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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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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颌首:“我本来有些不忿,现在听你这样一说,心里舒服了一些。好吧,时候我早,你吃过饭了吗?快去吃,别又让曼玉来叫,我先走了,下次再有不爽的地方,还请羲之不吝开导。”

    叶春秋居然很认真的起来,有板有眼的朝她作揖。

    “呀……”王羲之忙是避开,道:“公子……我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嗯,这话听起来挺耳熟的,好像自己也说过。

    叶春秋转而带着微笑道:“过几日就是中秋,你该回家去,和你父亲团聚,这里的事,就交给曼玉便可以了。”

    王羲之方才眼中还带笑,旋即却黯然下来:“这就不必了,离了阁楼的女儿便是泼出去的水,公子不明白的。”

    这番话却让叶春秋依稀明白了一点什么。

    王方把女儿送来,其实就是送出了阁楼,本质上就是想和自己达成某种联盟,而他的女儿,自然而然也等于是托付给了自己。

    叶春秋忙道:“那么到时我叫人来接你,你跟我们一起过中秋吧,我爹也很想念你,怕你在这儿吃苦受罪,他把你当女儿看的。”

    王羲之的心情好受一些,忙是缳首:“嗯。”

    回到家中,叶春秋以为二叔还在,谁晓得只有叶景孤零零的在读书,他带来了一只烧鹅,还用荷叶包了一些菜来,见叶春秋回来,要热了给叶春秋吃,叶春秋自己动手去烧灶,一面道:“爹,二叔又出去了?”

    叶景含笑道:“是啊,他说会朋友,他那朋友想带他做生意,所以总要巴结着才好。”

    叶春秋不咸不淡的道:“或许是寻欢作乐吧。”

    叶景抿抿嘴,没有说什么,对那个兄弟,他也实在没有太多的好感。

    谁知这时候,叶松却是醉醺醺的回来,一脸嬉皮笑脸的,高声道:“哎呀……春秋这么晚吃晚饭?早知就带你去聚宝楼吃了,你是不知,那聚宝楼的红烧鲈鱼真是鲜美无比,罢罢,你吃,你吃,大兄你来,我有话说。”

    将叶景拉到一边,低声嘀咕什么。

    叶春秋心说,这隔三差五去聚宝楼,只怕花销很大吧,而且……二叔回来的时候,居然穿了一身新衣衫,一看又是松江的绸子,他来时像个土包子,可是到了杭州,置办了一身衣衫,而今却像某家家财万贯的大员外,叶春秋端着碗,一面吃饭,一面高声道:“二叔莫不是又借钱吧?”

    叶松在另一边本来低声对叶景说的吐沫横飞,一听到叶春秋的话,老脸一红,因带着酒意,所以说话也没从前拘谨了:“自家兄弟,借钱又怎了,春秋,你怎可说怪话?二叔现在眼看就要发迹了,跟着几个兄台做一场大买卖,也好补贴家用,这也是为了叶家好。噢,你们倒是发迹了,现在又是举人,你大父又隔三差五寄钱来补贴家用,难道你们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和二叔穷困潦倒,我是你爹的亲兄弟,你当是什么?别人的钱,借我我也不要。”

    他嗓门很大,说得理直气壮。

    叶春秋只是冷笑,端着碗到槐树一旁吃饭去了。

    反正老爹说了,下不为例的,嗯,看你嗓门大又能如何?

    谁晓得刚吃完饭,叶春秋要去收拾碗筷,便见二叔叶松一脸喜上眉梢的样子,连袖子里似乎也是沉甸甸的样子,叶松朝他笑了笑,吐着酒气道:“春秋啊,你有长进是好事,现在有了出息,那也是叶家的福气,不过敬爱族亲长辈,却还差了一些,不过你年纪还小,嗯,二叔头晕沉沉的,去睡了。”

    卧槽……这老爹不会是又借钱给这个二叔了吧?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物极必反(第四更)

    叶春秋没有理叶松,等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叶春秋进了小厅,就见叶景一脸烦恼的样子,见叶春秋进来,忙将目光别到一边,道:“噢,春秋,吃完饭了?”

    叶春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叶景道:“爹,不是说了下不为例的吗?”

    “我……”叶景想要解释,最后垂头丧气地低下头,道:“春秋,不管如何,总是亲戚,若是他胡乱说什么出去,名声也不好。”

    叶春秋摇摇头,银子其实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在他看来,做人一定要有底线,不能无限的任人索取。

    那二叔得了银子,自是欢喜无限,在次日清早起来,见了庭院里勤奋练剑的叶春秋,便一脸笑意地道:“春秋又起得这样早,真好,嗯,你二叔要出门会友去了,你却是不知,这一次,我交的朋友可不是寻常人,邓举人你还记得吧,噢,上次他因为跟你的事,差点丢了学籍,总算是寻了许多关系,这才保住了功名,还好他并没有记恨我们叶家,还介绍了不少人给你二叔认识,那些都是杭州城里极体面的人呢,你继续练剑,我走了。”

    晃晃悠悠,穿着那件体面又晃眼的新衣衫,扬长而去。

    叶松来了杭州几日,几乎每日都是半夜三更才醉醺醺回来,等到次日日上三竿起了床,又不见了踪影。

    叶春秋对这个二叔,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每日练字练剑,不亦乐乎。

    倒是近几日,太白集第六版即将发售,一时之间,杭州城里也热闹了一阵子。

    不只是因为陈蓉去南京求了一些名士大儒的稿子,引来了不少的议论,更重要的是,各大书铺,都不约而同的报出叶春秋可能会有一篇大作,自然而然,也就关乎于那平倭的心情文字之类。

    本来叶解元就已是小有名气,可是这平倭小英雄的名号而今风头正热乎着呢,因而现在到处都是议论纷纷,连不少经商的商贾碰了头,也不先谈生意,而是直接用这平倭的话题来拉近关系。

    平倭之后,近来东南沿岸,已经少有倭人登岸劫掠的消息了,这其中最大的受益人,自然而然也就是商贾,和寻常的小百姓不同,这时代绝大多数的百姓,都不会走出方圆二十里的地方,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如此一日又一日的反复,所以除了极少数沿海的地方,大家对于倭寇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可是商贾不同,商贾四处走动,见多识广,而且也屡有货物被倭寇劫掠的消息,使人战战兢兢,而今江南太平,所以对于这位平倭的奇人,他们好奇心更大一些。

    因而太白集还未发售,便一下子,预售的销量就不断冲高,一些人压根就不是冲着里头的经义文章去的,就为了看看叶春秋会说什么。

    南京都察院。

    邓健刚刚从杭州回来,身心疲惫到了极点,为了妥善处置叶春秋地事,他可没少遭罪,只是回来之后,他心里也只剩下庆幸了,幸好是谢座师垂怜自己啊,让自己赶紧将功补过,严查了浙江都司冒功之事,这件事牵连的人可是不少,若不是自己主持,只怕多少会波及到自己,虽然自己只是一时愚昧,并不算真正参与,不过一旦波及,虽然不至于罢官,只是前途就有限了。

    心里想着那叶春秋,邓健有点儿哭笑不得,这一次还真是被坑了啊,人家成了小英雄,自个儿差点成了罪臣,最最重要的是,此番去杭州查案,虽然都察院也会有些差补,不过细细算来,竟又把这两月的俸禄搭了进去,哎呀,日子真没法儿过了。

    他很受伤,虽是疲惫不堪,却又不敢回家休息,得赶紧去都察院一趟,看看有什么风声,心里不由想:“按说这一次将功补过,不会出什么岔子吧,但愿没有人借机生事,突然来算前次弹劾小英雄的旧账才好。”却又想:“内阁的意思,是让自己来办案,明眼人都知道,在内阁之中,自己是有人袒护的,想必大家明白这层意思,也不会触这个霉头,理应不会没事找事,难道会有人敢跟自己的座师作对吗?这一次多亏了座师。”

    心里庆幸之余,就开始恼恨了,见鬼了啊这是,那叶春秋莫非是我的克星吗?怎么但凡沾上他就倒霉,这个家伙……哼……少年气盛,迟早摔跟头,不过……此人小小年纪,居然能平倭,倒是不凡。

    有一种既生瑜又生亮的感觉,他只好叹口气,等到了都察院,遇见几个同僚,大家都是面不改色的打了招呼,邓健才彻底的松了口气,果然是风平浪静,哈哈……劫后余生了。

    不过偶尔,也能听到一些书吏的议论:“那第六版的太白集要出了,啧啧……这一次据说又有那叶春秋的文章,是说平倭的,却不知这次是不是吟诗。”

    “前几****便预购了,这一期的太白集价格又跌了,只需八十文,啧啧,请吃一顿酒的钱,里头这么多文章,读一读倒是不错。”

    “许多书铺都已经售罄了,我是在城南才寻了一家……据说还会加印,不过要几日才能到……”

    一听到那叶春秋的文章,还关于平倭,看来闹得挺大的,许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连都察院里都不能免俗。

    邓健一听就来气,叶春秋……叶春秋……怎么就这么多叶春秋……见鬼了,真是见鬼了,走到哪儿都躲不开啊。

    他心里怒火攻心,禁不住又想,那叶春秋多半是想求名吧,呵呵……这倒是好极了,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啊,难道他不知道,物极必反吗?你越是沾沾自喜的介绍自己如何平倭,肯定会有不实之处被人指摘出来,说不准……你小子想要求名还不可得呢。

    哼……可若是你假装谦虚,这也未必就能博人好感,这平倭的文章,若是让别人来吹捧你,倒也无所谓,可是自己来写,却是吹嘘不得又谦虚不得。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这不是作死(第五更)

    在邓健看来,不管叶春秋的文章写得怎么样……都显得是惺惺作态。

    叶春秋啊叶春秋,你还太年轻,哪里晓得,这士林清议就是双刃剑,可让你一朝得志,也可让你摔个嘴啃泥,真是愚不可及……

    可是仔细一想,这样的蠢货,居然都压了自己一头,邓健心里更加郁闷,好歹自己也曾金榜题名、春风得意,而今贵为言官御史,仕途还算风顺,怎么就不如一个小小的举人?

    他先是去点了卯,交了差之后,便回到浙江巡按御史厅里,那黄信埋头在办公,里间是佥都御史张绍他老人家的工坊,隔着帘布,似乎也看到那位佥都御史大人在忙碌什么。

    厅里显得冷清清的,邓健跨步进去,黄信抬眸,同僚之间有仇也都藏在心底,黄信还是朝他打了个招呼:“哦,邓御史回来了。”

    邓健只朝他点点头,便回到自己案牍后,一时也没心思署理公务,只是让书吏去奉茶来。

    这时,却有书吏急匆匆道:“太白集已经开售,已经送来了。”

    这一声呼喊,还未等邓健反应,黄信便站起来,里头的佥都御史张绍也都出来,异口同声道:“在哪里,是我预购的吗?”

    额……这书吏道:“是黄御史的。”

    邓健心里恼火,原来你们都买了这太白集啊,哼……那叶春秋说句屁话,有什么意思?他这是不知死活,你们还跟着起哄。

    心里虽这样想,却忍不住伸长脖子,却见书吏将太白集送到黄信手里,张绍也凑了去,邓健心急,禁不住道:“黄御史,我看看,我看看……我是知悉平倭经过的,什么事都瞒不住我,我一看便知。”

    这个人总是这样讨厌,毛毛躁躁起来,黄信恨不得直接让他滚蛋,张绍也有点嫌他,不过却都忍着。

    邓健一把抢过书,眉飞色舞,道:“啧啧,我说句实话,自己书写自己的功绩,这可是大为不智,若是说的不好,那可就成笑柄了,若我平了倭,那也该请都御史大人来写,黄御史嘛……”他眼睛瞥了一眼黄信,嗯,算了,不说,让这家伙吹捧自己,谁晓得他会不会伺机报复,说什么怪话。

    他一面说,一面飞快翻书,然后皱眉:“怪了,怎么寻不到,不会是糊弄人的吧,哪里有那叶春秋平倭的……”

    这时,他不说话了,这文章在很不起眼的地方,嗯……巴掌大,而且……是一首诗……

    又作诗。

    想到叶春秋作诗,他就觉得头痛。

    不过……作诗是最容易浮夸的,邓健喜上眉梢,这叶春秋作死啊,人家让你去写一写你自己平倭的经历,你好好的写文章,如实的写出来是最好的选择,既不能谦虚的过份,也不能浮夸太多。

    可是你居然作诗。

    关乎这一点,邓健是最清楚其中底细的,他是御史啊,左右士林清议的事,是他的拿手好戏,说穿了,人的嘴就是刀子,很多时候,风头越大,死得越快,别管你是谁,只要热议起来,就不免要被人抨击。

    所以自己陈述自己功绩的事,几乎就是找死。

    其实何止是他,就算是关心叶春秋的黄信,也是拧起眉,觉得叶春秋这一次太轻浮了。

    若只是作文章倒也罢了,偏偏作诗,须知做诗不同于文章,诗是最容易浮夸的,因为只有浮夸,才叫诗,这就好似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佳丽无颜色;又或者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前者是将一个女子的美艳形容到了极致,后者明明特么的就是一个瀑布,你特么的还三千尺,还银河落九天,若是从诗词角度上来说,固然是能让人浮想联翩,可是从现实角度来说,你咋不上天呢,三千尺你个鬼啊,你特么的欺负我没见过银河?

    若是这平倭也这样写,这吹的上了天,而且还是自己吹嘘自己,这不是作死?

    却听邓健开口念了:“小筑暂高枕,忧时旧有盟。”

    我现在的生活很舒适,但不要忘了我们有个倭国的邻居。

    嗯……韵律上没有什么问题,也不算很出彩。

    邓健继续念:“呼樽来揖客,挥麈坐谈兵。”

    若是有朋友来,就赶紧拿出酒杯来待客,一起商讨倭患的问题。

    还是平淡无奇。

    邓健念道:“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

    邓健念着都觉得摇头,这诗……很平嘛,无非是说,我每日读书、习武都到很晚的时候。

    黄信和张绍也都只是一脸平静地样子,没有什么动容的地方。

    很普通的诗,提不起太多的兴趣。

    邓健心里冷笑:“这叶春秋的水准下降了啊,这诗除了韵律还说的过去,其他的……不过是笔帖诗的水平。”

    他继续念下最后一段:“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最后一句……

    依然很平。

    只是……有一种东西,似乎一下子穿透了人心。

    嗯……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三人面面相觑。

    邓健脸已拉了下来。

    黄信眼眸一亮:我虽然生活舒适,可是我心里总有一股忧愁挥之不去,噢,原来是因为倭患愈演愈烈,使我辗转难眠,我每日读书、习武,心忧着国家和百姓,而最后一句,却直接推到了**,我这样做,不是想要建功封侯,我要的,不过是国泰平安而已。

    很朴素的一句诗,就如那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一样,朴素无华,可是这一句,越是朴素,却越是能引起所有人的精神共鸣。

    又如那先天下之忧而忧一样,也是朴素无比,可是这一句,却能流芳百世,传唱千年。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里头没有写什么平倭,也没有吹嘘自己的功绩,只是告诉大家,我……不过是想百姓安居乐业,如此而已。

    情操满满啊。

    邓健失望了,他心里压着一口气,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幸好叶春秋是个男人,同时这时代也没有那很肮脏的骂人词汇,否则邓健非要骂姓叶的你这不要脸的心机biao不可。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将错就错(第六更)

    此时,邓健没意识地将书落在了地上,脸上现出悲呛之色,道:“这……这……这人真是虚伪……还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这……”

    张绍却是捋须颌首:“诗平,却郎朗上口,依然是好诗,好诗,如此有志气的少年人,真是少见,单凭这一句,就足以震动江南了。”

    黄信也是心花怒放:“大人所言不错,这叶春秋的志向,真是高远。”

    邓健无言,却猛地想起一件事,有了安慰,好吧,虽然这诗看得有气,可是不管怎么说,我是太白社的社员,订购的太白集要比其他人优惠两折,也好,又可节省点开支了,我特么的只是一个清贫的清流官啊!

    在邓健还没有从打击中缓过劲的时候,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这一句已开始流传,乃至于提学都督衙门这儿也坐不住了。

    郑提学起初也没在意那太白集,结果在学庙里,总是提起那但愿海波平,到了后来,许多学官也都坐不住,纷纷上门。

    一下子,郑提学明白了,这首诗现在流传很广,虽然读书人喊打喊杀,似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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