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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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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弄出新意,又谈何容易?

    内侍省的大小太监们为此焦头烂额的时候,内侍省监仇士良却突然丢开所有的事情,离开大明宫回到了左银台门外神策左军大营。

    天刚刚擦黑,天空又飘起了雪花,这已是入冬以来的第八场雪了。吴臣一身风雪地来到仇士良所居住的丘庄,在门房里脱衣换鞋的时候他问丘庄的管家太监常宣华:“中尉大人用晚饭了吗?”

    常宣华答道:“只喝了一小碗粥,进了半块面饼。”

    常宣华用手比画了一下面饼的大小。

    吴臣皱了下眉头,在他看来,吃这点东西跟没吃又有什么两样。他把常宣华叫到身边,附耳交代了几句,常宣华面露喜色,兴冲冲地点头去了。

    丘庄其实就是左军营地里一处独立的院落,当初建成的时候吴臣起名为“仇园”,仇士良嫌招摇便提笔改成了丘庄。不管是从内还是从外,丘庄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将它放在长安城里,任谁看了都会说是一户普通小康人家的宅院。

    但这里跟外面的不同之处也非常明显,这里戒备异常森严。护卫在天子身边的金龙甲有六百三十人,守卫丘庄的铁甲卫士却有七百名。本来神策军大营就已经戒备森严,外人无从靠近。但在丘庄,就是神策军的将军没有仇士良的许可也不得靠近。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有一个人就可以自由出入畅行无阻,这个人就是判官吴臣。

    仇士良背靠在公案后的高背软椅上,正闭目养神,这把椅子是吴臣让人专门定做的,椅背可以自由调整倾斜度。角度小的时候可以当椅子坐,角度大时又能靠着休息。

    公案上摆着一份密件,上面圈圈点点,勾画了不少地方,显然仇士良看的非常仔细。这是吴臣报上来的一份刺杀名单,刺杀对象是刺马营宝历社的三名佩剑和十六名横刀。借大明宫变的势,仇士良曾一度将刺马营的势力逼上悬崖峭壁。可惜在最后关头就是差了那一把力,让刺马营得到了喘息机会。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仅仅才两年时间,刺马营残存势力便如被野火烧去枝干却未伤根本的原上野草,扛过了寒冬迎来了春风,它们破土而出茁壮成长,转眼又是满眼青碧草连天。他们已经羽翼丰满,再也不满足于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的暗战,现在又到了撕破脸皮,殊死对决的时候了。

    吴臣决定先下手为强,利用刺马营内部的矛盾,选风头最劲的宝历社开刀。仇士良心里很清楚,自己一旦批准了这份暗杀计划,那就意味着对刺马营的全面宣战。时至今日,两家虽已杀的天昏地暗,但谁也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甘露之变,仇士良追究的是李训、郑注等朝中谋反的奸臣,杀的是参与谋反的乱党。他至始至终也没有提刺马营一个字。

    刀光剑影了这么多年,真的到了捅破窗户纸的时候,这个决心反倒异常难下。仇士良躲回丘庄就是为了下定这个决心的。就在吴臣推门进屋的一刹那,仇士良终于在内心画了一个“准”字。他招呼吴臣一起坐到火盆旁向火,侍从送上茶水就退了下去。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吴臣说话时两眼盯着仇士良,自己直陈来意,也希望能从仇士良那得到肯定正面的回答。仇士良微微颔首。

    吴臣走到公案前将那份密报拿过来,一齐丢进了火盆,数万人的身家性命在一团淡黄色的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常宣华端着两碗面走了进来,一碗红彤彤的牛肉面,一碗清汤青菜蛋面。

    “我还没吃晚饭,借贵宝地吃碗面总可以吧。”

    吴臣端起清汤面递向仇士良,仇士良微微一怔还是接了过去。吴臣端起牛肉面呼噜呼噜吃了起来,若在平时这一碗面他几口就能吞下去,但今天他为了不让仇士良那么早放下筷子,他故意细嚼慢咽起来。

    仇士良咧嘴笑了:“你就别等我了,这碗面我保证吃完便是。”说到这仇士良低头沉思了一阵,“我已经答应了那边。北京那只可佯动一下。”

    ……

    张莺莺现在的身份是汪春的干女儿,按规例来说她是不能随意进出颍王府的。不过颍王妃特别交代过,除了内庭需要通禀,王府的任何地方她都可以走动。

    张莺莺最喜欢去的地方是王拂儿的乐坊。王拂儿虽深得李炎宠幸,但她在王府里却没有任何名分。李炎不召唤她时,她甚至连内廷也进不了。张莺莺对抚琴歌舞既感兴趣也颇有灵性,王拂儿一高兴就认她做了徒弟,手把手地教她。

    这日,王拂儿正给她讲解宫廷舞的步法技巧,李炎忽派人来唤。王拂儿问是何事。宫女答:“朝中几位侯爷来拜殿下,殿下留宴,请姑娘去歌舞助兴。”王拂儿对张莺莺说道:“今日看来是教不成了,你明日再来吧。”

    张莺莺正要走时,乐班班首伍兹美拦住她说:“前日姑娘吩咐我去购置几架新琴,给姑娘们练习使用。我选中了一家琴行,只是价钱有些高,又不知道好歹。姑娘左右无事,可能去给姐姐把把眼。”

    张莺莺咯咯笑道:“我自己还在学艺呢,可不敢冒充行家。”伍兹美拦住不让,道:“买的不如卖的精,谁又去争那几个钱?我是不想被他看扁,拿次的来唬我。你是大家小姐出身,往那一站,谅他又岂敢再唬我?”张莺莺一想自己左右也无事,正好随她出去耍一圈,便应了下来。伍兹美叫上一辆马车穿街过巷来到琴行。

    张莺莺进了琴行后一言不发,只在一旁静静地看,静静地听。掌柜见她气质颇佳,倒也不敢小觑,只是半天不见她说话,便大意起来。正当他跟伍兹美吹的天花乱坠之时,张莺莺就点出他的几处错误,唬的掌柜的一惊一乍的,再不敢糊弄伍兹美。

    选好了琴,下了定钱。伍兹美道:“天色还早,我想看望一位姐妹,你去么?”张莺莺笑道:“你带我去我便去,省的我回去让人看见,说你在外面闲逛偷懒。”伍兹美搂着张莺莺道:“我的儿,怪不得阖府上下没有不疼你的,真是个机灵人儿。”

    张莺莺听了这话却突然愁闷起来,伍兹美不小心触动了别人的伤心事,心里不安起来,她搂着张莺莺宽慰道:“天命如此,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好在你还有干爹,还有疼爱你的关老爷,比乐班里的这些孤儿们可是要幸运的多了。”张莺莺抹了把泪,笑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知足的很。”伍兹美幽然一叹。

    伍兹美要见的这个人原本是跟她拜一个师傅学艺的师姐妹,年轻正当红时嫁给了一名小校。当日那小校很不得志,众姐妹都取笑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唯有伍兹美不停地鼓励她远走高飞。此后十年这小校步步高升,一路升为左神策军将军。原先被人耻笑的那位姐妹脱了贱籍,摇身一变,成为了堂堂正正的将军夫人。

    二人从将军府后门入内,伍兹美轻车熟路将张莺莺直接带到后堂客厅。内管家奉茶上来时,伍兹美问道:“怎么不见她呢。”

    内管家道:“将军要出远门,夫人忙着准备行装呢。”

    伍兹美笑道:“又说胡话,大过年的还能去哪?边军可能要去打仗,天子禁军也要出征么?再说了,就算奉旨出征,难道收拾行装还要夫人自己动手,你们都是光拿银子不干活的吗?”因为常来常往,伍兹美跟内管家已经十分熟悉,因此开了这个玩笑,内管家丝毫不以为意,反倒笑了起来。

    她朝外面看了一眼,然后神神秘秘地对伍兹美说道:“军令是今早下达的,将军回来后就长吁短叹,夫人的眼都哭肿了。这会儿两个人正说体己话呢。”

    伍兹美惊讶道:“难道边关真的要打仗了?这些该死的胡人,过个年也不让人安稳。”

    张莺莺插话道:“北边的胡人是不过年的。”

    内管家惊讶地望着张莺莺,问伍兹美:“你的女儿?”

    伍兹美抽了抽鼻子道:“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女儿,睡着了都能笑醒。你别胡猜,莺莺姑娘可是忠良之后,正牌的大家小姐。”

    内管家听了肃然起敬,说道:“听这谈吐就是不一样,小姐说的不错,北边的胡人是不过节的,所以才扰的人不安宁。”

    伍兹美沉吟道:“这么说真的是北面出了乱子啦。不是说河东、振武……对了还有丰州,他们的边军都很能打么?怎么?全败了?竟要太子禁军出战?”

    内管家摇摇头,笑道:“军国大事,我哪能知道呢?”

    坐了一阵子,卢夫人打发丫鬟来请伍兹美和张莺莺进去。卢夫人与伍兹美同年同月,但看面相竟似比伍兹美年轻了六七岁。此刻她双眼红肿,面颊上还挂着泪水。一见伍兹美的面,卢夫人就拉着她的手诉苦道:“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十二个人抽签,抽来抽去,怎么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伍兹美压低了嗓音问道:“真的要跟胡人打仗了?”

    卢夫人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是要打仗,可不是跟胡人打,而是跟……”说到这,卢夫人陡然停了下来,她看了张莺莺一眼,问伍兹美:“她是你徒弟么?”伍兹美哈哈大笑道:“我可没有这个福气,人家是……”张莺莺插话道:“我是拂儿姐姐的弟子。”

    卢夫人听了,撇撇嘴道:“小丫头看着挺机灵的,原来也是个糊涂虫。你是王拂儿的弟子,那就是我的师侄了,见了师伯为何不跪?”伍兹美听了吓了一跳,忙要解释。

    张莺莺却抢先一步,给卢夫人叩了个头,干干脆脆地叫了声“师伯”。卢夫人听了心花怒放,伍兹美慌忙扶起张莺莺,对卢夫人说道:“你休想打她主意,她可是大家小姐出身。就算你如今修成正果,也不能糟蹋了她的身份。”卢夫人对张莺莺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她挽着张莺莺的手看了又看,喜欢的不得了。

    张莺莺问卢夫人:“我有位叔父在河东做官,这次打仗,不会打到河东去吧?”

    卢夫人问:“你的叔父在那州那县做官呢?”张莺莺摇了摇头:“原本在北京,后来说是升了官离开了太原府,如今在哪我也不知道。”

    卢夫人笑道:“只要不在太原府,你就放心吧。”

第25章 书生挥刀

    张莺莺原本担心是要对丰州用兵,因此故意拿话套话,没想到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从卢夫人那套出了实情,心中不免有些自鸣得意。

    用了些果点,吃了几杯香茶,二人便向卢夫人告辞,卢夫人一路送到门口,拉着张莺莺久久不肯松手。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车夫心急,马车赶的飞快,过永嘉坊西通济桥时,冷不丁有个乞丐横穿街道。车夫急忙勒住马车,乞丐没有撞到,自己却吓了一身冷汗,抄起鞭子便去追打那乞丐。他人一走,两个衣着华美的年轻人跳上马车扬鞭便走。

    伍兹美战战兢兢地问:“你们想做什么?这可是王府的马车。”

    年轻人冷哼一声,并不答话,马车过桥后往东一拐进了永嘉坊。守门小吏见是颍王府马车,也不敢上前盘问。马车停在一座大宅的后院。一群衣着华美的年轻人围了上来,赶车的少年用马鞭挑开挡尘,阴阳怪气地说道:“两位请吧。”伍兹美吓的嘴唇乌青,手脚哆嗦,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张莺莺倒是还能沉得住气。

    张莺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带我们来这做什么?”

    年轻人冷笑道:“小丫头片子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别磨蹭,快下来。”张莺莺冷下脸道:“你不说,我就不下去。”少年焦躁起来,探身进车厢扯住张莺莺便往外拉,张莺莺顿时还以颜色,抱住少年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哟——”

    少年一声惨叫退了下来,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纷纷围着他打趣。

    伍兹美小声地劝道:“莺莺,你别跟他们闹,咱们两个女流之辈,斗不过他们的。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还是说两句软话吧。”

    张莺莺冷哼一声道:“已经是羊入虎口了,他们要想杀我们,就是跪地求饶也没用。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小瞧的。”

    车外一人闻声抚掌笑道:“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胆识,佩服,佩服。”伍兹美闻声直吓得脸色铁青,这时两个壮汉冲进车厢,一个抱住张莺莺,另一个生拉硬拽将伍兹美拖了下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厉声喝问伍兹美:“你兄弟欠咱们的债几时还清?”

    伍兹美颤声哀求道:“再容我半年,我一定连本带利全部还清。”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伍兹美既惊恐万端又羞愧难当。伍兹美是颍王府乐班班首,按这一行的规矩,只要身在班中就不得谈婚论嫁,伍兹美既不想舍弃眼前的荣华富贵,又耐不住孤清寂寞,于是偷偷在外养了个二爷,对外只称是自己的干兄弟。二爷好赌成性,欠了一屁股赌债,眼见还不清卷了伍兹美的钱溜之大吉。

    赌场收不上来账,便向伍兹美讨,他们扬言伍兹美若不给钱,就将她在外面养二爷的事公之于众,伍兹美自然算得清这中间的利害,只能忍气吞声一笔一笔地往外掏银子。两年间耗尽了全部积蓄,还差最后一笔没有还上。

    “大哥莫听她胡说,这种鬼话,只有鬼才信。干脆,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爷们的话不是闹着玩的。”

    那少年说完,摸出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在伍兹美的眼前比画来比画去,嘴里不干不净地嚷着:“不想出钱也不打紧,让我在你脸上划几刀,一刀一百两银子如何?”伍兹美虽已三十大几,但保养得方,面容姣美跟十**岁的小姑娘一般。伍兹美何曾见过这架势,吓得浑身抖作了一团。

    “她欠你们多少钱?”张莺莺挺身拦在了伍兹美的面前。

    “小姑娘,不管你的事。走开!”

    “她的钱我来还!”张莺莺的话落地有声,少年一怔,伍兹美也怔住了。

    络腮胡子围着张莺莺转了一阵,冷哼了一声说道:“她欠咱们三百八十九两五钱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啊,小妹妹,你真的要替她还这笔账?”

    “派个人跟我走,我拿钱给你。”张莺莺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冷静。

    络腮胡子歪了歪头,玩刀的年轻人收起刀,对张莺莺说道:“请吧小妹妹,我跟你去拿钱。”

    “慢着!”张莺莺忽然喝了声,双眼逼视着络腮胡子,“还了钱,你们若仍然纠缠不清,又怎么说?”

    众人轰然一阵大笑,络腮胡子道:“放心吧小妹妹,鬼帮向来说一是一,比你们官府可有信用多了。”

    张莺莺点了点头,笑道:“鬼帮,我记住了,你们若说话不算话,我会让你们统统滚出长安城。”说完她就爬上了马车,冲着那个在发呆的年轻人喝了声:“还楞着做什么,快走。”

    马车停到颍王府正门外,之所以没走偏门,为的就是不让他们知道后院的小门,免得日后麻烦。赶车的年轻人笑着对张莺莺说:“三百多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小妹妹,要不要哥哥下去帮你拿呀。”张莺莺笑道:“那最好不过了,不过王府侍卫的鼻子个个都很尖,万一闻出了你身上的鬼气把你逮起来,我可救不了你。”年轻人顿时闭口不言了。

    张莺莺下车的时候,却见一个少年带着一名侍从正向王府大门走去,张莺莺看着眼熟,仔细一瞧,惊喜万分,挥手招呼道:“穆兄,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新任天德军驻上都进奏院承应郎穆兰青。

    “小妹,真是太巧了,我正要去见你呢。”

    张莺莺粉嫩嫩的面颊上绽出一朵花,神态突然变的忸怩起来。

    驾车的年轻人咳嗽了一声,朝这边望了望,张莺莺没好气地说道:“催什么催?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做的。”

    年轻人指了指天说道:“大小姐,天快黑了,开始宵禁,谁也走不了。”

    张莺莺瞪了他一眼,挽着穆兰青的手进了王府大门。穆兰青边走边问:“这个人一身江湖气,小妹,出了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张莺莺摇摇头笑道:“没事,我一个朋友欠了鬼帮的一笔账,我说了帮她还,可恨这厮总是唠叨个不停。”

    穆兰青听到“鬼帮”两个字,脸色微微一变,却说道:“长安鬼帮里倒是有我几个朋友,若要帮忙只管支应一声。”

    张莺莺想了想,道:“不必了,也就是三四百两银子的事,犯不着让穆兄你去伤朋友的面子。”穆兰青笑了笑没有答话。张莺莺取了一根金条和一些碎银子,用块绸帕包起来,问穆兰青:“你是一起去,还是坐这等我回来?”

    穆兰青笑道:“还是跟你去吧,不然汪总管回来,还当是我偷拿了他的银子呢。”张莺莺拿眼瞪了他一眼,抿嘴而笑。来到永嘉坊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穆兰青坐在车里没有动身,张莺莺将绸包扔给络腮胡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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