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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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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来救她的,到底是谁?

    “原来他不会来救娘娘啊?”

    “看来,你们真的是清白的……”

    听着魏曜的讽刺,她眼中的神采慢慢消失,渐渐的,她清澈的眼睛里只映着一片死寂的雨幕。又仿佛是曾经撩燃了一场大火,最后只剩余烬一片暗淡。

    他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他不会来了。

    齐少凡的意志渐渐溃败。

    最后的一丝理智消失,她想,不如就当自己日了狗了。

    就在她不再强撑,无力的软倒在椅子里的时候,门外忽然寒光一闪,只听到一声凛冽的破空之声,顷刻间,一柄飞刀携着凌厉的寒气疾驰而来,嗖的一声扎向了魏曜的面门。

    魏曜有些身手,几乎是本能的仰起头微微往后一倾,飞刀从他头顶飞驰而过,重重的扎进了墙面里。

    看到深深扎入墙面的飞刀,两个人都惊得不轻。几乎同时的,齐少凡和他一起看向门口,门口湍急的雨帘后面立着一个黑衣蒙面人。隔得太远,看不清他的脸。

    但他身形高挑挺拔,不难猜出他就是魏青。

    魏曜双眼猩红,抬手摸了摸额头上惊出的冷汗,直勾勾的望着门外的人。恶狠狠的磨了磨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带着几分勉强的笑意说道:

    “看来本王的七弟对娘娘当真是情深意重,竟然真的敢来。呵呵,娘娘可要好好回报他。”

    他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敢停留,房间深处有后门,他拔腿就往房间深处跑去,消失在帷幕后面。

    齐少凡望着回廊上人,眼中仿佛落入了漫天的繁星,重新亮起了璀璨的光采,她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的望着那个人。

    身体的难受让她的意识有点飘忽,为了能撑住,她重重的咬着唇,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蒙面人飞快穿过雨帘往内室里来了。

    齐少凡静静的望着他,目光像定在了他的身上,无法挪开。他很快从雨雾中走出来,快步向她走了过来。

    齐少凡看着他,强撑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紧绷的神经终于全都松懈下来,目光越来越涣散。

    直到他走到她面前,她才勉强支撑起眼皮,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身子前倾的时候一下子失去平衡,扑进了他的怀里。

    “王爷……”

    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在舌尖晕开,一阵阵咸涩。她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有点哽咽。

    “是我。”他将脸上的黑色布巾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了半张脸。

    齐少凡看清他的脸,眼里的笑容顷刻间变成了错愕,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来人脸上戴着半面银制的面具,长相几乎无法辨认,但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如此陌生,他根本就不是魏青!

    她支撑着从他怀里爬了起来,惊愕的问到:“你是……”

    ‘是’字还未完全发出声音,她身体里涌起一阵难受,瞬间席卷了她的理智,她几乎是本能的伸出手勾住了面前的人的脖子。

    来人重新将面上的布巾拉好,轻声道了一句:“得罪了。”抬起手刀砍在她的后颈,齐少凡一个吃痛,眼前就陷入了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意识一直很浅,好像被人喂了药吃了,又被丢到凉水里泡过一回,最后被送到温暖的被窝里。她紧紧蜷缩成一团,贪婪的汲取着这温暖,最后一丝意识飘远。

    等到再醒来,只觉得周遭都在摇摇晃晃,好像是马车在山路上颠簸。

    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睛的,是拿着帕子抹泪的书兰。

    书兰抹着眼泪,又不敢哭出声,怕惊动了她。忽的见她睁开了眼睛,她猩红的眼圈儿里登时浮上了惊喜。她忙扶了齐少凡起来:“娘娘,您醒了?”

    齐少凡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适应了一会儿,才慢慢坐了起来。身体里先前被下药后的那种难受,已经彻底消失了。她低头看了看领口,衣服都完好。

    她想到昏迷时隐约感觉到有人给了喂了药丸,那***药的药效应该是被解药给解了。

    她抬手掀起了车帘子。

    马车果然是在山道上行驶着。

    雨已经停了,但山林间仍然弥漫着薄薄的雾气。许多树木才刚刚抽枝,褐色的山峦间点缀着点点苍翠,枝稍挂着雨滴,山林里寂静极了,只有偶尔才响起一两声鸟鸣。

    “这是哪里?”

    书兰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她咬了咬唇,才道:“奴婢和小六子当时被那伙儿人打晕了过去,醒来后我们就在山上的庵堂里了。”

    “……娘娘好像是被庵堂里的女尼救了。……她让我转达娘娘,她能救娘娘这样的贵人,也是她的修行,请娘娘不必挂怀。”

    齐少凡隐约记得救她的是一个蒙面男子,根本不是什么女尼。她将他误认为魏青时,喊他王爷,他应了。

    所以,救她的是一位陌生的王爷。

    不知道这位王爷是不是魏青请来的?如果真是,魏青为什么不自己过来呢?因为走不开还是什么呢?这位王爷虽然戴了半截面具,但她在宫中并未见过他,他到底是什么王爷?

    而且救了她又不与她相见,还将她送到庵堂里来,安排的倒是妥当,只是令她感到十分困惑。

    “娘娘,那位女尼还交待,娘娘之所以误了时辰,是因为去庵堂里还愿。”

    齐少凡听到这句话又生出了些意外,她耽误了这些时辰,又与掌行司的人分开了,若是有人问去,确实不太好交待。如果说她先去庙里还愿了,就没有漏洞了。

    那位女尼和那位陌生的王爷似乎对她的处境很了解,还为她制造好了借口,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知道了。……今日的事,不要说出去。”

    书兰忙不迭的点头:“奴婢明白!”

    她被人劫持了的消息传了出去,不管她的清白在不在,在旁人眼里她已经不清白了,皇宫里再也容不下她,更甚者,皇上会直接给她赐一杯毒酒。

    这个书兰还算老实,况且她出了事,旁边服侍的人一个也逃不了,相信她也不会轻易说出去。

    齐少凡也没有再多说重的话,有些恹恹的重新躺了下来。身体的不适已经褪去,可是心里却生出了无边的疲惫。

    她闭上眼睛,车轮颠簸着,车帘子飘飘荡荡。山风漏了进来,吹翻了衣摆,衣摆遮住了她的脸。

    她静静的卧着,随着精神越发清醒,将今日之事思前想后回顾了一遍,她便越发的心乱如麻。

    魏曜就像是一头盯上了她的猎狗,这一次他没有得逞,下一次他肯定还会再卷土重来。

    她要怎么做,才能彻底剔除了他这个麻烦?

119、大事不好了

    迟了两个时辰,马车到达将军府的时候,谢家的人早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马车从正门驶入,下了马车,齐少凡先与谢家的人粗略的见了面,就被送回了特地给她收拾出来的房间里沐浴更衣。待她歇息了片刻,重新出来与大家见面。

    谢家大概是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齐家上下都是一团喜气。

    谢家众人都聚在了厅堂里,按辈分坐了。三姑母也特地挟一双儿女赶回了娘家。不过,谢老夫人并没有出席,二婶说老夫人还病着。

    齐少凡被请到上座上,也没有介意。因为先前被劫持,原本出宫的喜悦被冲淡了很多。

    二叔她原先见过,剩下的四叔、三姑母等人便容易辨认了。大家说了些场面话,二叔便问到:“我们派了人出去接引,却一直没有见到娘娘的马车,可是因为雨大路滑的缘故在路上耽搁了?”

    雨大路滑也不可能耽搁几个时辰,二叔这么问,显见是担心她有什么事。

    齐少凡便按女尼的话应了:“当年在水云庵求了愿,入宫多年,一直没有机会去还愿。所以就先去了趟水云庵。”

    二婶立即捂了捂胸口,面带笑容的说到:“原来如此,可把我们担心坏了,还以为娘娘出了什么事儿了。”

    齐少凡没有什么精神,笑了笑,又与众人寒暄了两句,就道:“太后许了我在家中留住两日,刚才爬了山有些劳乏,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与叔婶生分,先回去休息一会,晚点再说其他。”

    她连着拨了五万两银子给谢家,拿人手软,谢家上下都将她当神一般万分小心的伺候着,听到她这么说,大家哪有不应承的道理。

    二婶娘张氏和三姑母立即上来搀扶她,亲切的道:“娘娘舟车劳顿,是我们疏忽了,娘娘先去休息吧,晚间宴席再与我们好好说话。”

    齐少凡也不客气了,又被众人搀扶着送回了房间。

    书兰给她放下了帐子,众人这就退了出去,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整个阁楼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齐少凡望着清黄花梨拔步床顶的富贵花开的刺绣帐幔,眼中了无困意。

    不一会儿,书兰走了进来问到:“娘娘,您睡了吗?”

    齐少凡侧躺着,掀开帐幔问到:“问过了?”

    书兰点点头:“奴婢问过了,二爷知道娘娘今日归省,未时左右就会回来。奴婢已经给门房递了话儿了,二爷一回来,就让他直接来见娘娘。”

    “好。”

    齐少凡放下手,帐幔滑落,重新遮住了外面的视线。

    她看着昏暗的床帐,渐渐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沈姨娘身段娇软的从榻上爬起来,捏了捏酸痛的腰肢,外面雨已经停了,王爷闭着眼睛像死狗似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显见已经睡熟了。

    她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下了榻。

    王爷今日办的事情办砸了,先前对着她与众护院发了好一通脾气,把护院全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来就在榻上将她往死里折腾。

    如今趁王爷还没醒,她还是先回王府的好,免得回头王爷醒了,又将火气撒在她的头上。

    她上了马车,马车慢慢的往长德王府驶去。

    丫环给她捏着背,车子忽然一个颠簸,腰上一痛,她甩手就给了丫环一个耳光:“你死人啊,怎么服侍的?”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丫环的脸上立即肿起了无根指印,她眼里泛起了泪花,却不得不赶紧跪下来认罪。

    沈姨娘却不搭理她,一掌将她挥开,一掀开车帘子,朝外面喝道:“你死人啊,怎么赶马车……”

    她一句话没说完,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里是一个荒凉的院子,她眼中浮上了愕然,张口叫到:“老刘!老刘你死哪儿去了?”

    “姨娘是要自己下来呢,还是要我们请你下来啊?”

    两个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子慢慢的从两侧走进了她的视线里,两个人都带着眼罩,脸上都有一抹刀疤,身高长相皆是一样。

    沈姨娘瞬间一屁股跌坐在了马车里,看这两人分明就是名震江湖的采花大盗“双生子”,她的脸色一瞬间难看到了极致,喉咙也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双手给捏住了,不能呼吸。

    丫环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有点蒙。下一刻,掉落下去的车帘子重新被一双手掀开,丫环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闷棍敲在头上,她就晕了过去。

    “啊……”

    “救命啊……”

    “唔……”

    沈姨娘吓得死命后退,可是马车空间有限,她退无可退。还没呼喊一句完整的话,嘴巴就被一双臭袜子给堵住了。

    两个男人将她从马车里拖了出来,对着她评头论足的道:“长相还不错,胸也够大,就可惜是残花败柳了……”

    沈姨娘看到一人伸手扯下了她的肩头的纱衣,眼泪瞬间扑簌簌的往下滚,使劲摆着头含糊的求着绕:“放了我吧,我可是长德王府的姨娘,你们别碰我……”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求你们……我……”

    两人嫌她呱噪,将她的嘴巴彻底堵上了。

    她眼前一黑,眼里的光芒就暗了下去。

    “……”

    “我们一起来……”

    ……

    “王爷、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魏曜还在熟睡中,夏大忽然冲了进来。

    他被吵醒,有些愤怒的坐了起来,不耐烦的冲夏大喝道:“吵什么,先把这合欢香灭了再说,你们这些蠢货,没有一个能办得好差事的,本王花了那么大工夫,你们居然也将人放跑了。”

    “还不把香灭了,还愣着干什么,蠢货!”

    夏大急的上火,却见王爷还在骂这个,都有点想哭。再说,王爷方才与姨娘在这边欢好,他们敢进门来打扰吗?这时却将他们给骂上了。

    他也不敢反驳,等王爷骂完,他才急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姨娘她……”

    “她怎么了?她死去哪儿了?”

    房间里还充斥着合欢香,睡了一场,他又有了精神,只要想到贵妃方才在他面前的那副情态,他就觉得骨软筋酥,渴的想杀人。

120、一炷香,只能救一个

    这时又起了心思,却见沈姨娘不在身边儿,心头就冒出了一团火气:“不好好服侍本王,她到哪儿去了?还不把人给本王叫来!”

    听到他叫骂,外面就赶紧进来了一个丫环来灭香炉。

    他说完,不见沈姨娘进来,却见进来了一个丫环,他的目光落在这个丫环身上,立即急不可耐的一把将她抱起来就往榻上扔。

    他鲜少在这边宅子来露面,这个丫环头次碰到这副情形,整个都吓坏了,又羞又怕,却也不敢反抗,眼里登时噙满了泪花。

    夏大却见王爷还有心思玩丫环,急的直跺脚,大声就说道:“王爷,大事不妙了,沈姨娘和王妃被人掳走了!”

    “什么?!”魏曜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的看向夏大。

    夏大看到他这副反应,声音里慌得带了些颤音,有些支吾的说到:“他们与王爷方才做的,如出一辙。射了支箭到门上,留了字条说、”

    “……说,说王妃与沈姨娘二人,王爷只能任选一个。沈姨娘在春花楼;王妃在怡红楼。王、王爷若不想谁失了清白,就在一炷香时间内赶去。只要王爷现身,他们信守承诺,当场放人。”

    “只是另外一人的清白就……”

    夏大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

    魏曜已经惊呆了,仿佛完全没有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

    他愕然的看着夏大,以为自己在做梦。因为他打从心底里觉得没有人敢劫持他的女人,更何况,他的王妃在王府里。王府里几百名护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谁能打破王府的防线闯入后院劫走王妃呢?

    “王爷,再、再耽搁就来不及了……”夏大催促了他一句。

    魏曜被他的声音一惊,只觉得头顶一道轰天雷打了下来,他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转瞬,他就回了魂,一把提溜起榻上正哭得涕泪横流的丫环扔到一边儿,瞪大了眼睛看着夏大,见他因为他的盯视,眼里渐渐染上了恐慌。他抬手一巴掌就招呼到了夏大的脸上,大喝到:“你他娘的是死人啊!现在才说?!”

    “……”

    夏大被打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痛,却根本不敢吱声,忙不迭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字条颤颤巍巍的递给他。

    魏曜一把夺过去,展开就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一行落款写着‘双生子’,他眼里的火焰登时蹿起了三丈高,他直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明白,这个噩耗是真的。

    他几乎不用想,也猜到幕后指使肯定是魏青。

    怎么敢?

    他怎么敢?!!!

    手法跟他如出一辙,却比他更加阴狠百倍。他至少只是将贵妃带到了他的私宅。可是魏青他,竟敢劫了他的王妃送去了妓院!!!

    就算王妃没有被人碰过,她的名声也彻底毁了!长德王妃的名声毁了,他的名声也跟着毁了,他的颜面完全扫了地!

    劫持他一个女人就算了,竟然劫持了他两个女人。若是没有位份的妾他大不了赐死就算了。可是魏青抓的一个是他的王妃,一个是他最爱的沈姨娘。

    没有人比他跟熟悉春花楼与一南一北,一炷香之内,他只能救一个。

    魏青这样戏辱般的牵着他的鼻子让他左右为难,分明是将他丢过去的屎盆子十倍百倍的甩回了他的脸上。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可是,他劫的不过是与魏青没有半毛钱关系的贵妃娘娘,可是魏青却心肠狠辣的劫持了代表他的脸面的明媒正娶的长德王妃!

    他怎么敢?!

    那是他的皇嫂!

    他竟敢丝毫不顾情面,将他的王妃送入了青楼!

    “魏、青!”

    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手里的纸条当即被他撕了个稀巴烂,他将碎纸片迎头甩在夏大的脸上,暴喝到:“你是死人哪,还不快去救人!”

    “带五百侍卫!若是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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