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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是人! 作者:关于款款(晋江vip2012.11.22完结,强取豪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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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目的湖光山色,恰似那日初见嫣然,清水似的贫寒女子羞怯地看着他,欲语还休……
  弯弯能不能理解他呢?他总是有很多事情不得不去做,就像是明明知道嫣然对他用情很深,他却装成不知,或则是无动于衷,还要送她去宫中,利用嫣然的那份情。欲成大事,就不能心存愧疚。
  所以当杜弯弯问起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想说。
  杜弯弯那双漂亮的眼睛清亮地看着他,继而冷笑恰来,挥袖就走。
  恰巧齐福来报:“殿下……魏其候也在骊山。”
  “他?”赵玦顿了顿,眼睛危险地微眯,狐疑着踱步走来走去,道:“不是被废了宗籍,闭门不见客么?”
  作者有话要说:明早还有汤泉宫深(二)的上部,晚上固定时间会补全一章。
  最近牙疼……第三天了,估计是蛀牙,呜呜要去医院……嘤嘤……但是更新还是会保持的~


☆、34汤泉宫深(二)

  齐公公垂手站在一边;不敢乱说话。
  赵玦背着手站着,看了看亭外的风景。骊山的秀美风光,难道把魏婴那只老狐狸也给吸引来了?
  赵玦转身冷冷一笑,隐约想到了魏婴的来意。对着齐福说;“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今夜就走,没有理由在骊山过多的停留。”
  齐福拱了拱手,道了声“喏”。
  赵玦想了想又道:“跟郡主去说,魏婴来了。想必她会欢喜的。”说完,眼中有些复杂的情绪,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齐福知道睿王心情不好;更不敢胡乱说话,也就退了下去。没过多久;小安子又来禀告其他事情,手中执着一卷锦布,会有繁复的墨色花纹。那是宫中传出的消息。
  赵玦接过,看了看内容,抬眼对小安子说:“非常时刻,让她小心。”
  小安子机灵,眼睛灵活的转了转,拱手道:“喏。奴才省的。”
  说话间,睿王赵玦已经将密信看完,眉头皱起,道:“你随你师父去收拾,今夜里就走。”
  小安子躬身退下。
  湖心亭中,只余赵玦一人,绢画被吹得哗哗作响。哪怕他花再多的心思,画的再仔细,弯弯都是那样不屑一顾,连一眼都不会多看。何苦?
  他随手扯下那绢画,欲扔入湖中。姣好的少女面容,对着他盈盈一笑,像是致命的毒药,欲罢不能,明知道是苦果,明知道那份美丽之后暗藏杀机,明知道这一切……眼看着那绢画落在空中,赵玦长臂一伸,把画捞了回来。何必自欺欺人?人都放不下,又何必去扔一副画……
  他有些索然地笑着,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又难受地咳嗽起来……沉沉的竹帘悬在亭子边,挡住了些许冷风。即便是这样,还是觉得冷。真贪恋那温度,真想不放手。
  这一回离开京城,他终于可以逃脱一些看不见的掌控,起码这病不用再装下去了。
  年轻苍白的睿王赵玦,在骊山之滨,露出了苍白的笑意,狐疑幽深的眼睛里,有零星的光芒闪过。
  “弯弯……”他望着脚下的湖水,无声的动了动嘴唇,将手中的画收好。
  ***************
  汤泉宫中,昭阳郡主收拾的东西,其实她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来的时候是从河里游出来,那时候也没带什么东西来。
  杜弯弯只是生气,她气得不是赵玦有其他女人,他们那样的身份摆在那里,多的是贴上来的女子,赵玦又是出了名的纨绔,这都没什么可气的。她只是生气,他居然不愿意多说!
  她就是气这个。
  很多时候,女孩子生气,已经不是因为事情的本身,而是吵架当时男子的态度问题。于是新的矛盾又产生了,又一轮吵架开始酝酿。
  好在,她是杜弯弯,气了一会儿也就消停了,从小到大没少跟赵玦吵架,要是这样她就气个半死,那她就不是杜弯弯了!
  昭阳小郡主没有什么特别过人的地方,就是有个骄纵的性子,骨子里冷漠又尖刻,很少能有让她气得大动肝火。
  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冷光闪动。杜弯弯坐在床边,小小的一张脸低下,后颈露出优美的弧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昨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雪不大,飘摇了些许时间也就停下了。但屋琉璃瓦上皆是一层银白,连同地下的地砖也被拢成霜白,有些化开了去,便成了花白斑斓,檐下的铁马风铃铮铮作响。
  暖阁里却暖洋洋的,甫一进来,弯弯脸上就通红起来。房间里有赵玦身上的药味,除了药味还有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大约是为了装出附庸风雅的样子,身上带了熏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不讨厌,很清新。
  齐福走了进来,打了个千儿,道:“郡主。”
  杜弯弯冷哼了一声,便听那边齐公公已经说了下去:“魏其候在溪边呢,等着见郡主。”
  “舅舅怎么来了?”弯弯从床榻上跳下来,她是知道的,上次舅舅惹太后生气了,被革职在家。
  “快带我去!”杜弯弯催促道。
  一路上,齐福年纪大走的不快,弯弯就一直催促。
  齐公公苦着脸,苦哈哈地道:“郡主慢些,老奴实在是走不动了……”
  溪边,白茫茫的一片。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杜弯弯一身浅翠色夹袄,外系着同样淡色的狐裘大氅,狐裘的风领趁着她一张小巧的脸,下巴尖起来,一双眼睛漂亮极了,看着溪边垂钓的蓑翁,她眼底一派欢喜,一路小跑起来。
  “舅舅……”弯弯笑着扑到魏婴身上。
  斗笠之下,面容清俊,正是魏其候魏婴,面如冠玉。他一贯锦衣华服,此刻虽布衣在身,外披着蓑衣,竟是说不出的风华,似乎那粗布衣衫并不能损他气质分毫,反而让他显得更加隐逸若仙。
  “哟……是小猴子来了!”魏婴伸手抱抱她,大笑起来。
  魏其候身后走出一个青衫小仆,端着一个小竹凳放下,弯弯也不客气,就着小板凳,在魏婴身边坐下。
  齐福追着赶到,向着其候行礼之后,也就退了下去。
  涡流旋转,溪石嶙峋。间或有骊山飘落的花瓣落入水中,浮沉而过,终不可见。
  弯弯在湖心亭都钓不到几尾鱼,更何况是这样清浅的溪水边。可见所谓钓鱼不过是虚名和装腔。弯弯心中颇觉好笑,面上一片甜笑。
  魏婴道:“听你父亲说,小猴子生病了,在汤泉养病,现在好些了没?瞧着气色倒是不错。”
  “好多了。”弯弯甜甜一笑,“舅舅见到父亲了么?他为何还不来接我回家?”说到后来,想到和赵玦的争执,心中愈发想念父亲母亲,恨不得现在就回家,回到父母身边,细细地数落赵玦的不是。脸上是一片小女儿的神色,带着小小的迷茫,皱着眉头。
  “你父亲啊……恐怕忙不开身吧,还是不要回家的好,长公主那边也忙的很呢。”魏婴跟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注视着溪面。
  他的语气是哄小孩子般的。弯弯当然听出来了。她知道父母会很忙,她卷入了和亲的事件,既然父亲对外说了她在骊山养病,那她就只能留在骊山。可是和亲事件的重重善后,都需要父母去解决。这一桩桩的“善后”,如何安置隆庆公主是一桩“善后”,匈奴那边又是怎么交代,又是一桩“善后”……
  弯弯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卷进这件事情里去。若论地位尊贵,宫里面还有两位公主,也不至于轮到她身上。
  她一向冷漠,静静一想,思绪就变得清晰。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浮起在眼前,那个人……好像对他而言,笑也是一件惨痛的事情,好像结痂的伤口生生撕开……这个人,到底背负了多少往事,才会这样压抑。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背景,连母亲也忌惮他?甚至是害怕。
  弯弯曾经答应过长公主,再也不会见雁回。
  事到如今,她只能肯定,和亲事件跟雁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从胡姬酒肆的相遇就开始计划着。
  弯弯重重叹了一口气,看着身边安详的好像渔夫一样的魏婴,心想,这些皇家的男人论起装腔作势来倒是难分伯仲,赵玦喜欢在湖心亭画画,魏婴却喜欢在溪边垂钓,心里面的计谋到底是什么样子,无人能知。
  “不说父亲了,倒是舅舅,怎么就来了骊山呢?”杜弯弯笑起来,注视着魏婴。
  魏婴伸了伸懒腰,舒展着双臂,道:“无官一身轻,随处闲晃。”
  “无官?不是……”弯弯住了嘴,失礼地掩面。
  魏婴侧过脸看着她,问:“怎么?往下说。”
  弯弯深色的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弯起眼睛,笑道:“不仅是无官,连宗籍都没了吧……舅舅好志气!”弯弯说的是魏婴顶撞魏太后的事情,在赵国,除了中尉宁远执法时经常触怒太后,因为太后身边总是有些奸险小人被宁远责罚之故。还真找不出哪个人敢这样明着和太后做对。很多人都大为诧异,这个魏婴虽然是魏家的下一任当家人,但在主见上,并不是完全附和魏太后。这就是弯弯钦佩魏婴的原因所在。
  “哎……伤心事,休要再提。”魏婴叹了一口气,看上去难过极了。
  弯弯被他这幅样子逗得笑了起来,捂脸笑起来:“舅舅逗我笑呢!”
  “不说笑,认真的很。闲云野鹤的生活才适合婴,那一家子的事情,谁爱搅合谁就去吧……”魏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过多的神情,看不出是真话还是说笑,也不知他指的是那一家子是魏家,还是赵家?不管是哪家,都浑浊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吧……
  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也只能在这浑浊中喘息,多么可惜……
  或许是那一瞬间,弯弯的眼神暴露了她太多的想法。魏婴也许被看穿的尴尬,转开了脸,沉声道:“浮生偷闲,何乐不为?”又何必去考虑荣辱和得失?他魏婴的胸襟早已看开这些。
  “是……说的极好!”弯弯真心实意地赞同,收敛了眼中的情绪。
  魏婴抬了抬手,指着太阳落山的地方,骊山远处的一个村落里,看上去很是欢愉:“舅舅这几天要住到那边去了,弯弯一起去吧。”
  他此刻才说出了此行的目的,他是来接弯弯的。那么魏婴是选择站在谁的身后了呢?
  杜弯弯眼眸清亮,看着魏婴,半响,然后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突然决定把存稿中的新文发出来——轻松向《男配不是人!!》和这本《女配》没有任何联系,女主是个冷到之极的人,男主是个极好的人,男配很凶残,略重口。是不同风格的尝试。点击即可到达——10、27




☆、35

  第三十五章
  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水泽坑坑洼洼,杜弯弯跟着走在魏婴身后。
  骊山旁边小村庄,隐于林间,白墙黑瓦,远处是一片竹林;浅淡的好像一副水墨画;湖中渔舟唱晚;渔人摇着船桨;缓缓的归去。
  岸边青石的小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
  魏婴回身道:“陋巷无以待客。”他说的很谦逊;倒不见得真的有什么惭愧的地方,只是让弯弯小心脚下的路。
  她最讨厌这种雨天,溅的鞋上都是水迹。就像是小时候;她最喜欢下雨天,咯咯地笑着踩着水潭,那时候赵玦就站在屋檐下看着她……果然,人长大了,总是不一样,喜欢的事物也会变得厌恶。
  坑洼的小路上,锦帽貂裘的华服郡主,病恹恹地露出了笑意,一双眼睛柔和地注视着魏婴。后者淡淡地笑着,向弯弯伸出手。
  弯弯一愣,放心地将手交到魏婴手中,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
  与此同时,汤泉宫里,睿王赵玦坐在案几之后,手里执着各处传来的密报,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脸色苍白。
  太医顾夕朝深夜而至,风尘仆仆,一袭青衣,是当值的官服,也来不及换下。神色也不是很好,同样若有所思,望闻问切,道:“殿下,这次出京之后,药可以停下来了,那药实在伤身。”
  赵玦的神思回转过来,搁下手中的密报,抿着薄唇点了点头:“孤省的。”
  汤泉深宫的主殿里,内侍退的干干净净,刚入了夜,火烛照的如同白昼。他二人一时间无言,避开了一些话题。
  恰巧殿外传来两击轻叩,是内侍齐福从溪边回来。
  赵玦抬眼看着他,眼睛幽深到了极点,嘴角微微扬起:“魏其候走了?”
  齐福躬身,答道:“是。”
  赵玦眯了下眼睛,他眼眸中有映照烛火的光芒,看上去那样幽深,他又问:“郡主跟着走了吗?”
  每件事他都算的那样准确,全在他的预料之中,不容丝毫的差错。
  顾夕朝站在一边,眼中有不明的情绪,眸光一暗。
  齐福说话向来不避讳顾夕朝,听到问话,又点了点头:“是的殿下,郡主走了。”
  空旷的深殿里一下子寂静无声,只听到红烛燃烧剥落的声音,碧色的轻慢在夜风中飘荡,划出优美的轨迹,月华下斑驳的梅花影子落在轻慢上,虚无缥缈。
  今晨为她摘下的那一株绿梅,不知弯弯有没有看到?想象着女孩子嗅着花瓣的样子……她的容颜比这花瓣还要美好。
  赵玦脸上浮起类似笑容的神情,最后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颓然地靠在紫檀的椅背上,扶着额头,眉宇间紧紧锁住,似乎有绘不出的苦闷,他说的话轻的不能再轻,几近自言:“让她走,也好呢……总比在我身边安全一些。”
  内侍齐公公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知道此时睿王心情极差,并不敢说话,抬了抬额头,默默地躬身站着。
  顾夕朝一袭青衣,来回走动了下,朝着齐福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下去。
  齐福见势,也就退了下去。
  “跟着魏婴就是最好的结局么?”齐公公一走,顾夕朝走进一步,不同意地摇头。魏婴身为赵瑜的太子太傅,为谁办事再明显不过了。
  玄服的赵玦看上去深沉到了极致,讽刺地扯起嘴角,扬了扬案几上的密报:“夕朝,你太小看魏婴,他这个人不会效忠于任何人,即便是太子,也很难。”魏婴可是一只道行高深、老谋深算的狐狸啊……
  顾夕朝会意,拾起案几上的折子,略看了一眼,凝神想了想:“难道是太后?”
  睿王赵玦闻言失笑起来,那笑声爽朗,一扫终日的阴霾:“你果然是不懂魏婴……”赵玦顿了顿,手指敲击着桌面,似乎在考虑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如今太子心中想对付的只有裕亲王和太后,还没有功夫理会我们。”赵玦闭起眼睛,“祖母已经出手了,京城马上就要有变动,我们得在这变乱中抽身,以图来日。”魏太后,可并不是一个甘于深居后宫的人。赵玦明白,他的祖母也是才是赵国真正的掌权人,而他的父皇色厉内荏,优柔寡断,耳根子又软,要不是魏太后的掌控,中央朝廷恐怕压不住各地诸侯王。
  顾夕朝于是道:“为何不趁势收利呢?”说话间,眉宇愈发皱起,似乎看不透睿王。
  “夕朝,你不明白魏婴,也就不明白太后,他们是绝对不会让人有机可乘的。”赵玦说的笃定。
  魏太后……那到底是怎么样深谙权谋的老者。她的眼睛盲了,却以心为眼,看到了更多的事情,跟她相比,他们这些明眼人倒成了瞎子。
  赵玦的那份笃定让顾夕朝深深吸了一口气。
  赵玦续道:“最近皇帝身体不好,你在宫中千万小心,你父亲那边应该忙的不可开交……”
  顾夕朝尚未回答。
  赵玦站起来,望了望窗外的雨色,“孤出去看看。”
  顾夕朝立在一边,暗自盘算着。
  正巧内侍小安子跑进来,年轻的脸上有对封地的向往:“爷,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赵玦负手站在那里,望着窗外的雨景,苦笑道:“竟然连看雨的时间都没有了。”那样平常的一句话,说来却是那样的苦涩,他是皇子,因为不受皇帝宠爱早早地前往封地,倒更像是流放的囚徒。
  他突然回头看着顾夕朝,眼中有些不确定的光芒,脸色苍白到了极致,嘴唇也失了颜色,有发病的征兆,喘了一口气道:“不要忘了在城门口时,你与孤的约定。”
  顾夕朝知道他指的是谁,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
  窗外淅淅沥沥,冬日里的雨是带着寒气的,雨落川下,打在窗前的树叶上,白蒙蒙的雨气润泽到了心田。
  院子边是一片竹林,院子依山而建。
  简单的小院内室,夜深了,抬头就是一方墨色的天空,白墙黑瓦,墙底有斑驳的雨迹、像是长着青苔,又像是树影。寻常的小户院落。
  归来的渔人载着一天的收获,大约是没有钓到多少鱼,他的妻子小声的抱怨着。
  杜弯弯拢着狐裘的领子,站在窗下,伸手接下檐下滴下的雨点,乌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着窗外风雨之声,只是喃喃地说了一句:“还在下雨……”
  长长的睫毛阖下来,如羽蝶般轻颤,赵玦现在会在做什么,她的不辞而别有没有惹怒他?还是能见到魏婴,能走出汤泉宫,都是因为他的默许。这些男人到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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