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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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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过身来推了推晴儿香软的肩,可是晴儿已经熟睡过去。杨昊用手抚弄她胸前的两团粉肉,想将她弄醒。晴儿在睡梦中咕哝了两声,忽然一个翻身拨开了杨昊的手。

    心火难禁的杨昊披上衣服来到小鱼房间,小鱼裹着被子面朝里而卧,杨昊猜她没有睡着,故意跟她拉扯被子。小鱼果然没睡,她仰起脖子看了一眼,却抓紧被角不肯松手。杨昊便从她的脚边往被窝里钻,小鱼伸腿往外踹。杨昊抓住她的脚脖子,在她脚底板上挠了一把,小鱼怕痒,挣开后再也不敢再伸过来。

    杨昊爬进了被窝,小鱼面朝下趴着不肯翻身。杨昊颇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她扳过来。

    小鱼沤了他一眼,冷着脸道:“脏,别碰我。”杨昊陪笑道:“已经洗了,不信你自己看。”小鱼不听双手护着就不让碰。两人又挣了会,到底让杨昊得了手。

    小鱼披上衣裳跳下床,灌了一铜壶水架在火盆上烧。杨昊迷迷糊糊地问:“大半夜的,还喝什么茶呀。”小鱼冷笑道:“想得美,谁半夜三更的给你煮茶?”杨昊道:“不煮茶你又折腾什么,快回来躺着,别冻着了。”小鱼不听,忙了一圈过后,掀被子上了床,手脚都凉。杨昊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捂。小鱼推了他一把道:水好了,下去洗干净了再出去,别再讨人嫌。”

    杨昊侧身面朝里睡,嘴里咕哝道:“这人疯了,半夜三更的我还能到哪去?”话音刚落,就有人在敲院门。冬雨披衣出门问道:“是谁?”

    “是我。有要事要见将军。”说话的是余炎炉,语气中含着几分焦灼。杨昊二话不说穿衣而出。冬雨也开了院门放余炎炉进来。

    “不好了大人,曾重阳自杀了。”

    曾重阳由钦差大臣、都水监少卿转任察院监察御史后,杨昊就在防御使署里给他单独安排了一座小院,办公、吃住都在里面,并配了三名书吏供使唤。但曾重阳似乎突然看透了一切,他这个监察御史什么事都不问,每天只是读书、写字、吃饭、睡觉,饭后偶尔在院子里散散步,兴致高的时候还去调弄笼子里的两只画眉。谁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寻短见。

    他是用藏在戒指里的毒药自杀的,这是一枚打造的极其精巧的宝石金戒,毒药就藏在绿宝石下面的凹槽里,这是一种毒性极强的黑色药粉。

    这天厨房做了一道他最爱吃的炒芽菜,曾重阳吃的津津有味。吃完晚饭后,他像往常一样端坐喝茶。侍候他起居的老王收碗筷时,他还和老王说了几句闲话。然后他突然站起身,换上了监察御史的官袍,并让老王帮他拉平捋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掉戒指上的绿宝石,用舌头在凹槽里一tian,顿时脸就青了。老王吓得魂飞魄散,一路狂奔而出。

    好在秦思虎就住在使署,曾重阳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余炎炉将那枚戒指拿给杨昊看,杨昊心中倒是一惊,这种戒指他似乎在韩约的手上也见过。杨昊推测营中的佩剑可能都有这种戒指,以便在被俘时了解自己的性命。毕竟佩剑知道的内情实在太多了,横刀和执戟地位较低,即使落入敌手也问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放心吧,他死不了。”秦思虎从里屋出来,在冷水桶里泡了泡手,甩干,拿起热毛巾擦了擦脸。

    “这种毒药毒性极强,他要是真想死,可以背着老王服毒,只要半盏茶的工夫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杨昊对这个结论倒是很感兴趣,他让余炎炉将这两天所有接触曾重阳的人员名单拿来。曾重阳做了监察御史后,杨昊跟余炎炉打过招呼,他想出去走动或见什么人都不要阻拦,但该派的卫士却一个不能少。现在杨昊出行,城内有三十名侍卫随行,城外是六十名。曾重阳的随行侍卫人数是杨昊的一半,而晴儿她们出门按规例只有四人相随。

    都是使署里的人,杨昊将名单丢在一边,问余炎炉:“关索回来没有?”余炎炉笑道:“大人怎么忘了,关校尉走了还不到十天。这会儿恐怕还没到洛阳呢。”

    “禀大人,门外有长安客求见。”

    “这么晚了,是什么人?”余炎炉问。

    “他们给了这个。”侍卫奉上一块黑漆木牌。杨昊见了眉头一皱,吩咐道:“叫他们进来。”

    来者三十七八岁,身材短小,身披着一件紫色斗篷。此人名叫唐宁,是刺马营宝历社派驻麟州的驿使,负责丰州、河东等北部边镇与长安的联络。按照刺马营的规矩,各地与长安的书信公函往来只能通过驿使代传。

    驿使也常作为大管家的私人特使到各地宣令。这个唐宁这一年已经是第三次到丰州来,第一次是三月宝历社无面会前,他代宝历社大管家来永丰检查会议筹备情况。第二次是丰安、永丰两地撤州划县,丰州脱离天德军划归朔方镇,他找杨昊讯问应对之策。

    前两次来,都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但这一次,唐宁走进内书房后,杨昊仍坐在书案后一动不动,余炎炉手按刀柄侍立一旁,心头微微一怔。拱手说道:“杨大人似乎不欢迎唐某来。”

    杨昊哼了声,“杨某如今是戴罪之身,跟唐大人走的太近了,恐污了大人的名头。”

    来人呵呵一笑,解开斗篷挂在了衣架上,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来。漫不经心地说道:“听说曾重阳畏罪自杀了,不知道死了没有。”杨昊心里一震,向余炎炉递了个眼色,余炎炉走出内书房并将大门带上。

    “人是你们杀的?”杨昊冷冰冰地问。

    “也不是真想杀他,给他个教训。”杨昊无心追问唐宁是用什么办法逼曾重阳服毒自尽,却又不让他死。刺马营行事总是云遮雾绕让你弄不清个所以。

    “大管家对你这次的表现很满意,让我代达口头嘉奖。”

    “从今往后还有大管家吗?”

    “你错了,大管家永远都是大管家。五社合一,那是刘弘逸一厢情愿的想法,如今刺马营里是没有元和、宝历之分了,可是名字改了,人心能改的了吗?他刘弘逸自己也张口一个‘我们开成社’闭口一个‘你们宝历社’,他都改不了别人就更改不了。”

    杨昊冷笑了声:“可是陛下以为五社合一已经完成,!像我们这样顶风做lang的人还会有好下场吗?曾重阳秉承圣旨办事,你们尚且还要杀他,我可是杀了钦差卫队,软禁了钦差大臣。大管家嘉奖我,可陛下肯放过我吗?”

    唐宁听了这话不由地冷笑嘿嘿,冷眼盯着杨昊道:“可是你手里有刀,谁能动得了你?你该干的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到现在为止也没见得谁能把你怎么样。”

    杨昊没答话,唐宁的话只说对了一半,自己之所以至今没有受到任何处罚,除了手中有刀,还在于刺马营内部的派系之争。诚如唐宁所言,五社虽然合一,但大管家永远都是大管家。

    八月初被杨昊赶出丰州的曾重阳,曾一度赋闲在家。他这种人不惧失败,却最怕寂寞。寂寞中的曾重阳向文宗皇帝上了一道疏。在疏中他提了一个问题,一个类似于“人类为什么不能克制住心中的私欲”这样的大问题:为什么刺马营人才济济,却一直不能成就大业,症结究竟在哪?

    曾重阳给出的回答是:营中派系林立,各自为政,互相拆台,有力却不能往一处使,自然无力成就大事。这种论调了无新意,但正彷徨无助的皇帝却由此得到了灵感。皇帝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刺马营五社合一:一个开成社,一个大管家,一套人马,听他一人之令。他希望藉此凝心聚力,成就大业。

    新任枢密使刘弘逸成为刺马营唯一的大管家,赋闲在家的曾重阳再次得到重用。丰州是他跌倒的地方,他要在丰州再站起来。

    曾重阳终究还是心慈手软了些,如此他当初听从朱七的建议在内书房杀掉杨昊,而不是让张目把人押回长安,今日的丰州肯定将会是另一种局面。

    “大管家让我转告你,往后好自为之。”唐宁说过这句话,就拿起斗篷准备开门。

    “你不妨把话说明白些。”杨昊实在懒得去想。

    “做人不要忘本,这就是大管家想跟你说的话。”唐宁说完裹紧披风开门而去。

    杨昊在书房里呆坐良久,推门而出,已经是三更时分,西天有半轮寒月,天气冷的让人窒息。杨昊裹紧披风走进西院。院子里静悄悄的,吕芮的屋子里还亮着灯,站在廊檐下往里看,吕芮坐在桌前在削梨,黄澄澄的大水梨。桌上竹簸里已经放着七个削好的梨。

    杨昊推门走了进去,吕芮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丢开手,起身便跑。杨昊紧步上前,拦腰紧紧地抱住了她……

第14章 夜袭巨石堡

    巨石堡是大唐天宝年间横塞军的旧治所,临河建在一座石山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经过几十年的苦心经营,巨石堡已成为扼守阴山的咽喉要地。三十年前,国力日渐衰落的大唐放弃了阴山西部的大片土地,回鹘人成了这片土地的主人。巨石堡也落入了回鹘人的手里。

    回鹘人聘请波斯技师对巨石堡进行了全面的改良。波斯人用石墙替代了原来的土墙和砖墙,增修了多处暗堡和碉楼。二十年前,吐蕃人把势力范围扩展到阴山之西,和回鹘汗国发生了激烈冲突。双方围绕着巨石堡激战数月,最终吐蕃人以伤亡三万人的代价攻克了巨石堡,并将回鹘人的势力驱逐出阴山。一个月后,回鹘和大唐结成同盟,唐军切断了吐蕃人的粮道,回鹘集结二十万大军来夺阴山。吐蕃人只得仓皇退兵。

    荼罗或族就是在那个时候占据了巨石堡。时任族长西奴卡,自幼丧父,随母亲长大,颠沛流离的幼年生活在他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使长大后的西奴卡异常孤独而缺乏安全感。

    他得到巨石堡后,便开始倾尽全力重修巨石堡。西奴卡想将巨石堡打造成固若金汤的千年之城。他聘请了一位来自拜占庭的景教徒做总监工,因此巨石堡的建筑除了具有中原和波斯风情外,又添加了东罗马的风格。厚五丈高六丈的石墙、巍巍高耸的碉楼、坚不可摧的堡垒、遍布于城堡内的暗门密道……所有的这些耗尽了西奴卡的财力,也让他的族人不堪忍受无休止的劳役。

    巨石堡的改良工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西奴卡突然暴病身亡,世人揣测他是死于不满者的阴谋。西奴卡带着遗憾走了。巨石堡回到回纥王庭的手里,刚刚即位的彰信可汗希望将巨石堡变成为汗国南方的堡垒咽喉。在他的推动下,巨石堡的改良工程最终完成。

    也许是西奴卡在天之灵的安排,一年后,他孀居的妻子成为彰信可汗最宠爱的王妃。而彰信可汗竟听从宠妃的建议将牙帐迁移至仙娥河畔。王庭的北移,使巨石堡由炙手可热的汗国南大门,变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又过了一年,西奴卡的弟弟被推选为族长,巨石堡作为可汗的赏赐又回到了荼罗或人的手里。

    兵锋正盛的朴恩俊连续三次大败荼罗或人的骑兵,迫使荼罗或人困守最后的据点——巨石堡。朴恩俊随后率军包围了巨石堡。围城大军中除了自己的飞虎营还有陈明义的晓风营和张仁的骁骑营。此外,朴恩俊还收编了铁面机勒三千降卒、捆奴军降卒二千人,加上林罗虎、林汉烈父子的二千五百名族兵,围城的总兵力达到了近一万人。

    朴恩俊的策略是围而不攻,断水断粮,消磨荼罗或人的斗志,迫使其献城投降。一万大军在巨石堡城外挖了三道壕沟,构筑了无数营垒,拉出了一副持久战的架势。

    朴恩俊制定围城方略时没有向上请示,事后他也没有向参谋司呈批作战计划。这引起了西宁军高层的警觉,杨昊连夜召开最高军事会议。会上庄云清提议立即解除朴恩俊前敌主将之职,召其回丰安。

    在接替人选上,凌彤、李通提议由豹营统军校尉姜涛接任,庄云清则主张由张延年接管前敌各营。杨昊征询了张延年的意见后,决定任命张延年出任前敌主将,协调各军攻破巨石堡。

    为了防止在交接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意外,杨昊以参谋司的名义向朴恩俊通报了一份情报:回鹘王庭有大臣向彰信可汗建议出兵南下援助荼罗或族,要朴恩俊做好应对准备。并以参谋司的名义建议朴恩俊抽调晓风营到巨石堡以北六十里处稠河南岸布防。朴恩俊答复同意调晓风营北进布防稠河。

    随后军令司、参谋司联合移文前军,要朴恩俊及各营主官到永丰西北六十里外的侗塞镇召开军事会议。就在朴恩俊离开军帐赶赴侗塞镇的途中,张延年便以前敌督军的身份接管了前线各营。

    侗塞镇会议成了对朴恩俊错误的批判会,朴恩俊最终承认自己在连胜之后,内心膨胀,自持功劳大,开始轻视军规军纪。朴恩俊做了深刻检讨,并自请辞去前敌主将之职,甘愿接受任何处分。

    杨昊接受了朴恩俊辞去前敌主将的请求,但还是肯定了他北伐林中部的功劳。其后庄云清提议由其接替关索出任参谋司参谋校尉,杨昊准其所请。同时改任张延年为前敌主将,陈明义、张仁为副将,统帅各营攻破巨石堡,完成北伐林中部的最后一战。

    张延年出任主将后一改朴恩俊围而不攻的战法,改为强攻作战,一连三日每日出兵三千人以上,十二个时辰轮番攻击。第一日伤亡近千人,第二日伤亡一千五,第三日伤亡两千四。巨石堡下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各营俱疲惫不堪。张延年忧郁成疾,卧床不起了。

    各营暂时停止了攻击,休整待援。

    骁骑营统军校尉张仁来中军探望张延年,却被卫兵所阻。张仁站在帐外大叫:“下属来探望你不让,儿子来看老子你也不让进吗?”张延年恐其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只得放他进帐。

    张仁进帐时见张延年躺在软榻上,额头上敷着一块热毛巾,自己进来时,老父连眼也没抬一下。张仁早习惯了父亲的冷漠,便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来,看着老父清瘦的面容,张仁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别人躲都来不及的苦差事,你非要往自己身上揽。”

    张延年听了这话,腾地坐起来,老脸脸憋的通红,喝骂道:“我为什么要来?我还不是为了你吗?”

    张仁轻松地吹了个口哨,不以为然地说道:“那现在呢?骑虎难下了吧?”

    张延年瞪了他一眼,哼道:“你懂什么?”

    张仁嘿然冷笑:“我是不懂……有人把巨石堡当磨刀石,想磨掉刀上的铁锈,可您老人家要是把刀给磨断了,磨没了,看你怎么向人家交代。”

    “你——”张延年一时语塞,张仁这句话正说到了自己的痛处。丰州人少缺粮,筹集军粮向来都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军垦计划因为曾重阳的乱政而拖延搁置,一两年内还指望不上。朴恩俊看不到这一点,他贪大求多,致使前军数量严重膨胀。荼罗或族不过五千多人,能骑马射箭的也就一千多号人,几场野战下来如今退守巨石堡的不过数百人而已。

    对付这么一点人,西宁军的三个营加上新林族足矣。收编三千铁面机勒和千余名捆奴军根本就没有必要。杨昊见识过铁面机勒的战力,事前也曾想过收编一部分为己用。但此时的铁面机勒与八月份丰安之战时的那支铁军相比,判若鸿泥。铁面机勒的精锐已经跟蛮勒北上,剩下的都是些不堪重任的残兵败将。

    林中部士卒不懂汉话,生性散漫粗野,而且人的心中根本就无“忠诚”二字可言。势强则内附,势弱必反叛。张延年赴任前曾向杨昊请示如何解决朴恩俊招募的这四千回鹘兵。杨昊告诉他,丰州地狭人稀,民生凋敝,军队的数量不可能再增加。朴恩俊收编的这些回鹘兵他只打算保留两个营。至于哪些人可以留下来,哪些人不能留下来,要看他们在巨石堡之战中的表现。

    杨昊没有细说怎样处置剩下的人。张延年的理解是,与其让他们回到故地兴风作lang,将来成为丰州的隐患,还不如让他们长眠在巨石堡下。他之所以一连三日强攻巨石堡,用意也就在此。三天之内,四千回鹘降卒只剩下一半,新林族人也受到了重创。而骁骑、晓风、飞虎三营则基本没有伤亡。

    张仁的话说的在理,杨昊是把巨石堡当成了磨刀石,既要磨去多余的回鹘人,又要把西宁军磨成一把趁手的利刃。现在第一个目的达到了,可是第二个目的呢?

    三天强攻,数千人的伤亡,让张延年看的很清楚,巨石堡远比想象中的坚固。死几千降卒自己可以不心疼,那自己人呢?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追随自己多年的老部下往火坑里跳?可是,不这么办,又怎能攻下巨石堡?攻不下巨石堡,自己将该如何向上面交代?

    巍巍巨石堡在冬日夕阳的映照下,如同一个伏在草原上的巨兽,它庞大的身躯,巨大无朋的兽嘴还要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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