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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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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和那朱祐杬都异口同声地道:“臣已想清楚了。”

    “既如此。”朱厚照虽然还是没回过未来,可也来了兴致,难得有乐子看,想不到丧事成了喜事,嗯,至少……这对朱厚照来说是一桩喜事,他心里想,这样也挺好嘛,往后有什么矛盾,就来赌一场,这朝廷不就消停了吗?嗯,这个逻辑,没毛病。

    朱厚照兴致盎然地道:“来人,给他们立状,令他们签字画押。”

    很快,这墨迹未干的一份状纸便依次到了叶春秋和兴王朱祐杬面前。

    二人各自签字画押,倒也一丁点都没含糊,尤其是那朱祐杬,突然有一种天上掉了馅饼的感觉,毕竟,这一场是稳赢的赌局,因为他相信这世上,绝不可能有人可以答出任何问题,因此他格外地认真,细细看过之后,才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一场吵闹,总算是结束了,接着,才是正儿八经的廷议。

    廷议的事,李东阳反而显得很是心不在焉,在他心里,今日议的所有问题,其实说穿了,还是银子。

    要修河,要给饷,哪里有了灾荒要赈济,这一桩桩,不就是为了钱?若是朝廷的收支不至于入不敷出,何至于要锱铢必较,为了几万石的赈济,而在此反复的陈述?

    只是……虽是叶春秋这场赌局对于朝廷大向很是有利,现在算是走出了这第一步,可李东阳依然是忧心忡忡的。

    这里面的重点是,能赢吗?

    似乎有点不太可能,太难太难了,李东阳也自诩见多识广,可是这三个问题,按事先的约定,乃是随机的,也就是说,兴王府可以提出任何一个问题,范围之广,根本就不可能有所准备,叶春秋是状元没错,文武双全也没错,可若是人家压根不提文的武的问题,你又能如何?

    可即便如此,李东阳虽是有些绝望,可心底深处,依旧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假若,当真能成,或许……

    这就是一个契机啊,有了这个契机,若是运作得当,或许又是一次新的削藩,当然,是从钱粮上削藩,到了那时,自己顺着这个东风,不知可以做多少事,说不准自己还真有可能成为一代贤相。

    李东阳心不在焉地听取着各部的汇报,将一些有争议的事,当着朱厚照的面,大抵地进行梳理。

    而百官却也各有自己的盘算,也大多的心思不在这里,每一个人,似乎都在琢磨着这一场赌局,虽然大家的面上都是古井无波,可是殿中的氛围,却是出奇的古怪。

    冗长的议事之后,朱厚照已是打起了哈哈。

    等到廷议结束,诸臣告辞,朱厚照也是乏了,自是回宫歇了不提。

    而叶春秋则是随着众人出宫,许多人只是用眼神偷偷地看他,等到过了金水桥,许多人还是沉吟不语,突然,有人唤住叶春秋:“镇国公。”

    这沉着又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许多人都有印象,于是纷纷朝着声音的主人看去。

    叶春秋驻足,接着便看到走在前头停步的李东阳。

    李东阳背着手而立,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说起来,内阁诸学士之中,李东阳和叶春秋是最生疏的,当初的刘健,一直对叶春秋抱有很大的期许,王华不必说,叶春秋是他的女婿和得意门生,谢迁也是历来将叶春秋当成自己子弟般看待。至于杨廷和,大家早就反目成仇了,不过这杨廷和最是八面玲珑的,见着了,也会打一打招呼。

    唯独李东阳素来沉默寡言,大家遇到,也不过点头致意罢了,叶春秋觉得他的城府太深,深不见底,这沉默的外表之下,永远无法猜测到他心里的所思所想,所以,他选择敬而远之。

    可是今日,当着诸官的面,李东阳带着微笑,朝他招了招手。

    叶春秋便上前去,众目睽睽下给李东阳行礼道:“见过李公,不知李公有何吩咐?”

    李东阳便朝他笑,这笑容,就像是要融化此刻的天寒地冻,而后他语重心长地道:“前几日,老朽恰好读了一些镇国公当初的一些文章和诗作,受益良多啊,镇国公是有心人,也是才子,老夫对你是抱有很大期望的。”

    叶春秋连忙谦虚地道:“岂敢。”

    “不过,学业万不可荒废啊。”李东阳接着道:“老夫也知道你忙碌,可是年关就要到了,也该闲下来,好好地读读书了,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嘛。”

    “是,李公教诲,春秋不敢相忘。”叶春秋又朝李东阳作了各长揖。

    那些本欲擦肩而过,实则却早已是竖起耳朵的朝官,步子有点迈不太开了。

    李公乃是首辅大学士,什么是首辅大学士?那便是百官之长,何止是手握大权,更重要的是德高望重,不知多少人的前途都握在他的手上。

    今日如此迫不及待的与镇国公攀谈,且和颜悦色,如沐春风,傻子都明白这李公是着紧什么了。

    (未完待续。)

今年的最后一天,说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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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九章:盛情难却

    作为朝廷内阁首辅,在这百官中,可谓是风向标,李东阳都特意在这件事上叮嘱叶春秋了,其他人,又怎么看不出这里面的深浅?

    于是有人凑上来,笑道:“说起来,老夫家里倒是有一些藏书,哈,倒未必是什么正经的经义典籍,不过料来四书五经,镇国公这状元公自是信手捏来的,有时,看看闲书,也没什么不好。”

    又有人道:“我家里也有一些杂书,明儿让人送到府上去。”

    不管各人心里怀着怎么的心态,但是……大家都很热情嘛。

    热情是可以理解的。

    在这件事上,某种程度来说,其实就是一种隐性的政治正确啊。

    大家都是在这朝堂上混的,自也是知道,朝廷的国库收支已经失衡了,所以自弘治开始,朝廷一直在尝试着新政。

    各种改革都有,你方唱罢我登场,可说穿了,所谓的改革,无非就是开源节流,开源是不可能开源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开源,有效的经济政策又不会,那就只能靠节流来维持朝廷这个家当了。

    可节谁的流呢?

    官军的饷银你敢不给?官吏的俸禄已经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算要砍,又能砍多少?赈济的银子你敢省,不怕民变?河还修不修?学还治不治?

    其实大家伙儿都知道,天下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是士绅,一个是宗室!

    士绅加税,倒也能解决问题,问题在于,谁敢啊,这内阁的阁老,怕是还未开口,就已经被墙倒众人推了。

    想来想去,这大明朝里,老朱家才是最肥的那个啊,若是能省了供养宗室的俸禄,所有问题都可迎刃而解了。

    这里的官员,哪一个不是士绅?现在这局面,加税是迟早的事,大家也忧心,现在一看李公的意图,似乎想要借此在祖法上头撬开一个口子,假若……

    假若这叶春秋万一真的赢了,那么这天底下,第一个宗室绝俸的案例也就出现了,祖法就有了可以运作的空间。

    好啊,反正照这样下去,不是让士绅加税,就是宗室绝俸,刀毕竟砍在别人身上,好开森。

    有了李公的表态,这叶春秋顿时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从前大家对叶春秋是多少有些怨言的,就说你出关就出关吧,可你非要弄什么马政,这不是坑人么?

    可现在来看,似乎这位镇国公,可谓利国利民啊。

    因而众人不禁热情了许多。

    叶春秋则是含蓄地道:“不必,不必,承蒙诸位好意,心领了。”

    边说着,边看着远远地看着人群的身后,只见那兴王父子已过了金水桥,显得很清冷。

    其实这很好理解,人都是现实的,亲王虽然尊贵,可说到实在,却不能给百官带来什么,而自己这绝俸的赌局,却是将所有人都拉到了自己这边。

    现在这世上,只怕最希望自己胜的,怕就是这满朝的文武百官了。

    带着几分谦虚几分浅笑,好不容易地从这热情中解脱出来,叶春秋终于与众人出了午门。

    唐伯虎带着车驾早在这宫门外等着了,远远看到叶春秋,只见叶春秋与诸官一同出来,不少人在身边热络地攀谈,也是觉得壮观,等到叶春秋上了车,唐伯虎挤眉弄眼地登车,边道:“公爷,今儿又是咋回事,怎么这么热闹?”

    叶春秋不瞒他,便简略地将事情说了。

    唐伯虎听得不由惊讶地道:“不对啊,这样的比试不是欺负人吗?这怎么看,都是绝无胜算的啊,公爷,我说实话,这……”

    叶春秋自然是知道唐伯虎想说什么,却是不以为然地一笑道:“只要有机会就可以了,总比全无机会的要好,其实这件事,本就是我理亏在先,那兴王父子受了委屈,就算是咄咄逼人,倒也没什么,我当初也想善了这件事,也请了人斡旋,可是他们偏生要将事弄大,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唐伯虎又道:“这可是绝无侥幸的啊,公爷绝无胜算之理。”

    “那就看命吧。”叶春秋却是显得轻松。

    …………

    李东阳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内阁,他心里一直惦念着那一场赌局,只是这场赌局,虽给了他希望,却又给了他绝望。

    所谓希望,则是给了一丝撬动供养宗室之祖法的可能,而绝望在于,他对于这场赌局,如许多人所想的那般,也不甚看好。

    兴王父子敢答应,也就是因为如此啊。

    想到这里,李东阳叹了口气,他是真正希望叶春秋能胜的,可是这胜利的希望太渺茫了,人非圣贤,怎么可能天下的事俱都知道呢?

    可是,虽是如此,却也未尝不是一次契机,这时,他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来,对书吏道:“请杨公来。”

    那书吏连忙匆匆地去了,过不多时,杨廷和便笑容可掬地走了进来,朝李东阳行礼道:“李公,不知所为何事?”

    李东阳呷了口茶,而后慢条斯理地看了杨廷和一眼,才道:“今日殿上所说的赌局,你如何看?”

    听到这个,杨廷和的心里一沉,他立即意识到李公的意思是什么了。

    从前,杨廷和和叶春秋的矛盾,李东阳大抵是置身事外的态度。

    李东阳的性子是一向如此的,可是现在,突然问起这场赌局,这分明是在暗示,虽然没有明摆着将矛盾摆出来,却有警告的意思,他对镇国公的这场赌局很是关注,虽然胜算极小,微乎其微,可是中途决不能出任何岔子,你杨廷和,却是消停一些。

    杨廷和的心里顿时感到堵得慌,他当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这个时候针对叶春秋什么,可李东阳这特意的警告,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某种程度来说,杨廷和的许多事都得依仗着李东阳,想了想,杨廷和只好道:“老夫说句不该说的话,叶春秋,胜算全无。”

    “是啊。”原以为李东阳会反驳的,可没有料到李东阳竟是点头,捋须道:“老夫也觉得几无胜算,哎,真愿这一次可以出现奇迹。”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一十章:爱屋及乌

    杨廷和混到今日,能成为这内阁里的一份子,也可谓是何等聪明之人,现在还怎么不明白叶春秋和兴王父子的这场赌局的重要性,还怎么不明白李东阳心里的打算?只是……

    杨廷和想了想,便道:“李公,这世上哪里有奇迹呢?你我都知道,这天下的学问,何其庞杂,那兴王父子既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敢应下那赌局,势必会将那赌局用的三题当做命根子一样慎重,他们的问题,定是刁钻古怪到了极致,而这,莫说是叶春秋,便是圣人在世,想必也是绝对无法回答的。”

    李东阳只是抬眼看了杨廷和一眼,便默不作声了。

    圣人在世,也是无法回答的。

    这确实不是空话。

    李东阳看了一眼窗外的残雪,难得的露出了几分沉着,半响后才道:“介夫,老夫当着这个家,却是举步维艰,做任何事都是掣肘,这个家,不好当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况老夫尚且愚钝,而今蒙陛下不弃,在这首辅之位,却是一事无成,可是老夫真想做出一点什么,为了这个朝廷,为了报先帝的恩德,为了江山,也为了社稷啊。老夫也知道,这场赌局的胜算微乎其微,甚至几乎没有可能,可是有了这个契机,老夫却还是忍不住报以希望,呵,好了,不说了,喝茶吧。”

    他的目光带着黯然,只是这浑浊目光的最深处,却还是禁不住怀着一丝希望。

    ………………

    说到在这紫禁城里,心事重重的,还有一个人,便是这紫禁城的主人——朱厚照。

    朱厚照突然觉得心里有了一桩事挂在了心头。

    其实当初在朝堂上的时候,赌局开始,朱厚照还是晕乎乎的,可是慢慢一想,不对劲啊,这叶春秋,看起来是稳打稳的输的啊,这倒不是质疑叶春秋的能力,实在是,叶春秋根本不可能回答这种没有限制的三个问题。

    “这家伙……若是输了,三百万纹银就没了,这是不把银子当银子啊。”

    朱厚照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心疼起来,他爱钱,虽然不把别人的钱当一回事,可是叶春秋的钱,他自觉得,也算是自己的半个银子,自己的好兄弟嘛。

    自幼没有兄弟,孑身一人地在东宫,也没什么年纪相仿的人,都是一些不苟言笑的师傅,还那些什么都没意见的伴伴。等到做了天子,那就更加成了孤家寡人了,所以朱厚照比任何时候,都诊视这一份友谊。

    想到自己好兄弟的钱要没了,他就开始肉痛了,然后失眠了。

    这一宿未睡啊。

    输了好像是挺丢人的,钱没了,女人没了,面子也没了,不知这春秋会伤心吗?

    不过好在,朱厚照也不是全无作为的,至少锦衣卫是会给朱厚照奏报的。

    他格外认真地看起奏报来,心里也怀着希望,或许春秋会有奇迹呢。

    可是看到了奏报,朱厚照的脸色有些僵硬了,只见上头写着……

    昨日清早,陪着夫人儿子回了一趟娘家,正午才回来,下午呢,跑去和张晋几个举人喝酒。

    今儿一早,又跑去了研究院,还查了一下招商局的账目。

    按理来说,这年关也就这几日了,现在既然立了赌局,你总要赢对吧?

    可是看这家伙,分明是游手好闲的样子啊,哪怕你临时抱一下佛教,态度端正一些,随便地看一下子书,也能令人心安点,可现在看来,怎么着,你还特么的把这赌局全不当一回事啊。

    “陛下,该用膳了。”刘瑾笑嘻嘻地躬身在朱厚照身侧提醒道。

    朱厚照将奏报一摔,脸色很不好看,气冲冲地道:“吃个屁,不吃,你这混账。”

    刘瑾觉得自己很冤枉,却连话都不敢说了,连忙拜倒在地,一脸惨绿地道:“奴婢……奴婢该死。”

    朱厚照想要发火,却突然发现发错了对象,想了想,他眯着眼道:“莫非这是欲盖弥彰?是夜里春秋在苦读,白日故意设的**阵?吓,他素来就是如此奸诈的,是了,想必就是如此。”接着,他便抿了抿嘴,才又道:“镇国府那儿,得派人盯着一下,尤其是夜里。”

    “啊……”刘瑾诧异地看着朱厚照,不由道:“陛下不是此前说过,不准刺探叶家的吗?”

    “今儿就去刺探,他做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要奏报。”

    朱厚照的脾气,历来都是如此的,刘瑾哪敢忤逆他?只好道:“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到了次日一早,朱厚照显然又是睡得不是很好,刘瑾却是火速地递了奏报来。

    这奏报,果然是事无巨细,洋洋洒洒,足有数千言。

    朱厚照打开细细看着,什么时候吃了饭,什么时候跑去那叶老太公那儿探了病,什么时候回了房,房里传来了什么响动。

    这一看响动,朱厚照的眼睛都睁大了,里头说的是,隐隐有摇床之声,半个时辰之后乃止。

    “半个时辰?”朱厚照不禁眯着眼,然后哭笑不得!这家伙吃的是什么药,忍不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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