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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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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博昌的这个安排十分妥当,不知两位还有什么可补充的。”

    “永丰城南门守军至少有六十人,卑职进城必有一番厮杀。南门距天德右军南大营只有一里地,届时援军来援,岂非功亏一篑?”杨昊不无担忧地说道。

    “你不用担心,这个早我就给你安排好了。正月初一四更末你们赶到南门,自然会有人接应你们入城的。”曾重阳有些卖弄地说道,“本地风俗,除夕无论富贵贫贱都要守夜。届时刺史府会设通宵赌局,五更时人最困乏无力,此时杀进府去,定然是所向披靡!”曾重阳大手一挥,似乎胜利就在眼前。

    “博昌,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孟楚的兵符,你确定一定能找到?”

    孟博昌答道:“他把兵符藏在我三娘那,我亲眼见过,不会有错。”

    曾重阳点点头,站起身来说道:“胜败在此一举,三位拜托啦。”

    ……

    过年本是一年中最喜庆祥和的日子,但这个春节对于杨昊来说却成了一道关口。

    从侗塞镇回来后,韩遂将巡城营正式移交给杨昊,自己则带着五十名士卒以送礼为名进永丰城去了。过年了嘛,送点年货走动一下,也是人之常情。那些收了年货的官员谁又好意思去问韩遂带着这么多人进城有没有兵符手令?送完礼后韩遂启程奔丰州去了,他带的这五十名精锐士卒则化整为零隐伏在永丰城里。

    在城里暗设伏兵是杨昊的主张,虽然曾重阳信誓旦旦地向自己保证说,他已安排了人接应自己进城。但不知为什么,杨昊对这位曾大人并不信任。他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跟韩遂一说,韩遂也表示赞同,他挑选了自己最欣赏的步军队正侯捷来担当此任。

    横塞镇上张灯结彩,家家户户喜迎新春。

    晴儿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准备年夜饭,杨昊看着她单薄忙碌的身影,心里十分愧疚。他不能告诉晴儿年三十晚上的行动,但又不忍什么都不说就狠心离去,于是他撒了个谎说天德军新来了个判官,铁面无私,对下面镇寨管束极严。

    因此虽然是过年,夜警巡查也丝毫不能松懈,免得撞在他枪口上自讨没脸。晴儿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一阵子,说:“你不回来也好,我正好约了秦妈妈他们打牌。”话虽这么说,仍难掩饰满脸的失望之色。

    除夕夜雪花飘舞,黄昏时分,杨昊穿好衣甲告别了晴儿。巡城营倾巢而出,士卒们身披着白披风悄然消失在灰白的夜色中。

    横塞镇离永丰城有七十里地,众人天擦黑时出发,到三更末,已经到了永丰城下。永丰城南箭楼上十几盏红灯笼在晨风中摇曳着,四周一片肃杀。守城的士卒缩在箭楼里喝酒赌钱,一片喧闹。偶尔也有人出来张望一下,大地一片雪白,白不藏奸,既然什么都看不到那就是天下太平。

    城楼里最大的官是一个名叫二赖的队副,昨夜刺史大人设宴与城中将士共度佳节。酒喝到一更天,随后就开了赌局,好赌成性的二赖却没敢多玩,赌注太大了,大的令人咋舌。但回到城楼上,二赖却坐庄设起了赌局。只有在小兵们面前,二赖才能找到做庄家的感觉。

    两天前,拖了半年的军饷发下来了,每人十两八钱银子,此外还有一两二钱的过年红包。当兵的没家没口没牵挂,有了钱不吃不喝不赌不嫖还真不知道往哪花。

    永丰是个大城,城中曲舍、乐馆也有十几家,胡女们既风情又漂亮。奈何孟尝治军太严,士卒**一经发现不管是谁先赏八十军棍,八十棍打不死撵去做苦力三年,有了这个禁令谁敢造次?但对赌博,孟尝就是另外一种态度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没办法,谁让他自己也好这一口呢。

    “砰!”城门开了,一股寒风骤然灌进来。

    “哎哟!好冷!好冷!他妈的,谁这么粗手粗脚,快关门!”二赖大声吼道,连抓了三把鳖十,再好脾气也要抓狂,何况二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

    “谁呀!关门!”二赖又是一声吼叫。奶奶的,这一把总算不是鳖十了,却他妈的是个天九一!二赖窝了一肚子火,他太需要找个人出出恶气了。

    ——————注:大秦寺是景教建筑。景教是唐朝时传入中国的基督教聂斯脱里派,也就是东方亚述教会,起源于今日叙利亚,被视为最早进入中国的基督教派,成为汉学研究的一个活跃领域。唐朝时曾在长安兴盛一时,多由非汉族民众所信奉。今天的香港地区仍有其少量教徒。

第48章 雪夜破城

    “别,别这样……”

    二赖刚走到门口就被一把雪亮锋利的短剑顶住了咽喉。他慌忙举起双手退了回来。

    赌钱的士卒都吓得目瞪口呆,片刻的犹疑后一个个都抓起刀围了上来。劫持二赖的是个身材瘦小的蒙面人,腰身纤细,盈手可握,但胸前的一对肉球却鼓鼓囊囊的十分扎眼。

    “叫他们把城门打开。”说话的果然是个女子。语气冰冷且不容质疑。

    “兄弟们,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救救哥哥,开门,快开城门。”二赖拱手作揖苦苦向众士卒哀道。

    没有命令擅自打开城门杖六十军棍,军规里白字黑字一清二楚。但眼看二赖性命不保,还是有人向外面走去。

    “谁也不能开门。”站在角落里的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忽然冷飕飕地说道。原本打算去开门的士卒听了这话顿时泥塑一般,站着不敢动了。说话的年轻人名叫张呈,是孟尝的一个远方亲戚,现居监门校尉之职,监门校尉是巡城营的二把手,负责看守永丰城的四座城门。

    蒙面人见到张呈狠吃了一惊,丢开二赖转身便往外跑,刚一出门便被四名卫士给堵了回来。张呈一个箭步跳到她身边,伸手便夺了她手中短剑,令人惊讶的是蒙面人至始至终丝毫没有反抗,似乎毫无武功在身。众士卒将其捆了起来。

    “三夫人,我盯你很久了。”摘下蒙面人的面巾后,众人发出一阵惊叹,蒙面人竟是孟尝新纳的小妾流云。

    “哼,凭你也来赚城?”张呈嘿然一声冷笑。

    二赖色迷迷地盯着流云的胸脯,馋的直咽口水。张呈劈手推了他一把,喝骂道:“一个小娘们也对付不了,养你们还有什么用。”

    “大人教训的是,大人高明。”二赖点头哈腰地奉承道。

    “今晚有人要突袭刺史府,谋害刺史大人,这个流云就是他们的内应。此时城外就藏着数百名叛党,等着流云给他们开门呢。”张呈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说完看着目瞪口袋的士卒们,他又笑道:“你们怕什么,刺史大人早看穿了他们的阴谋!你们去打开城门,只管放他们进来,咱们来他个瓮中捉鳖。”

    二赖挑起大拇指赞道:“大人真是高明,等将他们放进瓮城,咱们就来个万箭齐发……”

    “万你娘个头!”二赖话没说完,头上又挨了张呈几巴掌。

    “你们听着,放他们进城,谁也不许吭声,更不许放箭,违者一律军法从事!”

    众人齐声呼“是!”

    四更整,永安城的南门悄然开启,一个士卒提着灯笼面朝南方晃了几晃。看到这个暗号,蹲在雪窝子里已经冻得半身僵麻的横塞镇巡城营士卒顿时一跃而起冲进了南门。

    永丰刺史府离南门有两里地,中间需要通过天德右军驻军南大营。夜深人静,一百多号人想要通过军营大门而不被发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杨昊事先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心中顿时焦灼万分。

    此时,南门方向走过来三男一女四个人,男子见了杨昊便笑道:“杨大人不要着急,张呈来助你一臂之力。”杨昊喜道:“原来你就是张呈,刚才在南门为何没见到你?”张呈指着身边的流云,失声笑道:“本来我是准备杀开城门迎接大人的,是流云姑娘巧施妙计兵不血刃就破了南门。”杨昊心中一喜,却问流云道:“姑娘可有办法助我过了这一关?”

    流云笑道:“此事容易,大人只管带**摇大摆往前走便是,一切由张呈来应付。”杨昊略一思索,便招呼众军跟在二人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右军卫兵忽见大街上过来一队人马,顿时拦住了去路。张呈笑道:“各位弟兄不要误会,我们是刺史府的人。”

    领军哨长认出了张呈,心存疑惑道:“张校尉深更半夜的带这么多人却是何为?”张呈叹了一声,故作为难之色,却将哨长拉到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哨长满脸惊愕,扭头看了看流云,又打量了杨昊一行,点点头说道:“卑职职责所在,打扰之处,张校尉莫怪。”说完喝散手下,放众人过去了。

    杨昊心中好奇,问张呈跟哨长说了什么。张呈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他流云姑娘是刺史大人的小妾,因为大人打了她,她就连夜逃出城去,被你们拿住连夜又给送了回来。你们这是去讨赏呢。”张呈说完,不怀好意地看了流云一眼,吃吃地笑了起来。杨昊不知道二人究竟是何关系,也无心去问。此时他心里的疑惑却是隐伏在城里的那五十名军士到哪去了?

    攻打永丰刺史府异常顺利,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刺史府卫队除了在大门口布了三个固定哨,其余的人都躲在值房里赌钱,杨昊轻而易举地就解除了众人的武装。然后他在张呈的指引下冲进了孟尝的卧房。

    孟尝刚拥小妾睡下,眼看杨昊带兵冲进卧房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杨昊破口大骂道:“小人!你走投无路时是我兄弟收留了你,如今你却勾结叛逆谋害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杨昊被他一顿斥责不觉面红耳赤,低头说不出话来。

    张呈冷笑道:“你也不要说这话,如今阉贼当权,朝纲混乱,正是臣子报国之时。你却贪图一家一族之富贵,置天下倒悬于不顾,这是忠臣所为吗?如今杨长史舍私谊而存公理,正是仁人君子所为,你还厚着脸皮骂人,你的良心又何在?”

    孟尝嘿然冷笑道:“又是一个白眼狼,当初你跟你母亲由河东逃荒来永丰,若不是我收留你母子,你们早就饿死街头了。你说我贪图一家一族富贵?那我且问你,你勾结外人来害我又是图的什么?还不是想谋取荣华富贵吗?”

    杨昊道:“人生在世博取功名富贵本无可厚非。只是若为一己之私而坏天下大义,则非君子所为。如今阉贼当道,朝纲败坏,尔身为朝中重臣岂可坐视不理?杨昊落难之际蒙大人收留,此恩永不敢忘。如今为举大事而对将军不敬,杨昊日后自当请罪。”杨昊说罢示意左右卫士将孟尝押下去。

    孟尝甩开卫士,喝道:“竖子迂腐!如今都什么世道了,还说什么忠君报国的屁话!你从长安来,当该知道一场大雪后长安大街两边要冻死多少百姓?关中百姓又有多少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你再看看丰州三地,百姓们安居乐业、丰衣足食。你说要忠君,可那个君早已昏庸透顶,他治下的百姓早已水深火热、苦不堪言。你还要冥顽不化,愚忠于他吗?”

    杨昊闻言心中一震。张呈突然一声大吼,挥刀劈向了孟尝,孟尝惨叫一声,捂面倒地,顿时血流如注。张呈见他不死,挺刀便刺,被杨昊一把捉住了手臂。张呈大叫道:“孟尝口出反言,不杀待何时?”杨昊劝道:“他是永丰旧主,杀他会失人心的!”

    张呈闻言,这才恨恨作罢。

    羁押了孟尝后,杨昊以永丰长史的名义邀请天德右军统军副将吕本中来刺史府共商大计,吕本中年近五旬,为右军元勋旧将,为人谨慎持重。他自然明白“共商大计”是何意思,因此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拒不出,又密令各营紧守门户。恰如一只刺猬张开浑身的刺,不想伤人也不想为人所伤。

    天德右军共有六千八百人,驻守永丰城的有三千两百人,这当中有一千八百人驻扎在城内,其余一千四百人分驻在城外各关镇。刺史府的变乱刚刚发生,吕本中便得到了消息,参将陈林劝他率军平乱,被他当场否决。但他采纳了陈林的另一条建议,以防范回鹘入侵为由派兵接管了东门、西门和北门防务。同时调城南常青镇驻军进至城南五里外驻防。

    杨昊很能理解吕本中这种骑墙观望的心理。他也明白只要孟博昌能顺利拿下丰州,吕本中会很快倒过来,反之,他就会立即封锁南门、包围刺史府,以清剿乱党为名将自己投进大牢。孟尝是自己手中的一张牌,但不是什么大牌,更不是挡箭牌,万一孟博昌失手,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谢天谢地,正月初一天刚麻麻亮,好消息便接踵而来:先是孟博昌和韩遂合力拿下丰州,继而韩遂又会同刘毅峰夺取了丰安和九娘关。张延年兵分三路顺利接管了横塞、武风、常青三镇防务。一切都有惊无险。曾重阳在丰州自任天德军留后兼任丰州刺史,任命孟博昌领天德右军统军将军,任命韩遂为天德左军统军将军,任命刘毅峰为丰安刺史兼天德左军观军使。杨昊仍做他的永丰长史,没有得到任何升迁。

    长史为州郡上佐,刺史不能视事,自然由长史代理,这是符合官场的规矩的。杨昊在张呈等人的拥戴下,宣布正式接管永丰政务。如杨昊事先猜想的那样,吕本中的病也突然好了起来,他让一百个士卒穿红披绿,抬着牛羊酒肉到刺史府来拜年,和杨昊相谈甚欢,气氛融洽的好像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大局已定。杨昊做了两件事,第一,派人回横塞镇去接晴儿来。第二,将原永丰城巡城营、横塞镇巡城营、永丰监门营和刺史府卫队合并为永丰巡防营。巡防营人数不足千人,主要负责永丰城内治安,警卫刺史府、粮库等重要设施。吕本中为了显示友好,赠送给巡防营一些军械马匹,还将城北的一处军营拨给了巡防营。

    杨昊很想任命原横塞镇的步军队正侯捷来担当巡防营指挥使,可这侯捷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和他的五十名健卒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49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晴儿在初一黄昏时到达永丰,杨昊把新家安置在城北横断巷的一所两进小院里,小院原是孟尝置办的地产,供他私纳的一个歌姬居住。初一清早的变乱后,这位歌姬便卷了细软带着童仆逃去无踪。

    新任命的永丰刺史胡清廉此刻还在长安赶往永丰的路上。杨昊以长史之职暂摄永丰政务。从未独当一面的他一时间忙的焦头烂额,直到深夜子时才回到横断巷的家中。

    守门的老卒是张呈从原巡城营里拨过来的,姓关,人称他关老爷,年纪大了行动有些不灵活,但忠心、勤快,见杨昊一身风雪地回来,便说道:“夫人准备了消夜一直在等着大人呢。”

    杨昊听到晴儿还没有睡,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忙取下蓑衣往里走。晴儿正在厅中枯坐,听到响动便迎了出来,不等杨昊开口说话,她突然给了杨昊一记耳光。杨昊微一错愕,立即还了她一个热烈而悠长的拥吻。关老爷被二人这怪异举动吓了一跳,半晌才缓过神来,忙招呼几个护兵悄悄退出了里院。

    晴儿拼命躲闪着杨昊的追吻,她的眼神变得慌乱而迷茫,双手无力地守护在胸前,想在二人中间隔开一堵墙。杨昊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脸和唇,防线瞬间即被攻破。晴儿冰冷的心突然被融化了,她整个人变得麻木起来,守在胸前的双臂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杨昊将她扛上肩,走进了温暖的卧房。

    杨昊狂热地倾诉着对晴儿的倾慕与依恋,他渴望能和身下的这个女子融为一体永不分离。晴儿感受到了杨昊火热的真心,她敞开了心怀不再羞怯躲藏。她睁着眼认真地打量着这个不久前还恨之入骨的男子,真是造化弄人啊,自己竟和跟他走到了一起。晴儿伸出双臂环住杨昊光溜溜的脊背,含着泪花幸福地笑了……

    黎明时,杨昊疲惫地昏睡过去,或许因为太累的缘故,他这一觉竟睡到正午还没醒来。晴儿心慌意乱,昨晚自己一直没有入眠,清晨卯时她便起床离开了卧房。等到洗漱完毕做完早饭来喊杨昊起床时,才发现他竟半身冰冷、气若游丝。

    心神俱乱的晴儿冲出门外要去请郎中,然而被迎面的冷风一吹,她顿时清醒过来:永丰大局方定,城中人心不宁,此刻若传出杨昊重病,势必会引起满城的恐慌和猜疑,倘若再闹出乱子来又有谁来收场呢?

    晴儿吸了几口冷气,心静了下来,左思右想后她以杨昊的名义让关老爷将张呈和程克领请了过来。晴儿到永丰后,是张呈迎接和安顿她的,这个人应该是个值得信任的人。而程克领则是横塞镇巡城营资格最老的队正,杨昊曾几度请他到家中饮酒,可见对他的信任。

    程克领得知杨昊昏迷不醒,当即要调三百巡防营士卒入宅守卫,张呈劝阻道:“不妥,如今人心未稳,此事万不可张扬。你选二十名精壮进门护卫,其余营卒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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