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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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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也足够吸引人的眼球,一旦自己赢了,又可扬名立万,使天下人都晓得自己的文采。

    他忙道:“老夫也已想清楚了,若是王公肯出面,就再好不过。”

    王华显得无奈,只好道:“好吧,就如此。”

    那鹿鸣先生大喜过望,便朝叶春秋呵呵干笑一声道:“春秋啊,后日记得带束脩来。”

    让叶春秋带束脩,就是准备输了乖乖拜师的意思,这是说叶春秋必输无疑。

    叶春秋抿抿嘴只是莞尔一笑,不愿和他做口舌之争。

    鹿鸣先生淡淡一笑,便告辞而去。

    等这鹿鸣先生一走,王华不禁忧心忡忡起来,叶春秋道:“大人要不要下棋?”

    王华今儿很难得的摇头:“你倒是能清闲,这鹿鸣先生的文章和诗词,老夫也是看过的,他固然并非如你这般是才思敏捷之人,却也堪称大儒,学问之精深,在杭州也可算是一流,何况你竟他出题,如何胜的了他,春秋,年轻人不可自负,更不能使自己身上留有污点,哎……”

    多日的接触,王华对叶春秋已有了几分喜爱,现在见他要作死,不免茶饭不思起来。

    反而是叶春秋道:“大人教诲的是,不过鹿鸣先生既要和家父文斗,我这做儿子的岂可无动于衷,他要和我父亲比,先过我这一关。”

    王华哂然失笑,也能体会到叶春秋的孝心,只好呷了口茶,道:“老夫给你做这个中人,你好自为之吧。”

    叶春秋颌首,见他没兴趣下棋了,便抱手辞出。

    叶春秋一走,耳房里的王小姐却是款款而出,儿子们都各奔了前程,王华膝下只有这么一女,再加上此前的大病,王小姐对王华更不放心,她此刻面容上露出忧心,那双美眸微微一垂,被长长的睫毛所覆盖,不禁道:“爹,这春秋胜的了吗?”

    王华叹口气,捋须道:“别看他信心十足,可是老夫所预计,若只是单纯文斗,春秋有五成的胜算,只不过……他毕竟年轻气盛,却被那鹿鸣先生激将了一下,却是那鹿鸣先生出题,如此一来,春秋的胜算,只怕不过一成。”

    不过一成……

    王小姐微愕:“这么说来,春秋是势必要拜那鹿鸣先生为师了,这会有什么坏处吗?”

    王华皱眉:“若只是拜入门下,倒是无妨,只是这鹿鸣先生看上去心术不正,若是将来真拜入他的门下,他打着春秋的名义去招摇撞骗,又或者利用春秋……”

    王华摇摇头,师生犹如父子啊,这可不是传说中的宗师或者是座师,而是实实在在的师生,鸣鹿先生求名心切,利益熏心之下,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可若是将来叶春秋若是忤逆他,便是欺师灭祖,必定要遭人唾弃的。

    王小姐却是沉吟一下:“若是叶春秋已有了恩师呢?”

    王华不禁道:“已有恩师,若是如此,既然有了赌约,只怕……”猛然,他明白了什么,一下子明白了女儿的心意:“你是说,老夫是他的恩师……若是如此,他即便输了,那鸣鹿先生怎好夺人所好,老夫毕竟是帝师,是吏部尚书,只怕他也不敢得罪老夫,非要完成这个赌约吧!”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章:开窍(第八更)

    王华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想出了这么一个解决办法的点子,不由道:“虽然似乎赖皮了一些,可是春秋……”

    说到这里,他陷入了沉思。

    王小姐抿抿嘴,深深地看了王华一眼,才道:“就算爹有此心意,现在也莫要表露,春秋年轻气盛,正该让他放手一搏,爹若当真有意,那也不过是最后的手段罢了。”

    王华颌首,低头去喝茶,显得若有所思。

    而那位鹿鸣先生亦是若有所思地回到了自己的下榻之处,唤来个几个亲近的门生来大抵说明了情况,这几个门生反而个个摩拳擦掌起来。

    这一次打压的可是叶春秋,此人乃是浙江解元,一旦文斗上他一败涂地,自己恩师的名声只怕更加响亮了,据说还会载入太白集,这是要名声大噪的节奏啊。

    “叶春秋终究只是解元而已,哪里会是恩师的对手,恩师出手,保管让他一败涂地。”

    “是啊,时无英雄,倒是让他竖子成名……”

    鹿鸣先生却不敢生受他们的吹捧:“他的诗词和文章,老夫也有研习过,其文风可用诡谲多变来形容,这样的人,也不可小视,若是马失前蹄,岂不是要糟?杨修不是就在国子学么?让他时刻盯着这个小子……”

    ……

    叶春秋回了学里,住了一天,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自己,他没有点破,也没有和自己的父亲说起此事,下了学,不妨又遇到了那张龙,张龙上次讨了个没趣,很是没面子,所以见了叶春秋,也是绕路要走,叶春秋却是截住他,笑吟吟道:“张兄,什么时候去秦淮河里走一走?”

    “啊呀。”张龙顿时来了精神:“叶贤弟开窍了?这个自然好说,叶贤弟是喜欢文的还是武的?”

    居然还有许多的门道,叶春秋心里笑了笑:“我是读书人,自然是文的。”

    张龙便如数家珍:“虽然没什么意思,不过叶贤弟既然觉得有趣,这就太好不过了,何不妨现在就去,咱们寻一个画舫,点几杯水酒,请几个伶人吹拉弹唱,啧啧……文的就文的,跟叶贤弟做朋友更要紧。”

    在他看来,能和浙江解元混一起是一件很长脸的事,因而脸上的肥肉抖了抖,也没有呼唤他那些狐朋狗友,颇有些捡了金元宝私藏的意思。

    他让叶春秋稍等他片刻,接着便穿着锦衣出来,显得很是富态,又雇了两顶凉轿,那轿子晃晃悠悠,便到了秦淮河畔,天色已有些暗了,张龙便精神抖擞,犹如指点江山一样,指着那河中的万家灯火,笑嘻嘻的道:“你注意瞧这画舫上的灯笼,你看,那便是文画舫,只听曲,不陪睡……还有那儿……”

    叶春秋也是无语,忙对张龙道:“张兄,眼见为实才好,这样教给我听,我也不甚明白。”

    张龙觉得很有道理,便笑嘻嘻的在摊贩那买了个小灯,旋即便将小灯悬挂在栈桥边的树枝上,过不多时,便有画舫徐徐而来,靠了栈桥,叶春秋看的目瞪口呆,张龙已是大摇大摆的登船了,叶春秋忙是跟着进去。

    这张龙对这里是极为熟稔的,口气粗的很:“先来两首文曲,莫要带荤腥的,再来一桌酒席,噢,新近宁波那儿的一首《桃花扇》不错,就唱这首,莫要对我们动手动脚,我与我家贤弟是本份人,不爱勾三搭四,若是玷了我兄弟的清白,沾了荤腥,唯你是问。”

    那龟奴瞧见张龙的打扮,就晓得是国子学里的监生,这些人多是娟纳入学的,多少都有一些身份,不好招惹,连忙称是。

    等他抬眼,看到张龙身后的人,不禁微微愕然,来人只是个少年,灯影之下,显得有些纤弱,头戴着纶巾,纶巾下一张脸颇为俊秀,朦胧的灯笼光线映入他的眸子,这清澈见底的眸子显得闪闪生辉。

    倒是有个好相貌,偏偏他穿着的却是一件洗的桨白的儒衫,腰间似乎陪着一柄利刃,行走之间,顾盼有神。

    噢,看来是个穷书生,这龟奴心里不禁暗暗鄙视,这等销金之所,大抵都是如此。

    叶春秋并非是什么梦幻的人,自然不觉得自己可以靠所谓的风采和才学在这里获得什么赞赏,倒似张龙这般,无论相貌如何猥亵,却一身华服,总会被人当做大爷一样供着。

    进了船舱,酒水和蔬果摆上来,画舫已荡漾在河中,清风徐徐,那船底哗哗的流水声传来,接着几个伶人摆着琵琶坐在一侧,或坐或立,便开始清唱。

    声音颇为婉转,唱的果然是那首桃花扇,只是那嗓音不免带着几分轻浮,难有桃花扇中那种凄婉的气息。

    和张龙喝了几杯酒水,张龙这人酒力不胜,便斜着眼睛,压低声音道:“叶贤弟,这文的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上武戏了?”

    叶春秋楞了一下,便不禁道:“张兄要去自管去,我在此闲坐一二。”

    张龙一脸惭愧:“哎呀呀……只怕要怠慢贤弟。”

    见叶春秋没有生气,便自去甲板唤了龟奴来,低语几句,进了另一处船舱了。

    叶春秋在此自饮自酌,不禁靠着船舷,享受吹拂在河面的清风,画舫上是极力想营造出清雅的气氛而迎合读书人的,因而一盏盏的灯沿着船舷高挂,可是在叶春秋心理,若是在这皎月之下,除却了这楼船、花灯,还有那略显轻浮的琵琶清唱,只享受那湍急河水的哗哗声,还有那微风拂面,那银月洒落下的斑斑点点光芒,或许更令人沉醉。

    恰好这时,又有一艘画舫交错而过,叶春秋趴在舷上,想看清对面楼船上又是哪些销金客,却不妨发现,这船并不是自己这一艘这般装饰的堂皇,却带着几分清雅,四周的门窗,显然都是紧闭,也没有那浮华的歌声,叶春秋抬眸,然后看到对面船上的隐约灯火中,一个女子轻轻的探出窗,抬眸看着皎月,叶春秋不禁愣了愣,忙是擦了擦眼睛,是自己眼睛昏花了吗?怎么看着这女子……眼熟。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章:夜夜笙歌(第九更)

    对面的楼船上,王小姐显得若有所思,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南京的富贵小姐们,总也会有一些交际和娱乐,登船赏月是她们的传统项目,这船乃是魏国公府的大船,魏国公夫人今儿请了各家的小姐一道赏月,各家的小姐大抵都会来,不过都是坐着厚实的车轿,便连栈桥处,也有专门的婢女和外围的侍卫守卫。

    她又朝对面看了看,不过那船已是去远了,可是叶春秋方才千金买笑的神色,却依然映照在她的脑海里。

    此时,身后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呀,王姐姐,你说的那叶春秋这样厉害吗?他救了王大人,棋艺也是精湛,观她的为人,也是谦谦君子吗?”

    王小姐不禁有些慌乱,捋了捋额上被清风吹乱的发丝,将那乱丝抚至耳后,露出了侧脸,长长的睫毛耸动,缳首道:“噢,这也未必见得,这世上有很多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难测啊。”

    ………………

    叶春秋和醉醺醺的张龙下了船,回到学里,叶景见他一脸酒气,不免埋怨几句,叶春秋便将文斗的事说了,叶景愕然道:“春秋,你……”

    叶春秋抿抿嘴道:“我当然知道爹是中了他的激将计,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那鹿鸣先生居心叵测,俗话不是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父亲学问未必就比得不过他,不过父亲太老实了,所以春秋先和他试试吧,若是春秋不是对手,父亲再与他文斗也是无妨。”

    叶景不禁唏嘘:“人心险恶,你要小心,那鸣鹿先生,为父早看他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你儿子也很坏,好吗?

    叶春秋的嘴角露出微笑,不禁在想,诚如那刺客悖论一样,最优秀的刺客,必定是个最寻常不过的普通人;同样的道理,最阴险狡诈的人,也势必看上去老实忠厚。那鸣鹿先生利益熏心,固然不是好人,可是论起耍心眼,却还未必是你儿子的对手。

    只是这些话,叶春秋却是藏在心底,他的心机,也不过是用来保护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罢了。

    ………………

    鸣鹿先生却是有些睡不着了,那叶春秋竟是夜夜笙歌,这两夜都在秦淮楼里吃酒作乐。

    他眯着眼,虽是坐在蒲团上,听到了国子监里的杨修回报,却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总觉得这个小子不太简单哪……

    尤其是他自信满满说是要和老夫比试的时候,呵……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智珠在握,甚至是任自己出题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开始,鸣鹿先生还以为这只是少年人的自负,现在细细思来,却又觉得很是不可思议,那叶春秋能一路来这南京,声名显赫且又一路有惊无险,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寻常的自负少年?如此想来,自己似乎是被他的纯善外表给欺骗了。

    既如此,他为何夜夜笙歌呢?这是想要麻痹老夫?

    站在鸣鹿先生一侧的,乃是国子学里鸣鹿先生的弟子杨修,杨修显得忧心忡忡,不由道:“恩师,学生看过历次版本的太白集,还搜集来了叶春秋考试的文章,此人的文风多变,令人始料不及,尤其是那人生若只如初见一诗出来,足以许多名家平生所作的诗词都黯然失色。如此看来……恩师决不能和他比诗词了。”

    鹿鸣先生听罢,也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至于八股文章……

    此子才思敏捷,亦不好对付。

    那么比什么呢?

    必须得有杀手锏,直接打趴叶春秋,教这叶春秋翻不起身。

    鸣鹿先生的脸上,露出了忌惮之色,或许一开始,他还只是想扬名,而现在却是意识到,这一场文斗,是龙争虎斗,万万不可有半分的马虎大意。

    自然……自己也不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既然是自己出题,那么……

    他猛地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稳操胜券的笑容,此子……还是太年轻啊,总以为自己的才思敏捷,却殊不知,还是嫩了一些,等着瞧吧。

    ………………

    鹿鸣先生与叶春秋的文斗,早已在南京流传开来,其实叶春秋在南京都不算特别有名,毕竟这里是南直隶,而非杭州,可是虽然短短两日的时间,却还是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

    其中最关键的还是南京城的各大书铺,下一版的太白集,要刊载文斗的内容,为了赚足足够的噱头,因而书铺早已挂出了牌子,开始广为宣传,叶春秋的主要宣传方向自然是他的浙江解元身份,除此之外,还有他的年纪和从前的诗词,许多人读太白集,只看到了好诗词,却未必关注是何人所作,现在倒是有人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叶解元,就是那个人生若只如初见啊。

    至于鸣鹿先生,乃是三甲进士,潜心研究了数十年的儒家经典,杭州一代名儒,在南京和杭州广收门徒,有弟子数百,桃李满天下。此人在南京士林,倒算是耳熟能详,许多人都曾听说过他的大名,晓得他的厉害。

    当然,更吸引南京人眼球的,却非王华莫属,南京吏部尚书,将亲自抵临仙台,这王华何等人,他既出面裁决做保,这戏份可就很足了。

    因而现在南京各部堂和衙署,乃至于茶肆早就将此事议论开了,又听说那位鹿鸣先生竟在下榻之处纠集了数十个门生,这些门生大多都是生员,也有几个举人,气势十足,众人这才晓得,原来这杭州还有这么一名大儒,鹿鸣先生借此造势,他的一些门生故吏也借此广为宣传他的事迹,竟也令不少人意识到,这位杭州名儒很不简单。

    事情已经沸沸扬扬起来,应天府那儿,听说这一日大清早,便有许多人赶去临仙台,也是怕出了什么岔子,终究王部堂的大驾要去,而王部堂此去,只怕南京不少沐休的官员也会去凑这个热闹的,于是忙命差役前往维持次序。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三章:鸡蛋碰石头(第十更)

    晨光初露,临仙台上已是人满为患,诸人都在焦灼等待,各种窃窃私语的声音也早就传开:“鸣鹿先生已是到了,他乃是杭州大儒,治学数十年,桃李满天下,你看看,他来的这样早,反是叶春秋来迟,对鸣鹿先生全无半分的敬意,这叶春秋,是浙江的那个狂生吧,小小年纪,竟也敢向鸣鹿先生挑衅。”

    “我看过叶春秋的诗词,诗词是极好的,不过诗词讲究的是才思,而鸣鹿先生,却是踏踏实实的治学数十载,岂是叶春秋能比的?”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却见有人拾阶而上,徐徐登上临仙台,众人之中有人认得他,便叫道:“叶春秋来了。”

    却见叶春秋孤零零的,只有老爹叶景为伴,二人并肩而行,顿时引来了许多人的瞩目。

    与方才鹿鸣先生浩大的声势相比,这叶春秋显得势单力薄,甚至让人有一种鸡蛋碰石头的既视感。

    可是叶春秋并不介意,他头戴纶巾,身穿着新裁剪的一套儒衫,显得整个人气质更胜以往,脚下的布鞋踩着石阶上来,也不气喘吁吁,目不斜视,直到登台来,人群中便传出一阵奚落:“呀……那不自量力的小子来了。”

    “啧啧,带了他爹来……”

    叶春秋朝着声源处看去,晓得那些高声奚落的,大抵都是鸣鹿先生的门徒,桃李满天下,就是有这点好处,不许自己出口,便有无数徒子徒孙为你造势吹捧,这是叶春秋远远及不上的。

    这时,一只手抓住了叶春秋的手心,温暖的体感传到叶春秋的身上,叶春秋抬眸,却是十分平静的叶景朝他微笑,叶春秋明白,这是叶景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因为这些人的闲言碎语而乱了心志。

    叶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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