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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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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两银子一注。

    参与者甚众。

    据说就连私塾里的老学究都特意跑来投了生平的第一注,押“金童”胜。老先生义愤填膺的说,牝鸡司晨,天下大乱之兆也。所以,为了维护天道,他才投下神圣的一注。

    话未落音,旁边的一群珠光宝气的女眷们个个暴起,哗啦啦,指着他一阵胡咒乱骂。

    可怜的老学究气得面如土色,差点一点气没有接上来,淹死在众美女的唾沫星子里。

    “非礼,非礼也。”在其余男同胞们的掩护下,他哆哆嗦嗦的抱头而逃。

    众美女犹不解恨,追出去一直骂到街口——周围的男人们无不侧目,却敢怒不敢言,生怕引火上身。自从“yu女”从天而降,在擂台赛上大显神威之后,京城的女人堆里便悄然刮起了一股强悍的野蛮旋风。老学究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男人们把重振男纲的希望尽数押在了“金童”身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选择了“金童”赢。不过,他们不象老学究那样高调,他们中的很多人象作贼似滴买“金童”赢。

    谁知,擂台赛结束了,“金童”却没有如人们期望的那样现身。

    这样一来,开盘口的那个庄家成了唯一的赢家。

    一家欢喜,大家愁。沮丧之余,人们对“金童”关注度急速攀升,很快就盖过了“yu女”的人气指数。

    青布小马车穿过街道,皇帝听到最多的就是人们关于“金童”人选的猜测。

    “高成到底在搞什么?他想做什么?”皇帝坐在车内,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没想到他竟也会算计起朕来。”

    “庆之(高成的字)啊庆之,你也会负朕么……”他靠着一角舒适的软垫,闭上眼睛轻叹。

    他和高成从总角的时候就认识了。几十年来,他是那么的信任高成……车轱辘悠悠的转动着,耳边的喧闹声渐渐淡去,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上皇帝的心头。

    心口隐隐作痛,皇帝捧着心,眼角泌出了两颗硕大的泪珠。

    突然,马车外传来王公公悄声的禀报:“陛下,有人盯梢。”

    是谁吃了豹子胆?皇帝猛的睁开眼睛,怒道:“怎么回事?”

    “刚刚暗卫来报,从东大街开始,就有人一直尾随。这一路上已经换了三个人了。看上去,他们应该是同一拔人马。”王公公坐在车头,转身对着门帘,轻声汇报道。

    “哼,居然敢打朕的主意”皇帝拧眉问道,“查出来了是什么人吗?”

    王公公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门帘,低头弱弱的答道:“禀陛下,暗卫暂时还没有查出来。”

    “哼一帮废物。”皇帝又闭上眼睛,靠回软垫,嗡声吩咐道,“加强警戒。”

    “是。”王公公甩了一把冷汗,招来车队旁的侍卫队长,轻声布置任务。

    他说的很有技巧——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车内的人听得清楚而已。

    皇帝听了后,见大致过得去,没有明显的纰漏,便坐在车内没有吭声。

    这是通过了。王公公挥挥手:“去吧。”

    走了,都走了……皇帝在心里又是一声长叹。

    他早已经把暗卫交给了萧焱打理。

    皇帝之所以敢把暗卫交给萧焱,一方面他是想彻底感动儿子,修复和儿子的关系。另一方面,萧焱就算是想利用暗卫图谋不轨,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暗卫中有扶青衣在。

    萧焱接手暗卫后,动作频频,下了不少的心血。

    可是,他毕竟还年轻。他和那个叫“黑子”的组合哪里比得上皇帝和扶青衣的组合。

    既然给了他,那就至少要做到表面上的放手。暗卫里有扶青衣看着,出不了什么大的差错。皇帝冷眼看着,至始至终没有吭声。

    谁知,他手里的王牌竟然有一天会不辞而别,没有任何前兆的离开了暗卫组织。

    长久以来,高成和扶青衣,一明一暗,就象是皇帝的两条胳膊。他们的相继离开,不但伤了皇帝的心,而且还始他元气大伤。

    比如说,暗卫的办事效率和能力大打折扣——要是搁在以前,象这样的事,何须他亲自己操心?

    突然,“咣”的一声,车子来了个紧急刹车。皇帝正在想心事呢,没有防及,头重重的磕到了一边的车厢壁上。

    眼前立刻冒出了一大堆跳跃的星星。皇帝猛然吸气。

    “怎么回事?”他紧紧扶着两边的扶手,甩了甩脑袋,恼火的问道。

    “陛下,左边的车轮陷在坑里了。”王公公一边吸气,一边应道。貌似他也磕伤了,并且伤得不清。

    那个坑应该不大。车厢只是轻微的倾斜着。

    “你怎么了?”皇帝皱眉问道。

    车外立刻传来王公公感动的声音:“没事,奴才没用,只是扭伤了一只手腕。现在已经大好了。”

    皇帝“嗯”了一声,只是再次轻声吩咐道:“加强警戒。”

    “是。”王公公咬牙,冲身边的侍卫队长使了个眼色。他的左手腕刚刚出臼了。

    “您忍着点。”侍卫队长端着他的左手腕,悄声说道。说话的同时,他双手用力一掰。

    只听见“啪”的一声,王公公咬着牙,险些从车头上跌落下来。

    侍卫队长赶紧扶住了他:“您没事吧?”

    剧烈的痛感很快就过去了。王公公小心的转动手腕,喜道:“嗨,好了。”

    这时,侍卫们已经把左车轮抬出了小坑。

    “禀大人,不象是有人动的手脚。”他们回来禀报道。

    王公公和侍卫队长交换了个眼神,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轻轻的长吁。

    皇帝听得分明,在车里不禁摇头:之前,有暗卫罩着。他的侍卫们过得太悠闲了。以至于他们都快被养成了一帮子酒囊饭袋。这是最显然不过的偶然事件。否则,刚刚侍卫们阵脚大乱之时,刨坑的人早就从暗处窜出来,乘乱谋图不轨了。

    车队继续在京郊走着。刚刚的那点小插曲很快就被人们抛到了脑后。

    谁知,走了不到一里地,“咣”的一声,车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这回是右边的车轮陷进坑里了。

    不等皇帝吩咐,王公公跳下车头,亲自去查看。

    很快,他回来禀报了:还是一个不显眼的一尺见宽、半尺来深的浅浅的小坑。看不出动了手脚的迹象。

    这条官道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皇帝揉着微微作痛的头,恼火了起来。

    而车外,王公公汇报完毕后,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条道明明前两天都走得很平坦的。

    左边的侍卫担任警戒,右边的侍卫们下马把车轮抬出了小坑。

    车队继续前行。

    这回,侍卫队长多了个心眼。他弃了马,亲自带着两个侍卫徒步走到马车的前头,小心的查看路面。再这样磕下去,定会惹得龙颜大怒。那时即便是没有刺客现身,他的小命也难保了。

    走了不到半里地,一个侍卫指着脚下轻呼:“大人,这边又有一个。”

    旋即,另一个侍卫也惊呼:“大人,这边也有。”

    有人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侍卫队长气得直跳脚,挥手示意后面的车队暂停。

    这时,从两旁的小树林里“嗖嗖”的飞出两枝白羽箭。两名侍卫双双中箭,“啊呀”惨呼,一头栽倒在地上。

    侍卫队长吓得脸色大变,慌忙抽出佩剑,一边全身戒备,一边疾声大呼:“刺客,有刺客。”

    “保护陛下”王公公叫道。

    后面的侍卫们瞬间收扰,刷刷的亮出了佩剑,马头向外的团团围住了小马车。

    上一次遇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貌似有十多年没有碰到这种情况了。皇帝坐在车内,心头不禁一阵恍惚。他挺直了腰背,提气敛神,双手的指关节咯吱作响。

    突然,一声尖利的哨声破空而来。

    带哨声的响箭

    “扑”,它穿过车帘门,扎进了小马车,呼啸而来。

    皇帝一伸手,牢牢的抓住了它。

    定睛一看,果然没有箭头。他看着白羽箭。箭头上卷着一个二指来宽的白色的棉布条。

    皇帝心里又惊又喜:是他,绝对是他。他回来了。他在向自己示警。

    这样的箭是高成惯用的。也只有高成才有这样出神入化的箭术。

    展开布条,一个陌生的字迹立马跃入眼帘:陛下,前路有大皇子的伏兵。

    难道来人不是高成?皇帝“滋”的深吸一口气,眉心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车外的王公公和侍卫们发出了声声惶恐不安的呼叫声。

    “陛下”

    “陛下”

    ……

    “回宫。”终于,车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王公公和跑回来的侍卫队长相对一视,立刻照办。

    刚刚的那一箭非常滴刁钻、凌厉,防不可防。现在他们最迫切的希望是他们的圣上没有受伤。

第203章 当李鬼碰上李逵

    第203章 当李鬼碰上李逵

    掉转车头、掉转马头,一行人匆匆往回辙。

    为了防止大皇子的伏兵追杀过来,侍卫队长让大半的侍卫守在马车后面,让他们殿后。

    谁知,刚往回走了不到一箭之地,突然,前面杀声四起。从路旁的小树林里冲出了两队黑衣蒙面人。大约有二十来个人。

    他们个个手执亮晃晃的圆月弯刀,哇啦啦的挡在路中央:“昏君,哪里走纳命来”

    黑衣蒙面人分成两排,齐齐的挥着圆月弯刀,飞奔过来。

    看架式,这些人的身手皆不凡。

    而这次跟随出来的侍卫总数也不过二十人。

    “糟了,有刺客。”侍卫队长暗叫一声“苦也”。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一边领着前头的侍卫备战,一边示意其余的侍卫护着马车再次掉头。

    不料,另一边也是杀声大作。两旁的树林里冲出了更多的黑衣蒙面人。手里拿的也是弯刀。

    貌似皇帝和他的侍卫们被合围了。

    “中计了可恼”皇帝恼恨的攥紧了手里头的小布条。神马示警分明是敌人****他们的鬼把戏。

    他们早有准备,根本就不把那二十个侍卫放在眼里。刚刚只不过是狸猫戏鼠而已。

    在他的地盘上,这样的羞辱他——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皇帝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道尖锐的哨声直冲云霄。“叭”的一声,空中绽放开了一大朵绚丽夺目的血色烟花——车头上的王公公拉响了袖中的响箭。这是皇帝遇刺的信号。

    为了以防万一,皇帝出行,他的贴身内侍都会在袖中藏一枝这样的响箭。

    血色烟花极其绚丽夺目,方圆几十里都能看得见。

    但凡看到了这样的信号,无论是官府,还是军队都必须倾巢而出,第一时间赶过去。

    所以,这东东不到十万火急、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用的。

    王公公认为,现在就是十万火急、万不得已的危急时刻。

    看着数倍于自己的刺客,王公公心里不禁发麻。莫非今天要命绝于此?他悲壮滴展开双臂,用自己有些发福的小身板挡在车门前,尖声疾呼:“保护陛下,保护陛下”

    皇帝要是遇刺了,他们就算是侥幸逃回了宫里,也逃不脱殉葬的下场。一个个滴都休想活命。

    横竖是一死。所以,还不如豁出去,拼了。

    黑衣蒙面人象潮水一样的涌了过来,却在一箭之地外站住了,把皇帝一行人团团围住。围而不攻。

    “呔狗皇帝,哪里逃?吃某一箭”

    有个黑衣蒙面人不紧不慢的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金晃晃的大弓,后背上负着一盒白羽箭。

    很显然,刚刚那三箭就是这丫射滴。

    他站在路中央,大喝一声,从箭囊里取出一支白羽箭,搭箭上弓,对准备车后壁,把大弓拉满。

    殿后的侍卫们横剑于胸,拦在了车尾前,结成了一道人形盾牌。阳光下,他们里头的银色铠甲闪闪发光。

    “哈哈哈。狗皇帝,你也有今天”黑衣蒙面箭手放下弓箭,仰头大笑。

    皇帝已经听出了这人的声音。

    冷哼一声,他把手里的小布条掷出了车外,冷笑道:“李国栋,几日不见,你的箭术大有长进啊”心中暗暗骂道:暗卫,还有京都衙门的衙差们都干什么去了一群废物点心。李家人都带着杀手潜入京城了,他们却浑然不觉。

    他听得没错。这位黑衣蒙面箭手正是他的小妻舅、二表兄、李太傅的第二个儿子李国栋。

    见被他识破,李国栋索性扯下遮脸的黑纱巾,狞笑道:“铭哥儿,别来无恙啊。大半年不见,你的胆子大了不少嘛。居然没有吓得尿裤裆。”他对严阵以待的侍卫们呲了呲牙,“你们有所不知,狗皇帝小时候胆子特别小。一只小野猫路过,也能把他吓得尿裤子。哈哈哈。”

    他说的是确有其事。

    那时皇帝不过七岁,还只是先帝的萧铭太子。

    有一次,他的母后,也就是后来的李太后,病得不轻,烧得稀里糊涂滴。小小的萧铭太子守在太后的病榻前,一筹莫展。

    半夜里,太后突然说起了糊话,断断续续的念着先帝的名字。

    可是,此时的先帝刚刚开始和皇后貌合神离。他夜夜宿在新册封的宠妃陈淑妃宫里,有近一个月没有到皇后这里来点卯了。

    看着母后痛苦的样子,年仅七岁的萧铭太子毅然决定找回他的父皇。

    太子驾到,守门的值夜太监二话不说,立刻打开了宫门,跪地恭迎。

    “父皇,父皇,母后病了,想见您。”萧铭见父心切,带着他的两个护卫径直闯宫。

    谁知,他刚走了两步,冷不丁的斜里“呼啦”冲出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影子的最前头还一闪闪的发着两道绿光。

    “啊呀”萧铭被坏了,当场失魂落魄滴跌坐在青石甬道上。档下涌出一股热流——他尿裤子了。

    “殿下,殿下,你不能进去”后头原本跪着的那些太监、宫婢突然跪伏在地上,一边“梆梆”的以头抢地,一边哭哭啼啼的喊叫着。

    顿时,灯光大作。不知道从哪里钻出n个侍卫,哗啦啦的围住了他们仨。

    刀剑印着灯光,寒光闪闪,刺得萧铭睁不开眼。

    先帝身着****亵裤,披着龙袍,提剑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吼道:“吵什么”

    随后,陈淑妃裹着条锦被从里头跑了出来,小脸儿骇得惨白,象条长春藤一样拉着先帝的胳膊,颤抖的叫道:“陛下,发生什么事了?吓死臣妾了。”

    “你怎么来了?”先帝看到了地上的儿子,拧眉问道。

    萧铭长这么多大,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国宝,哪里见过这种架式。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浑浑噩噩的仰头瞪着先帝。

    “咦,好臭。”陈淑妃滴溜溜的看着他,忽然捏着鼻子,尖声叫道,“哎呀,太子殿下****了。哎呀,陛下,您把太子殿下吓着了。”

    “还不带你家主子回去在这里丢人现眼啊”先帝暴跳如雷,挥舞着手里的宝剑,冲他身后的两名侍卫嚷嚷着。

    萧铭记不得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

    太后的病貌似好了,却脸色比之前病中的时候更差,两只眼睛肿得跟两只大烂桃一样。

    “铭儿啊,我可怜的孩子。”见他醒了,她用帕子遮了脸,忍不住喜极而泣。

    李太傅开心的搓着双手,连连笑道:“吉人天相,吉人天相啊。”

    “母后,舅父,发生什么事了?”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萧铭弱弱的问道。

    太后和李太傅相对一视,眼里飞快的掠过一丝阴霾,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答道:“没事没事。”

    他们解释说,他偶感风寒了。

    安顿好他后,他们去了一旁的偏殿议事。

    从他们忧郁的眼神里,萧铭知道有事发生了。他悄悄的躲在偏殿的窗户下偷听。

    “铭儿怎么会这样?”太后着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李太傅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有些事,忘记了是好事。娘娘勿忧,朝堂上的那些闲言碎语,微臣会尽力摆平的。太子的身体才是最关键的。”

    萧铭还想听下去,被门口的太监发现了。

    “殿下,您的病刚好,受不得一星半点的风呢。”他吓得浑身打颤,悄手悄脚的把他劝回了房间。

    一连小半月,太后都以养病为由,不许萧铭出她的寝宫半步。

    而期间,先帝只是派贴身的太监过来,代表他看望了太子三次。

    “我到底记不起什么了?”知道从太后那儿肯定得不到答案,萧铭一有空闲就使劲琢磨着。这样的感觉让他抓狂,很痛苦。

    直到有一天,他才终于记起自己忘记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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