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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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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感到很无奈,只好反手,又狠狠地再给了一边的张鹤龄一个清脆的耳刮子。

    张鹤龄被打得身子一旋,险些踉跄摔在地上,一旁的张延龄这才满足地道:“这就对了。”却还是捂着脸,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啊。

    张鹤龄暴怒,对张延龄道:“你蠢啊,他敢打我们,咱们……”

    他正要说一句,咱们和他拼了。

    谁料叶春秋此时却是风淡云轻地道:“那就来试试看,两个一起上。”

    这番话让张鹤龄一下子住嘴了,二张延龄的嘴巴则是张得比鸡蛋还大。

    叶春秋是什么人,他们怎会不知道?京师第一剑手啊,尸山血海中出来的,真正是久经考验,饱受磨砺。

    他们十分的相信,莫说是他们两兄弟,便是再来几十个他们这样的,估计叶春秋也能轻轻松松地把他们统统打死。

    于是,张鹤龄叉着手,理直气壮地道:“不上,打不赢。”

    张鹤龄吞了吞口水,也跟着小鸡琢米地点头。

    这……很张氏兄弟啊。

    叶春秋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些,道:“不知舅父方才叫住,有何事见告?”

    总算进入了正题,不容易啊,跟他们沟通挺费劲的。

    张鹤龄这才想起了正经事来,不禁肉痛地道:“那姓刘的不是东西啊,春秋可万万不能上当了,这水师的锅,咱们不能背啊,这镇国府若是背了,岂不是要往水里砸银子?不好,不好,听舅父的话,乖,舅父绝不会害你的,你可千万别充冤大头,总而言之,死咬着莫要松口,吓,咱们镇国府又不是善堂,这国,是咱们家的吗?”

    张延龄听着兄长的话,顿时连刚才的仇恨也忘记了,也跟着帮腔道:“是啊,不能啊,人家逛窑子,凭啥镇国府来付账,历来都没有这样道理的啊。”

    “噢,原来是这个。”叶春秋漫不经心地道:“可是……你也知道,刘公素来于我有恩,何况王公还是我的泰山大人,谢公更是我的尊长,他们若是提出来,春秋只怕也不便拒绝,更何况内阁代表的乃是百官的意思,春秋怎可和朝廷为敌呢?内阁若是……”

    “内阁算什么!”张鹤龄急了,似乎开始有些口不择言了:“什么东西,他们那不是抢吗?”

    张延龄这时是绝对的和张鹤龄站在同一条阵线:“是啊,是啊,这就是抢。”

    张鹤龄怒气难平地叉着手道:“他们算个屁,不就是中了进士吗?进士了不起吗?我家姐还是太后娘娘呢,他们能怎么样?”

    叶春秋却是一摊手道:“你们休要这样侮辱诸公,这件事啊,难,便是太后出了面,怕也难。”

    张鹤龄和张延龄见叶春秋一副卵蛋的样子,顿时恨铁不成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满脑子便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抢钱啊,这绝对是抢钱啊。这些人真比佛郎机人和倭寇还要凶残。

    张鹤龄和张延龄一齐道:“还真就不信了,我们这便去见太后娘娘,且要看看,他们是什么东西。”

    二人觉得叶春秋指望不上了,连招呼也不打了,转身便匆匆地往仁寿宫而去。

    叶春秋看着他们的背影,也是觉得好笑,等出了午门,刚走了几步,却有人叫住了他:“春秋。”

    叶春秋驻足,抬目看去,却是英国公张懋,叶春秋上前去行礼道:“张公好。”

    张懋呵呵一笑,道:“天津一战,打得漂亮,年纪轻轻的,了不起。”

    叶春秋连忙谦虚地道:“哪里的话,尺寸之功而已,何况若非陛下运筹帷幄,怎么会赢得这样轻易。”

    张懋却只是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叶春秋一眼,而后道:“水师的事,若是交给镇国府,只怕有些不妥吧。”

    “这……”叶春秋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张懋便笑吟吟地道:“老夫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说着,便与叶春秋道别,坐上了车,徐徐而去。

    叶春秋也上了自己的车,不禁莞尔微笑。

    现在显然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变局,朝廷来养水师,那么朝廷就得加税,加税的对象就是宗室和士绅,这两个都不好惹,所以内阁想把锅甩给镇国府,而一旦锅甩给了镇国府,这保卫各处口岸的任务就交给镇国府了,出了干系,是要负责的。

    所以镇国府只能发展长远的水师规划,那么这银子终究还得镇国府来出,可问题就在于,镇国府若是出了,肯定是要大笔投入,给股东的分红就少了,这就意味着,全体股东们被收割了‘水师税’。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十三章:盛情(第五更)

    士绅们不肯出钱,宗室们肯定也不愿意被收税,镇国府的股东难道就肯吗?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凭啥你们吃香喝辣的,我则要拿钱来保境安民?

    大家都不傻,某种程度来说,这不是钱的事了,股东里固然有像张家兄弟那样一毛不拔的,却也有不少忧国忧民,与国同休之人,你若说他们只顾私利,那也不对,可是作为一个‘集团’或者说‘阶层’,他们对此是本能反对的,都是收割和拔毛,凭什么就我来做这个冤大头,而不是别人呢?

    这些股东,哪一个都极有能耐,除了跳出来的张家兄弟,其余人虽然没有做声,可是叶春秋知道,这在幕后,只怕接下来不少人要不安分了。

    任何一个阶层里,单独的一个人,或许会有好坏之分,可是作为一个整体,他们是不会更改自己的本质的,这便是人性。

    叶春秋坐在车上,在宫中待了一天,现在舒服地坐在马车的沙发里,反而觉得轻松,而这种轻松,是身心皆有的,镇国府这碗饭是大家的,不是自己一人的,所以现在镇国府眼看着要吃血亏,其实不必叶春秋去出面,总有人给自己代劳,自己做个烂好人就好了。

    叶春秋下了马车,便往府里走,刚刚进门,却冷不然地听到一个怯弱的声音叫道:“春……镇国公……”

    叶春秋驻足,这才侧目看到一人正站在一旁,这人很是面熟,不是自己的二叔叶松是谁?

    叶松看起来,明显的消瘦了许多,他是一个月前动身进京的,而且带着一家老小。

    叶松的疯病足足持续了一年,才堪堪好了一些,此番入京,一路辗转,拿着的却是镇国府的勘合,可也让叶松一家见识到了什么叫镇国公的威势,沿途的官吏,听说镇国公的亲眷在本地的驿站落脚,竟都纷纷来拜望,下榻的地方,都是驿站里的上房,隔壁住着的,可能不是致仕的三四品乞老官员,就是某部堂的亲眷。

    等到了京师叶家,看到这座巨宅,看着这无数穿着体面的仆役,见到威风凛凛的护院,叶松的心里愈发地不安起来,此时他还不敢在叶家下榻,怕惹这位长房的长孙不高兴,故而一直在这儿候着叶春秋回来。

    此时,天色已是昏暗,叶春秋只借着门前微弱的灯光,看清楚了叶松的面容。

    叶春秋对叶松最后的印象,大抵就是当初自己和钱谦将邓举人和叶松弄到了船上,当着叶松的面将邓举人杀了沉入河塘。

    想到前事,今日的叶春秋已更加稳健,虽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修长的身材伫立,却让人莫名地感觉到叶春秋的身上有着跟其他同龄人不一样的气势。

    此时,叶春秋的脸上倒是露出了几分淡笑,道:“噢,二叔来了啊,什么时候来的?”

    叶松低垂着头,二人的身份,早已是云泥之别了,当初的他,哪里会想到这个侄子会有今日呢,这种差距,使他一丁点恨意都没有,连忙期期艾艾地道:“是正午到的,春秋……我……”

    叶春秋则是又抿嘴一笑,随即道:“噢,来了也好,来了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下吧,东叔收拾好了院子没有?辰良也来了吗?”

    叶松佝偻着身子,几年不见,他苍老了许多,再也看不到半点以往的意气风发。

    他甚至不敢去看叶春秋的眼睛,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回着叶春秋的话:“也来了,俊才方才邀他去街上闲逛了,本是不准他去招摇的,只是熬不过俊才的盛情。”

    叶春秋颌首道:“逛一逛也好,来了京师,是该到处去看看的。”

    叶春秋说得平淡,可是他的态度却是让人有点摸不准,小小年纪,叶春秋已养成了不怒自威的气度。

    而今叔侄二人站在这里,已经不只是身份的差别,便连谈吐和气度,也早已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叶春秋接着道:“明儿让俊才领辰良去看看京师的孔庙吧,可以去香山那里看看,那儿有座永安禅寺,规模很是宏大,里头的禅师,亦是精通佛理,可惜我抽不开身,否则该带自家兄弟去逛一逛的,他现在的学业如何了?”

    叶松却是身躯颤抖着,他分不清叶春秋究竟是恶意还是善意,心里有些怕,和颜悦色的是这个侄子,可是怒目金刚时,手提长剑杀人,眉都不皱一下的,也是这个侄子。

    思前想后的,叶松的情绪有点失控起来,突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嚅嗫了嘴,道:“春秋……春秋……二叔……二叔该死,当初二叔真是猪油蒙了心,二叔已经晓得错了,二叔这几年都在闭门思过,从前的事,还望不要见怪,我……我……”

    叶春秋的眼眸子直直地看着叶松,叶松看起来比他的父亲都显得苍老不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中带着明显的恐惧。

    叶春秋抿抿嘴,才道:“起来吧,这样子若让人看了,不知成什么样子。”

    叶松其实并不蠢,叶春秋没有说二叔折煞了侄儿,而是说外人看了不知成什么样子,这言外之意,便是叶春秋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的跪拜,只是不喜欢被人背后说闲话,说他刻薄了自家的叔叔罢了。

    叶松连忙站了起来,道:“噢,好,这一趟,我受托带了不少乡中的特产来……”

    “劳二叔费心了。”叶春秋朝他笑了笑,才道;“外头燥热,二叔早些进府里歇了吧,明儿清早让辰良来书房。”

    “诶。”叶松连忙点头,他终于算是摸明白叶春秋的心思了。

    承认你是二叔,所以呢,大家还是亲戚,该尽的亲戚本分,自然也不会少。

    可是这叶家已经和以往不同了,现在,叶春秋就是大家长,正如族规那般,叶家上下的人,都得以长房马首是瞻,即便是做二叔的,跪在侄儿面前,虽给人瞧了不好,叶春秋却肯接受,因为这便是族中的规矩。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十四章:白首不分离(第六更)

    想当初,叶春秋在老家的时候,没少被叶松父子在背后使坏,可是如今,叶松已经完全没有了再加害于他的本钱,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遥远了,所以叶春秋打心里也没有想过叶松会故技重施。

    在叶春秋跨步回自己的院子的路上,他便将叶松抛之脑后,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回到厢房里,竟见到了另一个许久没见的人。

    叶春秋毫无预警地在厢房里见到了就别的青霞,只见她此时面带羞红,坐在王静初的旁侧,静静地听着王静初说话。

    想到上次老太公寻了自己说了的纳妾之事,叶春秋见了青霞,不免感到有些不太自在,便咳嗽一声。

    青霞回头看到叶春秋回来了,连忙站了起来,福了福身道:“见过少爷。”

    叶春秋朝她颌首,虽是心头有些尴尬,可毕竟他素来知晓青霞是个好姑娘,彼此也认识了多年了,便和颜悦色地道:“青霞也在啊?许久不曾见你了,瞧你瘦了。”

    “哪里的话,我……”青霞也不知说什么好,又福身,道:“我先告辞了,不妨碍少爷和夫人好生歇息了。”

    说罢,便匆匆过去,与叶春秋擦肩而过,叶春秋感受到她身上香气袭人,她走得很急,奈何长裙裙裾口短,不禁绊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叶春秋眼疾手快地将她搀住,她更是羞红到了耳根,低若蚊吟地道了谢,便快步而去。

    叶春秋不由咂咂舌,觉得方才搀她时捏住了她的小臂,不知算不算冒昧,正在迟疑间,王静初却很有深意地道:“还以为今儿二叔来,春秋回来得迟,肯定是要与二叔促膝长谈的,谁料回来得这样早。”

    显然,王静初还不知长房和二房之间的矛盾,所以才这样说,对于以前的一些糟糕事情,叶春秋是一直没跟王静初说的,他只要王静初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就好,此时也不点破,只是道:“旅途劳顿,让他们早些歇息了。”

    接着便要脱衣上榻,王静初过来帮忙,一面道:“你为何不问我与青霞说了什么?”

    叶春秋把头抬起,看向房梁,然后默默无语。

    王静初也只好抬头去,想看叶春秋看什么,结果只见房梁,其余却是空空如也,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夫君这又怎么了?”

    “我在思考。”叶春秋一副很深沉地样子道:“大抵是静初不愿意做妒妇,又怕将来我纳妾过门,家里有矛盾,看着这青霞性子蛮好,事先先笼络她,哎,这样深的女儿家政治哲学,为夫有些消受不起了。”

    王静初确实有些这样的考虑,似她这样的大户小姐,从小接受的就是三从四德的教导,特别是在大户人家,纳妾之事实属平常,这便是社会习俗的原因,如是男子不纳妾,在别人看来,说不定就认为家有河东狮吼。

    王静初是一个心思玲珑的女子,而且叶春秋敬她爱她,她的心里又何尝不为叶春秋着想,便也怕叶春秋在外被人巧轻,认为叶春秋在家里男权不足,二又担心别人偷偷说自己妒妇,认为王家的家教不好,思来想去,青霞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只是有些话,直接被戳破,就全然不同了,王静初红着脸道:“我这也是担心……”

    叶春秋已是脱了身上的蟒袍,将王静初轻轻抱着,手不禁放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圆臀,恰她隆起的小腹又与叶春秋的腹部相抵,叶春秋笑道:“我就是死不悔改的妻管严。”

    王静初没想到叶春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噗嗤一笑,却又正经起来:“现在这样说,往后哪,还不知是怎么样子呢,只求你对我好一些罢了,莫要先是金屋藏娇,后头又搅出一个长门怨来。”

    话里带着隐晦,借用的却是汉武帝的典故,汉武帝与阿娇青梅竹马,所以才有了金屋藏娇的典故,新婚时对阿娇极尽宠溺,可谓良配,谁料到好景不长,武帝又移情别恋,从此这阿娇被打入冷宫,便重金请那司马相如做赋,写出了脍炙人口的《长门怨》。

    王静初又道:“说到阿娇,就不免说起这司马相如,司马相如起初是一曲凤求凰,与卓文君相知相交,于是又有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结果若何?那司马相如为了攀龙附凤,又将这卓文君抛弃了,可见世上的事,总有阴晴圆缺,总是无法完美无瑕的,青霞人很好,性子醇和,进了叶家,也可为我分担一些。”

    王静初说得认真,似乎是在做长远考量,叶春秋却不准她说了,已是用了最直接的方式让她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带着几分温柔,封住了那还没有合上的娇唇,眼中的目光渐渐由温柔变得火热。

    叶春秋这段时间,心疼王静初怀孕辛苦,所以一直极尽忍耐,可是今儿有了开头,便有些止不住了,还好胎儿早已过了三个月,御医也说很是稳妥,所以小心翼翼的,夫妻二人倒是好好地温存了一番,而后叶春秋心满意足地抱着王静初安然入睡。

    次日清来,又是精神十足,这便是炼体术的威力,早起练了一会儿剑,接着便到了书房,现在不比入宫当值,所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多了不少,在书案后坐下,镇国府一些最新的奏报早被叶东放在了书案上,供叶春秋闲暇时翻阅。

    叶春秋倒是不急着看,正写意地喝着茶,正在此时,外头传来叶东的声音:“禀公爷,辰良少爷来了。”

    “请进来吧。”叶春秋靠着沙发,翘着腿,露出了几分慵懒之色。

    叶辰良头戴纶巾,身穿着儒衫进来,一见到叶春秋,便连忙行礼道:“辰良见过公爷。”

    他显得消瘦了许多,不过叶春秋看他头上的纶巾,就晓得他已中了秀才,叶春秋便道:“不知而今是什么生员?”

    叶辰良看着叶春秋,显出几分恭谨,脸上咄咄逼人的气势也一扫而空,而是多了几分人情世故。(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十五章:天差地别(第七更)

    叶辰良虽是清瘦了,却是比从前高了一些,他的岁数本是比叶春秋还大一些,可站在叶春秋的跟前,却显得很是谦和。

    此时,他听了叶春秋的问话,躬身道;“是一等廪膳生员。”

    叶春秋便赞叹道:“不错,很了不起,看来这几年,你在家中很是用功,现在进了京师,学业也不可荒废了。”

    说来也是可笑,几年之前,二人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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