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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布鲁大帅个如此不敬,这独眼龙在我眼里越发的难看了几分。我厌恶的别开脸,却被他狠狠的在手臂上偷偷捏了一把。
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他也很不客气的用那唯一剩下的眼睛回瞪我。
算了,看在他是残障人士的份上,不和他计较。我别开头不理他。
谁怕谁。八圈摸到天亮。看是谁输光裤子回家。齐斯洛懒懒的用手掸掸烟灰,也拉开了一张椅子。
三缺一,迪亚戈斯自然也不会不识相。
他拉开椅子让我坐好。
原本我以为他会离开,去忙他自己的事,哪里知道他叫人又搬了张椅子来,四平八稳老神在在的留守在我旁边了。
好,既然人都齐了,开局。
于是乎,麻将四人组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长城大决战。
和这四从黑道大人物在一起打牌,我做梦都不会梦到的影像。不过,他们四个大概也不会想到有天会和一尾人鱼在一桌搓麻将吧。所以,也就彼此彼此了。
我将自己不要的牌雨落纷纷搬的往外扔,也不去吃别人的碰别人的,打的异常凶猛。
不会吧。这么生的也打。齐斯洛用他手中的烟指指桌子上我刚打出的那张六筒。
不可以吗?我转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嘴角动了动,没再说什么。
我继续扔出一张四条,被布鲁一口吃下。
好牌,就等着这张。来的好。有吃有喝人生才美好嘛。布鲁嘴角的笑容灿烂的不得了。
帅哥的笑容就是让人没免疫力,我又被他笑的晕乎起来,用我的牌能换来他的美人一笑,值。
迪亚戈斯却天外飞仙似的甩给我冰冷一瞥,顿时让我觉得遍体生寒,笑容就这么冻死在我的嘴角。
一来二去的,几转下来,布鲁笑眯眯的又吃了我一摊,就剩一张拍在那儿单吊了。
你是不是存心和他窜通好了的?喂的他这么大。齐斯洛用手指着对面的布鲁,朝我叫起来。
斯洛。各人打牌有各人的打法,小姑娘未必是和正龙穿连档裤。稍安勿燥。中川老爷爷不满的看了齐斯洛一眼,示意他安静。
哦,原来布鲁大帅哥叫兰正龙啊。有够土的名字,比布鲁这名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布鲁就是兰,兰就是布鲁嘛。
中川老爷爷摸了张牌,看了一眼摇摇头,扔了出来。
看来,老爷爷已经听牌了,布鲁也听了,估计齐斯洛也是,其实,我也就等一张了。
哼,只怕兰手里那张是个混,过了我这儿他就稳糊了。齐斯洛冷笑一声,将摸到的牌扔了出去。
好小子,轮到布鲁还隔着我呢。你怎么不把我算上,分明是看扁我。
我气乎乎的摸了张牌,小心的翻了过来。
迪亚戈斯凑过来看我手上的牌。
看什么看,他明明就是个麻将盲。
哼。我用鼻子神气万分的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国士无双。糊了,给钱给钱。我将面前的牌全部推倒,伸手到他们三人面前要债。
来的可不就是我要等的那张九筒,来的好,来的妙。
好家伙,被你谋杀了。布鲁将面前的那张牌推倒,正如齐斯洛猜的,是个混。
小姑娘好厉害的牌技,不声不响居然是十三幺。好大的牌。难得一见,难得一见。中川老爷爷呵呵大笑,也将牌推了出来,赫然是混一色的三暗刻。
齐斯洛却是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闷声不响的将自己的牌按倒,并不让我们看。
藏什么,我看你是什么牌。布鲁却不放过他,站起来伸手就掀他的牌。
我们四双眼睛全凑过去他的牌看去。
竟然是一副听也没听的乱牌。
切。四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不屑一顾的嘲笑声,四散开来。
我回头看看迪亚戈斯,你老大懂也不懂的,也切,跟着起什么劲哦。
迪亚戈斯挑起眉头回瞪我。
接下来的几圈里,布鲁频频的朝我这边看,似乎欲言又止。
这是自然,我和他之间隔着个老大老大的迪亚戈斯呢。
看着帅哥对我一副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的样子,我也猴急的很。恨不能将迪亚戈斯一脚踢了开去,与我的布鲁哥哥痛痛快快的一诉相思之情。
无奈,且先不论我目前正是迪亚戈斯大人阶下区区宠物一只,身不由己,就算我身自由,却也苦与只有鱼尾一条,并无人腿一双,不好一踢了之。
无奈啊,无奈。
于是我只能一边无奈的摇头感叹我的不幸生活,一边再一次不小心的糊了副大四喜。
叹了口气将面前的一大堆金灿灿,亮闪闪的圆板板扫进自己的抽屉里。
我比较喜欢直接用钱副的,这些圆板板虽然漂亮的很,但没钱来的有成就感。
好邪门。太厉害了。布鲁用手摸摸头发,十分惊叹的看着我,你的牌技好的不得了。
小姑娘原来是高人不露相啊。有一手,有一手。中川爷爷也一边摇头一边感叹。
齐斯洛依然一言不发的抽烟,眉头皱的老高老高的,手边的烟灰缸里一大堆的烟头,
迪亚戈斯也用惊奇万分的眼光不停的瞟着我。
有什么好看的,想当初,丁历自己喜欢搓麻,就硬逼着我和另外两个资深麻友一起陪他在老宅狠狠的搓了两个星期。搓的是昏天黑地,天昏地暗,风云变色。经过如此的一翻恶战,我的牌技能不好吗?不过,麻将这东西很讲究运气,今天我的运气从布鲁出现以后就有了很大的发挥。
看开,帅哥的魅力果然是无与伦比的。
完了完了。全完了。布鲁将面前的牌一推。全被你赢走了,我的筹码见底了。
中川老爷爷摇摇头,看看自己的抽屉,再摇头。
齐斯洛重重的喷出一口烟。
给我追加筹码。他面无表情的说。
我用手揉揉眼睛,累了。
不如停了吧。大家都有写累了。老爹也要保重身体,不好熬夜。布鲁看了我一眼提议说。
中川老爷爷用手摸摸下巴。
也好也好。是有些累了。今天打的实在是尽兴。小姑娘的牌技让老头我大开眼界啊。
你高兴就好咯。我叹了口气,朝老爷爷笑笑。
啧。齐斯洛闷闷不乐的将手中的烟狠狠的摁灭在烟灰缸里,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耸耸肩,手一摊,懒懒的靠在椅背上。
那么,你们三个就自己随意吧。我先去别处看看。至于事情,我想你们都自己会处理了的。中川老爷爷微微一笑,站起身来。
他一起身,那三人便也立马跟着起来。
我也知道这老家伙的地位很不一般,必须对他尊重,可是我没有腿,自然是站不起来的,所以,不是我的错哦。
中川朝他们三个摆摆手,起身离去。
三人在他离去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闷声不响的站着。
干什么嘛。比谁长的高,更白痴吗?我不解的看着他们。
首先有了反映的是布鲁,他突然的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满脸堆笑,整着大大的眼睛无比崇拜的看着我。
哎呀呀,你的牌技怎么会这么好。可不可以教教我啊。他无比期待的看着我说。
被他抓着的手猛的一颤,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手传到了我的手里。
我一片茫然的看着他。
放开你的手。她是我的东西。迪亚戈斯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打开他的手,将我抱进怀里。
哎,拉拉手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讨教些搓麻的技,以便于更好的为老爹服务嘛。大家自家兄弟,你何必如此小气。布鲁甩甩被打痛的手,冷笑着对他说。
他本来就是个小气鬼,是你自己太不识相了,乱动别人的东西挨打活该。齐斯洛用一个银色的打火机点着眼,讥讽道。
喲,老齐你不说话,我还差点就忘了你的存在了呢。不过,你不说话,我也不会那你当哑巴看的嘛。布鲁也不客气,回讽了过去。
我的,就是我的。不管你们哪个,都最好别打我的东西的主意。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什么。迪亚戈斯用手指指他们两个,冷冷的发出他的警告。
切。齐斯洛的眼睛一眯,冰冷残酷的光芒猛的乍出。
布鲁只是冷冷一笑,一反他阳光帅哥之态,嘴角和眼角满是冰冷的杀意。
这三个,刚才在牌桌上太平和气,原来背地里这么大的怨气。
话不投机半句多。迪亚戈斯也不和他们继续哈啦,将我抱在怀里,转身就走。
我从他怀里探出头去,冲着背后的布鲁用唇语说,
救我!
布鲁的嘴角微微一撩,冰冷的眼睛马上一片柔和之光。
他伸出手比了个OK的姿势。
我顿时安心不已。他乡遇故知,更何况我遇见的还是能救我自由的故知。
齐斯洛看看我,再看看布鲁,嘴角冷冷一笑。
迪亚戈斯抓住我的刺头,将我的头一把拉下,固定在他的怀里。
然后绷着脸狠狠的瞪了我几眼。
切,爱嫉妒的男人。我扭动几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心安理得的窝着。
迪亚戈斯抱着我,头也不回的朝外走,看来我们可以回去了。
外面夜很深了,风也有些大,让我不由的抖了几下,浑身的鸡皮疙瘩。
冷了?他底下头问我。
嗯。我闭着眼往他怀里缩。
他将自己西服扣子全打开,将我纳入他的怀里包住。
嗯。我伸手一把抱紧他温暖的身体,舒服的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窝着,连头也缩了进去。
他轻笑了一声,用手摸摸我的头。
记住,你的主人是我。不要乱朝别的男人献媚。知道吗?他将我抱上直升机,用手拉拉我的耳朵。
我别过头去,将耳朵藏好。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外面的人啪的一声将机门关上。
我感到飞机微微一颤,起飞了。
好累了,我想我该睡了。
用脸磨磨紧贴着的胸膛,热乎乎舒服的不得了。
迪亚戈斯这男人啊就是太爱嫉妒了些,占有欲也太强了些。
不过,到还算体贴。
呵呵。
缓缓的摊开一直紧握着的手心,果然是那颗紫色的珍珠,穿了一条用很细很细的几股金丝拧成的链子。
终于又回到我手中了。
嗯。我很努力的翻了个身,冷不防的压在一具活色生香,软硬合适,弹性颇佳的躯体上。
迪亚戈斯眯着眼睛瞪着神智不清,摇摇晃晃挣扎着爬起身来的我。
你要干什么啊?他的声音沙沙的,哑哑的,有种很舒服的风情。
喝水。我咕囔着,摸索着要下床。
叭的一声,头朝下倒地。
又是我的尾巴惹的祸,我总是忘了自己已经没有脚了。
我趴在地上呻吟了几声,正考虑是爬回床上去呢,还是爬着去找水喝。
服了你了。迪亚戈斯懊恼的叫了一声,跳下床将我从地上一把捞起,扔回床上。
我去给你倒水。看着我朦胧的,渴望的双眼,他摇着头去给我倒水。
我眯着眼看着全身上下只剩条内裤的他在那儿倒水的身影,突然发觉,他的身材还挺不错的呢。就可惜是个独眼龙,不然还算的上是个级品帅男。
给你。迪亚戈斯走到床边,将水杯递给我。
我接过杯子,抬头看他一眼,还挺高的呢。老大的一片阴影在我头顶。
水是温的,我咕噜咕噜一口喝干。
将手中的空杯还给他,我低下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鱼尾巴,这些日子以来,尾巴的颜色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浓艳的桃红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可身体也没觉得怎么不适啊。人鱼,你的名字叫难懂哦。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然后缓缓的抬起,看着面前的高大身影。
我和你,怎么在同一张床上。还有你这一身。。。。我用手指指他的内裤,提出我的疑惑。
别用你那烂脑瓜想写龌鹾事情。我不会对一条鱼出手。他将杯子随手摆在床头的柜子上,重新钻会被子里躺下。
是你抱着我睡着我,又死不放手。反正你只是一条鱼,我也不介意和自己的宠物睡在一起。他淡淡的说。
老大,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啦,你又何必解释那么多。你越解释越说明你自己心里有鬼的。我心想着,懒懒的瞟了他一眼,也钻进被窝里。
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贴着他取暖。
迪亚戈斯的身体颤了颤,立刻有恢复平静。
你老大既然想的这么透彻,我也不好意思计较了。反正当年和丁历麻将恶战时也是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整整两个星期。想当初,我还因为在睡觉是将脚隔在丁历的肚自上害他连做了三天恶梦,天天梦见自己被大石头压。
不知道迪亚戈斯想不想尝尝这滋味?
我呵呵呵的傻笑,坠入无边无际的梦境里。
你想干什么?我皱着眉头带着不满的情绪问。
迪亚戈斯用手指拨弄着我的头发,朝我微微一笑。
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他答不对问的说。
西。我吐出一个字。
西?他用手指描绘着我耳朵的轮廓,弄的我痒痒的。
我的名字。我别开头去,却躲不开他的手指。
原来你的名字叫西,东南西北的西?他的手指抚弄着我的耳垂,似乎还挺感兴趣的样子。
嗯。我扭扭头。
那就一边刻上我的名字,一边刻上你的名字如何?迪亚戈斯笑眯眯的对我说,眼睛里的光芒让我觉得不舒服。
又不是戒指,还用刻名字。
等一下,那个东西,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吧。
似乎感应到我的想法,迪亚戈斯笑的更加灿烂起来,碧色瞳孔发出耀眼的光芒,闪的我眼睛痛。
既然你也喜欢,那就这么刻好了。他回过头去对另一边的那个手工艺人命令道。
那个老艺人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依然忙着自己手里的工作,认真而又熟练的在两个小环上刻字雕花。
我不要。我大声的抗议。
宠物没有说不的权利。迪亚戈斯捏捏我的鼻子,温和的笑笑。
现在他的,笑容是温和的,动作也是温柔的。可是,我知道他要做伤害我的事。他的眼睛里写着那种会伤人的欲望。
我才不要相信他呢。他以为用柔软的动作,柔和的语调就能骗的我乖乖的让他为所欲为吗?
我才不会呢。
我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无奈捆着双手的丝带竟然会这么坚韧,头一次对质量好的产品产生了厌恶感,没事造那么好干什么嘛,害的我好惨。
挣扎是没用的。迪亚戈斯用两个手指捏捏我的脸颊,还拉了拉。
没用也要挣扎几下的吧,不然怎么显的出我的反抗情绪呢。
先生,好了,您要看一下吗?老艺人用一个细长细长的镊子夹着一只小小的园环问道。
迪亚戈斯收起满脸的笑意,面无表情的朝他点点头。
于是老艺人将手中的镊字递到他面前。
银白色的小环上刻着几个小小的却深深的字母,还着一颗血红色的珠子。
迪亚戈斯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艺人将托盘里的另一只也夹给他看,他又点点头,然后用手指指我。
给她戴上吧。他说。
我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那老艺人用两个镊子夹着一个环轻轻一拉,环呈对半分开,分开的地方露出一个针尖般的头来。
我觉得浑身上下的痛了起来。
迪亚戈斯用手将我的头握住,固定好。
我无法挣脱,只好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奈的放弃反抗。
可不可以打个麻药啊?我忍不住的央求。
打了药不容易好。迪亚戈斯的唇轻轻印在我的额头。
好残忍啊。
痛死鱼啦。
哪有人这么硬生生的穿耳环的,实在是太不文明,太不卫生,太不人权了。
我甚至可以感觉的到,耳朵流血了,热热的血液顺着脖子往下流。
伤口会发炎的,耳朵会烂掉的。我不满的用手捶捶椅子。
不会,这种伤口,用舌头舔舔就会好。迪亚戈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一阵阵的吹拂过我的耳朵。
哦,这么说来,那热热流动的感觉不撒是我的血液啊,原来是他的气息。
可是,痛就是痛,耳朵上穿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环,凉凉的感觉,还坠的耳朵很不舒服。
温热的,湿湿的舌头轻轻的舔过我穿了耳环的耳垂,用舌头撩拨着那个小小的金属环,还用牙咬着轻轻的拉。
痛的啦。我不满的叫起来,却也不敢别开头,怕他就这么咬着从我耳垂上生生的撕下耳环。
把它焊死。迪亚戈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