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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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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朱厚照从前对杨慎的印象,不过是反感。

    可是现在,彻底地震怒了。

    他想不到一个小小翰林,居然成了天大的麻烦。

    更重要的是,朱厚照感觉自己被人当做猴子一样耍了。

    一个赃官,在众大臣的推举之下,居然成了楷模,却又借了自己的朱批,名震天下。

    这还不可笑,还不够让人觉得笑破肚皮吗?

    朱厚照左思右想,竟发现自己无计可施,他心情越加烦躁起来,甚至气得手脚发抖,最后他狞笑道:“好呢,真有一些意思了,很好,看来,有人是摆明着要看朕的笑话了。”

    说着,朱厚照背起了手来,此时此刻,他的身上竟显现出与刘瑾往日所认识的小天子完全不同的气势。

    这个神色,只有朱厚照在关外时,才出现过,那个时候,他手提着长刀,振臂而起,也是带着这样的表情,眼中目露凶光,毫不犹豫地带着人杀向鞑靼人。(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就是跟你斗到底

    这样带着几分深沉的朱厚照令刘瑾感到很不适应!刘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朱厚照的神色,这种感觉,令他的心头越发地忐忑了。

    自从陛下出关了一趟后,陛下固然绝大多数时候还是那个陛下,可是刘瑾总是觉得,偶尔的时候会有一些陌生。

    这种陌生令刘瑾惧怕,因为对他来说,真正的恐惧绝不是来自于从前陛下偶尔发的什么小脾气,而是源于这种未知。

    朱厚照一直沉默着,刘瑾想了想,胆战心惊地道:“陛下,奴婢觉得这件事,只怕要从长计议才好,这个杨慎也真不是东西,竟然,竟然……”

    朱厚照却突然一笑。

    这笑容,真真像极了叶春秋偶尔的那种冷静,眼里又带着不可捉摸的神色。

    这一笑,没有令刘瑾觉得轻松,反而莫名地增添了几分恐惧。

    朱厚照将背起的手收回到了跟前,神色终于放松了一些,慵懒地道:“时候不早了,该上朝了。诸卿们,还在等着朕呢。”

    朱厚照突然不提杨慎之事,刘瑾不禁诧异,可是这样的朱厚照,却让刘瑾有种感觉,这件事,陛下绝不会就是善摆干休。

    朱厚照说罢,不再理会刘瑾,已是迈着步伐走出了寝殿。

    寝殿的外头是长廊,可是大风依旧席卷着在空中扭曲乱舞的细雪而来,迎面扑在朱厚照的脸上。

    外头早有预备好了的宦官和宫娥,许多人的脸上已冻得连眉眼都结了冰霜,可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保持着一个动作,悄然等待,就像他们只是这寒冬里的一处风景而已。

    一见陛下出来,所有人像是一下子活了过来一般,都动了,有近侍给朱厚覆上了鹅绒的披风,几个宦官则在前领路,远处的步撵也匆匆地上了玉阶,停在了廊外,华盖也撑了起来,挡住了霏霏细雪,迎风的宫娥提着各种准备的器皿上前,从痰盂到笔墨,一应俱全。

    朱厚照身后的鹅绒披风随风招展,披风内的冕服也随之卷动起来,几个宦官要给朱厚照遮风,朱厚照却是将披风一裹,挥手道:“退下。”

    几个宦官,连忙恭谨地躬身后退。

    朱厚照也不上步撵,而是直接步入了茫茫的飞雪之中。

    “陛下……”后头有宦官担心地呼唤。

    朱厚照却是置之不理,埋头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足印。

    于是上百个宦官和宫娥这才手忙脚乱的,纷纷追上去,刚才还是平整的雪地,顿时凌乱了起来。

    当朱厚照步入太和殿的时候,众人见陛下冒雪而来,随意地拍打着披风和圆领上的积雪,接着抖了抖靴子,犹如风尘仆仆的旅人形象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殿中顿时出现了一阵窃窃私语之声。

    朱厚照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他已学会了一些驾驭这些臣子的手段,早不似当初那般胆怯了。

    这道理很简单,你越怕麻烦,麻烦就越会找上你。

    这是朱厚照在九年的天子生涯中所学来的。

    所以他旁若无人地升座,目视诸卿,唯有在目光停留在叶春秋的身上时,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诸臣行礼,朱厚照浅笑道:“免礼吧。”

    随即,朱厚照又道:“今日,诸卿要议的是什么?”

    而这时候,杨慎则是面带得色,他的目光透过了重重的人群,落定在了叶春秋的身上,嘴角不禁微微勾起,抿嘴而笑,若是有人细细地看,便会发现,这一笑,带着很深的意味。

    今日要议什么,杨慎已经准备好了。

    朱厚照的话音落下之后,李东阳已徐徐出来,躬身道:“陛下,今日要议的是关外牧民与镇国新军论功行赏之事,其次,是……”

    “陛下……”

    就在此时,却有人打断了李东阳的话,一个御史站了出来,道:“臣有一事要奏。”

    于是众人纷纷地看向站出来的这位年轻御史。

    只一看对方的身份,大家心里就了然了,这个又是撕b的,朝中多少刀光剑影,都是从这种年轻的御史开始。

    诸人心里默然,俱都不发一言,这御史则是上前,大义凛然地道:“臣要弹劾镇国公叶春秋。”

    朱厚照面露冷色,而那杨慎,却又笑了,这笑意比方才更浓了几分。

    叶春秋却也徐徐站出,看着这御史,不急不慌地道:“敢问这位大人要弹劾我什么?”

    御史定了定神,正待要开口。

    叶春秋却是突然道:“前几日,我在宁波的家人得知,有人在暗暗查访叶某,似乎是想要打探一下叶某人的底细,这几个人之中,倒是有一个人很有意思之人,他居然是杨家的人。”

    霎时间,满殿哗然。

    本来,庙堂上的人斗法,往往是最忌讳直接撕破脸皮的,虽然许多人知道这御史与杨家的人关系好,可是像叶春秋这种直接揭破的,可谓少之又少。

    那御史也是呆了一下,怎么也不曾想到叶春秋会来这么一下,倒是令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而显然,叶春秋口中的杨家,众大臣们也猜到是谁了!

    这御史顿时恼羞成怒,冷然道:“这与本官弹劾……又有什么关系。”

    叶春秋亦是脸色一冷,正色道:“自然有关,你要弹劾的,无非就是叶家在宁波的事,对吗?”

    御史不禁语塞。

    事实上,他确实就是要弹劾这个。

    叶春秋冷冷地看着这个御史,步步紧逼道:“可是为何前去查访的却是杨家的人?由此可见,这件事,你与杨家是有过一些交涉的吧?”

    御史连忙矢口否认道:“我乃御史,捕风捉影,仗义执言……”

    还不等这御史把话说完,叶春秋便厉声打断道:“那么你是否敢保证,你与杨家的人没有私下会晤?”

    这一来,那御史却是脸色铁青起来,他还真是不敢保证,叶春秋说得言之凿凿,谁晓得他会不会有什么证据呢?若是自己保证了,说不定就正中了他的圈套!

    可是这御史不保证,却令杨慎的脸色拉了下来,他的一双眸子,怨毒地看向叶春秋。(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叶春秋的不按常理出牌,令这想趁机弹劾叶春秋的御史完全始料不及。

    这御史所为当然是杨慎早就安排好的,虽然现在被叶春秋问得反应不及,可是这话说出去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这事怎么难办,还是得硬着头皮办下去。

    这御史只好反唇相讥道:“我与杨家有私交,和这弹劾有什么关系?”

    “有!”叶春秋便凛然道:“若是杨家的人私下查我,想要弹劾于我,自管来就是,为何要假手于人?分明要针对我的,乃是你背后的主子,何以最后却是你挑出来,你甘当马前卒,可是叶某人却不甘愿和一个傀儡来争辩什么。”

    叶春秋在这时笑了,他的眼眸带着继续幽深,闪动着智珠在握的光泽,然后他的目光一扫,道:“谁要挑我的错,自管出来,何必要躲在御史背后,惺惺作态呢?杨公,还是杨修撰?不知两位,是谁来?”

    这一手,真正是绝了。

    心照不宣的事,直接被叶春秋毫无忌讳地扯下了遮羞布!

    你们别再藏了,来啊,来互相伤害嘛。

    那御史不禁目瞪口呆,想要矢口否认,可是叶春秋压根懒得理会他。

    而此时,杨廷和显然是满腔怒火的,他见那御史出来,就知道这是自己儿子的手笔。

    杨廷和的性子还算是很谨慎的,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想挑衅叶春秋,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他万万料不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背着自己想要干一票大的。

    现在,叶春秋已经直接出言挑衅了,这一下又当如何呢?若是置之不理,这就默认了自己理亏,可是自己当然是不能跳出来的,堂堂阁老,若是跳出来跟人直接撕b,岂不成了笑话吗?

    那杨慎的心里也已是暴怒,这在他看来,叶春秋这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的意思,他一向自负得很,怎么会想起,若不是自己挑衅叶春秋,又怎会有这样的局面。

    既然连这最后一点的脸皮都撕破了,那还有什么说的?

    “镇国公,恰好,下官也要弹劾你。”杨慎面带微笑,徐徐步出来。

    杨慎生得算是仪表堂堂,又是少年得志,此时在这朝堂上,虽是心里翻江倒海,可毕竟出身名门,自然不会露出什么异色,反而颇带几分潇洒,他步出班中,目光炯炯地看着叶春秋,表情很淡定。

    叶春秋也是浅笑,装模作样,本来就是这庙堂上的人最擅长的东西!

    叶春秋道:“还想请教。”

    杨慎慢悠悠地道:“镇国公还是举人的时候,有一个举人,姓邓,是吗?不知此人,镇国公是否还有印象?”

    邓举人的事,想不到杨家居然也揭发了出来。

    这倒令叶春秋对他们有些刮目相看。

    叶春秋不露声色地道:“而后呢。”

    “此人曾和镇国公有一些过节,因此被革去了功名,自然,他为何革去了功名,暂且不论,可是此后,此人便从此销声匿迹了,这……是否可以请镇国公解释一下。”

    杨慎依旧一脸带笑地看着叶春秋。

    叶春秋面色平淡地道:“噢,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其中的事,实在有太多疑点了,所以……”说到这里,杨慎朝向朱厚照,拜倒在地,正气凛然地道:“陛下,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若是果然与镇国公无关,臣自然无话可说,可若是当真牵涉到镇国公,恳请陛下公断。除此之外,叶春秋与其家人在宁波……”

    “且慢着。”朱厚照一直在用心听着二人的言语交锋。可是杨慎的话说到这里,朱厚照却是突然打断了。

    诸臣俱都狐疑地看着朱厚照,而此时,朱厚照已站了起来。

    不少人心里想,那个什么邓举人,莫非当真和叶春秋有关?假若如此,固然以镇国公今时今日的地位,只怕陛下还会袒护,只是陛下越是袒护,反而越是令人生疑,邓举人即便革除了功名,可好歹还是读书人啊,就这样杀了,而且还是叶春秋还只是举人的时候的事,现在想起,实在叫人汗毛竖起啊。

    他们猜测着皇帝的心思,因为此刻,朱厚照已面无表情地徐徐下殿。

    朱厚照走到了叶春秋的面前,而后用目光注视着叶春秋,与叶春秋四目相对。

    叶春秋此时,竟从朱厚照的眼眸里,看出了几分捉摸不透的光彩,叶春秋朝朱厚照行礼道:“也请陛下公断。”

    朱厚照不过朝他点了点头,接着又走到了杨慎面前。

    杨慎还保持着跪姿,不好抬头,只能看着朱厚照的靴子,此时,朱厚照道:“站起来。”

    杨慎心里一松,这件公案,到底如何,他也吃不准,不过那邓举人后来就那样突然消失不见了,估计是死了,可这死的确实蹊跷,只要朝廷彻查,杨家在背后运作一下,总能牵强附会,何况,自己还抓住了叶春秋的其他不少劣迹,到时候一并放出,依旧还有很大的杀伤力。

    现在自己是被朝廷嘉许和旌表的典范,自己的弹劾,朝廷不可能不重视。

    杨慎站了起来,接着眼睛看向朱厚照,他才发现,朱厚照此时正笑吟吟地看向自己。

    杨慎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眼神,竟是有些怪异,到底怪在哪里,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朱厚照此时缓缓地道:“杨卿家,你认为是叶春秋杀了那个邓举人?”

    杨慎正色道:“臣不敢定论,不过此事有太多蹊跷,臣以为……”

    “那么……”朱厚照的脸上依旧还是带着笑容,接着道:“那么你认为,若是叶爱卿当真杀了那邓举人,该如何处置呢?”

    陛下的询问,顿时让杨慎心里一喜,他毫不犹豫地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叶春秋还不是王子,王子尚如此,那么……叶春秋自然也该与庶民同罪了,杀人,就是死罪。

    “噢。”朱厚照岂会不明白杨慎的意思呢,朱厚照旋即轻描淡写地道:“你揭发了此事,足见你的忠心耿耿。”(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来杨慎早有心里准备,朱厚照今儿极有可能大发雷霆,会袒护叶春秋的。

    可是陛下现在居然会说出他忠心耿耿的话,就真的令他始料未及了。

    杨慎不禁感到疑惑,错愕地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接着徐徐道:“你入翰林,已有两年了吧?”

    杨慎连忙回道:“现在是岁末,两年零九个月。”

    朱厚照噢了一句,突然似笑非笑地道:“你说,朕是个圣君吗?”

    朱厚照的反应,实在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这满殿的文武,几乎没有人能猜中朱厚照此时的心思。

    唯有叶春秋,面沉如水,那眼眸里,掠过了一丝嘲讽,而这嘲讽,是对杨慎的。

    对于朱厚照的问话,杨慎则是毫不犹豫地道:“陛下自然是圣君。”

    “既然如此……”朱厚照的面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方才若还是风平浪静,可是转瞬之间,便犹如疾风骤雨。

    朱厚照突然厉声喝道:“朕哪里是圣君,你来说说看。”

    朱厚照突然的转变,令满殿的大臣心里顿时感觉到了不妙,他们从来不曾见过陛下这个模样。

    李东阳是最先感觉到不对劲的,他很了解朱厚照,朱厚照平时虽然胡闹,可是极少会这样无缘无故地咆哮大臣。

    此时,李东阳连忙拜倒道:“老臣死罪。”

    这个态度,说是诚恳认错,其实却是在提醒朱厚照,希望他能够冷静。

    于是,众臣纷纷拜倒在地,竟是乌压压的跪了一片。

    杨慎却是犹如丈二的和尚,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弹劾叶春秋,也算是有凭有据了,就算陛下你不肯去查,你非要袒护叶春秋,自己也不会坚持!

    因为杨慎也深知叶春秋的能耐,叶春秋肯定能摆平这些事,最后的结果,无非也只是坐实了他叶春秋贪赃枉法之名,使叶春秋成为天下人非议的对象罢了。

    若是陛下当真肯去查,那就更中杨慎的下怀了。

    只是,陛下却突然大发雷霆,这又是什么状况?

    杨慎自然是不愿就此罢休的,显得很不甘心,却无奈地拜倒道:“臣死罪。”

    而恰恰这个,非但没有平息朱厚照没来由的怒火,反而成了火上浇油。

    朱厚照是彻底地怒了。

    自出关后,在那广阔的草原里,他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后建立了丰功伟绩,带着满腔的喜悦回到京师,可谓是衣锦还乡,就算回京当日,给杨慎那一闹,破了心情,但心里的喜悦还是比坏心情多。

    而现在这个他,已很久没有这样愤怒过了。

    他可以容忍贪墨,甚至可以容忍杨慎这种一边贪墨,却又伪善的仗义执言的行为。他什么都可以容忍,毕竟,他是弘治皇帝的儿子,弘治皇帝对臣子们宽厚,即便是对犯错的臣子,也极少红脸。

    可是现在的情况,显然比这要恶劣一百倍。

    当无数人说到死罪的时候,朱厚照的心里却是阴冷地笑着。

    人是会长大的,当许多的面目颠覆了他的认知后,那么以往那单纯的人,也会变得心如钢铁。

    朱厚照真正在乎的是,明明是个如此伪善之人,一个贪官墨吏,可是为什么,他的名单还会被送到自己的御案上来呢?

    若只是杨慎贪墨,这是他一人的问题。

    可这样的人成为了天下臣子的楷模,这就没有如此简单了。

    吏部为何会举荐?内阁为何会放行?这些所谓的御史,还有这个杨慎,口口声声,振振有词地要弹劾春秋,可是为何自始至终,在自己下了诏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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