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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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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野史上看到过将军杀妾当军粮的故事儿,大皇子看着见了底的大锅子,还是胃液翻滚。他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当晚,萧灿又犯了病。

    这一次醒来,他身边只有李太傅和虎子两人了。李太傅年岁大了,自个儿都需要人照顾,自然帮不上他的忙。多亏有了虎子机灵,向恩吉太子殿下讨来了一碗白开水。萧灿才有温水服药。

    自己这是折腾的什么啊这样的日子还不如一辈子被父皇钦禁在皇子院里呢。也不知道齐儿(萧灿童鞋的儿子)他们娘儿几个过得怎么样?萧灿懊恼得很,挤出一两滴悔恨的眼泪,一边去枕头底下拿那药瓶儿,一边哽咽的轻唤:“虎子,虎子。”

    舅公也死了,如今,他的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可用之人了。

    可是,他没有象往日一样摸到那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药瓶儿。

    “啊”萧灿心中一紧,顾不得头痛,翻身爬起来,在黑暗里,双手慌乱的一气乱摸。

    没有

    萧灿又胡乱的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落在哪里了?

    萧灿压抑着满心的恐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回想着昏迷前的细节。

    偏偏他只记得虎子进来了,之后的事,完全没有半分印象。

    “虎子,虎子”萧灿一边颤声高呼,一边爬起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向帐外扑去。

    “扑腾”,一脚踏空,他狠狠的和地面亲密接触了一下。嘴上顿时火辣辣滴,舌尖上传来一阵腥甜。同时,右脚踝处钻心的痛。

    不用说,肯定是摔破嘴了,扭了右脚踝。

    只是萧灿眼下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

    在黑暗里呆久了,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萧灿瞪大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看到了一张木榻

    自己的帐内哪来的木榻这不是真的萧灿难以置信的扑过去,发狂的捶打着那张一尺来高的矮木榻。

    “咚咚咚”。木榻作出了响亮的回应,明明确确的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意识到这不是幻觉后,萧灿终于安静了下来,按着心口,失神的望着眼前的木榻。经验告诉他,这张木榻是杨木滴。陇西盛产这种木材。寻常人家都用来打制家具,比如说床榻之类滴。在李家,稍微有点脸面的管事奴才都不会用这种材质的家具。

    “我这是在哪儿?”萧灿打了个激灵,心中的恐惧更盛。

    瞪着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扫了一眼四周,除了那张榻,萧灿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x下是**的泥地。他根本就找不出任何带提示功能的物件。

    偏偏他的脚受伤了,连站起来都成问题,更不用说自个儿走出帐外看个究竟。

    虎子呢?他在哪里?萧灿扯着嗓子疾呼:“虎子,虎子”

    “扑哧”,黑暗里,有人发出了一声闷笑。那笑声是从头顶上传来的。

    “谁?是谁?”大皇子立刻仰着头,拼命的在黑暗里找寻着。

    呼啦,有人从上面纵身跳了下来,轻笑道:“殿下,怎么能小人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这人用的虽然“殿下”、“小人”的称呼着,然而,萧灿却从他的话语里听不出半点敬意。话里话外除了不屑,就只剩奚落。

    萧灿眨巴眨巴着眼睛,强按下怒意,咬牙问道:“是虎子吗?”他听出来了,这分明是虎子的声音。

    “殿下好耳力,正是小人。”虎子在他面前蹲下身子,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牙齿总让萧灿感到不寒而栗。他本能的向后微仰身子,皱眉问道:“虎子,这里是哪里?”

    虎子没有回答他,只是摸出打火石。“哗——”点燃了火折子。

    眼前出现一团桔黄色的光昏,萧灿看得清楚。虎子已经换下了那身黑铠甲,身上穿的竟然是大陈的将军铠。

    “虎子,你……”他捂着嘴巴,双目惶恐的瞪得浑圆。

    虎子哼了一声,拿着火折子,起身走开。

    萧灿这才看清四周的情形。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帐篷,而是一间小小的陋室。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就一榻一桌一长凳而已。

    小小的四方木桌上摆着一只乌黑的灯碗。

    虎子走过去,不慌不忙的点亮灯碗,在长凳上对着萧灿坐了下来,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嘴角始终噙着一丝冷笑。

    心里咚咚咚的敲起了小鼓,萧灿顾不上“君”啊“臣”神马滴,不安的连连问道:“虎子,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在哪儿?”

    虎子深吸一口气,轻笑道:“殿下,您不是一直念念不忘的想回大陈吗?”

    砰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应声而断,萧灿愣住了。

    虎子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冷声说道:“殿下,我们已经回到了大陈。您好生休息。”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不,虎子”萧灿缓过劲来,以膝代脚飞快的爬过去,拉住他的左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心里一痛,他低下头,哑声说道,“告诉我,求,求您。”

    心里象是被钝刀割过,血流成河。从小到大,他,大陈皇后嫡出的大皇子,什么时候低声下气的求过人而且所求的对象还是一个家生奴才出生的下溅胚子

    话一出口,大皇子童鞋立刻羞愧得七魂不见了六魄,拼命的勾下头,心里在痛哭:苍天啊大地,为什么此时不让我犯病

    显然,最后的那句“求您”起了作用。虎子低头看了看,呵呵一笑,终于又坐了回去,开口说道:“殿下,您知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大皇子依旧低着头,双手使劲的绞在一块儿,扭成了麻花状。

    “十九天”虎子顿了顿,笑道,“今天早上,太医还说,您极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说是可以准备后事了呢。”

    听到“太医”二字时,大皇子不由打了个哆嗦。虽然他还是勾着头,但是虎子却感觉得到他比之前听得用心多了。

    哼,做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这时候终于想起圣上来了。虎子沉下脸,缓缓的讲出了这十九天里发生的事儿。

    萧灿昏倒的当天傍晚,漠北国人的营地里终于飘出了久违的肉香。漠北国人杀食了他们的第二匹战马。

    同时,恩吉太子派出的几路探子也陆续回营。他们回报说,雪下得这么大,大陈人畏寒,一个个猫在帐篷里取暖。就连站岗巡查的军士们都躲在背风处生火去寒。

    于是,这****子时,吃饱喝足的他们乘着大雪,向大陈的营地发起了最猛烈的攻击。

    不料,他们竟然上了大陈将士的大当。人家那是做得假相呢。事实上,大陈军早就埋伏好了,就等他们上钩。

    没有半点悬念,漠北国人这次的突然袭击以惨败告终。激战一天****,恩吉太子才领着一半的队伍拼死突围。另一半,伤亡了。

    可是,大陈军没有和以往一样,把他们赶出十来里就收兵,而是,象赶鸭子下水一样的紧追不舍。

    不过,漠北国人的机动能力还是比大陈人强。恩吉太子领着残兵一口气逃出了百来里,终于摆脱了大陈人的追击。

    再一点兵,人数又少了许多,只剩下不到五万人马。

    这些都是他恩吉坐稳太子之位的资本啊。要是没了这些人马,纵然逃回大都,他恩吉也只有死路一条。

    恩吉太子象是输红了眼的赌徒,准备重整旗鼓,跟大陈人拼了。

第232章已是藏弓时

    第232章已是藏弓时

    虎子走后,王公公就领着一名年青的太医走了进来。

    太医是来给大皇子萧灿请脉的。

    见到堂堂的大皇子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两人的脸上都是波澜不惊,好象萧灿原本就是应该这样呆在地上的一样。

    两人行过礼,合力将大皇子搀扶回到榻上。

    年青的太医这才侧身坐在榻边上,请脉、检查右脚踝的伤处,动作十分的麻利,却至始至终没有再说一个字。

    而王公公全程垂手侍立在一旁,也是一声不吭。

    萧灿有心想打探点什么,却开不了那口。

    请脉完毕,太医起身,收了诊具,再次行礼,不见喜厌的说道:“殿下已无大碍了。”

    “殿下早些歇息。”王公公闻言,行了礼,冲太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太医,请。”

    “有劳大人了。”刘太医躬身回了礼。

    两人连袂离去。王公公出门后,还很仔细的关紧了门。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大皇子一个人。他惶惶然的看着黑漆漆的木门,在木榻的一个角落里,抱膝缩成一团。

    次日清晨,小内侍过来送饭。

    守卫打开黑漆小门,立马石化了。

    而小内侍尖叫一声,手里的提盒便“当”的一声掉到了地上。里头的白面馒头、大米粥洒了一地。

    大皇子萧灿童鞋用裤腰带自挂东南枝了。

    旋即,一队手执红缨长枪的侍卫冲了进来。

    都说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可是,没毛的凤凰,归根到底还是凤凰,绝对不会因此而变成鸡。虽然是个叛国的皇子,但那也是一国皇子。侍卫们不敢耽搁,第一时间上报天听。

    很快,王公公提着袍角,气喘吁吁的小跑着赶到了。

    ……

    皇帝接受了漠北国恩吉太子的求和。目前,战事已经告一段落。漠北国的五万残军依旧被留在雪原之上。皇帝把江守义和另外两员大将率领的三支队伍共十万余众留在前线,自己则率领着大部队撤到了阳关镇。

    阳关镇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西北小镇。镇上最阔气的院子就是县衙门。如今,那里已经被改成了皇帝的临时行宫。而大皇子就被钦禁在衙门西偏院的一间小厢房里。

    事情发生后,王公公立刻谨遵圣意,组织相关人员进行现场勘察。这里原本就是县衙门,捕快、杵作等都是现成滴。稍后,初步的验尸报告也出来了。

    王公公没有细看,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末尾的结论。杵作很识相,没有稀里糊涂的写成是自杀,而是列举了若干疑点,做出“疑是谋杀”的结论。

    皇宫本来就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在宫里混了大半辈子,他王某人哪样的阴谋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去了。更何况,现场的疑点重重,又非常明显。忤作要是胆敢写成“自杀”,那真是活到头了。

    只是,王公公没有想到,三月不见,某人已经可以肆无忌惮到如此的地步。

    唉,某人的翅膀变硬了。于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了。王公公叹了一口气,拿着报告回主院,向皇帝汇报交差。

    皇帝看了之后,脸阴沉的可怕,一个字也没有说。他坐在几案后面,生生的把报告纸给揉碎了。

    屋子里持续低压。王公公提心吊胆的侍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皇帝终于开口了。他扔掉手里的碎纸团,哼道:“退下。”

    “是。”王公公心中一颤,躬身退了出去。貌似皇帝是想避开他。

    果然,等他离开后,皇帝唤出了身边的暗卫,问道:“近日来,京都方面的密报可有什么异常?”

    暗卫当然已经知道了这院子里发生的谋杀案。大皇子叛乱失败,正在双规中,等待处理。纵然皇帝念及父子亲情,有心留他一命,大皇子的政治生命也已经终结了。谁还会去费尽心机的谋杀他呢?事实上,皇帝也是这么想滴。故而,关押大皇子的院子里只派了两名守卫。而皇帝派他们去的初衷主要是为了防止大皇子逃跑。大皇子身上有隐疾,时时都有可能犯病发作,身边离不得人和药的。皇帝不能再放他跑掉,被人利用了。

    被人利用,没错,皇帝的心里就是这样给这起叛乱定性的。

    暗卫心里也觉得蹊跷得很。听到皇帝这么一说,他拧眉细想片刻,十分肯定的摇头说道:“陛下,京都的密报依然是三日一报,没有任何异相。”

    皇帝的脸色却没有半点缓和的趋势。沉呤片刻,他命令道:“即日起,改换密语。传朕旨意,让他们一定要护西院(皇子院)周全。”

    圣上这是对太子殿下起了疑心?暗卫暗地里吓了一大跳,却和平常一样,抱拳遵命。

    暗卫又悄然无息的退进了暗角里。

    皇帝却坐在圈椅里,眯缝着双眼,久久的凝视着自己的一双手。此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心里早已血流成河。

    很明显,灿儿没有畏罪自杀,他是被谋杀滴。如果这事真的是焱儿的人做的……皇帝打了个哆嗦,差点咬碎了一口钢牙,暗恨道:雅儿,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无论朕做什么,都无法消除焱儿心里的仇恨吗?焱儿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放下心中的仇恨?曹家、李家、烨儿、灿儿……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帝最后还是查出了三皇子萧烨的真正死因。只是,萧灿身患隐疾,稀泥扶不上墙。皇帝膝下只剩下了萧焱这么一个堪担重任的儿子。除了留下几位皇孙,以敲打萧焱之外,皇帝别无他法。

    于是,他把帐全记到了忠勇侯高成身上。可是,高成是出了名的忠良之臣,没有什么污点,在军中威望甚高,人脉也广,更何况还有一个镇守陇西的母族。漠北国人蠢蠢****,皇帝不敢轻举妄动。至少,明面上,他不能拿高成怎么样。

    所以,皇帝开始挑动高家和李家的对立。他处处抬举萧焱,踩低萧灿。种种迹象表明,李家是知道高进的底细的。而高家很有可能是萧焱在朝中最给力的支持。李家一心想扶萧灿上位,怎么可能容得下高家坏了他们的好事?

    皇帝冷眼看着高、李两家的明争暗斗,准备坐收渔翁之利。

    然而,他低估了高成和高进的战斗力,也没有想到关键时刻,老罗头会毫不忌讳的给力相助。

    最终,李家败北了。

    皇帝看着胃疼,不得不打着李家的旗号做点小动作。当日忠勇侯府的那场大火并不是李家父子放的。高成是何等厉害的角色那时,李家父子自顾不暇,一心只想逃出高成织的罗网,逃回陇西,哪里还有心思去报复放火

    皇帝本以为会如意的烧死高进,报了杀子之仇,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忠勇侯府有一条暗道,也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江守义坏了他的好事。

    高进凭着这条暗道逃出生天,之后,和高成一道杳无影踪。皇帝虽然气极,却也奈何不得,只得一面装着兄弟情深的样子向老罗头等人打听高成父女的下落,一面瞒着萧焱派出暗卫搜捕两父女。

    随后,萧灿跑到西北,搞了一出引狼入室的叛乱。

    这时,皇帝手上没有合适的统帅。他又想起了高成。

    在皇帝看来,这并没有什么的。因为他是君上,高成是臣下。君要臣死,臣就得死。他一个皇帝能不计杀子之仇,重新起用一个罪臣,那是高成天大的福气。所以,皇帝以为高成一定会开开心心的回京城滴。

    可实际的情况是,高成不但没有亲自来,只派了女儿、准女婿回来,而且还开出了很高的条件:一是,皇帝公开承认高静的女子身份;二是,皇帝认可高静和江守义的婚事;三是,往事概往不咎。

    试问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好事?

    皇帝碍于形势,不得不表面上全应了下来。而心底里,他想的却是飞鸟尽的藏弓时刻。

    皇帝很欣赏高静的能力。女孩子在军中能做到这样,真的很不错。虽然早早的认定高静留不得,但是,皇帝还是想让高静在西北多活个一年两载的。

    如今,大皇子萧灿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谋杀了。皇帝又把这笔帐记在了高成父女俩的身上。

    现在,战事暂时告一段落,西北大局已定。而萧焱远在京城,手却极有可能已经伸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皇帝打了个哆嗦,决定这事再也不能拖了。

    只是江守义还在前线呢。虽然这两个多月来,江守义刻意疏远了高静。而高静也没给过江守义好脸色。两人一直处于冷战之中。但是,皇帝是过来人,怎么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这两人肯定是觉察到了点什么。

    所以,皇帝决定背着江守义下手。

    在前线,要弄死个把将军,简直是易如反掌。更保况,他还是堂堂的一国之君、三军统帅。

    当天,皇帝静静的抱着火盆,在屋子里想了许久。

    王公公以为皇帝是晚年丧子,心情不好,不敢打扰,只是侍立在外面的门廊下面,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傍晚时分,屋子里终于传出皇帝的声音:“来人,宣高将军。”

第233章只是浮云

    第233章只是浮云

    要结局了,这是伪更,过半个小时之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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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时候,老罗头回京督粮了。所以,现在是高静管着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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