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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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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里平整的铺着一寸见方的青石地砖,种的花草树木各不相同。比如说树,有的是种着玉兰、海棠,有的是种着松柏、翠竹,还有的很艺术绕着藤藤蔓蔓(她选的书房院里是个特例,那里只有杏树,是最为单调的)——起码都有十年以上的树龄。确实是个全新的老豪宅。

    傍晚时分,周妈妈找来了。不知不觉中,晚饭时间到。高进顺便邀请虎子正进晚餐。

    虎子却说要看守人犯,执意要回南跨院。

    高进猛然记起老爹的吩咐:“哦,老爷让你今晚回府一趟。山子哥托人给你捎了点东西。”

    不等虎子作答,周妈妈抢先说道:“那你快去快回。”

    “是。”虎子瞅了高进一眼,行过礼离去。

    在去前院的路上,周妈妈错后高进半个身位,小声的说道:“少爷,有些事,奴婢还是觉得您应该多上点心。”

    高进站住了,挑眉问道:“都是哪些事?”她以为,周妈妈应该听懂了她先前在书房里说的那番话。

    “当然是这府里的人和事啊。无论如何,这也是您的新家,是吧?”周妈妈示意继续走路,把下午公主府里的大小事做了个汇报,“王公公去内院宣圣旨时,奴婢当时也在场。三公主被圣上禁足一个月。”

    高进冷哼。禁足一个月!他的女儿可是要出逃!多亏了本姑娘有先见之明……突然,她的脑海里冒出一个新想法——要是她真的只安排了虎子带人拦截,让三公主的阴谋得逞,皇帝老儿是不是也会只禁她一个月的足啊!要是这样的话,她没有选择放人,岂不是亏大了!郁闷。

    周妈妈见她的脸色阴沉下来,陪着小心说道:“少爷,三公主兴许真的是病得不轻。奴婢亲眼看到的,她的脸瘦得厉害,没有半分血色,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是动着的。汪太医愁眉不展的,不象是作戏。您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高进低头走了老远一段路,才嗡声问道:“其他人呢?容嬷嬷,还有李氏她们。”

    周妈妈愈发小心了:“四个陪嫁嬷嬷病倒了三个,三公主又病成这样,少爷回侯府了,所以,奴婢擅自做主,放容嬷嬷回正院服侍三公主了。李氏醒了,关在柴房里,奴婢派了两个壮实婆子守着。”

    说话间,她们已经上了通向前院正房的抄手游廊——绿栏红柱,每根枋梁上都有不同样式的彩绘,或山水风景,或花鸟虫鱼。

    高进有些累,随意的坐在绿色的廊栏上小憩。内侍们的动作很快,院里的围幛已经尽数清理完毕。坐在游廊上,可见前院一角风景:树木盆景,层次分明;廊回路转,别具匠心。

    突然,周妈妈指着前面书房院的月亮门,颤声问道:“少爷,您看那边是不是有人?一下就不见了……”今天她隐约听到了一些关于这座宅子的一些传闻,不由后背发麻。

    高进起身细看:“是个婆子,探头探脑滴,想打探什么?”

    话没落音,周妈妈飞跑着从她身后冲了上去,大喝道:“什么人?”

    那个婆子掉头就往二门跑去。

    乖乖个隆叮咚,乔迁第一天就有奸细出没!高进亦开足马力,撒开脚丫子狂追:“站住!”

    死婆子居然是个短跑健将!追了小半个八百米,她们俩硬是都没追上。然而,那婆子八成是个路盲,跑到一个三叉口,钻了条死路,被活活堵在了一堵爬满枯藤的矮墙下。

    “驸马爷,饶命,饶命啊。”婆子见走投无路,认清来人后,慌忙趴在地上,跟小鸡啄米般的叩头求饶。

    周妈妈上气不接下气的过去,劈手打了她两个嘴巴:“跑啊,你倒是再跑啊。看你跑到天边去!”

    回头一看,高进金鸡独立。左脚上的靴子不见了,只穿着白绸袜套袜,她汗涔涔的扶着一株碗口粗的松树干四下里张望。在周边的枯草丛里找那只靴子呢。

    “驸马爷!”婆子眼尖手快,跟耗子精似滴,一溜烟的给捡了回来,老老实实的跪在高进跟前,双手奉上。

    高进大窘,一把抢过来胡乱穿上——她见追不上,就破罐子破摔,脱了只靴子当暗器使,希望老天开眼,瞎猫能撞上死耗子,砸倒丫丫滴。不过,她的运气向来不咋的。

    婆子不到四十岁,保养得不错,油头粉面滴,又长得大眉大眼,徐娘半老,尚有几分余韵。跑了这么远,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发型,头上的钗啊珠花神马滴,更是掉光了。但是戴着的一对翡翠滴水耳坠品相不俗。而身上穿着绛紫色洒金锦袄,玫红绣花棉裙,外面还罩着件青缎包银边灰鼠对襟褂。一看就是有头脸的高等级管事婆子。

    “你到底是谁?想打探些什么?”穿的比她好,跑的比她快,眼神更是一流的好,周妈妈越看越觉得这人不顺眼。

    婆子偷瞥了高进一眼,小声答道:“周妈妈,奴婢是曹姨娘的乳娘,奴婢夫家姓曹……想来请示驸马爷,姨娘住哪个院子里……姨娘早上就从后门抬进来了,一直没有人安排住宿。”

    这种事按理应该由三公主那边安排滴,不过,估计是指望不上了。高进抚额,望着周妈妈。

    周妈妈讪笑道:“呃,先前是有宫里的人提过这事,奴婢一忙,就忘了。”

    于是,周妈妈领着曹妈妈走了。高进独自回到书房院里。

    天色擦黑,屋子里已经点了灯烛。外间的箱笼大部分还是原样摊着,而里面的暖阁已经完全收拾妥当了。

    喜鹊端了铜盆和手帕过来侍候她净面洗手,叽叽喳喳的发表着新居感言:“少爷,这院子比我们侯府的院子还要大,阔气;这书房比我们老爷的书房还要大,阔气;这暖阁比我们夫人的正房还要大,阔气……”

    “是啊。”高进忍着笑打断她,擦完手,把手帕搭在她的肩上,“这里的月亮比我们侯府的还要大,阔气。喜鹊没看出来吗?”

    喜鹊扑哧一声,被她逗笑了,红着脸出去倒水。

    长安神气的领着一大串宫女端来了晚膳:“少爷,晚膳摆哪儿?”

    高进转身环视暖阁。

    东头,正面窗下是火炕,炕上铺着猩猩红毡毯,东头的墙面下整齐的码着大红百子千孙、葱绿金丝、湖蓝鸳鸯戏水……等各色锦被,足足有十余条之多,堆得有半人高。两玫红锦缎靠背引枕很随意的搁在锦被堆前。火炕正中摆着一张金丝楠木炕桌。炕下,依墙一溜儿摆了两张楠木圈椅和梅花小几,上面搭着玫红撒金靠背和坐垫。小几上摆着黄铜小香炉、檀木香盒等熏香用品。

    西头,挨着炕边摆着楠木搭衣架子,墙角立有彩漆大衣橱,唔,还有一面半人高的椭圆大铜镜,最里边摆着一张楠木岁寒三友的雕花朱漆插屏。插屏后不用看也猜得出,应该是净房。

    墙面上挂着数幅某位不知名书法家的鬼画符滴狂草作品,用很精美的紫檩雕花水晶框装裱着——她水平有限,不知道写的是啥,直接无视。

    “就搁那。”她指着炕几说道。

    长安有些犹豫:“少爷,不会弄脏毯子吧?”

    再大、阔气的东西,还不是任人拿来用滴。难道还要她象孔乙已一样,阔气的排出几枚大钱,先预交了赔偿金才能用么!高进瞪了他一眼:“又不扣你的月钱,瞎心疼什么?”

    长安缩缩脖子,垂手侍立在炕边。

    宫女们依次上来摆饭。先是上了一大盅温水,漱口,端走;然后是上一大盆热水,洗手,端走;再是上碗筷;再是上水杯……换了n个宫女后,终于上了第一盘正菜,貌似八宝鸡。

    高进夹上鸡腿咬了一口,硬是没撕下肉来。丫丫滴,这是神马嫩母鸡!起码到了更年期。

    她把鸡腿丢在炕几上,不耐烦的挥手:“撤了,撤了。”

    宫女们顿时忙成一团。

    “少爷,怎么了?”周妈妈拿着一卷蓝皮帐本进来了。

    她迎上去,笑靥如花:“周妈妈,帮忙做碗鸡蛋挂面吧。”

    “哎哟。”那边传来长安的一声痛呼。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长安捂着牙,哭丧着脸抱怨道:“少爷,您说这是鸡头么?又冷又硬,跟石头似的,小的这牙都松了。”

    听了他的话,周妈妈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递上手里的帐本说道:“少爷,您看看,这哪里象过日子啊。”

    高进接过来一看,这是今天的流水帐。哇咔咔,足足有十页之多。其它的暂且不论,单单说她才咬了一口的八宝鸡这道菜就花费了近五十两银子。哼,说不定是人家初来乍到滴,不知道水的深浅,主动给她打了大折扣呢。

    见她们要谈事,长安利落的清场,把屋子里的宫女们全带了出去。

    “周妈妈,您把曹氏安排在哪里?”她扫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合上帐本,抬头问道。

    周妈妈得意的哼道:“三公主病了,她一做姨娘的,当然要去服侍正室。奴婢把她搁三公主院里了。具体是哪间房,奴婢跟容嬷嬷说的很清楚,听凭三公主作主。哼,曹氏那架式哪里象是做妾室滴,光陪嫁的丫头就有四个……她是贵妃娘娘嫡亲的侄女,听说贵妃娘娘之前答应得好好的,一进门就有人负责安置的。可是,那人一直没有出现。”

    高进很欣赏她的腹黑:“嗯,就这样。明天一早,把李氏也送过去。还有,这些宫女内侍都是圣上送来服侍三公主滴,明天都统统一并送过去。”不多不少,正好凑成一台戏,再加上那些宫女内侍们,让她们拉帮结伙滴宅斗去吧。阿门!

第二十七章 一推一让

    洗漱完后,高进把丫头婆子们全打发了出去,去插屏后自行解了束胸,换上****。谁知,她刚从插屏后出来,便见喜鹊去而复返,抱着一团蓝底白花的铺盖卷站在炕前发怔,吓得连忙缩回插屏后,探头喝道:“喜鹊,谁让你进来的?”

    喜鹊红着脸,跟蚊子一样嗡声答道:“少爷,奴,奴婢值夜啊。”

    “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值过夜了?”高进喝道,“出去!”

    喜鹊脸色发白,抱着铺盖卷屈膝行过礼,踉踉跄跄的退了出去。

    好险!高进松了一口气,竖起耳朵听了许久,确定书房内没人了之后,才小心的走出来。

    这时,外间的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周妈妈站在门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贴着门轻声说道:“少爷,是奴婢。”

    “进来。”高进迎了出去。

    周妈妈侧着身子,闪身进来:“少爷,您把喜鹊赶出去了?”

    原来是周妈妈有意安排的。高进不由火起。

    周妈妈连忙把她推进暖阁里,飞快的细声解释道:“少爷,这都是夫人的意思。这可不比侯府,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的盯着呢。您一个大男人,又是出了名的……身边怎么会没个丫头侍候呢?喜鹊是夫人一手****出来的,又是您院里的大丫头,是最好的人选。”

    高进愕然:“喜鹊也知道?”

    周妈妈摇头笑道:“哪能告诉她啊。人往高处走,哪个不想占个高枝。夫人也是见喜鹊这丫头早就存了这样的心思才……”

    要是这样的话就更麻烦了。高进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连连摆手:“不行。找个借口,明天一早就把喜鹊送回侯府。”

    “可是……”周妈妈大急,跟了过来,俯下身子想要说服她。

    高进抬头看着她,一双眸子亮晶晶滴,咧嘴笑道:“周妈妈,相信我。我自有办法对付那些人。”

    周妈妈盯着她的眼睛,良久,才缓缓的直起身子,一如既往的微笑道:“是,奴婢知道了。那今儿晚上,还是奴婢亲自为您值夜吧。”

    高进连忙起身:“不,哪能……”

    “少爷!”周妈妈正色道,“这院里没有几个是从侯府过来的,人多眼杂……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说的都完全正确。高进不再坚持,从炕头上随意的拉下一条锦被:“行,今天我就和您一起睡。”

    周妈妈神色大变,紧张兮兮的双手接住这条湖蓝鸳鸯戏水的锦被:“少爷,除了那条葱绿刻金的以外,这些锦缎被面全是夫人当年的嫁妆。料子是侯爷随老侯爷出征蜀地时,亲自买回来给夫人下聘的。而上面的一针一线,都出自夫人之手。出阁前,夫人绣了整整一年。每一件都是绝好的东西。夫人自个儿都舍不得用,一次也没用过,您可不能胡乱糟蹋了。”

    高进一直以为这些精美的被面都是皇帝老儿的打赏呢,没想到竟有如此浪漫的来头,足以将来传给女儿压箱底了。

    “那这些迎枕、椅垫呢?”她指着屋子里的其它布艺问道。

    周妈妈撇撇嘴:“这些针线还不错,料子也是极好的,应该是宫里头出来的。只是颜色花样却俗气得很……到处都是这样的货色。也不知道是哪位主子娘娘打点的,一看就知道没花什么心思。您先凑合着用吧,等夫人腰好了,请夫人来重新布置一番。更可气的是,您瞧瞧这门,一道圆拱门居然用昂贵的料子做了两重帘幔。哼,内务府的那帮狗奴才尽会掏空心思捞银子。”说罢,她小心的把炕头上已经铺好的锦被重新叠好,只留下了那床葱绿刻金的,连同其它的锦被一起,小心的收进了彩漆立柜里。

    其实,高进觉得这屋里的配色很大气的。比如说,被周妈妈点名批评的双重落地帘幔就很合她的口味——海棠洒花锦缎配上绣着竹影鹤姿的霞影纱真的是绝配。既有大观园里的那种富贵典雅,又有前世的时尚唯美……等等,大观园!怪不得她总觉得这屋子那么眼熟呢。脑海里象是划过一道流星,她惊呆了。

    “少爷!”周妈妈收好被子,见她象尊石像一样傻坐在炕沿边上,两眼迷离,连忙服侍她上炕躺进被窝里,嘴里细碎的唠叨着,“您这样子,一点儿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怎么能让夫人放得下心啊……”

    可高进兀自瞪着双眼望着无穷远处。她摇摇头,掖紧被子,吹熄了各墙角的灯烛,又将炕头上的青花连枝纹八方瓷烛台移到小几上。红色瓜型葛纱灯罩里发出淡淡的红光,屋子里的光线顿时暗淡下来。高进躺在灯影里,两只眸子忽明忽暗。

    知道她又是想心事出了神,再次扫视一遍暖阁之后,周妈妈轻手轻脚的退到圆拱门外,把两重帘幔全放了下来。她去院里的西耳房里抱了自己的被褥过来,铺在书房北窗下的花梨软榻上,熄灯合衣躺下。

    这天夜里,高进一直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中,貌似林妹妹和宝姐姐先后跑来问她,宝哥哥到底喜欢她们中的哪一个。记不清她是怎么答的,结果惹得两位美女一人拉了她的一只袍袖哭哭啼啼的大吐苦水。内幕啊!她很八卦的竖起耳朵听,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正烦躁的时候,宝哥哥跳了出来,大喝一声“朋友妻不可戏”,冲过来跟她拼命。她吓得连连后退,又莫名其妙的跌入万丈深渊。不过,这一次,她的后腰上竟然挂着威亚。爬啊爬,她终于爬到了深渊边崖上。结果,宝哥哥狞笑的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滴红缨柳叶飞刀……

    “啊!”她翻身从被窝里面坐起,胡乱的在脸上摸了一把,全是汗。昏暗的屋子里,搭衣架上的大红蟒袍有如一团巨大的蚊子血渍,金线绣的蟒纹在跳跃的烛光下,闪着诡异的亮光。

    这一两个月,连连做怪梦,而且每次都是以跳崖之类的作为结束。高进前世是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即使是这一世她也从不主动亲近神明。但现在却突然有了想找人解梦的冲动。

    收拾好之后,她打开彩漆立柜,从里头挑了一件暗蓝色滚黑边圆领锦袍,边穿边往外走。出了圆拱门,她一眼便看到外间的软榻上凌乱的摊着一条绿绫弹墨锦被。

    周妈妈呢?高进不由停住了脚步,站在圆拱门前,看着那被窝,木木的往腰间系着蓝丝绵绦。终于,她神使鬼差的走过去,伸手探了一下被窝里的热度。冷冰冰的!她的心猛然下沉,象是掉进了冰冷黑暗的海底。

    这时,外间的门吱呀一声,轻轻的打开了。周妈妈探身进来,看到她,咧嘴笑道:“少爷,这还不到卯时,您怎么就起来了?是要起了么?”

    “睡不着,老做恶梦。”高进揉着眼睛,嗡声问道,“咦,周妈妈,您昨晚是睡这儿吗?”

    周妈妈走过来,慈爱的拉着她的手:“少爷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只要换了陌生的地儿,夜里就容易醒。奴婢已经熬好了桂圆粟米粥,您要不要喝点?”

    高进只觉得脸上象被火油烫着了一般,火辣辣滴,很夸张埋下头轻推着周妈妈的后背,一齐往外走:“就知道周妈妈是最最疼我的。”

    周妈妈任她推着,掩嘴咯咯笑道:“您哪次半夜醒了不是嚷着要喝这粥!奴婢陪着夫人不知道给您熬了多少次了……少爷的嘴如今是越来越甜了。”

    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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