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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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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会不会是把母亲也拉下水了?会不会给母亲带来危险?女帝是不是早等着这条大鱼上钩?
  杯弓蛇影,一切忧惧皆是心生。
  书闲陵嘴里苦的掉渣,她要不要找柳风冥开诚布公的坦诚交谈一次?
  如果,世间有一位能解卿弟毒药的高人呢?
  王怜卿一直担心书闲陵会出事,干站着在风里等,偶尔碰见了几个熟客,对他百般调笑戏弄,他皆是不理,只不住的昂头张望。
  林秋雪对王怜卿垂涎已久,见他单身一人不由生了邪念,拉扯着他到寂静无人处,王怜卿不比从前,胆识壮了不少,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挣扎着不从,一时间二人气力均衡僵持不下。
  一两个小倌或客人看见,不会插手此事,这样的场景在男倌苑里是常见事,小倌若是不从,那干嘛在倌苑里待着?
  王怜卿气急了,林秋雪一双手在他身上揩油,若闹僵起来吃亏的还是他。
  书闲陵才下轿,王怜卿急急的叫起来,书闲陵几步赶到他面前。林秋雪不服气她很久,仗着母亲是三品的大员,自己是五品的学士,很看不起七品的书闲陵,死皮赖脸的拽着王怜卿衣衫子,愣是不松手。
  书闲陵大怒,上去就是一老拳,盛怒之下的一击非同小可,把林秋雪打的趴地不起,捂着脸颊呼痛。
  书闲陵犹不解气,上前一脚踩踏其胸,林秋雪抱着她的小腿求饶,“唉,呀,啊,我的胸啊,痛死了痛死人,被踩扁了啊!”
  王怜卿先一个忍不住,嗤笑出声,林秋雪那个熊样。
  书闲陵有意识的挺一挺前胸,目测二人的差距,自己的比林秋雪大上一倍不止,脚底下的绵润感,有些不大对头!
  书闲陵抽回脚,撩开林秋雪衣襟,哇塞,她怀里塞得……一条丝巾,二条丝巾……书闲陵到后来也懒得数数了,自豪的捧一捧胸,觉着吧,自己在这方面是有十足优势地。
  书闲陵心情转好,挽着小王哥的胳膊回房间先。地上躺着哀恸万分的林秋雪,捂着脸不敢再见人,丢死人了。
  书闲陵与王怜卿到了房里,伺候她梳洗漱口,心疼她一口的酒气,明明不善饮酒,还喝!
  “还是第一次,你为了我吃醋打人,我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书闲陵觉好笑,轻轻刮他鼻尖,“小孩子家家也耍心机,你是故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王怜卿傻兮兮的笑着,她为他吃醋的感觉,真妙!
  书闲陵褪了外衣,拉着他手不放他离开,“今晚陪我睡,我只是寂寞了,需要有一人陪着我,放心,我什么也不做”!
  因喝了酒,她不一会熟睡。
  少年哀怨的看着她,就是什么都不做才闹心,寻常人家里的少年男女,成亲生娃娃的比比皆是,偏她说他们俩个年纪还小,得再等等。
  少年噘着嘴,狠狠的吻她个够本,这一夜真是难挨。

  女帝的试探

  书闲陵休息了一天,得继续上朝堂。女帝喜欢在皇家园林里办公,大臣们在形式章程上省略了许多繁复的礼仪。她记得薛燕来的话,宫里的老人们有很多,随便的一二个人冒出一两句惊人之语,她的小命就得玩完。
  人的相貌是天生注定,但不是一成不变,她只需在几点上稍加修饰,譬如:将眉毛刮得稀疏不规则,将眼梢眉脚用眉笔描摹的似卧蚕眉,鼻翼两边,故意拿粉扑弄了,弄成了个塌鼻梁的效果。
  书闲陵一见成了,喜笑颜开,转过头来问王怜卿,“卿弟,你看怎样?”
  王怜卿嗫嗫嚅嚅不肯直说,她再三逼着,王怜卿才直言不讳:“好好的好相貌,干嘛搞成这个样?”
  书闲陵微笑,故意言语试探他,“你爱我,便是看中了我以前的好摸样?”
  王怜卿眨巴着眼似小白兔一样无辜可怜,“你不讲道理,你没良心!”
  书闲陵哄着他,“是,是……我知你见色不乱,忍辱不较是个君子”。
  王怜卿才知她是逗着玩儿,恨也不是爱也不是,左右是她拨弄着自个的心事,好也是她坏也是她,左右是心给了她。
  “这些天我不在时,你不要出房间,万一林秋雪来报复你,我救你不及!”书闲陵殷殷嘱咐。
  王怜卿点头答应,依依不舍的将她一直送上了轿子,瞧不见了才回房。
  房间里边,秦歌专候着他,“呦,你倒是快活,跟堂主颠鸾倒凤的滋味,很是舒服吧?”
  王怜卿脸一红,咬唇不语。
  秦歌看他这个可怜相,更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王怜卿见秦歌这几日总给自己脸色瞧,今又言语尖刻,哪里还不知秦歌心思?
  “秦哥哥,你也不用激我,论渊源长久,我认识姑娘在先,论亲厚,姑娘对怜卿的爱护,那是好的没话说!我生是她家的人死是她家的鬼,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将我们分开。怜卿师从贾护法,秦哥哥也不必多费周折,你下的那些毒药对我是无用的!”
  秦歌的脸白色(音:shai第三声),清澈明净的眸,一下子恨意明显。
  王怜卿不愿多搭理他,头撇转,一副送客的态度。
  秦歌脸拉的似狐狸尻尾,又丧又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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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随意的一眼,打量了书闲陵,心里有奇怪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具体的感觉,倒是周世显看出了不对,在女帝耳边提醒。
  女帝重新仔细地观察了一会,才问:“书卿不过是放了一天假,怎么相貌也变化了?”
  书闲陵苦着脸,俯首叩答:“臣昨晚往薛相府里喝酒,回家时撒了酒疯,据房里人说是我往自己个的脸上捯饬了很久,清晨醒来时,我发现就这样了!”
  女帝大乐,“卿发的酒疯与众不同啊!”
  女帝刚说完,立刻警醒,严厉的问书闲陵话:“你一个七品小官,怎么去了宰相府里喝酒?”
  书闲陵跪地,“臣该死,陛下先宽恕了臣死罪,臣才敢讲!〃
  女帝冷笑,“先说,杀不杀你由不得你来做主!”
  书闲陵满头大汗,紧张万分,斟酌着词句,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豁出去的样子:“薛相跟臣说,臣和一位大贵人长的相像,说臣随时会丢了臣的小命!”
  “哦?”女帝双目如炬,冷笑连连。
  周世显见书闲陵抖抖霍霍的样子如筛子筛落下的米糠,似惊弓之鸟一般,惊吓的都失了态。他心生不忍,先将她扶起来。
  女帝神色虽不愉快,但杀意已退,不申饬周世显的冒失,“书卿这点小惊吓都受不起?薛相想是与你玩笑的,你也当真?还欲盖弥彰的遮掩自己的相貌,你当朕是傻瓜?”
  书闲陵磕头不迭,额头都磕出了血,女帝没叫停的意思。
  薛燕来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副景象,不由疑惑,向女帝奏禀:“陛下,这是个什么状况?”她又弯身打量了书闲陵,大笑着乐呵了一会,接着取笑书闲陵:“我说书博士啊,我昨晚只是与你开了个小玩笑,你没有必要把自己整成这个摸样吧?”
  书闲陵经不住这一吓一笑的刺激,到底是年轻,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
  这一下,女帝,薛燕来,连周世显都大笑不止,畅笑了一回。
  女帝摆手,宽恕了书闲陵,对一个小宫侍吩咐道:“领着书博士下去洗浴,一个七品官员似小孩儿!”
  女帝接着与薛相和后来的官员谈正事,心里终放下了一层隐患与臣子们谈笑如常。
  书闲陵经刚才一番做作,汗湿了全身,敬佩那薛燕来机警敏锐,一下子便适应了状况,还配合着她演戏。
  女帝刚才的杀意明显,稍有不慎,命就没了。
  今日事说起来,周世显是帮了大忙!
  露华浓厚扶栏新,沉香阵阵吸入鼻。小宫侍将她领进了浴池……四处里白雾飘渺,一室暖如春,好一所帝王御用的汤泉池。
  小宫侍服侍了书闲陵褪衣,坚持留下,说这是女帝的意思。
  书闲陵心中一动,明白了女帝的意图,原来女帝还是怀疑她!
  衣衫褪尽后,那小宫侍在她肩膀处左看右看,瞧了仔细,才退出浴室,书闲陵轻松一口气,这时候,她万分的感激贾流,若不是他把她肩膀处的胎记去除了,今日她就非死不可。
  女帝谈着公务,那小宫侍回来复命,在女帝耳边说了一句,女帝微笑着挥手命其退下,嘴边洋溢着舒心的笑,这回是真的安逸了。
  书闲陵着一身新衣,清爽的再次出现,女帝望着她时,恢复了那种极力赏识,赞许其忠诚的眼光,像是等了她很久,专等书闲陵来出现出谋划策一般。
  “书卿,你来了正好,朕为了济南的旱灾正头痛无比,卿有什么法子?”
  书闲陵先在脑海里将措辞预先过了一遍,谨慎的开口:“旱灾的发生,一半是天灾一半是人祸,预防旱灾,最长远的谋算是多种植树木,最时效的举措是募集钱粮救灾。济南地方多沙漠,人口不密集,救灾有难度的!”
  女帝点点头,略好奇的望着书闲陵,“卿真令人看不透,一会子看似天真无害,一会子又表现出聪慧机智。”
  书闲陵傻傻的笑了,“陛下,臣只盼着为陛下尽心尽力的当差,别的一无所求”。
  女帝似笑非笑,“真的?”
  书闲陵忙低头,再三的表白忠心,女帝才笑谑道:“是谁为了个倌儿打了五品学士?”
  书闲陵这一刻,不胆寒是假的,原来,她的一举一动,皆被有心人监视,“陛下明鉴,卿弟并不是倌儿,他是心疼我又当官又当老板,他是在帮衬着我,林秋雪非礼在先,不讲理在后,藐视我官小言轻,女儿家为了心爱的男子出头讨说法,那是最应当的”。
  周世显料不到书闲陵如此直白,供认不讳。
  女帝也是一愣,以为书闲陵会避重就轻的谈及此事,“算了,算了,你如今是朝廷命官,就不要再办什么倌苑,典卖了吧!”
  书闲陵眼巴巴的看着女帝,十足的可怜相,指望着有人出面替她周转,旁人都不敢出面,书闲陵匍匐着跪倒女帝的脚边,抱着女帝的小腿,一边晃悠一边哭泣。
  “陛下,那可都是臣的心血,臣遵纪守法,按时纳税,从不逼良为娼是大大的好人啊。”
  女帝没提防到她会突然间发难,一张俏脸憋得红似晚霞,骄阳似火。嘴里嚅嚅的说不出话,感觉书闲陵胸前的柔软紧挨着她的小腿,觉尴尬异常。
  薛燕来将女帝的反应全数看尽,心里边更加的确定了她的猜测。
  周世显也红了脸,硬拉着书闲陵放开了女帝,女帝低声申饬,最后被闹得没办法,“好了,好了,算朕服了你,你照旧开你的男倌苑”。
  这么一来,女帝等于驳回了三品严林郡太守的折子,她正是林秋雪的母亲林要离。这位林太守的来头很大,在郑贵君垂帘听政时,很受郑贵君的赏识,曾官至一品宰相。后来她的管家因大肆收受贿赂,事件闹得很大,被女帝查办,连郑贵君的求情,女帝都不曾准。宫里面有谣言,说女帝为了这件事,曾和郑贵君吵闹的一塌糊涂。
  女帝心里边很烦林要离,也不是一定要难为书闲陵,在女帝的心里,倾向于书闲陵这边的天平,早倾斜了九百八十度!

  国事/家事

  书闲陵一如既往的奔走于皇廷,没到西暖阁门口就被一个面生的小侍拦截了,莫非是她太有人格魅力了?
  “大人,郑太君要见你”小侍笃定她不敢不从,趾高气昂的公鸡像,惹人厌烦。
  书闲陵脸色一白,左右看看可惜没熟人。
  她一边走一边想:“干嘛要见我,莫非那郑太君信奉宁可错杀不肯放过,岂不是要白白送命?”
  她气色灰败,烟容莱色,好无助好沮丧,(女主此刻,深深的陷入了QY式情节,自暴自弃怨天由人中。)就没个命中注定的男主角,出面救一救她这位女主角?
  她不指望穿僧袍的唐三藏来,不指望穿黑衣的王子来,更不敢指望从天而降的神仙帅哥来救她。
  但,老天爷最起码派一匹白马来啊。
  天啊,地啊!
  “你对我,何其残忍?我连美男儿的手还没摸着,怜卿太小不算是男人,叶清平也是棵小嫩苗子,令狐冲之年纪也不大,妖孽教主虽美却不可亲近。”
  她自怨自艾,觉着这一世太亏了。
  风华绝代的女主还未长成,就要被肆虐凶残的疯伯伯给摧残杀掉!
  她的眼泪,扑簌簌如急雨,乱珠飞扬,襟袖几为之满。哭着哭着,不觉肠回九折,喉咽三声。感叹自己身世之萍飘絮荡,其命之薄。
  化冰的池中玉鳞点点,还有一两只未冻死的鱼。素艳亭亭,那就是她的死地!亭子里坐了一位四十几岁身着华服的大叔,另站着十几位大伯。据说这郑贵君大先帝好多岁,当年也是一株香草,如今也凋零了。
  书闲陵自以为必死反倒不害怕了,“微臣恭请太君圣安!”说完,她自己先默哀了三秒,觉着自己怎么就成了汉奸。
  郑太君冷哼一声,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父女二人都喜欢哼人。从鼻子里出气,说话好听咋地?
  “哼,你就是七品的博士,还开了两家倌苑?”
  书闲陵跪地,该有的君臣礼节还是要遵守,省的人家再费心的安置罪名,“太君,臣出身草莽,唯有一腔报效国家的心愿。臣不求达官显贵但求辅助明君,百姓安乐世人安泰。”
  看,这就是最崇高的人,最爱国的人!
  就是这‘太君’二字,吐字不敢太清楚,她为着这两字恨不能拔刀自刎,自杀谢罪。
  郑太君又哼一声,“你这种势力小人,哀家见得太多,谄媚君主攻讦重臣,欺名盗世聚敛钱财!”
  书闲陵呆了,她有这么多的缺点?她自己还不知道。
  “不说话?自然是心里有虚,来人,拉出去打八百大板!”
  书闲陵立时尖叫,死就死了还不得全尸?“太君饶命”她没骨气,生死关头只晓得告饶,“我没罪,我没罪,陛下啊,你在哪里?在哪里啊,在哪里啊?”
  她尖叫着折腾着,却逃不了板子。
  “啊!”她痛的大喊,这板子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力量,屁股上估计开了花,“陛下,救救臣,陛下,臣要被冤杀了!”
  皇帝怎还不来?哭是不对的,她现在除了一味的示弱,还能怎样?
  “住手,都给朕住手!”女帝千呼万唤始出来,绕回廊上庭阶,一路琼枝踏碎,步步生香,径趋人旁。
  书闲陵睁着大眼,不再喊叫。
  梨花溅泪,问渠无语最销魂。书闲陵哭的凄惨,无声胜有声。
  “父君,这是为什么?书卿是朕最看重的臣子,为什么这样?”女帝不怒而威,不满郑太君所为。
  郑太君大怒,女帝当着小臣面大声的和他说话,分明是不给他面子,“皇儿,你为了七品小官,这么跟父君说话?”
  “父君若嫌弃她官小,朕立刻封她为正四品中宪大夫,来人,立刻拟旨”。
  书闲陵懂事的插嘴,“陛下,不可为了小臣违逆太君”太君会将所有的抵抗者,死啦死啦地。
  女帝面色古怪,再次对郑太君正色道:“父君,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朕有仔细的查过,没有任何疏漏之处”。
  郑太君呼吸一滞,有点不敢相信,他的孩子竟然敢再次跟他做对,“你不要忘记了,没有我就没有你”。
  女帝低垂眉目,半晌不语。
  再次抬头时,语气不容置疑,“朕知道,朕不仅是皇帝还是明君!〃
  郑太君对着皇帝,久久的不说话,太陌生了。从什么时候,他们竟生疏至此?
  女帝干脆的命令宫侍们将书闲陵抬去西暖阁,命御医诊治。郑太君气的直摇头,这个不孝孩子,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道理,没听过?
  书闲陵死撑着不晕掉,可怜兮兮的拽着女帝衣角,〃陛下如此维护臣子,臣一定为陛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己,士为知己者死!”
  女帝被逗乐,“你还死啊死的,死字不离口?”
  书闲陵的这条小命是女帝所救,着紧地拍马屁,“臣对陛下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陛下芳姿婀娜,照耀于初日之下,如石家锦障,令人目眩神迷。陛下对臣之恩情,如再生父母,臣对陛下之忠心,日月可鉴天地为表”。
  女帝感叹万分,这个女孩的嘴抹了蜜糖,说出的话这叫肉麻,“现在神气了,刚才不是哭的凶?”
  女帝这么一提,书闲陵又落泪,“在这茫茫人海里,何人是臣的知音?在这寂寞深邃的宫廷,谁还肯救臣的薄命?”
  女帝一叹,这孩子是给吓着了,“卿受惊了,今晚就歇在宫里”。
  书闲陵知道,这是女帝在变相的保护她,不由感激万分。
  曙烟如梦,朝旭腾辉,一个平安夜过去,书闲陵屁股上的伤已无大碍。皇家的疗伤圣药,就是神奇有疗效。起身时,有一位宫侍专门伺候她,她不敢劳动宫里人,自己动手穿衣漱口。
  “大人何必如此谦让,小人是陛下赏赐给大人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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