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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郎骑竹马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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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品由94TXT彼岸TXT电子书论坛【季小五】整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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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被打疼了自然要哭,又想着被人摸了脸更是哭得停不下。

杨果挠着脑袋想不出让我不哭的法子,将手里的竹竿往我面前一横跨上去,然后冲我恶声恶气地喊‘骑上来’。

我愣了,为什么我这么丑他还愿意我骑上他的‘马’。年幼无知的我忽略了本质,虽然我当时的样子很丑但本质上是漂亮的,杨果也一定是贪图我的美色才让我骑上他的竹马。

就这样,傻傻的我轻易让一个混小子进了心房。

【正文】

杨果又挨打了 

院子里传来杨果嘶声喊命的声音,还有清晰的藤条乌拉声。我放下笔拉上窗帘不忍心去看。坐回桌边肚子饿得呱呱叫,作业写不下去了,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出三毛钱。不够啊,还差五分钱才能买一个肉包,好饿。有了!去奶奶那里吃。

“李唯雅,李唯雅…”

外面有人在小声叫我。是杨果!我赶紧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阁楼下有个满身鞭痕的小子手里挥动十块钱朝我低声喊着,“快出来,我请你吃酸辣粉条。”

“恩!”一听见酸辣粉条口水马上涌了出来,我拿上外套窗户没关就跑下阁楼,想起重要的东西没拿又噔噔跑回去。红药水,这可不能不拿。

锁上门,左看右看院子里没有人我才敢走向杨果。“果果快走。”我经过他身边叫了一句,然后小跑出了四合院门。

“你等等我啊,哎哟。” 

我回头看,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顾不得别人看见返身回去架起他的手扶着他一起走,他吸了下鼻子嘿嘿冲我笑起来。“这不是我爸打的,是刚才找你的时候被那老树根绊了,磕破了膝盖。”

“你猴子一样,还能被树根绊倒?”我很鄙视地说。低头看向他的膝盖,果然是磕破的,皮蹭掉了一大网,还流着血。

他举起手中的十块钱,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拿了奖励太兴奋,所以才没留神儿。”

“为什么还会有奖励?”眼见前面的打米机房没人,我架着他朝那儿走去。“去里面坐着,我给你上药。”

“不去吃酸辣粉条吗?”他问。

“上完药再去吃。”我说。

他抬起左手把黑色电子表在我眼前晃着,“五点半,再不去红屁股家的门儿就关了。”

“又不只是他家才有得吃。”

“可是你不最爱吃他家的么?”

我偏开头咽下口水,没好气地喊着,“我说了先上药!”

“慢点儿,慢点儿。”他被我拖着跟不上只得单脚跳着,进机房时没跳过门槛咚一声摔在地上。我在他落地的瞬间很没义气地撒了手,新穿的裙子我可不想摔得满身脏。“李唯雅!”

杨果和我的关系怎么说呢?那时候的我们还不知道罗蜜欧和茱丽夜,说是罗蜜欧和茱丽夜也不对,我们只是念小学的小鬼情情爱爱的不懂,不过我们两家是世仇倒是和他们一样。同住一个院子的邻居只求他的父母和我的爸妈不要碰了面。涵养很好的妈妈每一回提起他妈妈总是‘那个泼妇婆娘’怎么样怎么样,而他妈妈叫我妈‘狐狸精女人’,因为我妈长得很漂亮。

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我和他的成绩不只是班上也是全年级最好的。第一名和第二名总是我们俩拿到,后面的第三名和我们差很远。我聪明也勤奋书念得好在情理中,但杨果不一样。他上课打瞌睡、不做笔记、不写作业甚至胆大到逃学,可他很聪明,要比我聪明很多倍。有时候是我第一名他第二,有时候调换过来,像这次同分的情况还是第一回。考试的分数精确到两位小数,要同分还真不容易。如果我考了第一他爸爸就会用藤条和皮带抽他,他考了第一妈妈就一天不让我吃饭。本以为这回谁都不会受罚,想不到恰恰相反。

“我不请你吃酸辣粉条了!”

他挨打后我会偷偷从家里拿红药水给他上,我挨饿的那天他会拿着父母给的奖励请我吃东西,有时是馄饨,有时是牛肉面,还有酸辣粉条。

我搬来一个装米的箩筐翻扣着让他坐下,从外套兜里拿出红药水蹲在他脚边。“我一天没吃东西,没力气。”我狡辩说。

“那你还不快点!”他伸直腿粗声粗气地命令着。忘记带棉棒我就用食指蘸上药水,轻轻往他膝盖上打圈涂抹。“轻一点,你这女人懂不懂温柔!”

那时候应该称‘女生’,‘女人’在我们听来带有侮辱性,和‘婆娘’同属一类。我被他的话激怒了,手指用力按了下他的伤处。他疼得哇哇大叫,抓着我的辫子,可没扯。一年前我们 吵架时他扯着我的辫子把我疼哭了,第二天我决定去剪掉,他拦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扯了。

“十块钱是你爸奖给你的?可他打了你啊。”

“他说赏罚分明,我分没比你高该打,考了第一也该奖励。”得意过后他唉声叹气地说:“早知道就不那么做了,我挨了打你也没饭吃。”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那道题不该那么做,你倒是快点。”

其实这一回我和他不是同分,拿到语文和数学卷子的时候他算了算要比我高出零点二五分,所以他把数学一个正确的填空题故意改成错的,拿去找老师说是不想胜之不舞要给改回来。这事他没告诉我,他应该告诉我的,他要早让我知道我会更早爱上他。早爱上他,就好了。

“你们家真有钱,十块钱是我一个月的零用。”膝盖上了药,再来是那些藤条打得伤痕,一道道破了皮肿了有小手指那么高,连脖子上也有。“你爸这回打得好狠。”

“我顶嘴了呗。”

“你敢顶嘴?”他那个像熊一样的爸爸院子里没有人不怕,别家的大人吓唬孩子会说‘不听话就把你送到杨叔叔家去’。“你说什么了?”

“我骂他是‘斯巴巴’教育。”

“屎粑粑教育?”后来我才知道杨果想说的是‘斯巴达’,这么一说我们两家的父母都奉行的是斯巴达教育,可悲的是邻居们都想效仿,教出考年级一、二名的孩子。

“我说你…”

“什么?”脖子上的一道好严重,我蘸上大量药水微微站起身给他上药。“怎么了?”

他满脸通红撇开头,用手指了指我的胸前,“你的衣服…”

我低头一看血液直冲脑门,宽大的领口因我的俯身向下荡开,刚开始发育的胸部被杨果一览无疑。不要活了!

骑上他的竹马

过后我仍然和杨果一起去吃酸辣粉条,除了吃粉条时他让我递给他筷子,一直到吃完回家我们都没说过一句话。回去的路上我踢着一个白色的石子走在前面,他跟在身后,我回头看了一眼,我们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五步远。肚子还没有饱,因为先前的事严重影响了我的心情,原本打算吃两碗的。
  
  “其实…”经过打米机房时他出了声,“我也没看见…我马上就转开头了…”
  
  我低头看着宽大的衣领,怒火迸出发狠扯掉胸前的蝴蝶花丢在地上用力踩了两脚,然后撒腿朝着四合院跑,不管杨果在后面怎么叫就是不回头。我知道不是他的错,但那时候可不管这些,就是觉得受到了羞辱,深深的羞辱。
  
  回到家爸爸正在厨房做饭,妈妈也在我其后进了家门。还想着在她回来前央求爸爸让我吃一碗饭,看来是不行了。
  
  “我写作业去。”我斜着身从她身边走过准备上阁楼,可她还是发觉了。
  
  “你衣服上的蝴蝶花呢?”她问。
  
  我佯装不知道,惊喊,“呀,怎么不见了?!”
  
  “才买的新裙子你就给我弄掉了,以后别想我再买给你。”
  
  我不敢和她顶嘴,只是愤愤地磨牙,这么土气的裙子我才不稀罕。我一阶一阶跨上楼梯走得很慢,期望她能叫住我和他们一块儿吃饭,可只是妄想。回到阁楼赶忙拿起镜子,微微俯下身做出刚才给杨果上药的姿势,然后伸长手把镜子远远拿到杨果的视线角度。能看见!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办,都怪这该死的破裙子!
  
  摔进床上裹住被子翻滚着,脚用力揣着床板发出嘭嘭的响声。楼下的妈妈听见,大声喊:“李唯雅你要拆房子是不是?”
  
  我回她,“有老鼠。”
  
  捡起掉落地上的镜子放回桌上,停止发疯坐到桌边写最后一篇作文,题目《我美丽的妈妈》。美丽的妈妈…我再次拿起镜子放在面前,镜子里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我很漂亮这我从小就知道,奶奶说我长成大姑娘的时候会比妈妈还要漂亮。爸妈从不夸赞我的美丽,就像从不夸赞我的好成绩一样。他们想让我知道好看的外表没有什么了不起,就是这样普通。妈妈说漂亮不能当饭吃,拿漂亮当饭吃的都是不正经的女人。
  
  不正经的女人,那是多么严重的指控,和这词沾上又是多么可怕的事。所以那时候的我讨厌所有接近我的男生,仿佛和他们说上一句话就会是‘不正经的女人’,杨果除外。
  
  我家和他们家是在我念一年级时搬进这个大四合院的,在那之前两家的大人已经认识并且仇恨不共戴天。
  
  搬进来不久我和院子里的小孩一起玩儿骑竹马,男孩拿一竹竿骑上来搭救被巫婆囚禁的女孩。勇士们可以选择想救的公主,游戏开始所有的男孩都骑着竹马朝我跑来。跑在最前面的大男孩趁我骑上他竹马时摸了一下我的脸,我二话没说一脚揣向他的屁股让他来了个狗吃屎。这样还不够解气,趁他没爬起身我又扑上去压着他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他疼得不行,开始死命地打我,我的脸被他按在地上吃了一嘴泥。正当我再也无力反击的时候,有人轮起竹竿狠狠往大男孩的头上敲,才两下那男孩就哭爹喊娘地逃走了。
  
  救美的英雄是跑在最后面的男孩,杨果。让我对他另眼相待的不是他的英雄行为,而是他在拉我起身时说了一句‘别哭了,你丑死了’。我满脸是泥和泪水,鼻子蹭掉了皮,要多丑有多丑。也许是因为他说我丑,所以我认为和他亲近也不会成为‘不正经的女人’,想来那时候的想法好笑得很。
  
  我被打疼了自然要哭,又想着被人摸了脸更是哭得停不下。杨果挠着脑袋想不出让我不哭的法子,将手里的竹竿往我面前一横跨上去,然后冲我恶声恶气地喊‘骑上来’。我愣了,为什么我这么丑他还愿意我骑上他的‘马’。年幼无知的我忽略了本质,虽然我当时的样子很丑但本质上是漂亮的,杨果也一定是贪图我的美色才让我骑上他的竹马。就这样,傻傻的我轻易让一个混小子进了心房。
  
  打从那以后我和他在两家大人面前不理不睬,背后常一起在远离四合院的地方玩儿。念三年级时有一次我们到小河里捉鱼,鱼没捉到半尾我还被他挤到河里湿了一身。回到院子妈妈拿着藤条问我怎么回事,我内心挣扎了好久才决定讲义气一次不供出凶手,哪知道杨果一见我妈挥动藤条就冲过来大喊是他把我推到河里的。那是爸妈和他的父母吵闹最厉害的一次,几乎打了起来。我被吓坏了,后来好一段时间都不敢和杨果讲话…
  
  正是出神的时候,窗户忽然响起嘎吱声我吓得叫起来,刚要大喊爸妈就听见一个声音。
  
  “嘘,是我,快把窗户打开。”
  
  “你怎么?!”我回到窗边推开窗户又是一个惊吓。他居然架着梯子爬了上来!“快下去,摔不死你!”我一边低吼一边回头看阁楼的楼梯,怕爸妈突然上楼来。
  
  “给你这个。”他把一包油纸裹着的东西递给我。
  
  “什么东西?”我打开纸包,是一只肥肥的鸡腿。
  
  “你吃饭没有?”他问。
  
  我摇头,眼睛直直地盯着鸡腿。
  
  他撇撇嘴说:“我就知道,你妈肯定不是亲妈。”
  
  “你妈才不是亲妈!”我轻轻推了他一下,他马上摇晃起来,我赶紧抓住他的肩将他稳住,吓死人了。“快下去听见了没有。”
  
  他拍开我的手,气急败坏地骂:“笨蛋,弄脏了!”
  
  我一看,手上的鸡腿靠在窗沿上沾上了厚厚的灰。“脏了我也吃。”撕掉皮当着他的面大口吃起来。
  
  “我…我只是看…我们家的小花吃不了才拿来…免得浪费。”小花是他们家的母狗,就快下崽了吃得比人还好。
  
  我停下啃咬看着他,在想要不要把他从这里推下去。
  
  “我走了。”他估计也看出我的凶像,像猴儿一样迅速爬下梯子。我不放心探头出去,看见他正抬着长长的破竹梯饶到前院,在拐角处卡住了要举高才能过,可是竹梯太重他举不动摔进了旁边的月季花丛里哎哟哎哟地叫他爸爸。
  
  我站在窗前边笑边吃肥鸡腿,差点没给咽住。后来我们知道原来罗蜜欧也爬过茱丽夜的窗户,杨果坚持称那个莎什么亚的是在抄袭。人家才没有,人家是弹琴唱情歌,他只是给我送他们家小花不吃的鸡腿。

杨果是混蛋

那时候我十二岁了,少女情怀开始萌芽,渐渐懂得我和杨果要好不只是好朋友好玩伴那么简单,可那也不算是爱情。那是什么,一个词最贴切,青梅竹马。青梅竹马是一种很纯很净的感情,即使里面包含有‘污秽’的男女情可在我看来那是最为纯洁的。青梅竹马,我理所当然地与杨果亲近,没有任何负罪感也不会认为自己是那些搞早恋的坏女生。
  
  挨罚的第二天早上妈妈给我做了丰盛的早餐,我没吃多少她也不感到奇怪。在她眼里她的女儿是很经得住饿的,每回罚一天不准吃饭第二天还是生龙活虎的。她不知道,如果不是杨果救命我早饿死了好几回。
  
  吃过早饭骑上自行车到了第一个街口拐角处等杨果。今天他晚了,也没骑车,是跑着来的。
  
  “你的车呢?”
  
  他摇摇手说:“别提了,那破玩意儿。我爸说明天给我换辆新的。”
  
  “有钱人。”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那现在怎么办,你走路去学校?”学校离得远,走路要花上半小时。
  
  “李唯雅你也太没良心了!”他哇哇跳起来,“看在昨天的鸡腿份儿上,怎么着你也得搭上我。”说完没等我同意他就叉腿跳上我的自行车后座,事出突然我差点摔了下来。
  
  “下去,过了桂花桥全是坡,我可载不动你。”
  
  “那换我来载你。”他跳下后座,抢过我的车将我推上后座。
  
  我看了看他的表,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只好说:“你骑稳点儿,我还想多活几年。”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也不知是他故意使坏还是车起步不稳,他刚这么说就来了一个大晃荡,我尖叫一声抱住他。还好后来骑得平稳了,不然我一定把他撵下车。
  
  车骑得很快,迎面的风吹得我睁不开眼睛,低下头看见他那腿儿转得像风火轮。不过一到上坡路就慢了下来,在陡坡中间几乎定了格,几秒钟过去车轮还没转一圈。杨果喊着不行了不行了,我抓住他的衣服像是策马一样为他打气。
  
  “果果加油,果果用力,加油啊,用力蹬啊。”
  
  我的打气起了效用,他站力起身屁股对着我的脸一鼓作气向上冲。车摇晃的厉害我怕摔下去,紧紧揪住他的裤兜不放。
  
  “李唯雅别扯我裤子!”他气急败坏地喊。
  
  “哦。”我放开手,改抱车座。经过气象局的大钟见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再次抓住他衣服又拉又扯地喊,“果果骑快点儿,迟到了!果果听到没有!”
  
  ‘果果’不是我对杨果的昵称,他的爸妈叫他果果,院子里所有人上到林婆婆下到她咿呀学语的小孙子也叫他果果。我曾经一度认为他的名字就叫果果,姓果名果。叫他果果不包含任何的情愫,后来知道他不喜欢我这样叫他,说是听其起来在叫一个小弟弟。
  
  到了学校杨果去停车我先去教室,在楼梯遇到同班的一个女同学,她问我是不是坐杨果的车来的,我点头说是。那时我和班上女同学关系都不错,可很少和男生说上一句话,对杨果却是很明显的例外。我没有因为在学校就和他疏远,同样在同学面前‘亲昵’地叫他果果。如果换作其他人一定会被说成搞不正经的男女朋友。但我们是谁,我们是李唯雅和杨果,是全年级成绩最好的人,是所有老师最得意的学生。我是班长,他是三条杠的大队长,我和他就算手牵手上学也会被认为是为了学习共同进步。老师也常在班里说,要学习李唯雅和杨果,像他们那样互相帮助。
  
  感情含蓄的年代,年幼不知事的我们,被说成男女朋友是非常难堪的闲话。那时我和杨果的亲密程度已够得上闲话的标准,可没人敢说一句。
  
  放学时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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