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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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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士可杀不可辱

    叶春秋道:“我只看看,又没有碍着你家老爷。”

    本来是想走的,偏偏这个仆役态度可憎,像极了趾高气昂的叶俊才,尼玛……我个头小,也没必要总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对吧。

    “不许看,快走,再啰嗦,可要打人了。”仆役捋起袖子,挥动拳头,当然,更多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老者方才醒悟了什么,愕然地抬眸,看了叶春秋一眼,道:“来福,莫要打人,打发了就是。”

    态度之中带着倨傲,仿佛全天下人,他都不放在眼里一样,这是将叶春秋当蝼蚁了。

    叶春秋眼珠子一转,朝老者作揖道:“小子叶春秋,误入此地,见先生在此下棋,不禁驻足一观,打搅了先生的雅兴,实在该死。”

    对付这种人最大的武器,往往就是礼貌,尤其是叶春秋这样的年纪,少年人话说到这个份上,那老者果然是老脸微红,似乎也觉得有些无礼过甚,便点点头:“姓叶?河西叶家的?噢,不必多礼,去吧。”

    看来河西叶家似乎在他眼里并不太值得尊敬,语气虽然缓和了一些,也不过是敷衍罢了。

    叶春秋只好点头,转身要走的样子,那老者又低头去看棋盘了,身后的仆役为老者斟酒,见叶春秋落寞而去,鼻孔里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鄙视我啊……

    叶春秋心里无语,他眉头一挑,他可不是吃素的!

    于是叶春秋又旋过身去看向老者,那仆役见叶春秋‘去而复返’,不禁愠怒。

    叶春秋一脸欠揍的样子道:“先生,小子误入此地,冲撞了先生,真是万分该死,本来小子这时候理当要走的,俗话说……”

    那老者已经抬头,有几分不耐烦的样子,宽大的孝服微微一颤,他收回了落棋的手。

    叶春秋继续说:“俗话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不过小子方才看了这残局,实在是技痒,忍不住总要讨教一下。”说着叶春秋跨前一步,手中捉起方才老者下的红子,将一枚红炮放回原位,却是直接推车上前:“你看,方才红子若是如此,必定要吃亏,不妨上车将军。”

    老者顿时愕然,仔细去看,果然是自己有所疏忽。

    他哪里晓得,叶春秋因为有光脑,只需大致扫一眼棋局,便能立即分析出最佳的落子,只是想到自己的疏忽是被一个小小少年捉住,不禁有些恼怒:“噢,知道了,看来你也是棋艺精湛,快走吧。”

    哎呀……这老家伙人品不行啊,自己指出他的错误,他居然还这样赶人,心胸狭隘。

    叶春秋笑得很纯洁,他很享受老者羞愤的样子,又道:“不过黑子也不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要对付红子,不妨立即相走田,而后……先生你看,直接上推卒过河……”

    老者老脸阴沉下去,你以为就你懂吗?难道老夫不知道?

    偏偏伸手不打笑脸人,碰到这么个热心少年,让他无力发作,这家伙越庖代厨,还上瘾了。

    只见叶春秋此时又摇头道:“不好,不好啊,这样的棋局没什么意思,我这里有一个残局,先生要不要看看?”

    “……”老者被这热情的架势吓住了,若是平日遇到这种观棋观着观着就把自己当主角的家伙在这里指手画脚,早就让仆人将这不要脸的打出去了。

    叶春秋捋起袖子,很认真地将现在的棋局打散,而后摆出了一副残局。

    老者本来恼怒想要爆发,可是看到棋盘上的残局,却是愣了,黑子一方几乎是稳操胜券,而红子一方呢,却只余下了寥寥数子,眼看着就要被将军,红子几乎是必死之局啊。

    叶春秋笑吟吟地道:“先生觉得,红方胜,还是黑子会胜呢?”

    老者满不在乎的样子:“自是黑子。”

    叶春秋笑道:“那么不妨先生来试试看。”

    一听到要自己去试试看,老者顿时恼怒,这种稳操胜券的残局有什么试的,自己就算胜了,那也是胜之不武。

    偏偏叶春秋道:“若是先生胜了,小子立即就走。”

    一听叶春秋的口气,倒像是自己会输一样,老者怒极反笑,便好整以暇地喝了杯温酒,也不打话,直接架起一枚车向前推进——将军。

    然后他含笑抬头,心里得意的想:“小孩子,你输了。”

    叶春秋脸色平静,却是直接一个士推出,却是道:“先生,你输了。”

    “啊……”老者一看,顿时愕然,果然……自己的将军被在叶春秋化解,反而是自己被反将,而且输了个彻底。

    这……是什么局。

    他哪里知道,这种残局在后世最是流行,街边上一群人靠着这种残局专门骗人钱用的,表面上黑子是局面大好,几乎是必胜之局,而实际上却是必输无疑。

    叶春秋的光脑里,不知搜罗了几千几百种高难度的残局,要虐他,还不是跟玩一样。

    老者苦思冥想,居然无计可施,他便索性道:“重来。”

    又将残局摆好,这一次不用车,而是架炮,又是将了叶春秋的军。

    叶春秋却只是呵呵一笑,相走田,又是反将。

    又输。

    怪哉!

    老者眉头皱紧,手中捏着棋子,反复摩挲,竟发现又是必死之局,毫无胜算,这……分明是自己占据了明显的优势啊。

    他足足沉思了小半时辰,不由苦笑道:“不如重来,老夫再试试。”这一次语气缓和了很多。

    叶春秋却是站起来,他看到老者的奴仆这时候也侧立一旁,焦灼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显得忧心忡忡。

    嘿……打的就是你这恶仆的脸啊。

    叶春秋心里想笑,却是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道:“时候不早,小子要回去吃饭了。”

    老者一看天色,果然天空晦暗不明,桃林本就萧条,如今更是弥漫着森森的气息,他只好道:“好吧,你这残局倒是很有意思,正好,老夫回去好生琢磨一夜,明日我们再战。”

    再战?

    叶春秋温雅淡然道:“不来了,下棋只是杂业而已,小子要读书,恐怕不能来了。”

    方才赶我走,现在却说明天再来,明天再来就见鬼了,就是要让你百爪挠心。

    老者脸色一僵,也不好说你别读书了,好好跟我下棋,这话说出口,多半叶家几十口人要扛着锄头杀到桃园来拼命的,误人子弟啊,天王老子也照打不误。

    偏偏他总是心怀不甘,不由道:“若有闲暇时便来,老夫在此恭候。”

    叶春秋却是笑了笑,起身作揖:“府试在即,当真来不了,望先生见谅,告辞!”

    老者目中流露出诧异,这个半大的孩子,居然已经过了童子试,即将要参加下月的府试了吗?他一时无言以对,叶春秋已是徐徐而去,看着叶春秋的背影,老者目光又陷入了残局之中,左右互搏,竟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开。

    天色暗淡下来,仆役忍不住道:“老爷,天色不早……”

    老者这才惊觉,不由苦笑:“去打听打听,那是叶家的哪位少年。”

第三十章:虎狼药

    住在河东的草庐里,生活总有诸多的不便,尤其是那赵大虎夫妇,总是打得惊天动地,让叶春秋睡觉都不安生。

    隔三差五,叶家便会送一些东西来,叶三近来倒是和庄客们打得火热,叶春秋也懒得理会这些,他心思在府试上,所以也不再走动,更懒得去那桃园。

    可是等到第三日的下午,桃园那儿却是来了人,正是那个起初嘲笑叶春秋的仆役,那仆役提了些礼物来,口称:“小人见过春秋公子,春秋公子还在苦读吗?我家老爷日夜盼着春秋少爷去桃园,不知春秋少爷什么时候有闲?”

    叶春秋已经将这事忘了,不曾想那个老者居然还惦记着自己,他不禁苦笑,道:“我要读书,开考在即,若是我爹晓得我在这与人下棋较技,非要打死我不可。”

    那仆役顿时脸色阴沉下来,老爷那残局,却是无论如何都解不开,已经到了日思夜想的地步,就盼着和这个少年再试试,现在人家不来,还说自己有正事要做,尼玛,你早干嘛去了,当初赶你走的时候,你不是非要赖着和老爷研究棋艺吗?

    “这……只需抽空一见就好,耽误不了多少时候的。”仆役苦着脸,可怜巴巴地看叶春秋。

    叶春秋摇头道:“这可不成,若是府试中了还好,若是不中,族亲们岂不是要怪在你家老爷身上,说你家老爷荒废了我的学业?”

    仆役忍不住失望起来,只好泱泱道:“那么就叨扰了,告辞。”

    他一脸失望地出了庐舍,口里忍不住咕哝几句:“神气什么,你以为你们叶家……”

    他哪里晓得,自己的一句牢骚话,却被草庐里的叶春秋听了个真切。

    这人嘴真贱,不去会晤你家老爷,就要口出恶言,人品败坏啊。

    一念至此,叶春秋坐不住了,推开柴门,叫住那仆役:“且慢。”

    仆役本是要走,听叶春秋叫住他,忙是兴冲冲地回来:“春秋少爷……莫非……”

    叶春秋眼睛带着几分冷然地看着他,他最讨厌这种狗眼看人低的恶奴,道:“你家老爷既是盼着与我切磋棋艺,奈何我却无法亲自登门请益,不妨这样,我画几幅残局,与你家老爷看看。”

    仆役精神一震,这姓叶的不肯去,回去确实不好交代,现在叶春秋肯用书信来切磋,总算能给老爷一点安慰,于是喜滋滋地道:“这样最好,有劳春秋少爷了。”

    叶春秋心里想笑,你这个笨蛋,本来你家老爷就因为一个残局要死要活、茶饭不思,现在再给他几副残局,这分明是虎狼药啊,你居然还很开心,真以为捡了什么便宜吗?

    没文化……真可怕啊。

    当然……让你这恶仆记住一点教训也好。

    叶春秋二话不说,回到草庐准备好笔墨纸砚,画出几幅残局来,又修书一封,书信之中自然客气无比,只说自己惭愧,不能当面请益,还望见谅云云。

    坑人归坑人,可是礼数却是要周全的。

    将书信交给那恶仆,恶仆喜笑颜开,忙不迭的致谢,便兴冲冲地告辞而去。

    …………

    次日一清早,叶春秋打着哈哈起来,今儿倒是难得,住在附近的赵大虎夫妇居然没有争吵,叶春秋日上三竿才起来。

    他洗漱之后,远远看到远处阡陌处有几个壮丁抬着藤轿徐徐而来,等藤轿走近了,那老者从停下的轿里出来,老者一脸疲惫,眼窝深陷,显然这几日都没有睡好,他看到了草庐前洗漱的叶春秋,眼睛一亮,忙是上前道:“可是叶贤侄吗?叶贤侄功课作得如何?噢……老夫只是途经此地,顺路来看看。”

    还途径此地……叶春秋心里想笑。老先生的来意,叶春秋当然懂,本来一个残局就已经让他神魂颠倒,现在又送了几副去,只怕这个时候,老先生已经要疯了。

    叶春秋一脸惊讶的样子道:“先生远道而来,小子未能远迎,实在该死。”

    老者无语,这少年客客气气,却总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热络不起来,他讪讪道:“不知贤侄现在有闲吗?不妨你我对弈一局。”

    “啊……”叶春秋一副惊讶和遗憾的样子,道:“我还要看书,府试越来越近,小子心里实在没底,不过……”他为难地继续道:“不过若是先生当真要下,小子作为后生晚辈,即便偶尔荒废一些学业,也该奉陪的。”

    话说得很好听,却是一枚十足的软钉子,你要下棋是吗?没关系,我不读书了,陪你下好不好?

    有诚意吗?当然很有诚意。

    只是……老者的老脸不禁抽搐,他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让人家一个少年读书人不务正业,陪着自己下棋?

    传出去是会让人戳脊梁骨的,老者讪讪道:“啊……不必……不必……老夫也不过随口一说而已,你好生读书,不要辜负了你家父兄祖辈的期望,老夫方才说了,只是途径此地,呃…举业要紧。”

    他口里这样说,却是挪不动步,心里痒啊,满脑子都是那一副副的残局,让他欲罢不能。

    偏偏又不好叨扰,最后咬咬牙道:“好生用功,老夫还要拜访故友,告辞。”

    他泱泱而去,心里五味杂陈,满是遗憾。

    叶春秋反而有些不忍了,他没有痴迷过什么,却是知道像那种沉迷于某种爱好之人的心情,叶春秋差点想要将老者叫住,那去远的老者却被那随身带着的恶仆搀住,恶仆道:“老爷,这叶家的……”

    后头的话听不甚清了,叶春秋却也晓得那人嘴里吐不出好话,心里禁不住一笑,肚子饿了,还是果腹要紧,他家老爷能不能解得开那些残局,和我有什么关系?

    ……

    老者已上了藤轿,脸上郁郁不乐,有一种抓狂的冲动,看着那少年已回了庐舍,晓得今日是要空手而归了,哎……今夜看来又要苦思冥想一阵了,念及于此,心里莫名烦躁,为什么就解不开呢,不如……

    他心念一动,道:“来福。”

    “老爷有什么吩咐。”

    老者坐在轿里掸了掸自己孝服上的灰尘,不露声色地道:“打道回府,噢,这几日,你去南京一趟,老夫要修书一封,与松山兄讨教一下棋艺。”

    来福忙道:“是。”他心里知道,老爷这是无计可施,只好寻自己的棋友协助了,想到那少年居然用几副残局让自己老爷茶饭不思,他心里不禁有些恼怒。

第三十一章:府里有人

    叶春秋随着叶景回到了叶家,刚刚进门,门子便道:“太老爷听说今日春秋少爷回来,说让春秋少爷去太老爷那儿用饭。”

    叶春秋知道老太公也很看重自己在这次府试中的表现,便和叶景分道扬镳,去寻老爷子。

    叶老太公的病好了,显然精神矍铄,尤其是大房孙子去了河东读书,二房的大孙子也很争气,每日都在府中刻苦读书,有闲就来这里陪伴自己,本来老太公是不想见叶春秋的,祖孙二人毕竟还有隔阂,可是想到王县令上次说的一些话,让他陡然对叶春秋抱有很大的期望,还是见一见的好。

    叶辰良也早就来了,叶辰良比半月之前要沉稳了许多,脸上的青肿也消了,在老太公面前更加乖巧。

    叶春秋进来,给老太公行了礼,又对叶辰良作揖:“大兄好。”

    老太公乐了:“瘦了……在河东那儿读书想必很辛苦,不过河东那儿曾是黄御史少年时读书的地方,去去也好,沾沾他的文气。”

    对黄家叶老太公不再愤愤不平了,两家似乎有修好的意思,前几日,黄家还送了一些礼来,让叶老太公心里好受了许多。

    叶辰良对叶春秋只剩下了满腔的妒意,叶春秋竟然能去河东读书,这个大脚妇人生出的儿子,真是糟践了那一处幽静的地方。

    叶辰良几乎可以料定,叶春秋依然还是那个渣渣,可是他为何会中案首,为何会有那么多优异的表现呢?

    不及多想,叶辰良顺着老太爷的话道:“大父,春秋越来越懂事了,我听说,他在河东很用功,这一次府试是必中的,说不准,又能中一个案首呢。”

    叶春秋心里笑了,这个大兄是在挤兑自己呢,即便是中了一个县试的案首,可是奉化县毕竟不是文风鼎盛的地方,至少近几十年,还没有一个奉化的县案首成为府试第一,叶辰良故意这样说,分明就是捧杀啊。

    老太公听了却是很高兴,不断的捋须,笑着说:“若是如此,那就真正光耀门楣了,辰良也要好好努力。”

    用饭的时候,叶辰良不断道:“大父,我要多多向春秋学习,春秋悬梁刺股,读书很用功。”

    叶春秋笑嘻嘻地道:“大兄用功比我多,我哪里比得上。”

    哼哼,捧杀吧,捧杀吧,随你怎样捧杀,反正不掉我一块肉。

    用罢了饭,又是喝茶,老太公勉励了一番,才让二人回去,于是叶春秋和叶辰良告辞出去。

    出了老太公的院落,叶辰良叫住叶春秋,道:“春秋,春秋,你是明日成行吗?我舅舅明日派车马来送我们去宁波府,啊呀……不知道有没有位置,我得去帮你问问,最好你随我一道去,沿途也有照应。”

    叶辰良的娘舅在宁波府里公干,虽然只是个不值一提的书吏,不过据说混得还算不错,听说自己的外甥要进行府试,便叫了人来接。

    “哦。”叶春秋也不知道自己父亲会有什么安排,叶辰良虽然假惺惺的,却也没有必要戳穿他**裸的炫耀之情:“大兄若是有位置,同去也好。”

    叶辰良眉飞色舞,道:“同去就好极了,我正有许多的学问要请教你,你和我是兄弟,你现在是县案首,我也与有荣焉,前几****修书给了几个外县的朋友,一直都在称赞你的学问,等到了宁波府,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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