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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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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她和高家;二来,直觉告诉她,王磊一事指不定会在朝堂上惊起怎样的风浪。只有局势乱了,她才有可能找到抽身的机会。

    所以,关键是要揪出王磊。高进卯足了劲……

    转眼就到了正月初五。按照约定,今天就是王磊约见狂风的日子。网早已经撒下——昨天夜里,秦大虎就领着十来名马场军士潜入了东郊的白云观里;上午,多木和他的两个弟兄化装成香客,如期现身白云观。按照王磊留下的联络方法,多木手里拿着一串黑色的佛手串。可是,他们三个在观里转悠了一整天。约见的时间早就过了,王磊却始终没有现身。最后,他们只得返回“马匪”窝点。

    “大人,您肯定是早就料到王磊不会去,所以才不让江守义去的吧?”秦大虎汇报完毕,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不急,王磊肯定会再约见狂风的。”高进淡淡的说道。没人见过王磊,不知道他长啥模样。也许他来了,只是没有和多木接头而已。

    果然,次日,江守义派人送信过来:王磊昨日确实出现了。回去后,多木赫然发现自己怀里莫名的揣了一封信。看那信的字迹和口气,不能看出那是王磊留下的。信中,他指责狂风不守信用,没有亲自赴约。并声称,既然狂风没有诚意和他合作,那么,这单买卖就此作罢。

    王磊不会再现身了洪有福等人恼火之余,对高进颇有微辞。如果不是她让多木顶替江守义去赴约,说不定王磊就会现身接头。以秦大虎的手段,那家伙只要露面,便休想逃掉。

    高进又把江守义写的信细看了一遍,好象没有觉察到他们的不满一样,抬头问秦大虎:“秦大人,你再仔细想想,昨天,多木他们三个跟什么人接触过。”

    秦大虎红着脸点头:“大人,属下敢用项上人头担保,他们仨没有和任何人接头。”这事让他出丑出到家了。见鬼,十多双眼睛盯着呢,王磊是怎么把信送到多木怀里的?

    “你再仔细回忆一下。”高进耐心的启发道,“比如说,他们都去了观里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

    洪有福灵光一现,接着问道:“有没有人碰撞多木之类的?”

    秦大虎明白他的意思,翻眼望天,努力回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摇摇头:“没有。有另外两个人护着,旁人根本就近不了多木的身。”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两个人的军阶都比多木高,是吧?”高进眼前一亮,反问道。

    秦大虎抓狂的点头。他想到了一点什么。可是,却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洪有福皱眉插了一句:“多木虽然只是一个十夫长,但是,他是左贤王之孙,身份尊贵。那两人护着他,完全合乎情理。”

    “只可惜,王磊那贼子不知道。奸贼眼里只认得狂风。”张豹哼道。

    高进连连点头,笑道:“两位大人言之有理。要正儿八红的论起尊卑来,多木的身份比狂风尊贵多了。”说罢,她挥挥手,宣布散会。

    众人面面相觑,如坠云雾之中。

    “大家放心,有多木在,王磊跑不掉的。”高进呵呵一笑,率先离开了会场。

    回到屋里,仇红缨提着她的剑从耳房里走了出来,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事情有眉目了吗?”

    高进点头:“昨天,王磊往多木的怀里塞了一封信。说狂风违约,交易散了。不过,我想这事不会完,还有戏。”目光却落在了她手里提着的长剑上。剑柄上系着的正是那天皇帝老儿品玩的络子。

    仇红缨提起剑,讪笑道:“我刚刚在屋里擦剑来着。”

    高进“哦”了一声,指着络子问道:“这是你从哪里淘换来的?挺精致滴。我以前好象从来没有看到你往剑上系过络子。”

    “好看吧”仇红缨显摆的挽了一个剑花,笑道,“这络子老贵了。抵得上无名剑呢。”

    高进不解的看着她。皇帝老儿走后,她也细看过这根络子。这根络子用料普通,只是编的花样精致,不太常见而已。说破天去,也不能和无名剑相提并论啊。

    仇红缨撇撇嘴:“你把无名剑送给了江守义。那天,我去给江守义上药。他很是感激,编了这条络子要送给你,托我转交给你。我放在桌上,一直忘了告诉你。今天擦剑时,发现它挺佩我这把剑滴,就找出来系上了。你该不是舍不得吧?”

    “你喜欢,就归你了呗。”高进把皇帝老儿追问络子来历的事说了出来。

    仇红缨抓起络子反复查看一番,哼哼:“吃腻了山珍海味,也有馋青菜萝卜的时候。皇帝可能是看厌了奇珍异宝,换换眼罢了。”

    有道理。高进表示完全赞同。

    仇红缨的心情不错。下午的时候,考验完高进前几日学的那半路剑法后,她又传授了几招。见高进学得差七不差八了,她又缩回耳房擦剑,留下高进独自在院里练习。

    高进又练了一会儿。这时,长安兴冲冲的从外头跑了进来:“驸马爷,驸马爷,老夫人来了。”

    高进一惊,差点闪了腰。晕死,只顾着忙活王磊的事,大过年的,这都正月初六了,她还没回过一趟侯府哩。林夫人肯定是等的着急了,索性自个儿跑来探班。

    把剑扔给长安,她急急的迎了出去。

    马车就停在院门外。高进愣住了。这架式……与其说是探班,倒更象是搬家。

    驾车的竟是周妈妈她顶着一对熊猫眼,脸色发青,憔悴得很,完全没了平常的利落劲儿。看到高进,她连滚带爬的跳下车:“驸马爷……”貌似想说点什么,却哽咽的出不了声,眼泪扑扑的直落。

    好象不太对头。心里咯登作响,高进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怎么了,周妈妈?”

    “老太爷……”周妈妈深吸一口气,哭了起来。

    “翠儿”林夫人在车里低喝着,生生的打断了她,“扶我下车。”

    “是。”周妈妈顾不上揩泪,小跑着去车后取车凳。

    高进则高高的打起车帘,探身笑道:“娘,您来了……”

    然而,看到眼前的林夫人,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尽管林夫人穿着喜庆的新衣裙,珠翠满头,和平常出门作客没什么两样,可是,高进却看得心惊内跳——貌似林夫人脸上的脂粉也涂得太厚了点,象是往脸上抹了一层白瓷,完全颠覆了她往日的化妆风格。

    一连串的反常,高进意识到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娘,您……”

    眼圈已经红了。可林夫人只是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问,然后,一声不吭的扶着她的手腕下车。

    高进知道她的性子。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她都绝不会在公共场所失态。

    冲傻愣在车旁的长安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把马车赶进院里,高进扶着林夫人疾步进屋。

    长安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帮着周妈妈把马车赶进院子里。

    林夫人在暖炕上安坐后,眼泪终于象开闸泄洪一样狂飙。浑身上下打着颤儿,她只是一味的低头抹泪花儿。片刻之后,两腮上的脂粉尽数和着泪水沾在了帕子上。

    顿时,脸颊上鲜红的巴掌印儿****无疑。

    高进看得分明,指着她的左脸颊怒道:“谁打的?”

    话一出口,她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她娘是堂堂的忠勇侯夫人、正二品命妇,一般的人哪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就算是被二般的人打了,她爹是出了名的爱妻模范,岂会不闻不问?很明显,这一巴掌是她爹滴原创。

    “为什么?”高进从净房里打来一盆水,绞了一条帕子,递给林夫人。

    林夫人终于抬起了头:“你爹要休了我。”说罢,用帕子捂住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呃,大过年的闹离婚……貌似吵大架了。

    高进紧挨着她坐下,柔声劝道:“几十年夫妻了,爹是跟您闹着玩的呢。再说,你是朝廷命妇,又是给爷爷奶奶养老送过终的。于情于法于理,爹都不能休掉你。”

第132章 谣言

    第132章 谣言

    听了高进的话,林夫人放下帕子,抽泣着说道:“不,你爹这回是真生气了……”

    “为什么?”想起前几天皇帝老儿来过的事,高进心中大惊,猛的抓住林夫人的手,颤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爹全都知道了?”

    林夫人亦是吓得不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止住了哭,不敢肯定的摇头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吧……”

    平常,爹对娘是重话都不会说一句的。高进实在猜不出,除了隐瞒她的真实性别这事儿,还有什么其它事能让爹起了休妻的念头。

    “娘,您别担心,我也只是瞎猜。”她赶紧劝慰道,“爹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您真生过气?这样吧,我现在就回府一趟……”一边说着,她一边站了起来。

    “不,没有用的。”不想,林夫人突然着急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摇着头哭道,“你去的话,只能让你爹更加生气。”

    高进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

    林夫人叹了一口气,松开她的手,满脸纠结,欲言又止。

    最后,在高进的再三催促下,她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这两天,高成在外头应酬,听到了一些关于高进的闲言碎语,说她因为一个叫秋红的ji子和三公主闹翻了,连过年都不肯回公主府。小半年前,高进为了秋红和人当街打架的事,他是知道的。因此,他对这些流言自然是半信半疑。一回到府里,他就派周叔去公主府找高进。很快,周叔便回来了,说是容嬷嬷亲自招待了他,高进确实一直没有回公主府。

    想着二驸马的前车之鉴,高成气得不行,连晚饭都吃不下了。只有林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压根就不相信这种绯闻。可是,她不能跟高成明说,只是软言温语的劝着,说高进自打成亲以后,懂事多了,不可能再做下这样的胡涂事。

    谁知,高成一改往日的好脾气,竟当着一屋子丫头婆子的面儿,责备她养子不教,将来必定害死侯府。

    林夫人好心没好报,忍不住和他争执起来。

    两人最后以吵翻收场。高成越想越气,索性怒气冲冲的搬进了书房。

    “我觉得你爹简直就是蛮不讲理。他宁可相信外面的谣言,也不肯相信家里人。”林夫人甩了一把眼泪,说道,“所以,我就任他搬去书房睡。”

    上次当街打架的事早就平息了。京城从来不缺八卦、绯闻,哪个还会记得秋红?况且,事情不会这样凑巧吧?自己才提起过秋红,相关的流言就传开了……高进绞着双手,按下心头怒火问道:“就为了几句谣言,爹竟这样对您?”

    脸上尴尬之极,林夫人摇摇头,悻悻的答道:“你爹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我想了一晚,觉得错怪了你爹。他之所以生这么大的气,绝对不是因为受不住外头的风言风语。他是担心有人想害你。所以,今天早上,我准备再找他好好的说一说。谁知,大清早的,你莫表哥居然差了一个媒婆上门。”

    “媒婆?”高进愕然的反问道。林莫唱的是哪一出啊?

    林夫人点点头,接着说了下来。

    她当时也觉得莫明其妙,粗一想,以为林莫是想请她为林蓉找门好亲事,便让周妈妈把人请到偏厅说话。

    哪知媒婆一开口,但是天雷滚滚——林莫确实是请了这个姓王的媒婆给他的堂妹林蓉提亲。只是,让林夫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想让林蓉给高进作妾。一时间,她石化了。

    就在这时,高成象道旋风一样从外头冲了进来,不由分说扇了林夫人一记耳光,怒喝道:“蠢妇,你在做什么?想害死进儿吗?”说罢,命小厮们把媒婆打出府去。

    王媒婆一边抱头逃走,一边不甘的嚷嚷着:“侯爷,外头谁人不知公主身子骨弱,驸马爷要纳一房主持中馈的贵妾?表小姐是自家人,知根知底的,岂是外头那种不知来路的狐媚子能比得的?侯夫人帮驸马爷选了自己的嫡亲的侄女,亲上加亲,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什么不好的……”

    高成狂怒,一脚踹翻了跟前的海棠小几:“你就是这样当高家的媳妇的这几十年,我可曾亏待过你母亲家?亏待过你?哼,你为了娘家,连儿子的死活都不顾了。滚我们高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说罢,脸黑的象锅底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林夫人被高成的一记耳光扇懵,只觉得两耳嗡嗡作响,眼前全是金星闪烁。她捂着脸,看着高成绝裂的背影,委屈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止不住的落泪。

    “半世的夫妻,你爹竟这样不信任我……”林夫人捂着帕子,又呜呜的哭开了。

    “所以,您就离家出走了?”高进抚额。

    林夫人却更加伤心了,眼泪狂飙:“他亲自去罗府请罗大人了……他是动真格的。”

    原来,娘是明智的撤退。高进连连点头:“爹是气过头了,糊里糊涂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您别跟他较真,就当是特意来看望我的。等谣言散了,爹自然会明白是误会了您。到时,爹一定会来接您的。”

    林夫人闻言,猛然想起自己来找高进的另一个主要目的。

    顾不得擦掉眼泪,她坐直身子,紧张兮兮的问道:“进儿,你说,好好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蜚语?你是不是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还有,那个秋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高进心里早就做了诸多揣测,却摸着头,故意惊讶的问道:“娘,您是说有人想害我?”

    林夫人点头:“进儿,你不要以为娘是在吓唬你。你还记得二驸马是怎么出的事吗?”

    当然记得。高进清楚的记得,皇帝老儿特意把她和大驸马宣进宫去,亲口告诉他们俩关于对二驸马的判决。那天,她从皇宫出来后,差点被江守义吓死。那家伙藏在她的马车里,只是为了当面跟她道声谢……

    看到高进的嘴巴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一双眸子变得流光溢彩,林夫人心里咯登作响,颤声唤道:“进儿?”

    高进尴尬的低下头,摸着鼻子嗡声说道:“娘,您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到目前为止,我唯一得罪过的就只有曹家。曹家已经没人了……至于秋红,她更不可能害我了。您还没用晚膳吧?我去让人给您做点热乎的来。您吃饱了,什么也不要再想,美美的睡一觉。说不定,明天早上醒来,一切已经风平浪静了。”

    林夫人还想问得仔细些,可是,高进已经起身离开了。她只好作罢,歪在炕头的被褥上瞎琢磨。

    而院子里时,仇红缨从屋顶上跳下来,把高进拉到一边,小声问道:“进妹,是不是姓萧的小子在搞鬼?”

    高进摇摇头:“应该不是。”她认为,萧焱是不会再理会她的死活。但是,皇帝老儿却未必会放过她。所以,有这样的谣言,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真正令高进觉得意外的人是林莫。他怎么会生出这种心思?况且,他只是林蓉的堂兄……难道是林蓉本人的意思??耳边象是响起林蓉银铃般的笑声,她甩甩头,试图把那些荒诞的想法从头脑里甩掉。

    仇红缨明白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铁青着脸嘟囔道:“我出去走走。”如果皇帝极有可能是谣言发布的话,那么,这里头指不定就有扶青衣的份呢。想着自己和这样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她的胸口象是压了块千斤的巨石。

    洪有福知道林夫人来了,特意让胡三准备了可口的饭菜。

    高进刚走出院子,正好碰到胡三领着两个军士抬了一个朱漆提盒过来。他们是来给林夫人送晚膳的。

    只可惜,林夫人满腹心事,没有胃口,勉强吃了一两口,就放下了筷子。她把饭菜全让给了周妈妈。

    高进见她满面倦容,便劝她早些休息,然后起身告辞。洪有福他们都知道林夫人来了,她这个“儿子”得把正房让出来,搬去其它房间。

    第二天,高成并没有象高进想象的那样出现。看到林夫人魂不守舍的样子,高进准备回侯府去看个究竟。可是,林夫人坚决的拦下了她,说,京城里正传着她的谣言,她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第三天,高成还是没有出现。当天夜里,江守义却披着一身寒气敲响了高进的窗棱。

    “发生什么事了?”高进赶紧把人让进屋里,问道。

    王磊爽了白云观之约后,除了多木怀里的那封信,一连几天都杳无音信。担心打草惊蛇,高进不敢轻易和江守义他们联系。所以,三更半夜的,江守义突然跑来找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事发生了。

    江守义摇摇头,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高进愕然的看着他:“我很好啊……”

    江守义上下打量着她,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我走了。”说罢,麻利的推开窗户,提脚跳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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