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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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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兄……

    本就烧得有点烫红的张晋,脸上也分不清是红脸还是白脸,大抵是面上不好看的,自己才二十多岁呢,邓健呢,只瞧他的胡子,就晓得已是奔三了,怎么自己就成贤兄了?

    叶春秋和陈蓉一听,便忍俊不禁了。

    倒是邓健此时冷声道:“邓某这个人,说话有点直,不过邓某看张贤兄这一副样子,就不像好人……”

    张晋顿时目瞪口呆地看着邓健,道:“我哪里不像?”

    邓健很不客气地道:“凶神恶煞,面目可憎!春秋啊,方才说不准,是他故意而为之的,这样的城狐社鼠,我见得多了,你要自重,莫要误交匪类。”

    张晋已想拼命了,忍不住愤愤不平地道:“怎样,你要怎样,张举人我揍你,信不信?”

    “来,你来揍!”邓健就怕别人不揍他,他确实性子太直,说话不拐弯,一张脸就是晴雨表,看谁不顺眼就直言了当地说出来,邓健傲然道:“我忝为都察院佥都御史,还怕你不成?”

    张晋却是声势骇人:“原来你就是那个邓健,巧了,我乃太白诗社的副社长,姓张名晋。”

    邓健一听,脸色却是阴晴不定起来。

    太白诗社啊,这太白诗社而今是越发的壮大了,影响越来越的吓人,几乎可以决定士林清议的舆论动向。

    邓健是清流官,谁都能得罪,偏偏就不能得罪太白诗社。

    好在这时,叶春秋见状,忙道:“好了,看在我面上,不要争吵了。”

    他知道这几个好友都有真性情的一面,做了和事老,接着便又吩咐人设宴。

    摆了酒席,和众人畅饮,直到月儿挂上枝头,叶春秋已有几分醉意,才将他们一一送别了去。

    从中门回到内院,想到自己如今已成了显贵,虽不至位极人臣,却也已真正开始有了影响,锦衣华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却也不禁面热,人偶尔总会有得意的时候,他要回卧房去,迎面却见叶老太公躲躲闪闪着出来。

    今儿很奇怪,以往按叶老太公的性子,早就出面宴客了,可是从自己回来,他却直到现在才出现,这……

    叶春秋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大父还没有睡吗?”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十七章:凌迟(第七更)

    叶老太公的脸上带着几分惭愧,犹豫再三,终于道:“你二叔和辰良已到了北通州,明日就要抵京,咳咳……哎……老二往日所做的事,畜生不如,大父知道他曾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要不,就让他们在外头住,无妨的,叶家里里外外,现在都是以长房马首是瞻,没人会因此碎嘴,何况,老二做的事,实是太过了,别人不知,大父却是知道的,即便如此,也谈不上刻薄。”

    叶老太公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叶春秋,倒是有点儿担心这个孙儿不满了。

    叶春秋抿抿嘴,月色下,少年背着手,长身伫立,却是温和一笑道:“噢,不必麻烦着在外头租赁房舍了,就先让他们来家里坐一坐吧,二叔,好一些了吗?”

    叶春秋所谓的好,自然是二叔自上次被吓疯的事。

    叶老太公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是好一些了。”

    “来就来,无妨的。”叶春秋和气地继续道:“自家亲戚嘛。”

    说着,叶春秋便抬腿,朝内院深处而去。

    嗯,理论上来说,确实是自家亲戚,若是改好了倒也罢了,若是不改好,叶春秋是六亲不认的,来到这个世界,他已学会了两件事,一件便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事情做得面面俱到,不使人挑出什么毛病;另一件便是,若是有人过了界,那么既然翻了脸,那么索性就把事情做绝。

    叶春秋一路走到自己所住的院子,如钩月下,厢房里依然是灯火冉冉,叶春秋加急了脚步,此时已到了子时,却能从窗里看到人影,这倩影虽是隔着一层窗,却大抵可见其轮廓,叶春秋心里一暖,跨门而入。

    “回来了。”叶春秋带着酒意,面带着微笑道。

    王静初已是挺着肚子,搀着几子起来,面带恬然,微笑道:“今儿不知什么日子,外头整天儿都响着鞭炮声,听人说,是什么凯旋而归,夫君,你喝酒了?我在这里闷得很,又怕对我们的孩子不好,不敢外出,每日这样闲坐,就只是偶尔在院里走动一二。”

    一面说,一面给叶春秋除了外衣。

    王静初的面容依旧姣好,却因为有了身孕,眼下生出点点的小雀斑,却依旧破坏不了五官的精致。

    叶春秋笑道:“你应当早些睡,否则孩子睡不着呢。”

    说着,叶春秋摸了摸她鼓起的小腹,不由好奇地道:“孩子会动了吗?已是不小了吧。”

    王静初便恬然一笑道:“偶尔会动的,像是男儿,总是不安分的。”

    叶春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道:“这真是累着做娘的了,不怕,等他出来后,我就好好收拾他一顿,为你出气!”

    王静初给叶春秋那语气逗得笑得开怀,道:“就怕孩子出来后,你是疼得连我都忘了!”

    叶春秋扶着王静初到床榻边坐下,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胸前,才道:“怎么会呢,我是他爹,只会教他以后好好的疼他娘,就像他爹一样的好!”

    王静初甜甜的笑了,却没有反驳叶春秋的话,倒是叶春秋怕她睡得迟,对身子无益,哄着她,吹灯拔蜡,拥她一起睡下。

    而今这京中,喜庆的气氛还未过去,这两日闹得厉害的是那阿方索与王汉忠二人被处以凌迟之刑,这样的做法,自然是为了泉州的军民讨一个公道,不只如此,所有的俘虏也被押了去观看,这大明朝,其实已经极少有凌迟这样的重刑了,可谓十年难一遇。

    于是乎,整个街市口竟是人头攒动,不少人前去瞧热闹,但凡是被处以极刑的,大抵都是恶贯满盈之辈,所以也不会有无端的同情,反倒是那些佛朗机的士兵和水手,被强行押了去,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被押上了刑场,刑部会同大理寺的官员则坐在凉棚里。

    阿方索以为自己要被绞死,便用葡萄牙语大叫着:“我是贵族,我是贵族,你们应当……”

    倒是王汉忠最是知根知底,早已涕泪横流,整个人像是瘫了一样。

    他们被绑缚起来,而后刽子手拿出网兜,死死地在他们身上扯紧,如此一来,他们身上的肉便被网兜勒住鼓起,随着判官高呼一声行刑,那刽子手便拿着锋利的小刀子,直接先削下一块皮肉来,那阿方索顿时嚎叫。

    接着是第二刀、第三刀,先是从大腿开始,数十刀下去,他的小腿顿时只剩下森森白骨,他先是疼得发出恐怖的大叫,歇斯底里,整个人几欲要昏死下去,到了后来,喉咙似乎都已经喊破,便如驴一样的抽搐叫唤。

    那些被押来在旁观看的佛朗机人,一个个看得心里发寒,头皮发炸,他们从北非至马六甲乃至于泉州逞凶,可谓是穷凶极恶,无论是老弱还是妇孺,**掳掠起来毫不犹豫,反而成了他们吹嘘的资本。

    可是而今,见那阿方索饱受酷刑,一个个都不敢再看,可听着那不断的抽搐和干嚎,许多俘虏吓得瑟瑟发抖。

    等割到第四百刀的时候,却已足足过去了一个半时辰,那阿方索已是不成人形,接着被押了下去,似乎等明日继续行刑,这样的行刑,需割三千六百刀,至少花费七八天才算结束。

    接着判官宣告了王汉忠的罪状,王汉忠泪流满脸,口里大叫饶命,他早已吓得恨不得咬舌自尽了,偏偏哪里有这样的容易,早被人用套子夹在他的牙上,使他牙齿无法合拢。

    除了这二人极刑,又有五百多佛朗机人被拉了去斩首示众,大明的刑法,大抵就是以暴制暴,哪里和这些佛朗机人讲什么贵族精神,面对这些人杀人屠城,不知害死了多少人的恶贼,大明朝根本不稀罕所谓的赎金。

    对于剩余的佛朗机人,这几日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无以复加的折磨,每日他们都会被带去刑场,看着阿方索和王汉忠那不成人形的被拖上去,不断地割肉,他们的伤口早就腐烂,整个人几乎已经濒死,可是一旦下了刀子,他们又不免发出凄厉的惨叫,这惨叫声时刻盘绕在他们的耳中,令每一个佛朗机人心有余悸。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十八章:师夷长技以制夷(第八更)

    除了阿方索和王汉忠被施与极刑,那些要被斩首示众的佛朗机人,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和求饶,如何泪水纵横,都是无能为力,最后一排排人拉上去,长刀一起,直接人头落地。

    看着同伴一个个地死去,对于幸存下来的人来说,每一日都是精神上的折磨,在这种一****的恐惧之下,不少人精神崩溃,而精神崩溃的,亦是不客气,直接在大狱中结果了性命,剩余的七八百人,却终于遇到了一个通葡萄牙语的汉人,此人在南洋生活过,此后回过接触过一些佛朗机人,而今应募成为了叶春秋的得力助手。

    这人叫张川,他奉叶春秋的命令,前去大狱,接着宣读了叶春秋的命令。

    其实遗留下来的人,绝大多数是水手,从今儿起,这些水手会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们的使命很是简单,他们将要带着自己的学徒驾船,所有的学徒,都是新近招募的,大多数是南方人,熟悉水性,也大抵都是童生。

    于是,镇国府要招募新的一批水师人员,告示一出,应者如过江之鲫,而今镇国新军的名声极大,可谓是响彻大江南北,从前读书人是以投笔从戎为耻,现在能入镇国新军,反而成了光宗耀祖的事,现在何止是童生,便连秀才也肯来应募,以至于现在一旦能入营的,本地的地方官知道了,竟还要保长和甲长敲锣打鼓,带着人上门去庆祝。

    比寻常有功名的举人还风光得很,优渥的待遇,体面的身份,还有许多隐性的东西都在其中,譬如在地方上,得知谁家有人进了镇国新军,一般人是不敢相欺的,在种种原因之下,镇国新军很快就挑选了八百人出来,这镇国府的水师,也就算是正式的挂牌成立了。

    虽是成立,不过眼下,却还是要入镇国新军操练,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新兵操练之后,才能分入水师营中去。而这张川,也招募了一批生员,开始让他们学习葡萄牙语。

    这是叶春秋的盘算,所谓十年陆军,百年海军,因为大明的禁海国策,整个大明除了那些走私商,绝大多数人对于舰船可谓是一窍不通。

    落后倒是不可怕,无非就是学习而已,想要学习,与其闭门造车,倒不如索性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现在舰船有了,至少暂时,一个水师的雏形可以搭起来,人员是最麻烦的,海军的需求很好,文盲倒不是不可以胜任这样的工作,可若是读过书,则可以事半功倍,好在镇国新军现在已有了足够的声望,招募人手不是问题,至于师傅,只能是这些佛朗机的水手,如何熟悉掌舵的技巧,如何观测风向,如何确定方位,要学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可谓是不胜枚举。

    除了水手,其余人全部被砍了脑袋,这是叶春秋给朱厚照的奏疏中的提议。那些葡萄牙的官兵,对于大明没有任何益处,那么就用来杀鸡吓猴,剩余的水手,暂时给他们以观后效的机会,他们现在属于囚犯,而张川则负责培育出一批熟谙葡萄牙语的人才出来,到时可上舰通译,将来这些水师生员,则是专心致志地学习航海的知识,不过这些书生太过文弱,经过了三个月新兵的操练,大抵体力和毅力就没什么问题了。

    叶春秋布置下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学,努力地学。

    师夷长技以制夷,这在现在这个时代也依然有效,或许大明在这个时代,其他方面并不比佛朗机人落后,甚至许多地方,隐隐还占据了优势,可至少在航海方面,却和他们相差万里,这门功课想要补上,眼下这是唯一的机会和捷径。

    在资源方面,叶春秋对于水师的倾斜也是巨大的,除了在研究院专门成立了一个舰船所,大明已有百年的时间,在舰船的建造方面裹足不前,叶春秋自然也不指望这些船匠有什么真材实料,他们现在并非是着手造船,而是先从修船开始,三十多艘舰船的维修任务,就交给他们进行后期的维护和保养。

    通过修船,让他们大抵先了解一下这时代兵舰的构造,接下来,可能叶春秋就要着手打算让他们进行船只的建造了。

    这些俘虏各自心情复杂,他们既为自己能够活下来而侥幸,却又想到接下来可能为这些‘屠夫’效命而忧心忡忡,他们自觉得这是叛国罪,因此他们大多数人情绪低落。

    叶春秋自然也有办法让他们拿出自己的真本事,八百余人,分为四组进行拘押,天津附近,叶春秋会修四座船坞,而四组人各自带着人开始传授和教导舰船的知识,到时所有的生员,在翻译之后,都要记下笔记,若是四组人中,有人的‘经验’有点出入,或者说其中教授的知识有矛盾和冲突的地方,那么水师将会把人逮住,当着同组人的面,斩首示众。

    这样就杜绝了有人暗中捣鬼的可能,叶春秋可一丁点都不愿意这些佛朗机人藏私,或者说故意传授错误的信息,他现在急于要缔造出一支水师,至少这支水师,是宫中和内阁都愿意鼎力支持的。

    内阁的支持并不意外,佛朗机出现之后,所有人担心的就是佛朗机接下来的报复行动了。

    佛郎机人难道当真甘心失败吗?这一次之所以镇国新军能大胜,是因为料敌先机,算准了他们会在天津登陆,于是故意让他们深入内陆,这才聚而歼之,可若是下一次还有佛朗机的舰队来呢?

    月末的廷议,对此讨论得尤为激烈,叶春秋就参与了这一次声势浩大的讨论,他以镇国公的身份在旁旁听,细细地听着几个兵部官员的奏请,为了增加海防,显然大明有两个方案,一个是内陆防守,一个是缔造水师。

    内陆防守几乎是天方夜谭,甚至有大臣站出来振振有词的时候,不等其他人反应,叶春秋便当先笑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十九章:精益求精(第一更)

    那大臣正说得兴起,今儿廷议的问题也实在太过终于,所以诸公也听得认真,叶春秋却是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笑,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刘健看了叶春秋一眼,不由道:“镇国公莫非有什么话说吗?”

    叶春秋收起了笑意,出班,先是行礼,而后道:“这位大人说内陆防御,请问如何防御?泉州要不要防御,预备调拨多少兵马防御?宁波呢,又要预备多少兵马,松江、广州呢?登州、威海和金州卫呢?大明的沿岸,有多少州县,数十上百,要内陆防御,那该准备多少军马?泉州数万军马,竟是抵不住佛郎机人的袭击,倘使如此,那么就请招募百万精兵,严格操练,分布这数千里的海岸线,修筑工事,建立哨岗,将这沿岸当做是九边来经营,就请朝廷派驻总督,揽诸省军务,堡子也多修一些,修几千上万座便是,钱粮不足,可以加征税赋,只是百姓困苦,这税赋从何而来?”

    叶春秋亦是说得振振有词,甚至还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

    朱厚照听着,不由莞尔,他本就是不喜欢做缩头乌龟的。

    那大臣的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答才好。

    说起来,他的提议还真的实在是幼稚得可笑,为了防备倭寇,朝廷加了数十个备倭卫,就已是焦头烂额,现在倒好,现在可不是倭寇的小打小闹,而是实打实的佛郎机海军,这又需要多少备佛郎机卫?

    此时,叶春秋又道:“诺大的朝廷,就因为佛郎机人,却是处处避战,他们来犯,方知要守卫,长此以往,且不说靡费,堂堂中土之国,非要到这个境地吗?沿岸的百姓都是你我的衣食父母,尔俸尔禄、民脂民膏,这是太祖高皇帝挂在嘴边的话,现在沿岸百姓疑惧,还在想着如何防,如何守,着要防到何时,守到何时?”

    叶春秋的这番话,感觉有几分嘲笑的意味,众人不免尴尬,倒是刘健来打圆场:“镇国公说的也有道理,内陆防御的靡费确实太大了。”

    问题的根子还是钱啊,要防御,就得建卫所,因为备倭,而建了多少卫所来着?每年的钱粮是多少?可现在要备的可不是一群盗贼那么简单,而是有实力袭击大明港湾,甚至完全可以和一省官兵平分秋色的海军,这就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了。

    假使真要防御,没有百万大军,那是想都不要想的,大明这么长的海岸线,总不能人家袭击哪里,你才调兵遣将吧,等你扑哧扑哧地把兵调了去,人家早就大干一场,而后乘风破浪而去了。

    刘健看向朱厚照,而后道:“恳请陛下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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