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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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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是这么说的,他解雇你的时候,可是有想到你的死活,”那辆半报销的车还是停在了后头,看着那个车盖,苏子曾就能想象医院里的那个人,伤势一定不清,“你有没有想过,医院里的那个人若是死了或是残了,你要拿什么来抵。”

有钱的主撞了车,让司机顶罪的事,苏子曾是见得不少,她以前也没觉得什么,一人拿钱,一人办事而已只是像酒行老板这么黑心的倒是真没见过,人不管还舍不得掏钱。

贺马路听着想起了医院里躺着的那个倒霉鬼,这些天一直还是插着管子的,他手里的那笔钱早就已经用得七七八八的,在这么下去。。。

“最差的情况下,你是要坐牢的,”平地惊雷,贺马路听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坐牢?”第六区的这伙人都是惊了。第六区车行的这群伙计,都是大字不认得几个,又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是从来没想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子曾是读书人,她说的话准管对。和牢字搭上边,这辈子就完了,”连一向稳着的韩老板都有些发急了。

贺马路也是原地急的团团转,当时离开烟酒行时,老板老板娘都是抹鼻涕抹眼泪着,说是老板没有驾照,真要是被查了出来,就麻烦了。

“不只是贺大叔,连带着你家里老的小的都完了,”苏子曾净挑了些重味话讲,不过话说得也没错,有钱人脱罪,没钱的人坐牢,世界就是不公平的,“连带着将来小孩求学,找工作,处对象,一起受累。”

苏子曾高中那会儿,班里就有个女同学父亲犯了事,受尽了别人的冷嘲热讽,没熬多久,就退了学,听说后来也没个好下场。

“别说了,”贺马路抱着头,蹲在了地上,他的两个腿止不住地打着颤,连日来担在了肩上的巨大压力,将这个乐观知命的敦实汉子一下子压垮了,“苏小姐,我知道您是好心,但是没用了,我这样的人,就算去警察局改口供,也是没人信的。”

车行里嘈杂的声音静了下来,那些平日粗声粗气的修车工们没一个敢出口大气,贺马路的心思,他们又何尝不知道。

进警察局的那晚,热心的韩老板等人也陪了过去,无论他们怎么解释,警察局的人就是一口说,说是马路撞了人。众口可以铄金,狗娘养的那伙人,贺马路压了二十多年的马路,就算开架飞机上马路都撞不了人,又怎么会撞翻了一辆车子。

苏子曾听着众人的话,再安慰了贺马路几句。

回了家后,她就给杭一邵呼了个CALL。开车肇事这档子事,杭一邵打十四岁偷开过车后,就没少做,最严重的一次,听说是将一辆卡车顶翻了,苏子曾就从没见他进过警察局。

今天苏子曾的运气不错,尽管回电话时,杭一邵的语气并不好,但他好歹还是回了电,而且是立刻就回得。

隔着电话筒,苏子曾还能嗅到他口气里残存的火气,他直接说了句,“有事自个儿来我家,电话里说不清楚。”

苏家和杭家各自矗在了两个山头,每回苏子曾来都是由杭母发出的邀请,这一回,见了她不请自来,而且还说是和杭一邵约好的,杭母还真是有些意外。

“原来是一邵那孩子约了你呀,真是的那孩子,请女孩子上门,也不过去接人,”杭母掩着嘴笑,看着满脸不自在的苏子曾,就拉着她往里走去。

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杭母叫人送了些水果上来后,又和苏子曾唠叨了几句,就告诉她杭一邵在后头游泳池里游泳。

入了秋后,游泳池里的水已经有些凉意了,泛着漂白蓝的泳池里,杭一邵的背影不时地在水中翻滚,他的手臂不是破开水面,激起了无数的水花。

赛马场的事,又回到了苏子曾的脑海里,在激荡开的水花里,灯光和水光弯曲在一起,苏子曾有了片刻的恍惚。

这一世的初吻,居然是给了佩罗。原本她还以为还是杭一邵。她和杭一邵的初吻,仿佛还在昨日,也是在这样的泳池旁。不过地点并不是在杭家,而是在苏家的别墅里。

算算时间,比重生后还要早上一阵子。那是在苏子曾的十八岁的成年礼派对上,苏庆长请了满城的名流,包括杭一邵在内的一帮小辈们,在舞会结束后,还不尽兴,就在苏家后院的游泳池里,继续着狂欢。

那一晚,因为常池的缘故,苏子曾很不开心,所以喝了很多的酒。然后,她就一直拖着杭一邵,无止尽地说着些嗦的话,杭一邵当时的神情,满是不耐烦。

然后,她借着酒性,强吻了杭一邵,说起来,苏子曾还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

虽然,杭一邵反应过来后,就是趁着酒兴,将她一脚踢进了泳池里,连带着她发酒疯,妆残,第二天鉴着那张“落汤鸡”的照片登上了“莫城晚报”的娱乐版。

往事不堪回首,苏子曾感觉到鼻尖上溅过了水花,眼前是杭一邵的立体脸,视线下移,白花花第一片,等不及看到那条泳裤,“啊”的一声,她双手用力,将刚爬了上来的杭一邵蹬进了泳池里。

杭一邵见她在旁发愣,脸上又是红白一阵,满眼的陶醉,就想上前打个招呼,哪知冷不伶仃,被苏子曾这么一推,泳技颇佳的他也硬是吃了口漂白水,再上来时,气得脸愈发白了。

“苏子曾,你脑子进水了不成,”杭一邵咆哮着,就见她神情怪异,别开了脸去,从耳根开始,到了白净的脖颈,全都成了熟虾子的颜色。

刚出水的杭一邵,还带着分美男出浴的奢糜样,沾了水的发,显出了天然卷,水不断地从他的发间爬落,滑过他泾渭分明的脸廓,常年的锻炼,拉长了他的比例,腹部的几块小肌肉一直延伸到了泳裤里,如此青春逼人的杭一邵,如燃烧的正旺的炭火,让苏子曾面烫耳赤,不得不别开脸去。

见了她的不自在,杭一邵不怒反喜,马术课后,他心里老不踏实,越想越是憋气,连邓珈尼主动约他都没了心情。

“苏子曾,你脸很红,”杭一邵忽左忽右,在她的脸侧旁闪着身子,苏子曾的长发阻挡住了他的视线,杭一邵一把握住了她碍事的头发,盯着那双小鹿乱撞的眸。

换做了以前的苏子曾,可不会这样,杭一邵心里想着。苏子曾心里也是如此想得,杭一邵居然敢调戏她?

换做了十八岁的苏子曾VS十八岁的杭一邵,大家都是同一起跑线,哪能分得清高低。但此时的苏子曾,已经是三十五岁高龄,受了一名十八岁的少年的调侃,事情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现在的苏子曾,双手不沾荤血,还是个清清白白的人,还怕了他不成。苏子曾越想越是憋气,上辈子受够了窝囊委屈,这辈子还要如此不成。

化被动为主动,先发制人者夺话语权。她想到了这层,眼猛地一闭,也不顾眼前那张特大的俊脸,瞄准了那张还咧着笑的薄唇,一气压了下去。

杭一邵光裸的背上,还带着些水滴。水滴一气都凝聚在了一起,汇成了条“丫”字小河,蜿蜿蜒蜒地从他背上跌落。

光洁的泳池瓷砖上,灰蒙蒙着两个人影。

063略施小计

软软的,似带着漂白水的涩味,苏子曾的眼皮碰触到了杭一邵的长睫上
她诧异着,杭一邵居然没有抗拒。他的脸紧贴着她的颊,近到睫毛都要戳进了她的眼里,还不肯罢休。睫毛折断了苏子曾的眼泪,酸酸麻麻,苏子曾不敢眨眼,也不敢呼气。

身上多了两条胳膊,带着秋水的微凉,还有闭合在裸臂上细长的汗毛,清晰地搂在了苏子曾的腰上。

比起苏子曾的生硬姿势,杭一邵的吻技要熟练许多,他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他的舌比之前佩罗略带绅士的舌不同,横冲直撞,没有半分客气而言。全身猛然绷紧了,苏子曾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头,再这样下去。。。

“嗯。。哼,”身后是杭母很不识相地打断声,她虽然很情愿看到自家儿子和子曾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但也不想这事发生在了自己的泳池旁。她见杭一邵游泳时间比平日长了不少,想着立秋后的水,太凉了些,就出来看看,哪知就撞见了这么一幕。

相较于苏子曾的不自在,杭一邵像是吸了氧的缺氧病人般,完全回复了精神,连带着之前的那阵子阴翳全都一扫而空。他冲了澡后,出来已经是一脸的灿烂。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装出副不正眼瞧苏子曾,拨通了电话,给费清留了个口讯,让他“带人”出来。泳池旁的事,证明了苏子曾还是对他情有独钟,不过是一个穷老师而已,能兴得起多少的波澜。

趁着杭一邵进去冲澡的那会儿,苏子曾已经问了杭母几句,心里也大概有了底。

“去年你在边京城那里出了车祸,后来事情是怎么了掉的,”苏子曾手中端着杯橙汁。

杭一邵的脸色立刻挂了下来,她专程来就是为了问这事?总觉得事情由苏子曾嘴里问出来,就多了几分盘问的语气。他尽量装出了副轻松的神情,也不知是刚才母亲多嘴有没有说漏什么。

新鲜的橙汁还带着诱人的酸甜气味,杭一邵的脑子很好使,稍一拼凑拆装,就想好了说辞。他打算告诉苏子曾,上次他在边京城出事的那晚,坐在了后驾驶座上的是公安厅厅长的儿子,至于坐在了他副驾驶座上的那名艺校校花,还是自动省略掉更好些。

“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杭一邵避重就轻地说完了这个“蒸发了女主角”的版本后,一脸轻松,“后来花了笔钱,堵了那个卡车司机的嘴,一口咬定是他将刹车当作了油门,一气撞上了我们的车”

杭母在旁边听着,尴尬地喝着茶,她可不能说穿,杭家后来还用了额外的钱,将那个刮破了脸的校花送出了国去。

“卡车司机?”杭一邵并没有找人顶包,而是直接找上了事主,再加上那名厅长的儿子让他老子施了些压力,这起事故,销了案,也没作为刑事案件上诉,直接庭外和解了。

苏子曾心里有了些底,也亏了杭一邵的指引,她也有了大概的方向。

“问完了?”杭一邵听说最近苏子曾连车都不开了,也像惹了事,只是她一脸的深思状,和她平日让人的感觉相去甚远。

“没其他的事,我要先回去了,”苏子曾心里已经做好了新的计划,急着回去理个思路出来。

杭母叫了司机,回了厅时,就见杭一邵一脸的匪夷所思,手上还拿着电话,想来费清已经替他搭上线了,待会就可以去接邓珈尼了。

“你看看你,还是一脸的毛躁相,看看子曾,读了大学后,越看越有大家小姐的气质,你再和费清那伙人拉拉扯扯,可别是吓跑了我的宝贝儿媳妇,”杭母也是看着苏子曾长大的,对她的小姐脾气很是清楚,今晚见司机替她开门时,她还谦和地道了谢,越看越是喜欢。

听了杭母的那句儿媳妇,杭一邵竟然没有像平常那样立刻回嘴,而是又咧开了嘴道:“哪能呢,她那样都是装出来的,妈你就甭操心了,都那么多年了,我俩熟悉的都和左右手似的。”苏子曾就是那块铁钉铁在了他们杭家这块砧板上的羊肉,还能跑出了他的嘴不成,说罢,他就乐呵这出门会朋友去了。

晚上出门时,邓珈尼先还是板着脸,怨怪他刚开始推了他,杭一邵此时心情正好,早没了昨天的怪声怪气,用了甜言蜜语,哄得她一会儿安静了下来。

“言无徐呢?”老是跟在了费清身旁的言无徐,今晚没了影了,费清身边搂着个新面孔,看着有些眼熟,再一想,好像在道泉大学里见过,费清和身旁的新女友调笑着。

趁着身旁的几个女伴走开了,费清捶了杭一邵一拳,“你小子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咱俩身旁哪能有隔夜酒不成。”说话时,费清身边的呼机“滴滴答答”叫个没停,费清听得窝火,拔下了电池,落了个耳根清净。

酒精和爱情同样,第一杯是魔法,第二杯是亲热,第三杯就是例行公事了,脱了衣服后的女人和进了肚子的酒精都是一码子事,第二天起来就该消化光光。像费清这样的在“酒池肉林”里打滚的男人,哪会贪杯,沾了几口,湿了唇之后,也就消了热情。

“最近你倒是惬意了,”费清将呼机随手丢到了一旁,“邓珈尼开始了,苏子曾也跟着不烦你了,好事都让你小子占尽了。”

说起来,苏子曾已经很久没有夺命连环CALL了,在杭一邵的朋友圈里,杭一邵的呼机又有个别称,叫做“苏子曾御用机。”

“她兴许改了性子,”杭一邵想损她几句,想想今晚苏子曾的主动告辞,也觉得有些不对味,难道还真是进了古板的凯利女学后,学了那边的套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绝对是真理,苏子曾还是苏子曾,只不过一个用惯了手机的人,忽然退化到再用呼机,换做了任何人都会没劲了的。

苏子曾离开杭家后,就给韩老板等人留了言,她想着明天要以怎样的姿态,再次出现在那个黑心的老板面前。

同样的夜,杭一邵和费清是消磨在了美女和酒醉中,苏子曾则是绞尽着脑汁想着她的生存大计,言无徐则是站在了凯利女学的公用电话亭旁,在那个脱了漆的电话键上反复地拨打着。

电话那端,声讯小姐的声音依旧甜美,言无徐呜咽着,手中的电话筒无力地悬挂在夜色中,扭曲纠缠在一起的电话线,怎么也分不开了。

入了十月,天气日渐寒冷,秋天的桂子挂满了枝梢,冷香浮在了人的身旁,显得缩在了电话亭旁的那个身影,更加渺小。

莫城的医院里,苏子曾提着篮水果,站到了那名刚刚醒来的受害者的眼前。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消毒水的味道干巴巴的,在鼻腔里路过时,闻着并不比敌敌畏好多少。

苏子管重生前的三十五年叫上半辈子,重生后的待定七年叫做下半辈子。

她的上半辈子,没进过几趟医院,她是在家里出生的,后来整容去得也都是喷了腻味香氛的私人诊所,正儿八经地到医院来,并不多。

距离最近的那次,是送苏庆长进来急救,她那时脑子还是浑浑的,手里死命地拽着那条拍卖得来的钻石项链,只记得急诊室的红灯一亮一暗,短得好像是呼吸间,苏庆长就去了。

“病人已经苏醒过来了,病情比预期的要严重,高位截瘫,”医生以为她是肇事方的家属,再看苏子曾年纪轻轻,心想肇事方也太不负责了些,随便搪塞了个人就过来了,但还是将病人的病情告诉她了。

警方那边韩老板已经问清楚了,说是对方也一口咬定撞他的人是贺马路。

病人的脸长得都差不多,病恹恹地带着股熬干了的黄蜡色,苏子曾想了想,还是开门见山地说更合适些。

“我是他的女儿,”她表明了身份,声音刻意带上了几分派头,也不拿正眼看人,斜睨着床上的病人。考虑到此行的目的,为了来在白衣天使中显得很出挑些,苏子曾穿了件跳跃的玫红色的秋外套,毛呢的衣服上,挂满了手工定制的亮珠子。

她边用手捂住了鼻嘴边留出足够的眼白,让人感觉到她那股强烈的大小姐的气势。如此,她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你;”受害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之前得了烟酒行老板的好些好处,也就昧了良心,将脏水泼到了贺马路的身上,这会儿见了如此模样的探访者,心里甭提有多不乐意。

“我爸叫我给你最后的一笔钱,以后别动不动就来要钱了,”苏子曾肉疼抖开了那款贵气逼人的爱马仕铂金包,从里头捏出了一张支票,仿佛上头带了无数的细菌似的,快速地甩到了受害人的白被单上。

“十万块,”男人想身下发力,却做不起来,他的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男人不置信地锤着腿。

“甭锤了,锤坏了又要赖我爸了,”苏子曾尖着嗓门,刺刺的声音如同指甲刮过了玻璃面,连她自己都听得汗毛倒竖。

“你说些什么,”男人将支在一旁的盐水架往苏子曾身上砸去,苏子曾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出,连忙往后退去,边退边说,“就最怕你这种贪钱不要命的老无赖。”她临走时,再看了眼那张被她刻意落在了床边的病情报告。

离开了医院时,苏子曾深呼了一口,又到了公用电话亭旁,这样的事,她才是第一次做,想不到可以做得如此纯熟;随后她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挂上了电话后,苏子曾压住了心中的激动,她现在要做的是等待第二天的快点到来。

064旗开小胜

周天的早上,苏子曾特意起了个早苏庆长每天早上都会在饭前看几份报纸,在常玫当苏家的管家时,都是由她来亲自整理的,这个习惯在她成为苏氏的秘书长后,也一直没有改变。

大理石餐桌上,和往常一样,整齐地放着几份报纸,从国内最后才是莫城报纸。餐桌旁,佣人们正有序地摆放着早餐,苏子曾在餐桌旁磨蹭了一会儿,听见了苏庆长下楼的动静后,才坐回了右侧的位置上。

常氏母女还想着在苏氏里的风光事迹,回来后也不见苏子曾发作,就以为她憋屈吃了这个暗亏。

苏庆长坐了下来,果然拿起了那份报纸,他近日很关注北非的态势,苏氏做得是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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