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漂亮朋友-第3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煤苌睿衷谝咽墙肆侥选B砺抟逊蠲楦蟆K崦嫉ぁご锟死战啦砍ぃ颐堑呐笥牙奚帷淼俣蛭饨徊砍ぃ约涸虺巫芾硗猓辜嫒文谡砍ぁU庋焕矗颐堑谋ㄖ浇峋哂邪牍俜叫灾省N艺谛匆黄兄傅家庖宓奈恼拢鸵恍┰蛭侍夥⒈硪坏憧捶ǎ肝徊砍ぶ该鞯缆贰!薄�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又接着说道: 
  “当然这条路,也正是他们自己打算走的。因此围绕摩洛哥问题,我现在必须能够拿出既饶有兴味,又具有现实意义的东西,也就是发表一篇能产生效果、引起轰动的专题文章。具体要求,我也说不太清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希望你来给我动动脑筋。” 
  “这件事您就交给我吧,”杜·洛瓦寻思片刻说道,“我国在非洲的殖民地,地域辽阔,分左中右三块。中间为阿尔及利亚,左右两边分别为突尼斯和摩洛哥。我可以给您写一篇文章,谈谈此殖民地的政治状况及其土著居民的历史。此外,文章还将介绍一点沿摩洛哥边界到著名绿洲菲居伊的有关情况。这块绿洲,其他欧洲人至今尚未去过,这次冲突就是因为它而引起的。您觉得这样写怎样?” 
  “好极了!”瓦尔特老头叫了起来,“文章打算用什么题目?” 
  “从突尼斯城到丹吉尔①。” 
  “真是再好没有。” 
   
  ①突尼斯城,北非国家突尼斯首都。丹吉尔,摩洛哥一港口城市。 
  杜·洛瓦于是走去翻了翻往日的《法兰西生活报》,把他的处女作《非洲服役散记》找了出来。由于这篇文章通篇谈的是殖民政策以及阿尔及利亚的土著居民和在奥兰省的所见所闻,他只须用打字机打下来,稍加改动,重新换个标题,便完全可以应付当前的需要。 
  不到一小时,经他粗粗一改,文章也就算是定下来了。不但与当前形势紧密结合,而且还对新成立的内阁称赞了几句。 
  瓦尔特读后大加赞扬: 
  “很好……很好……非常好。看来你是一位难得的人才,实在可喜可贺。” 
  晚饭时分,杜·洛瓦回到家中,为今天的意外收获备觉欣喜。圣三会教堂的约会虽然未能遂愿,但他感到,这场较量他已是胜券在握。 
  她妻子正焦灼地等待他的归来,因此一见到他,便大声喊道: 
  “知道吗,拉罗舍已当上外交部长?” 
  “知道了。我刚才就这个问题写了一篇关于阿尔及利亚的文章。” 
  “什么文章?” 
  “这篇文章你知道,就是我们第一次合写的那一篇:《非洲服役散记》。我根据当前的需要,把它重新改了改。” 
  “不错,此文对当前确实很适用,”玛德莱娜笑道。她想了想,又说道:“我在想,这篇文章的续篇,你当时应当把它写完,而你却……中途放下了。我们现在若能把它写出来,那将是一组很能对味的文章。” 
  “完全对,”杜·洛瓦一边在餐桌前坐下,一边说道:“弗雷斯蒂埃这个龟公既已作古,我们现在来写这几篇文章,也就没什么碍事的了。” 
  玛德莱娜觉得很不入耳,立即正色道: 
  “这种玩笑很是无聊,能否就此打住?你怎么总将它挂在嘴边?” 
  杜·洛瓦正想反唇相讥,仆人忽然走来递给他一封快信。 
  快信没有署名,只写了一句话: 
  “我一时昏了头,请予原谅。明日午后四时,请来蒙梭公园。” 
  一切不言自明,他心中一阵狂喜,随手将快信放入衣袋,向他妻子说道: 
  “亲爱的,我不会再同你开这种玩笑了。我承认,这不太好。” 
  他开始吃饭。 
  一边吃,一边又将快信的寥寥数语默诵了一遍:“我一时昏了头,请予原谅。明日午后四时,请来蒙梭公园。”这表明,她已让步,分明在说:“我听您的,在哪儿见面,什么时候见面,全由您定。” 
  他笑了起来,玛德莱娜问道: 
  “你怎么啦?” 
  “没什么。我刚才碰到一位神甫,他那张脸很是有趣。” 
  第二天,杜·洛瓦准时到达约会地点。公园的长凳上坐满不耐暑热的市民。孩子们在沙质小径上玩耍,看守他们的保姆,迷迷瞪瞪,似乎在凳子上做着美好的梦。 
  瓦尔特夫人已出现在一处流水潺潺的古代废墟旁,正满面愁容,惶惶不安地围着那一小圈圆柱转悠。 
  杜·洛瓦刚走过去同她寒暄两句,她便说道: 
  “这公园里的人可是真多!” 
  杜·洛瓦立即趁机进言: 
  “完全对,要不要换个地方?” 
  “去哪儿?” 
  “随便哪儿,比如坐在马车里也行呀。您可将身边的窗帘放下,谁也不会看见您的。” 
  “那倒不错。这个地方可真让我害怕。” 
  “那好,我去找车。五分钟后,咱们在对着环城大街的那个门边相见。” 
  他飞快地走了。少顷,她在杜·洛瓦所说的门前,同他一起登上了他叫来的马车。待她将身边的窗帘放下后,劈面第一句话便是: 
  “您对车夫说了吗,我们去哪儿?” 
  “这您就不用管了,”杜·洛瓦说,“他已经知道。” 
  他对车夫说的地方是君士坦丁堡街。 
  “为了您,”瓦尔特夫人又说道,“我受了多少苦,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和煎熬,您是不可能知道的。我昨天在教堂里表现得很不冷静,当时是一定要离开您,非常害怕同您单独呆在一起。您能原谅我吗?” 
  “这还用说?”杜·洛瓦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我是这样地爱您,有什么不能原谅呢?” 
  “听我说,”瓦尔特夫人的目光近于央求,“您可不能对我胡来……不能……不能……否则我是不会再见您的。” 
  杜·洛瓦起先没有答理,嘴角只是挂着一丝令女人芳心激荡的狡黠微笑。后来还是喃喃地说了一句: 
  “一切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瓦尔特夫人于是向他讲了讲,她在得知他要娶玛德莱娜·弗雷斯蒂埃时,如何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他。她讲得很详细,连具体日期和她当时的内心活动,也说得很清楚。 
  她忽然收住自己的话语,因为车子此时已停了下来。杜·洛瓦一把打开了车门。 
  “这是什么地方?”她问。 
  “这里有间房子,”杜·洛瓦回道,“您就下来,去里边坐坐吧。这儿的环境要更为安静。” 
  “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结婚前住的房子,我把它又租了下来……只是暂用几天而已……这样我们可以有个僻静的地方说说话。”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同他关进这间房内,瓦尔特夫人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死死地抓住车上的座垫: 
  “不行,不行,我不去!我不去!” 
  杜·洛瓦的声音已变得严厉起来: 
  “我向您发誓,绝对不会碰您的。您瞧,有人在看着我们,这儿很快就会聚起一堆人。快……快……快点下来。” 
  他又说了一遍:“我向您发誓,绝对不会碰您。” 
  一酒店老板此时正站在店门口好奇地看着他们。瓦尔特夫人慌乱不已,赶紧跳下车,冲进楼里。 
  她正要上楼,杜·洛瓦一把抓住她的胳臂: 
  “不,在这儿,就在一楼。” 
  他一下将她推到了房内。 
  房门一关上,他便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拼命挣扎着,反抗着,话也说不出来:“啊,上帝!……上帝!……” 
  杜·洛瓦不顾一切地吻着她的脖颈、眼睛和嘴唇,同时疯狂地在她身上乱摸,她怎么也躲不开。到后来,一直没命地推搡他,回避其嘴唇的瓦尔特夫人,却情不自禁地把嘴唇向他凑了过去。 
  她的挣扎也就突然停了下来。被征服了的她,现在是一切听任摆布,任他给她宽衣解带。在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时,杜·洛瓦的手同使女一样灵巧,敏捷。 
  瓦尔特夫人从他手上一把夺过胸衣,将脸捂了起来,任其肌肤玉骨赤裸着呆在那里,脚下到处扔着脱下的衣裙。只有脚上的鞋,他未给她脱去。就这样,一把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去。这时,她俯耳向他说了一句,声音有点异样:“向您发誓,我这一生从未有过情人。”那语气很像一个年轻姑娘在说:“向您发誓,我是贞洁的。” 
  “这有什么?”杜·洛瓦心想,“我才不在乎这些呢!” 
    
   
    
  
 
 
 
 
 
 
 
 
 第五章

    

  转眼已是秋天。杜·洛瓦夫妇整个夏天都是在巴黎度过的。值此议会短暂休假之机,他们在《法兰西生活报》连篇累牍,发表了一篇又一篇支持新政府的文章。 
  现在虽然还只是十月初,议会却要复会了。因为摩洛哥事件已变得十分严峻。 
  实际上,谁也不相信会向丹吉尔派兵。然而议会休会那天,右翼议员朗贝尔·萨拉辛伯爵,却发表了一篇风趣诙谐、连中间派也鼓掌叫好的演说,说他敢以自己的胡须与政府总理的美髯打赌,新任内阁定会仿效其前任,向丹吉尔派出一支军队,使之同派往突尼斯城的军队彼此对称。这正如一个壁炉,必须左右两边都放上花瓶,方可产生对称效果一样。他还说:“先生们,对法国来说,非洲这块土地恰如一个壁炉。此壁炉不但消耗了我们大量的木柴,且因风门太大,为了能够点着而烧掉了我们许多纸币。 
  “你们忽然雅兴不浅,一厢情愿地不惜重金在壁炉的左边放了一尊突尼斯小摆设。既然如此,你们就等着瞧吧,马罗先生现在也会如法炮制,在壁炉的右边放上一尊摩洛哥小摆设。” 
  这篇讲话早已家喻户晓。杜·洛瓦便是受其启发而写了十来篇关于阿尔及利亚殖民地的文章,作为他初进报馆时所中断的文章续篇。他在文章中竭力鼓吹出兵,虽然他自己也认为,出兵的可能根本不存在。他在“爱国”的幌子下,大肆煽动人们的情绪,把西班牙视为敌国,对它展开了极其恶毒的攻击。 
  《法兰西生活报》因其与政府当局众所周知的密切关系而忽然名噪一时。对于政治方面的消息,它的报道总要先于其他严肃报刊。它并在报道时以这样那样的按语,点出其支持者——各位部长——的意图。因此该报一时成了巴黎和外省各报搜集新闻的场所,成了各类消息的重要来源。人人敬而远之,开始对它刮目相看。它已经不是一群投机政客暗中把持的报刊,而是政府的重要喉舌。报馆的幕后核心,就是拉罗舍—马蒂厄,杜·洛瓦则成了他的发言人。至于瓦尔特老头,这位平时很少发言的众院议员和精于心计的报馆经理,之所以隐而不露,据说在摩洛哥正暗中做着大笔铜矿生意。 
  玛德莱娜的客厅业已成为一处很有影响的场所,好几位内阁成员每星期都要来此聚会。连政府总理也已来她家吃过两次晚饭。这些政界要人的女眷,过去轻易不敢跨进她家门槛,如今却以有她这个朋友为荣,而且来访的次数远远超出她对她们的回访。 
  当今外交部长在这里随意出入,俨然成了家中的主人。他每天随时会来,而且总带来一些要发的电文、情报或消息,经他口授,由丈夫或妻子笔录下来,好像他们已成为他的秘书。 
  每当这位部长大人离去之后,同玛德莱娜面对面独处的杜·洛瓦,总要对这出身卑微的发迹小人火气连天地发泄一通,言语中不仅充满威胁,而且带有恶毒的含沙射影。 
  每逢此时,玛德莱娜总是耸耸肩,轻蔑地说道: 
  “你若有能耐,也像他一样,混个部长让我看看。到那时,你不也可趾高气扬起来?不过在此之前,劝你还是闭上你的臭嘴为好。” 
  杜·洛瓦乜斜着眼看着她,抚了抚嘴角的胡髭,说道:“我有什么能耐,现在也还无人知晓。也许总有一天,大家会发现的。” 
  “那好,”玛德莱娜捺住性子说道,“我们就等着看你什么时候会有这一天。” 
  两院复会那天早晨,尚未起床的玛德莱娜,向正在穿衣的杜·洛瓦作了反复叮咛。因为丈夫就要去拉罗舍—马蒂厄家吃午饭,想在开会之前,就《法兰西生活报》第二天要发表的一篇政论文章听听他的意见。不言而喻,此文应是内阁真实意图的一种半官方表露。 
  “特别是,”玛德莱娜说道,“别忘了问问他,贝龙克勒将军是否确像外界所传已被派往奥兰。如果确已派去,其意义可就非同一般了。” 
  “你能否少罗唆了两句,”杜·洛瓦不耐烦地说道,“让我安静一会儿。此去该问些什么,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 
  “那可不见得,亲爱的,”玛德莱娜依然和颜悦色地说道,“每次你去部长家,我给你交办的事,你总要忘掉一半。” 
  “那是因为,”杜·洛瓦气哼哼地说,“你这位部长大人是个蠢货,我很讨厌他。” 
  “这是什么话?”玛德莱娜的语调仍旧十分平静,“他既不是我的部长,也不是你的部长。不过他对你比对我要更为有用。” 
  杜·洛瓦稍稍转过身,向她发出一声冷笑: 
  “对不起,他并未向我献殷勤。” 
  “对我也没有呀,”玛德莱娜不慌不忙地说,“别忘了,我们的前程可全都仰仗着他。” 
  杜·洛瓦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又说道: 
  “如果问我,在你的崇拜者中我喜欢谁,我倒还是倾向于沃德雷克那个老傻瓜。这家伙近来怎样?我已有一星期没见着他了。” 
  “他病了,”玛德莱娜说,神态分外镇定。“他给我写了封信,说他因关节炎发作而起不了床。你应当去看看他。你知道,他很喜欢你,你若去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的,我一会儿就去,”杜·洛瓦说。 
  他已穿戴整齐,戴上帽子后又查了查,看有没有落下什么。见一切都已妥贴,他也就走到床边,亲了亲妻子的前额,说道: 
  “回头见,亲爱的。我晚上七点以前回不来。” 
  说完,他出了家门。拉罗舍—马蒂厄先生正在恭候他的光临。由于内阁须赶在议会复会之前的正午开会,他今天的午餐定于十点开始。 
  鉴于女主人不愿改变她的用餐习惯,饭桌上只坐了他们两人及部长的私人秘书。刚一落座,杜·洛瓦便谈了谈他那篇文章及其梗概,并不时地看了看匆匆写在几张名片上的笔记。“亲爱的部长先生,”他最后问道,“您看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大体上还可以,亲爱的朋友。只是对于摩洛哥问题,语气或许稍嫌肯定。文章应将出兵的道理说得头头是道,同时又让人感到最终是不会出兵的,你自己就绝不相信。总之要让读者从字里行间感到,我们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陷得太深。” 
  “好极了,我已明白您的意思,并将努力在文章中将此点充分反映出来。对了,我妻子要我问您,会不会将贝龙克勒将军派往奥兰,听了您刚才的话,我认为不会派。” 
  “是的,”部长说。 
  话题随后转到议会当天的复会。拉罗舍一马蒂厄侃侃而谈,显然在对自己几小时后在议会的发言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作仔细的推敲。他的右手时而拿着叉子或刀子,时而拿着一小块面包,不断地挥舞着,好像已站在议会的讲坛上,不但语言铿锵,而且词藻华美,赛似清醇无比的美酒。他形质丰伟,衣冠楚楚,嘴角两撮短髭微微向上翘起,看去酷似竖着两条蝎子的尾巴。此外,他头发梳得油光可鉴,在头顶中央一分为二,围着两鬓贴了一圈,如同自命风流的外乡子弟。不过,虽然风华正茂,他却已有点大腹便便,凸起的肚子把上身穿的背心撑得鼓鼓的。他的私人秘书一直默然无语地吃着,喝着,对他这唾沫横飞的夸夸其谈,显然已习以为常。对他人的平步青云艳羡不已的杜·洛瓦,心里恨得什么似的,不由地在心中骂道: 
  “你这发迹小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当今政客哪个不是碌碌庸才?” 
  他把自己的才华同这位巧言令色的部长比了比,心中嘀咕道: 
  “他妈的,我若有十万法郎,去我美丽的家乡卢昂参加竞选,让我那些诺曼底同乡,不管机灵与否,都参加到滑稽透顶的选举中来,我不也会成为一名政治家?我在各个方面都一定会非常出色,岂是这些目光短浅的鼠辈所能比拟?” 
  拉罗舍—马蒂厄滔滔不绝,一直说到仆人送来咖啡。他一见时候已经不早,立即按了按铃,叫人备车,同时向杜·洛瓦伸过手来: 
  “都清楚了吗,我亲爱的朋友?” 
  “清楚了,部长先生,请尽管放心。” 
  杜·洛瓦于是不慌不忙地向报馆走去,打算动手写那篇文章。因为在下午四点之前,他没有什么事可做。只是到四点钟,他要去君士坦丁堡街与德·马莱尔夫人相会。他们的会面每星期两次——星期一和星期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