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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6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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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们自己走?他们这几个人,都手无寸铁是,这附近潜藏着不知多少的鞑靼斥候呢,让他们脱离大队离开,这不是送死吗?

    于是,几个人不做声了。

    看着他们的脸色,叶春秋像是早有准备,便道:“若是不走,那么就全力以赴吧,没错,我就是要破釜沉舟,要在这里,不是新军将鞑靼人的骨头敲断,就是他们将我们尽数杀死在这里,至于其他的事,我已顾不得了,你们好自为之。”

    叶春秋说罢,便命人将他们请了出去。

    到了傍晚时候,叶春秋走出大营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工事已经大抵有了眉目,无数的壕沟相连一起,所有的大车,全部放置在了阵地之前,这起到了一定缓冲铁骑冲击的效果,不只是如此,在这附近,工兵们已经开始埋设地雷,地上也开始洒满了地钉,炮兵的阵地也搭建了起来,在阵地的后方,无数的壕沟交错一起,宛如蛛网。

    许多的沙土,叠在壕沟之前,而后进行了夯实。

    叶春秋望着远处的天际,微微愣神,那火烧云一般的霞光洒落在他的脸上,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轻轻地抿起嘴,想到那几个大臣对他欺君罔上罪责的嚣叫,叶春秋最终摇了摇头,他只想做自己的事,即便不为人所理解。

    而那些从不问叶春秋要做什么,又有什么意图的新军生员们,而今依然还在埋头布置着阵地,却使叶春秋心里一暖。

    至少,自己在这个世界,不是孤单的。

    ………………

    在青龙城里,这几日依旧在关注着战事的事,对于战争的关注,这儿比任何时候都要热切。

    而这时,这里却是出现了十几个不速之客,他们衣衫褴褛,打北边而来,一副疲倦的样子,在客店打了个尖,这些人沐浴一番,方才到了下头喝茶。

    有两个人坐在桌上,一个正是刘瑾,另一个则是李东阳。

    刘瑾显得有些担心,而李东阳呢,却是怡然自若。

    “这个时候,只怕已经开战了。”李东阳呵呵一笑,随即又道:“这新军啊,必然要全军覆没的,而叶春秋,怕是要完蛋了,刘公公,说句实在话,你在宫里,虽然伴驾,可是日子也未必就舒坦把,你想想看,你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可是结果呢?哎,有些话,老夫是欲言又止啊,真不知该如何说是好,这陛下的眼里就只有叶春秋,哪里会有你刘瑾呢?”

第一千六百七十八章:活腻歪了

    李东阳边说,边看着刘瑾,可刘瑾却怎么听都觉得李东阳话里带着浓浓的阴谋。

    见刘瑾久久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他,李东阳笑了笑,又道:“而今,叶春秋已是权势滔天了,可是他偏偏要飞蛾扑火,要做一个疯子,那么刘公公,老夫且来问你,镇国公若是死了,会是如何呢?”

    刘瑾微楞,看着李东阳,这一路来,刘瑾其实都不太待见李东阳,虽说也是没有办法,刘瑾是真的拍死,只想着逃命,也顾不得其他许多,可是他和李东阳,实在热络不起来的。

    见刘瑾依旧不吭声,李东阳却是一副好脾气,继续笑道:“事实上,陛下根本没有不在那儿,陛下还好好的。可接下来,那权利,可就空白了一块了啊,陛下还是那个陛下,朝廷还是这个朝廷,可是镇国府呢?镇远国呢?还有……还有那么多的银子呢?那可是一笔惊天的财富!你不去取,别人就会去占,叶春秋没了,叶家就成了什么?成了揣着金元宝招摇过市的孩子,一个孩子能保得住他手里的东西吗?保不住的,可问题就在于谁去取呢?这……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看李东阳说得轻描淡写,可刘瑾却是听得心惊肉跳,可在这惊心的下一刻,又不得不不承认,这李东阳的话,确实是很让人动心的。

    刘瑾犹豫了一下,看着李东阳,终于开口道:“李公,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东阳摇了摇头,淡漠地道:“老夫老了,说句实在话,对于财帛,倒是并不看重,对这权柄,也早已厌倦了,老夫现在记挂的就是一件事,是这个天下啊,你看看这青龙,真真是人人狰狞,个个可憎,这叶春秋培养出来的东西,简直就是一群怪物,是瘟疫,这瘟疫可是会传染的,人人锱铢必较,礼崩乐坏了啊。老夫为大明,心里真是忧心忡忡,是绝不容许这镇国府,还有这镇远国继续延续下去的,刘公公,你现在懂老夫的意思了吗?”

    刘瑾懂了,他怎么不懂?李东阳是想和他利益交换,让自己去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而他要的,只是毁灭。

    这显然是一场很合算的买卖,怎么想着,他刘瑾都不亏,可是刘瑾却不敢信李东阳,摇了摇头道:“不懂。”

    李东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现在不懂,等回了京师,你就会懂了,只是你要明白,只要还有叶家在,还有王华在那首辅的位置上,叶家的东西就没人能抢得去了,刘公公迟早有一日会来找老夫的。”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之后,李东阳抿嘴一笑,便低头喝茶了。

    刘瑾只是嘿嘿干笑一声,也不再做声。

    ………………

    就在这客店的三楼,却有人正舒坦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此人正是朱厚照。

    朱厚照是疲倦极了,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里,这一路,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却也是艰辛无比,到了地方,一睡便是一天,等他起来的时候,脑子依然发懵,整个人竟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朱厚照莫名忧郁地叹了口气,刚想下楼先吃点东西,填一填肚子,再打算接下来的事,那钱谦却是一脸恐惧地跑了进来道:“陛下,陛下……我……我……”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吓死了,怎么,在外头探听到了什么消息,有叶春秋的消息了吗?”朱厚照心情本就不好,此时不耐烦地冷冷看着他。

    钱谦连忙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压低声音道:“陛下,消息倒是没有探听到,可……儿子看到了刘公公和李公了。”

    “什么!”朱厚照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破窗而逃。

    这是他们追来了,想要找自己啊。

    可是猛地,他愣了一下,不由道:“不对啊,他们二人不是御驾亲征了吗?我们来时,人家都说他们跟着春秋北上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你是不是看错了?”

    钱谦苦着脸道:“是真的,若只是一个人和刘公公生得像,儿子倒可能看错了,总不能这二人一个像李公,一个像刘公公吧,儿子听他们凑在一齐说话,也不敢打扰,便赶紧来找陛下拿主意了。”

    朱厚照打了个激灵,本来这二人该在前线,按理来说,是这样的,可是却出现在了这里,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朱厚照立即道:“叫来,将他们都叫到这里来,小心一些,莫要惊动了别人。”

    钱谦不敢怠慢,又急匆匆地下了楼,过不多时,刘瑾和李东阳方才更加惊讶地进了来。

    等他们到了房里,看到了朱厚照,刘瑾便连忙拜倒,接着便是滔滔大哭道:“陛下……陛下……奴婢可总算找到您了,陛下啊………奴婢该死啊,奴婢该死。”

    见面的几个人,都是一脸疲倦又风尘仆仆的样子,谁也料不到会在这里见到对方。

    李东阳倒还算是镇定自若的,行礼道:“老臣见过陛下。”

    朱厚照却懒得见礼,也懒得和他们说什么好久不见之类客套话,而是劈头盖脸就问:“春秋呢?春秋在哪里?”

    一下子,刘瑾不哭了。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

    在跑回来之前,二人商量好了的口径是,新军全军覆没了,所以他们在尸山血海中逃了回来,毕竟那样的境地,他们怎么推算都是新军肯定要全军覆没的。在那旷野上,被快速移动的鞑靼大军追杀,怎么还可能跑得出去。

    所以理论上,这事儿怎么解释,都是李东阳和刘瑾说了算。

    可现在的问题是,新军覆没的消息还没传来呢,甚至可能双方才刚刚交战,这个时候又该怎么说呢?难道说自己私自脱逃,跑了回来,仗还没打,自己就已经吓死了,于是做了缩头乌龟。

    若是如此,以刘瑾对朱厚照的了解,朱厚照非要把他剐了不可,这是活腻歪了啊。

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陛下息怒

    看朱厚照瞪着他,刘瑾真是心惊胆跳,他嚅嗫着,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是期期艾艾的,老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到了后来,瘫痪的脑思维,就差要崩溃了。

    倒是一旁的李东阳看出了刘瑾的难处,依旧一派镇定自若之态,口里则是道:“陛下,臣与刘公公随军救援锦州,在半途上,却是遭遇了鞑靼的精锐,鞑靼人将我们团团围住,肆意杀怒,新军大败,幸得十几个护卫护着臣与刘公公在乱军之中侥幸杀出,老臣与刘公公担心青龙,这才没命的赶了回来,想要……想要……”

    刘瑾忍不住看了李东阳一眼,他很清楚,李东阳在说假话,什么在乱军之中跑了出来,都是胡说。

    可是他不敢反驳,什么都不敢说,他很清楚,除了这个之外,他无法做出其他的解释,也不能解释,因为真相是绝不能说的,否则,以陛下的脾气,自己还有命活吗?

    于是,他只好拜在地上,闷不吭声。

    朱厚照的脸色已经变了,本就疲惫的脸上,显得很是苍白,接着忍不住严肃地盯着刘瑾道:“刘伴伴,他说的可是真的?”

    刘瑾抬头看着朱厚照狰狞的脸,吓得又打了个哆嗦,他怎么不清楚,若是这时候说出真相,自己就死定了。

    可是不说真相呢?

    假若叶春秋当真全军覆没了,不,新军一定会全军覆没的,对方战力那么悬殊,再说那个地儿就是死地啊,所以……所以……反正不会有人跑得了来拆穿这个谎言的,那么,就算是说谎,又有什么打紧?只要没有办法拆穿的谎言,最后就是事实!

    刘瑾最终选择了点头。

    下一刻,朱厚照像是无法接受地后退了一步,脑子一下子懵了。

    这二人,一个是内阁大学士,一个是跟着自己自幼长大的伴伴,朱厚照对他们的话,当然是深信不疑的,绝不相信他们敢蒙骗自己。

    那么……

    朱厚照想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急切地又问道:“那么,叶春秋呢,可看到叶春秋杀出重围了吗?”

    是啊,看到了吗?

    李东阳的心里想,在那个地方,只要新军全军覆没了,根本就是连跑都没地方跑的,就算你跑得再快,能有鞑靼人的马儿快吗?

    没有再继续深思,李东阳便正色道:“陛下,镇国公,只怕已经殉国了。臣亲眼看到有鞑靼人砍下了他的脑袋……”

    这画面是血淋淋的,几乎令人无力去想象,朱厚照甚至感觉已经有些无法呼吸了。

    朱厚照突然感觉一阵无力,却是努力地又看向了刘瑾,眼中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绷着脸看着刘瑾道:“是……是的吗?”

    可刘瑾的心里叫苦啊,你这李东阳,以前看起来那么大气,还真是什么谎话都敢说啊。

    李东阳说起谎话来,真是一点草稿都不打的,就看他那脸上所流露出来的痛惜之色,就像是真的一样。

    刘瑾感觉自己很悲催,又是感觉很惊怕,可最后还是默默地叹了口气,道:“当时兵荒马乱的,奴婢胆儿小,就差吓死了,有没有人砍下镇国公的脑袋,奴婢倒是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听到有人喊,败了,败了,公爷……公爷没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朱厚照显然再难以抱有任何幻想了,他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竟是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带着悲怆的哭腔道:“他……他就没了?他这是代朕去的啊,若不是朕胡闹,不是朕非要跑去大同,他怎么会出此下策,怎么会发了疯似的,假造圣旨,要御驾亲征,要出关来,要去和鞑靼人决战?是朕糊涂,是朕该死……”

    朱厚照这性子的人,其实极少哭的,即便是眼眶红了,那也尽力地克制,他总是自诩自己是个真男人,是个好汉子,是大英雄,英雄就算要流也是流血,怎么能流泪呢,所以无论内心如何,他也总能克制自己,绝不让人瞧见自己柔软的一面,因此大家对朱厚照的印象,素来都只是没心没肺。

    可是现在……朱厚照竟是像个失了什么贵重之人般失声痛哭,甚至惊天动地。

    他用手捂着面,无数的流水便自指缝之中流出来,这一通痛哭,让刘瑾愈发的感觉到问题的严重,却是大气不敢出,只是匍匐在地,心里七上八下的。

    而李东阳呢,心里却是冷漠得很,甚至觉得朱厚照太不争气了。陛下为一个弄臣去哭,这可不是圣君的样子,可是他面上却依旧还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只是心里,却没有半分的波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现在在思考的却是,一个没有叶春秋的天下了,没有了叶春秋,接下来该做什么,该怎么样,才能谋取自己最大的利益,这……才是李东阳现在最为关心的事。

    朱厚照的哭声,却是惊动了店家。

    外头传来敲门的声音,有伙计在外头嚷嚷道:“客官,客官,发生了什么事?”

    外头的呼叫,里头没有人回应。

    朱厚照依然是泪如雨下,他放下手时,整张脸已被眼泪和鼻涕弄得花糊一片,眼里的眼泪依旧无法遏制,如雨一般地下来,口里则是道:“都怪朕啊……统统都怪朕啊,若不是如此,怎么会有今日,一切都是朕的错,都是朕的错,是朕太任性,太胡闹了,当初是朕骗了春秋,朕但凡能守信对他的承诺乖乖地留在京师里,就绝不会如此了,朕现在如何……如何对得起他,对得起他的父母和妻儿……”

    一旁的钱谦,却也已是面色惨然,无论如何,他和叶春秋,都算是挚友,如今惊闻他的噩耗,钱谦起初不信,可是等意识到连李东阳和刘瑾都信誓旦旦的时候,却是深信不疑了。

    朱厚照这么一哭,那显露出的伤心是真真切切的,令钱谦也不由地悲从心起,心中竟也是疼痛莫名,只是他不敢哭,只通红着眼睛,艰难地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第一千六百八十章:不败神话

    钱谦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朱厚照,想到叶春秋死了,他心里也是忍不住悲怆,只能继续道:“人生不能复生了,陛下请息怒!”

    “息怒?”朱厚照念着这两个字,一双泪眼迷蒙地看着钱谦,身子却是颤抖着。

    本来钱谦不说还好,这一说,朱厚照反而更加激动起来了。

    他依旧泪眼滂沱,声音甚至带着几许咆哮道:“息怒个什么,息怒个什么!啊?这都是怪朕啊,是朕太糊涂,太糊涂了啊,是朕害死了春秋啊。”

    朱厚照这辈子,后悔的事不多,毕竟他出身太好,要什么有什么,更甚至因为他是没心没肺的人,很多事,做了也就做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可是今日,他是真正后悔了,从未有过这样后悔,他骂了一通后,像是把力气都使掉了般,突然颓然地一坐,直接坐在了榻上,却是下一刻又想起什么似的,又猛地瞪着钱谦道:“鞑靼人,要来青龙了吧?”

    “这……儿子不知。”钱谦边说,边擦了眼角的泪水。

    朱厚照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而后道:“赶紧去亮明朕的身份吧,朕要在这青龙与巴图蒙克决一死战,为春秋和新军将士报仇,下旨,山海关诸将士,尽速出关驰援,朕非要砍下巴图蒙克的人头,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不可。”

    朱厚照说着这话的时候依旧是带着幽幽哀伤的,可却是让在场的其他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尤其是刘瑾,好容易在朱厚照跟前瞒住了他们逃走的谎言,现在竟然……

    他的内心简直崩溃得差点没晕死过去,本来他想跑回来,就是贪生怕死,他不敢去面对鞑靼人,这鞑靼人多可怕啊,京师里不知流传了鞑靼人多少的传说,什么砍下脑袋当蹴鞠踢,什么割了下面去泡酒,虽然刘瑾已经没有了下面,可依旧还能感到受第二遍苦的痛。

    现在,陛下居然还要继续留在青龙,甚至还要学叶春秋那样,要跟巴图蒙克决一死战?可一旦新军全军覆没了,这青龙,还能呆吗?只怕用不了多久,鞑靼人一到,这青龙就直接的完蛋了,要知道,这青龙可是没有城墙的啊。

    虽是心里怕得要死,可刘瑾却更不敢阻止情绪快要失控的朱厚照,因为他太了解朱厚照的脾气了,这位爷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可是不好招惹的。

    倒是李东阳正色道:“陛下,君子不立危墙,陛下理应火速回到关中,以图再战,这青龙,怕是保不住了,老臣不惧死,可是天子若是陨落于青龙,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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