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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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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大功告成(第一更)

    这不科学。

    可是当奏疏上头言之凿凿声称,首级已经解押京师,同时说到,还有上百个倭人俘虏一并解押上京的时候,四个阁老这才信了。

    以往的时候,那些该死的丘八,就算只俘虏了两三个倭寇,都要大声嚷嚷,口称歼贼千余,这一次倒是很实在,不吹牛了,直接来了一句,俘获一百三十七人。若是当真有如此斩获,再对上歼贼的数字,显然不可能是虚报。

    这是实打实的大捷,是自弘治天子登基以来,朝廷数百次对倭用兵之后,第一次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大捷啊。

    四个阁老俱都振奋起来。

    喜事,天大的喜事,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样的大捷更加鼓舞人心了。

    刘健已经呵呵的笑起来,捋着长须,道:“真是国家之福啊,经此一役,江南诸省,便可换来数年的平安,不知道可以节余多少防备倭患的钱粮,更不知道,多少百姓可以活命,有此一役,老夫可以高枕无忧了。”

    谢迁性子颇为急躁,此时也是放声大笑:“是啊,少了这个倭患,就可以腾出手来解决更多的事,想不到,竟是想不到有此大捷,老夫现在还疑在梦中呢。”

    李东阳素来性子谨慎,并不轻易开口,倒是焦芳凑了一句:“只是奇怪,为何捷报会来两份,两份奏疏,又全然不同,真是怪也。”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了这个情况。

    奏疏确实是有两份,几乎是同时发来的,一封乃是浙江都司的奏报,俱言都司赵友静如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另一封,却是海宁卫上奏而来,说是浙江举人叶春秋,查知倭人动向,认为倭人极可能袭击宁波,因而连忙赶赴海宁卫示警,海宁卫这才在黄水滩设下埋伏,更令人诧异的是,那鬼岛三雄,便是浙江举人叶春秋持剑格杀。

    前者……似乎没什么问题。

    而此后的这份奏疏,就有点像是神怪小说的意味了,一个举人,居然料事如神,能够得知倭人的动向,能分析出倭人是故布疑阵,同时还能得出倭人袭击的地点,这倒也没什么,或许此子可能当真是天纵英才,可是……你特么的确定不是逗我么?一个举人,噢,对了,据说是十三岁,叶春秋……有些耳熟,好吧,不管怎么说,一个十三岁的小子,居然亲手斩杀了鬼岛三雄,这才让海宁卫上下士气大振,势如破竹。

    你确定这不是在写神怪故事吗?鬼岛三雄是什么人?这可是在倭人眼里,战神一般的存在,而对于沿岸的备倭诸卫乃至于朝廷看来,此人几乎与恶魔无异,此人曾被无数官军围困,却还是杀出一条血路,竟让他生生的脱逃,此人刀下的大明军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此人据说是勇不可当,以至于江南诸省军民百姓对他闻之色变,他的名字可以止小儿夜啼。

    可就这么个倭寇之中的战神……

    居然被你一个小小的举人给杀了,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又有手无缚鸡之力的说法,好吧,即便你不是无用的书生,你练了几年武艺,可是这个小子,只有十三岁啊。

    谢迁看着后者的奏疏,显得很不高兴:“真是可笑,这海宁卫疯了吗,居然拿这样荒诞不羁的事来报功!”

    刘健也深以为然的颌首:“不错……老夫看着,也觉得过于离奇,这海宁卫的奏疏,理应当不得真。”

    焦芳抿抿嘴,接茬道:“看来那都司的说法可靠一些……”

    只是一直默然无语的李东阳,却是面露微笑,先是若有所思,接着道:“只怕未必。”

    李东阳平时虽然很少开口说话,可是往往只要开了口,便总是震惊四座的,大家对他这样的性子早已见怪不怪了,于是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李东阳却好整以暇地道:“本来海宁卫的奏疏,确实有些可笑,不过……前几日,老夫恰好得了一份弹劾的奏疏,这份奏疏,老夫觉得有些胡闹,就暂时压了下来,诸公请少待,我命人取来。”

    他叫来书吏,让人取了弹劾奏疏,然后给阁老们传阅。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是一份弹劾奏疏啊。

    弹劾的御史叫做邓健,邓御史具名上奏,说是从都司衙里的大使唐兆丰得知,就在七月初九,一个举人,嗯,这人当然是那个叶春秋,此人居然口称倭人会来袭,还口口声声说,倭人来袭,目标一定是黄水滩,甚至大言不惭,要让海宁卫去黄水滩设伏,都司衙里的唐大使自然是震怒,便向邓御史检举,而邓御史当然是侃侃而谈,说是一个小小的举人,居然如此干涉军政,简直就是目无王法纲纪,知法犯法,甚至还要朝廷好生裁处这个狂生。

    “……”

    三个阁老看得一愣一愣的。

    话说,邓健的慷慨文字,倒是真真精彩绝伦,几乎把叶春秋抨击得体无完肤。

    不过……不过……

    还真有一个叫叶春秋的举人跑去海宁卫示警,也就是说,既然真有示警,和海宁卫的奏疏不谋而合,那么后头叶春秋斩杀鬼岛三雄的事也就……

    反观都司衙门,都司假若当真是运筹帷幄,一切都是他的诱敌之计,可是何以都司衙门里的大使,专门负责监督海宁卫的唐兆丰,居然对此事毫不知情,反而听说有人跑来示警,却是勃然大怒,觉得这个书生是一派胡言。

    所有的事……只因为这份弹劾的奏疏,一下子清晰起来。

    显然……冒功的是浙江都司赵友静,而那叶春秋的事迹,居然是真的。

    刘健深吸一口气,有点难以接受在这个接近于神怪故事的事实,一个读书人,主业当然是读书,却能因为一点蛛丝马迹而分析出倭人来袭,此人……到底有多大的学问?

    他分析得出之后,原本事不关己,却是急匆匆的跑去海宁卫示警,结果却是在唐大使那儿碰了灰,还惹来了这么多的纠纷,却依然还不依不饶。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天子的无奈(第二更)

    从结果来看,这件事还真让叶春秋办成了,可见这其中得付出多少的艰辛,付出多少的努力,本来与叶春秋无关的事,他却如此尽力,可见……此人的品行是不坏的,而且颇有些战国四君子之一的信陵君风采。

    在战斗开始之后,他手持刀剑,与鬼岛三雄搏斗,奋勇杀贼,这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只怕天下的读书人之中,打着灯笼也找不出这么一个人来。

    “叶春秋……叶春秋是谁?”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这个小英雄,到底是谁?

    于是乎,内阁中的书吏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开始在无数的奏疏和档案之中寻找关于任何叶春秋的蛛丝马迹,以至于连吏部和礼部、户部也被惊动。

    吏部那儿,没有任何消息,那位叶举人虽然没有做过官,可是显然也没有参加过吏部的选官,看来他是打算继续再考会试了。

    户部那儿,倒是寻到了一个名册,噢,此人乃是浙江奉化县河西人,家父叫叶景,祖父叫叶聪盛,登记在册的田产,有九百余亩,倒也算是殷实人家,不过……显然单凭这点信息,内阁诸公们是不会满意的。

    礼部有了很大的发现,原来礼部的官员寻到了叶春秋的学籍,居然是宁波府的小三元,新近的浙江乡试解元,今科乡试,名列第一。

    当这诸多的讯息纷纷送到了内阁诸公们的案头上的时候。

    内阁诸公们只剩下目瞪口呆了。

    世上……居然会有如此有为的少年……

    …………………………………………

    朱厚照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而今,已经到了七月十七,七月十七啊,只怕这个时候,整个宁波已经是生灵涂炭,那些猖獗的倭寇不知要杀戮多少人,要放火烧掉多少屋舍。

    自己能够得知鬼岛三雄的阴谋诡计又如何,自己学了一肚子的文韬武略又如何?自己是天子,还能如何?

    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就好像一个泥菩萨,明知道假若这件事自己可以处理,可以出现在江南,又或者是在这紫禁城里发号司令,那些奇袭的倭寇便不足为虑,他们固然是来势汹汹,可是只要有所准备,甚至直接调动数万精兵围剿,朱厚照就不相信,那鬼岛三雄能够生出三头六臂,能够安然无恙的逃脱。

    可是终究……

    他心里只剩下了叹息。

    一切都已经迟了。

    现在他唯一能等的,就是等浙江宁波的奏疏送来,若是那位宁波知府还活着,理应会在这个时候汇报宁波所遭受的损失。当然……备倭都司那边,也会假惺惺的送来一些请罪的奏疏,少不得要说一些让人感动的文字。

    可是……朝廷的威严怎么办?天子的颜面何存?这么多的军民百姓的性命,难道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朱厚照很恼火,甚至气得跺脚。

    众人皆醉我独醒啊,这群蠢货,蠢货……难道这世上,就没有一个聪明人吗?

    朱厚照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精力充沛,他自以为自己年轻有为,可是实际上……

    他看着墙壁上的那一幅行书,人生若只如初见……不由自主的一声叹息……

    最后当怒火到了极点的时候,他突然变得颓然起来。

    就这么着吧,宁波的事,和朕有什么关系呢?

    朕就是不在乎,在乎不在乎,又有什么意义。

    嗯……反正再怎样努力也是没有意义的,那么不妨自己开心就好,应当寻一些有趣的事,有趣……他眯着眼,起了苦中作乐的心思。

    今儿,他决心去看看他的豹子,据说那头豹子胃口很大,一天要吃五只兔子,朱厚照很想看看它的好胃口,所以一大清早,他便躲了懒,让人去内阁说今儿自己不舒服,也就不坐朝听政了。

    他能想象,那些师傅们听了自己又不肯去坐朝,多半又要捶胸跌足的。

    要知道……自己父皇当初在的时候,觉得一日一朝还不够,又加了午朝,引来了师傅们的交口称赞,都说父皇勤政,可是现在的朱厚照,连一日一朝都不愿意保证了,虽然刚刚登基的时候,做了一段时间的乖宝宝,可是现在……

    朱厚照心里只是发冷,他决心把自己关起来,不去想外间的事,宁波遭殃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从前觉得有关,以为天下是自己的父皇交给自己的,他就对这江山有着很重的责任,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江山不是祖宗和父皇的江山的,也和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都是师傅们的,师傅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自己稍有一点违逆,他们便苦口婆心的劝,若是自己还不肯罢休,他们就开始跪下磕头,自己再不肯让步,他们就开始哭,把太祖皇帝拿出来,把文皇帝拿出来说事,把先帝也拿出来。

    明明自己觉得有理的事,可是真正跟他们交锋的时候,却是发现,最后反而自己没理了,他有时气得火冒三丈,还没等他来得及发火,师傅们就像丢了魂儿一样,年纪这样大,居然是泪流满面,泪如雨下,朱厚照又开始无措了。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他们对,都是自己有错。

    哼,那就不理了吧。

    他清早还是兴冲冲的,让刘瑾去唤乘舆来,心里还惦记着他的豹子,可是转念一想,又忍不住的想到鬼岛三雄,想到那该死的宁波,想到许多许多人和事,他猛地……心像是抽了一样,整个人感觉就不好了。

    居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虽说天子是不可以哭鼻子的,可是朱厚照终究还是个孩子,从前在詹事府,一切都有父皇,他只需要在那个洞天里开开心心做他的孩子,去作弄别人,或是偶尔因为父皇的勉力,而假装用心的去读一点儿书,再或者,就是躲去后花园,去逗弄诸国进贡来的各种动物,可是现在,父皇驾崩,所有的压力都承担在了他稚嫩的肩膀上,所有人都说,陛下要学先帝,要做贤君。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给天子报喜(第三更)

    朱厚照也曾暗暗的发誓,自己要做贤君来着,他有一些日子总在想,遇到这样的事,自己是父皇会怎样想,他曾很珍视这个江山这个社稷,哪里大旱了,他便开始绞尽脑汁,急得睡不着觉,他好不容易有了主意,第二日兴冲冲的跑去跟师傅们说,师傅们总是面面相觑,然后就说陛下不可,或是说陛下圣明,不过此事……

    总之,自己的一切想象和努力,最后总是会付诸流水的,任何人都不会有有一丁点想去实现自己想法的努力,他们只是按部就班的告诉自己,自己应当如何,现在……朱厚照依然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是为何,所有人就觉得是自己错了呢。

    乘舆已到了殿前,刘瑾笑吟吟的提醒着朱厚照上舆,朱厚照却是背着手,眼里闪烁着泪花,有一种哽咽的感觉,酸酸的情绪;他别过头去,不教刘瑾看出自己的变化,便故意气急败坏道:“不去了,不去了,去了做什么,去叫人,叫人,今儿不准让那花豹吃兔子,朕要惩罚它,饿它一日,不,三日!”

    他跺跺脚回到了殿中,情绪又开始变得暴躁,然后呵呵……呵呵的冷笑,他自己也不知在笑什么,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能保护自己,不让人看出自己的情绪,不教人看出自己的脆弱。

    他越是脆弱,就越是要胡闹,就越是让人觉得他是个暴君。

    刘瑾吓呆了,连忙拜倒在地,胆战心惊地道:“陛下……奴婢万死。”

    朱厚照瞪大着眼睛,手指着他,颐指气使地道:“你当然该死,你们都该死!”

    只有在刘瑾和其他伴伴面前,朱厚照才可以这样无端的胡闹,他不敢对师傅如此,不敢对六部九卿如此,连一个小小御史,也隔三差五的关心一下他的性生活问题,偶尔总是要说几句,陛下年纪不小,后宫佳丽三千,何故还没有子嗣?然后提出各种猜测,大抵是陛下是否娈童,或者身体有什么问题,又或者是不是过于荒yin,甚至说你花式过多,玩过头了。

    碰到这种不要脸的家伙,朱厚照居然还是乖乖的忍住,他也只有自己关起门来,就好似游戏一样,他暴怒的时候,才能在刘瑾和张永、顾大勇、马永成这些伴伴们面前宛如君临天下一样,厉声呵斥他们。

    而这时候,刘瑾这些人,总是很配合的身如筛糠的样子,乞求朱厚照的原谅。

    朱厚照怒视着刘瑾,今儿的火气比往日还要大:“你怎么不该死,你跟着朕这么多年,也不曾出什么力,你就知道天天说该死,可是倭寇来了,倭寇来了你说该死有什么用?倭寇来了,杀的是朕的百姓,烧的是朕治下的屋宇,抢掠的是朕的女人,伤的是朕的体面,挑衅的也是朕,这个时候,你在哪儿呢,你还在说该死,你只会这样说,只是应声虫一样,朕要你们有什么用?”

    刘瑾继续哆嗦的样子,显得很是畏惧,似乎感受到了天子的雷霆之怒,便更加‘害怕’,不过被朱厚照一番质问,他好好地想了想,居然觉得无法回答,可是这时候,朱厚照催促道:“你……你无话可说了吗?你不愿意为自己辩解了吗?你这个蠢材,你说啊,你说啊,说了,朕就饶你。”

    刘瑾哭笑不得,又冥想了老半天,最后把头埋下,屁股高高撅起,道:“奴婢……该死……”

    朱厚照呆住了。

    他心底深处,很希望刘瑾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比如说事情紧急啊,比如说陛下太圣明,其他人智商没跟上啊;可是刘瑾的回答还是老三样——奴婢该死。

    他气得打抖,举起手来要打刘瑾,手高高扬起,刘瑾就赶忙屈着身抱头,朱厚照把手扬在天空,就摔不下去了,他很无力的叹口气,然后站直了身子,然后坐下,道:“刘伴伴,给朕泡茶来吧,朕渴了。”

    气消了啊。

    刘瑾很利索的站起来,兴致勃勃的去斟茶。

    一副茶到手,这时,却有小宦官心急火燎的进来,拜倒在地:“内阁的师傅们求见陛下。”

    求见……

    朱厚照又很不高兴了。

    今儿不就是没有去坐朝吗?怎么就没玩没了,居然还追到了暖阁来,他很气愤的把茶盏重重的顿在案上,茶水便泼出来,热茶烫的手顿时红了一块,他气冲冲道:“求见,有什么好见的,朕不是说了,朕今儿身体不好,朕……朕的旧疾发作了。”

    那小宦官要去回报,朱厚照终究又不忍心起来,宫中是不能骑马和坐轿的,师傅们要从内阁到暖阁来便得步行,这样大的太阳,宫外考得像火炉似的,很是辛苦。

    他叹口气,本质上,他不愿意伤害任何人,也正因为这样的性子,才使人步步紧逼,自己却不得不步步后退,除了自己关起门来耍一点小脾气,或是用消极去对抗一下,事到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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