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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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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朱厚照却急着要走,出宫是一件很急的事,尤其他已和叶春秋约好了去景山射箭,说是射箭,无非是朱厚照要试一试自己骑射的手艺罢了。

    这么多日子没有开枪,手痒痒的,心里也是耐不住jimo了。而景山是个好地方,虽在紫禁城外,却也属于皇家御园,无人打扰,又有成群的羊,鹿、鹤之类的动物,可以登高,可以饮酒,可以射箭。

    可以随心所欲的玩耍,可以自由自在的纵马涉猎,几乎想做的都可以。

    朱厚照就爱这调调,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很急,完全可以说是急不可耐了,因为叶春秋已在大明门外等了,现在大臣们已经难禁止朱厚照这样的行为了,朱厚照也乐得自在。

    他匆匆的换上了自己的衣甲,显得很是英武,只是遗憾的是,叶春秋进贡的金甲却不能穿,太招摇了,而且穿着骑上马上,也多有不便。

    朱厚照穿戴完毕,已将四柄骑枪插在了腰间,顿时恢复了山大王的样子,他急着要走,于是催促道:“车驾还没来吗?”

    “陛下……”这时候,刘瑾不失时机的捧着一份奏疏走了进来。

    “什么事?”朱厚照看到刘瑾进来的那一刻,脸都垮下来了,立即很不耐烦的道:“朕要出宫呢,去给朕催车驾来。”

    “已经到了。”刘瑾依然是笑容满面,而后道:“不过,陛下,这里是今岁京察之后,陛下需旌表和宣告天下的几个……”

    朱厚照已经是等不急了,完全没耐心理会刘瑾,火急火燎的要往外去。

    “等朕回来再说。”

    刘瑾却不肯放弃,急急追在朱厚照的身后,像个烦人的苍蝇,喋喋不休起来:“陛下,这……马上就要到年关了,按理,这个可耽误不得,内阁和通政司都在等呢,再耽误,怕是等到了过了年,许多地方州府,还没有受到邸报。”

    朱厚照跺跺脚:“真是麻烦,取朱笔。”

    一到年末,朱厚照就要朱批许多奏疏,有死囚要勾决,有旌表的官员,还有宗室的抚恤,诸如此类,他已是烦不胜烦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他急着要走,可是刘瑾都这样说了,他晓得轻重,晓得这旌表是历年的常例,若是为了去玩而耽误了这个,内阁那儿,肯定要将这事儿归咎于自己贪玩,到时候,怕又有御史要骂。

    边上的宦官忙是给朱厚照的朱漆笔添了墨。

    朱厚照接过奏疏,也懒得去细看,里头洋洋千言,大抵就是这些被旌表官员的事迹,朱厚照提笔只在这奏疏下潦草写了一句:“照准。”便将笔一丢,大步流星的出阁,口里嘟嘟嚷嚷道:“下次提早一些送来。”说着,人已去远。

    刘瑾在这暖阁里,却是面带微笑,他很小心的收起了这一份内阁递上来的旌表奏疏,奏疏里,既有朱厚照的朱批,还有内阁学士们的手笔,其中这里头,赫然还有一个‘杨慎’的名字。

    杨慎,正德六年状元,拜翰林修撰,入翰林,兢兢业业,慎好学且廉,性情刚烈,天姿峭直,吏官核实,其人识清气劲,直而不挠;凛乎有岁寒之操也。

    这便是他的评价。

    性格刚烈,两袖清风,做人正直,是朝廷不可多得的清官、好官。

    刘瑾笑吟吟的将这奏疏上的朱批吹干了墨迹,这才小心翼翼的收起。

    他很清楚陛下的性格,或许刘瑾不了解陛下的内心,却绝对了解陛下的生活习性,一旦有什么事,他便风风火火,这个时候,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若这时候有紧急奏疏,这奏疏又没什么大事,只需要紧急处置,陛下是绝不会多看一眼奏疏的。

    否则以陛下的性子,若是看到这旌表的人之中,居然有杨慎,以陛下对杨慎的态度,极有可能会将奏疏打回去,让内阁大臣再议人选。

    而现在……事情办成了。

    拿着这份奏疏,刘瑾只需要去加了印玺,而后将奏疏发去内阁,内阁再送待诏房,命翰林草拟旌表的圣旨,圣旨发出的同时,邸报也将同时传抄出去,所以用不了多久,这被旌表的大臣不但可以飞黄腾达,更会天下皆知,成为天下官员的楷模。

    刘瑾面无表情,已是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暖阁,外头大雪飞扬,整个天地一片雪白,银装素裹的世界真是美好,只是很多事情并没表面那么简单。

    远处则看到陛下的车驾已朝着大明门去,只留下了两道车轮在雪地上碾过的车印,那深浅不一的印子烙在刘瑾的眼眸里,他不禁冷冷的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羡慕妒忌恨

    陛下出游,可是内廷却依旧照常地运转。

    在这大雪纷飞的天气里,各监各司,依旧是公房里烧着煤炭,里头的人拢着袖子低声细语又或是伏案作书。

    一封批红了的奏疏送到了内阁。

    某种程度来说,公文和奏疏,往往是一个风向标,地方官吏借由此,来探问大九卿和小九卿的心意,而各部堂却也借此来试探内阁的心思。

    陛下的批红,又何尝不是帝心呢?

    杨廷和一直都在等,轻轻地抿着唇,难得地显露出几分内心里的紧张,偶然他背着手,围着炭火熊熊的功房不安地渡步。

    吏部的章程拟出来,有杨慎的名字,这是第一道鬼门关,不过这对杨廷和来说,只需关照一声,还算是手到擒来的事。

    这第二道,便是借此来试探同僚们的心思了,李公那里,自是不消说,直接将杨慎的名字勾选了出来,王公似乎也赞许,而谢迁只是说了一句,那佥都御史邓健刚烈亦廉,显然是有意将杨慎的名字排挤出去的意思。

    当然,这话点到为止,因为李公拍了板,王公也附议,这就意味着谢迁不好反对了,这便是第二道鬼门关。

    而杨廷和真正在乎的,其实不是这个……而是陛下的意思。

    前些日子,陛下对自己父子二人狠狠地申饬了一番,言语自是很不客气,这已让他底气很不足了,他十分想知道自己在陛下心里,到底只是一时动怒,还是积怨甚深。

    所以对杨廷和来说,陛下肯不肯批那份京察的奏疏,乃是重中之重。

    一旦陛下剔除了杨慎,就意味着要早做打算,做好应变的准备了;可一旦陛下朱批下来,事情就好办了,说明陛下没有将此前的事往心里去,那事也就算是真正的过了。

    杨廷和眼眸里带着几分幽色,依旧背着手,面色忧心忡忡,若有所思的。

    突然,外间传来脚步声,杨廷和连忙脚步一停,屏住了呼吸,细细地就听着公房之外的声音。

    只听有宦官的声音道:“朱批下来了,司礼监盖了玉玺,命奴婢立即送来,时候不早,内阁宜早作处置。”

    结果出来了,怀着忐忑的心情,杨廷和连忙走出了公房,便见一个书吏已收了批红的奏疏,他正待要去李东阳的公房复命,见到了杨廷和迎面来,连忙朝他作揖。

    杨廷和自走出公房的那一刻,便不见任何纠结之色,而是风淡云轻的样子道:“拿来老夫看看。”

    这书吏自是应允,然后奏疏落在了杨廷和的手里,打开一看,杨慎的名字还在其中,而陛下的朱批显然也赫然映入了眼帘——照准。

    一颗心,终于悬下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陛下既然对旌表杨慎没有意见,这显然是对自己也没有意见了。

    若是其他天子,杨廷和或许还有一些担心,毕竟帝心难测,谁晓得是不是温水煮青蛙呢?可是当今陛下的脾气却是率直,若是当真不喜,早就将奏疏打回来了。

    由此,可见杨家算是安全过关了。

    如此一想,杨廷和终于打心底里开怀起来,脸上却是宠辱不惊的样子,将奏疏完完好好地送回给那书吏,交代道:“立即送去待诏房,草拟旌表的奏疏吧,时间紧迫,万万不可贻误了。”

    这书吏点头颌首,接过奏疏,便火速去了。

    隔壁就是待诏房,今日倒没什么旨意要草拟,翰林们乐得清闲,几个人开着窗,喝茶赏着窗外的鹅毛大雪。

    清贫的翰林其实是挺愿意来当值的,因为当值喝的是公家的茶,烧的也是公家的煤球,这煤价,而今是日益高涨了,一般人家都到了烧不起的地步。

    叶辰良就坐在这里,他只是个小小的庶吉士,在待诏房理,属于临时的差遣,换句话来说,他是实习生,所以在这里,他的地位最是卑微,好在这儿没什么人排挤他,那郑侍学,对他的态度也是极好的。

    而今的叶辰良早没了少年的狂傲,却显得沉默寡言起来,平时极少说话,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他的性子倒也适合翰林诸官。

    等到奏疏送了来,一听要拟诏,那郑侍学便笑道:“这个时候,理应是京察的诏书要拟了,老夫亲自来吧。”

    说罢,郑侍学打开了奏疏,看了一眼,便面带微笑道:“杨公真是好福气啊,儿子既是状元,而今又被举为廉官,京官之中最优,杨修撰将来的前程,怕是不可限量了。”

    说起杨修撰,也是大家的同僚,郑侍学这样一说,大家心里便晓得内情了,都不禁羡慕起来。

    倒是叶辰良的脸上略略有些错愕,心里不禁嘀咕,杨家这般受到优待,对叶家可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他自是不能把心里这个想法说出来的,少顷,那郑侍学已是拟了诏,命人送回内阁去了。

    叶辰良的心里却是越发地往深里猜疑起来,总觉得这是不详的征兆,他特意留意几个同僚,其中一个编修,脸上掩不住喜色,此人和杨慎关系匪浅,想必也是觉得之前杨家父子被陛下申饬的事算是过去了,往后只会越发的尊荣。

    叶辰良耐着性子,等到下了值,便匆匆忙忙地自崇文门出宫,急急地点了卯,便匆匆地回家去。

    刚刚到家,问了门子,方知叶春秋还在景山没有回来,他索性在门前翘首以盼,足足等了小半时辰,才见叶春秋披甲,外头照着一件蓑衣,在大雪纷飞之中,英姿勃发地骑马带着几个护卫策马而回。

    唏律律……

    将马停住,叶春秋落马,还未摘下斗笠,叶辰良便抢上前一步,道:“公爷。”

    叶春秋意外地抬眸看他一眼,道:“哦?堂兄刚下值吗?怎么,有什么事?”

    叶辰良便道:“今日京察的结果揭晓了。”

    叶春秋却是笑了,他在景山,陪着朱厚照疯了一阵,已有些乏了,却还是耐着性子问:“是否杨慎添列旌表的诏书之中?”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六十章:风向标

    叶辰良不禁微微一愣,他在这里一直等着叶春秋回来,为的就是将这件事报告给叶春秋,可怎么也料不到,旌表刚刚送去了待诏房,还在景山游猎的叶春秋就已经知道了。

    叶辰良对着叶春秋连忙点头。

    叶春秋却是表现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道:“这样看来,杨家可要高兴疯了,这显然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风向标吧,呵……”

    叶辰良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虽是听着叶春秋的话里带笑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但还是道:“大抵是如此吧,我在待诏房,其中一个与杨家关系密切的翰林,脸上也是掩饰不住喜色。公爷,我觉得会出事……”

    叶春秋摆摆手,却是不以为意地道:“天也塌不下来,你早些去歇了吧。”

    说着,叶春秋便往府里走,倒不是立即赶回歇息,而是先去拜了叶老太公,叶老太公这几日染了一些风寒,已是请了御医来看,虽然病情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叶春秋也颇为担心。

    接着叶春秋便去书房里读书,谁晓得唐伯虎早在这里了。

    唐伯虎已是叶春秋的幕友,有出入书房的权利,有时候也会代替叶春秋写一些公文,或者是回复一些信笺,他的职责,相当于宫里的秉笔太监,看上去不重要,可实际上,叶春秋现在家大业大,自然不可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所以绝大多数的安排,都是通过他这个‘秘书’来负责。

    见了叶春秋来,唐伯虎站起来,道:“公爷,你三叔来信了。”

    叶春秋眉毛一挑,带着疑虑道:“嗯?家里有什么事?”

    唐伯虎摇头苦笑道:“上头说的是,从京师去了一些形迹可疑的人到了宁波,四处在打探春秋的旧事,叶家已经派人去盯着了。”

    “没说他们在打探什么?只是觉得古怪,不像宫里的人……”

    听到这个,叶春秋的脸色顿时变得淡然了几分,随即道:“看来是有人想要鸡蛋里挑骨头。”

    唐伯虎看了叶春秋一眼,他多少知道叶春秋的一些事,不禁道:“这廷议即将开始,公爷在大漠的功劳甚大,只怕有人眼红耳热了吧,看上去,似乎有人想要借机诋毁公爷的清誉,这些人,实在可笑,真以为寻找到了一丁点的污迹,就可以……”

    还不等唐伯虎说完,叶春秋便摇摇头道:“也不尽然的,这朝廷就是如此,满朝的文武,私底下如何是一回事,可是官面上,每一个都是忠臣,是两袖清风的廉吏,官面上来说,朝臣就是不食人间烟火之人,身份清贵,两袖清风,所以有些污迹,可能大家都有,甚至有人更加寡廉少耻,可只要不摆在台面上,所有人都会装聋作哑,可是一旦这污迹摆上了台面,甚至只是一桩极小的事,也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顿了一下,叶春秋又淡淡道:“某些人,多半就是想用这种小污迹来攻讦,无非,既让人看一看我的笑话,另一方面,你想一想,若是有人检举我不亲尊长,那些文武百官会如何呢?”

    唐伯虎沉默了,他一下子明白了叶春秋的意思。

    叶春秋淡淡一笑道:“很简单,若是这个时候,还有人肯为我说话,不免就有了道德败坏的嫌疑了,用道德去攻击一个人,才是最险恶的,因为德行的好坏,谁也说不清,他不似是杀人、盗窃这样的罪名,杀人和盗窃,讲究的是人证物证和人赃并获,可是道德,却是在模棱两可之间,使你辩无可辩。”

    官场上的规矩,唐伯虎倒是没有叶春秋体会得更,听了叶春秋的话,不由怒道:“这些人,实在可笑。”

    “一点都不可笑。”叶春秋反而显得平淡:“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名会有利,名利只有这么多,就得有人去争去抢,这叫欲壑难填,我今日到了这个地步,不知挡了多少人名利之路,他们自然是心有妒火在烧了。”

    叶春秋很轻巧地将话题移开,看向唐伯虎道:“伯虎兄,你和秋香如何了?”

    唐伯虎顿时讪讪,面红耳赤地道:“公爷,我们在讲正经事呢,你怎么又……咳咳……秋香……她,我……我想过一阵子……”

    “明年开了春,我就将秋香的奴籍销了,到时,你是明媒正娶也好,是如何也罢,这就与我无关了。”叶春秋竟没有调侃,反而很认真地道:“不过若是成了家,伯虎兄要养家糊口,压力不免要增大不少啊,往后可要加一把劲才是。”

    叶春秋说罢,抖擞起精神,让唐伯虎取了笔墨,亲自回了一封书信给三叔,这才搁笔,依旧留着唐伯虎在书房里整理公文和书信,自己则是回去陪王静初和逗弄叶小海了。

    小海而今方才三岁,已能蹒跚走路了,只可惜,这大冬日的,孩子被厚重的棉衣和虎头帽裹得严严实实的,走几步路就累了,便总是喜欢坐着,叶春秋瞪着他的时候,他便用乌黑的大眼同样瞪着叶春秋,大眼瞪小眼之后,似乎对这爹没了兴趣,便自顾自地玩着自己的拨浪鼓。

    似乎……和爹不太亲呢。

    叶春秋哂然失笑,和王静初闲聊了几句,又吩咐了ru母好生看顾小海,便又走到了室外。

    外头已是雪白的世界,银装素裹,大雪飞扬,那在半空中飞舞的雪絮扭曲着,最终积压在了屋檐、树梢。

    叶春秋凝望着这雪景,竟是突然起了几分童心,想要堆砌一个雪人,才走两步,便见几个侍女沿着长廊裹衣而来,她们见了叶春秋,则是敬畏地看了叶春秋一眼。

    叶春秋忍不住哑然失笑,便罢了心头那个孩童性子的念头,一如以往的,他板着面孔,诚如任何一个深宅大院中的男主人那般,面上带着一丝正襟肃穆,背着手,面上又露出几分含蓄却又绝不肯多吝啬的微笑,朝她们点点头,接着便朝着长廊的另一处尽头走去。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看着白茫茫的天地,叶春秋心里不禁发出一个疑问,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从前还是小书生的时候,那种淡淡装bi且又悻然作态的所谓‘大家风范’,正是自己所不齿的,可是叶春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最终会变成自己从前所不齿和轻蔑的人。

    现在的他已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堆砌雪人,不能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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