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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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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官随着朱厚照一道到了明伦堂,在这明伦堂里,朱厚照已是高坐,考生们已在考棚里开考了,所以显得很是安静。

    叶春秋自进入贡院,便勐地回忆起当初自己考试时的场景,心里还真如杨廷和所说的那般,不禁有些感慨起来。

    陛下驾到,主考官、监考官、考官们自是各自躬身站在一旁陪驾。

    朱厚照忍不住道:“这是考几日啊?”

    杨廷和正色道:“陛下,是考三日。”

    朱厚照听着咋舌,便道:“在朕看来,被关在这里作三日的文章,确实很是辛苦,很不容易啊。”

    在朱厚照身旁的叶春秋心里忍不住道:以你这种坐不住的性子,多半三个时辰就想死了。

    杨廷和则呵呵笑道:“诸生为了给陛下效力,莫说三日,有多少人苦读一辈子书,便为了能鲤鱼跃龙门呢?在他们看来,并不辛苦。”

    朱厚照一时无言,他这才知道,自己似乎来错了地方,这地方太闷了,好像很没意思的样子啊,安安静静的,只是偶尔会有报更的梆子声……

    朱厚照百无聊赖地道:“今年的试题是什么?”

    杨廷和作揖,郑重其事地道:“试题是《欲治其国,必先齐齐其家》。”(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八十三章:就爱坏你好事

    听到齐家治国的话,朱厚照显然是没什么兴趣的,便不禁打了哈哈,道:“又是这句话,朕怎么哪里都听说过。”

    倒是叶春秋身在此处,想到从前的场景,不禁触景生情,便含笑道:“陛下,这是《大学》中的警句,表面上是齐家治国,实则是针对一些夸夸其谈的人,少不更事,却奢谈治天下的道理,因而《大学》中才有这句齐家治国的话,所谓治国和齐家,一理相通,但古今的论说,谈治国的多,说治家的却少,因为国家之事,关乎于天下人,意义重大;而家庭之事,每每繁琐,让人不屑于顾,可实际上,治国难,齐家又何尝容易呢?杨学士取其为题,寓意倒是深远,这是让今日这些考生,莫要夸夸其谈,需谨记修身齐家之道,将来才可有益于朝廷。”

    在场的考官,不由纷纷看向叶春秋,甚至有的眼中忍不住浮出了赞许之色,叶春秋对这个考题的解读,倒是鞭辟入里,果然是状元公出身,不可小视啊。

    朱厚照反而听得煳涂了,忍不住道:“这是什么道理?如何这齐家会和治国一样难呢?”

    是呢,一般的人大概都觉得治国是难的,而齐家,大多数人的印象里,家里的几乎都是些鸡毛蒜皮之事,打理家务大小,倒也不算太难。

    朱厚照这时反而来了兴趣,他本不是很喜欢探讨学问上的事,可叶春秋这么一说,反让他有点较劲了,难道一个大家长,会比朕还要难吗?

    叶春秋道:“治国固然难,可是治国可以通过权威来进行,令行禁止,朝廷法令一出,天下人都要遵守,不遵守者,则官府治其罪,不服从者,官兵进剿,于是天下人非要顺服不可。可是齐家虽易,家中是父母、妻子、子女和兄弟,都是至亲之人,难道也能治罪和进剿吗?假若兄弟犯法,陛下该当如何呢?又或者同根相煎,陛下又当如何?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便是这样的道理,不说父母子女,就说兄弟友爱,夫妻和睦,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朱厚照若有所思,突然觉得叶春秋所说的有些道理了,不由看向诸考官,道:“你们说,春秋说的可有道理吗?”

    众考官纷纷点头,可能陛下难以理解,可是站在这里的绝大多数人,却都感同身受。

    杨廷和瞥了叶春秋一眼,心里在想,这叶春秋无端端的剖析这考题,是已有所指吗?心里虽有这样的念头,却不好表露,笑道:“镇国公所言,正是老臣的本心,老臣出这考题,就有此意。”

    叶春秋忍不住看了杨廷和一眼,眼中只有自己明白的鄙视,这杨廷和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能为他贴脸,自己的一番解释,也能让他捉到借意表现的机会。

    朱厚照此时则是汗颜道:“原来这里头还有这样多的道道,听了春秋的解说,朕反而恨自己当初没有安心读一读书了。”

    说罢,朱厚照便站了起来,边道:“朕得去看看考生们如何考试。”

    考官们却都面面相觑,杨廷和拜倒道:“陛下,万万不可,考生们正在作文章,若是陛下出现,难免乱他们的心志,来科举,除负责看守监督之外,是绝不可轻易叨扰考生的。”

    朱厚照有个优点,就是讲理,话说到这份上,朱厚照便不再坚持了,顿了一下,道:“噢,原来如此,那什么时候阅卷呢?”

    杨廷和道:“考完之后,立即封卷,接着便开始审阅。”

    朱厚照忍不住道:“只杨爱卿一人审阅吗?”

    杨廷和道:“不,老臣已揽了幕友……”

    说到这里,叶春秋灵机一动,道:“杨公,陛下既然对春闱有兴致,不妨到时陛下也来看看卷子阅得如何吧,陛下若是有闲,臣弟也想凑一凑热闹。”

    这话顿时令杨廷和心里咯噔了一下。

    自己点出来的金榜题名之人,这些人才是自己的门生,现在若是什么人都插上一脚,陛下到时候若是钦点呢?那么自己这大宗师的名头可就被弱化了。

    他踟蹰着,既不想答应,可又没办法拒绝。

    朱厚照就是这样,你不提便罢,提了,他就不免生出好奇之心了。

    朱厚照心念一动,只是还未开口,叶春秋这时又道:“何况,天下人尽知陛下重视抡才大典,怕也要称颂陛下圣明的。”

    不得不说,叶春秋还真是这世上最了解朱厚照的人,听到圣明两个字,朱厚照便立即道:“好,那就这么定了,考完之后,朕定要来,放心罢,朕只是看看你们如何阅卷,其他的事,朕可不管,杨爱卿,你莫要小气。”

    杨廷和只觉得叶春秋给自己穿了小鞋,眼眸里掠过一丝冷意。

    待朱厚照准备动身要走,考官纷纷相送,杨廷和突然走到了叶春秋的身边,意味深长地看了叶春秋一眼。

    这意思是,你叶春秋可莫要坏我好事。

    叶春秋则用一种恬然的目光回应。

    却好像是在说,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杨廷和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偏生又不能表现,他突然微微笑道:“镇国公,老夫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来,近来有御史似乎觉得镇国府的账目不妥当。”

    他这话不轻不重,偏巧让朱厚照听了去,走在前的朱厚照顿时驻足,道:“什么,朕怎的没有听说过?”

    杨廷和立即道:“老臣也只是道听途说。”

    朱厚照立即怒气冲冲地道:“荒谬,春秋的账目,怎会不清不楚?”

    杨廷和心平气和地道:“陛下,非是镇国公的问题,镇国公平时也疏于镇国府的事,想必,极有可能是镇国府里有人沆瀣一气吧。本来镇国府的事轮不到御史去管,不过这些御史,多是年轻气盛,他们真要去查,倒也禁不住,何况他们查账,不也是为了陛下和镇国公的钱粮不至被下头的人所贪墨吗?老臣以为,这不是坏事。”(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八十四章:奸计

    杨廷和说罢,还带着淡淡笑意地看了叶春秋一眼。

    这一眼,叶春秋倒是扑捉到了,甚至还能里面读到了挑衅的意味。

    也不知道叶春秋是真不怕,还是无所谓,杨廷和只看到叶春秋依旧淡定从容的脸。

    朱厚照则是沉吟了片刻,觉得杨廷和说的似乎也很有道理,他不喜欢被人骗,更讨厌有人偷偷抢了他的银子。

    何况,若是镇国府里当真有人贪渎,这不也是坑了他的好兄弟叶春秋吗?

    朱厚照倒没有直接回应杨廷和,而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出了贡院,便上了车。

    “春秋,还随朕回宫吗?”

    打开车窗,朱厚照探出头来问还立在外头的叶春秋。

    叶春秋摇了摇头道:“陛下,时候也不早了,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臣弟就不去了。”

    朱厚照点了点头,便又带着大队人马启程回宫去。

    叶春秋则是独自回家,才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唐伯虎正在堂中招待。

    叶春秋赶去的时候,坐在这里的人便起来道:“春秋,你来。”

    来人是邓健,而今成了通政使,不过近来有消息是,可能又要高升了。

    据说内阁里已经透出风声,有意让邓健来做右都御使,右都御使已是都察院里的二号人物了,可谓是平步青云,前途不可限量,单凭这个资,十年之后,妥妥的一个部堂,甚至连入阁也不是没有可能。

    叶春秋却很清楚为何会有这样的任命,吏部那儿的消息是,这是李公的意思,李公已有暗示,吏部已经开始走程序了。

    说来也怪,每到官员要提拔的时候,御史们都会像疯了一样揪你的错,因为毕竟位置只有一个,可是有资格的人却是不少,为了排挤掉对手,明枪暗箭多着呢,甚至你走在街上吃了一个烧饼,若有御史弹劾你有伤风化,固然也不算什么罪,可一旦遭了弹劾,最后决定人选的时候,你便算是被排除在外了。

    可是邓健却没人弹劾,可谓是躺着回到都察院,闭着眼睛高升。

    叶春秋只是在猜测,李东阳之所以如此,多半还是因为宗室的事,现在要逼迫宗室乖乖就范,就必须得有一柄利刃,得有人不怕将来被人报复,敢于去得罪人。

    很显然,邓健就是李东阳心里的那柄神兵利器了,这京师里谁不知道邓健的技能,逮谁骂谁,管你哪根葱,一旦盯上你,便要和你死磕,性命都不在乎。

    让他重新回到都察院,怕就是正有此意。

    当然,现在任命还没下来,这位通政使大人高高坐在厅里,本和唐伯虎说话,见了叶春秋回来,便朝叶春秋招手,似有话跟叶春秋说。

    叶春秋上前道:“邓兄真是日理万机,自从做了通政使,已是有些日子没有上门来了。”

    “宫里当值,总是和在外不同,你少来打趣了,我有话和你说。”邓健皱眉,显然是有心事。

    叶春秋便坐下道:“邓兄有话但说就是。”

    看着他满身打补丁的官袍,叶春秋顿时想到这家伙这副样子在宫里穿梭的场景,心里不由恶寒,太异类了。

    噢,叶春秋近来还听到了一个传闻,说是这位邓通政使自上任之后,通政司的上下官吏,现在都变穷了,反正在宫里行走的时候,你若是看到那像叫花子一般的人来回走动,或是满身打了补丁的人,活脱脱十代贫农模样的人,十有**,就是通政司的人。

    真是官不聊生,人神共愤哪,其实这倒也说得过去,通政使大人这个人不留情面,偏偏又穷,身上满是补丁,你作为属官或是书吏,你若是鲜衣怒马的,且不说人家通政使大人找你麻烦,他就算不找你麻烦,你也不敢穿新衣啊,于是自然有人投其所好,索性穿了打补丁的衣服去,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做官的都打了补丁,那么那些书吏就更别提了,据说从前破旧衣衫都是送穷亲戚的,现在倒好,专门去穷亲戚那儿讨要旧衣,割破一些窟窿,补丁是一个赛一个,以至叶春秋的岳父王华实在看不下去,有一次还特意和叶春秋说起。

    邓健呷了口茶,方才道:“我曾在都察院公干,在都察院中有些旧友,从他们那里得知,现在似乎有几个御史想要查你,你可知道这事吗?”

    叶春秋不禁一愣,想到这家伙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便赶紧跑来给自己通风报信,叶春秋的心里不禁一暖,若是其他人,叶春秋反而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对邓健的性子,叶春秋是来知道的,邓健这个人一直恪守自己的道德标准,虽然这个标准说出去有些可笑,可人家的原则却从不动摇。

    这种通风报信的官场之风,在别人那儿是稀松平常,可是让邓健来做,却是十分的不容易,只怕今儿报信之后,邓健说不定在夜深人静之时,少不得还要遭自己良心的道德批判。

    叶春秋带着心头的那么一丝丝的感动,道:“我略知一些。”

    邓健皱眉道:“你却要小心防范了,这不是玩笑的,一旦御史当真盯上了你,你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你是翰林出身,都察院里的道道,你所知不多,莫要中了他们的奸计。”

    “嗯?”叶春秋便道:“还想向邓兄请教。”

    邓健便正色道:“若只是寻常弹劾风纪,这倒也不怕,可是有的御史,往往是背后有人撑腰的,我大明立国以来,御史的地位最是超然,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罪的,可一旦有人对御史不利,则是万死之罪,你明白了吗?我只问你,若是有御史故意挑衅你,你当如何?你得忍让,忍不了也得忍,你看陛下经常被御史痛骂,不照样也只得打个哈哈过去吗?”

    看着叶春秋依旧不以为然的样子,邓健的心里反而有些急了,顿了一下,又道:“我是跟你说认真的,你看,便是内阁的诸公,若是遭了骂,大抵也是表现出自己的海量的。”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八十五章:图穷匕见

    显然,邓健越说越起劲了,此时,又道:“现在这些人,既是直接冲着你来的,我倒是不担心他们搜罗你什么致命的罪证,真正担心的,却是你性子不好,若是到时候,你耐心不好,和他们发生了什么冲突,那么反使你成了众矢之的了。”

    邓健说得苦口婆心,他倒是忘了自己是什么性子,反来说叶春秋的性子不好了。

    其实叶春秋对此也是略有耳闻的,理论上来说,有些御史是最善碰瓷的,既然搜罗不到你的罪证,就不断地挑衅和惹怒你,让你忍无可忍,一旦做出了什么过激的行为,那么罪证就是现成的了。

    最可怕的是,这个时代的风气也是如此,御史往往是被人尊重的职业,无论你有理没理,你但凡和御史有什么不痛快,即便是你对了,是他们有错,别人也只会说你这个人没有容人之量,心胸狭隘。

    所以这御史被誉为是苍蝇,却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何况,既然是有的放矢,专门盯着你来死磕,肯定也是有准备的。

    这种人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前途,就算是因为如此而罢了官,可只要背后的大佬还记着他的恩情,而且他们通过碰瓷叶春秋,已树立起了不畏**的形象,即便是丢了乌纱帽,用不了多久,又能起复的。

    叶春秋反而露出笑容,道:“噢,我知道了。”

    “你还笑得出?知道?你知道个什么!”邓健见叶春秋轻描淡写的样子,反而怒了,道:“你什么都说知道、知道,真以为得了圣眷,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叫你小心谨慎,你要听进去。”

    叶春秋只好道:“喔,那我听进去了。”

    邓健又道:“要记在心里。”

    叶春秋汗颜道:“是是是,与邓兄许久不来了,不妨就留在这里用个便饭吧。”

    “不了。”邓健摇摇头道:“我倒也想,可是还得赶回宫里去,只是心里有些担心,方才抽了空赶来,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呢。”

    叶春秋其实并不在乎邓健所提供的信息,他更在乎邓健将自己当做真正可以无条件信任的朋友,于是起身道:“听说邓兄过些日子又要回都察院了?”

    邓健这时倒是沉默起来,顿了一下,突然一笑道:“别人都以为我傻,其实我不傻,我知道上头的意思,不过是想让我做开路先锋罢了,这……极有可能是要粉身碎骨的,不过……无妨,我骨头硬,若是真能有益于国家,这又何妨呢?无非……就是一死而已,你将它看得如泰山一样重,反是落入了俗套了。”

    这便是邓健啊!

    叶春秋心里感叹!

    其实若是邓健真的傻,他的种种行为,你可以称之为鲁莽。

    可人家能金榜题名,说明是不傻的,官场里的事,他可能比谁都看得清楚,可明明知道什么是利,什么害,偏生他却依然要去做。

    这便是真正的虽千万人、吾往矣了。

    古来的圣贤,怕也不过如此吧,就如那文天祥,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只要骨头微微软一些,便依旧可以得到荣华富贵吗?他显然是知道的,或者说,他比谁都清楚,他知道他在选择一条死路,粉身碎骨,苦不堪言,可他依然这样走,含笑着通往地狱。

    宗室是肯定不好惹的,人家不敢对付庙堂上的诸公,难道还对付不了你一个右都御使吗?某种程度来说,这一次邓健已经做好了头破血流的准备了。

    可他很清楚宗室绝俸对大明的好处,所以明知被人利用,明知道有可能将自己处于险境,却也泰然处之,叶春秋有了风险,他很利索地跑过来通风报信,告诫叶春秋做人要沉住气,不要莽撞,可自己却是欢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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