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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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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看起来好像没有。没变丑、没变黑、没变傻、没缺手少腿,一切都正常得很。那是说,法术失败了?

   「你是谁?还有,为什么叫我周夜萧?」

   「我是花灵。还有,我叫你周夜萧,当然就是因为你就是周夜萧!不然咧?要是我改叫你周子熙你会比较高兴一点吗?不会是吧?」花灵点点头,喃喃道:「看起来怪怪的。难道是被下了『失忆』的咒法?不然怎么好像真的不认识我的样子?我是那么容易被遗忘的人吗?不会吧,我很美又很有特色耶!」

   花灵的「喃喃自语」当然也分享给在场的另一个人听到,周夜萧严肃而郑重道:

   「这位姑娘,我确实不认识你。请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叫周子熙,不叫周夜萧,请你别再唤错了。」

   「耶?!」

   花灵张大嘴巴,一下子冲到周夜萧面前。两人间的距离不合礼宜的太近,已经衣物相触了,所以周夜萧着急要退,但被花灵一把抓住:

   「见鬼了!你在胡说什么?你几时变成周子熙了?别开这种烂玩笑!你我都承受不起……啊!我知道了,是催眠!她们一定是对你用了催眠!硬生生把你从周夜萧催眠成周子熙!这是催眠术!妈的!我早该知道富裕琴那个疯女人只会在你身上打这种主意!这到底算什么!一群神经病集体来个自我欺骗自我催眠,就以为可以粉饰一切吗?周夜萧!你给我清醒一点!醒过来,快点!」摇!猛摇!尽得李格非真传的猛摇功,被摇过的人都一定不支倒地!

   「请你放开我,请你不要——」周夜萧惊恐地挣扎。他这一生都被女性彬彬有礼的对待,从来没有人会这么粗鲁孟浪地冒犯他,惊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快醒过来!你是周夜萧,不是周子熙!」

   周夜萧?谁是周夜萧?为什么要这样叫他?他不是啊,他是周子熙,不是什么周夜萧!

   「放手!放开我!」周夜萧被猛摇得头好痛。

   「你不是周子熙!周子熙已经死了!你是周夜萧,给我清醒一点!」花灵没放手。

   「我是周子熙,就是周子熙。为什么你要说我已经死了?我并不认识你,为何你……」

   「好!你说你是周子熙?那你身上有金莲吗?你没有!你是银莲!你要诚实面对你自己!你好好看看,你胸口长的是银莲!」花灵突然想起这件事,立即不由分说地动手起来

   「你做什么?放开!快放开!不要扯我的衣服——」周夜萧失声大叫。

   「你是男人,被脱一下衣服是会怎样?是男人就不要尖叫!」花灵压根忘了这里是男弱女强的国度。

   「放开我!快来人啊!来人——」

   「不要叫啦!你以为叫一叫,破喉咙就会来救你吗?周夜萧,你还是赶快认清楚自己的真实身分吧!」

   花灵用尽吃奶的蛮力,全力将周夜萧扑倒在地,一把将他的衣襟扯住,就要狠狠往下拉——

   「你在做什么!」

   一声巨吼伴着雷霆而至的掌风,从花灵的身后袭来,将来不及防备的花灵打飞,就见花灵当下化为一道抛物线从窗口消失。

   「啊——」要死了!这次一定死定了!花灵一边飞一边在心底惨叫。

   然而还没尖叫完,就觉得衣领被一股柔和的劲道提握住,止住了她的飞势,并且让她在下一眨眼间脚踏实地,不再当空中飞人。

   「噢,好痛!」直到双足踩地了、惊魂甫定了,花灵全身的知觉才有空恢复正常,也终于知道痛了,一道血丝正缓缓地从她嘴角流下,而她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被打裂了,正痛得要命呢。

   真是太阴了!怎么可以从人家背后的大空门偷袭呢?到底是谁啊?有没有武道精神啊?招呼也不打一下!

   「花灵,你在对周夜萧做什么!」抓住花灵的是花吉莳,她严厉地质问着。

   「咳咳……你也知道他是周夜萧!那为什么当他自称是周子熙时,没有人去纠正他?我刚才就是要向他证明,他不是周子熙,他是周夜萧!咳——」花灵被花吉莳的力道抓得好不舒服,很坚定地把花吉莳的手指从自己的后衣领上「拔」下来。

   被人从后背偷袭的那一掌还在发威,让她气息不顺,连说个话都好痛、好困难。但该说的话,她还是会坚持说完,毕竟发生在周夜萧身上的事非同小可,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就算……就算你们这些人太想念子熙,也不该这样!子熙已经死了!而周夜萧就是周夜萧!」花灵指着花吉莳道:「你不是很会法术吗?不管那是幻术还是魔术都好,反正你快把周夜萧身上的催眠给解了,这种小事你应该可以做得到吧?」

   花吉莳冷淡地道:

   「他中的是易魂大法。」

   什么易魂大法?这是什么东西?记得那时被控制住时,似乎也听到了这个词儿。花灵在心底想了一 ,猜测地问道: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种法术顾名思义就是把死去人的灵魂抓回来,放到活人的躯体里,然后把原来的灵魂赶走吧?」

   「是。」花吉莳对花灵的领悟力感到惊讶。

   「胡扯!」花灵哼了哼:「告诉你,你所认知的易魂大法,说穿了不过是催眠术,只要找对方法,周夜萧就会醒过来!什么易魂大法?说得这样神,你搞清楚,不管花家有多少神奇的异能、也不管是不是莲花大神最眷顾的子民,你们终究还是人类,而人类,是不可能具备神仙才能拥有的神通的。」

   花吉莳顿时深觉被冒犯,怒道:

   「你对花家历史与传承的异能全无所悉,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词!」

   「这种事是常识好不好?不必对花家什么什么的都了解一遍才能说吧?」

   「花灵!不许对祖宗家法如此不敬!」

   「我哪有不敬?我只是在就事论事啊,要是花家真这么厉害的话,那为什么人人都短命?真有本事就找个法子帮忙自己一下嘛!」

   「你!」

   「看吧,一句话就堵住了。」花灵耸耸肩。

   两个意见再度不合的人,差点就要再斗起来,不过眼下的情势可容不得她们忘情去吵个尽兴,就见颂莲王大步踏出来,满脸怒意地对外头守着的武术下令:

   「来人,将这个女人打入地牢,以大刑伺候!还有,将西居里所有护主不力的佣仆都给我打出去——」

   花吉莳赶忙在武术行动前开口:

   「等等,先听我一言。」

   「你还想说什么!」怒不可遏的莲朣现在什么话都不想听。

   要不是这里没有摆放任何兵器、而她前来周夜萧这里又向来不带随身武器的话,早一刀劈了那个胆敢对自己丈夫非礼的女人!再者,她也不想让这个干净的地方溅血,惊吓到夜萧。所以愿意忍耐让这个女人多活一些时候,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容忍了。

   花吉莳走上前,以只有莲朣能听到的声音道:

   「如果想解开周夜萧身上的易魂大法,还得靠这个女人帮忙。」

   莲朣瞪她: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女人凭什么——」

   「她是花灵。」

   ……花灵?什么花灵?

   她是花灵!终于了悟这名字所代表的意义的莲朣彻底愣住!

   花吉莳半嘲半无奈地道:

   「你也太不把这个闲囚客看在眼底了。好歹关她半个月了,怎么一点底细都没想到要查呢?」

   莲朣一把揪住她:

   「你早就知道这女人是花灵?!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一,你没空听。二,她是我花家人,我得尽点心力保护她。」理所当然地。

   「你哪里保护我了?」早就自动尾随过来的花灵嗤道。

   花吉莳与莲朣同时瞪她。然后花吉莳冷笑道:

   「等会你被王府地牢的大刑伺候时,就会知道这半个月来我保护了你什么,现在,我就不多费唇舌做说明了。」

   非常识时务的花灵马上涎笑地巴到花吉莳身后,双手谄媚地大做抓龙状:

   「哎啊,大家都是一家人,干嘛这样是吧?再说了,周夜萧身上的催眠术还得大家集思广益的想想办法处理不是?!」

   「你有办法?」花吉莳问。

   「当、当然。嘿嘿嘿——」花灵还能有怎样的回答?

   莲朣恶狠狠地对花灵露出一抹嗜血的狞笑:

   「你最好是有办法。」

   长得如此英气美丽的女人,露出这种鳄鱼的笑容不太好吧?很失形象呢。花灵吞吞口水,在心底暗自咕哝。

  
   「你现在好些了吧?」

   「是。我好很多了,谢谢王的关心。」周夜萧轻轻点头。

   「那个非礼你的人,我已经将她处置了。因为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所以暂时不能对她施以严惩,但你放心,日后本王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周夜萧摇摇头,不愿再回想那件让他无比惊惧难堪的事。但一提到她,却又忍不住地想起这件事,于是问道:

   「为什么那个人要说我是周夜萧呢?我不是啊。」这个疑问深深困扰着他。

   莲朣来到西居探视周夜萧时,便听到他这么问。

   她一时没办法回答他,心中翻涌着百般滋味,只能静静看着以为自己是周子熙的周夜萧。这个原本该负责解释一切的人,如今却总是开口问着比他更需要答案的人「为什么」。

   「王?您怎么了?」周夜萧轻声唤着。

   「喔,没有。想是今天处理太多事,有些累了。」莲朣笑笑地道。

   「那您可要多保重些啊。青华正在小膳房熬汤汁,要不,也让他去取一些适合您身子的药材,给您煮些补品吧?」周夜萧想了一下,觉得这主意甚好。听青华说王忙起来总是没日没夜,别说睡觉了,连吃饭大事也搁下不理。身为王的王君,他应该要努力尽好自己本分,把王的身子照顾好。

   「不用……」拒绝的话没能说完,便屈服在那双温柔而为她担忧的美眸中。莲朣一时恍神过去,忍不住轻轻低唤:「……子熙……」

   「嗯?」周夜萧轻应,以为王有什么事要交代,专注地看着莲朣。

   莲朣伸出一只手掌,缓缓向周夜萧的脸靠近,原本是想遮住他眉心那点朱砂痣的,然而最后她手掌的落处上 是那双属于子熙的眼。

   她轻轻将那双眼盖住,隔绝住彼此的视线。

   「王?」周夜萧没有惊慌,只是不解。柔顺地任由莲朣捣住他的双眼,没有恐惧抗拒,轻轻问着:「怎么了?王。」

   「别再以这样的眼光看我……」莲朣痛苦地低语。

   「王,」王怎么了?她的声音为何听起来如此脆弱?!周夜萧心口猛然一揪,不知为什么痛了起来。

   「如果你再这样看我,我会……我会……」

   会什么呢?周夜萧心底在问着。

   莲朣声音更低哑,几乎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也许我会……就这么让你当一辈子的子熙了……」

   「王?!」这是什么意思呢?周夜萧忍不住慌乱起来。「王,您在说什么呢?我就是子熙啊!」就要伸手拉下莲朣的手,让她好好地看清楚他——

   莲朣的动作比他还快,她收回手,并一把抱紧他,紧紧地将他搂进怀里,将他美丽的面孔压进自己心口。

   不看他的眼,也不再看他眉心那点红痣。

   她甚至不愿在此刻弄清楚自己抱的是周子熙,还是周夜萧……

   也,不愿弄清楚自己希望怀中这男人是周子熙,还是周夜萧……

   花吉莳说得很清楚,如果她希望周夜萧恢复正常,那就即刻为周夜萧施法。如果她不愿意,那更好办,就让周夜萧永远是这个样子吧。这样大家都省事!

   花吉莳甚至说,就算周夜萧的灵魂从此不见了,也称不上是对周夜萧的不公平。这种易魂大法的施展,通常也是要原灵魂主配合、且愿意将身体让贤,法术才会成功。所以她猜,当时被施法的周夜萧,心中也是希望自己不要再活下去的。

   听到花吉莳这样猜测,莲朣的心里好震惊!难道……夜萧会经希望自己不要活下去吗?为什么不想活,他不是如愿得到一切了吗?!

   在莲朣的记忆中,以前周夜萧就不快乐,后来……后来子熙被他成功陷害了,他也似乎没有更快乐一点。

   他,周夜萧,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人生?怎么看待周遭的人呢?

   她莲朣、子熙,还有取代子熙成为她的王君,这些种种,对周夜萧的意义到底又是什么呢?

   莲朣发现自己完全都不了解。以前是不在乎,所以没想到。可现在,周夜萧变成这样了之后,她却开始想知道了……

   「王……」周夜萧柔顺地任由莲朣的蛮力紧搂着,只在一会儿后,轻轻唤着,希望能安抚王狂猛的心跳不要再奔动得那样湍急。

   「子熙……」脱口而出的名字,又顿住。

   「嗯?」可周夜萧却以为是在唤他,轻轻地应着。

   莲朣抬头深吸一口气,然后低头,鼻尖在周夜萧乌黑的发丝里轻轻摩挲。直到她能完全地下定决心后,才放开他道:「听着,你不是周子熙。」

   周夜萧错愕地抬头,直视莲朣那双严肃坚定的双眸。

   「王……」

   「你叫周夜萧,不是周子熙。」

   「不是的,我是周子熙啊,怎么会是叫周夜萧?我并不是——」

   莲朣一手牢牢抓住他肩膀,不让他退开:

   「你是周夜萧。正如你是银莲,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一指轻轻点向他的胸口。静静道:「这里,是银莲。你是银莲,你是周夜萧。」

   周夜萧脸色苍白,猛然揪住胸口的衣服,整个人摇摇欲坠起来。

  
   自他清醒后,一直给自己胸口那朵银莲找理由。

   他总隐隐觉得似乎曾经有人邪恶地陷害过他,要他当不成金莲,所以给他服用了一种可怕的药物,让他胸口那朵美丽无比的金莲如今变成了次等的银莲。

   是的,他被一个坏人陷害了!从此身上再也没有美丽的金莲,而是丑陋的银莲!这让他好难过,每日每日在沐浴时,他都无法直视胸口,不愿看见那朵银莲,总是捂着,连自己也不许见!

   发现自己被害成银莲后,他好自卑。总是暗自庆幸着王对他大病初愈的体贴,没有要求同房,让他不必太早面对王鄙视而震惊的目光……

   他以为被害成银莲,已经是无比悲惨的事了。可今日,王却对他说——他不是周子熙,他叫周夜萧!

   谁是周夜萧?

   为什么大家都跟他说他是周夜萧?

   他不是啊!他根本不知道周夜萧是谁!

   他明明就是周子熙!

   头好痛……头愈来愈痛……

   这是几时染上的病呢?为什么他会这样痛?

   又为什么,居然能够承受这种痛?还似乎很习惯的样子……

   他不是周夜萧,为什么她们都说他是?

   周夜萧是谁?

   周夜萧是谁?!

   这世上哪来的周夜萧?

   为什么他要被别人唤做周夜萧?!

   他不是!他不是!他不是!

   他是周子熙,才不是叫做周夜萧。

   这样讨厌的名字怎么会是他的?

   他不是,也不要!

第八章 结





  颂莲王府的地牢,勉强以「舒适度」来区分的话,可分做三种等级。

   第一种最恐怖,叫刑房。

   刑房是专门用来拷问囚犯的地方。牢房墙上挂着各种刑具,刀鞭棍枪等等琳琅满目,刑具多到令人一进来就备觉胆寒,加上阴森的气氛与空气中弥漫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让每一个本来视死如归打算慷慨就义当烈士的人,只要被带进来这里,就算是嘴巴已经被缝起来了,也会很坚定不移地吼出:「我全招!」这三个字来表明自己无比合作的立场。

   第二种很平凡,叫牢房。

   顾名思义,就是关囚犯的地方。天底下所有关犯人的地方都长得一样:没窗没桌没椅没各种用品,甚至连如厕的地方都没有,而且一日只供应一颗硬得像石头的馒头与一碗水。虽然少了刑具的威吓,但这种必须与秽臭为伍的日子,也实在称不上好过。

   第三种比平凡好一点,叫特等牢房。

   也就是说,虽然相同是用来关人的地方,但里头还是稍稍有布置一下。有最简单的床、桌、椅等基本配备,在角落还隔了个布帘放置如厕用的木桶。因为牢房上方有一个小小的气窗可供空气流通,所以周遭的空气好了不少,也不缺乏光线的照明。这种牢房向来是建来关犯事的高官贵族等,不过机会不太多,只是备而不用。

   这间从盖好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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