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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这款香水跟一般不同,我已经试过了,不会教病人反感的,而且,我只擦了一点点,除非病人跟我抱在一起,否则我这种只负责管理文书的护士,根本就接近不了病人。”丁小姐微笑地说道。
这时,黑子霆觉得这个味道熟悉极了,仿佛自己曾经因为一点小小的原因,而对这个味道深恶痛绝。
是了!上官儿喜那小家伙不喜欢这个味道,并且还因此犯了病……
说魔鬼,魔鬼到!上官儿喜一脸兴奋地跑过来,嘴里娇嚷着:“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站在那里,不要过来——”黑子霆想要出口警告她,以免她又因为香味犯了气喘,然而,接下来在他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教他始料未及。
“丁姊姊,你的身上总是好好闻喔!”上官儿喜跟医院里的护士们都熟稔,她在丁小姐的身旁停下脚步,撒娇地说道。
“十九岁了还撒娇要糖,羞不羞?”丁小姐虽然嘴里叨念,却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牛奶糖。
“谢谢!”上官儿喜没有伸手接过,反而拔腿跑到黑子霆的身旁,笑道:“你就帮我保留着送小朋友,就说是我请客的。”
“是!我知道了。”丁小姐笑看了她一眼,把牛奶糖放回口袋,抱着手里的档案夹回到工作岗位上。
老医生叮咛了上官儿喜几句,笑笑地说了声再见,就回到了诊疗室,医治其他的病人。
这时,医院的长廊上回响着窗外的蝉声,一声声,一声声将两人之间的气氛拉成了逐渐紧绷的满弓。
黑子霆一双冰冷的眸子俯瞰着身畔的人儿,低沉的嗓音如深潭般,冰冷而且深不可测,“其实,你根本就不会对那个香味过敏,是吗?”
闻言,上官儿喜惊讶地抬起了眸,直勾勾地对进了他两泓冰冷的瞳眸,心口猛然揪结了起来,暗叫了一声。
糟糕,她不小心露出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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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双黑眸看起来好冰、好冷。
上官儿喜找不到一丁点勇气看他,心虚的眸光从他修长的双腿,扫过一旁的沙发、桌子、地毯……
到最后,什么都看完了之后,她只能够乖乖地把视线收回来,低头瞅着自己的一双脚丫子,舒服的室内鞋恰到好处地穿在她的脚上,两边大拇指首先顶了顶鞋面,然后是第二指、第三指……一直到了最后一指都玩完了,他似乎还是没有打破沉默的意思。
呜……她该怎么办?上官儿喜被他的极度沉默给弄得心慌意乱,虽然心底还是缺乏了一点面对现实的勇气,她却仍旧偷偷地抬头,瞧了他一眼。
虽然,他所面对的是一个智商超高的天才少女,不过,相反地,她所面对的人是一个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世故老狐狸,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现在非常生她的气,她可真够本事,就连潜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怒意都挑起了。
终于,她忍不住了,首先打破沉默,“喂……黑子霆,你说话好不好?不要这样,很吓人呢!”
“假的,真是可笑,一切都是假的。”他轻冷地笑哼了声,一双如寒冰般的眸光望向他处,不愿看她一眼。
“我不是故意的……”她垂下小脸,嗫嚅地说道。
“不是故意?为了达到目的,你利用了我的感情,装病教我为你担心,上官儿喜,你的不择手段真教人心寒。”
“你这么说不公平!”她只不过是想要他的注意,为什么……为什么从他的口中听起来,她的所作所为变得如此不堪?!
“难道你对别人就公平吗?好,很好,可以让我有这个荣幸听到你这个天才少女究竟想从我这个凡夫俗子身上得到什么吗?说呀!什么是公平?还是我只是倒楣不小心前辈子得罪了你这个了不起的大人物,所以必须要被这样报复甚至于被人误会成性无能你才甘心?!”
他擒住了她雪白的皓腕,瞪着哑口无言的她,嘶声低狺。
“你倒是说说话,到底什么叫作公平?我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到底哪一根筋错乱了才会让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冷血小妖女待在身边。抱歉?公平?!上官儿喜,你最好给我一个非常好的理由我才能够死心认命我黑子霆前辈子倒大楣活该就是要受你暗算被你气!”
他几乎是连断句都没有,一口气就把话说完;黑子霆深吸了口气,冷眯起眸,静待着她的回答。
他生气了!这个男人这次真的被她气坏了!
上官儿喜愣愣地瞅着他那张气的铁青的俊美脸庞,两条腿定定地黏在原地,生平第一次,有种脑袋被炸成一团浆糊的感觉。
“你心里责怪我当初丢下你不管,害你差点死掉,是吗?”
“这不是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吗?你不是不喜欢听吗?那你还提起来做什么?”她一双俏灵的水眸透出惊慌。
他扯开一抹阴冷的笑容,冷不防地横臂将她悬空抱起,一瞬也不瞬地定瞅着她苍白的小脸,“这次,就照你所期望的那样,无论如何,我都会抱着你,无论你如何祈求,我也不会轻易放开了。”
第六章
大火龙真的生气了!
要不然,它不会狠下心弄疼了我,是不是这次的游戏玩得太过分了?可是,一只有节操的大火龙不是应该只能抓来一位美丽公主,在不断恐吓威胁吃掉她的剧情之中,发展到故事的最高潮吗?
可是,虽然公主确定自己不会抛弃大火龙,改而爱上王子,却也不表示大火龙就不会背弃公主,爱上外面的美丽坏女人。
可是,不管怎样,该死的大火龙,你好歹也想想火龙与人类之间的体型悬殊嘛!好狠,昨晚你真的弄得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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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放开她了?
听到这句话,她应该要高兴吗?
上官儿喜发现自己的心一点都雀跃不起来,她纤肩瑟缩,昂起小脸看着他刚毅有形的下颚,与俊美的侧脸刻画出一道性感的线条,浓眉的末端是毫不妥协的硬勾,两片薄唇紧抿着,一双黑眸眯着幽冷的寒光,毫不隐藏教她知道,他现在正在生她的气。
他坚定的步伐不片刻就上了楼,铁肩一顶,将房门给推开,而后,随着他们走进了他的房间,猛然被他的长腿勾甩上的门板发出了巨响,吓了她好大一跳,脸色不禁更加苍白。
她没见过他这怒火腾腾的模样,十年前在丧礼上不曾,在相亲宴上也不曾,甚至于她送了一缸食人鱼去给他,他只是刚开始不太高兴,最后,他笑了,与她天南地北聊着,听她告诉他,食人鱼不可怕,它们其实是可以吃素的。
就算是……就算是他发现了她骗人的把戏,真正知道了她的面目,他也只是气恼,不是真的发怒。
可,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黑子霆,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谈?谈什么?”他的语气冷如冰霜。
她被他冷酷的表情震慑,欲出喉的话全部又吞回了肚子,开始微微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才喊着,她整个人就被丢到了大床上,上官儿喜一个眼尖,立刻趁他不注意之时,翻身跳下了床,不料,才不过刚逃脱,就又被他一把擒住,这次,他用了整副长躯压制了她,教她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你知道吗?那一天亲眼看见你发病,整个人都喘不过气的模样,我内心是如何感受吗?”
他大掌从后面揪住了她的短发,教她连别开视线都不能做到,一字一句的冰冷嗓音震进了她的耳膜里。
“我……我……”她怯生生地抬起眸瞧他,看见了他眼底燃烧着两簇火焰,从来没有面对过男人的炽烈情感,一时间,她不知如何反应。
“你该死!”他低吼了声,按住了她的小脸,俯首狠狠地封住了她略失红润的小嘴,灵活的舌头探入了她不设防的牙关,吮弄着她唇间的柔软,以及独属于她的甜蜜腻津。
一瞬间,上官儿喜忘了挣扎,一阵突如其来的战栗泛过全身,直透四肢百骸,她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揪起了一团皱折。
然后,当他充满弹性的唇越吻越深时,如火灼烧般的热烫充塞心口,与他的亲密感觉随着热度而膨胀,渐渐地,她不能呼吸,小手里的那团皱折揪得更紧,整个人以攀附他为依归。
她在他的气息之中沉沦,在他的挑逗之中忘了呼吸,任凭无助的心绪淹没了她,终于,他肯放开她的唇,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仍旧近的可以呼吸同一处的空气,他搂住了她的纤腰,两颗心贴合得几乎揉在一块儿。
是失落,是松了口气,上官儿喜无法分辨此刻内心的感受,她的双颊红润,身子因急喘而颤抖下已,水亮的眸子险些教人以为她因激动落了泪。
黑子霆扳过她小巧嫣红的脸蛋,在她的眼中发现了一抹娇羞,这是他从来不敢奢望从她身上瞧见的情愫。
他的心,被震了一下。
“你肯……听我说了吗?”直到开口,上官儿喜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好沙哑,仿佛在刚才的吻中,除了神魂之外,他也同时攫去了她的嗓音,教她必须很用力才能拼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休想。”他忍不住内心的渴望,再度吻住了她,充满力量的大掌滑下了她的腰,撩起了鹅黄色的棉衫下摆,爱抚着她平滑如脂的肌肤。
“唔……”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上官儿喜气闷地心想,虽然她很喜欢他的吻,可……她仍旧希望他知道,听她说心底的话。
随即,从腰腹间传来的亲昵触感再度教她颤动,上官儿喜困难地扭动了下纤腰,被他逐渐逼上娇乳的大掌给吓了一跳。
“不……住手!”
明明,她是如此渴望他的碰触,尤其在他的缠绵深吻之后,身子里仿佛有一丝不为人知的羞耻欲望被勾起。
但……她却也同时尝到了血液直冲往脑门,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攀爬,有股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的恐慌感。
黑子霆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他彻底地撩起了她身上的棉衫,顺应着内心的疯狂爱欲掳获住她一只小巧却饱满的乳房,长指邪恶地探入了她乳白色的胸衣,捻住了隐藏其中的一枚樱苞嫩蕊,细细地玩弄了起来。
“啊……”上宫儿喜倒抽了一口冷息,没有办法对他的触碰毫无反应,她羞人地发现自己在他指尖的柔嫩变得紧绷翘硬,快感也跟着增强,逐渐到了不可控制的泛滥程度。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如何被迅速褪去,只隐约地窥见他动作极缓慢撩人地将他自己身上的衣衫尽数脱去,等他再度覆上她的身,两副光裸的躯体像极了刚出生的婴孩,藉着贴触寻求温暖的来源。
他的手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轻柔地拨开了她柔软的耻毛,长指陷入了她私密的花瓣间,勾弄着她柔嫩的瑰肉,在寻找珍贵花核的过程中,已经十足成功地挑起了她的性感。
“不……不……住手……不要摸那里……”上宫儿喜在他的怀中不停地扭动娇躯,试图阻止他在她身上所施予的甜蜜折磨。
这时,黑子霆的眸光因欲望而变得深沉无比,修长的男性手指不停地在她柔软多汁的蜜穴里做着进出、厮磨的动作,时而疾速、时而缓慢撩人,这样残酷却又温柔的惩罚,几乎逼疯了他怀里的小人儿。
不可讳言,就以某个角度而言,他也同时逼疯了自己,胯间的男性欲望充满了火热的疼痛!
“黑子霆……求你不要再……”她娇美的嗓音因为体内汹涌的激欢热潮而哽咽沙哑,她不自觉地浅促呼吸,蜷起小手,不解蔓延在她花壶深处的那股火焰从何而来。
是他吗?是他撩人的长指燃起了那团火吗?
上官儿喜眯细了水眸瞅着他,皱起了小脸,痛苦地摇头,一股温湿的热流从蜜穴中淌出,她害羞地发现他进出的手指因自己的爱液而变得湿濡,在他深浅不一的掏剜之间,她花唇间的小血核总是因为他不经意的触碰,泛开更深一层、并且销人心魂的极致欢愉。
天!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欢爱吗?那她此时不禁开始认真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撑到最后?
只怕不行……她会疯狂!毕竟,只是他的爱抚触碰,就足以教她产生歇斯底里的快感,如果更进一步的话……
不……她根本不敢深入去想!
这时,他抽回了手,强横地扳开了她矜持的细白玉腿,大掌钳制住了她纤细的腰身,顺势将她俏挺的雪臀往自己热烈的欲火一按,炽热的前端抵住她水泽丰盈的娇穴时,一阵兴奋的战栗泛过他全身,贲张的前端不禁抖动了下,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进入她,将她占为己有!
“小女娃,该是长大的时候了!”
说完,他不怀好意地一笑,大掌钳住了她张牙舞爪的小手,腰杆一挺,胯间偾张的火蛇猛然进犯她水盈的柔软,耳畔听见她咬牙痛呼出声,娇美的嗓音近乎哽咽。
“不……好痛……”她推打着他,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迭声地向他求饶,眼角泛着晶亮的泪光,仿佛在指控着他的残忍。
起初,他在她的身子里停顿了半晌,等待着她激烈的疼痛过去,然而,在她一泓处子之血泊出之前,他抽回来身,再度贯挺而入,开始了人类最原始、也是最高极致的欢愉律动。
上官儿喜仍旧不停地抗拒,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不断有巨大的火焰进出,坚硬的程度与她的柔软湿润恰恰成了强烈的对比,他一次次的撩擦起火,无不惹起她小腹深处最强烈的疼痛,以及一丝……快感?!
老天!她明明被他折磨痛的要命,为什么……
此时,黑子霆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额心、眉梢、俏鼻、以及柔嫩的樱唇上,修健的长腰不断地挺入她血嫩的花穴里,温热的大掌揉覆住她一只雪白的娇乳,邪气地将她俏挺的乳尖儿逗玩得迷人嫣红,随着交欢的律动摇晃,透出了一股教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的红色光晕。
他终究顺应了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渴望,长臂一揽,俯首含住了她其中一只梅蕊,而后微笑地发现,怀中的小人儿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含抚举动,薄腻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阵敏感欢愉的小疙瘩。
这小东西,她似乎还没有自觉,她纤细的腰肢此刻正随着他的强烈律动而款摆,略嫌生涩,却又无比荡媚,足以勾起一个男人心底最深、也最狂烈的征服欲望。
上官儿喜觉得自己快疯了,她深深地感觉到身子里有一种名为快感的病毒在蔓延,不停地杀光主宰她疼痛感觉的神经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从腰脊深处窜涌而上的酥麻畅快。
渐渐地,她的心里有一种渴望在升华,她想要……极度空虚地想要他更加深入……带领着她……解放、崩溃!
然而,他却忽然停止了强而有力的戳击律动,仍旧将自己停留在她温暖狭窄的花襞内,没有退出,只是侧身揽过她的腰际,仿佛她是个脆弱的婴孩般紧抱着,反身而起。
“你想干什么?”上官儿喜从恍惚之中拾回了一点理智,对他的举动感到惊慌不解,低声地娇嚷道。
黑子霆诡异一笑,下一刻,两人的情势顿时调换了过来,在他的胁迫之下,她浑身娇软无力地伏上了他宽阔的胸膛,浅而急促地抽息着。
她根本就不敢大口呼吸,因为,他深埋在她的体内,毫无抽退意思的昂挺欲望在两人反转之际,在她蠕动收缩的花襞中造成了极撼人心的强烈存在,每一寸的贴合摩擦,都教她神魂欲失。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我只是不想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噙着晶亮的泪光,无力地娇垂在他的耳畔哽咽求饶。
“嘘,把你的身子立起来。”
他柔声地诱哄着,一只大掌探入了两人之间,寻握住她小巧的柔乳,一次次的爱玩揉捻;另一只则是往身下探去,从她俏挺的臀之间缓缓下滑,邪气地从她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