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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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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

    “嘴硬的小东西。”他拇指按上我的唇角,嘴触上我额际,眉间,“拥有你时,我很快乐,无比的快乐,但如果你不快乐,我不会如此沉溺此事,沧海,这些天每想起你那时的模样,那时的声音,我周身就会发烫……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如此,你说,我还如何能放过你?”

    他怎讲得出如此……如此无耻的话!“你不要忘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嫁给秋皓然,你的兄弟!婚礼过后,我就是你兄弟的妻子,难道届时你还要做这样的事?”

    “不会。”他双手掐上我的腰,火热的喘息短促地响在我耳际,“不会有婚礼,不会!”

    “会,我一定会嫁给……”

    “小巫女!”他双手收紧,目光恶狠狠地抵入我眼际深处,“本来,今夜我想温柔对你,是你惹火我!”

    呲——

    这是……衣服被撕裂了?“秋长风,你疯了?”

    “是你惹的,休怪我!”

    “你强辞夺理!”

    “是你太不听话!”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啪啪啪。三声极有节奏的声响,响自我身后的门板,随接其后,是秋皓然抑扬有致的声音:“长风,我的未婚妻的确没有必要听你的话,你可以放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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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看过不少的野史故事,看过不少的鸳鸯蝴蝶戏,从中,有不尽捉奸在床的章节桥段可供参考。就算眼下情境还不到捉奸在床的地步,也当真只差“几步”而已。但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位“捉奸者”有秋皓然这般的不疾不缓,冷静克制,更未见过有一位“奸夫”会有秋长风这般的面不更色,理直气壮。

    “长风,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万分确定。”

    “为什么?”

    “我想要她。”

    “你不要小海了,却想要沧海?”

    “这同小海有什么关系?”

    秋皓然目光一闪,“她的美丽,的确激起得任何男人的掠夺**,皇上都曾坦言,如果不是知道碰了别的女人就要失去冷蝉儿,这个联姻他会留给自己。你也是么?被沧海的美丽迷惑了?”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确定,她一定要属于我。”

    “即使她是你兄弟的未婚妻?”

    这隔着一张桌子,以闲聊家常的口气“她”来“她”去的两个男人,忘了我这个当事者还在场的是不是?

    “你可想过这桩事泄露出去的后果?”

    “想过,但不足为惧。”

    秋长风嚣张的口吻使我想要离开的脚步停住。不管怎样说,此时我是秋皓然的未婚妻,还是名义上的巫界首领,我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长风,做这桩事前,你有无想过皇上的旨意?有无想过‘我’?你将置我于何地?”

    “要怪,也只能怪皇上的旨意下得太快。如果稍晚一时,与巫界联姻的名字就会换人。”

    “如此说来,你是执意夺人所爱了?”

    “你喜欢的,不是小海么?”

    秋皓然挑眉,“你现在,肯让小海嫁我了?”

    我直直盯着那个男人的脸,他如果敢说一个“是”字,我会,我会,我会……我会怎样?我能怎样?是我亲自洗去了他对小海的爱意,我有何计较的权力?

    “我……想见那个丫头一面,确定一些事。”

    “长风,你太贪心。”秋皓然眉间终于起了怒色,“你什么都想要!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

    “皓然,我一直未把你列入必须除之而后快的敌人,今后也不会。”秋长风语调平缓,目色亦平淡,“我要沧海,她是任何人的未婚妻也好,我都不会放手。哪怕,我认识她时,她已是别人的妻子,结果也不会改变。”

    “你——”秋皓然气结,与秋长风对视良久,视线忽投向了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洗去他对小海的爱意之后,会使他心性发生如此巨变?以前,就算他再怎样放肆,受自身教养所致,处事总有一层底限,但这个秋长风,猖狂如斯,嚣张如斯,仿若视礼教如无物……,

    “长风,世事不可能任你为所欲为。”秋皓然平静了些许,沉声道,“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要沧海,沧海可想要你?你将皇命,将我,都视作无物,那沧海呢?沧海的心呢?你也不在乎?”

    “她的心只能归我。”

    “是么?”秋皓然挑唇淡哂,“沧海,你的意思呢?”

    两个男人,齐长身立起,四道目光,皆望定倚门而立的我。

    我当然明白此刻自己该做什么。姑且不去揣度皇帝与巫界联姻的最终用意,单是秋皓然肯配合我的假意联姻,在皇帝跟前瞒天过海,我就该珍惜这份友谊。我不可能去伤害一个如此重情重义的男子的脸面尊严。

    “我,会做秋皓然的妻子。”

    秋长风目色一冷,“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强逼自己与他对视,道:“你执意想要沧海,无非是因为沧海的三分姿色,这张脸可以在此刻如此,也可以在瞬间丑陋不堪,一具皮囊而已,你何必如此肤浅?”

    “你……”他伸出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过来。”

    我走了过去,但不是到他身边。我攀住秋皓然的胳臂,在秋长风那双绿意幽冷的眸光内,笑道:“小侯爷……皓然,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妻,但我会努力做你合格的妻子。你可还能接受这样一个妻子?”

    “我们都有过去。”他握住我的手,理了理我乱在肩上的发丝,“最重要的,是我们彼此都有一份经营将来的决心。”

    砰!

    我没听到脚步声,但晓得了秋长风的离去,那一声甩门的巨响,惊天动地。

    “你对他做了什么?”秋皓然俊脸陡转正肃,“你一定在他身上,用了什么手法,是不是?”

    “无云大师的高徒,果然名不虚传。”我退一步,无力坐下,苦笑道,“当年,识得出小海不是本来面目,现在,也看得破秋长风身上存有蹊跷。”

    “所以,你当真是做了什么。”

    “我只是想结束那一段无望的纠缠……”我将自己在秋长风身上用过的术力及目的,细细叙来。他是在管艳之后第二个晓得这桩事的人,或者,作为男子,他更有权力评断我那时的是与非。

    “你摧毁了长风心底的仁爱。”他道,“长风从来不一个仁慈的人。但从前的他,至少对这世间尚有一脉温情。这脉温情让他对皇上,对太后,对兄弟,都留有余地。当你抹却了他曾经那般爱过一个人的记忆时,同时,也抹却了他为数不多的仁慈。之前,我不知这事时,没有向你提过,你可知道近期行刺他的刺客都遭了怎样的下场?你可知道他近来如何对待政敌?沧海,你怎能如此自私,就算那些是爱你的记忆,你又有什么权力洗去属于他的情绪?”

    我……真的错了么?但,那时,那是最快的了断法子啊……

    “你让他忘了对小海的爱,所以,他没有了爱,却在见了美丽得非同寻常的沧海时,有了欲。这样的纠缠,你可满意?”

    如果,我那时想到会制造出一个无情无绪却对沧海有着极端**的秋长风,我会如何?

    “而如今纵算你有办法恢复他的记忆,情形亦不允许。”秋皓然轻拍我的肩,“事已至此,断难回头。明日即是太后寿辰,三天的庆典过后,就是我们的婚期,一场婚礼在所难免。否则,巫界和你我,都将面临皇上的怒意。而婚礼过了,为了巫界安危,沧海必须消失,”

    “消失?”

    面对我的疑惑,他唇只掀出一字:“死。”

    “沧海……死?”

    “只有沧海死,长风才会断望。不然,皇上饶过的巫界,会让他去血洗。”

    若你再让别的男人碰你,我第一个就会剿灭巫界!

    秋长风那夜作恶时的话,蓦地震响耳畔。

    “不要怀疑我的话,长风离去时的目光,你没有看,我不会忘。”

    “……沧海死,小海呢?”

    “小海不是本侯的平妻么?”

    “……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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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秋皓然的言下之意,是让小海活而沧海逝,一为消除秋长风可能滋生的疑心,二为去除他对沧海的……**。

    他说,为了遵从皇命牵制秋长风和秋远鹤,他曾对这两个同宗兄弟悉心研究,对秋长风自谓了解至深,但如今的秋长风,他很陌生。过往,秋长风所走的每一步,他虽不能步步料准,次次有对应之策,但总能依据那些了解,断定他不会斩尽杀绝。而这个没了爱意没了怜念的秋长风,他不再有这份笃定。

    他说,想起秋长风临去的眼神,他突然有不祥预感。

    我是巫人,不是仙人,无法未卜先知,无法为他预测出“不祥”在何处。我只能真正考虑他的建议,让沧海“死去”的可能到底有几分可行。

    但考虑的时间只有一夜,一夜后,太后大寿来临,这举国欢庆的盛事将所有人都卷了进去。我亦不例外。

    翌晨,天光还挂着薄薄夜色,我即被五六个个奉命前来的丫鬟唤起,睡眼惺忪中,看着络绎而入的美婢们捧来小奁大盒,而后,泡过冰泉的毛巾覆上了我的脸,顿时睡意全无。然而被按坐在镜前规弄了一个时辰后,睡意再来时,束玉冠、系锦绶、着黑色滚红袍服的秋皓然,耳目一新地给我醒了神。

    “需要这样隆重么?”

    “太后的寿辰呢,当然隆重。”他扶我上车,一路又对一些繁文缛节稍事叮咛,而后道,“太后和皇上俱说,你这位巫族首领太招人眼,若以这张脸出现在寿宴上,说不定就要使整个大陇皇朝的男人有抛家弃子之虞,可否请你设法收敛几分颜色?让见过你的人知道是你,没见过你的人不至于目眩神迷?”

    “办法当然有。”他的话提醒了我一事,“水若尘今天可会参加?”

    那个女人不像费家兄妹,秋长风说过一回不得再提,二人就会自此噤绝相关话题。水若尘见了沧海,会有怎样的反应无可预料,小心为上。

    “她若来,会随她的父亲坐在四王席,距我们所在处尚有距离。不过,她该不会现身罢。这等当口,若太后当堂将她指婚给远鹤,她便没了一点回旋余地,她该想得到这点。”

    唉,纵使那样一个骄纵任性的人,也有所畏忌,皇权,当真了得。只是,既如此了得,她躲得了一时,可躲得了一世?秋长风的“不要”已经如此显而易见,她为一个不要自己的男人会不惜触犯皇权么?

    “你又在想长风。”秋皓然道,以肯定句式。

    “是,但不是你所以为的想。”

    “不管是怎样的想,总归是想没错。”秋皓然目光沉凝,“如果你不能对他忘情,又怎能指望他能放过你?你既如此留恋,又何必洗去他对你的情意?沧海,你和长风还真是像,考虑最多的,往往是自己。”

    “……”这番指责,我哑口无语。

    “我听阿山说,你和他已然无缘,接下来,你则要忘记长风。”他执起我的手,“忘记长风,做我快乐的妻子。”

    “你……”我想从他眼里找到一丝可能的戏谑,但迎接我的,是两汪满布郑重的清眸。“你……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

    “不是突然。那天,你听到了我的话,那些话,字字都是说给你听的。”

    那天?哪天?是……秋远鹤来府内捉拿逃婢走后,他对秋长风道出的“表白”?

    “虽然那时我并不知你对长风动了手脚,我特地在他面前搬出那些话,不无试探,但试探的目的也是为了告诉他,我喜欢你,愿意娶你为妻。我主张沧海消失,不可讳言,有几分私心作祟,至少,他觊觎的不是小海。”

    “你喜欢小海?”

    “霜叶岭上,我心首度为小海动了一丝。虽极浅极淡,但随时日推移,却没有逝去,再见你时,你成了风华绝代的沧海。但凡是男人,就不可能不为那份绝色意驰神摇。何况……”他忽起坏笑,“你是以如此‘香艳’的方式到了我的怀里。”

    这只小猴子,现出全城相公的风流本性了是不是?

    “但阳春园重见小海,我方知,我竟如此怀念那个娇憨俏皮的人儿。那一刻,我突然想抓住你。”

    他淡哂,“我对任何事与物,都不可能有强烈到非要不可的感情,我对你的情感,却比喜欢还要多。也许不会为你疯狂,却可以向我未来的妻子承诺忠诚,我不会把婚前的风流行径带进婚姻,身上亦无联姻系政的枷锁。小海,做我真正的妻子,如何?”

    “若我始终不能忘情秋长风呢?”

    “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计较,但我会给你时间把他自你心中抹去。毕竟,不会有一个丈夫允许妻子心中永远住着别人。”

    我沉默了下去

    秋皓然的表白,实在不在我意料之内。他的眼神望着我时,有很温暖的笑意,有很纵容的宠溺,有很坦诚的亲近。在他面前,我不必去管沧海与小海,做得都是真正的自己。这样一个人,亦兄亦友,是以从未想过和他厮守一生的可能。如果,与这样一个人一生为伴,应该会有平静的幸福罢……

    “好了,先不必急于给我答案,皇宫已到,云首领要做该做的准备喽。”他笑音打断我将成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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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条通往皇宫的路再长些,说不定我就给了秋皓然答案,说不定,答案正是他乐闻的那个。但路太短,我未能充足思量,即使有思量,也不及宣于之口,于是,戛然而止。

    而太后的寿辰大庆,正在极尽浩荡盛大中揭幕。

    庆典所在的荣华殿之恢宏气派自不必多言赘述,太后以明黄缀以金色飞凤的礼服也不必再谈华丽,那些够得上品阶汇及于此的王公贵族更不必细述众多,单是他们依据品阶拜寿献礼这个环节,就足足耗了两个时辰过去……

    最失落的,大概是那些千辛万苦才能到达此处的鲜果美蔬了罢。日阳中升,贺拜结束,寿宴正式开始,随一声声“上膳”次第传喝,少有人给予关注的它们被速速撤下,一道道精妙绝伦的佳肴美馔替代之。而紧随其后,它们也饱受冷落。大多人在膳案前坐了不足一刻钟工夫,便开始执杯换场,络绎走动。

    寿宴寿宴,寿在前,宴在后,来此的每个人,都不是为了吃宴而来。这一点,仅凭小海对大苑公府那点微薄的认识,就早有预料,也早早做好了替那些美食惋惜的准备……

    但是,再大的准备,也没有准备到,这场为示四海升平、皇朝兴隆而生的寿宴,演变成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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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是以秋皓然未婚妻的身份参加这场宴会,当然要与他同出同入。自进得荣华殿,我跟在他身侧,坐在他身边,有人来颔首为礼,有人去欠身以送,不敢说尽善尽美,也算进退得宜。自始至终,没去看近在咫尺的秋长风。

    他是西卫国国国君,又是太后的甥儿,出现在皇帝近侧不足为奇。但奇怪的是,那位襄阳侯秋远鹤,仅向太后、皇帝各敬过一杯酒,便与三公踞于一席;声息皆远,少有靠近,实在不似由来张扬高调的大侯爷作风。

    酒过三巡,未被动用几箸的佳肴换过五味,悠扬淡雅的丝竹声隐退,锣鼓声乍然高亢,太后跟前的老太监向太后道:“太后,戏要开锣了,您往前坐罢?”

    太后这一席被移至殿前阶上,正对着荣华殿前临时搭建的戏台,老太监笑嘻嘻禀道:“头场是麻姑献寿,再后就是您最喜欢的孟母三迁,还有……”

    太后兴致盎然,挥手,“行了,戏单子上不都写着?哀家还认得字,晓得你安排的不错,回头赏你。”

    太监喜孜孜的谢恩声落下去,戏台大幕揭开,好戏热闹开锣。

    “麻姑献寿”,顾名思义,意在取个吉利彩头,合时合势,无可挑剔。

    “孟母三迁”为太后心头之好,又正是歌颂千古贤母之剧,也当无可指摘。

    其后,还有“金玉满堂”“龙凤呈祥”“白龙闹海”,有取热闹,有取吉兆,有取祥瑞,无一不是为合当下喜庆气氛精心择出的剧目,无不恰宜得当。

    但,“鸿门宴”出现,是为了哪般?

    我意外,不解,讶异,看旁人的神色,也未好于我。纵使太后、皇帝,也没掩饰住脸上的短暂怔愕。

    “王长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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