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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大食果然就是这么做的。平均每个星期，都有数万人的部落被赶出来送死。开始几次，那些人还跟大唐这边死磕。到了后面，基本上那些部落一触即溃，甚至连家眷都不要直接在大食的驱赶下，直接炸营了。
在到后面，剩下的部落还是成批的向大唐联军投降。当然烟寒水对他们说的也简单，你们几万人都没有粮食，就想白吃我们的食物么？要么去证明自己的作用，要么就自己带人滚蛋。我们大唐不会养一群不会反抗的废物，想要吃的，简单阿……杀死二十个大食国士兵，给一石（唐朝105斤左右）食物。
而且这附近毕竟有湖，所以那些部落现在虽然惨但在杀死一些大食国的人后，也能勉强活下去。虽然大唐的粮草消耗增加了，但是也让大食国渐渐付出了伤亡。
纳赛尔特做的更绝，直接把大食士兵和人口完全锁死在了城内，外面的所有异族部落全部放弃。他打的好算盘，毕竟大唐远道而来，粮草数量多少他们也能估算一个大概。既然这样，那就把外面多余的人都丢给你们，反正这段时间他们已经把城池打造得固若金汤。
大唐硬攻，就算用人来填他们也不怕，各种物质滚木石完全能够坚持几年。纳赛尔特的这种办法，的确让大唐这边十分苦恼。整个城市都是泥土个沙石建成，并且非常厚重。烟寒水让白檀的战鹰侦测了一下，发现城墙厚度能有十多米，并且在十多米的后面还有连续三道内墙。
“这尼玛打个屁阿，对面是属乌龟的么？”烟寒水觉得，就算用炸药开路，也不一定把对面的三个城墙完全炸塌。白檀虽然可以用土元素拆墙，但对面也有两个试炼人员，他们之间勉强打个平手。
并且坏事总是连在一起的，就在这个时候，情报处的燕子传开了一条消息。张妍终于开始向西进发，分兵攻打龟兹和高昌。其中攻打龟兹十万人，攻打北庭高昌一共二十万。
烟寒水立刻在心里算了一下，安西哪里还好说，他们这次也就出动了一半的军队。但是北庭可就危险了，北庭主力七层都在这边。高昌的李斌手下，只有六千多人。这条信息，是在一个月之前传出来的，恐怕这时候高昌早就被包围了。
杨袭古也皱了皱眉，毕竟现在他是北庭大都护：“情况不利阿……烟都护，你能否联络回鹘那边，让他们帮忙出兵救援。”
烟寒水点了点头：“自然可以……不过这次，对方却是想一口吃掉北庭了。很明显攻打龟兹的军队，就是不让安西都护府派出援军，在他们大唐在跟大食交战的时候，一口气灭掉北庭。”
就在她们还在商议现在改如何行动的时候，又有一条信息通过燕子，传入了烟寒水的手里。是马蔺亲自过来的，她明显已经哭过。那是燕子内部的秘密通信，烟寒水在看完信息后，也是泪流满面……
其实她们的消息的确已经落后了，在一个月前的时候，张妍已经带人包围了高昌。高昌为北庭东南门户，高昌一丢北庭就会无险可守。
张妍看了看高昌城墙上的李斌冷笑了一下，两个人可真是交手好多次了。不过以前的时候有烟寒水那个贱女人，这次……“我看你怎么守城！”张妍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个人头丢到了城墙之上。
李斌接过人头后，仅仅打量一眼，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父亲！”李斌边上的两个护卫，立刻扶住了他的身体。
“我没事……”李斌咬了咬牙：“父亲，我一定要杀了此妖女替你报仇！”
张妍在下面放荡的大笑起来，然后拍了拍手。从不远处来了一对士兵，他们的手里拿着皮袋子。这些人把皮袋子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一颗颗的都是大唐人的人头。李斌叹了口气，当他看到自己父亲人头的时候，他就明白了……甜水沟完了。
为了打击大唐这边的士气，张妍干的自然十分彻底，她又让一队士兵赶上来了近百个全身**的女人。为首一人也是李斌和烟寒水熟悉的人，就是烟寒水当年杀了沙坨首领，最后加入了燕子，成为了燕子副手的翎儿……
翎儿如今也已经年到中旬，她的年纪比李斌还小一些。不过现在的她也是全身伤痕，甚至左边的胸口，被挖出了一个深坑，里面还能看到小虫子在爬动。她虚弱的看了看城墙之上，然后眼睛亮了一下。
“李斌将军，告诉烟寒水和马蔺姐姐……我没有给她们丢人。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噗！”就在翎儿还没说完，她的脑袋已经跟身体分家了。
张妍随手把翎儿的脑袋踢开，然后骂了一句：“你的废话太多了……来啊，把她们杀了祭旗！”
张妍一声令下，那些被折磨超过几个月的女人，都死在了这高昌城之下。
第二百八十章：债多了，也是要还的
“怎么办？退兵么？”父亲已经战死，母亲和老婆孩子都在庭州的曹杰，首先弱弱的问了一句。
杨袭古摇了摇头：“不行，如果突然退兵，那些加盟的部落估计会一哄而散。到时候大食在派兵冲击，我们就会彻底崩溃。”
烟寒水咬了咬牙：“高昌的城墙已经重建，就算吐蕃强攻，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打的下来。还是先以大食为主，如果我们撤退，很有可能会被大食和吐蕃两变夹击。”
“我们干脆用计谋，把他们从夷播海城引出来。可以缓慢撤退，并且释放出大唐打算回到北庭的消息。我相信大食不会那么容易放我们离开，所以到时候一定会派兵骚扰我们。然后就利用我们野战比他们厉害的优势，击败他们。”鲁阳想了想，然后说了一个建议。
杨袭古想了想，但还是拒绝了：“这样不行，如果我们真的放出消息，说我们准备回援北庭，恐怕那些随同我们的近二十万人，就会分崩离析。”
烟寒水沉思了一下：“要不就不告诉他们那些部落的人。。。二十万听着人数不少，但实际上有战斗力的只有那么几个部落而已。开始我们派人去要求他们前往远处或则什么地方埋伏，等那些部落的主力被调出去后，在散播我们被吐蕃攻击的消息。”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就算是混乱也不过是几个小部落会出现问题。等那些大的部落听到消息的时候，估计大食的士兵已经被勾引出城了。还有一点就是，如果大食士兵不追来不是更好么。我们这次基本上让大食在这边的所有威望损失干净，就算他们控制了夷播海又能如何，四周不都是敌人么。”烟寒水笑了笑，她的这个提议倒是让所有人觉得可行。
既然可行，那自然就会这么去做。就在烟寒水回到屋子后不久，居然得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一个部落的首领，要见她。这个部落首领，还不是依附大唐的首领，而是一个对付大食的反抗组织。是当年葛逻禄的三姓叶护之一，谋落部落。
烟寒水犹豫了一下，因为这个部落跟大唐的关系当年也属于敌对。仅仅请自己过去，一旦有事跑都跑不出来。“那使者说了什么？”烟寒水询问道。
士兵对着烟寒水说：“那使者说，如果你们想击败大食，那就必然需要他们的力量。首领说了，你这女人如果敢去，他就会帮助你们。否则，他很可能就会联合大食对付你们。别看你们现在包围这大食的城池，但我们葛逻禄也有十万精兵。”
“噗。。。”烟寒水抽了抽：“让我去？那首领认识我？”
士兵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是的，不过那个使者带完话，就离开了。并且说，如果将军你想去见他，就在今晚子时，去距离这里西边一百五十里外的峡谷附近。只能单独一人，使者说为了保密。”
烟寒水看了一下地图：“那位置，还真的适合埋伏呢。让我一个人去。。。。对面对我还十分熟悉，不会是张妍那个贱女人吧？不对。。。她们没能力来这么远。难道是纳赛尔特和罗尔特他们，故意想引我出去进行斩首？”烟寒水百思不得其解啊，根本想不出到底谁认识她。
烟寒水把这是跟白檀还有杜仲这几个人说了一下，让她们都帮忙分析，自己应不应该去。白檀和杜仲表示，很有可能是纳赛尔特的圈套。只有马蔺仔细想了想，然后对着烟寒水说：“根据我们的情报，葛逻禄的三姓其中的一支的确成功的在被大食过击败之前，撤退出了包围。所以如果对方说是谋落部落的人，也到有几分可能。”
“但是。。。人家跟大食有仇，一样跟我们大唐不对付。让队长你一个人去，这些事某种***的情节啊。”马蔺突然咯咯一笑，十分的风骚。在赞尔布死了以后，这货已经换了好几个男人了。
烟寒水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如果真的能帮我们大唐击败大食，解决我们现在的困境。我倒是可以让嗜羞妖满足他们一下，反正跟真实的交合一个效果，而且在梦中可以解锁更多姿势。”
这次马蔺都无语了：“队长你污的时候真是太厉害。。。放心，我会联络在葛逻禄的燕子。说实话，因为葛逻禄被击败，我们燕子在那边的接头人都已经好久没有传回信息了。我估计对面防备应该很强，并且持续的转移他们所在的位置。”
烟寒水在稍微交代了一下后，在傍晚的时候双骑马离开了营地。差不多在骑马走了几个小时，一百五十多里其实也不远，不过也让烟寒水在马上走了四个多小时。在接近这里不远处，突然一道骑兵拦在了烟寒水的前面。烟寒水对着他们说：“大唐金川都护烟寒水，求见葛逻禄大首领。”
“不错，你这女人好胆识。”那骑兵队伍四处逛了一圈，果然只有烟寒水一个人。他们带着烟寒水来到了这个峡谷之内，这里人数不多，也有一千多人。
那骑兵看出了烟寒水的疑惑：“我们这只是来跟你们大唐谈谈合作的条件，自然不会把军队和妻儿都带过来。”烟寒水点了点头，很快来到了一个从山崖墙壁上面，开凿的山洞里。
里面灯火通明，烟寒水发现里面能有七八个人。为首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他看见烟寒水进来微微一笑：“不错，不愧是萨满教中传说的狸神附体，果然有些胆识。”
烟寒水一抱拳：“我已经来了，大首领还是说说，如何跟我们大唐合作吧。”
首领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烟寒水说道：“我要先引荐一个人，这个老头子你也应该熟悉把。”首领指了指边上的一个头发完全花白的老者，烟寒水仔细的打量一下后，突然全身紧绷起来。
烟寒水双手扣在凤凰爪的上面，然后一脸阴沉的说道：“原来是你？怎么这次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报复我么？”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突厥部落中，烟寒水的敌人骨戈必。只不过在这十年里，这个骨戈必真心衰老的很快，原本还是壮年的他，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
骨戈必看了看戒备的烟寒水笑了笑：“笑话，你这女娃娃！我骨戈必一生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当年你击败我的联军，是堂堂正正，我自然不会用把你骗来杀死这种手段。”
烟寒水自然也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她放下了戒备对着骨戈必点了点头：“看来，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不是么？”
第二百八十一章：缓慢的对持
“大唐士兵准备撤退了？”纳赛尔特一脸的奇怪。
罗尔特倒是点了点头：“不奇怪，因为我在侦查的时候得到信息，吐蕃出动三十万军队攻打北庭和安西。所以她们只能回去救援，现在大唐营地军心浮动，正式我们击败他们的好机会。”
纳赛尔特摇了摇头：“这也可能是敌人们的计策，我们现在也很虚弱，如果再损失士兵，基本上就要放弃这个区域的控制权了。”现在大食除了这座城池以外，剩下的地图基本都丢了。所以纳赛尔特也不想冒险。
“但是我用鹰眼术已经看过，并且仔细的查看了各个依附他们的部落，的确开始逐渐离开了。大唐似乎打算让那些部落先离开，自己在后面殿后，真是一群虚伪的做法。”罗尔特这点说的也没错，毕竟大唐的物质和战利品不少，所以还不如先让小部落离开。
纳塞尔特叹了口气：“我们的实力还是太弱，不过倒也可以试试。大唐毕竟外强中干，士兵能打又如何。总体数量太少了，而且都是仆从军。现在他们把那群炮灰遣散后，估计都不会超过十万人。”
“所以我们面临两个选择，第一……放任大唐离开，然后我们慢慢收编这里的部落。在一年后，控制的区域也不会太少。第二……那就是击败大唐，如果我们能够击败大唐，带胜利者的姿态裹挟这边的部落，会再次迅速的控制这里。得到的地盘和好处，要比保守的做法多的多。当然……一旦失败，我们就会失去一切。”纳塞尔特分析道。
罗尔特撇了撇嘴：“我们现在还有啥？就这么一个城，不到五十万人。就算出去算积分，我们也不多多多少。那群大唐现女人腹背受敌，正好是最佳的进攻机会。就算我们没打过又能如何，我们几十万士兵，他们也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虽然最后便宜了吐蕃那只队伍，但也不能让大唐的队伍好过。”
“好吧……”纳赛尔特点了点头，然后就让罗尔特继续侦查，就算攻击也得挑一个好时机不是。
大唐这边倒是有条不紊的进行撤离的准备工作，虽然各个依附的部落大失所望，因为没有彻底击败大食人，但也毫无办法。所有人都知道大唐和吐蕃的敌对关系，他们之中甚至有些人害怕起来，如果大唐被吐蕃击败，他们就会再一次被奴役。
毕竟在这附近的几个大的国家中，大食和吐蕃相对于大唐的政策，都是十分野蛮的。大唐虽然也强权，但是他们至少很少管部落的事物。特别是北方金川的大唐联盟，在烟寒水的经营下也是富得流油。
小部落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自然很多都听说过大唐联盟的事情。所以，除了离开的一部分部落，还有一些怕大食报复，或者不想饿死的部落，都找到了烟寒水希望加入联盟。当然这些人也不是很多，因为吐蕃一样不好对付。
大部分的部落都在纠结出路，当然他们很多都在营地没有离开。哪怕是在大唐的士兵撤退后，他们也期待在这夷播海生活下去。而且大食也被打的不轻，应该不会在对他们下手了。这些人也不少，甚至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团体。
杨袭古带着军队，还有安西那数万人也跟在了身边。毕竟根据情报，攻打安西不过十万吐蕃士兵，根本打不下坚固的龟兹。但北庭则真心危险了，所以不管是为了击败大食，还是帮助北庭，他们都暂时跟随了杨袭古。
走了两天后，烟寒水的情报中，大食已经开始派出少量骑兵出城，并且试探性的联络了一下那些留在夷播海的部落团体。不过也很明显，那些部落的人觉得大食已经被大唐打怕了，所以摆出一副在这里我们才是老大的态度。
之后的三天，大食直接教育了他们做人。第一天带领重骑兵，轻轻松松的干掉了那些部落七拼八凑出来的骑兵队伍。第二天凌晨，直接发动夜袭，一举击溃了能有二十多万部落组成的群居营地。
第三天就是扫荡了，特别是在确定大唐士兵已经离开了这里以后，大食人对这群摇摆不定的部落，进行了血腥的屠杀。罗尔特又亲自带队，侦查大唐军队撤退到什么位置。结果发现，他们五天时间，仅仅走了骑兵不到三天就能赶上的距离。
这个不用烟寒水故意伪装，而是大唐的士兵东西太多，各个部落也杂乱，再加上粮草调度，接十万多人的吃喝驻扎，行动缓慢太正常不过了。
罗尔特把这边的事情告诉了纳赛尔特，纳赛尔特咬了咬牙，最后决定跟大唐军队决战。能不能赢，纳塞尔特真不清楚，但是反正自己这边估计也拿不到多少分了，还不如把对面也打惨。
想到这里，纳塞尔特点了十万步兵，五万多万骑兵。连同着大食族和其他部落的奴隶，一共二十三万人，开出了夷播海城。毕竟大食的军队也不是无限的，跟大唐和其他部落的交战也让大食损失了不少的士兵。
当然……这么多人的速度，也没比大唐士兵的速度快上哪去。两边折腾了快到一个月，才在距离大唐边境不远的地方追上了大唐的军队。
一片黄沙之中，两只队伍都不打算在拖延下去了。烟寒水看了看不远处的罗尔特，冷笑了一下：“这次必须要给李元忠都护报仇，还有赞尔布他们……白檀……对方的召唤生物，就靠你来对付了。”
白檀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呦！不过在这黄沙之中，最有可能召唤的生物，没准就是风元素土元素呦，它们倒是可以利用属性相克的办法干掉呦。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