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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6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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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瑾却是给吓得面如土色。

    他期期艾艾地道:“在,在,在倒是在的,只是……”

    叶春秋却是冷冷地道:“翰林来撰文,待诏房立即修一份讨鞑靼的檄文,之后以陛下的旨意下旨意,陛下御驾亲征,至青龙与鞑靼人死战。不但如此,还要传召各部,到时候肯定是百官沸腾,无数人要来闹,百官来闹,就说陛下不理,甚至……一些闹得厉害的人,直接传‘陛下’的口谕,梃杖他们,只有如此,才让大家深信陛下在宫中,而且陛下决心亲征。”

    梃杖?

    这倒是真正的要假戏真做了。

    若是圣旨出来,百官势必是会劝阻的,之后再有口谕下来,宫里梃杖大臣,这你若说陛下跑了,多半也没有人肯相信了。

    陛下若是跑了,谁有这个胆子敢梃杖大臣?

    叶春秋也不管其他人复杂的脸色,镇定自若地继续道:“此后,我随驾亲征,不,不但我要随驾,内阁还需有一个学士陪同前往,宫里头也需有一个人,刘公公,你也得去。”

    刘瑾的脸色青了。

    他明白叶春秋这是什么意思了。要做戏,就得做全套,利用一个假的大明皇帝去吸引鞑靼的主力,在青龙决战,既然如此,那么一切都得跟真的一样,众所周知,他刘瑾是陛下身边的亲随,当然也得去。

    可问题在于,这很危险啊。刘瑾想到那铺天盖地的鞑靼铁骑,就整个人不好了,腿肚子已经忍不住在打抖了。

    “至于内阁的人选。”叶春秋眯着眼,笑吟吟地看向了李东阳,道:“李公方才不是一直都在说要忠心吗,现在这忠心的时候到了,我叶春秋不惧鞑靼人,愿吸引鞑靼人,使陛下转危为安,不知李公可有这个忠心吗?”

    李东阳的脸色也变了。

    去大漠?

    就不说这鞑靼人的危险了,那大漠可是叶春秋的地盘啊,自己和他这样的关系,这家伙就算在大漠里,趁战火连天的时候,将自己做了,都是有可能的。

    李东阳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摇头。

    他的预感告诉自己,不能去。

    去了就是羊入虎口,十有**是不能活着回来的。

    他正待要开口……

    叶春秋却是义正言辞地道:“事到如今,李公难道还要犹豫吗?现在陛下已经置身在危险之中,难道李公一点也不顾念陛下的安危吗?太子殿下,臣以为,既然太子殿下监国,那么非要太子殿下拿主意不可,想要使陛下平安,唯一的办法,就是如此,臣愿意追随‘陛下’御驾亲征,与鞑靼人,决一死战!只要太子殿下准允,那么从现在开始,整个朝廷,都需按我的吩咐,进行布置,殿下,已经来不及踟蹰了,若是等到陛下到了应州,抢先放出了消息,我等就都是千古罪人了。”

    这番话,十分急切。

    朱载本来还在犹豫,可是听到后果,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出于对叶春秋的无条件信任,他能感受到亚父是真正担心自己的父皇,是切身为自己的父皇的安危想着的。

    最后,朱载咬了咬牙道:“一切依亚父做主,亚父说什么,本宫就怎么做,这里的人都凭亚父处置。若是需要矫诏,那么本宫来办,伪造圣旨,都是本宫的主意,本宫来担着这个干系,刘瑾,你听明白了吗?若是因此要梃杖大臣,那也是本宫的主意,有天大的事,本宫来顶着,本宫会密报皇祖母,想来,皇祖母也断然不会拒绝的。”

    朱载一番话出口,旋即,叶春秋当先道:“殿下圣明。”

    太子殿下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谁还能说什么?于是众人纷纷道:“殿下圣明。”

    李东阳脸色彻底地变了。

    一切由叶春秋安排?这姓叶的,怕是非要自己出关不可了。

    依着二人之间的龌蹉,这日子没法过了啊,自己可是一大把年龄了,这叶春秋狡诈无比,只怕……

    太子殿下乃是监国太子,他既拿了主意,等于是将这个监国之权,全部转付到了叶春秋身上。

    叶春秋深知关系重大,外有强敌环伺,内里呢,则是陛下远走,到了这个时候,也懒得去谦让了,他直起身,目视着所有人:“从现在起,诸公的一言一行,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慎之又慎,稍有差池,我等便是滔天大罪,死无葬身之地。”

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祸水东流

    叶春秋的这番话,措辞极为严厉,即便是当着太子,叶春秋历来是和颜悦色的,可是现在,语气却是冰冷如刀。

    这意思很明白,玩砸了,每一个都有责任。

    只是事到临头,这个担子想不担负起来也不成,他非要担负起来不可。

    于是他一脸正色地看着朱载,毫不迟疑地道:“太子殿下,这宫中的事,你要先与太后娘娘商量着办,得把宫里的这些宦官和女官都给管住了,这件事,尽力不可让人知情,因而,往后暖阁这儿,要营造出陛下在这里的假象,在这附近,全部得由心腹之人‘伺候着’。”

    朱载慎重地点头道:“是,亚父,我记住了。”

    叶春秋说罢,便看向王华,道:“先让宫里递条子给待诏房,让待诏房拟讨鞑靼诏书,消息出来之后,泰山要刻意来‘面见陛下’一趟,表示出内阁对此事的反对,当然,最终要沮丧地出来,好让人知道,陛下已经下定了决心。接着便是下旨,届时肯定会有大臣要闹的,梃杖的事……”

    说到这里,叶春秋又看向了刘瑾,不容置疑地接着道:“就由刘瑾来负责。接着便是预备人马亲征了,京师这儿,要摆出一副大军出动的样子,陛下的车驾则要先动身,侍驾的人,我方才都已说了,李公得去,刘瑾得去,还有陛下身边的那些心腹太监,他们知道内情,也必须得去,自此,太子在这里监国。”

    这时,朱载插口道:“可是宣府那儿怎么办?”

    叶春秋想了想,才道:“这边动静一闹大就好办了,谁会相信真正的陛下乃是陛下呢?不过这不打紧,还得让当地的守备护卫陛下的安全,这守备的子女可都在京师?让太后下一道密旨给他吧,让他好生哄着陛下,尽力让陛下不要抛头露面,一面稳住他,陛下说什么,他都得答应着,可是呢,知道陛下在大同的人越少越好,尽力控制在几个人的范畴,只要稳住了陛下,就好说话了,就算陛下胡嚷嚷的,可是这天下人都晓得陛下亲征去了青龙,这圣驾可都是这么多人亲眼所见的,这圣旨也是真的不能再真了,陛下身边的人,也都在龙车边上伺候着,连讨伐的檄文都有了,谁还会信他?”

    “何况,那巴图蒙克,所要的乃是速战,他可未必敢耽搁,这一耽搁,可就要入冬了,对他的行动,极为不利,他想毕功于一战,绝不可能有耐心细细地派探子来探究什么消息,噢,还有,厂卫那儿,既然极有可能潜伏着那巴图蒙克的细作,那么这细作一定会第一时间发出消息,他发出了消息,巴图蒙克那儿一定会有所反应,这是巴图蒙克的机会,巴图蒙克绝不会放过的。”

    “而后!”叶春秋目中露出了凶光,猛地一咬牙,握紧了拳头道:“就在那时,与鞑靼人在青龙决一死战!”

    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凉气,莫名的感觉心口里猛然地跳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叶春秋这一番布置是最保险的办法了,既然谁都无法劝说那执拗的陛下,既然谁也无法预料巴图蒙克的下一个目标,那么……只能出此下策了。

    那李东阳的面色有些惨然,他自知自己已经无法拒绝了,太子殿下乃是监国太子,他既让叶春秋拿主意,而叶春秋又点了自己,若是自己不肯,这一顶不忠的大帽子便免不了要戴上来了,届时就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想到出关后的种种可能,李东阳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有些发虚。

    而叶春秋也只是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对他来说,留着李东阳在京师,他确实很不放心,带他出关,李东阳就无法兴风作浪了,这样自己才能安心备战。

    叶春秋甚至在心里担心李东阳会走漏消息,可现在,李东阳将随行到关外,那他的命运便等于和关外的军民连在一体了,就算是想要作妖,也得要衡量一下他自己的性命了。

    接着,叶春秋朝朱载行了个礼,道:“殿下,臣有几句话想和殿下私下里说。”

    朱载会意,朝众臣使了个眼色,他们很识趣地告退而出。

    众人一走,朱载则是担心地道:“亚父,若是你吸引巴图蒙克去了青龙,岂不是要与巴图蒙克死战?他们可是倾巢而出,是否让本宫调遣边镇的军马……”

    “不可。”叶春秋道:“边镇的军马要动一些到青龙,陛下毕竟是御驾亲征嘛,可是精锐的兵马,依旧还是要留守在京师,以防不测,一方面,是为了太子殿下的安危,另一方面,也是做最坏的打算,我们虽然布置缜密,可是一旦巴图蒙克不上当,若是直扑应州,那么禁军职能迅速驰援应州了。殿下已经不是第一次监国了,臣相信殿下不会出什么差错,若是遇到紧急的情况,可以问太后娘娘拿主意,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也都是赤胆忠心之人,有他们护着殿下,料来不会有什么难事。”

    朱载唏嘘了一阵,眼眶不禁有些微红,道:“本宫方才是在担心父皇,现在却是担心亚父了,亚父,若是打不赢,就逃回来吧,逃回来没什么羞耻的,本宫也不治亚父的罪,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叶春秋心里一暖,不禁笑了,道:“殿下不必担心,人人都说我乃是大富大贵之相,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险,也是化险为夷。”

    这个时候,叶春秋有种在朱载的身上找到朱厚照影子的错觉,至少,在关系到他的安危上,他们都给以他最大的宽容!

    朱载短叹着用力地点头道:“亚父不可像父皇那样固执,总之,你要听本宫的,真到了万不得已,便立即南逃,逃回了关里就一切都好了。”

    能逃吗?

    叶春秋在心里摇头,他实在做不出,将几十万军民弃之不顾的事,这已不是效忠这样简单了,而在于他需承担这些责任。

第一千六百五十七章:按计行事

    宫中的口谕立即颁发至待诏房,几个待诏翰林一看,脸色骤然变了,当值的翰林侍读十万火急地赶去了内阁。

    一切……都如事先所导演的一般,几个学士一脸焦色地入宫觐见。

    可是结果显然并不太如意,司礼监那儿催促之下,待诏房已拟定了诏书,紧接着,讨鞑靼檄文便已出炉,司礼监加了金印,旋即布告天下。

    于是各大报纸,乃至于邸报传抄出来的檄文,顿时引起了天下沸腾。

    “我朝百数十年,深仁厚泽,大漠诸部,凡归顺至大明者,列祖列宗罔不待以怀柔,近鞑靼起于大漠,其主巴图蒙克,恃我朝仁厚,乃益肆嚣张,压榨诸部,犯我诸边,朕稍加迁就,彼等负其凶横。”

    “朕忧心如焚,本对其寄以厚望,望其迷途知返,孰料彼竟犯通辽,杀我边户,彼猖獗至此,可恨,可恨,可恨。朕克继大统,承祖宗基业,待百姓如子,百姓待朕如父,列祖列宗亦如是也,于是太祖皇帝奋发驱逐鞑虏,于是文皇帝七出关塞,尽诛不臣,今鞑靼猖獗,日甚一日,以朕之宽厚,反肆要挟,不知悔改,逆命而行。朕与鞑靼,仁至义尽。今朕涕告先庙,与其苟且图存,遗耻万年,孰若朕亲征鞑靼,会猎漠北,一决雌雄,朕今下旨,布告天下,起百万之师,出关觅贼,三军将士,凡有斩杀彼国之军士者,朕不吝赏赐,僧俗百姓,各安其事……”

    整个京师,不管是在朝中为官的,还是平民百姓,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皇帝亲征……

    真要深究起来,其实大明朝的亲征并不多,除了文皇帝屡屡出关之外,便是令人至今都依旧心有余悸的土木堡之战了,那一战,曾将大明打得焦头烂额,数十年不振,而今又是亲征,自是要惹来无数的议论。

    有振奋人心的,也有忧心忡忡的。

    朝廷内部的震动更是不小,翰林院和都察院更是吵得不可开交,翰林侍读王安对此极为反对,第一时间就是请见陛下,希望陛下能够收回成命。

    自然,天子必定不见,下令将人驱走。

    既然下了决心来劝说陛下,王安又怎么会轻易肯走?久久地泣告于午门之外。

    紧接其后,锦衣卫力士在刘瑾的带领下便出现了。

    刘瑾面无表情,冷冷地看了王安一眼,便道:“陛下有口谕,朕已下旨招讨,不日亲赴边塞,侍读王安,朕意已决,汝食君之禄,何以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王安却是泪流满面地道:“还请刘老公回复陛下,陛下乃千金之躯,且土木堡之变,先例犹在,还望陛下三思,否则羊入虎口,大明社稷倾覆只在旦夕。”

    “陛下不会见你了。”刘瑾冷笑道:“你还是速速回去吧,做好自己的本分事便可。”

    “不敢。”王安咬了咬牙,显出了自己的坚持。

    刘瑾眼睛眯了一下,他说不敢,意思就是说,他认为自己是对的,所以不敢走,走了,就会有大祸而来。

    刘瑾便森然一笑道:“既如此,那就别走了罢,来人啊……”

    接着,刘瑾缓缓地从牙缝里透出了一个字:“打!”

    他说打的时候,却故意将袖子一收,几个力士便明白了,这是刘公公要留下他性命的意思,只负责打,却不能杀。

    于是几个心领神会的力士,便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去。

    王安先是大惊失色,而后愤然地大叫道:“刘瑾老贼,你蛊惑陛下,不得好死。”

    刘瑾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便回了宫里。

    此时,在暖阁里坐镇的是朱载,朱载显得坐立不安,午门外的惨叫,他自是听不着的,可是心底深处却不免不安,等到刘瑾回来,朱载便连忙道:“人走了吗?”

    刘瑾拜倒道:“殿下,没有走。”

    朱载的脸色便青了,他自是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老半天才长长地叹出口气,道:“莫要上着了人的性命,这也是忠臣,只是和亚父的忠心不同而已。”

    “奴婢明白。”刘瑾不敢笑,故意苦着个脸道:“镇国公已经在准备亲征事宜了,噢,还有,李公病了。”

    “病了?”朱载愣了一下,才道:“这样一来,他岂不是不能出关了?”

    “这可不好说。”刘瑾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道:“镇国公的意思是,李公对陛下忠心耿耿,一定是因为李公心忧陛下的安危,更是劳心于鞑靼人之战,这才一病不起,若是留在京师,只怕李公的病情还会加重,想要救治,心病还需心药治,还是该让李公出关为好,等出了关,李公的心情自然会舒畅了,想到能够为陛下效命,能为塞外军民走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什么病哪,可都好了,保准又生龙活虎的。”

    朱载哂然,感觉有点怪怪的,是这样吗?细细一想,深色便自然了下来,道:“你这样一说,本宫也觉得有些理,本宫前几日也好端端的,可因为父皇和巴图蒙克的事,现在也不安起来了,本宫年少,身子抵得住,李公年纪大,思虑之下,自是比不得本宫的身子的,既然如此,那么就一切依亚父行事吧,让人准备好舒适一些的车马,命御医随行吧。”

    刘瑾便笑呵呵地道:“陛下真是宅心仁厚。”

    朱载反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本宫倒是更担心亚父,哎……”

    说着,朱载不由地惆怅起来,一时无言。

    王安是大臣,如此也只不过为了朱厚照的安危,这一顿梃杖,自然是惹来了无数的非议,不过陛下行事,素来任性,大家还真只能无可奈何。

    这顿梃杖,也只是一个过场,过不了多久,浩浩荡荡的队伍便出发了,先行的军马,多是一些禁卫,人数不多,大军还需调遣。

    显然陛下已经等不及了,于是在叶春秋等人的随扈之下,一行王公大臣,拥簇着自大明门出来的龙车,招摇过市,径出了京师,朝塞外匆匆而去。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阳奉阴违

    这顿梃杖倒没有闹得太触目惊心,可也令大家相信出于陛下的一意孤行,非要亲征不可。

    于是在所有人的瞩目下,陛下终于率着军马往青龙赶去。

    而在这时,大同总兵王勋收到了一封超奇怪的信,信上要他好好守城,安心练兵。落款更奇怪“总督军务漠北总兵官”。

    谁啊,这是?

    王勋感觉莫名其妙的,思来想去,朝廷好象没有这么个官职呀!

    王勋又把相关的文书翻出来研究了几遍,还是没有弄明白。

    总算,有一个幕友给他揭开了谜底:“大人想必忘了,两年前,邸报里说,陛下自封为漠北总兵官,而镇国公叶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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