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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靓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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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我什么?”迫于无奈,不能怪他对女人动粗,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很需要好好修理一顿。“后面有个广场,要不要过去比划比划?”   
    “好。”她马上爽快地一口答应,立即又想到她得先去买书,否则凭她三年来累积的“实力”,是绝对考不上任何学校。“等我先去买两本参考书,大约两个钟头后见。”   
    “何必费事,以你满脑子浆糊,直接去当工友或许还有一点希望。”楚濂平常不爱讥诮人,可今天实在是被她激得不反讽几句,难以咽下这口气。   
    “你好可恶!”栗约农出人意表地羞得满脸通红,眼中犹豫着一泡热泪,颤巍巍得就快要决堤而出。   
    她功课不好是事实,也不怕人家嘲笑,但她不笨,钟老师曾不止一次夸她具有超卓的绘画天份,这是她多年来赖以勉强念完国中的主要力量,没想到这杀千刀的书呆子,居然连她这么一丁点足以自诩的才能,都加以蔑视,简直是……   
    她倏然抓下背包,使尽浑身的力气朝他掷去,当他仍怔愣在当场时,她已捂着脸往另一个方向飞奔离开。   
    “栗约农!喂!”做梦也没想到随口一句无心的话,竟会惹得她如此激烈的反应。楚濂的一颗心忐忑不安,呆呆地杵在原地,一副追上去也不是,不追上去也不是的模样。   
    “你坏事的才能和念书的本领一样高。”从后头走来一个和楚濂一般高大的男子,他乃是和楚濂一起打下金融界半边江山的副手杜艼。   
    杜艼堪堪三十出头,进入商圈以前,曾是南阳实习街的名师,有猎艳高手之称,从不知忠诚为何物,是个脱离现实轨道的人。   
    “我伤到她了。”楚濂紧抓着栗约农的背包,脸上的表情冷郁得可以结霜。   
    “来这之前,我不是一再耳提面命,告诉你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要甜言蜜语、连哄带骗,不达天花乱坠,绝不罢休吗?女人呐,就是吃这一套。”   
    杜艼拍拍他的肩膀,继续提出自认高人一等的见解,“算了吧老弟,像这种刚从青春期解脱出来的嫩芽,最是无趣,也不懂风情,想要她明白你的一片痴心,起码得等三五年之后,这样多浪费生命啊!”   
    在感情上,他一向主张游戏本体论,在乎的只是能从中获得多少快乐,至于有没有结果,不是他考虑的重点。   
    “不,”楚濂怅然地摇摇头,“她和一般女孩不同,甜言蜜语对她是一种亵渎,唯有赤忱无渝的爱情才配得上她。”   
    他之所以喜欢栗约农,就是因为她体内有种和他极为相似的因子——执着。无论对事对人,只要他们认为是对的,铁定全力以赴,不达目的绝不轻言放弃。   
    “我看楚阳金融机构快垮了,有你这种死脑筋的总裁已经够惨了,将来再娶个如此声名狼藉的儿媳妇,岂不是雪上加霜?”就杜艼而言,纯情种即等于傻蛋加三级。“念在好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她,又喜欢她什么?”   
    “五年前。”就是在那场一对一单挑的篮球赛中,他爱上她的率真无邪,和飞扬毫不造作的野性美。他曾自负的认为栗约农的美,这世上只有他懂。“她的好,一言难以蔽之。”   
    “老天爷,五年前她国小才刚毕业,有啥美感可言?”杜艼冷哼道:“我敢断言,这条情路你将会走得备觉艰辛,不如现在就悬崖勒马,我保证马上帮你介绍一个晶莹剔透的大美人。”   
    “多谢你的三千弱水,但我已经有一瓢可饮。”楚濂挥挥手,目光飘到远处。   
    瞅着楚濂潇洒的背影,杜艼无奈地耸耸肩。他和楚濂最大的不同就是爱情观,他习惯把各种包袱、牵绊、纠缠像脱掉脏衣服一样扔在一旁,来个眼不见为净,而结婚生子永远在他的生涯规划之外。   
    但楚濂就不同,他刚毅坚贞,认定目标即执着无悔。讲得粗俗一点,就是死脑筋,被他这种人爱上了,幸福归幸福,压力之大也是不容小觑。老天保佑,那个乡下来的小姑娘千万别出岔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喂,她人都被你气跑了,还要不要派人继续监视她?”什么时候他这个营运总监也沦落到成为人家把马子的小跟班?   
    “要,如果她有一点闪失,我唯你是问。”   
    ※   
    跌跌撞撞回到租来的公寓,方想到刚才太冲动了,怎么把整个背包丢给那乌龟王八蛋?   
    栗约农立在门口,但觉得整个脑门嗡嗡作响,两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现在怎么办?没有钱进不了家门,黄姐又不知几时才下班,总不能在这儿站到天黑吧。   
    难过地双膝一软,身子沿着门墙缓缓滑落地面,终于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然而仅仅数分钟,她就擦干泪水,霍地起身迈向电梯口,准备去找楚濂把背包要回来。   
    “你竟敢跟来?”电梯门打开时,一见到他硕大的身影,栗约农事实上有些吃惊。“很好,把背包还给我。”   
    楚濂不疾不徐地走到她面前,沉吟有半分钟才问:“你当真想继续升学?”背包仍紧握在手中,他并没有归还的意思。   
    “不关你的事。”拒人于千里之外是她的保护色,在学校她都是用爱理不理的态度应付那些瞧不起她的同学。   
    “除非你想尝尝名落孙山的滋味,否则你最好在我还没改变心意前恳求我。”楚濂使劲地把背包掷向她的胸臆,抢在她发作前又道:“不要以为买几本参考书,随便背一背就有学校念,你需要的是奇迹,还有一个名师。”   
    “你是说,你要当我的家教老师?”耳朵掏一掏,八成是耳屎太多了。   
    “用不着感激涕零,考上之后我会跟你要家教费。”他傲慢的姿态,浑似以栗约农的救命恩人自居。   
    原本实习功课这种差事,交给杜艼是最恰当不过,以他多年的教学经验,纵使无法考上一流学府,起码也可考上第二志愿;但他对女人太不安份,把栗约农交给他形同送羊入虎口,万万不可。   
    “笑话,我又还没答应,你别在那儿自吹自擂。”赖得理他,栗约农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转身就要把门甩上,想不到楚濂竟用一只脚顶住门口。   
    “让你考虑半个小时,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抓着她的手,硬将名片塞进她手中。“不希望前途黯淡,就别再把它丢进垃圾桶。”   
    “我——”   
    不给她机会反唇相稽,门“砰!”的一声给甩上。   
    栗约农光火地把名片扔进字纸篓,大步踩回房间,用力躺到床上生闷气。都怪她从小不学好,才会让人家瞧不起,不知道以她现在的年纪适不适用“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句成语。   
    真的来不及了吗?把带出来唯一一本联考大全拿出来翻几页,她就觉得头昏脑胀,两眼朦胧。可恶!跳起来狠狠地把书本摔往书桌,两手抱胸在房里踱来踱去。   
    是谁规定当画家就非要念这么多劳什子书不可?人家马奈、莫内、雷诺瓦和毕沙罗也没有显赫的学历,还不是照样登上世界画坛?   
    看来她这辈子是完了……不不不,先别灰心丧志,说不定力禾工商是个开明的学校,在意的只是她的天赋,而不是……唉,她这是在骗谁呢?过不了学科测验这一关,她就什么都甭想。   
    乱没骨气地走到客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字纸篓里的名片捡起,回到房间,怔怔地瞪着手中的名片发呆好一会儿。   
    他说得没错,是她想得太天真,这趟台北之行的确有欠考虑。然事已至此,她非但前途黯淡,而且也无退路。   
    要当个识时务者的俊杰?还是该宁死不屈,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就快半个小时。古圣先贤不是说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如果她够认真,届时肯定可以扳回一城。栗约农咬咬牙拿起话筒,但拨了许久仍没反应,坏了?!天,连电话来跟她作对,什么烂日子嘛!   
    ※   
    先拟好一个不会让自己太没脸的腹稿,栗约农重新背回背包,打算到楼下打公共电话。   
    “决定求我帮你了?”楚濂倚在对门的墙上,双手插在口袋,脸上似笑非笑地睨着刚走出家门的她。   
    哼!他居然没走,料准她是软骨头?   
    栗约农有一秒钟的冲动,想马上转头回去,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门给重重甩上。但她没有,她只是悄悄地两手握拳,牙龈咬得快出血。   
    “条件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也不是个喜欢贪图便宜的人,既然有所求,就该有所回报。   
    “我许你一个画家的梦,你则送我一个婚姻,如何?”   
    “婚姻?”哼,说来说去,这家伙还是在打路得的主意,这色心病狂的狗东西!“抱歉,我不能为了自己出卖我妹妹,我……”猛回眸,惊见他竟冷凝着一张酷脸,走进电梯,“喂,我话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好说的了。”楚濂气愤地按电梯按键进入电梯,她却及时钻进来。   
    方形的空间里只他们两人在灯下怒目相视,尴尬地听闻彼此浓重的呼吸声。   
    栗约农疠促得不知该把手放在什么地方才好,连眼睛也只能往上吊,避免不小心接触时心头莫名地一震。她跟进来做什么?难道没有他帮忙,她就真的念不了书,成不了画家?   
    答案很不幸是肯定的,在这举目无亲的大都会,除了乱不上道的小海,她的确求助无门。理智告诉她必须摒弃一切成见,向这个未来的妹婿低头。   
    “我觉得,你很爱生气。”她首先划破僵局,因为再不说点什么,她就快憋死了。   
    “因为我有充分的理由生气。”   
    她望着门板,楚濂则望着她,两人不像在交谈,倒像在隔空喊话。   
    “我怎么不觉得?”   
    电梯到达一楼,楚濂昂首阔步迈出公寓,她则紧追在后。她知道这个画面一定很拙,却也极为无奈。   
    “你要知道,其实我妹妹她——啊!”   
    楚濂毫无预警地煞住脚步,害她一头栽进他臂弯里。   
    “你改变主意想帮我了?”攀住他的手臂,狠狠地把身子扶正后,一抬眼即迎上他那双凛冽的眼。这样的眼神,不必多言,她再笨也猜得出答案。“算了,强摘的果子不甜,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妹妹。”楚濂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揽回臂弯里。   
    嗄?!栗约农的心脏约有五秒钟停止跳动。她没有早熟的绮想,更缺乏少女情怀的诗心,这样的拥抱比青天霹雳更教她没法接受,而糟糕的还在后头,他竟吻了她,极尽缠绵地……   
 第三章   
    时间仿佛僵凝在空气中,她的心绪也像钟摆一样,找不到可以停歇的地方。   
    这个大了她快一轮的男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人潮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吻她!他凭什么?   
    栗约农骇异地弹开身子,相准他可恶至极的脸庞想赏他一记锅贴,却木桩也似地下不了手。太快了,这一切……   
    “原来你想追的是我。”她现在才搞清楚原来是自己搞错了。   
    “同意我所提出的条件了?”楚濂收起兴味盎然的笑靥,认真地问。   
    “乱开这种玩笑是很恶劣的,我都还没成年,怎么可以答应嫁给你。”他们的行为原已相当引起路人的侧目,又经她一嚷嚷,有些吃饱撑着的路人,干脆围过来看个究竟。   
    “我可以等。说吧,你需要多久的时间作心理建设?”楚濂完全无视旁人的存在,每句话都问得铿锵有力。   
    “不知道,你搞得我方寸大乱,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觉。”是做梦吧,再不就是他的恶作剧,将来她是要嫁人的没错,但新郎不该是他呀。   
    “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你必须先去买书。”将她提回来,强行掳进积架座车内,结束所有人好奇的目光。   
    “不要用那种当肉票的无辜眼神看我,倘使老天允许,我会毫不犹豫的扮演抢亲大盗。”   
    这人一定是疯了。“为什么?至少给我一个比较具说服力的理由,我不相信凭你卓越的条件会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你是不是只想……耍我?”栗约农把身体紧紧贴在门边,借以拉开彼此的距离,她无法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   
    她傻气的说词令楚濂沮丧地攒紧浓眉,以他每日庞大得惊人的工作量,若还有时间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那可真要感谢老天爷赐予他无穷的精力。   
    坐进车内,他却没有发动引擎的意思,反而伸出手擒住她的柔荑置于唇边,细细的吮吻变成挟怒的啃啮。   
    “你咬痛我了。”她企图缩回手。   
    “痛到心里面了吗?”他五只手指像个大铁钳,将她制得牢牢的。   
    她再度直视他那凛凛生辉,一如无边汪洋的双眸。这个完美得无从挑剔的男人,当真要娶她?   
    “告诉我,有没有痛到你的心里面?”他转正身子,托起她的下巴,用复杂难懂的神色睇视她的脸。   
    “别……你会害我考不上高职的。”栗约农用手掌挡在他与自己之间,预防他再越雷池一步。然而因车内的空间窄小,彼此急促的喘息依旧在交织的四目间绸缪缠绕。   
    “也许念书不是你最好的选择。”想当画家,光念美工怎么够?她的天真委实教人不舍。   
    “不然呢?难不成你要我现在就嫁给你?”她不敢想象她这副德行,怎么当人家的太太。“其实你错了,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钟老师。”   
    “他?!”楚濂乍听之下,眼珠子差点要蹦出来。“他的儿子甚至比你还年长。”   
    “那又怎样?”她总算挣脱他的钳制,把身躯往外挪开四十五度。“他是这世上第一个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就算以身相许我也愿意。”   
    “不准!”他几乎是用吼的,“现在就有一个比钟老师更关心、更爱护你的人,看清楚,那就是我。我要你立刻打消这个愚蠢至极的念头!”   
    “请问你是用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这么凶?谁相信他是真心爱护她?   
    “你的未婚夫。”他倒是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少自作多情,我根本还没答应呢。”他看来道貌岸然,堂皇磊落的样子,怎么开口每句话都足以气死人?   
    “我会让你答应的。”坚定的语气宛如在下最后通牒,或宣告主权般不容他人表示异议。   
    栗约农一口气提上来,憋了好久才又吞回去,跟这种霸道不讲理的人争辩,就算有十条命民会赔掉九条九。干脆把目光调开,负气地瞟向窗外,迅速思考,希望能想出好方法,把这个她永远也配不上的超级美男子甩掉。她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包括交男朋友。   
    楚濂发动引擎,车子朝成栋的高楼大厦底端开去。时近晌午,从各办公大楼走出来觅食的上班族,将大部分的街道都塞得水汇不通。   
    他们来到一间豪华饭店的地下停车场,栗约农低头看看自己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和破了两个大洞的牛仔裤,颇有自惭形秽的窘迫。   
    “我不饿,我——”她可不想上去遭服务生的白眼。   
    “不饿也得吃。”楚濂牵着她的手,一同走入电梯。这种只存在于男女间才有的亲昵举动,他做起来竟再自然不过。   
    ※   
    她是标准的刘姥姥逛大观园。饭店里的装潢十分气派,水晶灯层层叠叠,如闪亮的星辰,辉煌地映照着里头每个富贵逼人的男女。   
    栗约农觉得她站在这儿不仅多余,而且碍眼,她直觉地想转身就走,但右手却紧握在一只大手的掌心里。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每天所面对的人群,里面不乏你所谓的‘比你更好的女人’,当然也有很多比我更优秀的男人。告诉我,若是易地而处,你会随便在当中挑选一抹虚幻,还是宁可花更长的时间,等待一片纯真?”   
    她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儿所有的一切都离她太遥远。   
    “楚总裁!”有个浓妆艳抹,胸前裸露且呼之欲出的女人热情的朝他们挥手。   
    接着又有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朝他们走来,这种场面栗约农没法应付。   
    “呃,我想上化妆室。”   
    “想借机逃避?”他可不允许。   
    “不要操之太急,我需要时间。”抓起背包,她头也不回地往门外快步奔去。   
    楚濂一手端着服务生送上来的饮料,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纤弱的背影迅速消失在楼梯口。   
    当错愕的感觉沉淀以后,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份疼惜的无奈浮上心头。   
    ※   
    栗约农全身被掏空似地跌跌撞撞走进“圣玛俐”面包店,随意夹了一块起士奶酥,便往背包里找钱,一张钟老师代为报名后取得的准考证倏地攫住她的视线,啊!她竟忘了还有要务在身,就一味的陷在楚濂无端掀起的波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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