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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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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打的就是你!”叶春秋毫不客气,抬起腿便是一脚狠狠地揣在了周东度的下身上。

    虽是受了一巴掌,周东度却更想不到叶春秋还敢行凶,这一腿直接狠狠踹来,他的下裆立即奇痛无比,随即发出了哀嚎,裆部竟有腥臭的液体浸出来。

    侍卫们见状,也是慌了,纷纷大叫大嚷起来,有人要截住叶春秋,叶春秋却是冷着脸道:“本侍学奉旨而来,谁敢拦我?”

    叶春秋虽然年纪还很轻,生气的时候,却是浑身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那些人在叶春秋怒目下,犹豫着踟蹰不前,叶春秋已一把拉过错愕的父亲,起身便走。

    整个钦差行辕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叶景不禁恼怒道:“春秋,你怎可以如此,这样一来,就算是我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他是大理寺少卿,朝廷绝不会放任这样的事发生的,哎,这样可如何是好,一旦他……”

    叶春秋方才还暴跳如雷,似乎是因为性情如火的缘故,现在却是朝叶景眨了眨眼:“父亲,现在我们可以出城了。”

    叶景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

    原来……春秋根本只是找个由头出城而已,否则好端端的,堂堂钦差,怎么可能出城下榻?

    现在倒是好了,叶春秋直接来了这么一下,大家都只是认为,这是叶春秋与周东度反了目,是为防不测,害怕周东度报复;而叶春秋真正防范的,却非是那周东度,别看周东度在宁夏城里嚣张跋扈,可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未必敢对朝廷委派的钦差动手,至多,也就是告御状罢了。

    可是现在好了,叶春秋完全可以冠冕堂皇地出去,他拉着自己的父亲,出了行辕,镇国新军就在附近驻扎,也听到了行辕这儿传过去的动静,此时王守仁已匆匆带了人来,叶春秋只扫视他们一眼,便道:“传令下去,镇国新军即刻随我出城,在这宁夏向东三里之外,有一处荒废的堡子,我们就在那里驻扎。”

    王守仁没有任何的迟疑,只是点了一下头,便匆匆应命而去。

    (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六章:伸冤(第四更)

    天狼堡距离宁夏很近,作为边镇,堡子乃是必备的要塞,叶春秋来时就打探过这里的情况,这堡子因为靠近着宁夏,是宁夏边防的门面,修葺得倒还算过得去,只是经过屯田清查之后,却依然有年久失修的迹象。

    几乎任何一个堡子,都是千户的治所,别看只是一座小城,里头的建筑格局,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方圆一里的高墙内,却已建有千户所、协防所、中营所,以及一处屯兵的营房和一处武库,这里的千户听说钦差来了,也是诧异,忙是心急火燎地出来。

    自新政之后,所谓的中官几乎握有了全权,从某种程度来说,刘瑾新政所营设的中官,其实就是后来驯服、总督、督师的雏形,也正因为如此,虽然许多人对朝廷不满,可也只是怀恨在心,一听到中官的大驾,未见其人,就已经吓尿了。

    这天狼堡的千户姓左,单名一个武字,左武听到了叶春秋父子二人来了,便一刻不敢耽误,急急忙忙地到了堡子前迎接。

    堡子有门两座,左武带着几个百户见了叶春秋,便恭谨地拜倒道:“卑下左武见过大人。”

    叶春秋下马,看着这高大的城桓,还有几处箭楼,徐徐道:“这里是天狼堡,驻扎了多少人马……”

    左武带着众人站了起来,心里虽然还有点不清楚叶春秋为何如此一问,却还是道:“满额有九百七十三户。”

    叶春秋听出了他话音里的破绽,随即道:“你说的是满额,那么实额是多少?”

    左武迟疑了一下,道:“额……大人,只有三百二十六户,而且……大多都不在城中。”

    叶春秋对着卫所中的事也多少有些了解,便道:“是吗,那么人去了哪里?”

    左武犹豫地道:“都屯田去了,现在堡子里只有三十余户。”

    叶春秋没有在这个事上追究,只是道:“若是遇到了藩人来袭,又当如何?”

    左武苦笑道:“这是没法子的事啊,大人,现在……不是重新丈量了军田了吗。”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叶春秋,才道:“卑下有冤啊,还请大人做主。”

    没想到这里遇到这么个劈头就来喊冤的:“你有何冤屈?”

    大概是自己和那周东度的矛盾给了左武的勇气,左武便道:“大人,天狼堡的军田不过九千余亩,这里是宁夏,大多都是劣田,大人是知道的,九千亩劣田,本来户所上的上下,就苦哈哈的,全靠上头调拨的一些钱粮维持,可是现如今……中官丈量田亩,却说咱们天狼堡有田两万七千亩,大人啊,这多出来的近两万亩,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弟兄们苦啊,朝廷现在认为中官清理官田有功,上下都是称颂他,认为他为朝廷增加了赋税,还节省了开支,现在拨发的钱粮不但没了,反而要咱们缴纳钱粮,说是咱们过得太富余,要弥补国库空虚不足,你看看,你看看,这还给人活路吗,天狼煲数百户,现在就是从年初忙碌到年尾,只靠着这九千亩地,还不够给朝廷缴纳的钱粮,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啊,那中官还说,若是卑下不按时缴粮食上去,便是贪墨,就要卑下全家遭殃,卑下……卑下……真是没法活了。”

    这些事,叶春秋怎么会不知道?于是叶春秋与叶景对视一眼,叶春秋朝叶景颌首,叶景会意,便上前道:“我便是巡按的御史,你有什么冤屈,但管来问,我必为你伸张。”

    左武点了点头,先是带着镇国新军进入了天狼堡,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那左武显然也觉得小叶中官不太可靠,而这位大叶的御史,听着好似官职低了一些,不过长了这么长的胡须,而且两鬓还有些斑斑,倒是有些模样,便将叶景迎到千户所。

    叶景便开始询问案情,偏偏这个时候,左武却是嚅嗫着不肯开口了,方才还喊冤,现在却又犹犹豫豫的样子,叶春秋跟着在边上作陪,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低声道:“父亲,该升座。”

    叶景恍然大悟,于是只好道:“来,升堂。”

    一声令下,镇国新军诸人一起大喝,数十近卫的镇国新军倒八排开,叶春秋方才提醒得好,这些地方上的武官其实是最善察言观色的,谁的架子大,谁的官儿就大,你若是随便一些,他倒是会怀疑起来,何况这一次告的乃是中官,本就心里有包袱。

    叶景便不客气了,板着个脸,升座之后,开始询问案情,命人记录下周东度的劣迹。

    叶春秋抽了空出去,这天狼堡本就有屯兵所,不过现在堡中空虚,自然也就很不客气,鸠占鹊巢起来。

    叶春秋将王守仁叫来商议,吩咐了几句,王守仁会意,便带着人开始巡查这小小堡子中的防务,各处的城桓哪里有缺失,哪一处有坍塌,甚至带着人,骑着马去附近了勘探地形。

    用不了多久,那游击将军仇钺便已到了,仇钺听到新钦差到了天狼堡,急匆匆地赶到,见了叶春秋,执礼甚恭:“大人何故移驾这里?”

    叶春秋便打了个哈哈,笑道:“自然是要小心为好。”

    一听到小心为好,仇钺的眼里飞快地掠过了一丝冷色,却依旧是不露声色,道:“哦?小心,大人莫非……”

    叶春秋带着淡淡笑意道:“当然要小心,那周东度睚眦必报,本官此番来,就是要查访他的劣迹,可是只管中窥豹,就已触目惊心,似他这样万死之人,谁晓得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呢?若是情急,狗急跳墙怎么办?本官所带来的护卫虽是不少,可是那姓周的毕竟在这里盘踞多年,仇游击,你说是吗?”

    仇钺的面色方才轻松一些,难得的呵呵一笑道:“大人说的是。”

    叶春秋突然眯着眼睛,打量着仇钺道:“仇游击,你和那姓周的莫非也有些交情?莫非是他让你来试探本官的?”(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七章:人不可貌相(第五更)

    仇钺收敛起了笑意,立即一脸正气地道:“卑下敢拿人头作保,卑下和那周东度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这就好。”叶春秋哂然一笑,随即又道:“看来是本官多疑了,你去忙吧,本官现在就驻在这里,呵……不查出那周东度的劣迹,决不罢休,这是……陛下的意思……你懂了吗?”

    仇钺恍然大悟的样子,忙道:“是,是,卑下明白了。”

    仇钺随即匆匆离开,可是过不多时,却有人来禀报说有个太监来求见,叶春秋见了他,这太监笑嘻嘻地行礼道:“奴婢见过叶侍学,叶侍学还真是年轻哪,啧啧,奴婢虽远在边陲之地,也对叶侍学有所耳闻呢,大家都说,叶侍学年纪轻轻,就已有圣眷在身,又是张太后义子,啧啧……”

    叶春秋一听他啧啧,便觉得汗毛竖起,道:“公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这太监方才道:“安化王殿下慕名叶侍学已久,想请叶侍学今夜前去赴宴,本地的不少文武官员,也都盼着与叶侍学一见,叶侍学……”

    安化王终于出现了……

    叶春秋知道,固然那周东度在宁夏坑人不浅,可是这场叛乱的真正布局者是这位皇亲,眼看叛乱在即,今夜的这场宴会,莫不是鸿门宴?

    谁能保证,不是因为自己的突然到来,使那安化王下定了决心提前叛乱,而自己这个张太后的义子,就成了他们的祭旗之物。

    又或者,安化王只是单纯的想打探自己的意图?

    不管是哪个原因,这宴会,对叶春秋来说,危机太大了,怎么衡量,都觉得不能前去。

    现在的情况太过凶险,叶春秋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他带来了五六百人,还有自己的父亲也在这里,一旦自己有所不测,那么这些人,群龙无首之下,只怕都要死在这里。

    叶春秋抿着嘴,却突然冷笑道:“公公,本官有一事要问。”

    这公公翘着兰花指,似乎也在观察叶春秋的反应,却见叶春秋面无表情,也猜不出他什么意图,唯有他脸色微变的时候,这公公方才谨慎起来:“叶侍学但问无妨。”

    叶春秋冷笑道:“我只问你,周东度与安化王是什么关系?”

    “什么?”这公公怎么也料不到叶春秋会问起这个。

    却见叶春秋豁然而起,脸带寒霜,冷然道:“你不要以为叶某人什么都不知道,周东度在宁夏倒行逆施,身为藩王的殿下,何以没有一封奏报上到朝廷,为何不见一片弹劾的奏疏?安化王镇宁夏,为何眼睁睁看到中官肆意胡为而无动于衷?哼,安化王莫非与那姓周的也是一伙的吗?今日我才打了那周东度,安化王殿下便叫你来请我入城,这是何居心?莫非……这是鸿门宴吧!怎么,安化王殿下是要给姓周的出气报仇吗?你回去告诉安化王殿下,叶某人也是中官,奉的乃是陛下的旨意,是来彻查宁夏的不法事,若是安化王殿下与那周东度勾结,本官奉劝他悬崖勒马,莫再一错再错,至于这宴会,呵呵,本官是断然不会去的,请回吧。”

    这公公有些懵了。

    实际上,叶春秋的到来实在突兀,虽然他看着像是为了查周东度来的,可是安化王谋划这么多年,也不免胆战心惊,多半是怕朝廷发现什么,他故意设宴,本质上就是想借机试一试这叶春秋到底针对谁来的,若是针对周东度,他宴请叶春秋,叶春秋如何不到?可若是实际上是带着监视他的使命所来,那叶春秋若是知道他的反状,只怕也未必肯来。

    谁晓得,叶春秋这么大义凛然的一声呵斥,竟是将安化王与周东度联系在了一起,如此一来,这叶春秋不但冠冕堂皇地拒绝了宴请,又使他的心思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了。

    这公公忙要解释,叶春秋却是冷着脸,不准备给他任何的机会,凛然道:“好了,休要再说什么了,公公请回吧。”

    直接将这公公打发走了,此时天色已经晚了,叶春秋安排了卫戍,倒头便在吞兵所的一处房间里睡下。

    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下,虽是收拾了一通,却依旧带着几分霉味,叶春秋只打了个盹儿,却有人来报道:“大人,快起来,大人……那安化王殿下驾到了。”

    叶春秋猛然醒来,眼中没有刚醒来的迷糊,而是带着几分戒备,对来给他禀报的人当机立断吩咐道:“立即准备集结人马。”

    禀报之人道:“那安化王的护卫并不多,只是七八人,还有几个宦官,他已到了千户所的正堂……”

    居然孤身而来?

    叶春秋怎么也料不到安化王这个时候来找他,更料不到安化王有这样的勇气。

    叶春秋收拾一番,方才动身,等到了大堂,果然见到安化王坐在椅上喝茶。

    安化王朱寘鐇身穿一身蟒袍,肤色较为白皙,尤其是那端茶的手,似乎保养得极好,犹如女子柔夷一般,见了叶春秋,也没有那种刻意伪装的笑容,只是轻描淡写地抿了抿嘴,眉宇之间,带着威严和雍容。

    安化王泰然自若地呷了口茶,等叶春秋见了礼,方才抬眸起来,徐徐道:“叶侍学想必对本王有所误会,本王听了杨伴伴的陈述,心中难免不安,本王在藩地可谓奉公守法,不敢有所缺失,那周东度,毕竟是天子敕命的中官,本王敢说什么呢?自文皇帝之后,这大明还有本王这样的人说话的份吗?朝中的事,想必叶侍学也是有所了解的,本王深夜来此,就是免得叶侍学心中见疑,本王是有苦难言,哪里是与那周东度沆瀣一气。”

    他一开口便是一番解释,而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极为真挚,何况是以藩王之尊,特意跑来向叶春秋辩白。

    若非是叶春秋知道历史,知道叛乱即将开始,只怕此时也会被这朱寘鐇所融化,认为他不过是个胆小如鼠的宗室而已。

    (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八章:不识抬举(第六更)

    可是现在,叶春秋反而更加谨慎,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的想象中,那个叛乱的朱寘鐇必定是个狂妄之辈,眼高于顶,可是现在,他在自己跟前的表现却是软弱和无奈的。

    可是这软弱之下,却是隐藏着一个野心勃勃的心,这样还不足够可怕吗?

    叶春秋忙是行礼道:“噢,原来如此,下官倒是冒昧了。”

    “无妨。”朱寘鐇摇摇手,温文尔雅地笑道:“外间人怎样看,本王早已不在乎了,地方的藩王总有许多的忌讳,被朝廷所猜疑,也是理所当然的,正因为如此,本王在宁夏,方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哎……今夜的月真圆啊,本王已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月儿了,你知道吗?这宁夏的月儿和京师中的是不同的。”

    叶春秋便道:“殿下何出此言。”

    朱寘鐇笑道:“其实本王也只去过一趟京师,那时候,本王年幼,还是先王带着去的,那京师的月儿,总是遮遮掩掩,躲在夜色的薄雾之中,可是你看宁夏,虽是个苦寒之地,风沙又大,可是一到夜里,这月儿却格外的清晰照人,本王喜欢这儿,只愿平静地在此生老病死……”

    他说着,眉宇之间竟有了几分忧郁,又道:“本王听说了京师中的勾心斗角,据说那些勾心斗角早已让人习以为常,其实,宁夏的月儿和京师的不同,可是人心也是一样的,谁也无法置身事外,本王许多时候是想求一片净土而不可得,这个周东度,肆虐了宁夏太久,还望叶侍学尽力去检举他的罪行,为宁夏的将士讨一个公道吧。”

    他的话,有一种安定人心的作用,说着,他已起来,长身而起之后,那傍晚来的公公则给他披上了一件披风,他将披风裹紧在身上,皱着眉道:“陛下在京中可好?”

    叶春秋道:“陛下龙体康健。”

    朱寘鐇就笑着道:“说起来,本王和陛下也算是堂兄弟呢,只是可惜,本王只是个小小庶子,陛下乃是嫡亲的太祖血脉,好了,时候不早了,本王这个时候该在明堂里念经的,叶侍学信佛吗?”

    叶春秋摇头。

    朱寘鐇便摇头感叹道:“哎……信佛好,少一些戾气,大明今日有这么多城狐社鼠之辈,就是因为戾气太多的缘故,哈,叶侍学乃是状元出身,满腹经纶,倒是本王一番胡言乱语,让叶侍学言笑了,本王走了,过几日,本王有闲,还要来请益。”

    这时候,叶春秋本该说,下官怎恐让殿下来探望,自然是下官前去拜谒。

    毕竟安化王屈尊大驾,又说了这么多‘体己’话,叶春秋此时再不识相,前去拜谒,是实在说不过去的。

    可是叶春秋却只是笑了笑道:“那么,届时下官恭候殿下大驾。”

    那一旁的杨伴伴不由皱眉,似乎觉得叶春秋有些不识相。

    安化王却是依旧表情自若,裹紧了披风,徐徐走了出去,一股冷风灌在他身上,他禁不住咳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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