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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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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阳来了?

    府里的宾客,是有三六九等的,有的是府上下人来招待,有的得叶春秋的叔伯或是叶春秋的堂兄弟们负责款待,可有一些人,却非叶春秋亲自迎接不可,就例如李东阳这样的。

    叶春秋只好驻足,过不多时,便见李东阳穿着一件朴素长衫,带着几个家人挑着一筐锡箔、香烛、黄纸来,由人在侧门领着进去了,刘东阳则走中门,叶春秋上前作揖:“李公……”

    李东阳压压手道:“哎,春秋,可是无恙吧?我来送一送你父亲。”

    叶春秋道了谢,便领着李东阳至灵堂,李东阳便上前,摘了头上的入京方巾,三跪九叩,凝视了牌位一眼,唏嘘不已的样子。

    叶春秋在旁答谢,李东阳深看了一眼叶春秋,又见叶春秋的儿子叶小海也是披麻戴孝,跪在叶春秋脚下,一脸懵懂的样子,便摸了摸叶小海的头,才接着道:“春秋,可否移步,老夫有几句话说。”

    叶春秋想了想,朝身后的叶东使了个眼色,叶东连忙抱着叶小海拜下,叶春秋方才与李东阳一前一后出了灵堂。

    到了书房,唐伯虎也率先回到了这里,正在处理往来的文书,见了叶春秋和李东阳来,连忙向李东阳行了礼。

    李东阳和颜悦色地道:“早知镇国公的府上藏着一个才子,啊,你不必回避,唐先生乃是镇国公的亲信之人,听一听也无妨。”

    叶春秋请李东阳坐下,便道:“不知李公有何事见教?”

    “是这样的。”李东阳皱着眉,道:“本来镇国公丧父,老夫是不该来叨扰的,只是老夫听闻了一些事,特意来提个醒。”

    能让李东阳亲自来提醒,肯定不是小事,若是以往的叶春秋,只怕要警惕起来,可是现在,他实在没有太多的精神,只是点了点头,道:“还请见教。”

    李东阳正色道:“近来老夫在南京的一个门生送了一封急书来,说是有人听闻镇国公父丧,说镇国公权柄过重,又说镇国公虽有爵位在身,可毕竟是读书人出身,圣人门下的子弟,父死居丧守制,乃是常理,希望镇国公能够为读书人做一做表率,回宁波守制三年,春秋啊,这些人真是居心叵测啊,你乃国公,而今并非文臣,岂有居丧守制的道理?”

    这种事情,倒是应该谨慎处置的,只是叶春秋的连忙依旧没有太多的反应。

    守制即为守孝,在这个时候,父母或祖父母去世,儿子和长孙需在家守孝二十七个月,期间不得婚嫁、应考、上任,现任的官员需离任,这个规矩,当然是针对读书人的,叶春秋是公爵,没有离任的可能,不过若是回乡守制,就意味着三年与京师乃至于和镇国府切断联系了,那么这京师的事怎么办,镇国府怎么办,关外的镇远国又当怎么办?

    这里头有太多变数了。

    显然如李东阳所说的,这是有人居心不良!

    是想借此接收镇国府吗?叶春秋乃是镇国府的主心骨,这自不必待言,一旦去了宁波,山长水远,等到三年之后,却又不知是什么光景了。

    尽孝本是人之常情和本能,可若是有人以言论为刀,逼迫叶春秋愚忠愚孝,借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叶春秋只是微微皱眉道:“噢,多谢李公提醒。”

    一旁的唐伯虎,顿时变得忧心起来,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可想要反驳,却是无从出口,因为孝乃大节,假若真有人借此来带起舆论,还真没有人敢为叶春秋辩护。

    刘东阳这时却是道:“这事也不算是小事,不过请镇国公放心吧,这件事,老夫已经严密关注,南京那边的人,大多都是愤世嫉俗,有这样的心思也不足为奇,你自管放心,好生在此守灵,其余的事,老夫来为你处置,总不会让有心人借此滋事,谁若是敢惹是生非,老夫也绝不心慈手软。”

    听了李东阳的保证,一旁的唐伯虎不禁松了口气。镇国公和李公不同,这镇国公在镇国府里说一不二,甚至宫里的人,也对其有巨大影响,这是李公做不到的。

    可在这百官内部,镇国公的分量就远远及不上李公了,李公既然决意维护,这件事自然就好办了。

    叶春秋便道:“多谢李公美意。”

    李东阳颌首道:“那老夫便告辞了,汝父新丧,你要保重身体啊。”

    叶春秋又再作揖,接着才亲自将李东阳送了出去。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零二章:贵人到来

    等送走了李东阳,唐伯虎陪在叶春秋身后,看着憔悴而疲倦的叶春秋,不由道:“公爷,真真是幸赖了李公呢,否则这言论也是可以杀人的啊。”

    叶春秋心里却是有一股莫名的烦躁,若是以往,大抵也只是缄默不言,可是今日却是面上带着几分不耐烦,道:“就算真有这样的舆论出来,我即便守孝,难道陛下会肯吗?鞑靼南下在即,军机大事,这里离得开我?既然离不开,陛下是一定会夺情的。”

    所谓夺情,却又是一个礼俗,官员若是遭遇父母丧应弃官居家守制,称之为丁忧,服满三年再行补职,可若是遇到特殊情况,即国家夺去了孝亲之情,可不比去职,也不必回家,可以素服办公,不参加吉礼,夺情虽然少见,不过对于叶春秋来说,却有正当的理由,比如说现在国家危及,即可‘百善孝为先,金革之事不避舍孝尽忠’。

    唐伯虎听罢,不由身躯一震,他勐地明白,原来这只是一个根本莫须有的问题啊,可既然莫须有,那……

    唐伯虎心里有疑问,终究忍不住地道:“公爷,既如此,何以李公特别交代呢?”

    唐伯虎的逻辑很精简,以李东阳的身份,当然不必杞人忧天,他既然专程来说,那势必就是极为严重的吧。

    叶春秋却是冷笑道:“你说呢?”

    唐伯虎沉默了,他勐地发现,自己接触到了人性最黑暗的一面,道:“公爷的意思是,李公是拿着一个莫须有的事跑来向公爷示好?”

    叶春秋抿抿嘴:“不只是这样。示好和威胁,就得看我怎么看了。”

    唐伯虎愣了一下,心里不禁发寒起来。

    他像是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接着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愣颤。

    叶春秋的意思是,李东阳并不知道叶春秋对李东阳的看法是如何,因为人心隔肚皮,所以专程来说这番话,假若叶春秋对李东阳是真心实意的礼敬,那么对于这个忠告,必定是心怀感激的,这叫示好。

    可若是叶春秋对李公的印象并不好,那么这一番话,何尝不是一句警告呢?

    这件事,老夫会帮你压下来,当然,也有可能不把他压下去,甚至在背后煽风点火,一群南京的官员成不了什么事,可若是背后有大人物支持,影响就全然不一样了,即便夺情,也未必能顺利。

    所以,如何解读理解,完全存在于叶春秋心里,可无论如何去解读,效果都是一样,叶春秋必须和李东阳维持密切的关系。

    唐伯虎终于想明白了这复杂的关节,却是苦笑,忍不住摇头道:“世上的事,和这世上的人,真是越发教人看不透了啊。李公……难道真是这样的人?”

    叶春秋却是回答:“能入阁的人,谁会简单呢?”

    唐伯虎便彻底不说话了。

    他看着憔悴和几分忧愤的叶春秋,突然觉得公爷的性子变了不少,从前即便遇到一些不愉快的事,也是极少点破的,可现在不但点破,面上还现出似笑非笑的样子,显得有几分森然。

    不过唐伯虎很能理解叶春秋现在的心情,丧父之痛,确实可以改变一个人。

    正说着,外头有人来禀道:“公爷,太子殿下来了。”

    听到太子殿下来了,倒是令叶春秋微微一愣,太子来做什么?

    他年纪这样小,莫非是来玩儿的?他和小海倒是在一起读书,现在小海在家守灵,去不得詹事府,莫非……

    方才叶春秋的性情里带着几分尖酸,现在听到小太子,心情居然不知觉地平和起来,对这个孩子,叶春秋既寄以了厚望,同时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温情,仿佛他和叶小海一样,都是自己的孩子。

    叶春秋连忙领着唐伯虎再至中门,果然看到朱载带着几个宦官来了,他没有穿朝服,只是一身寻常富家孩子的打扮,唯有头上戴着一顶梁冠,显示着他不同寻常的身份。

    叶春秋上前作礼。

    朱载则是摇摇头,他不过七岁,个头却比寻常孩子要高一些,面上带着凝重道;“本宫也是听师傅们说起了这件事,心里便想,此时叶皇叔和小海一定是难过极了,本宫禁不住就来一趟,想给叶巡抚磕一个头,叶皇叔不会责怪吧?”

    叶春秋唏嘘着,忙道:“太子请吧。”

    朱载到了灵堂,郑重其事的叩拜,叶春秋答谢,朱载红着眼眶道:“至亲新丧,这是锥心之痛,叶皇叔要保重才好。”说罢看向叶小海道:“小海,你的功课,不必担心,到时我让师傅们到府上来教授。”

    他沉默了一下,却接着叹息道:“叶皇叔一家,尽为忠良……”却又不知说什么,只是摇头。

    朱载显得很成熟,只是拉住叶春秋的手,觉得叶春秋的手有些冰凉,这小孩儿虽未必当真懂事,便索性捂着,想将叶春秋的手焐热。

    叶春秋感受着手上的温度,见这宛如玉琢出来的孩子这般善解人意,宛如那能融化坚冰的阳光一般,不禁道:“太子殿下有心了。”

    朱载挤出一些笑容,道:“我听说叶皇叔的学问最好,不妨有闲去詹事府走一走,教授本宫一些课业也好,本宫冒昧而来,皇叔勿怪。”说着,不舍地放下了手,朝叶春秋作揖道:“叶皇叔于本宫有活命之恩,于国家有甲兵顿弊之劳,于父皇与本宫有亲人之情,本宫在詹事府,甚为挂念皇叔身体,还望节哀。”

    说罢,朱载才告辞出去。

    叶春秋将朱载送出去,只是太子殿下的出现,令前来出悼念的宾客不禁哗然,太子自灵堂出来,等有人认出来,纷纷回避,朱载挡开想要抱他上车的宦官伸出来的手,突朝叶春秋笑道:“皇叔抱本宫上车吧。”

    叶春秋便将他抱起,使他借力登上车厢,朱载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才道:“本宫去了。”

    马车的轮轴滚起,贵人已是远去。

    这接二连三的访客,却使叶春秋无数的念头涌上心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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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零三章:先斩后奏

    到了吉日,社稷坛已是装束一新,因是天子主祭,而这社稷坛又是至关重要的地方,是在天an门西侧,所谓的社稷,社是土地神,稷是五谷神,这土地与五谷,乃是这时代最重要的根基,土地能滋养万物,而五谷活人无数,因此所代表和寓意的,便是天子的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概念,这是大明的根基,许多隆重的场合都在此进行。

    此次失了辽东,令天下震动,在这里祭祀忠臣,亦是代表了天子要恢复辽东的决心。

    一大清早,百官便已到了戟门之外齐聚,各穿着朝服,浩浩荡荡的,无数的乌纱帽汇聚成了海洋,这些平时个个在外鲜衣怒马的朝廷重臣,而今在这恢弘的社稷坛面前,却显得格外的不起眼。

    叶春秋就在这其中,他表面正刻意地掩饰心中的悲戚,可心里却是伤痛到了极点,众人见了他,也只是眼神劝慰几句罢了。

    朱厚照来到这里时候,诸人三唿万岁,朱厚照换了朝服,神色郁郁的,只匆匆地和叶春秋对视一眼,接着走到了主位。

    在朱厚照的带领下,众臣鱼贯进入戟门,绕过神库、神厨、宰牲亭,来到社稷坛的核心‘江山石’。

    社稷坛中,江山石乃是最核心的地方,坛中有五色土,这五色土,即中黄、东青、南红、西白、北黑,象征金、木、水、火、土五行,也象征东、南、西、北、中五方。坛中央便有一方形石柱,便是江山石,象征江山永固。石柱半埋土中,露出一截。

    早有礼官在此候命已久,见君臣浩浩荡荡地各司其位,便朗声道:“起祭。”

    冗长的仪式便开始了,朱厚照亲自念了祭文,悼念叶景,说到动情之处,朱厚照也不禁泪眼汪汪,陛下如此悲痛,其余诸臣其敢闲着?于是个个显得沉痛无比,叶春秋反而作不出这悲恸万分的样子来,只有在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掠过无数个父子相依为命的场景。

    待念完了祭文,朱厚照便一本正经地朗声道:“神明、列祖列宗在上,臣祗承丕绪、愈十年余矣,虽无开疆辟土之功,却有守成江山之劳,而今辽东皆反,逆贼杨玉者,不孝不义,暴虐yin,鬼物凭附,狂易成疾,有血气者岂忍为之?臣实恨之。今又杀巡抚叶景,此其二恨也,皇天后土,臣即为上天之子,护境安民,誓报此恨。而巡抚叶景,尽忠职守,善莫大焉,臣今告列祖列宗,追授其为青龙郡王……”

    听到这里,群臣都不禁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先斩后奏?

    上一次,因为邓健反对,这追授郡王的事,便就此作罢了。大家还当陛下已经绝了这个念想,谁料到,陛下居然在这个时候将叶景追封为郡王,这不是先斩后奏,是什么?

    只是在这社稷坛前,既告了神明和祖宗,便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啊。

    难道皇帝当着神明和祖宗的面,还能说胡话不成?一口吐沫一根钉,陛下在此开了金口,又是当着上天和祖宗的面,这便是任谁也无法更改了。

    于是这百官的表情可就精彩了,有人做出一副错愕吃惊的样子,有人瞠目结舌,有人一脸古怪,偏偏在这时候,即便是邓健差点气得吐血,却也作声不得了。

    在社稷坛前,谁敢胡言?何况木已成舟,再闹就没意思了,因为这已造成了既成事实,在这个时代,你可以忽悠别人,甚至可以忽悠臣民,可以忽悠任何人,唯独不能忽悠的,就是上天和祖宗。

    朱厚照说罢,便慎重其事地朝江山石三拜,这才长身而起,眼角依旧还有泪痕。

    他的举动已是震撼了所有人,这时连那礼官也有一些慌了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朱厚照站了起来,才终于醒悟过来,便连忙匆匆地道:“礼成。”

    听他一扯嗓子,大家也才反应过来,纷纷轰然拜倒。

    朱厚照回眸,看着身后无数人匍匐于地,虽然他的主意算是得逞了,可是心情却一丁点也不轻松,这只怕是他第一次做这并不太好笑的恶作剧了。

    紧接着,朱厚照便移步神库小憩,李东阳诸人自然是尾随其后。

    在这里,自然有人给备好了茶水,朱厚照幽幽地喝了口茶,方见内阁学士,几个在京的国公,还有几个在京的宗,以及六部尚书俱在,只是现在却无人再敢提及方才朱厚照告祭祖宗的事。

    大家都是聪明人,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就算有任何的意见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也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了,礼部自然会记下朱厚照的话,接着准备好追授的仪式。

    想让陛下收回成命?这是笑话,若是收回成命,这就是欺蒙祖宗了,国朝以孝治天下,教唆天子去蒙列祖列宗,谁敢?

    朱厚照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才看向叶春秋,本是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当看着叶春秋那张毫无表情,只是显得疲累而憔悴的脸时,朱厚照像是能感觉到叶春秋心里那心头里最深的悲痛,一时间也说不出那些原本要想好的锦绣的宽慰话,最后只是道:“春秋,你要节哀。”

    叶春秋抬眸看了朱厚照,颌首道:“多谢陛下。”

    这一句话显然是一语双关的,朱厚照当然听明白了,却只是摇头。

    其实他很清楚,当日在廷议上,叶春秋认同邓健反驳追封叶景为郡王,就可看出,叶春秋未必在乎这个追封,追授毕竟只是安慰死者的,人都死了,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朱厚照还是今日如此做,其实只是想稍稍给叶春秋一丁点安慰罢了,哪怕一丁点也好。

    只是这对叶春秋来说,他又怎么不懂朱厚照对他的心意,陛下这样做,显然也不容易啊,在如此正式的场面上,出其不意地玩了这么一出,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

    叶春秋的心里自然对朱厚照感激起来,只是现在心乱如麻,却也难以有太多的喜悦。(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零四章:迟来的奏报

    李东阳在旁,对于朱厚照的行为倒是颇有几分腹诽。

    本来追授的事,乃是他提出来的,结果呢,却被邓健给挡了,这个人情做不成,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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