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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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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除了公事,李炎不愿意跟杨昊多说一句话。杨昊几次主动求见,亦被李好古挡驾,每次的理由都一样:陛下跟诸位神仙在一起谈仙论道呢。

    皇帝信奉三清这是举世皆知的事,跟诸位神仙修炼无上道法,不比跟你一个闲王重要?屡屡碰壁后,杨昊心情愈加抑郁,东方兰劝他出去走动走动,他答应了,换上便服带着东方兰和张莺莺从侧门出府,流连于东西两市的各色乐坊。

    偶尔也会去兴庆宫探望一下未婚妻,只是恢复了名号的公主突然变得矜持起来,等闲是不见他的面了,只派金韬吟和唐羽两个出面应付。

    杨昊觉得再这么往兴庆宫跑也着实不成体统,于是就咬咬牙狠狠心再不登门。

    他不去,李晴倒找上门来了,她一身便服和吕芮一起进的门。吕芮对这位未来的王妃巴结的无以复至。看起来,李晴也很受用她的殷勤,她如吕孺人所请,把约会的地点定在吕芮的闺房。

    金韬吟、唐羽两个护法金刚似的守在门口,打发了吕芮出去。李晴的矜持立刻丢到了九霄云外,她踮起脚尖,勾着杨昊的脖子,献给他一个香浓的吻。杨昊不知足,还想得寸进尺,被她阻止了,她说:“你如此轻薄我,今后这府里谁还服我。”

    杨昊诧异地望着她,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李晴嗔道:“看什么看,不认识我了吗?”杨昊笑道:“这句话还有点旧日的影子。你躲着不见我,都在忙些什么呢。”

    李晴道:“我能忙什么,忙着长头发呗。不是我不想见你,是太皇太后不让我见你,她老人家宫里人来人往,不方便。”

    杨昊警觉地问:“都是什么人?”

    李晴道:“谁留心这个,什么人都有吧,老头老妇人多,也有年轻的,王公贵戚,还有一些小官小吏。每次都神神秘秘的。”

    她说完瞪大了眼,问:“不是说你的耳目很多吗,这些你都不知道么。”

    杨昊扶着她的肩道:“我的天,我耳目再多也不敢监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我还想不想娶你了。”

    李晴看他眼里含着一团火,有些不忍地说:“再忍耐几天吧,到时候还不是你的。”

    她又踮起脚尖吻了杨昊,旋即拔腿出了暖房,边走边裹起斗篷,消失在夜色中。

    李晴此来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她向杨昊透露了一个重要消息,死而不僵的元和社其实并没有闲着,他们正在加紧活动。

    暗潮涌动啊!四社表面上都拥护五社一统,背地里却在串联对抗宝历社。

    很好,一切都如所愿。看起来该给那位前大总管稍句话了,一想到今后要跟那位古板的前大总管打交道,杨昊就极不情愿地叹了口气。

    真是造化弄人,转了一个大圈,又要撞在他的手里。

    一个阴霾的初冬下午,杨昊正在茶肆中饮茶,和几个曾在边地待过的商旅闲聊。茶博士过来说:“这位客官请了,有位东都来的客人想请您点个茶,不知可肯赏光。”

    杨昊道:“有这等好事?”众茶客道:“有人清茶,快去,快去。”杨昊遂起身随茶博士上了楼,进了一间雅舍。里面只有一个人,正面窗而立,杨昊只瞧了一眼,便嬉笑道:“某人不是说要学范蠡泛舟江湖去做陶朱公吗?今日来此是非之地何干?”

    那人笑道:“纵然学范蠡,没有西施相伴,也是索然寡味。”

    来人正是吴成龙,剃去了八字须,蓄了个仁丹胡。

    杨昊道:“这城中你看中了哪家姑娘,说出来,我来给保媒。”

    吴成龙道:“明知故问。”杨昊收了戏谑之词,吁然一叹,说道:“晚啦,受孟琼牵连,她现在丝毫不得自由,怕是很难啊。”

    吴成龙道:“难不难,与你无干,你只需替我带句话给她,余下的我来办。”杨昊反问:“只是一句话吗?没有信物你以为她肯信我。”

    吴成龙从手指上抹下一枚金戒指递给杨昊,说道:“见它如见我。”杨昊将那戒指套在自己手上,说:“难得来一趟,请你饮壶茶如何。”

    吴成龙目视窗外,悠然说道:“我倒是有空,你怕来不及。”

    杨昊透窗望下去,风雪中一人骑马而来,行色匆匆,正是一身青衣的衣扬。

    衣扬一见杨昊就面色紧张地说:“秦孺人出事了。”

    杨昊问明缘由,说:“不妨,我去接她回来。”

    今天是宫里王才人的生辰,京里命妇循例到宫里朝拜,晴儿一早就和吕芮进宫去了,拜过了王才人,吕芮就回来,晴儿却被孟才人请去,说是要为即将诞生的皇子做几件衣裳。晴儿带着衣扬去了孟才人那,中午摆膳时不知怎么的,惹的孟才人勃然大怒,当场就扇了晴儿一个耳光,下令把她拘禁起来。

    衣扬得报赶紧回府禀报,吕芮不在府里,杨昊也不见踪影,几个管家一商量,各自换上便衣出门寻找,机缘巧合,让衣扬先找到了。

    杨昊回府换了身官服就进了宫,他想见李炎见不到,见孟瑶倒是不难,进去时却见王拂儿也在,见过礼,王拂儿要走,杨昊道:“才人慢走,我有几句话想对才人讲。”王拂儿道:“你有什么话不必对我讲,我也不会听。”

    依旧走了。

    孟瑶打发了宫人出去,含着泪责问杨昊:“你把她给杀了。”

    杨昊道:“杀她的人不是我,她是自尽的。”

    孟瑶幽幽叹道:“她是咎由自取,我早劝她放手了。”

    杨昊道:“目下很乱,有人不满‘五社一统’,处处煽风点火。你不要妄自猜测,免得中了别人挑拨离间之计。”

    孟瑶冷笑道:“你的这番说辞,真像你主子。”

    杨昊道:“你也要多保重,有机会我会帮你脱身。”

    孟瑶哼道:“谢谢了,只怕你自己也自身难保。”

    杨昊道:“你有穿墙计,我有上房梯。我么,早想好退路了。”

    他借喝茶之机,故意将金戒指亮给孟瑶看,孟瑶不动声色。杨昊告辞出宫时,石阶湿滑,一个不慎差点摔了一脚,孟瑶便一语双关地说:“风雪大,留神闪了老腰。”杨昊笑道:“闪不得,闪不得,金灿灿的好日子才开个头呢。”

    接晴儿出宫时,天空又飘起了雪花,晴儿见他一直低着头,心里还以为是恨自己,一声不敢吭。杨昊掀开帘子望了望铅灰色的天,悠然一叹:“不知不觉,又去了一年。”

    他把晴儿的手放在掌中细细揉捏着,问她:“来年你打算给我生个什么?”。

    晴儿含羞地说:“能生什么,还能生个跳蚤么。”

    杨昊道:“你真生个跳蚤,我也要。”他忽然有些感伤地说:“近来我时常觉得力不从心,晚上睡觉心口又闷,你说我是不是大限到了。”

    晴儿吓了一跳,赶忙按住他的嘴说:“富贵之气不可泄,丧气的话不能说。什么胸闷,还不是你纵欲过了,好日子长着呢,着急什么。”

    杨昊转忧为喜,连连点头道:“你说的是,正春秋鼎盛呢,没来由说这丧气话。好了,再说说翻过了年,你给我生个什么。”

    晴儿含羞说道:“不生了,瞧我的肚皮松的都成一块抹布了。你还是留着力气去祸害新媳妇吧。”

    杨昊笑道:“好你个秦孺人,看不出来嘛,明里大家闺秀,背里小心肠歹毒着咧。”

    一边说,一边去搔她的胳肢窝,夫妻俩正在嬉闹,冷不丁听到连声竹筒响。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在街旁不仅不忙地敲着竹筒,声声如更鼓,又像是在敲木鱼。

    杨昊探出头,望见街边树下雪地里睡着个乞丐,身上盖着张破芦席,面前摆着个破碗,手敲竹筒在乞讨呢。

    杨昊叫停车,让东方兰拿吊钱给他。一旁的衣扬说:“给他钱他也没福气花,他是个瞎子,有了钱还不得让那些野小子抢了去。依奴婢看还是给他点吃的吧。”

    晴儿道:“说的有理,你去买点吃食给他送去。他年纪大了,买点软些的。”

    马车依旧前行,晴儿见杨昊心情很好,这才敢问:“不问问我为何被孟才人打耳光。”

    杨昊道:“是我连累了你。在洛阳,我把她哥哥的店砸了,欺行霸市,还卖假货。”

    “你别瞒我了,她都跟我说了,你知道她在哪跟我说的吗?在关押我的地方。”晴儿深深吸了口气,“她跟我说:她跟你本来是堂姐弟,现在成了表姐弟,你的官虽然做的大,她却沾不上光,皇帝不喜欢她,嫌她碍眼,几次三番要赐死她。因为有王才人护着,才免一死。她还说,现在她不能见外人,跟人说话的时候,总有人偷听,所以她才出此下策。她让我带句话给你:皇帝服食的仙丹有毒,时日不多了。”

    两人各自想着心思,相对无言,车厢里寂静的怕人。

    再拐过一个街口就是崇仁坊,做了郡王后,杨昊在皇城景风门外对街开了道门,出入十分方便。

    杨昊忽然开口说道:“这雪远不及草原上的好看。”

    ———

76。东风楼

    车子到了府门口,杨昊掀开帘子就跳了下去,返身来扶晴儿下车,晴儿责道:“你还是这么莽撞,地有多滑,摔倒了怎么办。”

    杨昊道:“我的好孺人,留着这些话教你儿子去吧。”

    汪春迎上来,说:“余将军在等您呢。”

    杨昊道:“哪个余将军,余晨湾?他来见我作甚么。”

    汪春见晴儿已经进了府,周边没外人,这才说道:“昨儿有人告发仇士良谋反,今早京兆府抄了他的家,在夹墙里抄出了一些信笺,据说牵涉了朝中许多大员,朱桦虽然捂着掖着,仍不免透露了风声,各路人马纷纷想辙呢。他此刻来,必定也是因为此事。”

    杨昊边听边走,听完,人已经到了大书房。

    余晨湾一身便装,迎过来说:“郡王恕罪,叨扰了。”

    杨昊道:“你我前世无仇,今生有缘,何来叨扰之说。我第一次入宫见到的第一位驸马就是国公您啊。”

    余晨湾道:“我做驸马以后,第一个打我的人就是你。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引进书房,汪春上了茶。余晨湾喝了口茶说:“兄弟此来,是有事相求,万望郡王不要推辞。”杨昊道:“驸马身令禁宫锁钥,盛眷正隆,朝臣谁不巴结,求我一个闲王何事。”

    余晨湾道:“您是闲王不假,可大总管也是真。不瞒大总管,兄弟添列元和社七佩剑之列,将来五社一统就是大总管的麾下,兄弟这事,非大总管不能解。”

    杨昊笑道:“恕杨某孤陋寡闻了,竟不知驸马也是佩剑。由此也可见五社隔阂之深,到了非一统不可的地步了。啊,老兄有何难处直说无妨,但能尽力,绝不推辞。”

    余晨湾赞道:“爽快!五社一统,兄弟必举荐大总管为政务堂之首!”杨昊谦了几句,余晨湾这才切入正题:“今晨京兆府抄了仇士良的家,在夹墙之中发现了谋反的证据,其中就牵连到了小侄余勇。小侄一向在边军效力,与阉党从无半点瓜葛,遭人如此构陷,岂不是冤死了。”

    杨昊道:“是非曲直,老兄就能判定清楚。”

    余晨湾道:“我敢以身家性命担保,小侄若与阉党有半点瓜葛,兄弟情愿同罪。”

    杨昊道:“你如此维护他,莫非他是你的私生子。”

    余晨湾的脸一时红一时白,正要发作,杨昊笑道:“玩笑,玩笑话。老兄的心意我知道了,但能尽力,在下绝不推辞。”

    余晨湾长揖致谢,即命随从将礼品奉上,杨昊欲待不受,他已经不管不顾地去了。

    杨昊旋即让汪春备马,冒着风雪去了京兆府。京兆府尹朱桦见杨昊冒雪而来,惊道:“郡王有事唤卑职过去便可,何劳大驾。”

    接入内室,又以刺马营内礼参拜。杨昊道:“听说你们抄了仇士良的旧宅,发现了一点东西。”

    朱桦道:“大总管冒雪而来,卑职就知道是为了此事,卑职劝大总管,此事您还是不要过问了。”

    杨昊道:“是陛下的意思吗?”

    朱桦道:“为国锄奸,乃人臣的本分,何须陛下吩咐。”

    杨昊道:“陛下近来操劳国事,精神困倦,此事不必惊动他,你把查抄的东西移交给我便是。”朱桦厉声道:“恕下官不能从命。”杨昊道:“你不必从命,东西我自己拿好了。”即命东方兰看着朱桦,令汪春去取所抄之物。

    朱桦怒道:“我要参你违制越权。”

    杨昊道:“你最好想明白,身为佩剑,不遵大总管的谕令是何下场。”

    朱桦翻着白眼,恨的牙齿发痒,却也无可奈何。

    杨昊回到崇仁坊时天刚擦黑,宫里忽宣旨让他进宫。

    李炎是在东风楼接见的杨昊,东风楼即李昂所宠杨妃旧居雨花阁。王拂儿相中后,李炎下旨将里里外外装饰一新,更名为东风楼。

    杨昊路过太液池时,雨雪朦胧,北风劲吹,别有一番苍凉的意境。他多看了两眼,不觉就吃了一惊,那湖心水榭上正有一名宫妃在舞蹈,周围观看的只是几名太监宫女。

    杨昊问引路的小太监宫妃是谁,小太监答道:“是孟才人。”

    杨昊又问:“这大冷的天,她跳舞给谁看?”

    小太监有些为难,支吾着不肯说,杨昊脱下手指上的戒指塞到他手里,小太监才说道:“今儿黄昏,陛下去玉符宫,要孟妃歌舞助兴,孟妃不愿意,说怕出汗,陛下恼了,说‘你怕出汗,就到太液池上的水榭里跳,那儿倒凉快。’打午后到现在,孟才人一直跳着没停,王才人去给她求情,反挨了陛下的责罚。”

    说话间到了池边的雨花台,小太监让杨昊留在土山下,他去禀报,还没挪开步,站在宫台上的李好古就叫起来:“请郡王快上来吧,陛下等着呢。”

    东风楼里暖意袭人,没走几步,杨昊满脸都是潮红,李好古服侍杨昊脱了外面的斗篷,又让他喝了杯热酒暖暖身子,这才引他入内室相见。

    李炎斜倚在软榻上,正看王拂儿歌舞,见杨昊来参拜,便摇摇手,示意他不要吭声,也不要遮挡他的视线,一边坐着去。

    李好古给杨昊搬了个绣墩,杨昊端端正正地坐下观舞。

    王拂儿的歌舞正到紧要处,李炎的一腔心思全在她身上,红着脸,瞪着眼,张着嘴,手里急促地打着节拍,乐的呵呵直笑。杨昊已经不是第一次观赏王拂儿的歌舞了,每次看都有一种新的感觉,这个王拂儿真是妙的不可方物。

    一曲舞罢,王拂儿撒娇似地跌进李炎的怀里说:“奴家再也舞不动了,求您饶了奴家吧。”李炎捏着她的脸蛋,问:“还敢违逆朕的心意吗,别仗着朕宠你,你就敢蹬鼻子上脸,惹恼了朕,朕定要严惩不贷。”

    王拂儿把头直摇,嘴里发出猫叫一样的声音。乐的李炎哈哈大笑,他轮开把掌,在王拂儿屁股上拍的啪啪发响,王拂儿“哦”地一声惊跳起来,捂着屁股,羞怯难当,又不敢走,倚着他撒娇厮闹。

    李好古捧了碗温茶上前去,李炎接过来,先喂王拂儿喝了两口,拍着她的脸说:“朕有事,你先去吧。”

    王拂儿捧着李炎赏赐的茶,躬身后退,一脸肃容,路过杨昊面前时,似有心又似无意地向他眨了下眼。杨昊明白她是提醒自己要为孟瑶求情。

    众人皆散去,汪春关了内室的门。门很厚,内外都包有层皮,绝对隔音。

    李炎问杨昊:“来时看到孟瑶了吧,知道朕为何要处罚她吗?朕其实是很喜欢她的,论美貌论聪明她都不比王拂儿差。人人都说王拂儿舞跳的好,可朕看,她的舞跳的更好,比王拂儿还要好。可是朕还是要罚她,因为她恃宠而骄,不知轻重。朕的江山,朕来做主,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她敢给朕脸色看,朕就罚她到风雪里跳舞,跳到死为止。”

    李炎恶狠狠地说完这些话,禁不住气喘起来,他打开手掌边的一个木盒,从里面取了一枚红丸吞了下去,闭上眼,屏住呼吸。

    那东西真像是仙丹妙药,片刻之后,他再睁开眼,已经是神采奕奕了。

    杨昊道:“陛下还是少服食红丸,有弊无利。”

    李炎哈哈笑了起来,点指着杨昊的脸,说:“你,也不识时务,朕摆这么大的阵势,又给你说了这么多,一点用都没有!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杨昊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李炎不耐烦地一挥手,道:“行啦!我叫你来,不是听你来教训朕的,朕是天子。”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他又喘了起来,额头上竟然起了一层虚汗。

    杨昊掏出手绢递过去,李炎没接,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又喝了两口茶水。这才说道:

    “你有一颗忠直之心,给了大唐一个休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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