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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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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照旧是不敢得意忘形的,读书人出身和翰林的身份使他必须做到谦虚谨慎,何况有钱谦那厮的反面教材在,钱老哥简直就是自己的一面镜子啊,他若往东,自己必须往西才是安全;噢,还有邓老兄,那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自己离他的风格越远,自己的仕途之路才能更加的稳健长久。

    郑侍学显得很高兴,平日就总是带着和善笑意的他,今天的笑容更会心了许多,看着叶春秋道:“叶修撰,有些日子不见你了,你自暂时去了国史馆,这待诏房里啊,就像是少了一些生气一样,难得你来,怎么,是要打算面圣吗?”而后靠近了叶春秋一下,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几位阁臣去见驾了,你想必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哎……作孽啊这是……”他还想说什么,似乎觉得作为翰林侍读,不该诽谤圣君,所以便只是露出你懂得的微笑。

    叶春秋听说内阁学士们去见驾了,心不由有些发虚,无论自己怎么装模作样,这份荒唐的圣旨的存在,毕竟受益的是自己,是镇国新军,是镇国府。

    陛下虽是镇国公,可他是天子,大多时候是被禁足在紫禁城里,有太多太多的事需要他去做,镇国府终究还是自己这个参事打理着方方面面,所以这个时候,自己若是装得太过,来一句宝宝其实也不开心,这就显得太虚伪了。

    叶春秋便改口道:“下官只是来这儿闲坐,想看看有什么帮忙的。”

    这句话又觉得有些不妥,自己现在该在国史馆才是,待诏房需要你帮什么忙?他只好苦笑,朝郑侍学一脸无奈的样子。

    郑侍学很能理解叶春秋的感受,便一脸深以为然的样子看着叶春秋道:“这样啊,这很好,你的伤已好了吧,待诏房里没有春秋,老夫还有一些不习惯呢,来,这里有一个条子,你来制诏吧。”

    叶春秋忙是道:“下官遵命。”

    他制了一份诏书,似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阁臣们这个时候理应开始办公拟票,所以有些等不急,倒是郑侍学看穿了他的心事,察验了诏书,等到今日侍驾的翰林正午回来歇息,便对叶春秋道:“你去接曾翰林的班,侍驾去吧,切记谨慎。”

    叶春秋如蒙大赦,他对郑侍学心里存着感激,这个和蔼可亲的上司,确实给予了自己很多的照顾,他忙是行礼,匆匆地往暖阁而去。

    谁知越是怕什么,越是要碰到什么。

    走到一半,却见刘健诸人从暖阁那儿成群结队地出来,叶春秋感到后颈有些冰凉,突然想起了那王钦差和郑侍学的话:这真是造孽啊。

    ………………

    今天老虎累了,想早些休息了,所以今天只有八更,大家明天也要上班,也早些休息吧,最近天气渐渐转凉了,大家也多注意身体!(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四章: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第一更)

    此时此刻,想要避开显然是不可能了。

    越是故意避开,反而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可问题就在于,叶春秋觉得自己真特么的冤枉啊。

    这就如有人被谋杀,可是在昨日时,这厮居然买了一份让你受益的保险一样,瓜田李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叶春秋哪里想到这小皇帝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来。

    叶春秋索性眼观鼻、鼻观心,无论如何,此事最终的受益人是自己,自己也理应去面对这一切。

    叶春秋上前,看到刘健铁着脸,其余诸公有人义愤填膺,有人一脸吃了苍蝇一样,叶春秋正色道:“下官见过诸公。”

    刘健等人驻足,刘健捋须见叶春秋行礼如仪的样子,可是脸上的愤怒还没消散,却还是勉强道:“嗯,叶修撰要入宫觐见?”

    叶春秋慢条斯理地道:“是,下官要入宫谢恩。”

    “这是理所应当的。”刘健颌首道:“嗯,陛下就在暖阁。”

    站在一侧的焦芳突然道:“叶春秋,陛下的事,是不是有你的一份?你堂堂翰林清流,竟敢教唆陛下做这样的事?”

    焦芳的突然发难,某种程度代表了某些人的想法。

    受益人是叶春秋,那么叶春秋就洗不清嫌疑,既然洗不清嫌疑,那么这个翰林修撰和宫中的宦官有什么分别呢?挑唆陛下胡闹,这不是翰林该当做的事。

    这焦芳自己就和阉人勾搭得不清不楚,现在倒是上来就给叶春秋戴了一顶教唆天子胡闹的帽子。

    若是叶春秋不解释,那么他的形象会十分恶劣,就连最初对自己有好感的刘健、谢迁等人,也会对自己的印象变得糟糕起来。

    叶春秋没有急着去反驳,只是朝焦芳行了个礼,道;“见过焦公,焦公何以说这样的话?下官登科不过一年有余,难道没有下官,天子就举止端庄吗?”

    呃……

    这句反诘,让人无话可说。

    天子就是天子,他就是这样子的,比这过份的事多了去了,恶劣的事不胜枚举,叶春秋也就来了京师两年不到,怎么就教坏了天子?天子已经够坏了,反而他来了,天子还算是收敛了一些,现在说他教唆天子,你也好意思?

    叶春秋又正色道:“下官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敕命,下官乃是清流,镇国新军乃是传奉之职,下官怎会做这等舍本求末之事?”

    焦芳冷笑着看着叶春秋,偏偏也一时找不出什么更好的话反驳叶春秋的话。

    叶春秋说的很明白,他清楚这件事的后果,他是清流,是状元,是翰林修撰,有大好的前程,而镇国府的差,不过是传奉官罢了,怎么可能因为传奉的职责,而坏了自己的清名呢?

    刘健等人的脸色终于舒缓下来。

    叶春秋又厉声道:“这莫不是刘瑾诸人又挑拨了什么是非吧。”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而且很不客气,表现出了一个翰林应有的风骨,连刘公公这样的敬称都没有,直接一个屎盆子,啪叽一下,就扣在了刘瑾的头上。

    叶春秋是无所谓的,反正刘瑾早已经得罪了的,自己和陛下关系好,刘瑾最大的能耐就是时刻在天子身边,能影响到天子的决策,他这一套对于其他的大臣有用,到了叶春秋这种简在帝心的人身上,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也不担心得罪刘瑾。

    一下子,叶春秋的形象就高大了起来,谁敢这样把阉人往死里得罪啊,当然只有咱们的叶修撰,叶修撰威武。

    焦芳有些支支吾吾,这是他的痛脚,他一直暗中与刘瑾勾结,别人不知,可是在场的人都是心照不宣,现在叶春秋直接矛头指向刘瑾,焦芳难道还要说,你胡说,刘公公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他这样一说,就等同于是捅破了这个窗户纸,直接告诉别人,他和刘瑾有一腿。

    所以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和叶春秋纠缠下去。

    叶春秋心里冷笑,我特么的不招惹你,你还想来招惹我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

    既然这是焦芳的痛脚,叶春秋自然也就不客气,旋即又厉声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果是阉宦鼓弄天子,则社稷岌岌可危,焦公乃是三朝老臣,高居学士尊位,何不与下官一道面圣,请天子远小人,而近君子,诛杀阉宦刘瑾,还天下清明?”

    “……”焦芳浓眉一皱,努力地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

    你特么的还来劲了。

    可是面对叶春秋这样不客气的话,焦芳只有语塞,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健等人见叶春秋话说到这份上,也是好气又好笑,不过大致误会是可以澄清的,叶春秋平时就没犯过什么大的过失,一直谨慎甚微,刘健等人知道他有自己的底线,这样的事,倒也不至于怂恿着天子去做,这对他没有好处。

    刘健便呵呵一笑,倒是为焦芳圆了场,道:“叶修撰,时候不早了,去暖阁觐见吧。”

    这有和稀泥的味道,不过焦芳被一个小小修撰诘问的目瞪口呆,却也让人觉得好笑,说起来,这确实是焦芳致命的弱点,他是靠着刘瑾起家的,和阉人不清不楚,一般的人也不敢拿这层关系做文章,这样既可能得罪焦芳,也会得罪刘瑾,这和作死没什么分别。

    而刘健等人,亦不可能拿这种事和焦芳撕破脸,否则就难免会挑起(司礼)监、(内)阁之争,这对天下没有好处,刘健怕叶春秋把人惹恼了,对叶春秋没有好处,便含笑做了个和事佬。

    只是此时,许多本来对叶春秋抱有一些怒气的阁老和部堂,除了和刘瑾等人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的,也都莞尔,心里对叶春秋的疑窦尽去,不少人虽然还有些气,却都不禁有一点失笑的冲动。

    叶春秋也晓得见好就收,朝刘健作揖道:“是,下官去了,诸公慢走。”

    接着,与他们错身而过,眼睛看向暖阁,叶春秋大致摸到了一点斗争的脉搏了,原来做清流,无论遭遇了什么,只需往刘瑾头上扣屎盆子就总不会有错啊。

    …………………

    新的月份又开始了,又是一个努力的开始,好吧,老虎来求点保底月票的,希望大家多多鼓励支持老虎,让老虎继续往发威的道路走下去!今天下雨了,天也凉了,大家要多注意了哈。最后给书荒的同学推荐一本不错的书《寒门傲骨》,这也是一个很勤快的作者写的,大家有空可可看看。(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五章:谢恩(第二更)

    到了暖阁,叶春秋没看到朱厚照的脸上有什么沮丧,甚至连垂头丧气都没有,反而是龇牙咧嘴的嚣张,带着几分小嘚瑟。

    这很可以理解,他又把人耍了,而且还是出其不意的那种,让庙堂上的衮衮诸公们一个个吃了苍蝇之后,还得捏着鼻子承认下来。

    那些总是一本正经的师傅们,而今是无可奈何,心里有千般万般的惆怅,无论是愁绪盘绕心头,又或满腔怒火,可又如何,木已成舟,朱厚照已在这棺材板上钉下了最后一颗钉子。

    用后世的话来说,有本事,你来咬我呀。

    可是诸位师傅们老了,牙口不好,咬不动。

    于是朱厚照得意了,膨胀了,了不起的胜利啊,足以载入史册,当然,史册中又添了一笔旧账,绝逼是要控诉小皇帝罄竹难书的罪恶,写下无数忠臣的斑斑血泪的。

    叶春秋很难理解这种逗比在这个时候居然能高兴得起来。

    他一本正经地作揖道:“臣见过陛下。”

    朱厚照一脸得意地看着看着叶春秋道:“见到刘师傅他们了?他们怎么样,是不是暴跳如雷?”

    叶春秋很冷静地道:“刘公等人气度如常。”

    朱厚照的神色微微有些僵硬,道:“呀,朕还以为他们又要以头抢地呢。”朱厚照显得有些失望了,他很乐于见到那些平时一本正经的人情绪激动痛哭流涕的样子,现在感觉有点儿失策,便背着手,笑看着叶春秋道:“叶爱卿,你看朕的事办得如何?很不错吧,朕起初也不曾想到,却是灵机一动,这不……灵感就来了。”

    叶春秋便道:“陛下圣明。”

    这四个字之后,叶春秋便板起了脸,徐徐道:“可是臣以为,陛下大可不必如此,下不为例。”

    想不到连叶春秋都让自己下不为例,朱厚照有些始料未及,不由的显得有些沮丧。

    其实叶春秋也很能理解朱厚照的心态,他此举使自己受益,而自己这个最大的受益人居然泼他冷水,这显然对于朱厚照来说,是一件极为郁闷的事。

    叶春秋想,若是不给陛下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他不知会怎样想了,于是叶春秋顿了顿,接着道:“陛下要做大事业,何必与诸公为难?所谓安内方能攘外,若是陛下处处与诸公为难,如何安内?陛下要分清主次啊。”

    这话,一下子切入到了朱厚照的心底深处。

    内阁诸公是你的敌人吗?不是。既然不是你的敌人,你逗比个什么?有这心思,拿这种小心思去恶心巴图蒙克那种人岂不是好?

    朱厚照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很虚心地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好,朕听你的,来来来,叶爱卿,你不是说建工坊的事吗?朕已赐了地给镇国府,现在你打算用哪里的地?”

    说罢,他没耐心地对身边的一个小宦官道:“来人,去取舆图来。”

    那宦官不敢怠慢,忙是将京师的舆图送了来。

    朱厚照对地图是最感兴趣的,此时手里拿着京师的舆图,铺在御案上,浑身显得格外的有精神气,指着舆图,对叶春秋道:“你看,这京郊多的是皇庄,你挑一个地,若是嫌不够,朕再多让几十顷也没什么问题,反正……这是朕自家的地,用得着就好。”

    叶春秋精神一震,倒是来了精神,眼睛便落在了舆图上。

    要搞工坊,首先就离不开水,其次要离京师近,除此之外呢,还要和运河相连,总而言之,未来叶春秋所要构造的‘经济开发区’,地理位置要尤为优越。

    皇庒的分布,叶春秋只略略扫一眼,便已排除了个七七八八,倒是有几块地,却让叶春秋起了兴致,这些地大多都有优势,要嘛是与运河相连,要嘛是边上有湖,满足工业用水的需求,要嘛就是距离京师一步之遥。

    只是……想要满足三个条件的地方,却是少之又少,叶春秋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水晶作坊附近的一大片土地上。

    叶春秋指着那块地道:“陛下,这里倒是有一块阔地,足足有一百五十顷,似乎也没种粮,却不知是谁家的。”

    这个地段在正阳门之外,属于外城的范畴,与通惠河相连,这座外城门其实一开始并没什么名头,只是到了明英宗正统元年至正统四年间,为增加京师的防务,于是大规模修建京师城垣和城门,修筑了瓮城、箭楼、东、西闸楼,并疏浚城壕、建造石桥、牌楼,形成了“四门、三桥、五牌楼“的格局,并将原来所谓的丽正门改为正阳门。

    这座城门,与北通州相对,按理来说,是最便捷的商路通道,只不过却因为正阳门地位特殊,所以只准通行官家车马,这也就意味着,北通州的商贾,大多得绕道往其他各门出入;再加上这里是京师驻防的禁地,所以外城并没有太多人家,显然……若是在这里建立‘经济开发区’是最好的地段,一来与京师只是一步之遥,过了门洞,就可直接进入内城,另一方面,与北通州遥遥相望,北通州和江南的南通州分别是运河的首尾之地,属于贸易的重要集散地,也是朝廷漕粮的最重要水道,经由这里,沿着运河,就可以将无数的商品集散到天下近半的行省。

    最重要的是,这里很幽静,并没有太多的民居,与驻防的京营也不过是一墙之隔,这就意味着,工坊可以有一个较为安静的环境,当然……它距离镇国新军大营还有紫禁城,乃至于叶春秋在内城的住宅,也都是不过六七里的距离,这才是叶春秋最在乎的地方。

    朱厚照看着这块地,沉吟了一下,才道:“噢,这里本也是皇庒,却因为在正阳门,所以并没有开辟土地,朕登基之后,就将这块地赏给寿宁侯了,叶爱卿,你晓得的,当初觉得反正这地挣不来钱粮,索性就给了国舅,免得他隔三差五的跑去母后那儿说朕凉薄,怎么,你看上了这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皇恩浩荡(第三更)

    当知道这块在自己眼中最为合适的地竟然在寿宁侯的名下,叶春秋是有些失望的,不过……

    叶春秋深深地看着朱厚照,很是笃定地道:“陛下,这里的地理可谓得天独厚,只是可惜……”

    叶春秋一句可惜,为接下来的事埋下伏笔。

    其他的皇庒看不上啊,既然是要做大事业,当然要有最好的条件,毕竟将来大笔的银子砸下去了,想要再挪地方,可就难了。

    叶春秋在等朱厚照表态。

    朱厚照对此显得很是慎重,显然他是有所犹豫的,最后他还是咬了咬牙道;“这件事,朕会和寿宁侯打个商量。”

    叶春秋心里松口气,心里却也晓得朱厚照并不喜欢寿宁侯,他忙道:“谢陛下恩典。”

    朱厚照反而笑了:“朕该谢你才是,叶爱卿,朕现在就等你的工坊多建一些,多挣了银子,这镇国新军哪,得多扩建一二才好,朕已是等不及了。”

    说罢,他又道:“除此之外,镇国府也得修建起来,朕已想好了,要不惜工本,户部非要拨发钱粮不可,这旨意都出了来,镇国府若是再没有,镇国公可怎么办?”

    叶春秋想到他还惦记着镇国府,心里也是醉了,话说……小皇帝不作死,浑身就难受啊。

    不过筹建镇国府,似乎也有道理,现在镇国府的班子已经搭了起来,从工坊到镇国新军,若是没有一个总揽的机构可不成,从前无论是新军还是工坊,其实都是各行其事,说穿了,从前没有什么名分,是野路子,可现在不同了,在这之上,肯定得有上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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