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外夏见他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左右,却莫名其妙竟然对自己手上的棍说话,都不免怀疑这光头男精神是否有问题。
他不由转头看了看旁边的烟老头,只是烟老头却是一脸笑意,不见疑惑。看他样,只怕也是认得这光头男。
“你才是色狼!滚开,我还有急事,别来烦我!”
蔻丹却是柳眉倒竖,怒睁着眼,用力按了按车喇叭说道。
只是光头男却是有着一副厚脸皮,听蔻丹骂他,竟不见怎么生气,反而又是满脸堆笑。
他一只手压在引擎盖上,似怕蔻丹开动车离开,而后来到旁边,竟然拉开了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驶座上,谄媚地笑了笑道:“妹怎么这么见外?我赶了这么长的路,脚都要断了。”
蔻丹却更是有些生气,叫道:“真断了才好,快下去!不下去小心我打断你两条腿!”
“真的?!”光头男却突然一脸欣喜,哈哈大笑起来,朝着蔻丹眨了眨眼,扬了扬眉,挑逗似地说道:“我最喜欢蔻丹妹这蛮横样了,如果妹真想打断我……三条腿的话,我也是毫无怨言。”
蔻丹大概没想到光头男脸皮厚至如此,几乎刀枪不入,不由愣住。男的挑逗话语,也让她气不打一处来,顿时红了脸斥道:“下不下去?”
见蔻丹真生气了,光头男又耍起了太极拳,竟不理蔻丹,朝着烟老头点了点头,笑道:“烟老,好久不见拉!你把我蔻丹妹叫出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一阵好找。这么神神秘秘,该不会是要给她找婆家吧?这我可不依啊,你也知道我对妹一往情深,我俩曾经在山盟海誓,相约海枯石烂……”
见光头男滔滔不绝,大有演讲一番以表自己对蔻丹的非凡情愫,烟老头哈哈大笑起来,打断了男的话道:“阿光,老朽和小丹准备去台湾一趟,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蔻丹见男胡说八道得起劲,本来已是怒不可遏,突然听烟老头竟然邀请男一起去台湾,不由愣住,而后瞪着烟老头,急叫道:“烟老……”
光头男也是愣了一下,而后带一丝严肃和疑惑道:“台湾?去干什么?”
烟老头看了蔻丹一眼,又对光头男点了点头,也是有些严肃道:“这边有人了五毒降头,我们怀疑是台湾那边的人所为,所以想去看一看。如果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的话,是再好不过了。”
“降头?”光头喃喃了一声,而后看向蔻丹,突然一张脸上又堆满了谄媚笑容,说道:“既然蔻丹妹有求,我肯定义不容辞。这么危险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在蔻丹妹身边呢?”
“你说是不是,小青?”光头男说着,又提了提手上的青色棍,对那条棍说道。
“呸,谁要你跟着我们去了!”蔻丹却是一脸嫌恶,说道。
夏却被光头男手上那条青色棍所吸引,因为他发现那条本来上下粗细不一但是笔直的棍竟然变软,盘在了光头男的胳膊上。
他本来还怀疑自己眼花了,努力睁大了眼,又看了看,却终于看清楚,那条棍竟然是一条青色长蛇。青色长蛇盘在光头男胳膊上,那蛇头上也是蛇信吞吐,不停地触摸着光头男的脸,显露几分亲昵,又添几分诡异。
光头男也是终于注意到了夏,疑惑地看了看夏,而后转头问蔻丹:“他是谁,妹,怎么在你车上?”
蔻丹却是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他。
光头男又看了看夏,急问烟老头道:“烟老?”
烟老头却呵呵笑了笑道:“他叫夏,是受害人的孙。”
当听烟老头说夏是受害人的孙,光头男有些紧张的脸色松了许多,跟夏笑了笑,然后正了正神色,单手合十道:“你好你好,贫僧,哦,不对,贫道法号光昆,你奶奶的事你放心就是,贫……道一定相帮!”
见光头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夏却是感觉有些恍惚。
这光头到底是个和尚还是个道士啊?可听烟老头却又叫他阿光,哪有这样叫一个和尚或者道士的?
只是叫阿光的光头男很快却又露出丝疑惑,看了看夏,问道:“对了,你也要跟着我们去台湾吗?”
烟老头点了点头,笑道:“对,他会跟我们一起去。还要再介绍一下,小夏是老朽新收的徒弟,这一路上,阿光可要多多照顾照顾小夏哦?小夏也有许多问题要跟你请教。”
说完,烟老头看了看夏,朝夏微微点了点头。
还不等夏明白烟老头的意思,阿光却是脸色大变,张大了眼睛看着夏:“你,烟老的徒弟?”
不等夏回答,阿光又露出一丝急色,看向蔻丹,说道:“妹,你对这小伙……”
“怎么?”蔻丹却突然打断了阿光的话,又渐渐凑近阿光,脸上似笑非笑,表情奇怪,说道:“还忘告诉你了,他是我男朋友!”
阿光愣了一下,见蔻丹靠近自己,却又有些奇怪,不明白蔻丹要做什么。
只是正在他发怔间,蔻丹却突然打开了他那边的门,而后一脚将他踹了下去:“滚!”
把阿光踹下去后,蔻丹快速关上车门,踩下油门,开车飞驰离去。
只留那阿光狼狈不堪地站在路旁,对着飞速离去的红色车一阵叫嚷。
大概也没料到蔻丹会突然将阿光踹下车,烟老头也是一脸诧异,通过车窗看了看后面在那里跺脚的阿光,又转回头对蔻丹说道:“小丹?”
蔻丹却是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烟老头也是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怎么不带上他?阿光对于降头术也是颇为了解,带上他也多一分助力。”
蔻丹却又哼了一声,说道:“带上他做什么?整天唧唧歪歪,没个正型的。我就不相信这次的事我和烟老您两个去了还解决不了。”
烟老头无语。
夏却是忍不住问这阿光到底是什么人。
烟老头跟夏说他也是处的,跟蔻丹是搭档。
夏颇为惊讶,愣了一下后又问这阿光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
烟老头却哈哈笑了起来,说阿光是个假和尚,也是个假道士。
见夏更是疑惑,烟老头解释说,说阿光先当过一阵和尚,后来加入处,见到蔻丹后,因为蔻丹是茅山宗的传人,非要说自己也是茅山宗的,硬把自己也当成了个道士,只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和尚或者道士都是假的。
夏却不由问阿光为什么要当和尚,看他样,也实在不是当和尚的料。
他虽然没说明,但意思正是这阿光看去一副色狼样,怎么可能做得了四大皆空的和尚。
烟老头哈哈大笑起来,说夏看得并不准,说阿光之所以会跑去当和尚,正是为了逃避某段姻缘,逃避某个人。
夏更奇了,也不是很明白烟老头的话,又不由看了看前面的蔻丹。
蔻丹发觉夏看向自己,却咯咯笑道:“我不过是他的挡箭牌而已。”
说着,她嘟嚷了声臭小,也不再说话。只留夏一头雾水,怎么都难以明白。
……
下午,夏他们终于到了上海。
蔻丹又开车带着夏他们来到了上海的洋桥轮渡码头。夏也终于知道他们将坐轮船去台湾。
在码头,蔻丹让夏他们在码头等一会,说要去取一些东西,并跟夏要了戒戒,说她会想办法将戒戒带过海峡,否则夏这样带着戒戒,是绝对不可能把戒戒带过去的。
夏便将戒戒递给了蔻丹,本来他还担心戒戒不肯跟蔻丹走,没想到这没良心的家伙竟是不见丝毫不乐意,反倒一副高兴的样,很快扑入蔻丹怀里,然后跟蔻丹讨起吃的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蔻丹终于回来了,手上却多了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
她跟夏说戒戒暂时呆在小的行李箱里,不用夏担心,也有办法通过安检等关口。而大行李箱则有夏他们的身份证明(自然是假的)和一些简单行李,夏他们这次去台湾的名义是探亲。
他们之间,名义上,烟老头是爷爷,蔻丹和夏则是他的孙女和孙。
没过多久,轮船终于来了。
夏他们也顺利通过检查,上了轮船。
到了轮船上后,夏他们按照船票,找好位置坐下。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轮船终于出发,前往澳门,之后再通过澳门转道台湾。
轮船刚驶出码头,却突然有个人坐在了夏他们旁边。
夏几个抬头一看,发现那人竟然就是那光头男阿光。
不过此时阿光头上却多了一顶遮阳帽,手上也没了那条蛇,而他脸上除了有些欣喜和得意外,更多的却是有着几分紧张。
“嘘!”不等夏他们说话,阿光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却突然站了起来,转头四处看了看悄声道:“那婆娘也来了,我先躲一躲,你们可别说我也在这船上。”
第四卷‘丝罗瓶’第十一章小默
阿光突然出现在船上,而后又匆匆离开,一副紧张和神秘的样,似乎在躲着什么人。
夏怎么也没想到阿光动作竟然这么快,也不知他被蔻丹推下车后是怎么赶到这里来的。就连烟老头也是一脸意外,转头看了看蔻丹。
不过烟老头却见蔻丹除了一丝不悦之外,竟然倒不见什么惊讶之色。
烟老头不由好奇,笑了笑,问道:“小丹,你知道阿光也上来了?”
蔻丹却哼了一声,之后还是点了点头,说刚才去拿东西,与处在这边的工作人员接洽的时候就知道了,阿光甚至已经抢先一步,拿走了自己的证件,大概也是怕蔻丹做什么手脚,阻止他跟着一起去台湾。蔻丹最后又埋怨似地说了一句:“还不是蔓草姐安排的。”
烟老头却装做没听见蔻丹最后那句抱怨的话,呵呵笑道:“看阿光的样,只怕不止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台湾吧,小默也来了?”
听烟老头这么问,本来似有些不满甚至沮丧的蔻丹反倒露出一丝笑意,还带着丝狡黠和幸灾乐祸的样,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都是一个组的,自然不会落下默默……”
蔻丹正说着,却又有个人影走到了他们前面,蔻丹被对方吸引了注意力,也忘了继续说下去。
夏抬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来到他们前面的人看似是个女(说实话夏也不能肯定),她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手上也拿着一个红色手提包,嘴唇还有指甲也是涂得猩红,看她妆容,跟蔻丹也是十分相似。
不过如果她有蔻丹的相貌,这样的打扮虽然艳俗了点,倒也勉强还可以接受,可偏偏这个人身材魁梧粗壮,粗眉毛,大嘴巴,脖上还有个很明显的凸出的喉结,甚至下巴也是青色,胡渣厚密,连那厚粉也是遮掩不住。那件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也是紧绷,上凸下也凸,看去被撑得随时都有可能会撕裂开来。
一时间,夏惊为仙人。如此人物,也只有周星星那如花老婆才可以与之媲美。
夏也不由怀疑这人就是烟老头嘴里所说的默默,也是阿光要躲避的人。若换做是他,有这样的人追着,也肯定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这人却始终盯着蔻丹看,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
蔻丹经过刚见此人时的吃惊,又见对方那么不礼貌地看着自己,不由露出丝不满,也有些警惕。
那人却哼了一声,又一屁股在蔻丹旁边坐了下来,把那也是一脸疑惑的烟老头给挤了出去,而后又是紧盯着蔻丹,眼睛眨也不眨地上下打量着蔻丹。
看了一会,那人竟然哼了一声,看着蔻丹的眼神里更是不屑。
“干什么?”蔻丹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没好气地问道。
那人却又哼了一下,翘起二郎腿(腿毛甚浓),扫了蔻丹一眼,而后满脸自傲道:“你看你什么身材,竟然敢穿旗袍?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蔻丹愣了一下,而后更是警惕地看着对方,却不见怎么生气,眼神也是很冷。
连那烟老头也是直起了腰,神色严肃,手上的拐杖也抓得更紧了。
“丹丹姐,你有没有看到阿光哥?”就在这时,边上却响起了个弱弱地女的声音。
夏转头看去,却见说话的是个看去年纪还不到二十的年轻女。
女身材娇巧,相貌精致,齐耳短发,身穿着件百褶边素色雪纺连衣裙,下摆、袖口和领口等处边缀淡黄色蕾丝,胸口还有个大大的蝴蝶结。
看她打扮,叫女还不如叫女孩更合适,倒像个电视里的小公主一般。
而她站在蔻丹边上,也是微低着头,双颊泛着红晕,一副羞怯的样。她一双大大的眼睛里也是泪光闪闪,说话间似要哭出来一般,人见犹怜。
蔻丹又是愣了一下,而后却露出一丝笑,说道:“默默来拉,你光棍哥现在……”
蔻丹正想说阿光也在船上,并准备将光棍躲藏的方向指出,那坐在蔻丹身旁的‘如花’同学在看了看新出现的女后,又是一脸不屑,打断了蔻丹的话道:“又来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你看你都什么年纪了,竟然还穿这样的衣服,我跟你说,装嫩也是要有资……”
“闭嘴!”
可还没等她说完,女本来低着头,一副可怜样的小女生突然抬起头,同时猛得一脚踢出,脚上的银白色平底凉鞋直接踏在了她的脸上。
叫小默的小女生的表情已是与先前浑然不同,目露凶光,眼神冰冷萧杀,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个丑八怪,没见到丹丹姐在说话吗?”
可怜‘如花’同学正说得起劲,被小默一脚踢在脸上,一句话顿时噎回了肚里,变成了闷哼声,之后又杀猪一般嚎叫道:“别打我,我怕疼!”
等小默收回脚,‘如花’同学一脸怯意地看了看小默,又看了看蔻丹,而后竟又哼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一面镜。
看了看镜里的自己,惊叫了一声后,她赶紧拿出一块粉饼,给自己补起妆来,一边还低声咒骂着。
“滚!”蔻丹和小默齐喝了一声。
见她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如花’同学身一震,吓得丢下那块粉饼,赶紧起了身,一扭一扭离去,丢下句话道:“野蛮人……”
在她离去后,小默朝着蔻丹笑了笑,而后又是一脸哭相,一脸委屈地说道:“丹丹姐,阿光哥他又……”
“我知道我知道!”蔻丹却是咯咯笑道,而后偷偷朝着阿光离去的方向指了指,悄声道:“你光棍哥逃那边去了。”
小默顿时转悲为喜,擦了擦眼睛,而后朝蔻丹连说了几声谢谢,便提了裙,朝着蔻丹所指的方向跑去。
小默走后,蔻丹一脸坏笑,看了看小默跑去的那个方向,脸上带着些得意。
夏也是感觉有些好笑,刚才不管是小默还是前面那个‘如花’同学,都是相当的奇怪。
烟老头却是一边笑一边捡起了‘如花’同学丢在椅上的那块粉饼,而后撕开那块粉饼,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来。看了看那张纸后,烟老头面露一丝欣喜,说查到奶奶丈夫的具体地址了。
夏吃惊,忙问那‘如花’同学难道也是处的人。
本来他还以为那‘如花’同学就是阿光要躲避的人,到了小默出现后发现只怕小默才是,而那‘如花’同学倒似毫无相关,却没想到她留下的粉饼竟然还藏有玄机。
蔻丹却说‘如花’同学倒不是处的,不过却是另外一个情报部门的,有另外的任务去台湾,顺便给他们送一下关于奶奶丈夫所住之地等一些信息。
夏却又不由问,‘如花’同学刚才的打扮的言行作态是不是故意搞成这个夸张样,他却觉得这样反倒更引人耳目,也更容易暴露。
蔻丹的回答却有些出乎夏的意料,说这‘如花’同学一向这样,他先前那么说蔻丹和小默也是有感而发,并非演戏。不管是工作相见也好,平常偶遇也好,只要一遇到女同事,他肯定会指手画脚品评贬低一番,也经常因为这样的事情被女同事**一番。(有没有朋友想冠名‘如花’同学?说不定以后还会再出现哦。)
夏顿时感慨万千。
只是夏仔细看了看蔻丹带来的为他做的假身份证件,却是更有些吃惊,他发现证件上他的名字和身份虽然是假的,但上面的照片居然就是他自己的。
蔻丹见他疑惑,解释说这照片是身份证库里从他的身份证上取来的。
夏知道后又是一阵感慨,也感慨这处的效率不一般。
他也不是很清楚蔻丹是怎么带戒戒过关的,要知刚才上船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和行李都是被人细细检查过一遍。
不过他更关心的是那行李箱一直密封,戒戒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蔻丹却让他放心,说戒戒现在正在做着美梦呢,肯定不会有事的。
听蔻丹这么说,夏也放心了许多。
就在这时,阿光和小默一起回来了。
走在前面的阿光是垂头丧气,一脸无奈,而他身后紧跟的小默则也低垂着脑袋,一副委屈的样。
在夏他们旁边坐下后,本来耷拉着脑袋的阿光突然一脸夸张,两眼放光看着蔻丹,说道:“啊哈,丹丹妹,几分钟没见,你变得更漂亮拉!能不能告诉哥哥,你用什么法让自己这么漂亮的?”
他咏叹似地这么一说,他那旁边的小默脸上委屈之色更甚,眼里又是泪光闪闪,看那情形,很快就要哭出来了。
蔻丹狠狠瞪了阿光一眼。阿光却似浑无所觉,继续夸张地说赞着蔻丹,一副恨不得立时拜倒蔻丹裙下的架势。
过了几秒钟,肩膀一耸一耸的小默突然站了起来,掩着脸跑了出去。
见小默跑出去,阿光也停了说话,看了看离去的小默,脸色却有些黯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