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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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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龄和张延龄又对视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出了失望,张鹤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尴尬地道:“哎呀,我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啊,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吃喝拉撒和借银子,其他的一概不会,春秋好外甥,你莫要为难我了,财路……这东西太难,不会,不会。”然后语重心长地继续道:“没法儿,这辈子只有躺着吃喝的命,干不了别的。至于我这兄弟,你是知道的,他和我也差不多,脑袋还少了一根筋。”张鹤龄压低声音,颇有一点儿为张延龄遮羞的样子,神秘莫测地道:“有点傻。”

    张延龄立即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眶都红了,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张鹤龄接着拉高了声音:“所以哪,财路这种东西,就别寻我们兄弟了,几千两若是没有,那八百两也成,五百……五百两……外甥啊,你不能这样羞辱我们兄弟啊,好歹堂堂的国舅,登了门连五百两都借不到?好罢,三百,权当是见面礼了,哎……哎……能借多少,你给个数,难得我们上门,空手而回,大家面上不好看,你莫要说一百两,这……这就太欺负人了。”

    叶春秋在心里想,面对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心慈手软,便板着脸道:“这条财路呢,别人办不成,唯独是两位舅舅的拿手好戏,只要办好了,必有重谢,两位舅舅,这其实和捡钱差不多,正是发挥两位舅舅长处的时候。”

    张鹤龄和张延龄听叶春秋这么一说听,倒是来了那么点儿兴趣了。

    发挥长处,大爷我有长处吗?

    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搜肠刮肚地想了想,竟还是想不到,莫非自己是蒙尘的珠子,恰好这个外甥能拂去这蒙珠的尘埃?

    张鹤龄满腔狐疑地看着叶春秋道:“你试着来说说看,无妨的,不过得事先说好,你自己说躺着捡钱的,咱们是亲戚,可要说话算数才好。”

    叶春秋汗颜,只得道:“自然,自然……”

    (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五章:宰相门前七品官(第四更)

    好不容易送走了张家的两兄弟,叶春秋松了口气,恰好这时叶景回来了,来不及见叶春秋,先是去拜谒了叶老太公。

    叶春秋索性躲点儿清闲,不过对于那一对活宝张家兄弟却是充满了期待。

    这几日,陈蓉和张晋二人几乎都在外头跑动,为了诗社和同乡会的事,叶春秋这几日也勤着往镇国新军去,军营的生活虽是枯燥无味,可胜在生活简单,倒是到了月末,正是一月一次的廷议,叶春秋兴冲冲地穿了朝服,清早便赶到了午门之外。

    这时,天刚拂晓,在这清晨的浓雾之中,各家的大人已纷纷到了,秋日的清晨有些冷,露水也重,因而不少人下了轿子,不免窸窸窣窣的。

    因为廷议乃是大朝会,文武官员和勋贵使节都要参加,大家各有各的圈子,互不干扰,叶春秋自然是凑到文官的圈子里去。

    现在宫里已经传出一些消息,说是张太后要收叶春秋为义子,虽然懿旨还未出来,却几乎可以确信了,因而叶春秋一出现,不少人都热络地和叶春秋打招呼。

    叶春秋一一应了,却在此时见邓健在一处孤零零的角落里,他人缘不好,叶春秋却还是过去道:“二哥,别来无恙。”

    邓健对别人都是板着脸的,唯独对着叶春秋总还算给点面子,笑了笑道:“尚可,哎呀,天真冷啊。”

    叶春秋道:“是呢,二哥应当加一件衣服来。”

    邓健就不做声了。

    叶春秋大致就明白了,逐而道:“前几日家里裁了几件秋衣……”

    邓健把头一抬,显得很硬气地道:“不要。”

    “哦。”叶春秋倒也不觉得意外,早想到以邓健的脾气,会是这么说的,没办法,也只得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倒是这时,却有铜锣响,众人透过薄雾,却看到一顶轿子来,前后两个人,抬轿的竟是寿宁侯和建昌伯,只见他们抬着轿子到了午门外头,然后毕恭毕敬地站在轿外。

    众人一看,都露出了惊讶之色,稀罕哪,是什么人,居然要寿宁侯和建昌伯两位大爷抬轿子,连邓健都起了好奇心,不免凑了过去。

    只见张延龄躬身去打开了轿帘子,轿里一个青衣小帽的人瑟瑟发抖,显得很是不安,怯声道:“老爷……”

    “住嘴。”张延龄瞪视着他道:“好生坐着。”

    这外头聚拢的百官一看,轿里坐着的竟是张家的家仆,不少人纷纷摇头,见鬼了,这张家兄弟真不是东西啊,只是这张家兄弟历来是猖獗的,又有张太后撑腰,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他们二人呢,却是神气活现,这个道:“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咱们兄弟的门前,一个奴才怕也是官老爷了。”

    “是不是官老爷不知道,但是张家奴才也是坐轿子的。”

    “这就叫气派……”

    “了不起啊……”

    站在一旁的邓健,看得脸都绿了,禁不住低声骂道:“哼,真是贻笑大方,太祖的礼制就是这样败坏的。”

    叶春秋深以为然,太祖在的时候,有很多的规矩,例如什么人可以坐轿,什么人不能坐,什么人能穿绸缎,什么人不能穿……而今风气渐开,有了点钱的商贾照样出门坐轿,身上穿着光鲜的绸缎,只是这一次,这一对活宝让人开了眼界,竟是给自家奴才抬轿子。

    不少人暗暗摇头,却又不做声,这二人却还在高谈阔论:“坐了轿子尊贵哪,一般人怎么能坐,只有我们张家的奴才方能……”

    大家都不再理他了,这时午门开了,众人忙是鱼贯而入。

    待廷议结束,叶春秋便赶到了东阁,杨廷和比他早到一些时候,杨廷和笑吟吟地和他打了招呼,不由道:“今日这寿宁侯和建昌伯实在太不像话了,也亏得大家忍得住。”

    叶春秋不禁失笑道:“他们就是这样的性子,终究他们是国舅,谁能奈何得了他们,这些年这么多弹劾奏疏,还不是安然无恙的吗?这还是轻的,下官在待诏房的时候,记得有一次有人弹劾他们抢占田地,苦主还是锦衣卫的一个指挥使同知,这又如何,还不是最后石沉大海了。”

    杨廷和便深深地看着叶春秋,道:“噢,叶侍学也对他们略有不满吗?”

    叶春秋只是露出淡笑,道:“不过是几句闲话罢了。”

    杨廷和颌首:“是啊,我等位卑职浅,也只能说几句闲话而已。”

    过不多时,便有宦官来,应当是朱厚照知道叶春秋参加了廷议后,必定会来东阁,所以特意让人来此请叶春秋去说话的。

    叶春秋很抱歉地看了一眼杨廷和,杨廷和含笑道:“去吧,这里自有老夫料理。”

    等叶春秋到了暖阁,朱厚照在这里大发雷霆,怒气冲冲地道:“什么东西,反了天了,这两个家伙,把朕的紫禁城当做他家了,绝不能让他们这样胡闹下去,朕不收拾了这两个混账……”

    叶春秋先行了礼,旋即道:“陛下不收拾了他们,打算如何?”

    朱厚照的脸憋得通红,本来还想放狠话来着,可是旋即一想,真要收拾了,张太后那儿不知又要添多少的麻烦来,指不定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想到这些,刚才还在盛怒中的朱厚照一下子变得丧气,道:“没什么,只是发几句脾气罢了。”

    叶春秋含笑道:“陛下说的是寿宁侯和建昌伯吧?”

    朱厚照露出了苦笑,道:“还能有谁,真真气死了。”

    叶春秋却是朝朱厚照眨眨眼,压低了声音道:“陛下,今日的事,是臣弟指使的。”

    朱厚照大惊失色,眼睛也瞪大了起来,道:“呀,竟然是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叶春秋却是笑了笑:“陛下理应多召开几场廷议了,陛下既是圣君,自然要勤于国事。”

    朱厚照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在叶春秋身上转着,感觉叶春秋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大事,他顿时打起了精神道:“成,你先告诉朕什么事,朕也要有一份。朕是圣君哪,京师里好玩的事,怎么能没有朕呢?”

    (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六章:人至贱则无敌(第五更)

    过了两天,当今皇上又要举行廷议,理由很是充分,是前次廷议悬而未决之事要再行商议。

    这朝野内外也是欢欣鼓舞,不管怎么说,这终究是一桩值得庆幸的事,正德朝,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气象了,陛下突然勤政起来,从前对廷议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的,而今居然主动提出召开廷议。

    至少此时刘健诸人的脸上多了几分喜色,莫不是上次去了大同,陛下体验到了民间的疾苦,这才转了性子?

    很有可能啊,看来这大同一行,也未必就完全是一无是处的。

    大清早的,众臣聚集在午门外头,邓健见到了从薄雾中出现的叶春秋,显得眉飞色舞,今儿他和以往不同,没有板着个脸,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朝叶春秋招了招手:“春秋,你来。”

    叶春秋本来还要和郑侍学以及杨廷和诸人先打个招呼,现在邓二哥有请,哪里敢怠慢哪,怠慢了谁都不能怠慢了他,毕竟难得他今日如此的热情。

    叶春秋便忙是上前去,朝邓健行礼道:“二哥。”

    邓健的笑意是直达眼底的,显得心情很好,道:“哎,真是新气象啊,你不知道,昨夜我高兴得都睡不着觉了,陛下长大了,终于懂事了,你听到外间怎么说吗?大家都说陛下越发的贤明起来了,其实我看陛下也不坏,本性是好的,只是以往是误入歧途了,如今终于是迷途知返了啊,哈,当浮一大白啊,噢,夜里我们去吃酒吧。”

    深知内情的叶春秋,心里简直是哭笑不得,却忙是也欢快地应了:“是啊,可喜可贺。”

    邓健踟蹰了一下,继续道:“夜里的酒钱,你先垫付着,等我发了俸禄……”

    这邓健式模式,叶春秋是已经习惯了,于是又忙是点头道:“好的。”

    正说着,薄雾之中,却又有轿子来了,正是那张家的轿子,这一次是八抬大轿,气势如虹,张家兄弟在前,后头五六个轿夫在后,气势汹汹地抬了轿来。

    众人一看,又沸腾了。

    这姓张的不是东西啊,抬轿子抬上瘾了,是不是?这一次莫不又是抬了他家的奴才来吧,这姓张的吃饱了怎么就不作一点正事呢?

    谁晓得张家兄弟还乐呢,见了众人比上回更糟糕的脸色,似是毫无压力感,口里还大叫道:“让让,莫要冲撞了轿中的贵人。”

    于是大家纷纷避开。

    正在此时,却有人突然拦住了张家兄弟,叶春秋眼前一花,便见邓健叉着手怒气腾腾地到了轿前。

    “好狗不挡道!”张鹤龄气冲冲地道。

    邓健这个火啊,你们抬轿子也就罢了,这是你们姓张的自己的事,可是抬到午门来,他却非管不可。

    邓健厉声道:“寿宁侯,你好大的胆子,国朝自有法度,谁准你让奴才坐轿了?洪武高祖皇帝在的时候……”

    他正待要引经据典呢!却见张鹤龄的气势更加理直气壮:“谁说轿中是我家奴才?”

    “……”邓健这下子却是哑声了。

    原来不是张家的奴才?邓健的嘴巴嚅嗫着,一肚子的说辞顿时哑了火。

    倒是这时,张家两兄弟停了轿子,把轿帘一打开,便见这大轿中,一头小驴被捆在轿中,正低声叫唤着。

    驴子……

    居然是驴子。

    顿时附近的人都是哗然。

    可……真真气死人了,居然是驴子。

    张鹤龄笑着道:“不是我家奴才,是我家的驴。”

    无数人顿时义愤填膺,许多人甚至要捋袖子了。

    实在太不像话了,这特么的算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啊。

    邓健暴怒道:“好啊,这一次你居然……居然……”

    张鹤龄却是理直气壮地道:“我家驴坐轿怎么就不成了?噢,就许你们坐,就不许我家驴坐?坐轿的都是我家驴,又怎么了?”

    众人一阵恶心,这话听着像是骂人。

    张延龄却是道:“大兄,错了,错了,理应是坐轿的是驴。”

    张鹤龄愣了一下,才道:“是吗,也不对,理应是坐了轿子的就是驴。”

    “不如叫驴才坐轿子。”

    于是,二人为此争得面红耳赤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众臣噤声,若是这个时候,不是在午门,对面的不是张太后的两个兄弟,多半连这些头戴乌纱的斯文人都受不住了,非要揍死他们两个不可。

    可是别人有所忌惮,邓健却是暴怒,捋起了袖子来道:“仗义死节,只在今日……”说着,就要冲上去厮打。

    张鹤龄一看不对劲,那邓健还未冲上来,啪叽一下,张鹤龄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叫唤了:“哎哟,没天理了啊,打人了啊,大臣在午门打人了啊,哎哟,完了,我肋骨断了,赔钱,赔钱……”

    “……”

    见过不要脸的,却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两个家伙,也算是刷新了人类道德的底线了。

    叶春秋都不忍去看了,忙是拦住邓健道:“邓兄,算了,和他计较什么。”

    邓健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无赖,顿时也觉得没意思了,叹口气,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这一日是廷议,可许多人都没心思讨论军政,好不容易等散了朝,叶春秋出了保和殿,却被一个宦官拉住,道:“陛下请叶侍学去暖阁。”

    叶春秋心里了然,便匆匆地到了暖阁。

    朱厚照的冕服还未除去,整个人显得很是雍容,却是忙不迭地问:“如何了?”

    叶春秋便将午门外的场景说了,朱厚照不禁龇牙咧嘴道:“丢人啊,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朕深以为耻,呸!”

    虽然是恨恨的,却又摇摇头道:“罢了,咱们的生意要紧,你说,就只是因为这样,大家就会不肯坐轿吗?”

    叶春秋笑呵呵地道:“陛下,这只是开头呢,接下来就该闹出点动静了,今儿发生的事,得让人传出去,让这街头巷尾啊,闹出点动静。”

    朱厚照也是乐了,道:“好的,你去传,过两日朕让人去街头巷尾打听打听传的是什么。”

    (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七章:大贵人(第六更)

    看着朱厚照兴致勃勃的样子,叶春秋不由深吸一口气,才道:“说起来,倒是有劳了两位国舅呢,本来还没想到有这样的效果,今儿这效果,却是绝了,坊间其实就爱听这种趣闻和笑话,陛下等着看吧。”

    说起煽风点火,再没有人比叶春秋更擅长了。

    倒不是他擅长造谣生事,而是叶春秋懂得这舆论所需的必要条件。

    人嘛,总是喜欢八卦的,却也不是什么都能引起所有人的兴趣。

    可若是这种八卦牵涉到了皇亲国戚,牵涉到了驴子,牵涉到了驴子坐轿,若是再用正直的大臣和宫中闻言震怒之类的元素糅合一起,就足以让所有人来了兴致了。

    驴坐轿子,坐轿子的是驴,这笑话一出,当真是风靡了整个京师。

    人终究还是有些仇官仇富的,毕竟寻常的百姓苦哈哈,你们这些高官富贾呢,且不说你们平时养尊处优,这出入都得人抬着,看了的人,心里羡慕之余,也不禁有气。

    于是乎,这驴子坐轿就更风靡了,许多人都在背后拿这个来取笑,某些人听了,就心里不自在了,这驴在这个时代简直就是骂人的利器啊,导致不少大人上值,都刻意地赶早一些,怕街上人多了,引来某些嘲讽的目光。

    做官的人是最要脸面的,似那姓张的那般没脸没皮的事,终究还是少之又少。

    …………

    在刘府里,刘健本就出身大族,所以刘健这位首辅大学士,府邸规模不小,今儿清早的时候,他已穿好了朝服,徐步走到了中门。

    这时早有伺候他的仆役在门口等了,刘健是个素来低调之人,虽贵为首辅,平时却都只是一顶青尼小轿出入。

    早有仆役已为他掀开了帘子,轿子向前垂下,专等老爷入轿。

    刘健看着这顶小小的轿子,却是有些失神。

    外头的一些流言蜚语,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想到那驴坐轿子,他心里就满不是滋味的,别人可以不顾那风言风语,可是刘健不能不管不顾啊,这一辈子换来的清誉,虽然人家未必也敢笑话他,大多数人对他还是敬重的,可是他很爱惜羽毛,总是觉得有那么一根刺在喉头。

    刘健向前徐走了两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来,随即道:“前几日,不是镇国府送来了一辆马车吗?”

    管事的忙是躬身道:“是,前几日特意送来的,还跟老爷禀告过。”

    刘健背着手,只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道:“上次听你们说,王公来府上拜谒,也是坐车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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