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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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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许多人笑喷了。

    这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蚂蚁对大象说:“我们来比拳吧。打疼了,不许哭哦。”

    黑脸壮汉的脸黑了红,红了白……象是走马灯一样,一会儿变了好几个色。

    “可恶。臭丫头,欺爷太甚”nnd,欠揍他顾不得什么“好男不跟恶女斗”,哇呀呀举着一双铁锤般的大拳头,朝高静扑了过去。

    高静咧嘴轻笑,背负着双手,轻巧的侧身让过。同时,右腿尖轻轻向上一勾。

    “啊呀。”黑脸壮汉竟象中招立刻象颗黑色的肉弹直扑扑的飞向台下。

    就这水平也敢来打擂台高静摇摇头,转身跃至他前面,反手一抓。一个漂亮的“海底捞月”,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腰带。

    “起”高静娇喝一声,四两拔千斤,顺势把他抡了起来。

    “啊~”台下的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诡异了。高静的手法很快。快得他们根本就分辩不出来。从他们的角度看来,分明就是高静轻轻松松的用一个手指头举起了黑脸壮汉。

    怎么会这样现场鸦雀无声。人们一个个仰着头,张大嘴巴,石化鸟。

    而黑脸壮汉只觉得腰上一紧,腾云驾雾般的飞了起来。眼前的世界飞速转动起来。

    他反应过来,吓得双泪齐飙,哇哇大叫:“娘咧,娘~”

    呜呜呜,人家恐高来着。

    “去。”高静手上一松,顺手把他扔向擂台中心。

    苍天在上,她根本就没有想捉弄黑熊宝宝来着。她其实是在学雷锋做好事——如果她不抓住黑熊宝宝,就冲他这体格,他这速度,这会儿早已经摔到台下,脑浆迸裂,七窍流血而亡了。

    虾米?不要吓唬妮?才一丈来高的台子,摔不死人。晕死。那个惯性跟质量,跟速度成正比……那是多么大的一块质量+速度啊。

    “砰”,黑脸壮汉轰然落在擂台上。

    尘土飞扬。脚下的木台被震得连连晃动。

    黑脸壮汉没有受伤。可是,他滴玻璃心摔碎了。

    “呜呜呜……”他象只驼鸟一样,高高的撅起屁股,把脸埋在胳膊里,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全大陈的男人的脸都要他给丢光了。没脸见人啊。苍天啊,打个炸雷啊;大地啊,裂道缝吧……没天理啊,这是丫头还是女人吗……

    “今天……就到这儿吧。”老罗头抽抽嘴,给黑胖小子投去一个无比怜悯的眼神——当着上万人民群众滴面哩。这糗事要是搁在他身上,他……唉,唯有自绝于人民鸟。

    由他带头,三个主评委都觉得面上无光,灰头灰脑的离席了。

    “当”,终场的锣声响起。

    男人们回过神来,无声无息的掉头撤离。

    高静走到黑脸壮汉面前,蹲下身子,悄声笑道:“喂,你走不走?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是谁?”黑脸壮汉止住哭,从指头缝里泪眼婆娑的瞅着她。

    “忠勇侯,高成。”

    “哇呜。”黑脸壮汉的眼睛立马被点亮了,高声叫道,“高元帅高元帅回来了”

    人们纷纷站住。

    片刻之后,全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高元帅回来了”

    皇帝坐着青布小马车回来,刚好看到他的臣民们振臂欢呼:“高元帅回来了”

    他拧眉看了台上的那抹紫色身影一眼,嗡声吩咐道:“回宫。”

第192章你怎么来了

    第192章你怎么来了

    台下,扶青衣和林荣等人带着侯府的三四个隐卫一边和众人一样振臂高呼,一边无声无息的挪到了擂台边下。

    高静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

    乘着这股子热闹劲儿,她十分低调的跳下擂台。

    林荣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黑色斗篷,眼明手快的给她披上。一行人挤出人群,分坐两辆马车,匆匆的离开了现场。

    等人们冷静下来,台上台下哪里还找到得那抹紫色的身影

    而高静一跳上马车,迎接她的是周妈妈和仇红缨热情洋溢的笑脸。

    “进哥儿,好棒哦。”周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刚刚高静真的给女人们长了脸。她看得是扬眉吐气。

    仇红缨冲她竖起两只大拇指:“不错,不畏人言,真侠女也。”

    只有林夫人板着脸,一声不吭的坐在那儿,没有正眼瞧高静一下。仿佛没看见她上来了一样。

    仇红缨注意到了,暗地里冲高静连连使着眼色。意思是要她好好哄哄林夫人。

    “娘。呵呵。”高静凑到林夫人跟前,呲起小白牙甜甜的笑道,“娘,我刚刚帅不?”

    林夫人冲她翻了个大白眼,啐道:“帅?帅你个头你没听到他们说的那些话有多难听么?”

    “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说去罢。”高静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好,说的好”仇红缨闻言,一连在嘴里咂摸了好几遍,赞道,“不愧是将门虎女。这气度、这胸襟,我佩服。”

    林夫人脸色稍缓,叹道:“静儿,你知不知道你选了一条多难的路啊?”

    高静轻笑不语。她当然知道。在这个根本就没有职业女性这一概念的时代,她此举就是典型的挑战现有制度,纯属标新立异。

    可是,这条路是她选的吗?有些事,她想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可问题是,这些事就可以象没有发生过一样揭过吗?

    所以,与其将来被动挨打,不如现在主动出击

    皇帝老儿不是已经给她立了衣冠冢,把“高进”这个名字刻在了墓碑上吗?

    可是,高静和高成商量了许久,觉得还是不放心。

    就冲着萧焱这丫跑到白溪镇找她这件事,他们就不能不防。说不定,皇帝老儿哪天心血一来潮,因为需要,所以就自以为是的让她“起死回生”呢?

    高成以为,以他对皇帝的了解,这丫完全做得出这种事。

    最后,父女俩商量了许久,终于想出来这折:乘着这丫急需用人之际,她正大光明的站出来打擂台,先发制人的为自己的新身份正言。

    皇帝老儿心知肚明。可是,内战的战火已经点燃。经过几任皇帝的轮番洗牌,还有百多年安逸的生活,当初打下江山的那些世家将门不是凋谢了,就是腐朽了。争名夺利、沽名钓誉型的官后代一抓一大把,可是真正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人却少得可怜。

    至于老罗头。岁月不饶人,英雄迟暮。他敲敲边鼓,当个军事顾问还成。但是,要他老人家再披挂上阵……廉颇老矣,尚能饭否?高静不由想在到了这话。

    通观大陈,皇帝不但少将,而且还少了一个象高成那样的元帅。

    而相比于大陈的江山,她这点芝麻绿豆的事算得了什么?皇帝只有默许的份儿。

    从此,她高静就能彻底告别忠勇侯世子的身份,以高成养女的身份出现在太阳底下了。

    点透了这一层,不用高成再做工作,高静心甘情愿的跑来打擂台来了。

    这些,父女俩谁都没有告诉林夫人。高静女扮男装十六载,林夫人便愧疚了十六年。他们俩不想再加深她内心的愧疚。

    两辆马车走出了两个街口。

    突然,田管家一袭黑衣短打,从旁边的一条小胡同里飞身闪了出来,气喘吁吁的拦住了他们。

    原来,老罗头认出了高静之后,便借故如厕,暗地里吩咐田管家去盯高静的梢。

    这丫头恢复了,不知道他这个师公,他表示很气愤;不事先吱一事,私自跑来打擂台;他是气上加气。

    所以,当武大人问他是否认识高静时,老头儿想也不想,酸不拉叽的否认了——人家不拿他当师公,他干嘛要上赶着认下徒孙

    然而,气归气,老罗头还是照样记挂着高静的安危。他担心高静这次属于个人行为。高成不知道死丫头打擂台来了。所以,他得罩着死丫头。

    田管家躲在暗处,观察了许久,终于肯定高静有同伙接应,不是独自一个人。于是,他一面继续密切注视高静,一面亲自上报给了老罗头。

    也就是说,高静来打擂台,高成是知道的。

    老罗头了解情况后,差点气歪了鼻子——臭小子,翅膀硬了啊。居然有重大行动,也不事先找他这个“恩师”备注一个

    按捺下满腹的怒火,他命令田管家立刻把这父女俩提溜回府,等候他的处置。

    高成就在另一辆马车上,被田管家逮了个正着。

    他有些难为情的告诉田管家:事实上,他这就是准备去罗家庄。老罗头现在是皇帝老儿放在眼皮子底下的人物,他不敢贸然上门联络。

    原来只是一场误会。田管家如释重负,当即安排高成一行人秘密住时了京郊的罗家庄。

    只有高静一人随他去了罗府。

    田管家的意思是,她既然已经用这样高调的方式****了,那么,最好不要再和高成等人呆在一起。免得****了他们一行人的行踪。

    毕竟,众所周知的,林夫人在年初就被绑匪撕了票。而高成也是当了道爷的,早就不食人间烟火了。非常时期,皇帝老儿有一肚子无名火没处发呢。大家还是小心为上,不要让他抓了把柄去的好。

    高静到了罗府时,江守义刚好从外头回来。

    他没有去观看擂台赛。祭拜过家人后,他始终无法开怀,胸口闷得慌。他出去散心了。

    结果,万巷人空。就连平常最热闹的街边小酒馆里都显得空空落落的。摆龙门阵的客人还不如店里的伙计多。人们都去观看擂台赛了。

    江守义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要了一壶水酒,一小碟咸豆干,自酌自饮,细细的梳理心事。

    他本来只想打发一下时间。呆在罗府里,他无法面对江叔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他知道江叔有多么希望他能参赛……可是,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谁知,这一坐竟是一个下午。

    当酒尽菜空时,他准备起身离开。

    这时,外面突然涌进来一大堆人。

    他们兴奋的交谈着。猛然间,小酒馆里热闹了起来。

    江守义闲着无聊,却被他们的兴奋劲儿深深的吸引住了,忍不住坐下来,听他们扯谈。

    才听了两句,他便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这些人是刚看罢擂台赛归来。

    这有什么好兴奋的借着三分酒意,江守义不屑的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起身准备离开。

    “当时,那个黑大个就是这种表情。”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大爷正在发言呢。他刚开口,讲了不到一句,陡然听到江守义哼他,心中极为不爽。

    于是,老大爷咽下涌到嘴边的转播+评论,不满的指着江守义,训斥道:“后生,你要是个有本事的,也去打擂台去。按圣上订的规矩,那高家姑娘明天还要去打擂台的。”

    江守义不禁打了个哆嗦,身上的酒劲全醒了。他愕然问道:“高家姑娘?打擂台?”晕死。他们说的高家姑娘肯定是高静。放眼大陈,除了她,还有哪个姑娘有这种胆量?

    老大爷却不再理他了,摆他的龙门阵去了。

    江守义大急,赶紧竖起耳朵细听,生怕漏掉一个字。

    越听,他心里越急。听他们的描述,他敢断定那位“高家姑娘”就是高静。

    她到了京城?怎么不来找我现在,人在哪儿?江守义再也坐不住了,随手掏出一角碎银子撂在桌上,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老大爷一直暗地里注意着这丫呢。见他冒冒失失的跑了出去,老头儿满脸鄙夷的哼了一声。

    忠勇侯府早已经被烧成了平地。高静也不会去那里……江守义不知道她还能去哪儿,只好象只没头苍蝇一样,满街城的撞运气。

    同时,他的心里没来由的泛起阵阵懊恼——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对高静知之甚少。比如说,现在,他就猜不到高静会到哪儿歇脚。要是失忆之前的那个高进,他也稍稍放心些。可是,现在的这个高静淘起来就跟个大孩子似滴。再加之,她的身份不能见光,而她偏偏又是在土生土长的京城知名人士,熟人这么多……江守义不敢再想下去。

    多亏了老罗头接到田管家派人送来的暗信后,也是归心似箭。两人在大街上碰了个正着。

    江守义这才知道不但高静来了,他的准岳父岳母全来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有岳父坐镇呢。只要不是那丫头拍脑袋的突发奇想就好。

    “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先来找我?就这样跑去打擂台了啊。”一见到高静,不等老罗头发问,众目睽睽之下,江守义一面絮絮叨叨的,一面拉着高静的手,飞也似的跑出了大厅。

    “这……”老罗头看着他们俩的背影,张嘴结舌。

第193章 此天下,非彼天下

    第193章 此天下,非彼天下

    江叔双颊飞红,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的在一旁解释道:“他们,他们明年就要成亲了……”

    “如此甚好。”老罗头摸着后脑勺,呵呵讪笑,“现在的年轻人啊……呵呵。”

    他和老妻做了一世夫妻,娃儿生了三个。然而,当着旁人的面,他连老妻的手都没挨过。更不用说,象这样旁若无人的牵小手儿了。

    他的父母去得早。他和老妻的婚事是郭怀一手操办的。结婚之前,他和老妻在郭府的后花园见过一面。当时,老妻在准岳母、还有娘家的嫂嫂们等一大堆女眷的陪同下,和师母在花园里赏花。他则跟在恩师身后,“偶遇”上去。

    已经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那时流行浓妆艳抹。现在回想起来,他只记得当时眼前一片珍光宝气、花团锦簇滴。女人的脂粉香味熏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喘不过气来。

    匆匆过去打了个招呼,恩师就带着他火速撤退了。

    出了后花园,恩师的小眼晴亮闪闪滴,含笑问道:“如何?”

    他深吸了一口气,答道:“好渴。”并摊开双手,呈给恩师看,“您瞧,手心全是汗。”

    恩师看着他潮湿的两个手掌微微一愣,旋即,仰头大笑:“没事没事,比老夫那会儿强多了。老夫当年吓得后背都直冒冷汗……没错,这就是一见钟情。慢慢的,就习惯了。”

    当时,老罗头心里直叫屈:什么一见钟情啊。眼前呼啦一下子冒出来十多号花花绿绿的女人,就那么匆匆的一瞥,他连哪个是正主儿都没分辨出来。

    这天,他在郭府里,没滋没味的陪郭怀吃了一顿饭。

    之后,所有的事全是师母一手操办的。

    大约过了十来天,师母告诉他,婚事成了,婚期订在半年之后的正月底。

    于是,半年后,他就成亲了。

    成婚三日,他陪妻子回门。老实说,成亲的感觉真好。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终于踏实了。

    不过,回门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

    这是他头次和妻子一齐出门。

    一路上,他提心吊胆滴骑了马,跟在妻子的车后面,生怕碰到熟人。

    正值初春还寒,冷得很。新婚的妻子心疼他,掀起帘子,轻声软语的劝他上车暖和暖和。他躁得满脸通红,慌得险些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

    妻子见了,用衣袖遮了小半边脸,吃吃的轻笑。

    大红的锦缎衬得她的双颊艳若春天里盛开的桃花……

    老罗头眨巴眨巴着眼睛,叹了一口气,摇头轻笑,喃喃自语:“岁月不饶人呵。老了,老了。”

    时代在进步哇。他out了。

    而江守义拉着高静走到院子里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里,见四下里无人,这才停下来。

    “那样的蛮汉,皮躁肉厚的,摔不死的。你拉他作甚?”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你伤着了没有?”

    高静好象闻到了一股酸不拉叽的干醋味道。呵呵,她一直没发现,原来这家伙的心眼差不多就只有针鼻眼儿大。

    “没事。我也是借力打力,没使上多大力。”她低头掩嘴轻笑。

    江守义本来还有一肚子怨言要倾吐。可是,见她这么低头一笑,那些话顿时全忘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搓着手,眉开眼笑的连声细语。

    “你不准备去打擂台吗?”高静抬头问道。来的路上,田管家全告诉她了。

    本来欢快的心立马又沉了下来。江守义偏过头看着眼前爬满青藤的花墙,幽幽一声长叹:“我不想去。”

    不但他自己不想去,而且当知道高静去打擂台了时,他真的郁闷极了。

    “其实,我本来也不想去。”高静觉得这种时候,她应该给人家一个解释。

    果然,江守义立刻偏回头来注视着她,两眼亮若星辰:“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记起以前的事了。”高静坦然的看着他,笑道。

    “真的?”江守义内心一阵狂喜,猛的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再次上下打量起来。怪不得,他怎么老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呢。原来,是以前的那个高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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