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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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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知道了?”他叹了一口气,扶着方桌,轻轻坐下。

    从药庐里出来,周妈妈就满脸八卦的告诉他:江姑爷从这院里出去后,整整一个上午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早饭都没出来吃。她去敲了两次门,江姑爷不但不开门,而且还应都没应一声。

    江叔听了,一颗心立即蹦到了嗓子眼里。他记得很清楚,江守义是和仇红缨一道离开的。肯定是仇红缨跟他说了些郭家的事。仇红缨是郭福的同门师妹,不可能不帮着郭福说话的。

    可是,守义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事。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他突然听到这种事,他受得了吗?江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周妈妈道别的。他提着袍子,高一脚、低一脚的跑了回来。

    而江守义听了江叔的问话,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更加确定江叔有事瞒着他。

    “嗯。我听二嫂说了一些。”江守义偷眼瞥着江叔,心思飞转。他可以断定,叔父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方法,却绝对不会什么医术。所以,扶青衣在那种时候去请他,绝对不是请他去给郭福看病。而应该是叔父和郭福有旧。之前,郭福的很多话里都透着认识叔父的信息。

    可是,叔父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蚁民,而郭福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他们俩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呢?貌似他们俩关系还非同一般。

    江守义以为,他的叔父和郭福不是亲朋至交,就应该是不同戴天的仇人。

    这时,他的脑瓜子里突然“叮”的亮了堂——他猜到郭福的身份了。这丫一口京城音,必定是久居京城之人。难道这丫就是那个骗他们叔侄来京的破亲戚?

    他不止一次听江叔抱怨过:当年,虽然老家遭了天灾,家里的人都饿死了,只剩下他们叔侄俩。这时,远在京城的一个族兄写信回来,说京城里遍地是黄金,京城的人们顿顿吃香喷喷的羊肉角儿。还说他在京城里混得不错,欢迎父老乡亲们去投奔他。

    江叔被信里的“羊肉角儿”四个字打动了。于是,他变卖了祖屋田产,带着江守义千里迢迢的去投奔那个族兄。

    不想,到了京城后,他一打听,信上的地址纯属子虚乌有……

    一想到江叔在崔家受的那些窝囊气,江守义便恨得牙根发痒,在心里把那个族兄咒骂了n遍——郭前辈,最好不要让小爷知道你就是那个家伙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江叔看到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认为再隐瞒下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些年来,他几乎是在犹豫、摇摆中度过的。刚开始时,他心里全是仇恨。一心想带着江守义去西南找罗元帅,请罗元帅为郭家出头。可是,逃亡的路上,他看到了太多的官场黑暗面。他犹豫了。尤其是迟迟没有看到罗威象他想象的那样,为了郭家冲冠而怒——郭家就只剩下江守义这一滴血脉,他不敢去赌。

    好在到了鲁地以后,他彻底甩掉了暗卫和李家的密探。

    抱着再观察观察的心理,江叔选择了在鲁地隐名埋姓的暂且居住下来。

    江叔其实是郭家将里的一员少年牙门将,小小年纪,能文能武,颇得郭忠正青睐。

    郭忠正曾经不止一次背地里和老一辈家将们说过:“此子资质极佳,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金子到哪儿都能发光。以江叔的能力,带着江守义混个温饱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所以,就算是天灾之年,他也没有短江守义一口吃的。

    只是,过了三四年,风声渐渐平了。江叔的心思又活了——不是说天理昭昭的吗?郭家天大的冤屈什么时候才可以昭雪

    这时,他听到了罗元帅班师回朝的消息。难怪罗元帅没有为郭家鸣冤出头。原来,他一直在西南平寇。

    于是,江叔变卖了在鲁地置下的房产,混在难民队伍里,带着江守义踏上了回京之路。他要去京城找罗威,请罗威为郭家出头。

    “嗯。我听二嫂说了一些。”江守义偷眼瞥着江叔,心思飞转。他可以断定,叔父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方法,却绝对不会什么医术。所以,扶青衣在那种时候去请他,绝对不是请他去给郭福看病。而应该是叔父和郭福有旧。之前,郭福的很多话里都透着认识叔父的信息。

    可是,叔父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蚁民,而郭福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他们俩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呢?貌似他们俩关系还非同一般。

    江守义以为,他的叔父和郭福不是亲朋至交,就应该是不同戴天的仇人。

    这时,他的脑瓜子里突然“叮”的亮了堂——他猜到郭福的身份了。这丫一口京城音,必定是久居京城之人。难道这丫就是那个骗他们叔侄来京的破亲戚?

    他不止一次听江叔抱怨过:当年,虽然老家遭了天灾,家里的人都饿死了,只剩下他们叔侄俩。这时,远在京城的一个族兄写信回来,说京城里遍地是黄金,京城的人们顿顿吃香喷喷的羊肉角儿。还说他在京城里混得不错,欢迎父老乡亲们去投奔他。

    江叔被信里的“羊肉角儿”四个字打动了。于是,他变卖了祖屋田产,带着江守义千里迢迢的去投奔那个族兄。

    不想,到了京城后,他一打听,信上的地址纯属子虚乌有……

    一想到江叔在崔家受的那些窝囊气,江守义便恨得牙根发痒,在心里把那个族兄咒骂了n遍——郭前辈,最好不要让小爷知道你就是那个家伙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江叔看到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认为再隐瞒下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些年来,他几乎是在犹豫、摇摆中度过的。刚开始时,他心里全是仇恨。一心想带着江守义去西南找罗元帅,请罗元帅为郭家出头。可是,逃亡的路上,他看到了太多的官场黑暗面。他犹豫了。尤其是迟迟没有看到罗威象他想象的那样,为了郭家冲冠而怒——郭家就只剩下江守义这一滴血脉,他不敢去赌。

    好在到了鲁地以后,他彻底甩掉了暗卫和李家的密探。

    抱着再观察观察的心理,江叔选择了在鲁地隐名埋姓的暂且居住下来。

    江叔其实是郭家将里的一员少年牙门将,小小年纪,能文能武,颇得郭忠正青睐。

    郭忠正曾经不止一次背地里和老一辈家将们说过:“此子资质极佳,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金子到哪儿都能发光。以江叔的能力,带着江守义混个温饱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所以,就算是天灾之年,他也没有短江守义一口吃的。

第182章真相帝

    第182章真相帝

    这七年里,江叔一边为生计而奔波,一边努力查找郭家惨案的背后真相。

    因为担心行迹****,所以,江叔不敢从事任何和他编的灾民身份不符的工作。比如说,他从不承认自己会武功,也从不在家里或公众面前露个一招半式;他只是稍许认得几个字,能够算几笔简单的帐。

    这样一来,他能从事的工作就很有限了。

    他做过饭馆的跑堂、码头的搬运工、街头的小零工……总之,这短短的七年里,他接触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纯朴老实的京城小百姓、走南闯北的小商人、江湖侠客、进京赶考的穷书生、豪门大宅里的仆从……

    通过和这些人打交道,江叔看到了平头百姓身上的真善美,同时,也看到了许多达官贵人的丑陋嘴脸。

    在柴米油盐酱醋和鸡毛蒜皮中,江叔也体味到了生活的真实。、

    潜移默化中,他的想法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比如说,他的心态日趋平和。“报仇至上”的想法慢慢的被“好好活着”的想法替代;他是行武出生,府里的小兄弟们打小就用拳头说话。他推崇武力,极其看不起文人,认为他们身上有一股子酸不拉叽的酸腐气。然而,在现实生活中,他意识到了“学问”远比“拳头”硬得多。所以,江叔有意识的帮江守义选择了弃武从文。

    其中,江叔变化最大的是对郭家惨案的认识。

    很长一段时间人,他都认为是曹家和李家嫉贤忌能,陷害了郭家。于是,他把他们两家当成了郭家的两大死敌,而把为郭家平反昭雪的希望寄托到了皇帝身上。要不是他的父亲再三叮嘱他,他带着小哥儿责任重大。从此,除了自己,他谁也不能信任。当初听到皇帝班师回朝的消息时,江叔险些带着江守义潜进宫内去找皇帝告御状了。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当发现皇帝派出了许多暗卫搜寻他们时,江叔活得无比纠结——他该不该信任皇帝?小哥儿能不能交给皇帝?

    然而,通过多年的暗中查访,江叔发现,在郭家一案中,皇帝根本就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干净。想起皇帝在整件事中的推波助澜,和之后的彻底不作为,江叔很庆幸自己当初严格执行了父亲的叮嘱。

    尽管他没有找到皇帝对郭家不义的证据,但是,他对皇帝已经是完全不信任了。他不敢想象,要是当初他把小哥儿交给了皇帝,将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形。

    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层,江叔才一直不敢去联系罗威。只要活着,才有可能为郭家翻案。所以,安全第一。他在观望,也在等待——既然没人靠得住,那么就靠自己吧。只要有朝一日,江守义出息了,有足够的实力为郭家翻案平反,他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事实上,江守义很争气,如他所愿,小小年纪就成了进士老爷。

    但是,世事多变。

    江叔没想到江守义的仕途竟然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过早的结束了。接下来的一连串变故,更是令他措手不及。江叔发现几乎是一朝一夕之间,他们叔侄俩的处境变得比当年逃亡时更加悲惨。

    幸亏天无绝人之路,在他们叔侄最落魄倒霉的时候,肖义和、高进等人相继伸出了援手。

    眼见着江守义又开始走运了,谁知,江叔寄予了厚望的忠勇侯府却突生剧变。这个变故就象是一记闷棍,打得他眼冒金星,险些背过气去。江叔着实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慢慢缓过神来——他们叔侄就是个背时的,靠山山倒……

    这次奉罗威之命过来送信,江叔原本是想把江守义拉回马场的。既然他们叔侄命中注定没有给力的贵人,那么,就扎扎实实的靠自己罢。

    然而,到了庄子后,江叔看到江守义过得不错,又如愿的和高静订了亲,他悄悄的咽下了涌到嘴边的话——其实,这样的日子很不错的。猪宝小小年纪就遭遇了剧变,接下来四处飘泊,身似浮萍。这些年,他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过上寻常百姓的正常生活。再加上,曹家绝了,李家倒了……江叔突然想放弃了。

    这时,郭福出现了。

    刚刚在药庐里,扶青衣跟他稍微聊了聊当年的事:当年,有心算无心,曹家和李家明摆着要谋害郭家。就算郭福在宫门前没有上当,他们肯定还会有更阴毒的后招滴。

    更何况,郭家被灭,师门被灭……郭福一直活在愧疚的痛苦深渊里。这些年来,牛毛针折磨着他的**,而对往事的自责却深深的折磨着他的灵魂。

    “江兄,说起来,郭师兄也是一个可怜人,受害者。”扶青衣看着仍在深度昏迷之中的郭福,动容的叹道,“在下认为,他所受的苦难足以偿还当年的无心之过。”

    心里的坚冰开始融化了,江叔久久的注视着炕上的人,没有吭声。

    可是,现在,他对郭福生出了新的抱怨:没有跟自己商量一下,他就私自去找小哥儿。他有没有考虑到小哥儿的想法和处境?他就不怕毁了小哥儿的生活吗?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叔?”江守义轻唤道。

    “对不起,守义……”江叔甩甩头,尽量甩掉脑子里那些纷纭杂乱的回忆,站起身来,对着他长揖到底。

    江守义吓了一大跳,慌忙跳起来,双手托起他的手,颤声叫道:“叔,您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呀?”

    他的心里升起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接下来,江叔要跟他说一件大事。并且,这件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江叔抬起头,眼里泛起一阵晶莹:“对不起,守义。我,我不该瞒着你。这件事早就应该告诉你了。可是,可是……”

    往事象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宛若回到了十六年的那个夜晚。老爷突然召集了所有的家将,掷地有声的叮咛:“记住,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郭家绝对不会有乱臣贼子。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

    禁卫军们如狼似虎的涌进府里。

    年过九旬的老太君目光灼灼,一手拄着龙头沉香拐,昂首站在女人们的最前面,怀里护着年仅六岁的大姐儿,轻声安慰道:“乖囡囡,我们不怕。”

    大姐儿也和她一样把小腰板挺得笔直,使劲的点头:“嗯,我们不怕。”

    ……

    “走啊,带着小哥儿快走啊千万别回头”他仿佛又看到老父亲浑身是血的挥舞着长刀,在冲他嘶声疾呼。

    ……

    心尖子上传来撕心裂肺的钝痛。江叔按着心窝子,慢慢的蹲下身子。他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事让他怎么说张了好几次嘴,他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叔……”江守义慌了,赶紧蹲下来,扶住他,流着泪哽咽道,“叔,不说了。我们不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觉得愧对江叔。

    京城不比别处,户籍管理相当严格。为了他,江叔竟不惜做了崔家的上门女婿。

    在大陈,倒插门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儿。从此,江叔没少受世人的白眼。

    这还不是最痛苦和难堪的。婚后,先前伪装成小家碧玉的崔氏渐渐露出了其本来面目。她凡是爱占个高枝,爱攀比,为人虚伪,江叔在家里受了岳父岳母的气,还要忍受她的冷言冷语,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憋屈了。

    ……

    江守义一直觉得崔氏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叔父。如果不是为了让他在京城定居下来,给他一个好的求学环境,他的叔父怎么会娶这样的女人

    现在看到江叔痛不欲生的模样,他懊恼不已:他从来不知道那段失败的婚姻把叔父伤得这样深。早知道,他绝不会逼问叔父的。

    心里的那股痛劲过后,江叔渐渐缓过劲来。

    他仰着一张泪脸,凝视着江守义,用右手的食指使劲的戳点着自己的心窝子,摇摇头:“不,小哥儿,有些事,永远都不可能过去。它,它刻在这里面。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们还要把它传下去,子子孙孙的传下去。让子孙们永远铭记,他们的祖上曾经遭受了怎样的冤屈,永远引以为诫。”

    “小哥儿”江守义先是微微一愣——叔父怎么突然对他换了称呼,竟和郭前辈一样称他“小哥儿”?

    听完江叔后面的话后,江守义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里——他意识到自己和江叔刚刚分明讲的就是两件事。诚如江叔所言,他心里没有那段失败的婚姻,所以,崔氏伤不了他。

    他猛然安静了下来,专注的看着江叔:叔父说的是冤屈?到底是什么样的冤屈,能让叔父痛成这样?恨成这样?

    “扶我一把。”心扑扑的狂跳,江叔好不容易稳下心来,却发现自己的一****又麻又软,完全使上不劲儿。

    江守义赶紧扶他坐好,又倒了一盅茶,双手递到他手边:“叔,先喝口水,润润喉咙。”事实上,是江叔需要镇定。他太紧张了。

    “谢谢小哥儿。”江叔恭敬的谢道。

    江守义的心象灌满了铅,立马变得沉甸甸的。他想到了丢在忠勇侯府暗道里的有缘剑。

    剑把的一侧有一个极不显眼的机关。一次,他在擦剑时,很巧的触动了那个机关。

    这时,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没想到剑把里头竟然藏着一封密信。

    正是通过这封信,他知道有缘剑的前一任主人是谁——郭忠正元帅。

    这是郭元帅的托孤之信。信里,他说道,如果郭家出了事,恳请一个叫“元诚兄”的人带走他的孙儿猪宝。为徒为奴均可,只要不让猪宝再入朝为官就行。将来等猪宝长大成人,请“元诚兄”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把郭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猪宝,并且要阻止他为郭家复仇。郭家的仇既无人可报,也没有必要去报。

    当时,江守义以为这是一个巧合:郭元帅的孙儿恰巧和他一个小名罢了。在民间,人们喜欢给自家的孩子取一个贱名当小名,以为这样,小孩子就会象阿猫阿狗一样好带,不易夭折。郭元帅亦没有免俗。

    可是,这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江守义的心里早就犯起了嘀咕。

    他是知道郭家惨案的。在他看来,大陈开国以来,郭家的这桩案子足以排上大陈冤案榜前三了。

    江叔口口声声说着“冤屈”、“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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