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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列传(女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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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你从小到大都不聪明——我再次鄙视了小乌龟一次,直接移走两端砚台,把东西倒在国师的花梨大案上,“安然,我们玩,不理他。”
  ……二十分钟后,我们仨拼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东东——出于自尊,我勉强还是先扬后抑地评价了一番:“这个图案是不错,不过我觉得那边的牌子完全不可能倒下去!”安然负责的那一块儿间距有些不对,这是初学者常犯的错误。
  “哦,是么,那我们试试看好了。”国师笑得有点儿狡诈,伸指弹倒了第一块儿牌子,竹片发出脆响一块接一块地压过去——终于在一个角落止住倾倒的身姿——
  “你看吧,我就说——”还没来得及得意,只见安然的掌心在桌上按了一按,剩下的十数片骨牌立刻不约而同地仰面朝天——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笑得眼角都起纹儿的还是安然吗?“你耍赖!”不对不对,他从来不是这种人啊——难道——我努力张大双眼,严肃地问道:“周总理是谁?”
  “周总理?没听过。小京认识的人?”
  “我的偶像——偶像就是爱慕的人。” 出于习惯,我解释了生词的意思,可心里仍是怀疑万分——这也实在太反常了。
  “我还以为,京儿爱慕的人一直都是我呢。”他的腔调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到我头上——顾不得小乌龟也在旁边,更来不及道一声失礼,我直接上手在安然脸侧摸了一把——似乎没有什么传说中人皮面具之类的痕迹——我正想鼓足勇气多使点儿劲,结果手被那家伙很快握住,“小京,这儿还有别人,等会儿再——”
  他调皮眨眼的时候我听见了自己小心肝碎裂的声音,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胆子,竟然奋勇地把某个披着国师外衣的人拖出小乌龟的房间,然后狠狠踹上门,抓起那人的衣领大叫:“这一回又想偷什么?安然那个家伙去哪儿了?!”
  “别急嘛,慢慢说。”某人回复了原声——虽然我也不确定对他来说什么才是“原声”——象征性地抚了抚我的背,继续装温柔,“你看你,连气都喘不匀了。”
  “回答问题!”
  “这次可不是偷东西。”他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生生摁到榻上,整个人靠了过来,面带诚恳地小声说道:“我正全心全意在帮他的忙呢。呃——书院那边暂时去不了了,你替我请假吧。”
  “是吗?”我对此深表怀疑。
  “他现在被其他事情绊着,脱身不得,我只好勉为其难帮他担下来了。”他突然又笑得很是淡雅,让我这个原本就对这张脸抵抗力比较低的家伙软了下来。
  “谁下的手?——那你岂不是也很危险?”
  “啊啊,小京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呢。”他将双眼眯成弯儿,硬是把一张新月清辉的脸蛋扭曲出两分谄媚,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想要动手扇他两下。
  “别用这张脸说这种话!他到底怎么样了?”
  “死不了,只是要难受几个月。”
  “受重伤了?!”几个月?想当年我骨折了才打了一个月石膏而已,看来是很严重。
  “怎么说好呢——”烨目光朝上,变相地翻了点眼白给我,“就是——喝酒喝多了。”
  我气得在他臂上狠狠拧了一把,“喝什么酒,要难受好几个月?”酒——几个月,这些词合在一起形成一记重锤——我赶忙使劲摆摆脑袋,结结巴巴地说道:“相——相思成灰?”见他脸上露出嘉许之色,我在心里发出几声苦笑——其实并不想真正猜中答案啊!这——这也太骇人了——
  “放心吧,都说了死不了!”某人不耐烦的重申让我不自然地哈哈笑了两声:
  “有解药?!——有解药就好,难受算什么——对了,这解法是不是很特殊?用不用把人放在蒸笼里蒸,或者在锅里煮,让毒素析出来?”我用十二分的兴趣盯着面前唯一能做解释的家伙:这些可是武侠小说中常用的招数,让道貌岸然的他尝尝倒也不错。
  砰——脑门正中一指,震得我往后仰了一仰,幸而不怎么疼。“你想什么呢,又不是菜!”“国师”的白眼提醒了我蒸蒸煮煮有点儿像食人族,不会是他们那些“大家”所为。“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解药,只好让他继续疼满三个月了。”
  “人家随便说说嘛——等、等等,你说什么,没有解药?”没有解药!可是又死不了!——我彻底囧在当场,好似脖子上套了一丝细绳,虽然勒不死,却憋得要命,“你——你不会是说——安然是——是——”
  “不是一开始就提醒你了么?”“国师”往后挺了挺,懒懒倚在软榻靠背上,手指在膝盖上打了几个节拍,纯然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哪里有提醒!!”我强行按捺了好久才把意识中的人称偏旁换掉,“她——她真的是——”
  “可怜的小京,你的初恋就这样华丽地泡汤了。”我定定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哪里像女生,哪里像女生了!!实在是不忿,猛然出手拽了两下。“你还说,这种脸——谁认得出来啊!”
  “说得也是,她易容的技术是比我差,可骗骗你们这些家伙还是很轻松的——”某人得意地掏出几个果脯就啃,笑得鼻梁旁边多了两道纹路。
  “我不信!”会变脸的人从现在起统统编入黑名单!——我有些出离理智地大吼,“你怎么知道她是女人,他也可能是骗你的!易容嘛,最高境界当然可以转换性别!”
  “国师”噗地笑了一声,带着梅子酸酸香味的气息喷到我脸上,“倘若她是男的,三月后便没救了!你自己选吧,是要一个活女人,还是要一个死男人。”
  “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气得根本说不出整句,“我——”
  “好了好了,等她回来你再冲她撒气啊,乖。”
  “好好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敢骗人?哼,现在正疼着呢吧——我忍着假国师在脑袋上的轻拍,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卷缩。“你帮我告诉她,这可绝对不是我的初?恋!”虽然人已经丢到火星上去了,可气势还是不能软的——我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亮紫色的绸衣上盛开着大朵大朵的牡丹,暗红束带勒出纤纤素腰,从船头到陆地行如风中劲柳,黛眉舒杏眼笑:“怎么无精打采的,不欢迎我们回来?”
  ——她的美色现在突然失去了振奋神经的作用,所以在码头接人的我只是有气无力地握住她的手摇摇,口中有些机械地唱到:“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莹扯出条帕子放在嘴边一乐,放开我的手站到一边去,冲某人使了个眼色,“她这是怎么啦?”
  被问的锦祺吊吊眼,说话的腔调听来有些落井下石:“好像是和国师大人闹翻了。”
  “哦?”莹眼中精光一转,立即回身紧捏了我的手一把,“新人见旧人,起冲突了?”
  “这种话可不能混说,我跟国师大人的关系再纯洁不过了!”纯粹对立中!
  “绯儿——”俏俏嗔了一下,美女拉我上了马车,果然即刻就扯上了那个她更关心的人,“不说那个了——他的伤势怎么样?”
  前几封信里不知说过多少次了,还问——礼貌起见,我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据实作答。“早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查到凶手幕后的主使,所以还留在国师的白塔里。你随时可以去看他——不过——”
  “知道,他失忆了。”莹没有一丝惆怅,反倒有几分轻松,虽然旅途沾尘,却神彩十足,“重来一次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说呢?”
  “那得看当事人了,我倒没想这个。”就算他真是原来的妙笔公子,人家好歹也是嫁了人的,何苦套我的口风——听她语中带了些奇怪的意味,我只好在心里叹气。
  “是啊——说起来,你跟你那个新夫现在相处得怎样?听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呢!”
  “跟陌生人差不多。”
  她似乎又变回当众送我签筒的那个咄咄逼人的莹了,“还有你小叔也到书院来客串了?这一门亲事其实还是结得不错的嘛。”
  我在心底感叹了两声,谨慎地答道:“也就前些日子来了几次,慕家的人身子骨都不怎么样——说到他,这选秀的事情——”
  “你放心,爱伺候的人多得是,不差一个两个的——跟你有过节的那柳颜家也不知哪儿来的消息,早两天就找过我了——听说那对双胞胎倒是和他们家姐天差地别的人物。”莹玩着手上的钏环,淡淡地述着,虽然气氛仍是古怪,好歹比刚说起那妙笔时好了一些。
  “轩辕兄弟确实不错,你们不在的时候到书院帮过不少忙。”锦祺难得插上句嘴,笑嘻嘻地用问侯来转移话题。“对了,流音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若说是在那边定下了姻缘,你会不会有哪怕一点点的失落?”她虽然回答的是别人的问题,却一直在仔细观察我,片刻之后长长吐了口气,“算了,你不像是个会好好呵护我弟弟的人。”
  “姐姐识人自然是有一套的。” 除了我们俩的对答之外,其他一众人等暂闭尊口,辘辘的车轮声一时成为主音调,与营养不多的对话似乎很是相称——原先的一点点芥蒂很快在家长里短当中慢慢削磨而去。
  ……我和锦祺只送到她家门口,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了家人;谢绝了某人同去看亦临的邀请,我开始慢慢在大街小巷里踱步——抬眼看到一个馄饨摊儿,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原来又回到这里了。买上一碗清汤馄饨细细吹凉再吃,虽然的确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滋味儿还是很不错的,这大概是——宣告再也回不去了的味道——
  “发什么呆?”一个温厚微磁的声音在面前响起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剩下的几个馄饨已经半凉。“无事——”本着不能浪费的精神迅速划拉完点心,我起身往摊主的竹篮里放了两枚铜钱;监察大人跟身边同事低声说了两句话,待他离去之后才放低眉眼,难得温和地笑道,“既然无事,不如一起走走,佳节将近,夜色甚美。”
  我在心底贪恋一些确实的真诚,所以和他一块儿慢慢走,偶尔说些别地的风土,沿着河岸,看那柳枝间的初夏在夕阳里逐渐淡去——不知不觉间周围开出一朵朵灯花儿来,我禁不住发出感叹——日头刚下去就变出这么多色彩来!竟比以前在大城市里看惯的霓虹更加绚烂。
  “过两日便是五月花节,自然跟平时不一样。”街边处处彩灯,繁花似锦,尤以莲花水灯居多,重重瓣瓣——我一时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奥义,上原人最推崇的是皇家象征的魁菊,最喜爱的是富贵牡丹和凌霜寒梅,为何过节倒是莲花灯最多——疑虑出口之后裕杨不曾回答,只是淡淡反问,“不喜欢莲花么?”
  我和莲花——上辈子可能是冤家,所以现在路窄。我在心里这般想着,顺便冲那拉郎配的慕家主磨磨牙,这时候斜刺里飘出一声问候;抬眼看去,那两名打扮艳丽的华服女子似乎是锦祺的同事,修习术法之外更勤练拳脚,自是有一种与别不同的英武之气,是寻常女人不能比的——我这种懒人更是不能。
  她们跟裕杨寒暄的时候也没忘记我,打头一个翠色衫裙年纪较小的似笑非笑,低头成礼,“赤馀大人现今可是仕途婚姻两相得意啊。”
  虽然觉得她有那么点儿挑衅的意思,我还是郑重行了一礼,“一时之幸,这齐家报国之路还长远着呢。”
  裕杨似乎不欲和她们多说,当下便说要走,“我们还要去别处逛逛,不打扰两位的游兴。”
  “既是有缘相遇,为何不一块儿散散心呢。”一身玫红的那位露出一个自信微笑,侧头时露出右耳上一颗硕大的深红色宝石,艳光四射;因着那独特的巨型首饰我想到了她的全名,是工部尚书之女,姿艳几乎与莹齐名的安苑?且宜。
  “看两位这方向,似乎是赶着去倚云楼,我和绯儿自然不便跟从。”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我都感受到了冷酷——这么喜欢伤别人面子,难怪人气比不上锦祺了。
  这时翠衫赶紧杀出来拯救姐妹,想要辩解辩解:“裕杨大人真爱说笑,我们——”
  “裕杨大人果然明察秋毫,我们就是要去倚云楼的。” 且宜朝身旁人使了个眼色,笑声爽朗,“您可能没兴趣,不过赤馀大人倒是可以与我们同行——记得上次大人为户部游大人的新夫作保,一赋惊人——此刻楼中正欲举行新进花魁大赛,没准儿大人也能从中挑到合意之人呢。”
  “不去!”某人很干脆地把我带离现场, 来到一个灯比人多的僻静处所,一本正经开始发表对她们俩的鄙视,听得我心里好笑,忍不住要替女同胞说说话:
  “你没去过不知道,我倒觉得那是个风雅之地,大多数人只是找个地方享受一下被曲意奉承的感觉,无关风月。”可能是男女欲望不同的关系,倚云楼接待的女客确实是像我和莹那样去喝酒聊天的多,真正放荡形骸寻欢作乐的少。只有那些招待男宾的小倌才是个个卖身的——说起来我还真是佩服竹君,虽然现在人人都知道她与亦岚是青梅竹马,那男孩七岁时就被山贼掳走,辗转进入青楼,却也不是任何人都有那种勇气为其赎身,还娶为侧君的。
  “是啊,现在慕家和赤馀家已然成为姻亲,你自然是为——”裕杨说到半截停下,眉间轻锁,很快地扭过头去,侧面线条深刻,虽然没有安然那种淡雅风姿,却也是极耐看的——呸,她是女的——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有眼无珠的自己,然后才慢慢自嘲。
  “成为姻亲是不假,只是慕家要的不过是个位置而已,我没有任何立场替他们说好话——你就,别拿这种理由来取笑我了。”我从胸中吁出一口气,望向灯火辉煌的深处——长久以来的目标突然就破灭了,还总是碰上些无可奈何的事情,若说不茫然是不可能的。
  我想过的生活很简单,所以想不通别人怎么能把简单的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原本以为可以信任的人转眼成为仇敌,可叹的是她又最多算个帮凶,并不是可以真正报仇解气的对象,而且真相似乎还要更扑朔迷离——想来想去,我身不由己地叹了五六七八口气,萧萧索索地念出一句,“树欲静而风不止——”
  “你的确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杨柳风’的。”他重新提起的往事虽然让人莞尔,我听清下一句说话之后却险些吓得向后倒去——
  “使君有夫,裕杨愿意为侧。”那眉目硬挺肖似侠士的男子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似乎挡住岸边河风,令人觉得身上一阵闷热——见我一时无法应答,他又匆匆加上,“难道你我知交近一载,尚不如那来自他乡的慕家公子亲厚?”
  “并不是这么说,我和他形同陌路,只是——”一双温暖的大手捧起我的脸,我目瞪口呆地任某人轻轻在额上印下一吻,双唇被某样柔软物体寻觅去,郑重地缓缓碰触、徐徐□;最后被一对强有力的胳膊拥入一个有着浅淡男子气息的所在——熟悉却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绯璃大人已经占了在下的清白,往后便要负责了。”
  被人占清白的好像是我才对——这不是传说中的强吻吗!我正想把这件事掰扯清楚,裕杨再次紧了紧他的胳膊,低低耳语,“绯儿母父不在,前些日耀家老夫人又去了,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是幼年失亲之人,甚至记不得母父的模样。”暖暖的呼吸吹到发丝之间,虽然被勾起伤心之事,心中却莫名有了一丝悸动。“若不是锦祺——若不是我自己那时迈不出最后一步——绯儿,往后你我时常相伴便不寂寞,可好?”
  我不是上原人,所以要慢慢来,不能搞一吻定情的花样;不过——“我可以考虑跟你交往看看。”……
  在大门口等候着的挽夜和蓝菱看见裕杨送我回来,既有诧异也有欢喜;进府之后照例先跟浅华浅葱打声招呼再回自己房间,闲话时我想起个问题,马上问起了这两个武功不错的兄弟:“你们可知道这世上有谁会‘龟壳神功’?”
  “龟壳神功?那是什么?”浅葱不解地看了堂兄一眼,又将疑惑的目光移到我身上。
  “顾名思义,就是有如身披龟壳,身体坚硬无比,不用惧怕点穴啊!”总觉得自己有必要练一练,方才肯定是被他点了,要不然按我的一贯作风,身体会自然反应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浅华一如既往的漠漠然,声线平淡地说道:“你说的是闭穴法吧——花一二十年练习,大概就有小成了。——龟壳,倒也贴切。”
  一二十年——听到这个时限我马上开始发窘:算了算了,还是继续修练术力比较有成就感——等一下,被点住也可以打火机电风扇的嘛,我刚才真是傻了——啊啊,我的初吻连半朵玫瑰花也没赚到!虽然玫瑰很俗,可我还是想要啊!——自怨自艾了一会儿,我决定回屋听挽夜她们的例行报告;顺便完成另外一件重要事情:
  在房中立定,我抖抖衣摆,作出些端稳模样,“你们都知道我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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