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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当兽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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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了之后,药蜜库就有劳郡主照看,不知道方便否?”大家离开药蜜库时,王华彬对落后几步的秋叶红突然说道。

    方便,方便,太方便了,秋叶红忙点头笑应着。

    “我还有几件事要请教郡主。”他收正神色道,做出让她留步的手势。

    “没问题,你说。”秋叶红立刻随他转身返回大厅。

    齐宝凤此时扭扭捏捏的走过来了,看见他们二人转身一同往内走,忙快走几步,扯住王华彬的衣袖。

    “师兄,你们做什么去?”她嘟着嘴问道。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守着师傅?”王华彬皱皱眉头。

    齐宝凤撅起的嘴能拴住一头驴,斜眼看了秋叶红一眼。嘟囔道:“怎么?支开我,你要跟她说什么?”

    王华彬的脸色就僵了僵。

    秋叶红站开了几步,所以没听到她说什么,见她看自己,忙送过去一个笑脸。

    这笑脸可送错了,齐宝凤顿时更不高兴了,挑衅吗?

    “喂,告诉你个好消息啊。”她冲秋叶红抬抬下巴,声音提高几分,“我跟师兄就要成亲了,请你吃喜酒哦。”

    成亲?秋叶红有些意外的看向王华彬。

    虽然认识这么久,但没有打听过他的私人事,只知道年纪不小了,却一直没有说亲。

    他的技艺很好,但毕竟是个兽医,纵然有齐大人做师傅,皇帝貌似对他也很熟悉,也是个贱业中人,结亲能说个平头白丁之家就不错了。

    齐大人虽然兽医出身,但却是朝廷命官,能娶了他家的小姐,可真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哎呀,恭喜恭喜!”秋叶红忙笑道。

    大厅里的伙计们此时也都听见了,面上有惊有喜。

    “哎呀,这次可是真的?”一个跟他们熟悉的老伙计立刻笑呵呵的问道。

    难道以前有过好多次假的?秋叶红狐疑的看向这也算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王华彬的脸色沉了沉,但还是点了点头。

    齐宝凤见他点头,顿时高兴的笑了。

    “对呀,我爹说,师兄上漠北之前要给我把喜事办了。”她笑呵呵的说道,一面看了秋叶红一眼。

    “这就好这就好,前年听,去年听,以为不过是大人的玩笑话,阿弥陀佛,原来是真的。”大家都笑起来,乱乱的说着恭喜。

    “当然是真的,我们可是娃娃亲,怎么会不算数!”齐宝凤带着得意晃着头说道,一面扯了扯王华彬的袖子,“师兄,你说是不是?”

第一百七十三章 皇帝的抱负

    第一百七十三章皇帝的抱负

    “姑娘家家的,你就不能不说这个?”王华彬低头说了她一句。带着几分无奈,“你先回去,师傅虽说好了些,也离不开人…。。”

    “哎呀,姐姐姐夫都在,倒显得我转来转去的碍事。”齐宝凤摇头道,一面又看秋叶红;“你们要说什么去?”

    “说马疫厉之症,你也要听?”王华彬提高声音道。

    “当然要听,我又不是听不懂。”齐宝凤哼了声,带头进了花厅。

    王华彬脸色微僵站在原地,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秋叶红笑嘻嘻的过来了,“恭喜王大夫。”

    她脸上的笑真真切切,并没有丝毫作假。

    “多谢。”王华彬看了她一眼,神色也恢复了,点点头道,“郡主请。”

    秋叶红便笑呵呵的抬脚先行。

    “你确定不是哮喘?”听了王华彬的叙述,秋叶红也有些不解。

    齐宝凤站在桌案前故作认真的翻看摞摞的医术,听见问,忙抢着摇王华彬的手,“你瞧,我爹说的就是哮喘!偏你不信!”

    王华彬瞪了她一眼。

    “又干吗?”齐宝凤颇有些委屈。

    “给我书!”王华彬有些无奈的说道。

    齐宝凤这才看到自己手臂压了两本书。忙嘻嘻一笑,抬起身子,王华彬一手就拿过一本,翻开找到一页。

    “按照师傅的描述,呼吸急促、不能起卧、痰清色白、最奇怪的是脉时而浮紧,时而洪数…。。”王华彬皱眉说道。

    “…舌苔如何?”秋叶红也跟着皱眉道。

    “有的军马白滑,有的则是黄。”王华彬说道,

    “齐大人当时用了什么药?”秋叶红问道。

    “…。射干、麻黄、生姜、紫苑、款冬花、五味子、大枣、半夏、苏子…”王华彬立刻答道,“你觉得如何?”

    被二人忽略的齐宝凤忙抢着答道:“我觉得要再加一味葶厉子……”

    “出去。”王华彬瞪了她道。

    齐宝凤嘟起嘴。

    “对啊,”秋叶红眼睛一亮,点头道,“清化热痰可不能少,不过…”她的眉头又皱起来,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不过什么?”齐宝凤高兴的问,方才得到她的肯定,不忘得意的看了王华彬一眼。

    “不过,齐大人为什么不用杏仁马兜铃枇杷叶?”秋叶红不解的问道,这些可都是制止咳嗽下气平喘的良药。

    王华彬一笑,又叹了口气,道:“怎么没用?郡主必然知道痰分寒痰和热痰?”

    秋叶红点点头。

    “一开始做热痰对症,用了石膏杏仁马兜铃批把叶生甘草,可是脉象不对…”王华彬认真说道,“大家就觉得是寒痰,于是换了五味子半夏生姜大枣。”

    “可是这脉奇怪的很…。”秋叶红摇头道,“寒喘脉浮紧,热喘脉必是洪数,再没有说一匹马上忽而浮紧忽而洪数的事。还是亲自看看去才好。”

    “果然奇怪的很,所以我才要亲自去看看…。。”王华彬跟着说道。

    齐宝凤一听,立刻跳起来。

    “你说什么?不许你跟我师兄去…。”她叉腰说道。

    跟我师兄去…。。

    王华彬与秋叶红对视一眼,各自的眼睛都是一亮。

    不过,那怎么可能,王华彬看了眼眼前的姑娘,半成新的白底水红玫瑰印花褙子,梳着双环髻,戴着一只小巧的金凤钗,眉眼清凉。

    她曾经是兽医,就算如今还会做这个,但真实的身份,却是个侯门小姐。

    上前线,看军马,跟粗糙的大男人们混在一起…。。

    “又胡说。”王华彬按按眉头,颇有些无奈的看了眼齐宝凤。

    而这时的在皇宫内,太皇太后也是一脸惊愕。

    “胡说,胡说,”她拍着椅子扶手连声道。

    当然她不是在骂眼前站着的皇帝。

    “那个什么延州太守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指名道姓的称呼慧兰郡主?他以为慧兰郡主是他什么人?能任意随他招呼不成?大言不惭,竟敢要慧兰去漠北!”太皇太后站起来,如果这个延州太守在眼前的话。她一定一口啐过去。

    “祖母,这个延州太守乔长治原任绍兴知府,与慧兰郡主旧有相识,据他信上言对郡主的疗马技艺很是推崇,这一次军马旧病难医,齐大人又病了,他这是急得没办法了…。”皇帝细声缓语的说道。

    太皇太后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管什么疗马不疗马的,慧兰是郡主,是个女孩子,要做的事是嫁人生子。”她说着话,垂眼看向皇帝,哼了声,道,“皇帝,慧兰不过是一个孤女,陛下别太忧心…”

    这话说的就不客气,皇帝的脸色瞬时一变。

    “是我慢待了您的子孙,您另选一个当皇帝吧。”他猛地抬起头,紧绷着嘴望着太皇太后。

    这话可就更不客气了。

    侍立在一旁的宫女太监顿时面色苍白的跪倒一地。

    太皇太后嘴唇只哆嗦看着皇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已经跟着众人跪下的苏夫人,此时忙跪行几步出来,叩头道:“太皇太后只是不忍郡主女儿身前往荒僻军伍之地,并没有指责陛下的意思,陛下何至如此?十几年来,娘娘幽禁冷宫,唯有与陛下相依为伴,切切凄凄,份是祖孙,情堪母子,陛下口出此言。让太皇太后何堪?”

    她说着话,自己叩头低声哭起来。

    太皇太后对于这个孙子,其实从来都是爱护之极,并没有生出过一丝一毫让人取而代之的念头,不过是因为二人当年垂帘听政事上生了罅隙,这几年谁也不提,成了二人之间不能明说的隔阂。

    认回庆源王的孙子青后,太皇太后也只是想要补偿大儿子当年的冤屈,因为王爷谋反不能翻案,太皇太后心内备受煎熬,所以才对世子青格外爱护。

    却不想皇帝如此忌讳,竟然使了手段逼其离开,一想到这个,太皇太后心里就堵得慌。

    皇帝今天来说要慧兰郡主去前线,她这火气就不打一处来,竟然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始料不及,皇帝竟然说出这请她更换皇帝的话。

    话说到这个份上,太皇太后既不能出言责备皇帝,也不能安慰,颓然坐到椅子上。

    太监宫女呼啦啦的都退出去了,只有苏夫人伏在地上呜呜的哭。

    皇帝静默一刻,慢慢说道:“窝阔台汗诈降骗我。祖父当年亲征漠北,染上病疾,后十年漠北三州失守,祖父朝堂之上吐血昏厥,引犯旧疾…。。”

    太皇太后默然,正是因为皇帝的突然离世,让她措手不及,导致了后半生蹉跎,亲眼目睹子孙惨死,要这么说起来,根源竟是在当年的窝阔台汗。

    “……朕至今记得。幼时祖父曾抱潭儿在侧,指着地图感念失地,说起当年被骗事恨意连连,祖父壮年早逝,乃窝阔台汗贼之因,此仇不报孙儿夜不能寐,窝阔台汗先降后叛骗去三州,让我天朝威仪顿扫,此恨不平孙儿食不能安,此叛臣在漠北之地烧杀劫掠我边民,致使延州流民无数,更有历任太守不堪其扰,竟私下向其献贡,此等大耻不能雪孙儿穿着这龙袍羞惭!”

    皇帝语调沉慢,越说越伤心,再加上苏夫人低低的哭泣,到最后更是满心的委屈,“孙儿知道资质鲁钝,但事事时时不敢松懈,勤恳守业,力图精治,孙儿幼时丧父失母,幸有祖母呵护,比起慧兰青儿,朕何其幸也,对其二人又同样心戚戚,怎么会……?”

    皇帝说着,不觉语音咽哑,低下头哽咽不能言语。

    太皇太后抬眼看着眼前的孙儿,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惭愧。

    治国图强,报仇雪耻,让阔窝台汗臣服,夺回失地,扬我国威,原来这个外人眼中靠着****之手登上皇位的孩子,竟然还有这样的抱负。

    扪心自问,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当时垂帘听政,觉得大权在握,感觉很是过瘾,别的事她真没想过。

    原来当皇帝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自己的确是管的太多了吧?

    后宫皇帝与太皇太后的争执,秋叶红并不知道,齐宝凤的玩笑话,她也没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自己离京城到前线去,虽然觉得很新奇,也有一丝向往,但世情如何她却是知道的,别说她如今是郡主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女子,这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

    陈妃娘娘的皇子经过太医院的悉心照料,顽强的活了下来,为了庆贺一下,宫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宴会。

    秋叶红作为功臣之一自然也参加了,看望了陈妃母子二人,便跟着人退到了太皇太后的寝宫。

    屋子里坐了好些年长的夫人们,都陪着太皇太后说笑,秋叶红依着辈分坐在末尾,跟苏夫人低声说话,无非是回禀一下最近相亲的感觉。

    门外一阵衣衫配饰响声,侍女报开国侯家周氏夫人并小侯爷来了。

    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他了,秋叶红听见,忍不住心里一跳,抬眼看去。

    一身喜庆妆扮的周氏夫人笑呵呵的过去给太皇太后请安,穿着绯红箭袖圆领袍的史玉堂紧跟在后。

    秋叶红看过去时,他也看过来,隔着满屋子站起的人,二人目光相撞。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有一张毒辣的嘴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有一张毒辣的嘴

    史玉堂才要一笑;却见秋叶红嗖的又转开了视线;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我来看看手好些没?”太皇太后说道;一面拉过他的手。

    他的视线不得不也转开了。

    耳边便充斥这各种各样的问候。他随口应付着,再抬眼,方才坐在那里的姑娘已经不见了。

    “你看什么呢?”太皇太后拍了下他的肩头,带着几分不悦问道,一面随着他的视线看。

    苏夫人正从一个侍女手里接过茶,满面带笑的转过头来。

    “多谢夫人去家里探问。”史玉堂站起身来,面带恭敬的道。

    “小侯爷也是,要好好养着才是,你叔叔婶婶管不住你,老婆子我可要住到你家去了。”苏夫人将茶捧给太皇太后,一面笑呵呵的对他说道。

    史玉堂点头说了几声不敢,便借口告退了。

    屋子里的人说了一时话,太皇太后便扶着苏夫人转进后殿。

    “方才谁跟你坐在一处?”太皇太后突然问道。

    苏夫人一愣,“慧兰郡主啊。”

    侍女跪在地上,捧着铜盆,太黄太后自己净手,苏夫人递上巾帕,看着太皇太后一面慢慢的擦手,一面微微眯起眼。

    “慧兰郡主…。”她嘴里喃喃道。

    忽地手一贯,巾帕砸进水盆,正要起身的侍女被溅了一头脸的水。顿时吓得跪倒在地。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苏夫人先是一怔,看着太皇太后转过脸,脸上带着难掩的怒意,颇有些不解。

    “又是她…又是她…。”她嘴边浮现一丝说不出是冷还是苦的笑。

    苏夫人就明白了,但还是有些意外。

    “娘娘,您多虑了吧?”她迟疑一下,扶着太皇太后就在一旁的瓷花凳上坐下,低声道。

    太皇太后哼了声,“我是老眼昏花了,但还没瞎。”

    苏夫人立刻闭嘴不说话了,低着头看太皇太后发皱的手指在几案上轻轻的敲着。

    “多虑不多虑的;叫来问问就知道了。”静默一刻,太皇太后说道。

    苏夫人便站正了身子,试探的问叫谁。

    “红颜祸水…。”太皇太后喃喃道,“自然是叫她了。”

    苏夫人应声是,便忙转身出去了。

    苏夫人满院子找秋叶红的时候,秋叶红为了避开史玉堂正往外溜,一出门就跟牧养监的周医官走个对头碰。

    “咦,你怎么也来了?”秋叶红收起闷闷的情绪,好奇的问。

    一面看周医官穿着常服,带了帽子,看上去比平日光鲜了许多。

    他的年纪其实四十出头,长相也算端正,不过是一见秋叶红就绷着脸,显得很是老成,秋叶红还从没见他神情愉悦时的模样,今日一见。差点认不出。

    她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他一个兽医官,跟今日小宴会对不上号,纯粹好奇一问。

    但周医官听在耳内就十分的不是滋味了。

    瞧,瞧,这是瞧不起人了吧?

    “回郡主的话。”他哼了声,不情愿的拱手施礼,“陛下召臣等入对。”

    事实上,他是陪周太医来入对的,不过,这样说也没错吧?

    秋叶红就扑哧扑哧笑了,打量他一眼,召你入对?对什么?问问军马病了如何下药?别逗了,皇帝闲的啊。

    不过这话她知道不能说出来,笑着哦了声。

    但这笑还是让敏感的周医官立刻火冒三丈,这简直是太瞧不起人了!

    “郡主,正好下官有一事要问。”周医官铁青着脸,忍着气道。

    “好说,好说,大人请说。”秋叶红笑道。

    “有人说用了郡主的接骨刀伤膏,马的患处有红肿迹象。不只是为何故?”周医官慢慢道。

    “真的?”秋叶红皱眉,“不可能吧,怎么没人跟我说?”

    药物过敏?不可能的…。

    周医官颇有些得意的哼了声,不阴不阳的道:“郡主贵人身尊事忙,怎么打扰?”

    事实上,他也是刚刚听人说的,若不是那人说话声音大,他可能也没注意,这可是个大事!可笑的是那个小兵卫还傻乎乎的说没事,只有他一匹马这样而已,一匹马怎么了!一匹马也是马,也是他们兽医官的职责!

    “不知道有多少马儿有此症状?”秋叶红蹙眉问道。

    这个周医官也不知道,哼了一声捻须道:“此等小事,怎敢叨扰郡主。”

    听他话里话外满是讥讽不满,秋叶红也没了好脾气。

    “我的膏药是自古传下来的秘方,断不会有问题,”她一挥手说道,一面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周医官,“定是大人听错了。”

    叫板吗?周医官哼了声,幸好这次他有先见之明,亲自去看了一眼。

    “下官亲自看了,的确是红肿,触之疼痛。”他正容道。

    “哦,”秋叶红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那就是大人看错了。”

    周医官一张脸顿时红透了,俗话说医者相轻,但这轻的也太赤luo裸了吧?他周延武好歹是兽医官啊,是官啊,难道他的官是白捡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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