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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iza-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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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旋律间隙,我安慰着拉芳丝。妨碍进化的东西有很多很多,如果想清除所有障碍,大概在进化之前就已经疲惫不堪了。很快,拉芳丝奇妙地笑了起来,她好像又察觉到“先生”了。拉芳丝可能是对美国人感到疲倦而稍微放松了戒备,与鬼魂亲热是危险的,我拉着拉芳丝的手走出酒吧。美国男人一起吹起口哨,有义务拥抱皮肤上涂着乳脂白粉女人的男人们,肯定是用集体吹口哨掩盖自己的失败。
  晚餐和在丹吉尔时相同,吃的是“达吉”,同时观看肚皮舞。因打壁球而疲惫不堪的拉茧丝很快进入梦乡,只好将她留在床上。我仔细地化好妆,涂上口红,换了一件胸口开洞的丝质衬衫和紧身短裙,穿上粉红色的凉鞋,吸食一支长长的卡可因后,走出饭店。
  饭店的守门服务生带着暧昧的表情为我叫出租车,他可能以为我是个东方妓女。我向略懂英语的司机说:“到沙漠去”,司机立刻回答说,“那是木可能的,卡萨布兰卡是海滨城市,要走数百公里,越过山脉才能到达沙漠,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想到沙漠寻找猎头族的我只好失望地改变目的,告诉司机往前开就行了。说是到任何地方都可以,但这终究是令人伤脑筋的事。有西班牙血统、肤色比较白的司机皱着眉头,用土话吐出一些诅咒般的语言。听起来像是说如果是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失眠,那你可以用意大利腊香肠捅捅自己的屁股。虽然我并不知道他说的是否这个意思,但当我听到那些诅咒并看到司机向窗外吐痰时,卡可因的刺激效用已随着血液的流动来到阴道的壁把上。实际上是那种情欲的冲动苏醒了。站在新宿小巷时的心情又回到我的内部。内部,是多么美好的错位语言啊!任何人都知道,不管到什么地方,都不可能找到那样的东西。切开身体或脑袋,可以清楚地看到内脏、血管、血液、淋巴球。神经纤维、细胞、蛋白分子、原子及其他物质。但只有在接受某种有形物体的瞬间,说的更清楚些,例如意识到对男性生殖器官的恐惧和饥饿时,才会出现内部。就像印象派大画家塞尚描绘的水果静物一样,其明显的轮廓使我感觉到一种有形的欲望。这种感觉可能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可卡因的作用。我觉得我的喉咙越来越级,于是吩咐司机随便拉我到一个夜间俱乐部去。就像所有喜欢矫揉做作的城市人那样,司机抖动着胡子,再次向窗外吐了一口痰,又诅咒般地说:“让我将拳头伸进你那里也行。”窗外吹进来的风又干又冷,但有时,大概是一分钟一次,可能是从海上吹来的湿润热风抚摸着我的脸庞和脖颈。
  那家夜间俱乐部地上铺着地毯,但又摆放着桌子,舞池的地板是用丙稀塑料铺设的。里面有两个不明国籍的男人,还有几个肤色微黑、身上仅按着薄衣的妓女。灯光暗得看不清地毯的颜色,唱片机里放着麦当娜的歌,天花板上转动着玻璃球。两个不明国籍的客人就像当地人那样穿着狩猎夹克,请服务生送一杯红色鸡尾酒到我坐的桌子上,“需要印度大麻吗?”他用英语问道,出乎意料之外的绅士风度。我笑着摇摇头,于是他很利落地走回到e己的桌子旁。但是,在小巷里站街拉客的心情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使我感到十分忧郁。我在小巷站街的原因之一是想拯救,另一个原因则是寂寞。拯救与寂寞就像桔子和柠檬一样,极为相似,但又不相同。拯救是正面的东西,而寂寞则不具有社会性。有些能给予拯救的仍处于极端的寂寞之中,而且寂寞在接受拯救和给予拯救之间,就像海水一样不断地扩张。
  一名妓女开始跳舞,她大概只有十五岁左右,通过透明的衬衫可以看到乳房又尖又硬,乳头非常小,下巴线条纤细得仿佛一触即碎。她没有穿内裤,如果遇到偏爱阴毛的男人,就有可能从这个男人那里得到数十万元钱,因为那阴毛又细又密。少女的阴毛就像薄薄覆盖地表的晨雷一样,包覆着平滑的裂缝。男人们对少女的舞蹈熟视无睹,而是请刚来俱乐部的混血性感女人喝粉红色鸡尾酒。我感觉到少女腋下的味道,那味道就像“达吉”锅中羊肉和牛肉的味道一样。我向跳完一曲麦当娜歌曲的少女招招手,然后用手指指我自己,“日本厂,让少女坐在我身旁。她的名字叫嘉蒂奈,我劝她喝点什么饮料,她只想要减肥可乐。我给她一张自离开巴黎后就没用过的二百法郎钞票,也给她在场的姊妹们一人一百法郎钞票,并悄悄亲吻她的耳垂。嘉蒂奈腋下冒出汗水,发出她真正的内部的肉味。“饭店”,我说后,嘉蒂亲一边用手抚摸我的头发,一边回答说,“好”,然后去取质地粗糙的羊毛上衣和玻璃珠做成的手提包。当我们爬上俱乐部的楼梯时,手搭在混血性感女人肩上的男人大声喊道:“女同性恋”,嘉蒂荣立刻竖起中指作为回答。
  我再用一百法郎贿赂饭店守门服务生,然后与嘉蒂来悄悄溜进房间。在浴室里脱光衣服,爬到拉芳丝的床上。我用手指济取一点嘉蒂来腋下的汗水抿在拉茧丝的嘴里,打开她长着粗硬金色阴毛的大腿,让麦色皮肤的少女坐在两腿之间。拉芳丝就像嗅到氨气的拳击手一样,突然抬起头,睁开灰色的眼睛,摸着困吃米而湿润洁净的皮肤和因吃“达吉”而光滑干燥的皮肤,嘟囔着,“女同性恋”,然后牙齿颤抖着大声笑起来。
  嘉蒂奈将舌头又尖又硬地卷起,匍匐地钻到拉茧丝的两腿之间,在床头桔色灯光的反射下,她的眼睛在白肉缝隙间闪闪发光。那是具有挑战性的危险眼光。碰摸到嘉蒂奈纤细结实的谈黑色身体,我和拉芳丝都显得异常亢奋。如干燥果物般硬硬卷起的圆锥形舌头一边舔湿拉芳丝的阴毛,一边将阴毛分开,尽管还没有接触到皮肤,更没有接触到阴蒂,但拉芳丝已经反弯着脚指头,开始发出呻吟声。我将手放在匍匐着的嘉蒂条纤细腰部,抬高她的臀部,将臀肉轻轻向两边分开,充分嗅闻它的味道。羊肉的味道非常适合可卡可进入血液后形成的末梢神经兴奋点。嘉蒂亲一边用舌头轻轻舔着拉茧丝阴部周围的皮肤,同时对拉芳丝说些刺激情欲的话,一边对着我摇动臀部。或许是因为练过肚皮舞吧,她的背部一动也不动,只有臀部慢慢转动,看起来就像是只有臀部拥有意志一样。嘉蒂来的皮肤比焦褐色亮一些,却比常青树的绿色暗。她慢慢摇动臀部时,汗水像雾一般形成微粒,凝聚在背部低洼处.碰到后有一种又冷有缓的沉重感。在没有游泳衣痕迹的暗色皮肤上,从裂缝中露出肝脏般的红色柔软粘膜,向我显示那是内脏的一端。拉芳丝张开的双脚弄皱了床单,不断发出腹部呼吸产生的呻吟声,当嘉蒂奈化为干燥果实的舌头到达阴蒂时,拉芳丝几乎露出整个牙床,翻起嘴唇诉说她的高潮。我想观察肝脏般的阴道和拉芳丝那被舌头翻弄的性器,于是变换了一下床头灯的角度。那真是惨不忍睹的景象。拉芳丝的性器就像拥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嘲笑着它的主人,主人却因为追不上那痉挛的笑而焦躁,不知道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两个鼻孔因吸食床头柜上小箱里的可卡因而变白。嘉蒂条干燥果实般的舌头仿佛随着古兰经和摩洛哥音乐的节奏而运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非情绪化的口交性爱。坚硬的舌头显得粗糙,前端有微小的凹陷,从凹陷处不断滴落与腋下味道相同的唾液。大概是酸性很强吧,每当向上翻弄的阴蒂被涂上滑溜的唾液时,拉芳丝就露出仿佛独自留在舞台上的小丑一样,以独特的表情摇动下巴,那是不知所措的寂寞性官能神经症所产生的表情。因为眼睛仍然是睁开的,感觉上仿佛是寻找着什么。我也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无论如何寻找,都没有人来救我。拉芳丝惨不忍睹他露出阴蒂,从小就选择罪恶和快乐的阴蒂周边的避语,就像酒精泡过的婴儿或者甲壳鱼类般地失去颜色,变得瘫软,尽管它还年轻,但依然败给地球引力,无垂头丧气地下垂着。经过成千上万次的摩擦,如同世界上最大珍珠般的肥大阴蒂,毫无防备地显露着,被嘉蒂奈带有酸味的唾液清洗后,呈现出一扎就破的粉红色肿胀样。当世界上最大的粉红色珍珠被舌尖凹陷处舔摸而抖动时,拉芳丝虽然仍保持着不知所措的小丑表情,但已经流着口水哭泣起来。从金色阴毛到肛门粘膜,然后再到下腹部和大腿的皮肤,全被阴蒂的意志所吞没,因为寻求又硬又粗的东西而大笑。嘉蒂亲是个天才,她随着粘膜和肉体的大笑,也大笑起来。她盯着陷入强迫性神经症的拉芳丝的眼睛,发出金属的笑声。仿佛是在说:“就算找到银河系,也不会找到你这样的羞耻感呵!”拉芳丝则不断说着拜托之类的法语。意犹末尽的嘉蒂奈回头看了我一下,眼睛仿佛是在说,
  “你也想变成这个样子吗?”“能做到什么地步,你就做做给我看看吧!”我因为亢奋而传递出笨拙的语波。
  嘉蒂亲是在北非沙漠中长大的少女,只有手掌和脚底是白色的,所以对语波毫不惊讶。嘉蒂奈接受我的挑战,先张开e己的性器让我看,那里狭窄得令人怀疑小手指能否伸进去,但只要湿润后拥有自己的意志,似乎又强大的足以插进地对空导弹。嘉蒂亲抚摸我的头发和阴毛,用音调有点奇怪的法语说道,“黑色,漂亮”。那是开始欺侮白人的信号。我想加快节奏,于是又吸了两小匙可卡因,口中干燥得发站,舌头紧紧贴在牙龈上,却不想喝什么。当口腔和喉咙快要变成沙漠的时候,我突然想喝嘉蒂奈的小便。这时嘉蒂奈开始将她那又黑又细的脚尖伸入拉芳丝的阴道中,一下子就被吸入拉芳丝那湿润冒着白色泡沫的肉缝中。因为太顺畅了,所以看起来就像嘉蒂奈的脚突然融化了一样。将整个脚指头伸入别人的身体中,那是难以形容的色情。嘉蒂奈可能在阴道里伸张、弯曲脚指头,因为拉芳丝痉挛得像耳朵里进了苍蝇的马一样。我注意到一件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我们配合着进入身体的物品,做着个不相同的动作。例如插进吸肠器时,我们的背就会伸缩;如果是男性生殖器,身体就会向后反屈;如果是弯曲成钩形的手指时,身体也会变成钩形;如果是铅弹,那么身体就会变得僵硬。拉芳丝的身体就像少女的脚指头一样扭曲着,诉说着羞耻和快感。嘉蒂奈自己的私处也溢出了分泌物,拉芳丝开玩笑地用食指沾起一点卡可因,涂在嘉蒂来的肛门上,嘉蒂奈立刻皱起眉头,连声说“不”,但药效发生作用后,她自己将手指头插入肛门,并要求再来一点可卡因。但拉芳丝拒绝了她,然后盖上陶制小箱的盖子。嘉蒂奈的亢奋却无法抑制,等到。已满意足的拉芳丝去洗手间时,嘉蒂亲瞒着我,偷偷地将剩下的可卡因全部涂在自己的肛门里。拉芳丝生气地打了她一巴掌,这个肛门吃了一克可卡因的十六岁少女,恨恨地扬言要报告警察后,就离开了房间。没有毒品的房间,就像没有取暖设备的北国风雪之夜一样,冷得迟迟不能入睡,即使睡着了,也会因为无数的恶梦而数度醒来。
  可卡因的效力仍留在身体中,但全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我们打开门一看,饭店经理和两名腋下印有汗迹的警察站在那里,他们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拉芳丝的视线转向陶制小箱,留有胡须的高个子警察用手指沾了一点残留的粉末并尝了尝,然后说“我要逮捕你们,请把衣服穿好”。我看见“先生”正在房间的角落里窃笑着。除了他以外,还有两个较低级的鬼魂,但我已经没有时间仔细观察了。
  被警察拘捕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警察局位于市中心,是标贴着白色和驼色瓷砖的建筑物。一到那里,他们就将我和拉芳丝分开了。拉芳丝用手持了持鼻子和鼻子下面的汗水,看不出有丝毫的害怕。警察局里的空调坏了,里面热的要命,所以,不等爬上狭窄的楼梯,衬衫就因汗水而紧贴在皮肤上。我身旁的两名警察抓住我的手腕,他们的嘴巴和腋下发出不同气味,是肉体。薄荷茶和烟草的味道。走进石造的小房间,他们让我坐在一个粗糙的木椅上。在那个可能五年都没有洗过的厚玻璃杯里倒入薄荷茶后,警察们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我想起一部电影,那是描叙一个藏匿印度大麻而在土耳其机场被捕的美国青年的电影,有拷问之类的镜头,还受到其他犯人的凌辱,例如砍掉脚什么的。按照伊斯兰的法律将会怎样呢?可能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阴道还阴道,偷盗就砍掉手脚,当间谍就把眼睛挖掉,通好就用烙铁将那里堵住吧。薄荷茶不再冒出热气,窗户上有铁栏杆,玻璃窗之外还有木门,虽然为遮住足以烤死蚂蚁的强烈阳光,但狭窄的房间里却因此变得昏暗。霉气,不断流汗的我以自己的脚被砍断为比喻,想起嘉蒂亲那一半伸入拉芳丝身体中的黑色纤细脚指头。当薄荷茶完全变冷时,我想小便,门却打不开,只好急促地敲打着门,并大声喊叫着,“来人啊!来人啊!来人啊!来人啊!”胡子警察带着生气的表情出现,我着急地说:“洗手间!洗手间!洗手间!”胡子警察笑了起来。洗手间就是在水泥地板上挖个洞,只要跨在上面就可以的简便厕所。四名警察带我去洗手间,一想到自己方便时将被别人注视,我那里就立刻湿润起来,但他们没有做那种偷看的事。我的尿量多而且持久,就像长颈鹿小便一样。在入厕时,我想起了被嘉蒂奈吸入屁眼的可卡因和想喝她尿的事。嘉蒂奈可以是第一次吸食可卡因,所以无法将那种兴奋和性结合在一起吧。然而,流着那种味道汗水的少女,她的尿会是什么味道呢?这还是我第一次想喝某个人的尿。
  “很遗憾,你可以不会再见到你的朋友了。”
  从领事馆来的矮小日本男人说。我的对面坐着打领带的警察,他的旁边坐着矮小日本男人。这个男人一进房间就说出了他的名字,但我随即就忘记了。不过他的名字很像泄药之类的普通药名。
  “在你朋友的陶制小箱里,我们找到了法律禁止的药物。”
  矮小男人一边擦拭汗水,一边翻译警察所说的话。好像是没有找到印度大麻,拉芳丝曾经抱怨过吸食印度大麻会使人发胖,或许她已经把印度大麻戒掉了吧。
  “虽然量很少,却是重大的犯罪。你会按照这个国家的法律受到惩罚,而这个国家的法律是至少监禁十三年,也可能到遥远的地方去服劳役。你是个旅游者吧?黑泽真知子小姐。”
  “是的。”我回答,。
  “你和你的朋友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巴黎”
  “你们两人一起到这里来的吗?”
  “是的。”
  “从哪里得到那些毒品的?”
  “我不知道。”我这么说后,翻译的矮小男人和警察都露出厌恶的表情。矮小男人对警察说了些什么,然后又对着我。
  “如果你认为这儿是非洲而无视它的法律,那你会倒大循的。因为这个国家是非常严厉的。为维护旅游立国的尊严,他们严格取缔可卡因。这儿、马拉凯西和费兹都没有贩卖毒品的途径,如果有,那也只剩下丹吉尔了。我知道你们是在丹吉尔得到可卡因的。剩下的问题是,那些毒品是从巴黎、还是从西班牙带到这里来的?老实说,可卡因的数量只有一点点,完全可以把你驱逐出国了事,甚至无须与日本警察部门联络。但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应该无法忍受这里的拘留所吧?反正你的朋友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的,你还是早点承认比较好吧?”
  拉芳丝总是强调,绝对不能说出从哪里得到毒品的,如果说出贩毒者的名字,在贩毒者被捕之前,就必须一直呆在拘留所里。即使贩毒者被捕了,他的同伙也会对你进行报复。万一被捕怎么办呢?拉芳丝曾经教过我,“你要哭着说,你在人群里走着,这时有人走过来问你要不要买这个,你说不需要,但那人非要卖给你,这期间不知怎么回事,毒品贩子忘了将袋子收回,就慌慌张张地走掉了。你虽然想把毒品丢掉,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尝了一点点,但一直觉得那不是一件好事,直想把它丢掉。”我已经好久没有装哭了,不知道装得像不像。当然,最重要的是尽可能装出一副低能的样子……。我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滴泪水。
  “我辞掉工作,用存款到巴黎玩,在那里认识拉芳丝的。”
  开始坦白时,我全身的血液倒流。当我想说“我是非常寂寞的”时,便用意志力强行将眼尾浮现的泪水推回眼睛里。首先修复即将倒塌的堡垒,确认身体中还剩多少力量。自从未退“先生”之后,剩余的力量一直未被使用,现在正急切地想从毛孔中喷发出来。“坦白是最严重的”,我嘟囔着,甚至觉得自己会将这个石造建筑物整个吹走。
  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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