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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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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滴,今儿不把话给说清楚,惹毛了本姑娘,真的打发你丫去喂马她越想越气愤,决定去耳房里猎熊。

    这时,门口人影一闪,一个大堂的卫兵揖首禀报道:“高大人,罗大人命您速去演武场。”

    蹲马步时间到了

    深呼吸,高进尽量压制住满肚子乱窜怒火,说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卫兵站在那儿,没有挪窝,摆明了就是来执行押解任务滴。

    高进火起,象道旋风一样的冲到门口,吼道:“走”

    肖义和站在门廊下,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钻进耳房,砰的关上门。

    这就是红果果的挑衅高进箭步上前,提起脚,准备一脚踹开那道破黑油小门,却在半道打住了。

    冰冷的小西北风吹凉了她那瞬间急剧升温的头脑——黑熊这样子分明就是有事。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而她不知道?

    “高大人……”背后,卫兵小声提醒道。

    哼,好女不跟恶男斗高进怅然的收脚,转身径直走角门。

    这就完了?要是换了其他长官,被下属顶撞成这样,只怕早就嗖的拔刀了……卫兵愣了一下,赶紧蹭蹭的跟上去。

    等他们俩赶到演武场院的时候,罗威背负着双手,已经在雪地里等了一会儿了。

    兴许是背着光的原因,高进只觉得他今天的脸色格外的黑,满脸的皱纹拼成了四个字“不要惹我”。

    她赶紧的撩起袍角,拔脚跑过去,揖首行礼:“大人……”唉,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出乎意料的是,老罗头只是瞅着她,叹了一口气,要有多无奈就有多奈的说道;“开始吧。老夫杂务缠身,以后不可能天天来守着你练功。你自己要多上点心。唉,你先练着吧。”说罢,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心迅速沉到了谷底,高进木然的扎了个马步,脑子里乱轰轰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并且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唯独她不知道

    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还是不得其解。天地良心,她哪里给谁委屈受了?又什么时候弄得谁家破人亡?为什么不把话说明白啊?

    目光落在角门处的卫兵身上,她喊了一句:“喂,你,过来”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老兵了。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打听到事情的原委。

    卫兵蹭蹭的跑了过来,站得笔直:“大人,有什么吩咐?”

    高进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知道肖大人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果然,这名卫兵嘿嘿一笑,露出八颗大黄牙:“听说了点。不是他自己家里出了事。听说是他朋友家里出了大事。他那朋友的叔父得罪了曹国舅府里的一个有头有脸的婆子,下了大狱了……”

    “什么”高进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炸锅了。卖糕滴,该不会是那天的事吧?黑熊朋友的叔父是那个车夫?可是,事情怎么会完全颠过来了?明明是曹家的奴才当街行凶啊。

    “就是近两天的事。现在传得满街满巷,京城里没人不知道。怎么您没有听说过吗?”卫兵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起来,肖大人朋友的叔父也真倒霉。为了还债,刚买了辆小马车载客赚钱。谁知,这钱没赚着,小马车被曹家的奴才当街砸了个稀巴烂不说,这会儿只怕是连人也保不住了。”

    电光火石之间,高进全然明白了。如果肖义和没有夸大其辞的话,那个喂马的进士就是叫江什么滴小绿袍童鞋,跟挨打的车夫是叔侄俩。这俩叔侄的遭遇看上去和她无关,却没有哪一件事里少了她的掺和

    怪不得肖义和恨不得一巴掌拍碎了她怪不得这两天长安来接她就跟小耗子出洞似滴怪不得老罗头失望成那样原来如此

    可恶,明明是曹嬷嬷那丫惹的事,怎么全算到她头上来了?还有,那个京兆尹是个猪吗,明明最简单清楚不过的案子竟判成这样?或者说,那丫就是一贪官污吏?

    不行,一定要去问个清楚。她越想心里越不是个味,啪的站起来,朝角门跑去。

    “哎哎哎,高大人,您现在不能出去。”卫兵很不给面子的伸手拦下了她,笑嘻嘻的劝道,“罗大人说了,您必须站足了半个时辰,才能出这个门。不然,他就把小人打得屁股开花。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一大家子人全指着小人呢。您就是当可怜小人吧。”

    高进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老老实实的回到原处站好。

    她总是标榜自己不会在同样的地方摔倒两次。事实上,她在一个多月里,连续无意之中伤害了一个家庭两次。次次都有是因为她头脑简单,考虑问题不全面造成滴。所以,她不能再头脑发热了,至少眼下就不能害得这个卫兵屁股开花了。

    卫兵笑了笑,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

    “喂,等一下”高进叫住了他,哼道,“下次不要乱跟着别人学。就你这样子,得改成‘上有八十岁的奶奶’。”这丫也就二十出头,供奉八十岁的老母?丫滴,你妈喊你回家喝西北风呢。

    “谢谢高大人,小人记住了,是八十岁的奶奶。”卫兵这次是正儿八经的朝她揖首道谢。

    高进没理他,一边蹲马步,一边在心里捋着那两件事……越想越觉得自己稚嫩得跟个白痴一样,亏她还自诩两世为人,看透了世间百态呢。

    “高大人,半个时辰满了,您可以离开了。”卫兵很认真的提醒她。

    “哦,知道了。”高进活动了一下身子,这才疾步离开。两件事不能说是因她而起,却都和她有莫大的关系,她一定要为那对倒霉的叔侄做点什么。不然,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砰的推开耳房的黑油小门,她象道旋风一样的冲到书案前,双手撑着书案,居高临下的命令道:“带我去江家,现在立刻马上”

    肖义和正在埋头整理文案,啪的把手里的毛笔重重的拍在书案上,缓缓的抬起头,冷笑道:“带您去做什么?看江守义怎么落魄潦倒?看江叔有没有死?哦,江叔被关在大牢里,不在家,您见不着……”

    “肖大人”他的话一字一句都象锋利的小刀子,刺在高进的心上。她大喝一声,打断了他,“做人要公道。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对我公道吗?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可是,事情它就偏偏变成了这样。现在是你我辨论对错的时候吗?江叔被关在大牢里。那天我看他伤得挺重的,也不知道能扛到几时。你听着我是真心想帮江家度过这次难关。如果你一味纠结于是非对错,那就算了。我去跟别人打听,大不了多费点时间。希望江叔能扛得住,等我……”

    “我现在就带你去”肖义和当即站了起来,率先出门。

    高进叹了一口气,赶紧追上去,配合着他的步子,和他并肩而行:“你现在就跟我大致的说说把江家目前的情形。”

    明明是一张稚嫩的脸,神情却和实际年龄严重不符。郑重、沉稳、冷静、刚毅……,看着她的眉眼,肖义和的脑海里莫名的涌出了这些词汇,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她,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江守义是他弟弟的同窗好友,自幼父母双亡,是叔父婶娘抚养成人的。他去年中了秋试,列三甲进士五十八名。江家举债帮他在礼部谋了一个铸印局大使的职位。

    不想,江守义这个从九品的小官才当了一年多一点,就因为高进那档子事被革了职除了功名。于是,债主纷纷临门。

    而江守义除了读书,别无他长。因此,在这段时间里受尽了窝囊气。肖义和得知这事后,很同情他的不幸遭遇,帮他在马场找了件喂马的差事。

    前几天,江守义头次领了工钱回家。他的叔父便听了未来亲家的建议,拿了那二两银子去车行租了辆小马车载客,希望能尽快还清债务,再存点银子,让侄儿能早些完婚。

    也不知道江家走的是什么华盖运。这载客的生意还没有做满三天,就出事了。这一次情形更糟更惨。那天,高进刚走一小会儿,京兆尹就带着大批的衙役赶到了。曹家的那几个奴才一口咬定是江叔当众轻薄曹嬷嬷在先,他们是正当防卫。

    而京兆尹也就听信了他们。案子当天就了结了:江叔被判当街轻薄妇女,杖责八十,监禁三个月;替江叔做证的两位白姓老者被判污告,杖责八十,监禁三个月。

    除此之外,江叔还要赔偿曹嬷嬷的首饰衣服、医药费、车马费、误工费……共计715两白银41个铜板,并当众向曹嬷嬷三拜九叩的道歉。

    因为江叔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所以官府暂且先执行了经济赔偿。

    曹嬷嬷高姿态的表示,江家只需给她715两白银就行。那41个铜板她不要了,送给江叔买药吃。为此,她得到了京兆尹的高度赞扬,夸她以德报怨,品行高洁,是奴婢队伍中的优秀代表。

    可是,江家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银子?一宣判完,江婶就气得昏死在大堂外。那时,江守义还在回来的路上。江家一家三口,两个昏迷,剩下的那一个也不在场。

    于是,江家的房子和房子里的一切东东被抵了十两银子,由官府做主卖给了曹嬷嬷。江叔和江婶在昏迷不醒人事的情况下,被按了手印,被卖了赖以栖息的房子。

    若不是肖义和及时赶到了,江家一家三口就会被同样的卖给了曹嬷嬷为奴。官府连三份卖身契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只差江叔江婶被按手印了。肖义和看了一下,江家三口共计纹银四两。这还是多亏了曹嬷嬷超级大度。在尚有三分之一的货物没有到场的情况下,她担着极大的风险下了血本——谁知道那个江守义是圆是方,到底值不值二两白花花的雪花银啊。要是他有什么****嗜好、精神病史或者是恶性传染病……等等,那可是实打实的二两雪花银啊就这么打水漂啦。哦,不,扔水里还能带个响儿呢。这个奴才没买得好,连响儿都没有一个。

    因为肖义和长得实在惊世骇俗,再加上他忍无可忍的一通熊吼,京兆尹大人的玻璃心受到了严重损伤,晕倒了。于是刑罚暂停,江叔和两个白老头被收监。等京兆尹大人康复后再开堂行刑。

    不过,江家的房子和房子里的一切东东都已经合法且合理的改姓了曹。有印着江叔江婶鲜线手印的房契为证,肖义和被师爷当众警告,反驳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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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峰……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原来真的是某峰沉不住气,稚嫩了,被老公取笑评论区米老鼠横行,需紧急呼唤加菲猫。

    看到亲们这样关心爱护某峰,某峰真的很感动。谢谢亲们的支持。让亲们见笑了,某峰给亲们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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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臭鸡蛋的洗礼

    第五十四章臭鸡蛋的洗礼

    出了兵部衙门,高进一眼就看到自己的马车赫然停在衙门前的空地上。

    长安袖着手,背对着大门坐在车头上,正和车夫老张聊天。最先是老张看到了她,第一时间提醒了长安。

    “驸马爷”他转身一看,立刻跳下车头,笑嘻嘻的跑了过来。

    貌似现在还远没到下班时间高进觉得很奇怪,皱眉问道:“你怎么就来了?是不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长安看了肖义和一眼,很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嗡嗡:“小的,小的今天偷了个懒,没让张叔送小的回府,想就在这儿等您。”

    冰天雪地滴,天天一来一回的跑着,确实是难为长安小盆友了。高进不再多说,回头问道:“肖大人,不如我们一起坐车去江家?”

    长安一听,小脸不禁有些发白,很是紧张的望着肖义和。

    可惜,肖义和压根就没往他身上瞅,微微微颌首,轻飘飘滴说了句“随便”。

    也就是说没意见了高进这才回过头来吩咐道:“长安,我和肖大人正好要出去一趟。你和老张辛苦一下,送我们过去。”

    长安纠结滴张张嘴,最终还是说了句“是”,蹭蹭的抢先跑到了马车边,帮他们打车帘。

    “东郊的城隍庙。”肖义和报出了地址。

    高进大惊,脱口而出:“他们现在就住在东郊的城隍庙里?那是一个荒废的破庙,四处漏风,这么冷的天,怎么能住人?”

    她已前并不知道这个地方,前不久听长安提起过,才知道的。

    就是在她“大婚”前,他和扶二爷也曾在那庙里窝过一晚。那是一个荒废的破庙,许多年前就断了香火。据长安说,屋顶、墙壁破破烂烂的尽是窟窿,四处漏风。当时,扶二爷生了一堆好大的篝火,又把身上的紫貂大麾给了他,他还是半夜里被冻醒了。而那会儿的气温还远没有现在这么低。冰天雪地的,江守义他丫不是成心找虐吗?并附带着对肖义和有了些负面的看法。

    肖义和看出了她眼里的不满,却根本就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意思,端坐在她的下首,眼观鼻,鼻观心。车厢里的气氛很是沉闷。

    马车从胡同里出来后,长安开始紧张起来,身子不安的紧绷着,密切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这时已经接近响午。平常这个时候,巷子里人来人往,间杂着小商小贩们各式各样的吆喝声,正好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而大冷的天,地上又积了雪,除了不得不出门,人们大多选择了宅在家里。因此,眼下近两丈来宽的巷子里空荡荡的,路旁的民居门窗紧闭,路上鲜有行人的踪迹。只有高进他们一辆车从巷子疾驶而过。马蹄声和车轱辘的声音显得格外大。

    突然,呼,马车的侧后方飞出一个不明物体,啪的砸在马车的车厢上。

    长安啊的轻呼,双手抱着头,把身子尽量蜷缩起来。

    “长安,怎么回事?”高进明显的感觉到了车厢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又听到长安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话音刚落,啪啪啪,车厢又被一连砸了三下。这次连肖义和都猛然抬起了头。

    貌似有情况高进坐了十五年的马车,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

    “坐稳了”老张扬起鞭子,狠狠的朝两匹马的屁股上各自抽了两鞭。马儿嘶鸣,拉着车厢扬雪狂奔。

    “哎哟”高进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子猛的向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的磕在车壁上,乌纱帽都差点碰掉了。

    眼前金星闪烁,她“滋~”的吸了一口冷气,本能的一手扶住帽子,一手抓着车窗边,厉声质问:“老张,你在搞什么”

    几乎是同时,长安在外头哇哇大叫起来:“不要出来臭鸡蛋,有人朝我们砸臭鸡蛋。”

    靠神马高进用力甩甩头,试图甩掉眼前飞旋的星星,脱口问道:“什么臭鸡蛋?怎么回事?”

    肖义和依旧是端坐如钟。不等长安和老张回答,他便嗡声说道:“难道高大人真的毫不知情吗?现在京城里都传开来了,说三驸马宠爱曹家大小姐,所以爱屋及乌,连带着对曹家大小姐的奶娘都上了心,一并爱护有加。这次的判决分明就是您三驸马的意思。”

    说话间,啪啪,又有几枚臭鸡蛋砸在了车厢上。紧接着,传来了长安嗷嗷的惨叫声。

    怪不得外头那两个蠢货会“偷懒”,在雪地里冻上几个时辰怪不得老张这两天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他们明明早就被臭鸡蛋袭击过了

    高进气得浑身发抖,吼道:“长安,快快给爷滚进来”这小子咋还是这么呆板呢?不但瞒着她,什么也不肯说,还装没事人儿一样,傻不拉叽的杵在外头挨砸。马车跑得这么快,他又没有象老张那样包得只露出两只眼睛,要是被臭鸡蛋砸中的话……丫的,成心想当烈士啊

    “不行啊,不能打开车帘。”长安抱着脑袋,躲在老张的身后。

    “那你就死在外头”高进一把掀起车帘,揪着那小子的束腰,使劲往车厢里拖。

    可是,长安好歹也是个半大小子,看上去清清秀秀滴,其实结实着呢。而且,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他抱着头缩成一团,竟把身子牢牢的卡了在车头上连连大吼:“进去,快进去。不要管小的。”

    丫的,一点儿也不领情,完全不配合。就高进那点可怜的力气,哪里拖得动他

    “让开,我来。”身后传来肖义和闷雷一般的声音。

    高进赶紧的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腾出位置。

    肖义和也是抓住长安的束腰,象拎小鸡一样的,把这枚肉丸子拎进了车厢。

    外头啪啪声不绝于耳,坚定的传达着京城人民的愤怒。

    高进铁青着脸,紧抿着嘴唇,瞪着长安。屋子里充斥着浓浓的臭鸡蛋味儿——这破孩子左肩上中了一蛋。蛋黄混着蛋白顺着胳膊淌了下来,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驸马爷……”长安缩在车门边,怯生生的看着高进,“小的不是存心想瞒着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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