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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折钗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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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芸向芳官做了承诺,又命四儿将她送出,林之孝这才开口说道:

    “二爷要去宁府,可要小心些。

    “嗯”

    贾芸闻言不解。

    “林管事何出此言?”

    林之孝笑道:

    “这次咱们府里大举南下,宁府里也早打听到了二爷的通商大计,知道您现在可是贾家的财神老爷,你一旦过去,只怕他们一股脑儿跟你哭穷着借钱呢。”

    “借钱?西府里难道缺钱?”

    林之孝继续说道:

    “本来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前些日子,西府里一下子将关内所剩下的最后三个大庄子全都卖掉,我差人前去打听原委,那赖二却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推说是蔷哥儿的意思,后来我便去找了那几个买家。佯装要冉他们转卖这些庄子,也看到了宁府里的文契,发现价钱极低。想来他们必是急着用钱,才会将这些祖宗的祭田也卖掉吧。”

    “哦?贾蔷那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照例说,他的护军营此次跟随皇帝出征,会有大批的军饷拨下,身为将领也必有赏赐,怎得反而要卖地筹钱?”

    异着贾芸的疑惑,林之孝想了片刻,又似想起了什么,低低说道:“那文契上,却还有一件怪事。我见在上头锋印画押的,倒并不是蔷哥儿,而是珍大爷!”

    “什么?!”

    贾芸大吃一惊,道

    “此事你怎么没有早告诉我?!”

    林之孝不以为然地说道:

    “咱们两府虽然同宗相亲,可是历来,这些账目上的事情,都分得极清。再说,珍大爷、蓉大爷花天胡地的靡费,难道倒从咱们府里来贴用?!难得蔷哥儿他们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干脆只当不知,岂不干净?!”

    “糊涂糊涂!”

    贾芸用力的跺着脚,

    “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的单呢!”

    林之孝只是一个管事,一直以来,都没有参与到贾府和自己真正的核心计利中去,他所知道的,无非还是东西两府间的姐龄兴衰,可是对于涉及到的宫闱政变,夺嫡暗战。乃至前朝秘闻,根本一无所知,其眼界思路,也都拘圃于狭窄的一隅,故而只把宁府的变故视作平常。可是,在贾芸看来,这其中却是意味深长,尤其加上龄官儿的莫名其妙的失踪,更让他心中产生了一个很不祥的预感贾蔷。很有可能已经出事了。

    这个在铁网山之变后,可以说是被自己间接扶上宁府大位的小伙子。本来是贾芸非常放心的同盟者。从他抬宗入籍之后,贾蔷对其就颇为关照,尤其因为两人都迷恋上“戏子”的缘故,更是相互引为知己,让他替代好色狡猾的贾珍父子执掌宁府,原本算得上是贾芸的神来之笔。可是现在,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直爽年轻的公子,很有可能一直被贾珍贾蓉两个玩弄于鼓掌之上,这也才是为什么,宁国府在表面上看起来要比荣国府和谐的多。因为从头到尾,他的权力核心,根本未曾改变!

    而更加令人忧心的是,贾幕的护军营,此次正是拱卫皇帝的亲征大军中的一部,而且,是和皇帝极其亲近的一部!

    失算,又是一个,失算!

    (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宝黛

    还是那两句不咸不淡的阴阳话:

    “蔷哥儿随侍君侧,龄官儿不知下落。”

    一切全无对证,贾芸只能无奈离开。只不过在进出之际,他却朝跟在身后的倪二用目示意,这个在名义上负责保护贾芸安全的大汉显然明白贾芸的意思,偷眼四下里环顾。用心的记忆着宁府里的布置环境。

    “晚上有把握没?”

    直到出了宁府十来步,贾芸才回过头朝着倪二问道,

    “今天夜里帮我找到龄官,但是不要惊动府里的老少!我会让林之孝帮忙找人接应你们”。

    倪二点点头,没有言语,其实对他来说,要混进宁府并不难,难的是要不动声色的把龄官带出来,而做到这一点的关键。并不在于自己。要紧的是林之孝能找到的那个接应有多大的能量!

    不过,他自然很愿意相信贾芸的能力,就像他绝不会怀疑失踪的龄官会在别的什么地方,如果贾芸已经确定她是被软禁在了宁府,并且求他帮忙。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好,你回去准备一下吧,万事小心为上,我这会子还要去一趟柳家

    贾芸提议分手,倪二却有些不太放心,好在转角处,柳湘莲已经驾着一辆小骡车出现,有了这个家传剑术的高手保护,倪二方才放心的离开。

    “三姐整治的好酒水

    走进柳家屋子,尤三姐已经在桌上布下了酒菜,虽然称不上丰盛,可是杯盘碟盏异常精致,显出主人的用心来。三姐满脸含笑地招呼贾芸上座,而在他的对面椅子上。还坐着一个长身细挑的女子,穿着家常的缎子面长裙。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二姐一向少见!”

    贾芸上前行了一礼,尤二姐慌忙从椅子上站起,盈盈一福,脸上的红晕却早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朵之上。

    “坐吧,坐吧,不必拘礼,只是家常小宴罢了。

    尤三姐笑着说道,

    “芸二爷和我们家这位是结义的兄弟,说起来,和姐姐也算是叔嫂之谊,更何况,还有涟二爷那一层关系。”

    众人纷纷落座,饮了门酒。尤三姐又对着贾芳说道:

    “二爷要我请姐姐来,这人已经到了,二爷有什么话就说吧,不过。有些丑话可是说在前头的好。都说芸二爷是荣国府里的异数,并没有那些眠花宿柳的黑心肠子,我家那位又好说歹说的劝我,这才帮你们请来会面。若是二爷有什么不堪的念头,却是早早收起来的好,别说贾涟待我姐姐高低不错,就算是进错了门庭,这会子出家寻死都是有的,就是不会有水性出墙之事!”

    贾芸被三姐一通数落,难得的老脸通红,这个三姑娘还真是有名的快嘴辣子,想想原著中那一场精彩的批判贾珍父子的桥段。这些话还真是只有她才能说得出来呢。只不过,”

    贾芸和柳湘莲互视一眼,缓缓从座位上站起,先朝着三姐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抬起头来,露出一脸满是歉意和无奈的苦笑,尤三姐心头预感不妙,正要询问,却听贾芸已经直言道:

    “今天却是要对不住两位了。事急从权,麻烦二姐跟我走吧“你要做什么?”。

    尤三姐起身拦在二姐的身前,一双凤目盯着贾芸,旋即又转向了旁边的柳湘莲,

    “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湘莲尴尬不语,只轻轻的击掌三下,从门外进来两个小厮,柳湘莲说道:日08姗旬书晒讥口齐余己0曰迅姗包书吧侃开全

    “你们带着二奶奶跟芸二爷一起上车离开,照我昨天说得走。”

    “是!”

    两个小厮答应一声。贾芸又看了一眼柳湘莲和三姐,暗道一声抱歉。不再犹豫,拉着二姐出了屋子。很快上了骡车。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好,你好!”

    尤三姐叉腰冷冷的站在柳湘莲的对面,柳眉倒竖,粉脸带霜

    “为了兄弟义气。竟把我也算计了,好。日后贾芸若是看上老娘。你也是心甘情愿的做忘八的吧。”

    柳湘莲倒被三姐的一句话气得笑起来,反身关上房门,低低说道:

    “你放心,芸哥儿不会胡来的。这一次,不过是冲着涟二去的。”

    疾飞

    北静王府后院的洒月小轩中,辉映着银盘清辉和一池碧水,竟是不用蜡烛,也显得那么的敞亮雅致。

    临窗的高几边,林黛玉芊手托腮,望着天上出神,瘦瘦的脸颊上,依旧有清晰的泪痕俨然,旁边,贾宝玉有些惶恐的站着,手中托着一盏

    。

    “林妹妹,莫要忧心。在王爷这儿,跟园子?是一样的。”

    林黛玉并不回头。只幽幽吟道: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黛瓦粉墙,红桃绿柳,人面含笑,又哪里会一样?!潇湘馆的细竹,怡红院的海棠,茜纱窗。黄土功,沁芳源,芦雪庵,真不知何时方能回去呢?!”

    “都怪那贾芸!”

    宝玉、突然恶狠狠的说道,

    “好好的,非要把咱们都赶到南方去,难道还有地方能比得上大观园么,我看他根本是要借着吞灭咱们荣府的田地园舍,老祖宗和老爷都是糊涂了,竟是任由一个外宗的人来掌家。”

    “果真如此么?”

    黛玉依旧语气泠然,

    “难道探丫头那么精明的人也会任由他来作怪?依我看,芸哥儿也未必存着什么坏心吧。”

    “难道你还不信我么?”。

    宝玉急得脖子涨起,一把将黛玉、的身子扳转过来,望着她清丽无俦的脸庞,感受中手中细腻柔滑的肌肤。感觉整个人的毛孔都扩张开来。黛玉并不躲闪,从小的耳鬓厮磨。两小无猜,让她和宝玉之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即便是这样看似有些过分的举动,对于他们而言,却显得并不是十分唐突和狎邪。

    “何至于急躁成这样,我若是不信你,会撇下老祖宗和紫鹃跟你到这里来么!”

    宝玉听了这话,才慢慢的平复下来,捏着黛玉的手却并不松开。只是依旧直直的望着她,喃喃说道: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不能分开。就算是老祖宗,老爷太太,也不能分开咱们,你说是么?!咱们绝不能分开!”林黛玉见他有些魔怔,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轻轻的擦拭着他的额头,低低的说道:

    “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宝玉咧嘴一笑,顺势拉起黛玉的手。并肩站在窗边,说道:

    “你放心,王爷已经答应了我。等大事底定,他一定会保住咱们贾家,也会保住园子,到那个时候。我会亲自去和老祖宗,还有老爷太太说,迎你做荣府的二奶奶,真正的宝二奶奶。

    “大事?”。

    林黛玉、微微抬起臻首,

    “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 )

第一百六十九章贾琏

    贾蚌的脸煮很不善。尤其当林!孝笑眯眯的说着尤二删救状云的事实,他几乎就想提起拳头砸在这个世故的老家伙的鼻梁上。

    “贾芸到底想干什么?”

    他阴沉着脸一字一句的问着,林之孝却依旧恭恭敬敬的佝偻着腰,说道:

    “只是想和涟二爷说说话。

    “说话?”

    一旁的凤姐冷笑一产,

    “你们芸二爷下的请贴可还真是别致呢。”

    “二爷请吧,路途偏遥,今晚只怕是回不来了呢。”

    林之孝并不在意两人的冷嘲热讽,只是一味的催促贾缝,贾涟回头望了一眼王熙凤,只听凤姐说道:

    “我知道你是放不下二姐的。依我说,只管去便是,难道芸二还敢谋害你不成?!”

    林之孝嘴边泛起一丝笑来:

    “二奶奶放心,奴才家几世的包衣。决没有害二爷的心思,总会将二爷全须全眼的送回来的。”

    贾涟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走进内室拿了一把银票,又让平儿卷了几件衣服,便跟着林之孝出了府邸。凤姐在门口摇着帕子目送,贾涟挥挥手,回头一步蹬上门口的骡车。却赫然见到二姐正好好的坐在里头看着他笑。

    “你

    贾涟全无准备,愣在车中,旁边的林之孝却压低着声音说道:

    “二爷休要疑惑,咱们借着二姐请你出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好教你看一出好戏罢了。”

    “好戏?什么好戏?”

    贾涟疑云更盛,林之孝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车帘子放下,车夫一声吆喝。带着三人很快消失在了荣宁街的尽头。

    骡丰满城儿绕了几圈,又在几处宅院前停下换了车驾,直到折腾了个把时辰后,才再次停下,贾涟从里头打帘望去,居然又回到了荣国府边。

    “林管事,你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丸儿?”

    “二爷请跟我来就是了。”

    林之孝小心翼翼的带着贾芸从平日里极少有人经过的西南角门偷偷溜进,坐在轿子里,顺着大观园的墙根子一路前行,最终停在了贾涟和凤姐居所的那三间抱厦小厅后头的假山洞里。

    “若是在二爷的红楼戏院中;这会子可要敲静场锣鼓了

    林之孝嘴角带着一丝讥嘲的表情,带着贾涟走到了“包厢”之中,这是假山上面的一所敞轩,贾涟知道林之孝此时必不会说出真相,只能强忍着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来了!”

    片剪之后,林之孝突然轻轻一击掌。朝着贾涟冲窗外一指,贾键连忙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却是顿时将自己的肺差点气炸!

    就在自己日常起居的屋子里,凤姐儿正软软的依偎在一个男子的怀中。虽然远远的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可是,那男子的大手分明已经顺着领口探进了那原本只属于自己的雪白胸膛之上,而自己的妻子,那个素来以尖刻厉害著称的凤姐儿。居然毫无厌恶反抗的动作。反是颇为享受似的,扭动着蛇一般的腰肢。双手更是牢牢抱着那男子的脖项。

    “蒋玉函!”

    贾涟目中闪烁着如刀锋般锐利的光。一下子便认出了那看不见脸孔的男子,

    “真好一对奸夫淫妇”。

    “涟二爷,这一出戏如何?”

    林之孝背对着窗户,并不去看那抱厦厅内的活春宫,只是通过贾随的神情将屋里的情节忖度个**。“咱们前脚网走,凤奶奶就支开了平儿,让她到周瑞家去催那些印子钱,正好腾出地儿来跟这

    贾随咬牙切齿的望着对面,只见那蒋玉函一双犹如女人一般洁白柔腻的手掌,正肆意在王熙凤的身上游走着,贾缝哪里还能忍得住猛地推开窗户便要叫喊起来,那林之孝却动作更快,早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拉回屋里,低声说道:

    “二爷莫急,你这会子若是嚷开了,凤姐儿固然做不得人,二爷的脸面只怕也从此难看。”

    贾随闻言果然冷静了一些。林之孝说得不错。男人若是馋嘴偷腥。那至多不过是行为不够检点。尤其是贾府这样的高门大户,三妻四妾,金屋藏娇。简直是天经地义一般,只看看贾政这样所谓方正严肃的人物,除了正妻王夫人外,还有赵周两个年轻的姨娘,就知道此类风气实在已是约定俗成。

    可是,对于女人来说,却完全不是这样,甚至正好相反,如王熙凤这样的豪门贵妇,一旦被人发现做出这种芶合之事来,只怕是从上到下。娘家婆家,都会因此而蒙羞。并从此成为街谈巷议的笑柄,连亲眷后辈都抬不起头来,更何况是自己这个被戴上了忘八盖子的丈夫!

    “淫妇,”

    贾斑狠狠的瞪着窗外,

    “平日里防我跟防贼似的,自己倒是不管不顾的抛头露脸,偶一说她两句,好像野猫被踩住了尾巴。撞天般叫屈,为了我娶二姐的事情。跟我磨了多少回好处,今儿既被我拿住了,休怪我无情无义,正愁没有借口抬举二姐呢。

    “二爷不用急,先卑开了他们的丑事再说。”

    林之孝对于贾斑和王熙凤的私下矛盾,显然并不关心,只见他拍了拍手,便有探春的丫头侍书从院子外头敲门进来,贾涟在上面自然看得清楚,蒋玉函和王熙凤正要入巷的功夫,被人撞破,不由地好一阵手忙脚乱,那王熙凤一边答应着,一边忙开了后门,放蒋玉函离开,这才整理鬓发,开门迎客。

    要涟重重的舒了一口气,重新回头望着林之孝,

    “这大概又是你们芸二爷的主意吧?!给我看这么一出好戏,让我欠他一个绝大的人情,只怕也另有所图。林管事,去请他出来吧。”

    “涟二爷毕竟是明白人!”贾涟话音网落,夹壁后头贾芸早已笑着走出。

    “哼,谁又能比你芸二更明白。”

    贾涟心头愠怒,此玄自然是见谁都没有好脸色的,

    “可是,人太明白了也不好,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咱们家这样的一个大染缸子。多少明里暗里的心思勾当,你真的以为就凭你能应付得过来,笑话!就我家里那个,看着如何的精明能干,可只有我知道,背地里为了大大小小的事情,灯下窗前不知废了多少的思量,就这样,得罪了多少人?又落下了多少毛病?可是铁网山一变,什么都没了,说到底,咱们都只是上头的奴才,生死荣辱,都跳不出这五行山去!”

    贾涟的话,说得悲恰,却又实在,

    “我告诉你,这蒋玉函乃是北静王派来的特使,这次皇帝亲征,朝廷后宫,不知埋伏下了多少的明招暗手,一旦发动,别说是你我,便是天皇老子,只怕也束手无策!芸二啊芸二,任你机关算尽,到头来。只怕也是一场空,我知道,你赶着把老太太和姑娘们送到南方,也是为了让他们免收波及,可是我告诉你。没用,一旦风波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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