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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传 作者:曹尧德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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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的子孙和弟子却定会充做栋梁之材,使这座人类的大厦永不坍塌。老柏树能够如此,它就该心满意足了!至于人们是否知道它,这片树林是否记住它,这块土地是否怀念它,都是无关紧要的。

  “请夫子上坐,受弟子们一拜!”颜回过来搀扶孔子,老柏树下已经摆好了一领小席。

  孔子不解地问:“回啊,尔欲何为?”

  颜回说:“今日乃夫子千秋,弟子怎敢忘记!”说话间,弟子们已七手八脚地在孔子的面前摆出了酒肉和十个活鲜的大桃子,然后颜回和子路率领大家一起跪倒在地,向夫子磕头拜寿!

  孔子忙说:“都快快请起,不必如此!”

  今天是孔子的五十六岁寿诞之日,他怕蘧伯玉为其庆寿,惊扰了主人,便一大早带领弟子们出城郊游。不料细心的颜回却早有准备、寿酒、寿桃、寿糕,还有夫子最喜欢吃的几样菜肴,一应庆寿的物品、器具准备得完完全全,并全都带到了树林来,这怎能不令夫子无限快慰和心花怒放呢?

  弟子们磕完了头,拜完了寿,众星捧月似地将夫子围了起来,或说,或笑,或敬酒,但草地上却还跪着两个人不肯起来,其中一个是子贡,另一个大家全都不认识。

  原来子贡自在卫国做官之后,卫灵公看中了他的辩才,便常派他出使各国,办理外交大事。前不久出使鲁国,今日是为了给夫子庆寿而星夜赶回来的。跪着的另一个青年叫樊迟,他一身农民打扮,憨厚朴实,无多言多语,见人便羞得满脸通红。这次子贡去鲁国,碰上樊迟在到处拜师求学。子贡见他虽十分腼腆,但却很聪慧,便自做主张,冒昧地领来了。子贡与樊迟先到蘧伯玉家,又找到了这郊外树林。等他们来到老柏树前,适逢同学们为夫子拜寿,子贡二话没说,拉着樊迟跪倒便磕头,一则为夫子庆寿,二则为樊迟拜师,三则为请冒昧之罪,所以一直未起。

  孔子忙将樊迟扶起,问道:“樊迟啊,尔欲何学?”

  “嗯……”樊迟嗫嚅着说,“迟欲学种五谷。”

  孔子说:“学种五谷,孔丘不若老农。”

  “那就学种蔬菜。”

  “学种蔬菜,孔丘不如老圃。”

  “那……”樊迟茫然地盯着孔子,“夫子能教迟何种学问呢?”

  孔子耐心地说:“樊迟啊,君子需树雄心,立壮志。在上者好礼,民莫不尊服;在上者诚信,民莫不以诚相待。若能如是,四方之民皆携儿负女归附之,何需自己耕种呢?”

  樊迟连连点头说:“弟子学礼,学信。”

  孔子客居卫国,一直怀念着祖国,所以见了子贡,就忙打听鲁国的情况。子贡告诉夫子,鲁国依然是,三分公室,权归季氏。只是定公与季桓子更加荒于酒色,无人理政,朝野上下四分五裂,不堪一击。所以齐国的田常奏请齐景公批准,正欲兴师伐鲁,据说先头部队已经到达了齐鲁边境。

  这田常孔子是熟悉的,早在二十年前他在齐国时,田常就与齐景公闹独立性,施惠于民,早有取齐侯而代之的念头。对此,齐景公似乎有所察觉,所以当孔子回答齐景公“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时,齐景公十分赞赏地说:“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岂得而食诸!”如今齐景公年老,晏婴早死,黎鉏无能,田常羽毛丰满,他适合齐景公的口味,以对外用兵为名扩大实力,扩大影响,控制军权,以便进而夺取君位。孔子闻听田常伐鲁,焦虑不安,早把寿诞之喜抛到了九霄云外,站起身来,背着双手,在草地上踱来踱去。颜回看出了夫子的心思,问道:“夫子欲救鲁吗?”

  孔子停住脚步说道:“知丘心者,回也!鲁乃我父母之邦,庐墓在此,宗庙在此,田常伐鲁,岂能坐视而不救?……”

  司马牛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救鲁?就凭我们这几个人?……”

  子路说:“卫灵公若肯借兵,由将率师往救之!”

  孔子说:“吾欲屈节于田常,派一舌辩之士适齐,陈说利害,阻田常伐鲁。”

  弟子们异口同声地说:“唯子贡堪当此任!”

  孔子说:“是呀,当仁不让于师,赐何不辛苦一趟呢?”

  子贡坚决地表示说:“赐愿往见田常!”

  子贡辞别了夫子与众同学,驾车来到齐都临淄,请见田常。田常忙出府迎接,让入客室,分宾主坐定。田常早料到了子贡的来意,八字眉竖了竖,抢先说道:“子贡先生不辞辛劳,远道而来,莫非欲阻我伐鲁吗?”

  子贡闻言,仰天哈哈大笑,只笑得田常吃惊不小,忙问道:“先生为何发笑?”

  子贡拭了拭两眼笑出的泪水说:“赐笑将军危在旦夕,却全然不知。如此以往,大事何成?”

  田常见子贡说得蹊跷,很感莫名其妙,忙凑上前去,躬身俯首问道:“先生何出此言,请明教我!”

  子贡沉吟着说道:“赐随孔夫子去鲁多年,鲁事与赐何干?

  今长途跋涉,专为将军运筹而来。”

  “先生教诲之恩,常当永志不忘!”田常解除了戒心,微笑着,笑得两眼都眯成了一道缝。

  子贡说:“据赐愚见,收功于鲁实难,伐吴图功较易。”

  田常问道:“何以见得?”

  子贡回答说:“赐尝闻,忧于内者宜攻强,忧于外者宜攻弱。将军试想,如今齐对外用兵,内外何忧?”

  田常脱口说道:“忧于内也!”

  子贡说:“将军所见,与赐尽同。将军三次请封不成,乃大臣不听令;长期以来,鲍、晏战胜以骄主,破国以尊臣,将军却无寸功可言。君恩日疏,欲与权臣相争,岂不以卵击石,危在旦夕吗?”

  田常不胜感激地说:“先生所言极是,然而先遣部队已至齐鲁边境,不可改道,为之奈何?”

  子贡说:“将军下令缓进,赐请救于吴,乞吴师伐齐以救鲁,将军岂不就可与吴交战了吗?”

  田常对子贡的才智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子贡的诚心相助感激得可以性命相报,当夜设盛宴为子贡洗尘、饯别,以珠宝相赠,结为生死之交。

  子贡昼夜兼行,车船俱乘,从临淄来到吴都姑苏,入朝见吴王,奏道:“王者不灭国,霸者无强敌,重镇千钧,加铢两便见倾侧移动。目下齐国将伐鲁,一战而胜,与吴争霸,臣窃为大王担忧!”

  吴王问道:“既如是,将何如?”

  子贡说:“宜速仗义救鲁,以抚泗上诸侯,诛暴齐以服晋,此乃大王雄长天下之功业,岂容错失良机!名为救鲁,实困强齐,智者决无疑义。”

  吴王说:“时势实如子言,无奈吴常困越,宿仇未解;现勾践养士教民,久有报吴之心。须待寡人先灭越,然后移兵伐齐以救鲁。”

  子贡奏道:“越国僻小不及鲁,吴国新强盛于齐,而大王今欲舍齐伐越,齐岂不早灭鲁而称霸中原吗?大王当以救弱存亡之仁义号召诸侯。若弃强齐而代弱越,不义不勇,何以显名当世?臣闻勇者不畏难,仁者不欺弱,智者不失时,义者不绝世。今宜存越示天下以仁,伐齐救鲁示天下以义,威霸晋国示天下以强。天下诸侯正愁无盟主,得闻大王锄强救弱之威名必相率来朝。霸业告成,易如反掌耳。如若大王恐越乘隙报仇,臣请往见越君,令他出兵随王伐齐,大王可令其充先锋以立功。此乃借齐兵以削越势,岂不上策!敢情大王明察。”

  吴王盛赞子贡之计“乃绝妙上策”,当下殷勤接待,馈赠厚礼。子贡在吴不敢耽搁,辞别吴王从水道赴越,行至中途,舍舟登陆,雇车乘坐,径到越都,在城外馆舍安身。越王得报,亲自驾车出城,到馆舍迎候,请子贡上车,亲自执鞭驾御,抵达朝门下车,延请子贡入朝,用上宾之礼接待。宾主坐定,越王问道:“大夫辱临蛮夷之邦,不知有何见教?”

  子贡将吴欲伐齐救鲁,担心越乘虚而入,以及自己的主张等大略说了一遍。勾践拱手说道:“孤因不度法,不量力,与吴为难,受困于会稽,痛入骨髓,日夜焦唇干舌,苦思与吴接踵而死。今请大夫告以利害,使孤知所适从。”子贡回答说:“吴王为人猛暴不仁,臣下难堪,国家疲弊,百姓怨上,大臣内变。伍子胥倚老忠谏,吴王深恶之;太宰嚭以嫉贤进谗,嬖幸当国,此乃上天假越以报吴之机。王若能发兵以激其伐齐之志,献重宝取悦其心,卑辞听命以尊奉,促成其出兵伐齐,堪称‘屈节以求达’之良谋。若然伐齐不胜,是越之福;若胜则必骄而移兵临晋。赐将北行,请见晋君,出全国精锐迎敌。吴先与齐战,精卒伤之必多,晋又用重兵迎击,吴师必弱。王可攻其疲以报仇,事必有济。”

  勾践作揖拜谢道:“寡人谨遵教言行事,决不背信!”

  子贡临别谆谆叮嘱“以速为贵,迟恐生变,吴若按兵不动,养精蓄锐,专与贵国为难,后果将不堪设想!……”勾践唯唯答应,亲送子贡出城,郑重而别。

  子贡仍回姑苏,朝见吴王复命道:“仰仗大王神威,臣往见勾践,先扬大王德威,次晓以利害,说他出兵随王伐齐。勾践已应允,即日率兵来朝听命。”

  吴王大喜,盛赞慰劳了子贡一番,回宫设宴为子贡洗尘。

  隔了五日,越王派大夫文种率领三千精兵来从征。文种向吴王行三拜九叩大礼,顿首奏道:“吾主得悉大王将率仁义之师伐齐救鲁,尽出国内精锐三千,先遣臣统率来朝听令。吾主现在守国,静候王命以定行止。”

  吴王问子贡道:“越王欲随寡人出征,卿以为如何?”

  子贡回答说:“越国尽出精锐以听命,国内空虚,再命其君弃守从征,与义不合,当令其留守社稷为是。”

  吴王接受了子贡的意见,谢绝勾践从征。吴国的军队自从孙武子训练以来,行伍整齐,军令严肃,共有左、右、中三军。春秋时的军制,每一万二千五百人为一军,吴为大国,所以有三万七千五百名兵卒。吴王命左右司马王孙骆、鳟毅为左右两军元帅,伍子胥为中军元帅,先于校场上检阅操练,然后择吉日出征。

  伍子胥奏道:“伐齐师出无名,欲救鲁,不如遣使至齐,为太子波求婚,且劝齐侯不必伐鲁。齐侯年迈,国无良相,决不敢违逆大王之意,这样便可不折一矢而解鲁难,强似兴师动众。”

  吴王问左右司马道:“伐齐,婚齐,何为上策?”

  王孙骆回答说:“婚齐为善,臣请至齐乞婚,并劝阻伐鲁。若齐侯拒婚不纳劝,然后合吴越之众讨伐,定然战而胜之!”

  子贡只望齐不伐鲁,不望吴必伐齐,所以在一旁默默不语。

  齐景公已经年迈,宫中只有一爱女少姜,心中虽不忍心远嫁,只因国中没有贤相良将,不敢得罪吴国,只好应允婚事,并命田常收回伐鲁之兵。王孙骆归国复命,子贡得悉鲁难已解,于是辞别吴王欲行。吴王说:“子说越君出兵助孤出征,现在鲁难已解,吴不伐齐,越师徒劳往返,岂不失信于邻国?”

  子贡说:“吴、晋有仇,大王何不遣越师伐晋,如若取胜,便可取威定霸了。”说罢,不管吴王依不依,匆匆告辞返回卫国。

  子贡回到卫国,将游说齐、吴、越三国的经过详细地报告了孔子,孔子说:“伐齐救鲁,是为师之意愿。疲吴强晋,乃赐多言失信。吴若伐晋不胜,岂不恨你!你的游说口才,可称当世无匹;惜乎喜欢多言,言多则必败,古有明训,以后当慎言为是。”

  吴王亲率中军伐晋,几乎全军覆没,幸亏伍子胥率兵赴援,才得退兵归国。





孔子传 第二十六章  南子沐浴  孔子进宫



 第二十六章  南子沐浴  孔子进宫

  话说卫灵公夫人南子久慕孔子大名,只恨无缘相识。孔子既然是无书不读的圣人,天下的事情,人间的道理,定然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他讲仁、讲义、讲礼,莫非他能驱逐自己心头的疑云迷雾,搬掉那块长久压在自己心灵上的石头?兴许能呢,于是她萌发了见孔子、向孔子讨教的念头。一日,灵公正在高兴地搂着南子亲吻,南子故作娇嗔地揪着灵公的胡须说:“往后可不能总守着你厮混,妾也欲学些礼仪,做个青史留名的女中表率!”

  “哈哈……”灵公大笑起来,“表什么率呀,只要勿与他人私通,严守女人贞节,寡人足矣,美人!”灵公说着用食指刮了一下南子那凝雪砌玉般的小鼻子。

  南子撒娇地说:“嗯——”这个字的发音,她故意扭拐了三个弯,后边又加上一个长长的尾音甩腔,“你不让妾学些礼仪,妾难保旧病复发。”说着她扭着身子“格格”地笑了起来,并用手不住地胳肢灵公的腋下肋间,灵公痒得前仰后合,连连答应:“好,好,就依你。”

  “何时召孔夫子进宫?明天吗?”南子迫不及待地问。

  “好,明天就明天,你就听他讲讲仁义忠恕吧。”灵公痛快地答应了。

  南子这才罢手说道:“君子一言出口,驷马难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灵公讨好地将南子拦到了怀里,用手撮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高兴地微笑,然后二人解衣宽带,交颈而眠。

  灵公年老体衰,经不住南子一阵戏弄,倒头便睡。南子望着灵公那形如肥猪的身躯,流着口水的傻相,顿觉黯然伤神,若有所失。她感到自己是世上最不幸,最可怜的女子。虽说得到了一般女子所享受不到的锦衣美食,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也领略了一般女子所不曾领略的一呼百应,万众仰慕的优越感,但心中却总觉得有一种缺了什么似的空虚和惆怅。高兴时,她会感到自己是世上最富有的人;空虚时,只觉得自己一贫如洗,两手空空,就连自己的躯体也属于别人,只有自己的灵魂才真正属于自己,还常受摧残和践踏。这时南子正坠入后一种情绪中不能自拔。她想起天下的普通民女都可以在父母、夫君和子女的慈爱之中尽享天伦之乐,她们的心中总挂念着别人,别人的心中也总有她,多么幸福和欢乐啊,她们的心是多么充实和丰满啊!可是自己呢?好生生的情侣被拆散,想爱的人不能爱,整天伴守着蠢猪似的一堆肉,一块枯木朽株,哪里谈得上有半点爱情与幸福呢?其实这个糟老头子也并不爱自己,他不过是将自己当作发泄兽性的工具,当成可供开心的玩物,当成一朵花,插在花瓶里,美化环境。明天她要问一问孔圣人,难道这一切都是合礼的吗?奇怪的是每当灵公傻里傻气地挑逗调情时,自己的眼前便幻化出一个不知姓名的风流倜傥,英俊貌美,气宇轩昂的少年郎,他既不是兄长公子朝,也不是情人弥子瑕。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会感到自己是一个女人,而灵公还真的认为自己的柔情恋意,桃花春潮是为他而来的呢。哼,傻瓜!世界上的男人统统是傻瓜!但孔子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他真的伟岸高大,相貌非凡吗?圣人,什么叫作圣人呢?她说不清楚,既然只有孔子才堪称圣人,那他就一定是神圣的,美妙的,洁净的,自己不应该马马虎虎地见他,于是她想到了沐浴,要将自己的躯体洗得干干净净,似乎只有这样,才是对圣人的尊敬,才不至于玷污这次会见。想到这里,南子悄悄爬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外室,轻声唤起了两个侍女,命她们为自己准备沐浴。

  两个侍女揉着惺忪的睡眼,起来服侍南子。她们不明白,明天又不是什么盛典庄严隆重的日子,夫人怎么半夜三更的忽然想起了净身呢?然而她们只能这样想,不能问,更不能评说。不一会儿,一切都准备好了,南子步入沐浴的房间,一个侍女手里托着丝巾、铜鉴和玉梳,另一个上前要为她解开衣带。南子淡淡地说:“都出去吧,非唤勿需进来。”

  “是!”两个侍女应着退了出去。

  南子缓慢而仔细地解开衣带,脱下淡红色的裳裙,然后费力地解开那件紧箍着上身,勒出曲线的内衣扣绊。当她那洁白如玉,闪烁着银辉,富有质感和弹性的肤体裸露出来的时候,那闪耀的油灯像似突然明亮起来,整个房间顿时增辉。

  房间里弥漫着蒸腾的热气,像一团团仙雾缠绕在南子腰间,她感到飘飘然,熏熏然了。她撩了一把水,唔,还挺热。她顺手拿起那片硕大的铜鉴,轻轻地拂去上面的水汽,对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肉体欣赏着。她一会把铜鉴放在自己的近前,仔细地欣赏着自己那又黑又长的浓发和长长的睫毛,或是一个个的细部。一会把铜鉴放得尽可能远一些,想着看自己的芳姿。“啊,多美呀!”她忍俊不住,竟自我陶醉地赞叹起来。她像是要重新认识自己似的,双手顺着肩头轻轻地向下抚摸着。突然,她发现那椒红色的乳峰旁有一排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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