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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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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水狐对此大为不满,他开始怀疑曲处机对自己的忠诚。其后他撇开曲处机自己和参谋们筹划了一个火中取栗的计划,一切完备,却等了一场空。自己没有攻打南城。王奔用这条计策不仅离间了白水狐和曲处机,也加剧了武圭豪对白水狐的猜疑。这才逼得白水狐不得不提前动手,硬着头皮攻取中受降城。

    就在白水狐全力攻打牙城时,停泊在城南河面上的一百三十多条舰船突然靠向北岸,王奔私募的八百勇士和三百水军士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了南城,继而兵锋直进又攻破了牙城的南门。

    白水狐突然陷入了两线作战的窘境,说是两线因为武圭豪还没有死,牙署和牙城的东西两座城门还在他的手里,不过武圭豪已毫无斗志。他借以起家的牙军已经损失殆尽。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要与城池共存亡,但眼看怛达人跃马扬刀的张狂劲,武圭豪的斗志瞬间便被激发出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武圭豪决定保住又用之身,意图东山再起。在一干忠心耿耿的牙军护卫下,武圭圆逃向牙城西门,西城守将武圭承是自己的族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关键时刻还是自己人靠得住。

    武圭豪冲到西门下却见大门紧闭,牙军们正要叫门。猛然听得城头上有人哈哈大笑,只见武圭承披甲挎刀洋洋得意,他故意伸直右臂让武圭豪看,在他的手臂上扎着一条白巾。这是王奔的士卒为了区别于天德后军使用的标识。

    武圭豪大骂道:“我待你不薄,为何要叛我?”武圭承怒斥道:“你待我不薄?在你的眼里,我连个孙子都不如。王奔对我说话好歹是一张笑脸,你呢,从来都他妈的是一张臭脸。我呸!”

    武圭豪无奈只得转身往东门走,半途上遭遇室韦人围攻,混战中,武圭豪挥刀砍杀数十怛达士卒,后为流矢所伤,力竭被擒。

    王奔赶到莲花寺时,偌大的寺院已经化为白地,除了几百具被烧焦的尸骨外,再无一个活口。士卒们奉命掘地三尺地寻找,终究一无所获。随后,王奔和白水狐对牙署进行了反复争夺。激战至天明,白水狐终凭借着人数优势取胜。王奔率领残军退出牙城,继而退出南城,最后退到了河船上。

    白水狐如约将武圭豪交给了孟明,孟明将武圭豪剥了衣裳捆在马背上游城一圈,然后在十字街口用短刀挖了他的心肝摆在王氏灵前。

    白水狐问报了仇的孟明:“你为我立下汗马功劳,要什么赏赐可尽管开口。”孟明道:“害死我妻子的是天德后军,这个仇也要记一笔在王奔的头上,愿归于可汗帐下,擒杀王奔,解草民心头之恨。”白水狐闻言大喜,当即任命孟明血骨朵偏将,持金刀常伴自己左右。

    武圭豪死,王奔败逃,城中伏尸数千,中受降城尽入白水狐之手。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的欣喜。白水狐猛然间发现,中受降城就像那惊涛巨lang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巨lang吞没,而他也只能随lang沉浮,无从左右了。

    苦战了一夜的士卒,挨到黎明来临时,正要松一口气,却痛苦地发现他们的周围已经聚集了数万兵马。这数万人至少归属三个势力:西宁军杨昊,振武军石雄,河东军刘德三。若再加上飘在河上的王奔,河对岸虎视眈眈的马跃,小小的中受降城竟成了北国各种力量的展示舞台。

第34章 七龙夺珠之激流暗涌

    白水狐抚摸着天德军检视厅中新换的虎皮座椅,心中愈发想念起曲处机来。此前他又派出两队人马回营,命令由最先的“监视”和“格杀勿论”改为“保护”和“确保安然无恙”。但曲处机叔侄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世上的很多事都是这样,握在手上不知珍惜,等到失去时才后悔莫及。

    河东的刘德三夜渡黄河驻军东城外,白水狐派人去接洽,使者在客帐坐了半天,喝了一肚子茶水,最后知客却以刘德三身体有痒为由将他打发了回来。

    “扯什么犊子!身体有痒你渡河来做什么?天德军山清水秀适宜养病啊?”白水狐愤懑地想,在面对刘德三这样既有智又有力的对手时,白水狐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有时候他甚至在想,我何苦放着好好的可汗不做,跑这来受罪?干脆一把火烧了中受降城,仍回去放羊牧马去,在天蓝水清的大草原上纵马驰骋,也是人生的一大乐趣嘛。

    不过白水狐心里也清楚,自己现在就向钻进卡网里的鱼,被丝网卡住了鱼鳞,只能往前冲,却没有后路了。

    白水狐苦苦思念的曲处机现在却成了杨昊的座上宾。就在白水狐筹划去攻打中受降城的当晚,曲处机便带着曲清泉便装出营投西而去。在此之前,曲处机从未正视过杨昊和他的西宁军。在他看来杨昊跟那些大大小小的藩镇没什么两样,拥兵自重,割据地方,穷兵黩武,征战不休,非要说有区别那就是别的藩镇都吃香的喝辣的,骏马骑着,美人抱着,小曲听着,脑子里考虑的都是开疆拓土、称霸天下的雄心大事。

    可这杨昊呢,一天到晚就为手下那几个人的穿衣吃饭而伤痛脑筋。又是开煤矿、办工厂、劝农桑,整日狗苟蝇营,想的都是吃喝二字,毫无开疆拓土,扫平天下的雄心壮志。“这简直就是一个庸才!”这是曲处机一开始对杨昊的判断。但当他得知丰州的官军虽然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却能与民休息,轻徭薄赋甚至免除百姓的税赋时,心里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一点点兴趣。再后来,当曲清泉详细地把杨昊的身世来历,在丰州的施政大要说给他听时,曲处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急切地想见到这个在乱世中推行新政的年轻人。

    曲清泉之所以如此卖力地向老师推荐杨昊,并非一时心血来潮。他和关索曾同在太原游学,彼此关系也算过得去。在河东很多人的心里,曲处机的形象就是那个半人半神的诸葛亮,甚至比诸葛孔明更胜一筹。身为河东人,关索也对曲处机推崇备至,当他探知曲处机叔侄奉命到了白水狐营中后,便极力向杨昊推荐。又费尽心机与曲清泉搭上了关系,诱之以利,动之以情,终于说动曲清泉弃河东而转投丰州。

    不过曲处机就是曲处机,他不是一个容易被人摆布的人,尽管曲清泉做了很多铺垫,尽管杨昊对他极尽礼遇,但他仍然拒绝了杨昊的聘请,拒不肯就任杨昊为他量身定制的西宁军参谋军师一职。

    曲处机推辞的理由十分充分:自己在河东多年,上下都待自己不薄,自己又岂能忘恩负义,转投他人反与故主为敌?不过曲处机也没有一言把门关死,他答应留在丰州修养一段时间,并推荐自己的学生曲清泉到杨昊帐下效命。这表明曲处机是个严谨持重正直的人,他还要对杨昊进行一番观察了解,以决定是否值得为他效命。

    曲清泉初到帐中就显示出与众不同的洞察力。他问杨昊:“以将军的实力,中受降城指日可下,将军为何迁延不进,莫不是别有所图?”杨昊答道:“实不相瞒,昨晚我已经准备攻下城池,结束天德军的内乱。可是我没想到白水狐和王奔会提前动手,待我兵临城下时,却又见振武军也到了城外,因此迁延。”

    曲清泉道:“久闻昔日丰州之战时,将军曾义释石雄,此事可是真?”杨昊点头,又道:“不过是帮了一个小忙。”曲清泉又问:“在将军眼里,石雄此人如何?”杨昊想了想答道:“勇冠三军,义胆忠肝。”曲清泉摇摇头道:“前面的评语学生赞同,唯最后两个字不妥。石雄乃一代枭雄,他的眼里只有天,除了天,他只忠于他自己。”

    杨昊闻言一惊,追问道:“先生的意思是,他此来并非是受刘帅差使。”曲清泉道:“石雄心怀登天之志,岂非久居人下?他早想为自己争一块地盘了,前者他见天德军局势迷乱,一时未便动手。如今局势渐趋明朗,他才挥兵西进。此人智勇双全,若是由他得了天德军,将来对将军未必是件好事啊。”

    一旁的程克领惊问道:“此人能在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这份本事可不简单啊。”曲清泉呵呵一笑道:“此乃英雄,未可与战也。不过此人重义,若是能用巧力收为己用,实乃如虎添翼的美事。”杨昊急道:“请先生筹划。”曲清泉没有正面回答,呵呵一笑,却问:“将军平复了林中部后,东西南北哪面最吃紧?”未及杨昊答话,他又自问自答道:“东南的河东镇,西南的朔方镇,两相比较还是东南吃紧些。毕竟朔方有夏绥牵制。而东南方向却是一马平川无遮无拦。”

    杨昊点点头,忽然恍然大悟,脱口道:“麟州。”

    曲清泉闻言哈哈大笑。程克领不解二人为何大笑,却问曲清泉:“说石雄,干麟州何事?”

    杨昊代曲清泉答道:“先生的意思是设法让石雄去镇守麟州,替我们防守丰州的南大门。”

    杨昊心中暗感庆幸,自己若非听从关索之言请得曲氏叔侄,是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条计策的。麟州虽是小城,却据关中北大门,又地处南北商道要冲,是多方势力交汇之所。河东、朔方、夏绥、关中神策军和自己都盯着这块地方。

    哪一方出兵攻取此地,都会引来一连串的反应,这就是麟州地方官凭借数百土兵能割据一方的原因。然而不久前,河东军却堂而皇之地进驻了麟州,悄然打破了这种微妙平衡。关中的神策军视若无睹,朔方、夏绥也不见动静。

    他们确实有不动的理由,毕竟河东军进驻麟州对他们都不构成直接威胁,但对丰州就不一样了。由麟州出兵向北,三日内就可以到达丰安,这中间除了一些小军寨,几乎是无遮无拦。这也是天德军内乱后杨昊迟迟不敢出兵,出兵后又迁延不进的重要原因。

    打破这种局面,石雄出面远比自己出面好得多,石雄驱逐河东军占据麟州不过是将麟州又变回原来的真空状态,对各方都没有实际的影响。更何况石雄是个新面孔,还不至于刺激到仇士良的神经。在杨昊看来,决定麟州地位和归属的,是仇士良而不是刘清伶或者王崇文。

    攻城不克,又未能救出自己的族人,王奔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船舱里,不吃不喝不见人,静心思索失利的原因。熊林岱敲动了舱门,自从在五柳湾见过熊林岱一面后,王奔便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熊林岱呢也乐意伴随他的左右,既做护兵,又做参谋。

    “将军,西宁军杨昊派来了信使。”

    哦,王奔约感吃惊,“快请。”

    杨昊派来的信使名叫王正,要是硬攀起来,五百年前那跟天德军王家也是亲戚。虽然只是名小校,王奔却没有丝毫怠慢,他穿上官服迎到了舱门口。王奔是朝廷钦封的正五品朝议大夫,虽说是个闲官,却比那些自封的野官要强上百倍。

    王正有些受宠若惊,但他是行伍出身,也不懂得虚伪客套,见过礼后便直来直去地说道:“我家将军请二将军明日酉时初刻在城西绣花亭一叙。”说罢又递上了杨昊的一封亲笔书信。先开口邀请自己赴约,后再献上杨昊的书信,王奔明白这封书信里当是别有内容。

    王奔当着王正的面拆封阅视,看完信略一思索便道:“请贵使转告杨将军,明日王奔准时赴约。”

    待熊林岱送王正下船时,王奔便将杨昊的那封书信放在灯烛上烧为灰烬。熊林岱送走王正后回到船舱时,王奔正倒背双手正看地图,这幅地图是王奔亲手所绘,以中受降城为中心,方圆五百里之内的山川河流,州县村镇都标画的一清二楚。熊林岱正要说话,忽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团尚有热气的灰烬,便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王奔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似自言自语,又似在问熊林岱:“杨昊在信中提议我们三家联兵驱逐白水狐和河东的刘德三,助我收复天德军。条件是我们三家要订立一份密约,结成结盟。他让出小长安给石雄驻军,我要承担石雄今后五年八成的军费。你说这个条件我能答应吗?”

    熊林岱忍不住问:“这么做杨昊能得到什么?”

    王奔转过身来,双眼亮晶晶的,赞道:“问的好,他得到的好处是石雄帮他驻守南大门,我替他防守西大门。如此,丰州可保十年无事。”

    熊林岱点点头,思量片刻,道:“若是在密约中加上联兵互保这一条,就算公平合理了。此外五年军费说法太笼统,还是确定数额为好。”

    王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盯着熊林岱的眼问:“你也觉得此议很合理吗?”熊林岱道:“卑职愚见,倘若能借此平息叛乱,则是天的百姓之福。”

    王奔默默地点点头,说道:“好,明**随我一起去绣花亭。”

第35章 七龙夺珠之首战不利

    中受降城有内八景外八景之称,西山上的“梵钟暮鼓”位列外八景之首,夕阳西下时,坐于半山腰的绣花亭上,遥闻城西莲花寺的钟声和城楼上的鼓声,远望滔滔黄河水东流,确实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一切性情散淡的王奔并不陌生,杨昊和石雄却都是第一次见到。石雄性情旷达,见到这番景致,忍不住望着群山长啸了一声,回声阵阵,久久不绝。杨昊也跟着喊了一嗓子,他本是一个内敛好静的人,这一嗓子喊的完全是随性而为。喊完之后,杨昊觉得心中一阵畅快,与石雄间的心距无形间就拉近了许多。

    开成元年八月,在丰州城外,杨昊曾暗助石雄脱险。对此,石雄铭记在心,时时刻刻在想着找机会报答。因此当杨昊提议三家在绣花亭会面时,石雄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不光如此,他和自己的四位结拜兄弟,常松林、张华阳、万涛、穆敏中一同赶来参加会议,拿出了十足的诚意。

    王奔如约而来,除了熊林岱,他的身后还跟着天德军的一干老将,这些老将们原本都已卸甲归田,因这场内乱,才又听从王奔的召唤重新披挂上阵。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老将军们虽然久疏战阵,身体也不及壮年,但声望和资历摆在那,披甲往那一站就像竖起了一杆大旗,顿时应着云集。

    三人都是第一次见面,却是一见投缘,没说几句话就都有故友重逢的感觉,心中没了隔膜,话就好说的多了,加之此前杨昊已经结盟的要义告知二人,三人不说闲话直进主题。

    王奔提议三家订立一份密约,实行军事互保,一家遭第三者侵犯,另外两家有义务以全部兵力、财力、物力进行援助。杨昊与石雄都表示同意。熊林岱拿出自己连夜草拟的协议,杨昊交曲清泉与关索审读,石雄交常松林等四人审读。

    杨昊道:“文字上的事且让他们慢慢去推敲,咱们三人先商议一下刀枪上的事。河东刘德三率军夜渡黄河,已屯兵城东。两位兄长可有退敌妙计?”

    王奔道:“刘德三乃河东名将,绝不在董八成之下,以我之见,各部宜凭险据守,做节节抵抗。刘德三远道而来,军粮必然不多,耗上个十天半个月,他军中无粮自然溃败。”

    石雄道:“我也久闻刘德三之名,与这样的强手对阵,一味防守未必是良策,以弟愚见还是主动出击,中受降城四周皆山地,咱们凭借山势与他游斗,河东步军多骑兵少,带着他在山里转两圈,把肥的拖瘦,瘦的拖死,等他疲惫不堪时再回过头来一口咬死他。”

    王奔听了不置一词,却问杨昊:“杨兄以为如何?”

    杨昊沉吟道:“刘德三智勇双全,兵多将广,正面与其对阵只怕都不是他对手。而凭险据守节节抵抗,虽说可以消其军力磨其斗志,但不免陷入各自为政孤军奋战的窘境。刘德三可凭借兵力优势将我们各个击破。石兄之法虽然高妙,但刘德若不进山追击,而是紧守营寨与我相持又将如何?他缺粮我也缺粮,万一耗他不过,岂非不战而败?”

    王奔笑道:“似杨兄这么说,咱们干脆归降他算了,又何必再议呢?”三人都哈哈一笑。

    杨昊也笑道:“我绝无此意,以我的意思不如施行坚壁清野之计,收缩兵力防守几处大寨,耗其兵力,消磨其意志。而将主力隐藏于山谷之中,待其疲惫再寻机破之。这恰如布下一个铁笼阵,让刘德三这头猛兽撞进来,让他处处碰壁却咬不到人,时间一久他不累死也要饿死。”

    二人闻言齐声赞好,鉴于王奔兵力最弱,杨昊便将沿河东进的金风营、飞虎营拨与王奔指挥,王奔则将王麟所部交杨昊指挥。三人议定,集中兵力防守呼延谷、回乐寨、黑羊谷、新城和白水狐所建的三寨。再加上城南的黄河,恰如一个铁笼一般正好将中受降城围在中心。

    主意已定,王奔便下令向杨昊部调运粮草,杨昊则就近将粮草运往石雄军营,三人这一调配,各自都拥有半月之粮。

    密约的草案终于敲定,三人都在合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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