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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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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甲,“刘捕头来了。”

    下人乙,“嗯。”

    下人甲,“刘捕头又走了。”

    下人乙,“嗯嗯。”

    到第二天,下人伸长了脖子瞧,也没瞧见刘捕头的身影出现,俩人都唉声叹气,本来还打了赌的,这下子没的玩了。

    他们要是再往前走一段路,就能看到刘捕头凌|乱的背影。

    镇上平静了没几天,死了个村民,有好事者说是张老板招来了妖,把厄运带到镇子里。

    不到一炷香时间,言论就传的沸沸扬扬。

    晚上,张父张母从外面回来,打开门看到堂屋有几个人影。

    光线昏暗,堂屋死寂,棺材的轮廓有些模糊。

    张父的神情戒备,拉住老伴的手问,“你们是谁啊?为什么会在我家?”

    那几个人影直挺挺的站着,没人说话。

    张父张母走近些,才看清是几个纸人,眼睛都被挖掉了。

    张母当场就被吓晕了过去。

    死了的那村民的家人也不做什么,就在张老板家门口来回走动,让人恐慌。

    刘楚得知此事,就叫一个弟兄去了张老板家,将那村民的家人赶走。

    这事没有因此平息。

    前段时间镇上失踪了几个人,卖货郎和李寡妇死了,还有几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都被好事者给拿出来说是被妖吃了,群情激奋,一窝蜂的上张老板家去了。

    张父愤怒的瞪着众人,“我儿是人不是妖。”

    人群里的谩骂声接连不断。

    “钺山镇一直都很太平,就是他把妖带进来的,他自己该死,为什么要害我们?”

    “快滚,从这里滚出去!”

    “滚啊——”

    张父颤抖着身子看去,平日里这些人,看着他们张家富裕,不是来借钱就是借粮,而他儿子虽不大方,却也多次帮助这些街坊邻居,谁家病了,哪家的儿媳要生产了,他们也大都会白送些药材去帮助他们。

    可如今他们张家落难了,儿子也惨死在妖怪的手中,被啃食的只剩下一副残缺的骨骸。

    而这些他们曾经帮助过的人,不但不来帮忙安排葬礼,反而将他们张家围的水泄不通,口口声声说他们张家不吉,招来了妖怪,让整个镇子的人跟着晦气。

    尤其是那几家死了人的,更是情绪激动的举着火把,如果不是有捕快拦着,怕是要把自己和这宅子一起烧了泄愤。

    想到这里,张父扫视着人群,这些曾经被他们家帮助过的人们,那个穿着满是补丁袖衣的是王家的媳妇,那年她难产家里买不起药,还是自己亲自给送的药材,一文钱都没收。

    那个带着蓝色头巾的吴老太,那年她家老头摔断了腿,家里苦的一粒米都没有,她上门来借粮的时候,老伴二话没说,就给她一袋新米,当时吴老太流着泪,说要给他们家做牛做马,那种真切的感激神情,如今还浮在脑海。

    还有那个穿着破长衫的老赵头……

    可这些所谓的感激张家的人,说要报答张家恩情的人,如今一个个神情愤怒,咬牙切齿,仿佛要将他们张家生吞活剥了,就算是自己儿子如今只剩下一副骸骨,他们仍然不肯放过。

    “苍天啊,求求你睁眼看看这个镇子吧,看看我们张家吧,我儿子也是被妖所害,他也是受害者啊!”

    此时的张父是显得如此的无助与孤单,他已经不愿再去看那些人丑陋的嘴脸,哪怕只是一眼,“儿啊,你走了,你母亲也病倒了,我们一家终于要团聚了吧。”

    他呢喃着,抓起一把纸钱,丢进火盆里。

    一阵狂风忽然卷过,吹的火焰摇曳起来,外面的人群在捕快们的呼喝中,终于稍稍的平静了一些。

    然而这一天注定是不会平静的,只见街道的尽头有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也不知对人群喊了什么,人群立刻就如同炸锅了一般,顿时吵嚷起来。

    有人扯着嗓子尖叫着大喊,“快跑啊,张老板回来了!”

    张老板很是迷茫,他发现镇上的人都很惧怕他,看见他的人都像是看见魔鬼一样,纷纷逃散而开,就连他的一位多年好友都对他视而不见,想要匆匆逃离,却被张老板一把拉住。

    “李兄,这镇上今天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啊——”

    被他拉住的男子很是惊慌,瞪大着双眼,冷汗涔涔的说,“没……没有啊,张兄我们改日再叙。”

    说着他便甩开张老板的手,逃也似的的离去。

    看着老友迅速离去的背影,张老板越加疑惑起来,他忍着饥饿感自言自语,“这镇上的人都怎么了?难道是在我离开的这几日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人都已经逃走了,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张老板发起愁来,想找个人问问都不行。

    就在这时,张老板忽然一喜,因为他看见有一大波人正在向他的方向走来,他连忙微笑着迎了过去,大声问道,“诸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我看到有不少人都在逃啊?”

    张老板觉得有些好笑,刚才那伙人是怎么了,一个个逃的像只受惊的猴子,好像有什么夺命的东西在追赶他们似的。

    让他安心的是,眼前的这些人并没有逃,并且和他越来越近,终于他看清了他们的长相,都是一些多年的老街坊,很是熟识。

    可面对张老板的提问,走来的人群没有一人回答他,不但没有回答,就连一句邻里的客套都没有。

    张老板渐渐的感到了一些不对劲,这些人是他的老街坊没错,可他们的神情却让他感到如此的陌生,从他们冷漠的表情中,张老板感到了一丝恐惧,愤怒、仇恨、还有隐隐的疯狂。

    直到走近了,张老板才发现这些人并非空手,他们手中不是拿着扁担就是大棒,还有人手中拿得明显是晾衣服的竹竿。

    “你们……”

    张老板不知为何,忽然没来由的心慌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压在心头。

    人群终于停了下来,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因为某种畏惧,而都在等别人先做出什么。

    此时张老板已经看出,这群人都是冲着他来的,他脸上的血色褪去,已经不敢多待,只想先逃回家中问个究竟。

    人群虽然堵住了他回家的去路,而当张老板缩着身子想要挤过去的时候,他们竟争先恐后的让了开来。

    一些躲的慢人,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慌不择路的向外乱挤,由于街道本就不宽,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惨叫与哀嚎顿时不绝于耳,人群陷入一片混乱。

    张老板心中一喜,连忙加快步子,想要趁机穿过人群,然后就在他将要走出人群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别让他跑了,他是妖啊!”

    有人附和,“是啊!今天让他跑了,以后我们还有安稳日子过吗。”

    人群中一位破锣嗓子的大妈叫喊着,“哎呀,我家二牛死的惨啊,都是眼前这杀千刀的,我要和他拼了。”

    随机就有人小声质疑到,“咦,三婶子,你家二牛不是喝酒喝死的吗?”

    “你知道个屁,要不是眼前这个妖怪弄的人心惶惶,我家二牛那么老实巴交的,会去整天喝闷酒吗?”

    “……”

    有人带头,喊打声络绎不绝,所有人一时间竟忘记了恐惧,再次把张老板围了起来。

    张老板面色铁青,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他不知道平日里这些胆小怕事的人们怎么会变得这么暴戾,甚至还将他当成了妖,喊着要打死自己。

    可自己明明是个人,而且素来待这些人也是不薄的,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恨自己,这么急着想要自己死,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张老板想不通,他挤出笑容,尽量温和的笑道,“什么妖,你们搞错了吧,我是人啊。”

    而张老板此时的笑,在众人的眼里,就显得更加恐怖。

    “嘭!”

    张老板的后脑猝然遭到一记重击,眼前一黑,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他来不及惨叫,就看到向他涌来的人群,木棒、扁担、晾衣杆……全部招呼在他的身上。

    这些人疯了。

    张老板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从开始的疼痛大叫,挣扎的求饶,到后来的麻木呻吟,只有几个呼吸之间。

    人群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张父不知道哪来的劲,挤开人群冲过去,他佝偻着背,展开瘦弱的双臂,想要阻止众人继续伤害自己的儿子。

    可是众人根本就不理会张父,瞬间张父就被击倒了。

    父子俩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

    刘楚带人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骂了一声,刘楚将一个试图把竹竿插||进张老板胸口的人抓住,大力丢开了。

    周围的人们都陷入死寂状态,地上的血是红色的,张老板没有现原形,他真的是人,不是妖。

    怎么会这样?

    张老板明明就死了啊,他怎么又活了?妖呢?

    人们丢掉手里的东西,不停发抖。

    在刘楚后面过来的黄单看看街上的那些人,再看看地上的一对父子,遍体生寒。

    他还是尽快完成任务走吧,这个时代比乡村要可怕的多。

    到这一刻,黄单才能跟上那妖的套路。

    张老板和他父亲都被送到大夫那儿救治。

    大夫说张老板不行了。

    刘楚扶着张老板的肩膀,将他抬起来些,喊了几声。

    张老板的气息断断续续,“刘……刘捕头……我……我……”

    刘楚知道他想说什么,“你是人,不是妖,是镇上的人错了。”

    张老板一把抓住刘楚的衣袖,“错……他们……他们……会有报……报……”

    后面的话被一大口血取代。

    刘楚拿袖子给他擦掉血,“那晚你房里的头颅和骨架是怎么回事?”

    张老板不断咳血,说他跟其他人分开后,回厢房时才看到的。

    刘楚的眉头皱了起来,那就是说,在他们商讨事情时,有人趁机把头颅和骨架放进去的。

    当时四毛他们都在一起,可以给彼此作证,酒楼里就只有个负责烧饭的橱子。

    那橱子是戴老板的人。

    刘楚问,“当时你为什么不叫人?”

    张老板又咳血,夹杂血块,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响,“我……我打开门想出去……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口……”

    刘楚的眼神一凝,“谁?”

    张老板摇头,说走廊是黑的,他没看清,只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

    刘楚问,“还有什么东西吗?”

    张老板的眼睛忽然一睁,“有……是……是……”

    他喷出一口血,人倒了下去。

    刘楚的胸前都是血,他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

    四毛进来说,“老大,张老板死了。”

    刘楚说,“是啊,死了。”

    他勾唇,笑的讽刺,“不是死在妖手里,是死在同类手里。”

    四毛平时话多,嘴皮子利索,这会儿跟个哑巴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楚叫四毛安排张老板的后事,他去了南街,找酒楼的橱子打听。

    厨子在家跟老母亲唏嘘街上发生的事,他人没参与,远远的看了。

    刘楚去了,一口茶都没喝,开门见山。

    橱子的回答还是和之前案发时一样,“我忙完后就去睡了。”

    刘楚问起戴老板,“你在酒楼干了有五年多,你觉得戴老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精明,八面玲珑。”

    厨子说,“老板比男人还要了不起。”

    刘楚说,“的确,她一个女人独自撑起那么大的酒楼,能耐不小。”

    厨子听刘楚也这么认为,桦就多了,他说着说着,就说了个事。

    “我听前头几个跑堂说的,戴老板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老是丢三落四。”

    刘楚说笑,“女人上了年纪,会有一些症状。”

    厨子不赞同,“刘捕头,我家老板年轻的很。”

    “说的也是,戴老板的风韵是有目共睹的。”刘楚摸下巴,“那是怎么回事?”

    厨子说不晓得,怪得很。

    刘楚离开厨子家,将案情的相关内容理一理。

    当时戴老板提供他一条线索,说在走廊看到过老夫人。

    老夫人矢口否认。

    她们两人之间,有一个在说谎。

    现在,疑点指向了戴老板。

    刘楚去了戴老板那儿。

    戴老板的住处很是僻静,还很别致。

    婢女带刘楚去春园。

    戴老板在花园里赏花,她的身上依旧喷着香水,浓烈刺鼻。

    “听说张老板死了。”

    刘楚在石桌边坐下来,“对。”

    戴老板面露不安,“当初我们几个商量出资的事被妖怪知道了,它才抓走张老板,给我们一个警|告。”

    她甩帕子,“哎哟,我跟你讲啊,刘捕头,我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让你们来我的酒楼了,我好怕妖怪来找我。”

    刘楚说,“戴老板怎么这么肯定是妖?”

    “大家伙都那么说的啊。”

    戴老板往刘楚怀里靠,“刘捕头,你可要保护我呀。”

    刘楚把女人扶正了,“戴老板一手经营那么大的酒楼,手段过人,手下能人异士想必也少不了,哪还需要我一个小小的捕头。”

    戴老板的眼神勾|人,“谁都比不上你。”

    刘楚随口问,“戴老板的记性好吗?”

    戴老板笑起来,明艳动人,“不是我说大话,我这记性好的不能再好了,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我都记的很清楚。”

    刘捕头被女人身上的味道熏的想吐,“你就不好奇,张老板活着回来,那酒楼的骨骸是谁的?”

    戴老板说,“刘捕头真是说笑,我就是一个开酒楼的,哪里晓得破案的事儿啊。”

    她穿的蓝色绣花旗袍,叉开的高,腰稍微一扭,换了个妩|媚的坐姿,那腿露出来,能要人命。

    “你来我这儿,不是想我呀?”

    刘楚捏女人的脸,触手光|滑,他想到了那个少爷。

    都很光|滑,面前这张脸却没有让他多摸一下的冲|动。

    刘楚的眉头皱皱,神情微愣。

    他似乎是遇到了疑惑不解的事情,想不通。

    戴老板趁男人发愣,手臂就搭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耳边吹口气。

    “刘捕头,留下来可好?”

    刘楚拽脏东西一样拽掉肩膀上的那条手臂,“戴老板,请你自重。”

    戴老板眼角眉梢的风情不再,“你对我没兴趣,还来我这儿做什么?”

    刘楚拍拍肩膀,“那具骨骸是在你的酒楼发现的,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高枕无忧?”

    戴老板冷下脸叫婢女,“香儿,送客!”

    她不下逐客令,刘楚也不会多待。

    出去后,刘楚的呼吸都顺畅,两个疑点多的都是女人。

    偏偏女人最难应付。

    张老板死后不久,张父也没撑下来去黄泉路上找儿子去了。

    人们照常生活,商铺里有顾客进进出出,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镇上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谁也没有再提起张老板。

    镇上的人们都会碰到一个老妇人,是张老板的母亲,她每天都在街上晃来晃去,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谁喊她都不应声。

    说是疯了。

    黄单有一次见到了老妇人,他听着唠叨声,没听清楚。

    老妇人像是和这个镇子剥|离开了,从她的老伴和儿子死后,镇上的人是死是活,都和她无关。

    黄单跟了一段,见老妇人要摔倒,就跑过去扶了一把。

    老妇人没回头,继续往前走,嘴里也没停。

    黄单感到一股凉意爬上脚踝,瞬间凝聚成冰刀,大力扎进心里。

    他回过神来,老妇人已经从他的视野内消失。

    街上还是热闹无比,也繁华似锦,大人们有说有笑,孩子们嘻笑打闹。

    一切都是那么安宁纯朴,黄单却越发觉得慎得慌。

    他离开东大街,有意绕过张老板和老父亲倒在血泊里的地方。

    而那个地方是街上最好的地段,平时每天清晨,都有小贩子在争抢,这次也不例外。

    抢到那地段的是卖小点心的,在那吆喝着。

    黄单认出来,那小贩子就是那天要拿竹竿扎张老板胸口的人。

    要是刘楚来晚一点,张老板和他父亲都会被扎成蜂窝。

    黄单不禁多看两眼,对方心态好的可怕。

    他将东大街甩在身后,路过叶府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迈步进去。

    大厅里,叶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在跟白莺争吵,下人来禀报,吵声才停止。

    白莺抱着儿子出去。

    黄单的余光扫过白莺,听到叶父的声音,“贤侄,坐。”

    下人上茶后离去,大厅里变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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