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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风云之铿锵玫瑰 作者:舟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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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扬起一个笑,一个淡若轻风的笑,我也勉强跟着笑。然而,一颗心却被揪得紧紧的,酸涩难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凤和皇上终于出现。众人复行了礼,我亦面露感激道:'今日,多谢皇上。' 

  '谢我什么?'皇上目光突然利如刃。 

  我盈盈淡笑,真心实意道:'要谢皇上的事太多。不过,眼前却只想说一件,那就是谢皇上不仅有一颗帝王心,更有一颗慈父心。' 

  我当然知道,今日他在殿上所有的宽容和成全,不是因为素不相识的我,而是为了成全自己的儿子。许多帝王,在利益交关时,宁可牺牲儿女的幸福。因此,才有了公主和亲这一类的政治婚姻。然而,他却选择了顶住压力,成全自己的儿子!虽然他这用心不在我,然,他终究也成全了我,所以我得谢他。 

  他怔忡了片刻,笑叹:'好一颗玲珑心,看来我不必担心会后悔今日所做的抉择。'那天,皇上终于露出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那笑容,像一阵春风拂过,暖融融的。 

  随后,又聊了数语,皇上带着一群人到议事厅继续议事。临走的时候,皇上叫来了一个叫蓝欣的宫女,对我温和地道:'既然来宫里了,就去见见皇后吧。'凤见皇上欣然接受了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目光含笑。 

  我从容拜退,临走时,凤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雪,仿佛隐约察觉到我们之间黯然的气氛,但他只是合下眼,遮住一切思绪,用修长的手指轻掠我额前被风吹得微乱的发,说声道:'去吧,母后早就想见你了!' 

  我身子不由一僵,微赧,低声道:'好。'他离开良久,仿佛额前,仍留有他温热的气息。 

  比起锦绣皇朝的皇宫,凤羽国皇宫的构造更为复杂。我跟随蓝欣七转八弯,早不知东南西北、哪宫哪殿了。只是,一路上太监宫女投来无数好奇的眼光,让我极不自在,于是问蓝欣:'我有什么地方很怪异吗?怎么每个人都看我?' 

  蓝欣掩嘴一笑,柔声细气道:'皇宫里有一样东西最快,那就是消息。皇上今儿个在朝上封了一个女子做将军,像这样的新鲜事儿,一眨眼工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大家能不好奇吗?所以都来偷偷瞅一眼。' 

  原来如此,我松了一口气,便拉着蓝欣瞎扯闲聊。说话间,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我们走到一座精致华丽的宫苑。走进去,便见到一个华服云鬓,头带金凤冠的雍容贵妇,闲闲地斜倚在放置窗侧的贵妃椅上,拿着一卷书册凝神细读。 

  蓝欣嘱我站定,然后上前施了个礼:'娘娘,南宫姑娘请来了。' 

  皇后放下书卷,坐直身,笑容温婉:'可算来了。' 

  桌上早已准备好精致的茶点,皇后温和地拉住我的手,丝毫没有刚见面的生分。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谈笑风生。我本以为她要问我和凤的事,哪知她却只字不提,只是随口问了些宫外有哪些风俗趣事。我仔细观察,发现她是个极随和的人,虽已年过四十,但容光焕发,看上去才三十多岁。这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呢!我暗暗叹息,不禁想起了锁在深宫里的另一个皇后,她是否依然在清泪点点,她的后半生,是否还要在那翠冷竹物中了却? 

  有时候难免为她感到心痛,却又无可奈何。我们自己的人生都未尝能全力主宰,何况别人的人生。于是只能看着,想着,心疼着。也许,爱是一剂没有解药的毒药,而女人,却又甘之如饴。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卷入到这纷杂的古代,面对一大群对我敌视的古人,想来,也是前路多灾多难。 

  想着想着,不由叹了一口气。皇后定定看着我,凤眼微讶:'怎么了,好像有很多心事?' 

  '只是想,难怪凤这么美,原来长得像皇后。'我轻描淡笑,收回愁思,第一次见皇后,愁容满面太不合时宜。 

  '呵呵,是呢。不过性子却一点也不像我,也不像他父皇,真不知是随了谁!'皇后半怨半笑的神情里,分明闪烁着做母亲的骄傲。 

  我们娓娓交谈,时光如流水一般飞逝。 

  '冉儿,我就叫你冉儿吧。平日里都喜爱做些什么?'她问,修长的手,随意抚过几案上的琴弦,拨起叮咚琴声。 

  我早就听凤透露过,她母亲年轻时也是有名的刁钻女子,虽然现在年纪大了收敛了许多,但骨子里仍是最喜有才学有见识的精怪女子。于是,我心思悄悄打了个转,笑道:'也没什么,一般姑娘家会的那些,我都不会;只会一些人家不愿不屑的。' 

 她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这话倒有些意思。你说来听听。' 

  我不慌不忙道:'我从小不喜欢约束,不像其他那些千金小姐一样教养。女红之类的我都不会,但从小喜欢读书念字,喜欢买卖经商,喜欢尝试新奇事儿。只怕在常人眼里,这些就是不入流的刁钻,是泼皮猴儿,上不了台面。不过我最厌恶人家将女子圈在圈子里,手脚都被捆得牢牢的,哪儿也不许伸展。' 

  '呵呵,我也不会女工,自小就爱读书。小时候也常被训斥。不过我听说皇上封你做女将军,这也算了不得了。我也略读过一些兵书,下回我同你切磋切磋。'皇后听了这话,果然两眼放出光彩来,顷刻间少了刚才的端庄严肃,'好久没遇到有意思的妙人了,今儿个你就在宫里陪我用午膳吧。'

结连理 

我被留下来吃午饭,聊的越多,越发现皇后与我性子十分合拍,这也算是一件幸事。她似乎也是一个安静不下来的人,吃完午饭,她便要拉着我逛御花园。 

  她笑着说:'好不容易找了个有意思的人陪我,这下,可不能轻易放你走。' 

  三月的阳光,淡淡洒下光泽。花园里,池水如碧,鲜花盛开,春景荡漾。我们一路拂柳穿花,吟诗作对,倒也悠然自得。 

  可我总牵挂着尤乐的事情,因而少了几分专心。心底真的很不安,看左相国的表情,昨夜,想必他们早已商量好一切,为何今日殿上的尤乐,态度突然转变? 

  是突然悔过?还是另有阴谋? 

  '娘娘,快瞧,那儿的桃花开了!'一个小宫女的欢呼声,打断了我的思索,我们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见临水而立的那株桃树上,有八九朵桃花已经开了,点点粉红缀在枝条上,两对鸳鸯正在桃树边的碧绿池子里嬉戏,这情景别有情趣。 

  皇后携了我的手,跨过木桥,驻足欣赏。晶莹的花瓣,在阳光下闪闪颤动,如同美人的粉腮般白里透着红,散发着一股盎然春意。 

  皇后派人取来笔墨纸砚,挥笔洒墨,不多时,一副明朗灵动的桃花争春图跃然纸上: 

  一池碧波,两只鸳鸯,三四株桃树,五六朵桃花。 

  样样都活灵活现,组在一起,仿佛能闻到花香,听到春风自枝条间滑过的声音。 

  我不由大赞,心下佩服万分:'皇后果然是画艺超群,令人佩服。难怪皇上只钟情于您一个。' 

  午后微红的光,悄悄爬上皇后的脸颊,高耸的云鬓下,她脸上洋溢着恬淡温暖的笑。看来,我的这番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放下笔,她拿起画反复端详,道:'只是少了诗,终觉有所缺憾。冉儿,我听说,你才思敏捷,不如题一首应景如何?' 

  诗配画,本是平常事,然而,皇后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却不免带着几分考验的心思。 

  我心思微微一动,知难拒绝,索性大大方方答应,不加以推拒。 

  其实,看着眼前鸳鸯共栖、蝴蝶双飞的美好情景,也已触动了自己的心。太多的磨难,太多的分离,让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古人会写下'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千古佳句。 

  略略沉吟,提笔一挥:'桃花春水绿,池上鸳鸯戏。愿君成其好,从此不独栖!'这前面两句,是搬自韦庄的《菩萨蛮》,略作了修改。后两句,却是应景而生,融入我对她的请求和期盼。 

  皇后微怔,反复吟念,双目清亮如水。半晌,她只是笑,却不回答。然而,我相信,她一定读懂了我的心。因为,她也同为一份情执著过。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晚宴的到来,其间依旧不见凤,不知道他和皇上在商量些什么。又过了许久,一个宫女跑来,在皇后耳边私语一番。 

  皇后笑着让我先四处走走,说罢,就匆匆离去。 

  余晖西沉,光线也不像正午那样明亮,而是带着隐约的暗淡黄红。我正百无聊赖地在御花园里闲走,一声呼喊将我叫住。 

  '冉儿,你在这儿呀!' 

  是凤飞城的声音!我惊喜地转身,却发现他的身侧跟着尤乐。一种讨厌的感觉在心底蔓延,我努力隐藏,但脸色却免不了冰冷。 

  凤飞城大约也瞧出了我对尤乐的厌烦,轻揽过我的肩,轻声在我耳边道:'他是真心来向你道歉的,看在我的面上原谅他吧,你知道的,我对他终有亏欠。' 

  我知道凤飞城所指的亏欠是什么,不由叹了口气,淡淡道:'随你吧,只要,他不要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尤乐是带着虔诚的微笑向我道歉的,希望我能对过去的事释怀。他美丽的面孔,笼罩在黄昏光芒下,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妖邪。然而,不同于金殿上的深沉,此刻他的眼神,却平静得无波无痕,除了真诚找不到其他一丝情绪。 

  想着他今天确实帮了我一回,想着他过往的遭遇,我点头,微笑,算是化干戈为玉帛。 

 目送着尤乐离开,他的背影虽然淡薄,不知为何,却有股沉重的气息弥漫。 

  遣退四周的士兵,我和凤坐于桃花树下,静静地挨着。我歪着脑袋,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空气里有莫名的馨香,一种很安静祥和的气息。 

  但是,凤的眼里有几丝疲惫,有几缕淡淡的伤感:'他,只是个任性的孩子,在丧亲之痛下,被人利用了,迷惑了情感,所以才一直徘徊在对我的仇恨之中。我很生气他伤害了你,真的很生气,那时,我几乎想杀了他。但是……' 

  伸手捂住他的嘴,其实他的理由我都知道:'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处、痛处。别人看在眼里,也许不以为然,也许不觉得痛苦,然而,当中的冷暖痛楚,唯有受伤的人才最清楚。他也只是个受伤的孩子,我也知道你对他的愧疚,如果你真为了我而舍弃他,那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就这样吧! 

  但愿,每一个受伤的人,都能从痛苦里走出。 

  不止是尤乐,还有…… 

  我微微叹息。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移开捂住他的手,他突然侧过头,俊美的容颜,笼罩在暗浓夕阳中,有着魔魅的诱惑。他向来霸气的眼里,此刻,却只有无比的温情,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那还用说吗?当然,愿意!'我靥如花,只因他说的是他的妻子,而不是王妃。 

  凤温柔地亲吻我的额头,我的唇。很香甜的气息,在心口弥漫。仿佛是花香,又仿佛不是,我有些迷糊,有些飘飘然,只觉,此刻能到永远就好了…… 

  我们一直待在御花园里,享受难得的片刻宁静。 

  直到皇后派人来找我。 

  又是一番梳洗一番打扮,皇后亲自携我出席宴会,并让我坐在她身侧,关爱备至。 

  群臣惊讶,席间猜测纷纷。酒过三巡,凤飞城起身,向皇上皇后请旨赐婚。 

  皇上瞧了眼面色铁青,几乎要摔杯的左相国,故意道:'皇儿,左相国已在为你选妃,怎么,莫非你心中另有人选?' 

  '儿臣今生今世,只想娶她一个,也只愿娶她一个。'那夜,凤飞城目光直视我,脉脉深情,仿若皎洁月色般天地长久,永不褪色。我早知他今日会有这样一番说词,然而,真的听到,真的看到他当众示爱,脸颊却烫得几乎滴出血来,一颗心像掉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疯狂起伏。 

  我知道这一句,从此便是一生。线那头系上,从此牵挂永远。然而,这样的牵挂,是喜?是酸?是苦?是涩?却是谁人也预料不到的。

新的身份 

凤的话,如在宴席上投放了一颗炸药,轰然爆炸,引起轩然大波。我的目光掠过众臣,不经意落在雪身上。然他听完,脸上如被人狠狠打了一拳,面色发黑,僵硬许久后,拿起桌上的酒壶大口灌下,却被呛得眼泪直流。然而,他还是一边喝一边笑。只是那笑,又苦又涩,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我看得实在心酸,只得一咬牙,避开他瑟瑟如冰的目光。 

  长痛不如短痛,但愿从此,了断了他的痴。 

  一场纷乱一场吵,左相国极力反对,理由只有一个,我身份不明,或许是卑贱之人,不够资格进皇家大门,即便现在已被封为女将。 

  皇上温润的眼里滑过一丝冰冷,转头询问皇后:'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冷笑如刀:'郎才女貌,佳偶天成,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反正其他女子,也还未入宫,烦请左相国打点她们回府好了。至于身份吗……对了,冉儿,你家住何处?父母安在?' 

  皇后的问题,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于是我和南宫烈互递了一个眼神,开始了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计划。 

  我假作垂泪,告诉他们身世凄凉:'我早已忘了家在何处,父母在何方,只听师傅说过,幼年时在战场被捡到的。身上,只留了一块朱雀玉佩,上刻南宫,故取名南宫冉。' 

  我说得苍凉,月色下,加上眼角点点冰泪,显得分外凄婉。说完当众取出玉佩,那玉佩价值非凡,在月色下光华夺目,南宫两字赫然清晰。众人听得一片寂寂,脸显怜色。也有那心软者,哀声感叹'可怜'! 

  南宫烈亦作惊奇,猛地从席位上站起,仔细看那刻有南宫两字的玉佩,然后抱着我老泪纵横:'乖孙女啊!爷爷总算找到你了!这些年,叫你在外头吃苦了!' 

  他大约是想到了自己下落不明的亲孙女,一时间,真情流露。而我亦想到了父亲,不知道,他在那个世界一切是否安好,是否,也在如此牵挂于我,于是心头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假哭变作真哭。我们都是失了亲人的人,都曾在寂寂空夜瞭望天际祈祷。这份真情相惜,那一瞬间,真的把对方当成了亲人,抱头痛哭。 


  于是,看在众人眼里,却是感动淋漓。没人怀疑这只是我们配合演出的一场认亲戏。 

  那夜,我顺利解决了身份之危,当着满朝大臣,肃清身份障碍。获得了一个对我百般有利的高贵身份:威远侯亲孙女南宫燕。并再次挫败左相国,彻底粉碎了他控制后宫的妄想。 

  左相国的激烈反对,最终在皇后一句凌厉的话下咽了下去:'选妃是后宫的事,左相国何必越俎代庖,莫非是想让本宫将这凤冠摘下送与你吗?'我这才知道,不同于皇上的温和,皇后的话,竟是犀利异常。 

  宴席上,皇上皇后当场赐婚,我和凤的婚姻终成定局。然而,凤和左相国之间亦彻底决裂,开始了残酷的势力争夺。我虽然欢喜,但,心里也有隐隐不安。这一场政治风暴一旦刮起,我和凤就被推到浪尖上,再也没有退路。 

  然而,当凤的手握住我的手,对着月亮起誓的刹那,我看到他眼里执著无所畏惧的明亮光芒时,我不由含笑嫣然,只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得我所爱,爱我所爱,其实爱情就是这么回事。

春雨伤情 

按照凤羽国的规定,一旦被确定为是未来的王妃,就要入宫接受一个月的宫礼培训,才能正式成亲。不过皇后念我才与亲人相认,便准我可先回南宫府邸侍奉亲人几日。凤这几日极忙,甚少有时间来看我,但派了一大堆人来保护我,生怕左相国会对我不利。 

  我想着接下来就要被锁在深宫之中,不得轻易外出,于是乘着大好春光,拉着敏儿、景河每日四处闲游,走市集,逛茶肆。少了宫廷烦琐的礼仪约束,日子倒是过得难得的逍遥惬意。 

  只是,唯一叫我惊心疑惑的,便是那夜晚悄然而至的神秘人是否真的存在?原本以为搬到南宫府上,有了这么多人保护,那人纵有飞天遁地的本领,也不可能在深夜悄无声息地潜入我的房间,可我终究是小瞧了。宴席后的那两夜,我仍感觉每夜有人出现在我房内,但等我一睁眼,却空无一人,或只看到绿芙。我本来想从绿芙那里旁敲侧击,可看她对我依然态度坦然,尽心尽责照料我的衣食住行,不像对我有歹心,倒叫我一时猜不透她的真实心思。 

  于是我想找雅来询问,毕竟绿芙是他的人,可这几日他偏生忙得很,根本看不见他的人影。而凤此刻正忙于对付左相国,我不想拿这件事去打扰他,思前想后,决定自己悄悄想办法解决。 

  第三天晚上,在绿芙离去后,我悄悄在床前撒上一层薄薄的暗红色粉末。这粉末颜色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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