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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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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和陈越也看了一眼,照片里的女人身材娇小,她跟刘峰站在一起,肤色是两个极端,一个黑的发亮,一个白的晃眼。

    刘峰嘿嘿笑,“天生的,她妹妹也白,而且长的非常可爱,笑起来有梨窝,左边脸上还有个小黑痣,眼睛又大又黑,特有神。”

    姜龙听着觉得很不对劲,“不是,刘峰,你是看上了她,还是她妹妹?”

    刘峰朝天花板翻了一个大白眼,“她两个儿子都可以满大街撒野了,我这种有上进心,肯努力,对生活充满热情的有为青年,能干出那种破坏人家庭幸福的缺德事吗?不能够吧?!”

    姜龙很无语,“那你给我们看她的照片干什么?”

    刘峰害羞的搔搔头,“她妹妹的照片我还没有,只看过一个视频,我对她妹妹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

    陈越脱口而出,“就成了傻逼。”

    刘峰偷偷往黄单那儿瞟一眼,又对他哥们挤眉弄眼,给了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陈越握住黄单的手,乐此不疲地一根根把玩他的手指,话是问的刘峰,“看视频的时候不会截图吗?”

    刘峰一脸“不会吧,还能截图?”的震惊表情。

    “……”算了,没得聊。

    刘峰费力够到柠檬片吃进嘴里,酸的整张脸都扭曲了,不忍直视。

    姜龙看的牙疼,“刘峰,你饿疯了吧?没事吃那玩意儿干什么?也不怕酸的滴尿。”

    刘峰龇牙咧嘴,不停的倒抽凉气,他以前不懂陈越一个爱吃甜的人怎么变的爱吃酸了,还开过玩笑说酸儿辣女,后来才发现那都是爱啊,现在轮到自个了。

    “她妹妹喜欢吃柠檬,我这不是在想办法离她妹妹更近点嘛,妈的,还别说,柠檬真酸,酸的我脑壳疼。”

    对于刘峰的这种傻逼行为,陈越深有体会,也很有感触,他数不清自己前半辈子为黄单做过多少件类似的事,后半辈子还要做多少,懒得去管,反正他高兴。

    黄单看一眼陈越,陈越也在看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唯独姜龙很不了解,也认为自己永远不会去为了哪个人做到那种程度,“刘峰,你这样追人,不会被当成神经病?”

    刘峰黑着脸哼哼,“你管得着吗?我要是你,就抓紧时间想想怎么寻找新恋情,忘掉过去,重新出发。”

    姜龙脸上闪过一丝失落,“我暂时不想了,随缘吧。”

    人的一生很漫长,在遇到命中注定之前,都会先遇上一个人,或是两个人,几个人,先从试探开始,直到互相喜欢,拥抱彼此,亲密无间,把每一天都过成一朵花。

    却在某一天因为某件事将对方用力推开,拉开距离去看爱过的人,也许会觉得面目可憎,多说一句都觉得厌烦,甚至憎恶曾经不顾一切去爱的自己,或是感到无力,想说的话有很多,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相对无言,用沉默来告别这段感情。

    不管是哪一种,最终都会头也不回的擦肩而过,渐行渐远,从此以后,记忆的长河里多了个对应的玻璃瓶。

    而每一段情伤都只能靠时间来治疗,急不来的。

    刘峰将自己的视线挪过去,对着他上下一扫,“你瘦的跟鬼一样,想也是白想。”

    姜龙,“……”

    几人闲聊起来,聊一些年少时干过的蠢事,讨厌的老师,喜欢的同学,追过的梦,也聊社会上的事,生活的压力,工作的烦闷,时间过的快,也没觉得饿。

    宋闵进包间时,几人正聊的兴起,话声随着他的出现戛然而止。

    这里就黄单跟陈越知道宋闵的过去,他的外形出众,气质严肃冷峻,看不出是什么年纪,但刘峰姜龙按照常理推算,觉得他不小了,代沟是肯定有的。

    所以宋闵一进来,刘峰姜龙就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以小辈的姿态规规矩矩喊人,“叔叔。”

    宋闵把脏大衣放到墙角的椅子上,做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嗯。”

    人到齐了,陈越就叫服务员上菜。

    黄单看宋闵没什么胃口就问道,“你不舒服?”

    宋闵说,“有一点。”

    原因有二,一是到目前为止,他跟黄单同桌用餐的整个过程当中,还是不能表现的很自然,二就是被人吐了一身。

    光第二点就够让他倒胃口了。

    姜龙话多,自来熟,“叔叔是不是晕机啊?多坐几次就好了,真的,我第一次坐飞机头晕,恶心,还反胃想吐,后来就一点事都没有了。”

    宋闵吃口菜,“我还好。”

    姜龙想说什么,胳膊被刘峰拐了一下,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骂,“怎么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巴?你一个劲的喷口水,我们还吃个屁啊!”

    “真不知道谁喷的口水更多。”

    姜龙把刘峰面前那盘菜挪开一点,满脸的嫌弃。

    刘峰懒的跟姜龙说话,专心对付美食去了。

    大概也就刘峰知道,陈越前些年过的特节省,不知道回国住在哪儿,问也不说,估计是随便往哪个犄角旮旯一窝。

    他们出来吃饭,几乎都是他掏腰包,吃不完还被陈越打包带走,直到公司上路了,才渐渐活的像个人样,穿着也讲究了起来。

    不像那时候,一件t恤穿几个夏天,颜色都搓没了还穿。

    刘峰笑话过陈越,说他身上的香皂味儿很重,是不是国外的香皂都不要钱,还让他下次回国给自己捎点儿。

    等到刘峰得知了陈越跟黄单的事,他再去回想当年,才明白陈越收拾的那么干净,是想尽可能把最好的自己展现在黄单面前。

    也难怪穷困到那个地步还回国,没办法的事,谁让他喜欢上一个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少爷。

    饭桌上的气氛挺不错,几人各吃各的,都没有交流。

    姜龙憋的要死,刘峰也在憋着,他俩难得默契一回,觉得下回不同时跟这三人同桌了,闷。

    好不容易趁着去洗手间的功夫聊一把,都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聊起。

    奇怪的地方多,十几年过去,宋闵怎么还是那个样子?说好的岁月是把杀猪刀呢?

    黄单也是,变化很小,细||皮||嫩||肉||的脸蛋跟一个理科男严重不符。

    还有就是上学那会儿宋闵不是在黄单面前低头弯腰的吗?现在不那样了。

    怪得很。

    姜龙跟刘峰在洗手间里叽里呱啦了一通就回了包间,那三人还在慢条斯理的吃菜,都没什么声音。

    吃过午饭,一行人去了城堡。

    宋闵面不改色,心里倒是有些惊讶,想不到当年不学无术的小混混能有现在的一切。

    人生充满了未知。

    姜龙边看边咂嘴,“这得要多少钱啊,太浪费了,有那个钱还不如存在小金库里面。”

    “说你傻吧,你还别不承认。”

    刘峰不是第一次来,一点也不影响他感叹,“小金库能自己生金子?”

    姜龙拿手机不停拍照,“我是觉得人嘛,反正躺下来也就占那么块地方,有个差不多的房子住着就行了,没必要住这么气派壮观的城堡。”

    刘峰心说,你知道个屁,这是陈越的梦,他突兀的说,“你记不记得陈越贴在墙上的那张海报?”

    姜龙想不起来了。

    刘峰在空间里面翻到那张照片,“就这个。”

    姜龙凑过去一看,眼睛就瞪大了,“卧槽,不会吧?你的意思是,陈越那时候就做了当土财主的梦?”

    刘峰心生感慨,“有的人一生只有一个梦,努力奋斗多年美梦成真,有的人做完一个又一个梦,最后也就只能做做梦。”

    姜龙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行了行了,哥们,我们没两样。”

    刘峰说还是不同的,“我混到今天是赚的,你跟我混成一个样,就是混差了,晓不晓得?”

    姜龙气到吐血。

    刘峰见形势不对撒腿就跑,“照片拍了可别发朋友圈,更别怕微博,小心被人挖出你家的祖坟。”

    “你当我白痴啊!”

    姜龙是想洗出来放相册里的,他望望远处的那片山林,“后山可以种苹果,缺果农的话跟我说一声,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陈越手插着兜,“前年种过一批桃树苗,可惜苗全死了。”

    黄单奇怪的问,“为什么?”

    姜龙说,“还能是什么原因,无非就是山神不喜欢吃桃子,听我说的改种苹果,保证能有个大丰收。”

    陈越说他打算明年试着种橘子。

    姜龙把黄单拉到一边,“陈越有什么好的?”

    黄单不答反问,“他有什么不好?”

    姜龙实话实说,“一根筋,自以为是,西装一脱,那股子痞气就出来了,说他有一座城堡都没人信,你不同,说你是贵族都没人怀疑,他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一说完就搓搓牙,觉得自己说了一堆废话。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再怎么长大,经历过多少,骨子里的东西是不变的,比如他的胆小怕事,陈越的混混样儿,刘峰的没个正形,还有黄单的冷淡漠然。

    姜龙笑眯眯的说,“不过他爱你,一直都没变过心,这就够了。”

    黄单看向姜龙。

    姜龙挠挠头,“刘峰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我可以摸着良心说,陈越是这个世界对你最好的人。”

    黄单说,“我知道。”

    有汪汪叫声从远处传来,柴犬和平时一样朝陈越飞奔过去。

    姜龙眼睛一亮,蹲下来跟柴犬打招呼,“hello,小美眉。”

    陈越的面部一扭,“它是男孩子。”

    姜龙立马改口叫小帅哥,他追在柴犬尾巴后面,笑的像个花痴。

    “我一直想养狗的,可是笑笑她对狗毛过敏……”

    话声一停,姜龙脸色变了变,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去前面拍拍照片。

    黄单喊了声,“别走远。”

    姜龙说知道的,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想一个人静静。

    客厅里出来一人,是陈父,他一把握住宋闵的手,“亲家!”

    噗,刘峰抖着肩膀跑出去笑了,妈的,笑点低真糟心。

    宋闵被陈父客客气气拉进大厅,一口一个亲家。

    陈母端着茶点出来,也是亲家亲家的叫。

    老两口都知道黄单无父无母,也知道他是这个宋闵一手带大的,又当爹又当妈,很不容易。

    不过,老两口有一点挺纳闷,宋闵一大把岁数了,看着竟然比他们儿子大不了多少,太会保养了。

    宋闵跟黄单交换了眼色,他准备起来的动作一顿,又坐了回去,心情复杂的跟陈父陈母搭话。

    黄单陪着坐了会儿就上楼洗把脸,脱了外套把自己摔在了被子里面。

    陈越给他把领带取下来,“要睡午觉?”

    黄单闭着眼睛,“不睡,我担心宋闵应付不来。”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没看咱爸咱妈把他当自己人吗?客气的没边儿了。”

    陈越解开着黄的西装扣子,从上往下解,“睡半小时吧,下午能精神点。”

    黄单的西装被脱了,他任由陈越胡作非为,“想听你唱歌。”

    陈越亲着他的脖子,“什么歌?”

    黄单说,“《甜蜜蜜》,唱一遍,还要吹一遍口哨。”

    陈越的胸膛一下一下震动,他笑出声,“小样儿,要求不少嘛,哥哥今天高兴,满足你。”

    黄单脸贴着陈越粗糙的掌心,在他低沉沙哑的歌声里睡去。

    下午的天气不错,大家都不出去玩。

    陈父去湖边钓鱼,还拉上了以为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宋闵。

    刘峰跟姜龙去了后山,他们对那一大块地都很有兴趣,按耐不住的想开发开发脑力,给陈越一个不错的规划,把地利用起来。

    黄单跟陈越在玫瑰园里修剪花枝,顺便剪一些玫瑰花用在客厅和房间里。

    “保镖就算了吧,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黄单拿剪刀“咔嚓”剪下来一根枝条,他听到陈越提议雇用保镖,差点把手指头剪到。

    城堡,柴犬,保镖,这些都让黄单联想到最后一个任务世界,他因为脑子里有血块压迫了神经痛苦不堪,慢慢病重离世。

    陈越把一支玫瑰放进篮子里,“你不是觉得我们两个人住着空落吗?”

    “家里按了多个警报器,防卫已经可以了,不需要保镖。”

    黄单想了想,“要不我们在后山盖一个棚子养马?”

    陈越拍拍膝盖上蹭到的泥土,“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管不了马,我只想管你。”

    黄单说,“那我管马。”

    陈越知道黄单会这么说,也有后招在等他,“动物跟人一样,都要时间来照顾来陪伴,如果没时间不如不养,你确定你有那时间?”

    黄单蹙眉,“不确定。”

    工作室开起来,他可能忙的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陈越从他脸上看出他的心思,“家是肯定要回的,这么大的城堡,我一个人住着害怕。”

    黄单的嘴一抽,“之前我不在,你不都一个人吗?”

    陈越继续装可怜,“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已经做好准备每天跟你一起睡觉,一起醒来了,你不能让我独守空房。”

    黄单无奈,“好哦,我会回家的。”

    陈越一脸得逞的表情,“捧花也用我种的玫瑰吧,意义不同。”

    黄单没有意见,他高兴,自己也会跟着高兴。

    不到四点,宋闵开了陈越的车去了附近的干洗店,他刚进去,就和里面的青年打了个照面。

    青年眼中的意外一掠而过,他愉悦的笑起来,尽是风度翩翩,“是你啊,大叔。”

    宋闵不回应,他跟店员交流,问最快能什么时候拿到衣服,虽然他回国也没什么要紧事,但他不喜欢异国他乡,觉得不踏实。

    青年摸根烟点上,“我姓魏,大叔贵姓?”

    宋闵还是不给回应。

    魏时晋倚着柜台,“大叔,我们真是有缘,昨晚刚见过,今天又碰上了。”

    宋闵跟他一样高,一样挺拔,五官比他还要立体深邃,只是鬓角发白,显出一股子历经人生百态,看破红尘的沧桑。

    虽然不是人生百态,但宋闵的那些往事已经够出十几本自传了,他身上的锐气也早就消失无踪,老了,心老了。

    魏时晋说,“我会看相。”

    宋闵转身出去。

    魏时晋抽一口烟,冲着男人的背影说,“大叔,我敢打赌我们还会见面的,第三次是在回国的飞机上面,如果我说准了,到时候你请我喝一杯怎么样?”

    宋闵回头看青年一眼,“我也会看相。”

    魏时晋的眉毛一挑,戏谑道,“哦,是吗?那大叔给我看看面相。”

    宋闵说,“你近日有血光之灾。”

    魏时晋维持着斜倚柜台的姿势不变,指间的烟快燃尽时他才回神,眼中涌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瞬间沉寂了下去。

    被失恋的友人拉着出国赌了几场,没想到在回国前会碰见……

    魏时晋无法形容那个男人,他可以确定一点,对方挑起了他的欲||望。

    结婚前一天晚上,黄单还在电脑前查阅邮件,他不紧张,毕竟自己早就在任务世界和陈越经历过好几次人生。

    陈越却很紧张,他带着一身汗从健身房回来,“戒指明天上午七点半之前送过来。”

    黄单回着邮件,“你说好多遍了。”

    “有吗?”

    陈越大步走近,汗湿的手掌沿着黄单棉质领口滑进去,在他的脖子里抚||摸了一会儿,捏住他一边的耳垂摩||挲,力道不轻不重,带有明显的挑||逗,“老婆,我们做吧。”

    黄单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做可以,但是我不动。”

    陈越的面部抽搐一下,“说的好像你平时有动过一样。”

    黄单没有再去看邮件,他起身,背靠着桌子亲陈越的下巴,咸咸的,全是汗味儿,“紧张?”

    陈越展臂圈住他的腰,“嗯,紧张。”

    黄单说,“运动能让人放松。”

    陈越抵着他的额头笑,“看是什么运动,我在健身房待了快一个半小时,屁用没有,只能靠你了。”

    黄单往床上一躺,“我就这么躺着,你随意。”

    陈越俯身,手在他眉心弹弹,坏笑道,“我会很随意的。”

    黄单看的一愣,眼皮上湿||湿||软||软的,是陈越在亲他。

    “是不是比昨天更爱我了?”

    “如果我说是,你信?”

    “信啊,即便你说草是彩色的,花会飞,树会唱歌,我都信,因为是你说的。”

    陈越说完就在黄单的唇上咬||了一口,“所以呢?你有没有比昨天更爱我?”

    黄单嘴巴很疼,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你轻点。”

    陈越哼笑,“转移话题是吧,没用,你不说,我还||咬||你,用力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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