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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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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钱老哥,别人怎么看你,我不计较,你做了陛下的义子,可在我心里,依然还是那个钱老哥,我们也不说虚的,现在我要你做一件事,这并非是拜托你,而是你应做的事,当初我们三人来到了京师,现在我们三人缺一不可,你明白了吗?”

    钱谦虽觉得叶春秋有些不太靠谱,至少他认为时间太过紧迫,可是仔细一想,叶春秋所说的没有错,现在,确实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于是他只得道:“好,我该做什么,你尽管放话就是,你说得对,这本就不是春秋拜托我,是我姓钱的该做的事,我今日在这儿交个底吧,我和人交朋友,就从没有吃过亏,可是自从认识了邓健,我……我……我他娘的尽做赔本的买卖,可有什么法子呢,老子也是就他娘的佩服这个家伙,有时恨不得掐死他,有时还得甘愿去为他赴汤蹈火。”(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敲山震虎

    钱谦话糙理不糙,虽然言语粗俗了一些,却很能引起叶春秋的精神共鸣。

    唐伯虎而今成了叶春秋的小尾巴,不过这小尾巴总是会带着一头雾水的表情。

    有些事,叶春秋没有跟他说透,所以当叶春秋嘱咐钱谦这几日放下手中的事,去鸿胪寺那儿打探的时候,唐伯虎又开始心里琢磨起来。

    不对劲呢!

    确实是很不对劲,锦衣卫现在也没什么权柄,何况,就算是去宁王那儿打探,能打探出什么呢?宁王密谋的地方是在南昌,想在鸿胪寺发现出点什么,怕是比登天还难。

    可叶春秋告别了钱谦,便直接动身回到了叶府。

    此时天已黑了,到了门前,叶家一盏盏的灯笼点起,宛如繁星,叶春秋看着那悬挂起的灯笼,神情显出了几分落寞。

    就在不久前,一个傻瓜还为那悬挂着的灯笼跟他纠结了老半天呢!

    当时邓健那气愤不已的表情,似乎还在眼前,只是现在此人现在已经身在牢狱之中,经过了他们的努力,虽然邓健现在在牢中的境况好过了一些,可是叶春秋知道,真正的为难还没有过去。

    现在只有那么一个办法能让邓健可以完全脱险,可又谈何容易?

    但是……即使不容易,他也要将邓健非救出来不可。

    只因……大概在这个世界上,他估计很难再找到一个像邓健“傻”得那么纯粹的人了吧!

    这样的稀有动物,还是继续好好活着的好。

    叶春秋站在门口上停顿了半刻,唐伯虎随着叶春秋的目光,也看向那悬挂着的灯笼,只是好半响,他也没能从那灯笼和叶春秋的神色读出些什么。

    却听叶春秋突然叫了门子,道:“撤下一些不必要的灯笼吧。”

    门子顿时惊道:“呀,公爷,老太公说,咱们叶家,现在身份不同了……是……是……是……”

    门子的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看着叶春秋略带几分严厉的目光,门子老老实实地点了头,不敢再怠慢了。

    等进了府里,叶春秋便与唐伯虎分道扬镳,唐伯虎直接回到自己的房中睡去,他心里依然还有心事,所以睡得浅,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梦,大抵都是邓健死了,化作了冤死鬼,要掐他脖子;又或者是宁王谋反成功,定鼎天下,再或者,自己变成了一头猪,然后快乐地天天吃啊吃,睡啊睡。

    这样的梦也有,奇哉怪也。

    谁知到了夜半三更,他的卧房却是传出亮光,唐伯虎吓了一跳,已被惊醒,便看榻前一个模糊的影子,唐伯虎正要惊叫,却在此时,一个声音道:“是我。”

    唐伯虎定眼一看,不是叶春秋是谁?

    他长出了一口气,期期艾艾地道:“镇国公,这深更半夜的,你何以……”

    仔细一看,只见叶春秋竟是穿得整整齐齐的,正背着手,抿嘴道:“起来吧,今夜还有事做。”

    “啊……好,好的。”唐伯虎不明所以,却是安安分分地听从叶春秋的话。

    自从认识了叶春秋,唐伯虎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是有点儿‘荒唐’,他连忙穿了衣,叶春秋已是开门,消失在夜雾之中。

    外头很冷,唐伯虎不禁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地快步跟了出去。

    叶家外头,已经停好了仙鹤车车,叶春秋率先登车上去,唐伯虎便紧随其后,也上车去。

    马车随即动了,这马车的前头,悬着玻璃罩的马灯,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车轱辘在清冷的长街里徐徐而动,足足走了小半时辰,马车在一处巷子里停了,叶春秋则身陷沙发之中,阖目养神。

    这儿,像是在鸿胪寺附近,唐伯虎掀开了车床的帘子,借着马灯微弱的光线,隐约地看出了一点端倪。

    过不多时,便有人气喘吁吁而来,正是钱谦。

    钱谦很不客气地进了车里,叶春秋依旧还是坐在沙发这儿,唐伯虎却被钱谦壮硕的身子挤到了一边。

    钱谦是个粗人,口里嘟囔道:“让让,让让,春秋,人已经布置好了。”

    叶春秋颌首:“有多少人手?”

    “不敢多带,都是自家的兄弟,十几个人罢了,其他人信不过。”钱谦睁着熊猫眼,一副疲惫的样子。

    叶春秋点头道:“鸿胪寺里头,有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都没有,他们一早就熄了灯,我现在挺担心的,这宁王可没少给刘瑾送礼呢,你说我们故布疑阵,当真有用吗?他若是派人去寻刘瑾打听,岂不是……”

    叶春秋摇头道:“不会,宁王现在便如那惊弓之鸟,说直接一些,他就是一个贼,是贼就会心虚,现在鸿胪寺外头有锦衣卫出没,他第一反应,理应就是认为即将东窗事发;即便他去刘瑾那儿打听,若是在平时,刘瑾得了他的好处,自然会和他沆瀣一气,可是刘瑾太聪明了,昨儿陛下突然训斥了宁王父子一通,这在刘瑾看来,便是风向变了,这个时候,他还敢和宁王勾结吗?只怕巴不得离宁王越远越好,最好从此再无关系;何况,你带着人在这附近打探,刘瑾能保证这不是陛下私下的授意吗?刘瑾这个人,但凡牵涉到了陛下,就会变得极为谨慎,他会以为是陛下绕过了内行厂,直接调查宁王,反而心里会不安呢,哪里有闲工夫和宁王掺和?”

    “高明啊,就怕这朱宸濠那老pi股能沉得住气。”

    钱谦还是有些担心,时间太紧迫了。

    叶春秋又摇了摇头,道:“我方才就说了,你不要将他当做藩王看待,将他看做是贼就可以了,做贼就会心虚。”

    唐伯虎在旁听着,终于明白了一些眉目,原来这镇国公是在玩敲山震虎的把戏……

    过不多时,有锦衣卫来报:”有人出来了,是数十个宁王府的近卫,他们假作是醉酒,在这附近游荡。“

    叶春秋已下了车,却是伸了个懒腰,道:“鸿胪寺里的宁王呢?”

    这校尉道:‘住处依然是黑灯瞎火……“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格杀勿论

    听了那校尉的汇报,叶春秋反而呵呵一笑,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道:“他不是沉得住气,他是吓住了,心里正不踏实,可又不敢显出自己受了惊吓,多半这个时候,他还在黑灯瞎火的地方颤栗不安呢,他命了这些侍卫假作醉酒出来游荡,便是想来探探风的。”

    “那么……”钱谦意味不明地看着叶春秋。

    叶春秋淡淡道:“今夜,我特命了二十个镇国新军潜入了城中,既然宁王想要探一探风,那么……”叶春秋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幽光,他看向清冷长街的尽头,犹如一尊石像,而后从嘴缝里徐徐吐出了四个字:“格杀勿论!”

    ……………………

    数十个醉汉,在这鸿胪寺外游荡,这些人一口的南昌口音,偶尔,低声笑着。

    只是为首的姜武却是手心捏了一把汗,鸿胪寺的附近,竟是出现了厂卫。

    他乃是宁王殿下的心腹,宁王殿下得知此事的时候,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先是唐伯虎和叶春秋去见了陛下,接着陛下震怒,再之后,宁王殿下在京师结交的一些贵人也开始态度模棱两可,现在又出现了厂卫,种种迹象,似乎都已经预示了什么。

    上高郡王现在身受重伤,而宁王现在又在京师中,这里距离南昌太远了,一旦当真东窗事发,那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受了宁王的吩咐,姜武带着人出来,走过附近一条条清冷的街巷,这里都是空无一人,只是自幼习武的姜武,却总是能感觉到在这夜雾的深处,似乎总有一双双的眼睛在盯着他们,在夜黑风高下,这种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又过了一条街巷,依然空无一人,可是不安,却是愈来愈强烈起来。

    猛地,在这长街的尽头,一辆车马突然自一边的小巷蹿出,马车一横,便将这长街堵死了。

    数十个‘醉汉’一惊,脸色一下子白了几分,正待要回头,他们身后的一处小巷,亦是突然蹿出了数辆车马。

    这显然是某种特制的车辆,车身裹了一层铁甲,马车的车身,也显得宽大,这是专门的运兵车,装有护甲,里头没有沙发之类的装饰,装饰一个个固定于车中的小凳,一车运载十人,同时可以运载一些必要的粮草和装备,护甲虽然不厚,却也足以应付平常的突然状况。

    因为是载重车改装,所以谈不上任何舒适性。

    前后数辆车,一动不动。

    姜武后脊有些发凉,暗暗握住了腰间的刀柄,旋即道:“是什么人,敢堵大爷们的路。”

    马车里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倒是在身后,先是出现的那辆仙鹤车里却是下来了一人。

    来人正是叶春秋,唐伯虎也是战战兢兢地跟着叶春秋下车,那姜武,他是认得的,于是他连忙到了叶春秋的身后,低声道:“此人乃是宁王的心腹,刀法不俗,历来受宁王殿下的青睐。”

    叶春秋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而后徐徐地朝着那些‘醉汉’的方向而去。

    而他这一动,前后马车里立即有了动静,一个个人影从车中跳出来,数十个镇国新军官兵俱都持着钢矛,下车之后,前后的镇国新军立即整队,他们铁塔一般壮硕的身材,撑起了身上的钢铁铠甲。

    认真看去,他们犹如幽暗中的死神,立即列成一列,钢矛整齐划一的双手撑向前,全身包裹,只有一双眼睛,冷漠地看向对方。

    宁王的护卫们顿时感觉到不太妙了,许多人纷纷拔刀而起。

    姜武看着前头,各自是十人,加上那叶春秋,也不过二十一人,人数上,自己并没有弱势,何况,这里就靠近鸿胪寺,只要这里一有动静,里头的护卫就可以随时救援。

    这总算是给了姜武一点的安慰,心里也稍稍地安了一些。

    接着,夜空之中,他发出了长啸。

    而叶春秋步伐已经加快,他的长剑已是出鞘,却是自口中喊出一个字:“杀!”

    杀字铿锵有力,不带有一丝拖泥带水。

    咔咔……咔咔……

    铁靴踩在街上,二十个新军士兵自前后开始整齐划一地前行。

    只是……显然,姜武故意大吼,就是为了惊动了不远处的鸿胪寺,鸿胪寺里,已是亮起了一盏盏的灯火。

    姜武这才感到心里松了一些,里头的人,应当已经得到了示警,半柱香,甚至可能连半柱香都不需要,驰援的人就会立即抵达,到了那时……

    此时,他冷冷一笑道:“哼,敢来找死?大家不必惊慌,我们人多,咱们的兄弟,也很快就会赶来,都给老子打起精神,啥他娘的。”

    众人也明白了姜武的意图,街市精神一震,却不急着冲杀,而是结阵静候。

    前后的镇国新军生员步伐有条不紊,依旧保持着长队夹击而来。

    黑暗中,每一个人的眼睛里,只有说不清的冷静,他们没有热血,没有愤怒,目光依旧清澈,却没有充血,布出什么血丝。

    无数次的鏖战,一次次的凯旋,还有无休止的操练,早已使他们对于这种事用了最平常的心去看待。

    他们一齐迈步,脚步响亮,又有节奏,每一个人,都是踏着步伐,他们唯一的情绪波动,多半只是因为和他们一起的叶春秋,许多人第一次距离恩师如此之近,他们能感受到恩师身上所迸发的力量。

    叶春秋面无表情,脚步沉稳而淡然,显然,对于他们来说,时间是不多的,鸿胪寺里已经鼎沸起来,显然随时有可能有大量人赶到这里。

    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在这短暂的时间之内,叶春秋却显得并不急躁。

    身前的镇国新军生员,已是如一条直线,并列着挺着钢矛,猛地杀入了敌阵。

    没有叫嚣,没有喊杀,十根钢矛,矛尖闪着幽光,接着一声低喝:“准备!”

    想到很快就有赶过来,姜武的信心多了不少,他暴喝一声道:“是什么人,报上名号,准备迎敌,迎敌!”(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杀无赦

    只可惜姜武还是失策了,因为当钢矛一齐扎过来的时候,他竟发现,他的个人勇武,竟是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更可笑的是,数十人之中,几人皆被钢矛扎了个窟窿,顿时倒地,其余人虽想反抗,面对这矛阵,竟是无从下手。

    他们不得不后退,而他们的身后,又是矛阵一齐刺杀而来,在这长夜里,只听那低吼的声音:“刺!”

    于是十根钢矛犹如毒龙一般的刺出,身后又是几人倒在血泊之中。

    突然之间,姜武诸人竟有些慌乱起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平淡无奇的枪阵,竟令他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每一次钢矛狠狠刺出,他们不得不后退,挤作一团,他们的刀剑,此时竟是没有半分的作用,虽是数十个人宁王的护卫,不少人颇为勇武,可是他们不过是一个个的人,而相比于这些镇国新军生员,他们虽是二十人,可是合二十人为一,他们经验纯熟,且力大无穷,狠狠的刺出,钢矛带着破空之力,穿透眼前的一切。

    姜武等人很快便被逼到了墙角,只是可惜,这更令他们走上了一条死路。

    当这包围越来越紧,每一次刺杀,便有人倒下,眼看越来越多的人倒下,姜武暴怒,舞着长刀,想要破开矛阵。

    可是当那一排钢矛再次迎面刺来,他又不甘心地躲避起来,等那钢矛收起,他以为看到了机会,本欲要趁势杀出,却发现这钢矛虽收,却依旧是一排排地挡在了面前。

    姜武自幼习武,性情也算刚烈,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发出哀嚎倒下,心中又怒又悲,眼中冒出了刺眼的血丝,仇视着那些手拿钢矛之人。

    下一刻,姜武猛地将腿朝后墙一蹬,趁着这巨大的反力,身子竟是离地而起,而恰在这时,矛阵收起,竟使他腾空越过矛阵,他心中大喜,心知只要在这矛阵上破了缺口,就有生机,于是手中长刀一翻,自天而降,朝着镇国新军生员天灵盖的方位猛地砍去。

    这一击,可谓是迅敏到了极点,发挥了姜武一身所长,那钢刀在半空划过一个银狐,狠狠地斩在一个镇国新军生员的头盔上。

    铿锵一声……

    一声清脆的响声,姜武却是猛地一惊,顿时感觉不妙了。

    这绝不是破甲入肉的声音,可问题在于,他并非没有遇到过钢盔,按照以往的经验,往往这样的近距离的格杀,想要破甲,虽不至于轻而易举,可对他来说,却是足够了。

    偏偏他的长刀和对方的头盔猛地碰触,只是溅出了几抹亮眼的火花,那人虽是被这钢刀狠狠的敲打,身子一晃,脑子似是有所震荡,因此脚步打了趔趄,却显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反而是姜武手中的钢刀,竟是卷刃了。

    而在这时,却是无人理会他,依旧还是那一句刺,接着钢矛再次刺出,将姜武身后的同伴杀得惨呼连连。

    姜武看着此情此景,已是胆寒万分,他也不是一个脑袋榆木之人,经过了刚才的深刻试验,便明白,继续恋战,他完全占不了上风,甚至有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交代在这里了。

    姜武再无心再战,拔腿便要逃,只是他刚刚落地,正待要动身,猛地,一柄剑在月色下划过一道黑影,竟如鬼魅一般朝他射来。

    没错,姜武这一次面对的不是刺,而是射,因为只有射,才会有这样的快,才会犹如闪电一般。

    姜武自认自己还算迅敏,可是在这剑面前,竟是觉得自己显得手脚笨拙无比,他眼前一花,还未等他有所反应,那长剑即狠狠射过了他的咽喉。

    一剑封喉。

    滴滴答答的血,自他的喉头滴淌下来。

    姜武整个人不动了,只是眼睛直直地看着剑的主人,剑的主人此时反而显得非常的不急不躁,一剑刺破之后,却如悠闲自在的散人一般,缓缓地抽拉回他的破虏剑。

    呃啊……在这个抽拉的过程里,才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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